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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反派后,他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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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重阳看着被几个男子压在身下,神情放dang又享受的似锦,眼里有些恍惚。

待回过神时,恰好对上似锦含着笑意瞥过来的视线。

重阳像是被针刺了下眼,忙不迭别过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重阳:别乱想。

最后一更。

第114章 委屈

楚晏忍着胸臆里的厌恶,一动不动地盯着不堪入目的画面,当瞥见似锦的眼里恢复了一丝清明时,他抓紧机会问道:沈言亭在何处?

似锦脸上茫然一瞬,望向楚晏坐着的方向,挣扎和犹豫迅速褪去后,沙哑道:不不知道。

哪怕这种时候,她还是下意识地提沈言亭隐瞒。

楚晏一时不知该说她衷心护主,还是愚昧无知。

他抬了抬手,让那几个仆从停住动作。

没了抚慰和男人的体温,那股难以忍耐的烧灼感瞬间涌上来,似锦登时痛苦地呜咽出声,不不要

给我求你了

楚晏生冷地睥睨着地上难受挣扎的人影,漠然道:说。

似锦死死咬着下唇,眼里陡然闪过一丝愤恨,站在后面的重阳察觉到不对,立马快步上前,两指伸进似锦的嘴里,顶开了她的上颚。

你想自尽?重阳略带紧张地瞪着她。

似锦眼底升起一丝笑意,压在指节下的舌头,突然开始qing色地绕着重阳粗糙的手指打转,甚至开始越吞越深,仿佛要把重阳的的手指整根没入嘴里。

你!重阳眼里又赧又怒,避如蛇蝎地把手收回来。

身后盯着他们的楚晏,眼底闪过丝晦暗,不知想到什么,他侧目瞥了眼那几个光luo着下身的仆从,下去。

那几个下人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困惑,随即纷纷穿好裤子,迅速退出门外。

什么时候开始的?楚晏脸色阴霾,冷冷盯着站在不远处默不作声的重阳。

重阳面颊暗红,一个五大三粗的莽汉此刻竟羞怯得像个未出阁的黄花姑娘。

我他欲言又止,神色懊恼又难言,沉默许久后,才小声道:半月前。

楚晏回想片刻,幽幽道:带她回来的那晚?

重阳黝黑的脸上浮起两抹可疑的红晕,神色木讷地点点头,是。

话音刚落,迎面就砸来一个玄石的砚台。

重阳脸色微变,脚步快速往旁边挪了一步,反应极快地躲开了。

我让你找沈言亭,可不是让你背着我去玩女人!

我没玩!重阳有些冤枉地辩解,就一次。

后面就没有了,而且都是她

他恼怒地恨了眼正抱着自己大腿的似锦,心里一时五味杂陈,本来想解释的话音又咽回肚子里,思来想去,重阳干脆迎上楚晏阴鸷的目光,沉声道:这事责任在我,当时我鬼迷心窍,昏了头,随你怎么罚,我都绝无二话。

但找沈言亭的事,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未有过懈怠!

相处这么久了,楚晏明白他的为人。

虽总出岔子,但只要交代下去的,重阳向来都是竭力而为,再者他也不是贪图美色之人。

现在心情冷静下来,楚晏也不复刚刚那么火冒三丈,冷声道:那她,你打算如何处置?

本打算问出沈言亭下落后,就让人把似锦处死,但没料到重阳竟同她有了这层不清不楚的关系。

重阳垂眸,不知在想什么,沉默着没有吭声。

楚晏瞥他一眼,淡淡道:她身上被沈言亭过了美人蛊。

你的意思是她想过蛊给我?重阳问道。

楚晏在案后坐下身,不是。

她过不了。

若是可以过蛊,何至于现在被沈言亭放弃,沦为男人身下亵玩的changji。

重阳好奇道:沈言亭既然可以过给她,为何她不能过给别人。

自从知道傅时雨所中的是美人蛊后,楚晏便大肆找人搜寻来相关的古籍。

这种蛊是专门为男人养的,所以也只能通过男人与男人的交合,来过蛊,只需给承受的一方喂入雪莲丹,便可诱这蛊虫出来,这是最容易,也是最安全的法子。

不过若想过给女人也不是不可,只是需先用内功讲这蛊虫逼出体外,但这法子相对太过凶险,若是一不留神,便会气海翻涌,走火入魔,且蛊虫进女子身体后,便再没办法出来了,随着蛊体的死去,而自然消亡。

楚晏见重阳还等着自己回答,便收敛起思绪,残忍地戳破他的幻想,若是似锦可以过蛊,你以为自己还能好生生在这里站着。

重阳一愣,继而一股森森的寒气从头到脚地涌入头顶。

是啊,她跟沈言亭是主仆,骨子里都坏透了的人,刚刚他心里竟觉得或许这女子是不忍将蛊过给他人,才落得这下场。

重阳脸色铁青,他对起了恻隐之心的自己感到恶心,同时又不禁失望透顶,积攒的滔滔怒火和自我厌弃轰然爆发。

他蓦地拔出腰间的单刀,凌厉地挥向似锦的脖颈。

许是察觉到杀意临头,似锦下意识地抱紧重阳的大腿,眼里呆滞地说:南门的铺子。

重阳落刀的手一顿,楚晏刷地一下从靠椅上站起身,严厉道:你刚说什么?!

铺子似锦又开始变得痴痴傻傻,语无伦次地说:在南门

楚晏眼里狠戾,飞身往门外跨去。

竟遗漏了这个地方!

他快出门时,回头见重阳还握着刀,神色怔忡地站在原地。楚晏只望了一眼,便快速收回目光,走出不远,不冷不热地说了句,生死取决于你。

别再让她出现在我眼前,否则

楚晏话没说完,但重阳已经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看着脚边闭着眼shenyin的似锦,眼里升起一股烦躁和复杂,酝酿半晌后,突然发泄似的捶着自己脑袋,不停地絮语道:该死!该死!该死!

我他娘的该死!

*

楚晏派人赶至南门的那家铺子,但并未在里面寻到沈言亭的身影,他心里不由怀疑,莫不是似锦骗了自己。

在屋子里搜寻一圈后,乍看像是没人来过的迹象,但他又隐隐感觉有一丝不太对劲。

转过身回到刚刚带给他强烈直觉的那间柴房,楚晏不经意瞥见靠近门后的位置处,有个沾着泥灰的脚印。

楚晏走过去,看了眼。

这印子还很新,应该才离开不久。

似锦在守卫森严的王府里,替沈言亭传出消息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那他莫非是一只隐藏在王府里?但他为何又要特地跑回铺子一趟,莫非只是为了证实似锦没有说谎?

这个猜测,连楚晏自己都觉甚是好笑。沈言亭这种人,眼里只看得到自己,怎会顾忌他人的安危。

既然这两个都不是的话,便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沈言亭自个心甘情愿出去的。

以他的阴险狡诈,岂会料不到自己在京城里寻他的下落,沈言亭会主动离开此处,想必是遇见了一件让他必须出这铺子的大事。

而说起大事,今日恰好就有一件。

远道而来的匈奴使臣,今夜歇在皇城外的驿馆里。

楚晏翘起嘴角,眼里却毫无笑意,内外的光影正好在他脸上形成一道清晰的分界,一明一暗,瞧着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找到了。

*

与此同时,皇宫

傅时雨披上黑色斗篷,往夜深之处行去。

此刻已是四更天,宫内除了巡逻的侍卫,便再也看不见其他宫人。

他脚步轻,身子似鬼影,这半个月来,傅时雨每天都模拟着如何躲过太子的耳目,以及四处巡视的侍卫,来到这座仿佛被遗忘在朱甍碧瓦,琼楼玉宇里的破旧宫殿。

呼啸的狂风刮着繁茂的树梢,发出的声音如同是恶鬼的哀嚎,在这个深夜里听着很是渗人。

傅时雨站在冷宫的院子里,掏出怀里的火折子吹开,一步一步往那日来过的那间屋子迈去。

吱呀

老殿常年失修,连门都变得摇摇欲坠,随着推动,头顶上扑簌掉下些刺鼻的灰尘。

傅时雨掩着鼻尖,在喉咙里闷咳了两声,高举着火折子在殿内照了圈。

这里生前想必是废后的寝殿。

并不狭窄,只是摆件少,显得空旷冷清,不远处放着张被耗子咬得缺了条腿的旧榻,上面还铺着发霉积灰的被褥。

显然宫里的宫女和太监捡懒,平日里肯定很少过来打扫。

森白的月光从破烂的窗棂里射进来,傅时雨手里的火折子被一股阴风吹的灭了光,他愣了下,又重新吹开了。

火光亮起的那一瞬,傅时雨瞥到眼前出现一张爬满皱纹的老脸,瘦的有些脱相,眼窝深凹,显得那双幽深的双眸大的诡异,又空洞无神,如同骷颅里黑漆漆的骨洞。

傅时雨心里一跳,莫名想起在现代里的那些恐怖电影的名场面。

连他这个学医的,以前从不信鬼神,现在见到这老妇,都难免被吓得心跳加速,这要搁个小姑娘站这儿,恐怕会要连做好几天的噩梦。

待他稍微缓过心神,仔细看了眼那老妪的脸,才发现竟是上次意外见到从冷宫里出来的礼教司仪,李嬷嬷。

李嬷嬷眉眼阴沉,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你是谁?

傅时雨摘下兜帽,露出了自己隐在阴影里的五官。

李嬷嬷,好久不见。

虽然这位李嬷嬷没见过自己的真面目,但傅时雨莫名有种强烈的直觉,她一定能猜出自己是谁。

果然一看到傅时雨的脸,李嬷嬷便松了眼里的警惕,福了福身,行礼道:老身参见傅大人。

嬷嬷不必行礼。傅时雨哪敢受她这礼数,双手连忙扶着李嬷嬷起身。

待李嬷嬷站直后,他才松开了手。

傅大人,怎么来了此处?李嬷嬷问完,又说:时辰不早,冷宫这地方不太干净,还是早些回去吧。

她才把话说完,便又开始重重地咳嗽起来。

傅时雨没开口,说了句嬷嬷,得罪,伸手摸了下她的脉搏。

他眼里一怔。

果然,这嬷嬷的脉象已是濒死之兆,但一年前,她就病着,为何一直不肯寻太医来医治?非要拖到现在药石无医,回天乏术的境地。

傅时雨收回手,李嬷嬷从始至终都未反抗过,像是知道了自己的病情,神色间除了有几分疲态,其他均是瞧不出丝毫的异样。

傅大人若没事,老身就先回去了。

傅时雨沉沉盯着她缓慢前行的背影,突然意味深长地问了句,既然李嬷嬷问我为何深夜到此,那在下也想就着这个问题问一问嬷嬷。

为何深更半夜,您会在此处逗留?

第115章 少喝

李嬷嬷仿佛料到他会有此一问,所以苍老的脸上并没有一丝起伏的波动,太过镇定的神色倒让傅时雨的心里升起一丝诡异感。

黑暗无垠的夜幕裹着这座宫殿,月华露重,外面院子被圆月照的如同白昼,殿内却阴气森森,毫无半点烟火气。

傅大人,您想问什么?静默无声之中,竟是李嬷嬷先开了口,她身子瘦弱地几乎连宫服都挂不住,空荡荡地灌着风。

傅时雨默然许久后,才徐徐道:嬷嬷与太子是何关系?

李嬷嬷没吭声,傅时雨有些摸不准她的心思。

两人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李嬷嬷抬起脚,缓缓往殿外行去。

嬷嬷?傅时雨轻唤了声。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李嬷嬷快走出院子时,才顿住步伐,稍稍侧过身,一边肩膀隐在屋檐的阴影下,脸上的神情更是模糊不清,傅时雨瞧不真切。

三日后便是秋狩,殿下想必会接待外来使臣,傅大人若想知道,届时可来老身院子,愿给傅大人道清缘由。

这下轮到傅时雨失言了,他看着李嬷嬷逐渐淹没在黑暗里的背影,眼里一阵失神。

*

翌日戌时

匈奴使臣远道而来,虽两国常年有些小摩擦,但来者是客,且这次匈奴来是商讨休战一事,所以尚在病中的隋庆帝难得出现在群臣的眼前。

大殿内华灯初上,珍馐铺席,金樽里盛满琼浆玉液,大臣并坐两侧,觥筹交错,灯光映着金砖,瞧着流光溢彩,甚是热闹。

中间妖娆舞姬水袖翩翩,一个漂亮的甩袖从空中层层落下,如花般娇艳的女子倾伏于地,众人登时爆发出一阵鼓掌的叫好声。那些常年生活在荒漠草原上的匈奴,此刻见了这娇滴滴的美人,便像是恶狠狠的群狼闻到肉腥,眼里绿油油的,冒着野兽的凶光。

他们生性莽撞大胆,肆意妄为,见到那些舞姬纷纷退去后,有几个大胆的,在舞姬经过的时候,直勾勾地盯着她们瞧个不停,硬生生把那些美人吓得脸颊通红,慌慌张张地出了大殿。

大庆的臣子把他们太过直白的神色和动作望在眼里,心里登时升起几分不屑和厌恶。

作为以礼相待的大国,大庆最不缺的就是翩翩君子,而五大三粗,不同文理的匈奴自然是他们最瞧不起的。

而武将则跟匈奴两看生厌,不小心对上一眼,都恨不得拼死拼活的打上一场,气氛很是剑拔弩张。

楚晏今日难得打扮的正式,绣着银边的玄色锦袍衬得他肩宽伟岸,腰束玉带,身姿挺拔硬悍,一双笔直长腿裹于黑靴中,只单单坐那儿,便吸引旁人偷偷侧目打望。

今日也被邀请入席的傅时雨坐在最偏僻的角落里,遥遥望着坐在皇子下方的人影。

许是察觉到傅时雨的目光,楚晏似有似无地往他的方向望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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