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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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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分节阅读 183

d听到宫车上的那个男人发出“咦”地一声,然后冲着她这边开口问道:“下方站着的是什么人抬起头来,让孤王看看。”

白鹤染一愣,孤王这不是属国国君的自称么东秦为主,皇帝自称为朕。下属番国只称王或称国君,不可称为皇,故而均以孤王自称。

那么就是她又想错了,来的人的确是罗夜国国君,但带来的女子却并不是苏婳宛。

不及多想,已经有催促的声音传了来,是个罗夜国随行的侍卫:“问你话呢立即回答”非中原口音,话语生硬,听着有些奇怪。

白鹤染皱了皱眉,开口道:“不知是罗夜国君驾到,实在失礼。小女子乃东秦一品侯文国公的女儿,姓白,家中排行第二,身边这位是我的四妹。”她言语得体,只说姓白,却不报自己的闺名。只微微俯身,却不行大礼。问话答了,礼数也算尽了,同时也告诉那罗夜国君,她身为东秦一品侯的女儿,本该向其行叩拜大礼,但她就是未行,这其中

原因请自行揣摩。然而那位国君揣摩不到,又或是其的关注点根本就不在白鹤染行礼不行礼上,他只是死死盯着下方的两名女子,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又看看那个,眼中有贪婪的目光闪过,闪得白蓁蓁忍不住嘀咕

了句:“恶心。”

那国君听到了,却没太清楚,于是皱着眉问了句:“你说什么”

白鹤染替她答:“家妹是说,国君您该进宫去了。”

“哎,不急。”罗夜国君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来,只见他身体前倾,一双桃花眼眯出危险的弧度,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正等待着他的猎物送上门来。站在白鹤染身边的宫人看出气氛不对,正想说上几句替白鹤染解围,却听那国君又道:“真是个别有风味的美人,东秦不亏为大国,随随便便遇上一个就是绝世佳人,这让孤王该如何能不心动啊”他

说着,扭头问向身边那个黑衣女子,“宛儿,你睁开眼看看,看是她漂亮还是你漂亮又或者你看看认不认得这位姑娘,帮孤王说个媒,咱们带回罗夜去,给你做个伴,省得你寂寞,如何”

白鹤染眉梢微动,不由得又朝那黑衣女子大量了去。宛儿竟真的是苏婳宛

然而,被叫做宛儿的女子却是动都没动,眼睛也没睁,就像是睡着了一样,理都不理会这位国君的话。

罗夜国君也不在意,依然笑得玩味,目光又往白鹤染那往看去,越看越觉得有味道,越看越觉得对脾气。特别是白鹤染五官间带着的那几分异域风采更是让他不胜欢喜。

于是他问她:“你可愿跟了本王,待朝贡结束之后随本王回到罗夜去”

白鹤染听得几乎发笑,她亦反问那国君:“身边就有美人相伴,怎的还不知足,竟当街哄骗东秦女子入你罗夜帐下国君陛下,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你又当我东秦是什么”罗夜国君挥挥手,“不管是什么地方,孤王看上个小女子又不是多大个事。就像当年孤王说想娶一位东秦女子为妃,东秦不也是将宛儿送到孤的身边来了么”他说着,又伸手往身边美人的脸蛋上捏了一把,很是享受。“怎么样你可愿意来来来,上前走走,让孤王看得更清楚一些。”他冲着白鹤染招手还不忘顺带着边上的白蓁蓁,“虽然长得没你姐姐好看,但与姐姐共侍一夫也是一桩美事,便一起上

前来吧”

白蓁蓁气得就要发作,偏偏那罗夜随行的侍卫还不知死活地上了前来,大声斥道:“王上看中你们是你们的福气,还不快些上前谢恩”说着就要伸手拿人。

却在这时,一道银光带着戾气破空而来,嗖地一声到了近前,扑地没入了那侍卫的手腕。

侍卫“啊”地一声大叫,再看自己腕间,竟是镶进去一块儿银元宝,整个儿都没入肉里,压断了腕脉,血流如柱。

人们都朝着暗器飞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就见一位二十左右岁的男子大步走来,淡黄锦袍加身,彰显着当仁不让的贵气,也摆明了独一无二的地位。他眼中闪着深紫色的光,那紫光透出的危险气息与之周身上下的戾气形成了一股威压,朝着那罗夜国君凶猛地砸了过去。适才还作威作福的毒蛇,在这样的威压之下瞬间就没了气场,连那双桃花眼都

散开了弧度,人虽然还坐在宫车上,却已经没了王者之相。

“罗夜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东秦皇宫门口招惹本王的未婚妻。怎么,是不是相中了我东秦国土的幅员辽阔想择一块风水宝地,借此机会埋骨他乡”

话说到这,人已站到白鹤染身边,长臂一伸,将人紧揽入怀。坐在宫车上的黑衣女子终于睁开了眼睛,目光直往君慕凛那处投了去。看了一会儿又转向白鹤染,眼中有惊讶之色闪过,仅只是一瞬,亦有疑惑流露而出,却依然只是匆匆。很快地,就又恢复了先前

之态,人往后一靠,闭目浅眠。

白鹤染能感觉到君慕凛揽着她的那只手收得紧了些,情绪里透出几乎压制不住的愤怒。

她知道是这是源于苏婳宛,一个从前至真至纯的女子,如今不但沦为那罗夜国君公开的玩物,还心性大变,变成了妖姬一般的存在。这叫曾经的故人如何能不心痛

这还只是君慕凛,她实在无法想像,若是眼下四皇子站在这里,又会如何

“想来罗夜国君并不是位长情之人。”她淡淡开口,目光冷冷地递射过去,“既然随随便便在大街上就能相中别的女子,不如先将东秦从前送到罗夜去的美人还回来,再做另择香枝的打算,如何”那罗夜国君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怪不得适才见了孤王只欠身见礼,未曾叩拜。原来竟是孤王不小心冲撞了未来的尊王妃大驾,实在抱歉得很。至于曾经送来的美人”他学着君慕凛的样子也将身边

的苏婳宛揽入怀里,笑道:“美人已入帐下,岂有再还的道理”白鹤染却摇了头,“道理都是人讲的,说它有,它就有。就像今日国君对我口不择言,我说你是无心之举你就是无心之举,但我若一定要说你是有意为之,相信在我东秦的皇宫里,你也辩不出别的道理

来。”她说完,仰头问君慕凛,“我说得对吗”

君慕凛点头,“染染说的自然是对的。”

罗夜国君愣了一会儿,直到听了君慕凛这句话,方才又有了反应,竟是大笑道:“原来十殿下同孤王一样,也是倾慕佳人言听计从啊”君慕凛冷哼,“攀附本王贺兰封,谁给你的脸”

第279章 这是一群无赖啊

君慕凛找不到任何对罗夜国君贺兰封客气的理由,别说还有一笔苏婳宛的仇,单就冲着对方适才对白鹤染的那番言语,就足够他将其大卸八块。他告诉对方:“虽说来者是客,但客人若是自己不要脸,本王也就不可能有手下留情的觉悟。然而今日宫宴,在宫门口就打打杀杀毕竟不好,故而你算逃过一劫。但本王就纳了闷了,没想到罗夜国君竟

是这等鼠辈小人,偷偷摸摸入我东秦,还打着个王爷的旗号。怎么,是不是国君当够了,想换个王爷来做做贺兰封,你若是有此想法,本王不介意帮你一把。”

罗夜国君眯了眯眼,早听说东秦的十皇子最是难对付,今日遇上果然传闻诚不欺他,在这十皇子面前,真的是半点空子都无处可钻。

他勾勾唇角,“十殿下多心了,孤王只是不想惹人耳目,以免给东秦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君慕凛“哟”了一声,“什么麻烦怕被刺杀啊贺兰封,你惹不惹人耳目与我东秦何干你该不会认为如果在我东秦国土上遇刺,我东秦就要对你负责吧真是笑话自己出门不带好护卫,又或者带来

的护卫太没用,又与我东秦何干放心,东秦是不会往自己身上揽责的,所以等回去时把你国君的仪仗打上,大大方方的走,别像个偷鸡贼似的,让人笑话。”

贺兰封被他说得脸上阴晴变幻,情绪在隐忍与爆发之间不断徘徊,最终还是选择了前者。

这里是东秦,而他,也不是来打仗的。“十殿下的嘴皮子比传闻中还要好。”贺兰封已然笑不出来,冷着脸朝下方看去,却见白鹤染也正仰着头看他。精美的脸蛋上挂着一抹不屑之色,竟是丝毫不将他这位国君放在眼里。这还不止,不止白

鹤染,就连边上那个穿着火红裙子的女子也是一双厉目不加掩饰地瞪过来,目光中透着满满的鄙夷与厌恶。

他有些纳闷,都说东秦女子温婉贤淑,怎的他遇上的都是这个脾气的君慕凛听到有人夸他,笑了起来,“国君过奖了,要说嘴皮子,这几年也不行了,退步了。光顾着带兵打仗练实在功夫,嘴皮子就荒废不少,让国君见笑了。”他说着,伸手朝白鹤染指了指,“行了,贺兰封,别给脸不要脸。区区属国国君,见了本王竟还老老实实坐在宫车上,你的屁股可够沉的。本王给你脸面,不与你计较行不行礼的事,但今日王妃在场,你就不能不有所表示。来吧,依着规制,罗夜

小国的国君只相当于我东秦一个侯爵,见了尊王妃,过来行个礼吧”

他这话一出,身后跟着的侍卫落修立即上前一步大声道:“请罗夜国君下宫车”

随着他这一嗓子,一众御林军也跟着齐声高喝:“请罗夜国君下宫车”贺兰封坐不住了,直到这时他才知道,这十皇子何只是不好对付,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他好歹也是来朝贡的属国国君,可人家却一点脸面都不打算给他留,当街羞辱,当街以势压人。他甚至不怀疑

,一旦自己反抗,这位手握重兵的十皇子就能立刻下令,出兵收了他罗夜。

贺兰封的心情十分沉重,缓缓地从宫车上走下来,到了白鹤染面前躬身行礼:“罗夜贺兰封,见过尊王妃。适才不知竟是王妃大驾,多有得罪,还望王妃恕罪。”

白鹤染点点头,“好说。”

贺兰封很是尴尬,好说是什么意思他这礼也行完了,可以回去了吗这时,就听君慕凛又说话了:“入乡就得随俗,你在你的罗夜小国怎么折腾本王不管,但既入我东秦,就得按着我东秦的规矩办事。来人,撤了国君的宫车软轿,皇宫大内,还是动动腿脚,走路为好。

此言一出,立即有御林军在落修的带领下冲上前去,将罗夜国人坐着的车马收缴,只是在到了苏婳宛的宫车前时,动作停了下来。

落修回过头来看向君慕凛,“主子”君慕凛亦朝那处看去,而白鹤染却已经抬步走到了宫车下方。她仰头朝宫车上坐着的黑衣女子看去,半晌,终于又开口说话,却不是说给苏婳宛听,而是在问那罗夜国君:“方才你言语间冲撞于我,这

件事情,是公了还是私了”

贺兰封一愣,怎么这件事情还没完没了了呢刚才他不是已经赔礼了吗

然而这是在东秦,偏偏他遇着的还是无理都能辩出三分的君慕凛和白鹤染,当下也就只能吃个哑巴亏,人家划了道,不走也得走。

但好歹还是得为自己争取一下的,于是他道:“孤王不知是王妃大驾,不知者无罪。”

君慕凛都听笑了,“中原道理讲得还挺好。不知者无罪这是圣人的事,但是很显然,本王不是圣人。”他摊摊手,“说吧,公了还是私了”

贺兰封听得直皱眉,“敢问殿下,私了您要什么”

君慕凛指指白鹤染:“不是本王要什么,得看本王的媳妇儿想要什么。”

“我要这个美人”白鹤染直盯苏婳宛,扬声道:“国君选择私了,就将这美人赔给我。”

贺兰封一愣,“王妃要美人”随即笑了起来,“没想到堂堂尊王妃,竟是好这一口。”说罢又看向君慕凛,“十殿下还真是海纳百川啊如此性情的王妃都能容忍。”

君慕凛点头,“那是,我们家染染说什么就是什么,喜欢什么本王就给什么。”

贺兰封觉得自己可能是遇着了一个无赖,“那是孤王的女人,所谓君子不夺人所爱”

君慕凛摆手,“不是跟你说了嘛,本王不是圣人,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君子。”

白鹤染亦道:“更何况,夺不夺人所爱的,这不都是跟国君您学的么。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事,心里没数”她终于转过身来,“我就要这个美人,国君给个话,能不能私了”

贺兰封摇头,“恕孤王不能从命。”

“那便公了吧”白鹤染的面色沉愈发深沉,“公了的话,我要你罗夜国土五分之一。”

“什么”贺兰封终于明白,他遇着的何止是一个无赖,而是两个啊“王妃莫开如此玩笑,国土与女人怎可混为一谈”

“不能吗”白鹤染偏头想了一会儿,“既然不能混为一谈,为何不能干脆一点,将女人赔给我,那样我便不要你的国土了。”白蓁蓁没忍住,插了句嘴:“就是,大漠里的小国,连粮食都不产,还得年年往里头搭钱给百姓吃喝,亏死了。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做事一点都不利索,舍不得国土就把美人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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