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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骗我去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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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骗我去冲喜 分节阅读 56

d纲为命,将流言压了下去。

谁知,至年前,竟又连生了两场火。虽都不如第一场大,可也火光滔天,且都在东宫里。人人都说,这是天神在向皇家示威。

皇帝的病愈发严重,但近些时候看着反比以前好,精神好的时候,终于按耐不住开始处理此事。

他将国师传了来,问有无法子,“太子乃是一国储君,绝不可出事。”

无论他从前多么不想看见这个儿子,如今,阎何是最后一个能稳住朝廷的人。他不能再让自己这个儿子出事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之国运,正是火君主。天神降罪,实属我朝不幸。”

“朕在问你如何破解。”

国师想必一直在寻法子,有备而来,斩钉截铁道:“喜事。”

“喜事”

“天子言寡,储君亦然,寡者多祸。若有婚娶,此祸可解。”

“你的意思是,只要为太子娶个太子妃就成了果真这么简单”

“非也,太子妃之选更不能随意,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说,有什么条件。”

“还是一个字,寡也,寡者亦需寡者助,寡若成双,灾祸可免。”

“怎么个寡法,一口气说了”皇帝的精神已经有些撑不住了,愈发不耐烦。

“此女定要双亲皆亡,命中有克者为寡,且贵气天成,八字也要与太子殿下合,才是佳选。”国师恭谨道:“陛下,这不难,请下旨让臣寻遍宴京城,定有此女存在。”

“不必,你速去查一个人。”

皇帝喘着气,父母双亡且身份尊贵的,身边便有一个。纵然不是良选,可来不及了,若漫无目的地去找,谁知道什么时候不行,一定要快

作者有话要说:猜到国师是谁的人了吗

写完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我实在太慢,对不起你们。前些天琐事太多,我又生病,烦心。以后不出意外,一定日更,再忙也会两天一更,朝着完结冲呀

我爱你们

第69章 遗憾

“阿栩”

翟栩闻声嘴角勾起, 将南境的舆图卷起放在一边。看她推开门跑进屋里, 满脸的雀跃,忍不住跟着心情好:“什么事急成这样”

姜沁言刚从田氏那回来,半是欣喜,半是不可置信:“你知不知道”

见她高兴的语无伦次, 翟栩笑意更甚:“知道什么”

“临阳郡主被赐婚给太子了”

原来说这个,翟栩恍然大悟, 笑意不减:“听说了一些。”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她到他身边坐下,“只因国运之说,加上八字相合,如此简单便成全了郡主”

翟栩将只喝了半口的茶端给她, 冷静道:“并不简单,此事需天时地利人和才行得通, 放在从前,必不能成。如今陛下病的厉害,京中接二连三地出事,边境亦不安宁。事关社稷和储君, 越是荒谬之言,越是有人肯信。”

姜沁言就着他端过的茶喝了口,认真看着他说:“怎是荒谬之言, 如此大事,国师既敢断言,定是参破了天机。太子跟郡主本隔着千山万水,竟命中注定般地被牵在了一起, 他们一定欢喜万分。”

翟栩瞧着她,好似比阎何跟苏华都开心。他避开她那双澄澈的眸子,将杯盏放回桌上。多想告诉他的傻言言,这天底下或许有天定的巧合,也只是万里之一。大多的巧合都是人为,以为的偶然皆是必然。

就像她以为他救过她,又恰好娶了她来冲喜,是一件天大的巧合。其实不过是他拖着病体,在无尽的心灰意冷中,极力寻求的一束光。

若说难听些,是他算计来的姻缘。他们之间虽无千山万水,亦隔着几道沟渠,他怎么能娶她呢,唯有如此。

还好,他们现在很好。她不讨厌他这个人,他也未曾后悔过。

“你说的是,以阎何的性子,想必已经几晚没睡着觉。不知郡主怎么想,你有些日子没去郡主府了吧,不打算去看看她”

“我正准备去,可是她快要做太子妃了,别人会不会说我攀龙附凤啊。”

“言言果然长大了。”翟栩仰头笑,将她的手放在掌心轻捏,“又不是头回上门,此时不去才让人纳闷。全宴京想讨好她的人排着队,多你一个不多,谁会说你。”

“好像也对。”

他故作严肃,委以重任:“跟郡主好好处,以后她随便吹吹枕边风,咱们就不愁下半生了。”

姜沁言诧异地看他,没忽略他眼底的调笑,十分配合:“放心,妾身一定要让夫君过上好日子。”

翟栩伸手:“夫人请”

“告辞”

待姜沁言出了门,翟栩又摊开舆图,嘴里自言自语:“阎何啊阎何,青出于蓝胜于蓝。”

他这一招果真绝了,用这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法子,上至陛下,下至朝臣竟无不敢不照做,生怕他这颗独苗也遭天谴。

反是阎何故作冷静,力辟流言,质疑国师之言是危言耸听。惹得陛下大怒,一帮忠臣日日上书劝谏,让太子不可儿戏,要以国本为重。

纵有不信“火君降罪”一说的,也只敢烂在肚子里,生怕祸从口出,一顶大逆不道的佞臣帽子就扣在了头上。

翟栩在军中听人私下议论,说陛下此举虽说为国为民,到底是不疼这个儿子。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娘娘,竟草率决定,不曾为太子殿下细心挑选。

“纵使临阳郡主身份尊贵,又在太后宫里长大,可她与太子殿下素来关系寻常,并无情谊。她寡居数年,宴京城女子再嫁虽不是难事,可一国之母如此,很不合规矩。如此,难怪太子殿下不乐意。”

“规矩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若按着规矩来,不顾天道,真出了大事,宴京城可就乱了。国师的话连陛下都不能不听,太子殿下也已服了软,咱们还乱说什么。”

“有理有理。郡主既能担负此任,必会得殿下敬重。她虽受了几年流言困扰,但素来德行端庄,宴京城无人不知,贵为太子妃有何不妥”

翟栩暗中叹息,这一招真是又损又高明,若世人知晓什么火君降罪皇家,只是太子的诡计,定会气得跳脚。

太子殿下允下此事后,很快吉日良辰便被定下来。陛下让礼部以最快的速度张罗,宁愿免去一些繁文缛节,也不能误了婚期,正赶在年前。

“是你的主意,对不对”偏殿里,退了左右宫人,她焦急地问他。

阎何弯起一双桃花眼,满眼深情炽热的笑,全不似方才人前的疏离。“如今咱们在一起,可算是光明正大了。我来找你说话,不知多少人松口气呢。”

众人怕他不喜欢这未来太子妃,今日见他特地来找临阳,转身就跑去通禀了陛下。

他答非所问,临阳眉头皱得更深:“为什么不与我商量你本无需如此,你该知道,你未来的皇后一定要”

“一定要是我的心上人。”他掩住她的唇,打断她的话,轻声笑道:“知道你不会同意,不敢与你商量。你又怪我孩子脾气是不是,也别急着骂,以后有一辈子的时间教训在下。”

临阳被他说的脸颊发红,垂目低语:“胡闹”

他笑:“若佳丽三千,独独少了心上人,我坐这位子还有何滋味。自我做了东宫之主,我便明白我将变成一个被权势束缚的躯壳,有无尽的身不由己。苏华,只请你在那之前,在我还是我的时候,陪我任性一回。我们不去顾虑那么多,从前、将来都不管,只看此时。”

分明是冬日,暖热的风却在她心海游荡。她忍着心底的欢喜,推开那些诱惑的话,低声问:“也许我不值得,我怕你会后悔。在你变得不是你的时候,我们现在所有的挣扎,是不是一个笑话”

“我应允你,在你觉得我们成为笑话之前,杀了我。只要你肯在我身边,我就是下一刻死了,也一定高兴。”

“又说孩子话。”她瞪他一眼,到那时,她宁愿自己死,让他清净,也舍不得伤他分毫。

“苏华,你只大我三岁。”却总说他是孩子,他哪里还是孩子,都已经弱冠之年了。

阎何小心翼翼地拥她入怀,“我不后悔花的这些心思,只怕你不高兴。你在我身边一日,就有人背后指点,说太子如何委屈,说郡主如何幸运。这不是我想听的话,他们怎会知道,我比这天下所有人都高兴。”

姜沁言听苏华平静又细致地说完,笑得眼角都有了细纹,感叹:“我以为我们爷的嘴就够腻人的了,没想到棋逢对手。”

苏华笑:“所以他们能做朋友。”

“三爷现在不指着他的朋友,却指望你。特地让我过来巴结,说我跟他下半辈子的前程,全倚仗未来的太子妃娘娘。”

临阳被她打趣,想摆出副微恼的模样吓她,却忍俊不禁:“你学坏了,也会取笑人了。翟三郎这话若落入他那友人的耳朵里,人家还不急着给他安排差事。”

“哈哈哈。”姜沁言不知怎么被点住笑穴,挽着临阳笑得直不起腰。临阳哭笑不得,也跟着乐了半天。

自婚期定下直至大婚,东宫果然再

无灾祸,整个宴京也未听说哪儿走水。人人都说,国师乃是神人也。

婚宴虽是匆匆而办,也尽显天家威严。大婚那日,东宫遍地金红长烛,华美的宫灯挂了满园,喜庆非凡。大殿之中置了数十桌,宾客满堂,姜沁言坐在田氏身边,看见太子出来与人寒暄。

这是他做太子后,姜沁言第一回见到他。远远的,见他衣着大红的镶金喜服,仪态典雅。他从前就爱红色,记得初见时,那张俊美的脸着实让她开了眼界。惊叹不已,怎能有男子长得娇艳至此

今日虽还是红袍,却不死从前落拓自在,广袖玉带,袍子上繁复的绣纹,一层又一层。头上不是一根简单的发带,换成了宝石金冠,举手投足莫不贵气。眼角眉梢再非当年的玩世不恭,即使是这样高兴的时刻,也仍端着架子。

举樽的人,都喜气洋洋地道一声“恭贺殿下大喜”。

她突然想起,从前他说:“我行在宴京城的路上,许多人都不认识我,认出来也不会上前行礼。”

因过去熟络,姜沁言知道他会开心,便觉得他的笑容再正常不过。

其他人却觉得惊讶,心想殿下这是开心极了,平日里,哪见得到这副尊容。

田氏附在姜沁言耳边轻语,“都说太子殿下原本不愿,怎么我瞧着,他比寻常人娶媳妇还高兴。”

姜沁言还未来得及回答,不知话怎么就落入翟锦兰耳里,只听她冷笑一声,“这样的场合,谁不会做戏呢。”

田氏被她一噎,虽不高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到底是娶了郡主,若今日太子爷不给足面子,那就是与陛下跟太后娘娘过不去。

姜沁言看了眼翟锦兰,见她满脸愤懑,似乎要将太子身上看出两个窟窿来才甘心。那模样,好像本是他的人,却被别人抢走了一般。

她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太子的戏是演了,却不是你们以为的那般。

酒过三巡,众人便出了殿,在园中散开观赏。田氏在跟娘家人说话,姜沁言便一人走到水边倚栏看河灯。

翟栩特地出来寻她,匆匆走过去:“水边风大,你也不嫌冷。”

“怎么不喝酒了”

“别人的喜宴,我喝那么多做什么,失态是大不敬。”他将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揉,低着头道:“言言,我欠你一场婚宴。”

他那时下不得床,因是冲喜又不便大办,一切礼仪皆没有,太委屈她。

听他十分遗憾的口气,她心里不忍,抬手碰了碰他被风吹冷的脸颊:“还好没有,只看着就累人。”

翟栩知道她是体谅自己,笑笑不说话,歪着脑袋将她的手夹在脖颈间,“手好凉,快回去吧。”

“凉你还夹着。”这里冷虽冷,却宁静,她不舍得走,撒娇道:“我腿酸,我要歇一会。”

闹到现在必是累了,翟栩毫不犹豫地蹲下,“上来,背你回去。”

“再歇一会嘛。”

见她不动,便知她什么意思,翟栩低声威胁:“你风寒才好多久再不上来,我要打你了。”

只听石头后一阵哄笑,翟栩目光一凛,冷声问:“谁”

“三公子跟夫人好雅兴,我们本不该出声,实是倾羡。”

第70章 期待

那人说着话, 从石头后露面, 扶着石头下了几步石阶,在离翟栩二人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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