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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骗我去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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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骗我去冲喜 分节阅读 38

d人,是他处事不当,冷落了她。他故意做样子给人看,才与邵晔走得近。哪怕顾岚回去后,他立即便想走,也硬是忍了下来。

喝了半壶酒后,他才以夫人一人吃饭孤单,告辞回来。邵晔不是没打算请姜沁言过去,只是被翟栩拦下来,这种饭席,只会倒她的胃口。

所以,他就没良心的,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这边,让她等得菜都凉了。

翟栩自责不已,轻声道:“菜凉了,我让人重新上。”

“我饿了。”姜沁言淡淡拒绝:“不必麻烦,吃完早些回去吧。”

她是真生了气,说一万句也没用。

吃过饭,上了马车打道回府。途中,翟栩主动低头认错:“是我不好,我不该饭没吃就撇下你,一个人去别处喝酒。我简直是愚蠢以后不管你有没有吃,我再不会这样,好不好”

姜沁言勉强微笑:“三爷既有正事,应酬是免不了的,何必说这些呢。”

翟栩急急保证:“怎么免不了,我要免就能免,绝不会有第二次。以后就是皇帝请,我也不扔下你了。言言,你若生气就骂我两句,打我两下也好。”

姜沁言语气淡淡的:“我只是有些累,并非是生气。”

翟栩知道她现在不想谈,多说无益,退而求其次,拍拍自己的大腿:“累了趴在我腿上歇吧。”

“好。”她乖顺的应下,俯身下去趴着。

翟栩将人轻轻抱着,无声叹了口气,她不高兴时也是这样温柔,却让他更加自责了。他伸手将她额前的头发挽在耳后,眼睛陡然一冷,是不是顾岚跟她乱说了什么

他不敢问她,小姑娘好像是累极了,眼睛都睁不开。若突然提起,只会惹她更生气,说不定连趴在他腿上都不愿意了。

姜沁言睡了一路,翟栩在心里骂了自己一路。

到家后,姜沁言一脸倦容,直接回屋睡午觉。翟栩声称有事要处理,不忍扰她,便去了书房。约莫着姜沁言该睡着了,才让求玉把素儿喊过去回话。

素儿极少跟翟栩单独说话,见他脸色严肃,心里有些发怵,“三爷,您找我有事”

翟栩将手里的书翻了两页,漫不经心问:“今日,那位邵夫人与你家姑娘都说了些什么,你可还记得”

素儿不假思索地点头,发现翟栩没看她,只好开口说道:“她们没说几句,素儿都记得。”

“说给我听一遍。”

素儿跟姜沁言都有不多问的习惯,立即将姜沁言跟顾岚的对话,以及中间打碎杯子的小插曲,全都说给翟栩听。

说完又勾起了她的不高兴,不禁抱怨:“那邵夫人说话一点也不中听,总觉得怪怪的。”

翟栩抬眼看她,展开左臂侧搭于椅扶上,没有说话。

素儿以为翟栩生气,有些慌,低下头去:“素儿失言。”

翟栩目光含着笑:“你说的没错,她确实没一句中听的话。”

素儿笑笑,附和道:“就是的。”

翟栩沉思了会,认真交代:“我找你问

话的事,别告诉你们姑娘,提都不要提。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你说出去,就是叛主。知道吗”

素儿不知为什么不能说,听翟栩说的严重,小鸡啄米一般地点头应下。

“嗯,下去吧。”翟栩下逐客令,待人出去了,才靠在椅背上,两手指尖对在一起摩擦。

“哄呗。”

午睡醒来,姜沁言洗漱后便去了田氏处,傍晚才回来。晚膳时桌边围了一圈人伺候,姜沁言只顾低头吃饭,翟栩也没寻到说话的机会。

翟栩只好等到晚上。

姜沁言沐浴一向是素儿伺候,素儿忘拿亵衣,便跑回内室拿。一转头见翟栩站在他身后,表情严肃。

翟栩伸手要过衣服:“你下去忙,我送过去。”

素儿摇头道:“不行,婢子还要将水”

翟栩眉头一皱,不耐烦地打断她:“明日再倒就是,你忙你的去,不用废话。”

素儿不敢再多说,退出房间后,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脸。她将事情跟听语说了,听语也是脸色一红,“下次别问,主子们说什么,咱们听着就是。”

“我愿意听话,只是怕我们姑娘吃亏。”

她替姜沁言擦身子时,常常看她身上,露不出来的部位有大大小小的紫红印子。素儿起初还以为她受了委屈,后来才知,是夫妻闹着玩。她看着就知道疼,问姑娘,姑娘却说不疼。

听语笑她傻:“夫人纵是吃亏,也不差这一回,用不着你操心。”

素儿一想也是,于是睡觉去了。

这边姜沁言还不知情,只念叨素儿这个冒失鬼,拿个衣服拿这么半响。

她泡在半人高的澡桶里,满室热气腾腾,香乳花露味扑了满鼻。热水澡泡的她浑身无力,腰身软软地靠桶壁上,微闭双目,昏昏欲睡。

门“吱呀”着开了,又被人合上,姜沁言慵懒说了句:“怎么这么半天。”

不听人回答,她猛地睁开眼睛,却见翟栩手里拿着她的朱红色肚兜,目光灼热,放在她裸露的肩膀上。

姜沁言惊慌失措,环住自己,“你进来做什么”

翟栩表情正经,语气无辜:“给你送衣服啊,听语喊素儿有事,都出去了。”

听语这个时候喊素儿做什么,她才不听他骗人。

姜沁言咬唇瞪他,暗骂他无赖,不敢骂出口,语气和软地哄道:“你把衣服放在那就好。”

翟栩仿佛没听见,往前走了两步,“素儿不在,我伺候你穿衣,别受凉了。”

“你不许过来”

姜沁言紧张地喊了句,他若再往前走一步,浴桶里的什么都会让他看去。虽说两人早不知坦诚相见过多少回,可洗澡时让他闯进来,怎能不害羞。

翟栩停住脚步,听话地将衣服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在姜沁言松了口气后,嘴角轻佻扬起,解开了腰间衣带。

“省得再喊人换水,咱们夫妻凑合着一起洗了。”

第48章 洗澡

姜沁言知道翟栩无赖, 却不知道他能这么无赖。发懵地怔住,还未反应过来, 翟栩已经解的只剩一条亵裤了。

她慌忙坚定拒绝:“不行水脏了我先出去, 你再洗。”

“我不嫌你。”

“可是”姜沁言想了想, 终于找出更好的理由, “可是你坐进来,水会漫出去的。”

这澡桶足够大,两个人真想洗也能容下。可桶里原本的水已及姜沁言的肩,翟栩人高马大的再坐进来, 定会漫的一地都是。

“漫出去又如何”翟栩不解:“咱们又不在这睡觉,淹了也不碍事。”

姜沁言腹诽, 纨绔子弟的本性暴露, 不用他收拾,他就不晓得为人家考虑。

她微微蹙眉, 脸被水汽熏得酡红,妩媚中满是不高兴。

翟栩自诩为正人君子, 也不勉强她,从容不迫地光着上身站在两步外。他善解人意的道:“那你出来吧。”

姜沁言看他一眼, 没动。

翟栩一本正经地催促:“快出来啊, 出来我好洗,时辰不早了。”

姜沁言咬咬唇:“你先出去,等我穿好衣服再进来。”

他这么死盯着她,她怎么好意思浑身湿淋淋地站起来,再从桶里跨出去。

翟栩双手抱胸, 剑眉一挑:“凭什么你不愿意跟我洗澡就罢,我已经让了一步,你却得寸进尺让我出去。这是什么道理你自己选一样,要么陪我洗澡,要么你现在赶紧出来,给爷腾地方。”

姜沁言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半天只憋出一句:“你不讲理。”

“我还不讲理吗我现在是先礼后兵,你若再不选,我就替你选了。”

“流氓。”

翟栩被软绵绵的骂了一句,乐不可支地朗声长笑,他不顾她的怒目而视,走过去问:“言言,你在害羞吗你身上哪一处我没有见过,哪一寸我没有碰过。”

还有什么可羞的。

姜沁言忙抱膝缩在一角,四肢将私密之处一概环遮起来。她埋下头去,鼻端几乎贴着水面,不想理翟栩。

“还是,你在跟我玩欲擒故纵”翟栩一个人说的起劲,脱下仅剩的裤子,将蠢蠢欲动的地方露给她看,“瞧,你夫君很是受用。”

姜沁言情不自禁抬了下眸子,“啊”地尖叫一声,立即闭上眼睛。她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水里,还没到就寝时,他就这样做,分明是故意欺负她。

这个表里不一的坏人,偏偏她连说都没处说去。

翟栩伸手进桶里,在姜沁言避之不及地情况下,得意地偷笑。他未去碰她,只是试了下水温,“素儿真舍得用热水,这水还烫着呢,难怪把你烫的这么红。”

水中只漂着十余片装点用的花瓣,那好风光一览无余。翟栩的目光从她雪白的颈肩一路往下,她虽将自己抱成一团,遮住了诱人的地方,却更撩人心弦。

“求你了你出去好不好。”姜沁言难堪地哀求:“我马上就洗好了,你现在放过我,等回床上就随便你。”

她顾不得害羞,也顾不得还在与翟栩闹别扭,什么话都说出口,只一心想让翟栩放过她。即使她心里也清楚,翟栩都脱成这样了,哪还听得进去她说的话。

翟栩弯腰趴在桶壁,神情惬意,手摸在埋头不看自己的姑娘背上,手中触感光滑细腻。

他声音低缓,带着三分委屈:“既然总是要随便我的,怎么现在如此吝啬。我就进去泡一泡,你帮我擦擦身子也不愿意言言,我好冷啊,着凉怎么办。”

他几乎是在撒娇了,翟栩

知道,自己的小姑娘心软,最吃这一套。而那只放在她背上的手却不安分起来,缓缓从她腋下穿过,攀上小峰,径直寻到那峰上的果实,亵玩般地搓揉起来。

姜沁言咬紧下唇,自他那手动时就开始发颤,却不敢挣扎阻拦。但凡她两只手一动,护住的地方就会都给他看了去。

姜沁言微微喘着气,不回他的话,明明身子都打着颤,却不肯动一动。翟栩暗笑,手上故意使了力,甚至用指甲去轻轻去划着那处。

姜沁言吃痛,不再忍耐,忙用两只手推开了他。“无耻。”

全线失守。

“我是无耻。”翟栩不辩驳,看着水里年轻诱人的身体,声音都沙哑起来,“我进去洗了。”

也不理会姜沁言是不是不愿意,长腿一跨就站进去,缓缓坐下。不出所料,桶中的水溢了小半出去,滴滴答地滴在木地板上。

他逗她时,她是羞极了的,耳根都红的染了血一般。可等他真的坐进来,靠在对面的桶壁上,望着她笑,她反倒不那般抗拒了。

翟栩这副风流浪子的模样,与平日的清贵正经判若两人。唯一的共同之处就是,都俊朗的让人移不开眼,连新冒出的胡茬都好看。

男人长了一副好皮囊,更容易让人不自持,譬如她,总也舍不得真拒绝他。

地方不大,姜沁言虽弓着腿,却避无可避地与他贴在一处。翟栩方才光裸着身子站了好一会,肌肤发凉,激得她打了一个颤。

眼下她仍用双臂环住自己的肩,不再是为了遮挡什么,只是羞涩之下的动作。他要看,她也拦不住。

“你看你怕的,咱们是正经夫妻,洗个鸳鸯浴有什么。”

他故意把“鸳鸯浴”三个字说的一字一顿,还拖着尾调,还问她羞什么。

姜沁言一恼,嗔怒打断道:“不要说了”

翟栩放松笑道:“不说怎么行,我今晚就是要跟你说正事的。”

没听说过谁家两口子,在澡桶里谈正事

姜沁言讽刺了句:“你总有正事要说。”说完她就后悔了。

还是在生中午吃饭的气,翟栩放心不少,不怕她提,她提了倒好说了。就怕她什么都不肯说,都闷在心里。

翟栩往身上捧水,语重心长道:“我大病已愈,有很多事要做,那些正事,我忍着恶心也要谈,也要做。言言,你甘心我无所事事地闷在家里吗”

他正经起来,自顾自洗起澡,语气恳切。姜沁言认真摇了摇头,她不想他被困住,她知道他有他的筹划。

“上回去二皇子府上赴宴,我是为了保四叔。我与二皇子交情甚薄,总不能冷不丁到他面前,让他卖我个人情。我先跟邵晔提及此事,邵晔不愿惹麻烦,只看在亲戚的分上,帮我寻了时机去说。加上二皇子本就在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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