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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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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一辈子太长了,师姐,纵我是下一任道子,可未来的事,谁又说得准?

那阿星不觉得我美吗?

少女认真看她两眼,笑了:你能美过天上繁星还是能美过清晨盛开的娇花?师姐,不要喜欢我。

我若强求呢?

强求必定无果。

阿星的心,还真是铁石心肠啊。

少女收回仰望苍穹的视线,她忽然不再笑,她不笑的样子很冷,一字一句道:师姐,同样的话,你要我说几遍呢?

回忆当日那人不耐烦的模样,赵秋容笔下滞涩,视线挪开看到被晾到一旁的画像,她极为眷恋地笑道:还真是像啊。会是你吗?

这般想着,满身魅意自眉梢缓缓流淌开来,漫漫时光,星沉谷,距离出谷前一日,她不顾同门劝说,硬是推开了那道门。

闺房内,少女躺在软榻睡得正香,天真睡颜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教人分外心动。

衣衫被一层层解开,直至身着薄纱来到榻前,她笑道:阿星,你要来试一试我的道吗?

师姐?你这是做什么?谁准你进来的!

她望着少女茫然困惑的眼睛,没理会她的怒火,柔声道:移魂。

少女裹着雪白的里衣,瞬间被蛊惑。

她执了那柔韧修长的手,轻轻按压在胸口:软吗?阿星喜欢吗?

衣带被解开,光洁的身子显露在人前:来,阿星,亲这里。

少女乖巧地倾身上前,唇尚未碰到那分柔软身子一震便提前清醒过来。她的目色清亮,茫然散去,浑身冒着股无名之火,须臾,唇边掀起一抹坏笑:师姐是觉得自己这处很美吗?

阿星

别喊我。

少女翻脸无情,抬腿从软榻迈下:你不配喊我的名字。趁爹没发现之前,趁早滚吧。再不走,等我改变主意,师姐,你想离去都难了。

师妹不想知道我修的是何种道吗?

少女漠然走出门:没兴趣。

时间荏苒,道子继任大典。

合欢道道主枝弦,亲上星沉谷贺道子执道,大典之上魅惑群雄以致众人自相残杀,道子动怒,手持流殇琴破合欢道法,重伤枝弦。自此,天地大道,合欢一道被列邪道!

前尘往事既往不咎,赵秋容宠溺地凝视着少女眉眼,轻声感叹:真是个坏脾气的小孩子啊。

她黯然地叹口气,叹这方天地已无星沉谷,叹此间更无道子阿星。

会是你吗?我抛弃一切费尽千辛万苦寻来,这人可真像你啊。说话的语气,不耐烦的样子,三分可爱,七分冷傲,如玉的身段阿星,那人就是你,对不对?

她将画像抱在怀,魅意流转,藏着说不尽的连绵情意。

刹那,情意凝滞,赵秋容眉间淬冷:你说过对情情爱爱无感,为何要娶妻呢?你不要我,却为何要别人?阿星,你这点就很讨厌了。

暮色微沉,被人死死惦念的姜槐此刻正老老实实等在院门口接小姑娘回家。

云瓷一身火红裘衣从里面走出来,见了她忍不住步子加快,脆声道:阿兄!

姜槐不自觉地扬起唇角,牵着她的手上了软轿:怎么样?累吗?

不累。坐回软轿,帘子放下来,云瓷便要窝到她怀里,待离近了,脸色微变。

怎么了?想到先前之事,姜槐没来由的心虚,她揉揉鼻子,企图蒙混过关。

云瓷坐直身子,眉眼倏尔绽开笑:阿兄今日见了何人?做了何事?

她的手轻轻捞起姜槐袖口,问:可有想我?

想。姜槐被她看得膝盖发软,还想挣扎两下,故作茫然道:阿瓷问这做甚?

无事。云瓷笑得欢畅,轻嗔道:回家再收拾你。

忐忑了一路,回到将军府,姜槐被她领进内室,不等被收拾,她自觉揪着耳朵乖乖坦诚道:是赵家嫡女缠着我不放,我与她交手,一时不慎被她占了便宜

赵家嫡女,赵秋容?云瓷眯起眼睛,紧张道:被占便宜?她怎么你了?

姜槐清咳一声:她她拿了我的手放在她胸口

话音未落,云瓷问道:哪只手?

这只

阿兄握我手之前可净手了?

姜槐眨眨眼,唯恐被嫌弃:洗干净了,就差把皮搓下来了!

火气还没冒上来,云瓷先忍不住心疼,执过她的手,眼见那掌心的确泛红,嗔道:做什么要因旁人犯错惩罚自己呢?

姜槐趁势凑过去:阿瓷亲亲就不疼了。

亲亲?云瓷手搭在她衣带,调笑道:光亲亲哪够?阿兄不如来陪我?

又又要罚我不准动?

怎么?你很想动?

猝不及防地被姜槐亲吻侧颈,云瓷小脸微红,见她如此,姜槐心情顿好,得意地扬起笑脸。

云瓷被她弄得脸红心跳没法子继续追究,暗道某人狡猾。不甘心就这样算了,揽了她的腰,身子痴缠在一处。

片刻,两人轻喘着分开,姜槐抱她在怀里,邀功道:阿瓷不要想无关紧要的人了,不如猜猜今日我做了何事?

云瓷顾自喘息,缓了缓这才回道:你又做了什么坏事?

倒也不是坏事。姜槐贴着她耳畔道:十二那兔崽子敢对你不敬,我在醉香楼门前当着许多人揍了他一顿,你可知我怎么揍得他?

云瓷哑然,万万没想到矜贵如阿兄,还能做出这事。

姜槐继续与她耳语,呼吸撩在耳畔,云瓷克制着心动听下去,须臾笑了出来,眼睛弯成一座桥:阿兄揍他作甚?他如何对我不敬了,说来听听?

他看你的眼神藏着坏。等我今夜观星探探他运势,敢觊觎我的女人,岂是揍一顿就能解决的?

云瓷耳尖迅速窜上一抹红,偷偷扯她衣角: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

云瓷看着她,不说话。

反应过来,姜槐小脸也跟着红了:我没说错啊。她灵机一动,提议道:阿瓷嫁我时日已久,不如不如今晚我夜观星象,看看哪天哪天适合

适合什么?

咳咳。姜槐顶着张大红脸小声道:要你。

说完她根本没等小姑娘做出反应,急忙起身往外走。

房间陡然少了一人,空气里却满了她的气息。想着姜槐刚才那句话,云瓷心跳如鼓,既忐忑,又又期待

姜槐倒也没跑远,就坐在门外台阶举目观星。

天边星辰未满,她却也不急,任凭冷风吹着长发,唇边噙着笑,周身散发着无穷的朝气与活力。

云瓷看着她,看来看去,总算放下心来。

阿兄是真得打算忘记过去与她一起过日子,也是真得对未来充满了盼望。

记忆里那个郁结的姜槐一点点散去,如今映在她眼帘的,是要和她携手过一辈子的良人。

念头转开,云瓷抛开羞涩提着裙角也跟着坐过去,两人肩挨着肩仰望星空,谁也没说话。

星辰闪烁,就听姜槐轻咦一声:阿瓷的星,怎么

第117章

怎么突然暗了一下?星辉黯淡本为不祥之兆,可阿瓷的星, 一瞬晦暗而后明亮如初她不放心地握紧小姑娘的手, 喃喃道: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花无百日红, 人亦如此。只要阿兄陪在我身边, 我便可无虞。

云瓷亲昵地倚靠在她肩膀,不愿继续星象的话题, 她轻轻笑道:阿兄要多吃点, 浑身骨头, 抱着不舒服。

有吗?姜槐视线从满天繁星收回来, 宠溺道:那我多吃点, 绝对不硌你。

看出来了吗?

什么?

云瓷红唇微动,星光月色下,姜槐竟看迷了眼。

她喉咙微动,手不自觉揽过小姑娘的腰肢,云瓷被她看得脸皮发烫:你你要做什么?

阿瓷比天上繁星还美。姜槐二话不说将人拦腰抱进内室, 门被掩好, 她局促地看着小脸通红的阿瓷, 眼神已经出卖了她心底的情愫。

云瓷软着手脚点点头:可以。

姜槐闻言笑了起来, 耍赖道:不想去榻上。

那那在哪里?

姜槐抱着她坐在梳妆台前:在这里好不好?

云瓷小脸更红了,还未言语, 心口便被人牢牢掌握,她极少见如此急色的阿兄,此刻看着姜槐眼里的情动, 那股嫁人为妻的真实感在她血液里激荡,呼吸交缠,忍不住随着姜槐一起忘情地体验这份极致。

衣衫半解,明亮的灯光下,姜槐看得移不开眼,这是她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

云瓷胸前剧烈起伏,隐有一滴汗顺着发梢滴落其间,美得仿佛会发光,姜槐轻笑着俯身,伴着耳畔那些低吟娇喘,她干脆将人横抱在怀:阿瓷~

嗯?妩媚轻颤的声音从唇边溢出,云瓷忍着羞意直视她的眼睛:姜槐,我喜欢你这样对我。你还要继续吗?

姜槐的手不安分地抚摸在她脊背:我想看看阿瓷。

抱我去榻上。云瓷撑着力气亲吻她锁骨:看好日子了吗?

看好了。姜槐顺从地抱她起来,帷帐被掀开,她快速地解了小姑娘衣衫,合身而上:再过三日,在阿瓷星辉最明亮的时候。

云瓷闷哼一声,被她的动作弄得浑身发软,被迫仰起头:那你那你想好怎么要我了么?

姜槐从她胸前抬起头,坏笑道:阿瓷这娇软身子,可容不得我一一试过。况且我也舍不得。她轻咬一下,就听得小姑娘克制不住地吟声。

云瓷无力抱着她,嗔道:再轻点~

闺房嬉乐,姜槐也不敢做太过,她将自己剥得干干净净主动献上去,云瓷温柔地吻过她侧颈,眼尾浸出的泪意看得越发惹人怜爱。

阿瓷。姜槐长腿轻轻抵磨着她:我喜欢你诱着我,三日后,我们要不要试试?

诱着?云瓷身子一颤,娇羞地亲了亲她唇角,睫毛微眨那滴泪彻底滚落下来,看得姜槐没再犹豫地抱着她在软榻滚过。

云瓷脑子发懵,缓了好一会才平复喘息,她被姜槐带着翻身而上,身子抵着身子,羞涩之余她笑了笑:原来阿兄喜欢那样啊~

姜槐被她说得小脸微红,膝盖屈起又开始不老实:那样不好吗?

云瓷嗔恼地咬住唇:别乱动~

嗯。

她嘴里应着,手上一点没闲着,她每撩拨一番就要问一句答不答应,云瓷被她弄得毫无招架之力,颤声道:我我自己倒没问题,我只担心阿兄受不了~ 她嘤咛一声躺在姜槐怀里,泪眼朦胧:饶了我好不好~

还忍得住吗?

云瓷面色绯红,腰肢慢转,小声道:忍不住了,阿兄阿兄来亲亲可好?

感受到她玉腿微张,姜槐眸色涌动,心满意足地笑了:阿瓷真乖~

云瓷脸皮薄,听不得她在这事上说乖,情动如潮,清泉初涌就被姜槐温柔吻住

年轻的小夫妻在闺房行乐,爱操心的老母亲站在苍穹下愁得皱起眉头,轻声道:去查,赵秋容。

暗卫消失无踪,宣陵眉眼泛寒,想起白日种种,她压下内心杂乱的念头,一股不安涌上来,片刻,叹息一声:总要护一护阿秀。

来人。

侍女恭敬上前:主子有何吩咐?

宣陵冷笑:将白日之事透露给荆玄鱼,本宫总觉那赵家嫡女有古怪。至于哪里古怪,她却说不清。

她沉声问道:咎嬷嬷可有信传来?

有。侍女将一指宽的小纸条递过去。

宣陵指尖微捻,从容展开,一目十行看完,她唇角扬起笑:十二被打了?打人的可看到没?

并未,那人身法极妙,眨眼功夫便望不见踪迹。

若有所思地将纸条揉碎,宣陵终是不放心道:派人护着棋圣,她好,阿秀才能好。

侍女眼底闪过讶异,到底没多问:是。

诸人退下后,宣陵望着虚空半晌,不知怎的,最近她总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这感觉来得太奇怪,也太突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她想不明白,干脆坐在平滑的大理石吹着冷风,直到身体漫开一股寒意,宣陵还没想明白。她揉揉眉心,索性笑道:多大点事,莫要杞人忧天。自我劝说着去就寝。

将近半个时辰过去,姜槐哄着怀里的人入睡。待到月色悄无声息地照进来,她慢腾腾睁开眼,小心翼翼地从软榻翻身而下。

阿瓷睡得熟,姜槐忍不住心头爱怜,亲了亲她的额头,着了里衣推门而出。

坐在门口台阶,她的视线再次望向无尽的苍穹。

阿瓷乃四海棋圣,集四海棋道运势于一身,按理说,她的星辉不该出现忽明忽暗的情况,此事不容大意,姜槐望着头顶星辰,算来算去仍不解其法。

这就奇怪了。

她闭上眼,一刻钟后再次睁开,星辰温柔地朝她眨眼睛,似是在安抚这位命途多舛的道子。姜槐心头烦躁渐消,既然星辰无法给她答案,那就说明是真得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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