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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冒牌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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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天师就好。”

“为什么?”

“太累,”萧锦毓说,“又脏。”什么人都给治!寡人看着就闹心。

“大王,你这是对中医有偏见啊。”

萧锦毓心中被插上一刀,明明寡人是心疼你啊。

白翳卜卦的事和那两个大人家里着火的事,很迅速的就从宫里传到了宫外,你们都知道,一人一张口,每个人说的时候都会带点自己的补充,所以这事再传到白翳耳朵里,就已经变成了“天师大人掐了一个指决,就见天上劈下两道金雷,把洪、柳两家给烧了,哼,这雷啊,专劈坏人!然后洪柳二人被这雷夺了性命,天师大人念在他们一心向善要改过自新的份儿上,将他们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白翳炯炯有神的看着小冬子:“我这是,成仙了?”

小冬子咯咯的乐,小酒窝讨喜的很:“在奴才们的眼里呀,大人早就是仙人啦。”

“……”

以后不会有人来找我驱鬼招魂吧!

这个我真不会!

第三十八回 要钱

白翳心情不错,跑去太医院跟许御医王太医聊聊天,看了看中药柜里的中药,挑了几样抓了一点打包,回去好给萧锦毓泡点药茶补补肾,啊不,补补精气。

顺便了解了一下现在中医对针灸到了一个程度,徐御医拿出了一副穴位图,这幅图已经很旧了,但一丝破损都没有,卷轴也没有磕碰的明显损伤,可见这东西有多珍贵,被他们这样传承保存着。

上面的笔迹不一,字的深浅也不一样:“这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大夫生前绘制的,他临终前交代,若了解了新的穴位就往上加,好给后辈参考。”许御医解释道。

白翳看着这幅图,手都痒痒,穴位啊,他记得太熟了,画一张绝对没问题,但现在不是时候。

这就跟财不外露是一个道理,人心隔肚皮的事,他是不怕什么你超了我,我就没饭吃这种竞争,但就怕碰到那种啥也不要就跟你死磕的。

白翳跟他们探讨了一下心悸的施诊方法,听了他们说的穴位后,白翳又点了点图纸上的几个穴:“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当突发心悸急症时,直接施诊,可立刻缓解心痛胸闷的症状。”图上只是人的形状,并没有画出内部器官,他指了指脾脏的位置,继续道,“心主身之血脉。心生血,血生脾,经云脾统血。故施诊时,脾脏不可忘。”

这会儿的西医还不盛行,古代的大夫对西医这块了解的途径并不多,即便想学也没地方学,只有后期出过海有过贸易往来的,或许会带一些西医的书籍,但也是杯水车薪。

至于尸体解剖,衙门里倒是有仵作,可仵作也是个技术活,古代那些能自己摸索出来的仵作那是很牛逼的,比如白翳特别佩服的宋慈。可毕竟没有那么多尸体给你解剖学习啊,古代一共才多少人!而且现在保存条件有限,尸体也存不住。

看着两位太医跟几个年轻小童求知若渴的眼神,白翳退却了。

真的,这个工程量太特么大了!

这事容他好好想想,不是一拍脑袋就干,会累死在这里的。

临走前双方友好的交流了不好东西,都有所收获,白翳还跟太医院预定了枕头用的材料,回去的路上他有种买了很多东西但都不用他掏钱的快感。

“小冬子,找人给我弄几块竹条,边角打磨平整,”白翳堪堪用毛笔画了张图交给他,“然后帮我找点马尾毛,要干净的没有异味的,软硬度已能保持直立但不扎手为准,都准备好了,就把宫里手艺活好的宫人找来。”

“诺,”小冬子双手接了纸,“请问大人,需要几位宫人?”

“找两个吧,要手巧嘴严。”

“诺。”

小冬子领旨去办,白翳这边转身就找萧锦毓去了,萧锦毓很高兴看到白翳来找他:“可是有事找寡人?”这么开心的小模样,莫非是做了什么好吃的?

白翳乖巧的一笑:“是想大王了。”

“哦?”居然这么热情了,萧锦毓放下手中的毛笔,等他往下说,比如‘我们一起走走’,或者‘一起睡个觉’什么的……

“大王,能不能预支我一点银子。”

“……”萧锦毓一挑眉,“要银子?”

原来是要银子才说想我!顿时心情不太好了怎么办。

第三十九回 爱财

“想做点东西,可是手里没钱……没银子。”

“要做什么?”萧锦毓从案后面走过来,很自然的拉着白翳的手往殿外溜达,一群人跟在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有求于人,这手……就暂且给他握握吧。

“能不能先不说,”白翳讨好的对身边高大的男人说道,“想做好了再说,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快的话,三五天就能做出来。”

“那务必第一个告诉寡人。”

“嗯。”

萧锦毓没有再问他,只是牵着他在宫里闲逛,过了一会儿,白翳才想起,特么的说好的预支银子呢!

白翳忍了好一会儿,一会儿看看萧锦毓,一会儿抿着嘴,要说又不说的,萧锦毓这边把人逗够了,才问道:“寡人没忘,刘英。”

“奴才在。”

“去给白大人取来。”

“诺。”

“不用太多。”白翳

萧锦毓回过头看他:“本来就是先把你的俸禄预支给你,你以为会给你多少。”

“……”你大爷!

“哈哈哈!”

萧锦毓看白翳憋屈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声音爽朗的不得了,白翳心中吐槽,等东西做好了才不要给你用!

白翳回到寝宫,把从太医院拿回来的药分成一次一泡的计量,结果发现没东西装,简直要烦死了。一个个的小盒子又占地方又不好拿。

竹子是个好东西,宫里的竹林里的竹子挺多,白翳找个根差不多的直接叫人砍了,弄成一截一截的,药茶装进去上面用荷叶扎好,啧啧,貌美。

“这些是特意给你弄的,”白翳交代萧锦毓,“要记得喝,这一管是一次冲泡的量,喝到没味就倒了。”

“给寡人的?”萧锦毓拿着小竹筒。

“是的。”

“天师大人开过光了没?”

“我亲手分装的还不算开光!”要不要要求太多!那些高难度了老子不会!即便会也不能白干,加工资懂不懂!

当他这些他只能默默心中吐槽,并不敢说,怂。

萧锦毓招招手,刘英捧着木盘过来,上面装着三个圆形的小金饼,金灿灿的简直闪瞎白翳的眼睛,这比现代的黄金可耀眼多了,光从色泽看那绝对是纯纯纯!

看着白翳双眼发直的伸手摸过去,萧锦毓是非常满意他这幅模样,爱财都爱的这么直接可爱,但看着他抚摸金饼时不可言喻的表情,顿时十分气恼。

这像看心爱之人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这是给我的?!”白翳还没从黄金的纯度光泽度中回过神,他曾有幸去博物馆看过海昏侯的墓,那时候就对里面的麒麟金和金饼喜欢的不得了,经过那么多年,色泽还那么黄灿灿,试问谁不喜欢。

“嗯。”

黄金在古代是相当值钱的,那滑润的手感,能反光的光泽,白翳迅速的将金饼收好:“金饼都给了,不在乎再给点零碎的钱吧,打赏用了,我做东西还要给人工钱,这些我放着以后用。”

“寡人也不知你要做什么,故给你备了金,即便是到了其他地方,金子始终都能用。”

现在国与国之间是分开的,各国有自己的货币,只有黄金是通用的,白翳更加坚定的存黄金的决心。

不过,“我能去其他地方?”还是,“你准备把我……”

萧锦毓挑眉:“天师大人法力无边,很多人都想一睹天师天姿,即便不能随便卜卦,能给治个病也是极好的。”

“…………”托马的你这是准备把我放出去当皇家职业神棍吗!还‘极好的’,以为自己在甄嬛传呢!

外面那些流言绝壁是这个坟蛋搞出来的,即便不是他搞出来的,能传成现在这样也绝对有他的功劳!

哼,身为一个现代人,这种舆论效应他可是见过很多的!

第四十回 字丑

小冬子找来了两个人,都是宫里干活的小太监,一个是银作局的,一个是针工局的,看上去跟小冬子差不多年纪,两人都低着头,生怕触怒了天师的天威。

现在宫里也没几个人没听过白翳的‘神功’了,这次两人被小冬子选中,一方面是这两人跟小冬子有那么点私交,另一方面,这两人在自己当差的地方,都有些受排挤。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手活比别人强一点。

这次小冬子把他们推荐过来,剩下的就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白翳肯定是懂这个的,电视里都这么演,基本都是关系户,但他相信小冬子不会胡来。

“我要的竹条做好了吗?”

“回大人,做好了,请大人过目。”小冬子将东西交给白翳。

白翳看着竹条,边角都打磨的很圆滑,不会有倒刺伤到手的危险,大小也合适,手里一共十个竹条,细看能看出差别,并不是出自一人之手,他点点头问道:“你们二人分别做的?”

没人吱声。

“这问题很难吗?”

小冬子忙对二人说:“大人问话,照实说便可。”

两人跪下先磕头,后开口:“回天师大人,是奴才做的,奴才做了五个。”

“回天师大人,奴才也做了五个。”

“很好,”白翳问,“你们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奴才叫罗一。”

“回大人,奴才叫罗十三。”

白翳问小冬子:“这不是本名吧。”

小冬子低着头,笑容有些苦涩:“回大人,小的们从小进宫,有的即便有名字,也不会再用,有的根本就没有名字,所以就有总管来取。”

白翳点头,说真的,净身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好在白翳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这即便是穿来了,也是个完整的男人,若是穿成太监,他也不知道要咋办了。

“我将自己要做的东西告知你们,你们用这竹条做好交给我。”

“诺。”

小冬子拿来了弄干净的马尾冒,白翳看了看,筛选的马尾毛颜色一致,长短也差不多,软硬度也合适,闻了闻,没有异味,他是对小冬子的办事能力相当满意。

他让罗一罗十三走过来,抽出袖子里的纸条,上面是他画的要做的东西。

他指着自己画的鬼画符,然后拿着马尾毛,告诉他们这样那样,钻眼儿,插进去,但问题就是怎么把一束一束的这些毛,固定住,而且要固定的好看。

当然,他只是提出方案和东西的图样,剩下手工活儿就靠这二位了。

“小冬子,这东西不能外泄,所以这几天给他们安排个地方,原来的地方也别回去了。”

“诺。”

“还有,不管做没做好,我都会给你们赏钱。”白翳又交代小冬子,“饭食要按时给他们,安全要保障,千万别让他打搅他们。”

小冬子一听,这事挺重要啊,先应了下来,不过转过头他就汇报给了刘英,毕竟要保障安全,就要调动侍卫,这个还是需要大王首肯才行,但小冬子没有当面跟白翳说,毕竟白大人要什么大王都会答应的。

萧锦毓对小冬子这般有眼力价是相当满意。

他拿起桌上的纸看着纸上画的东西,指着上面的字对身旁的刘英说:“你说他人长的那么俊,怎么字这么难看。”

“天师大人自是于常人不同的。”

“哈哈哈。”萧锦毓又笑了,“给他请个先生,好好教教。”

第四十一回 太师到

刘英一听大王这话,顿时脑子一动,说道:“大王,这给天师大人当先生,除了大王,旁人,哪儿有这个资格,即便是请衡太师,可衡太师身体不好。而且依奴才看,白大人写的东西多是天机,这要泄露出去,可是大事了。”

萧锦毓一听,也抿嘴点头:“是寡人大意了,那就寡人亲自教导吧。”

“是呢,大王英明。”刘英讨好道,“白大人一定会感动大王的用心。”

萧锦毓几乎看到了白翳感动的嘤嘤嘤的模样,心里那叫一个痒痒:“易儿现在何处?”

“在寝宫。”

“回去。”

萧大王也不干活了,起身就要走,可是外面却有人来报:“大王,衡太师求见。”

“……”老师来了,不能不见,“宣。”

刘英站在一边默默的为衡太师捏一把汗,虽然大王不至于冲衡太师发脾气,但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

“拜见大王,咳咳咳,下官失仪,请大王赎罪。”

萧锦毓赶紧起身把那弱不禁风气若游丝的衡松给扶了起来:“衡太师不必多礼,赐坐。”

宫人们赶紧的布置好软垫,还多加了一层,生怕衡大人凉到了。

衡松拿着手帕捂着嘴,又咳了两声,双颊因为咳嗽显得有些红。

“太师最近身体不太好,就不必如此操劳了。”

衡松将帕子捏在手里,十指如葱白,手背的青色血管都依稀可见,他看了眼萧锦毓,轻声说道:“大王这是闲本太师碍眼了。”

“太师多虑了,寡人没有此意。”

“唉,”衡松长叹了口气,眼中无限惆怅,“想当初大王还是孩童时,最爱缠着下官,让下官讲故事了,这大了,反而让下官滚远点儿了。”

萧锦毓扶额:“寡人真无此意。”

“那就是急着回去看你家天师大人了。”

萧锦毓嘴抿成一条线,他真不乐意其他人议论白翳的:“太师到底有何事?若是白翳的事,不必再说。”

“哼,”衡松这个哼字,哼的是铿锵有力,“本就是一个无名之士,大王要留在身边也无妨,但也要知晓分寸,这倒好,不但封了天师,还留他在宫中,这成何体统!”先喘口气,衡松接着说,“行,留在宫里我也不说了,就说他这五品官吧,从封了官以来,他可上过一天早朝?你让文武百官怎么看!”

“怎么看?本来就没想给他们看。”萧锦毓摊手,“白翳是寡人的……天师。”

衡松气的胸口起伏:“大王,这不合规矩。”

“太师,他只是天师,职责是卜卦算祸福凶吉,祭祀求风调雨顺,上朝做什么?上朝去算卦还是治病?”萧锦毓安抚他,“太师不必多虑,寡人自有分寸。”

衡松见说不动他,便起身站了起来,后背直的犹如一棵小白杨:“既然大王如此看重他,那本太师就没有不见的道理,既然天师大人就在宫中,大王,带路吧,下官也看看天师大人的倾国之姿。”

刘英跟在他们后面,偷偷的叫小太监跑去先告诉白翳,叫他准备准备,就说太师要去兴师问罪了。看着小太监一溜烟抄小路奔去后,他才跟上,假装自己是只安静的鹌鹑。

第四十二回 拉仇恨了

前往寝宫的路上,萧锦毓一直想走慢点再慢点,可偏偏衡松健步如飞,没一会儿,二人便来到了寝宫外。

两人都未进殿,原因无他,他们要找的天师白翳同志,此刻正在树下,双腿盘坐在软垫上,闭着双眼,俗称打坐(装逼)。

小冬子春杏儿春梅一干人等无不恭敬的守在一边,表情肃穆庄重,看到萧锦毓的时候,也只是沉默的下跪行礼,并未发出一点声响。

萧锦毓抬手让他们起身,也未曾开口,衡松觉得自己又想咳嗽了。

不过,看着那个打坐的男子,果真是肤若凝脂,面容姣好,衡松不由的看了一眼萧锦毓,眼中露出责怪之色。

真是不争气啊,还大王呢,就被一男子迷住了?成何体统!

再怎么好看,那也是男的啊!真是不分轻重!

实在忍不住了!!

衡松捏着手帕捂着嘴咳了起来,白翳幽幽睁开眼,萧锦毓,他认得,旁边那位不认识的,就应该是太师衡松了。

“白翳参见大王。”

“无需多礼。”

“谢大王。”

白翳看着衡太师,刚才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赶来,告诉他太师过来要兴师问罪,叫他准备准备。他一想,都来问罪了,还准备什么啊,准备被骂吗?

听那太监说的,觉得这个太师既然以前是萧锦毓的老师,那肯定架子颇大,一方面可能有萧锦毓违背他的意思他不高兴的可能,还有一方面就是监督萧锦毓,对他这个神棍进行尽可能的铲除。

那他要咋办?

准备什么?

总不能准备作法吧,那估计直接被判祸乱朝堂迷惑君王了。搞不好还会说他给萧锦毓下的降头什么的。

所以想来想去,就打坐吧,保险。我坐这什么都不干,你不能说我了吧。

事实证明有人看你不顺眼,那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衡松听着白翳出声,真真是觉得白翳音容皆美,也难怪萧锦毓血气方刚的会沉迷其中。但他身为太师,就有铲除一些邪恶因子的责任,绝不能让大王为这神棍所惑。

“白天师,这位是衡太师衡松。”

白翳抱拳:“衡太师,久仰久仰。”

“少条失教。”一看这张脸根本就不是正经天师!

“……”白翳没想到这个太师居然这么不给面子,当着萧锦毓的面就给他脸色看,感觉挺打脸的,打萧锦毓的脸呐,他含笑,声音如沐春风,“让太师见笑的,白某自小在山中跟着师傅学习歧黄、六爻之术,过惯了闲云散鹤的日子,在宫中,自是不能适应。”

“无事,”萧锦毓走到白翳身边,“在宫中无需拘谨,本就是不受束缚之人,何必受那些繁文缛礼所累。”

“多谢大王。”白翳跟萧锦毓这假模假式的客套同时,他也打量着这个衡松,听名字一位是个络腮胡的壮汉,笑起来自带回响效果,走路都带着风,身形最起码很壮士,可没想到,这位衡太师,也真是够年轻的,仪表堂堂,就是一副林黛玉的病娇样是要闹哪样。

萧锦毓虚扶了一下白翳,就跟白翳站在一起了,对面的衡松一人,这会儿更显得身单力薄,来一阵风真真儿的能演绎‘我欲乘风归去’了。

再说衡松,萧锦毓当着他的面战队白翳,这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第四十三回 太师你是中毒了

“既然天师不受宫中礼数约束,那大王何必封官?既然封官,就应照宫中规矩来,”衡松皱起秀眉,对白翳说道,“白大人能掐会算,看天象便知天下事,又医术了得,但既然选择留下辅佐大王,被封天师,就应该知晓,你的言行,均代表我大王,更代表我大越,天师如此这般,叫朝中文武百官如何看待。”

大帽子扣下来白翳不想戴,这官又不是我要了,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当个 ,顺带着算算卦。

但不得不说,古代已经封了官就应该上朝的,外派的除外,他这个五品,更应该上朝才是,这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衡松特意跑一趟,足够说明朝中已经有议论了,他倒是挺佩服衡松,不由的寻思,搞不好这人的病娇样是假的,因为都如此摇摇欲坠了,大王即便是生气,也不好责罚他呀,万一一命呜呼了呢。

白翳巴巴看着萧锦毓,早说不要这官就好了。

萧锦毓被他瞧得直心软:“不想上朝便不上。”

果然是媚主之人吧!果然吧!

衡松立刻咳起来,并且十分激烈,萧锦毓真怕他吧肺咳出来了,白翳一开始觉得是假的,这位太师故意的,结果再停停,居然发现是真的。

这阵子没有看病,业务生疏了??

“太师,可还好?”白翳快步走到他身边,顺便唤来小冬子赶紧倒一杯温水来。

衡松好不容易停下的咳嗽,胸口起伏,面红耳赤,眼中还噙着泪:“无碍,老毛病了。顽疾。”

“让我帮你看看。”

“不用,有宫中御医照看,无事。”衡松叹了口气,对萧锦毓说,“大王,三思啊。”

萧锦毓知道他说的并不只是上朝的问题,主要是白翳长的太好看了,温柔乡英雄冢,衡松怕他夜夜和白翳缠绵,对国事再无雄心壮志。

“太师多虑了。” 是啊,多虑了,但他总不能对衡松说,寡人还没和他睡吧……好丢人。

这边白翳看了一下衡松的面色,又看了看他的手掌:“衡太师,我想给你号个脉。”

衡松想拒绝,但萧锦毓盯着他。

你来都来了,训也训了,给你把个脉怎么了!寡人想天天把还不行呢!

“让翳儿试试吧。”

“……”呸!不要脸!这是要气死本太师的节奏啊!

三人回到殿内,落座后白翳给搭了脉,两只手搭完后,白翳说了句‘失礼’,让他吐出舌头,又看了他的内眼睑。

虽然现代人不会有被人吓东西什么的情况,但也会有吃错东西的时候,食物中毒就是因为吃了有毒的,或者吃了变质的东西产生的病症。虽说治疗等级上差不少,但其实本质上和被人下毒是差不多了。

白翳学医这么久,这是第一次遇上了真正被人下毒的病患。

所以,白翳相当激动。

这是很宝贵的临床机会,是很难得的治疗体验,他身为一个现代人,居然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真正的重度患者。

搓手,白翳略兴奋的对衡松说:“太师,你这是中毒了。”

“……”衡松额角直跳,“我中毒,太师为何这般高兴!”

第四十四回 我试试?

白翳自然是听见他说话时使用了‘咬牙切齿’这个属性,但面对真·中毒患者,真·活体病理活化石,白翳本着一颗救死扶伤的心,绝对要竭尽所能,为其解毒的。

“衡太师误会了,”白翳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眼睛注视着衡松,希望自己看起来态度郑重一些,“只是许久未遇到如你这般的病人……不对,患者,所以有点……行医之人,如同爱书之人遇到好书,求贤之人遇到良才,口渴之人遇到泉水……好像哪里不对?”

白翳转脸想向萧锦毓求助,结果看见萧锦毓哀怨的脸。

“有问题吗?”他问萧锦毓。

“问题很大,”萧锦毓点头,“寡人差点以为你对衡太师心生爱慕。”

“……大王,你想多了。”

“大王,慎言。”

萧锦毓看向脸颊飘红的衡松,衡松被他威慑的目光看的心都突突跳了。

我跟白翳是清白了啊!!!

衡松瞪了一眼罪魁祸首。

萧锦毓握拳,居然还眉目传情!

“中毒也不是一两日了,既然死不了,翳儿也无需费心医治。”萧锦毓摆着臭脸,下了逐客令。

白翳面露难色,看看衡松,又看看萧锦毓。

原来萧锦毓是知道衡松中毒的事的,只是恐怕这毒一直解不了,所以只能是这样,治不好,但也一下死不了。

可是衡松是那个中毒的人,要知道,身体里随时有个定时炸弹,日子一天天过,医生也定期来看你,可就是让你知道,对不起,你就这样了。其中的惶恐和随时要面对死亡的滋味,根本不是旁人能感同身受的。

就像现代的癌症一样,查不出来还好,一旦查不来,根本不可能假装它不存在。有多少人是自己吓自己被吓死的。

他不知道衡松到底是和什么样的人,可单从刚才给萧锦毓的进言,白翳觉得他并不是坏人,相反,此人应该和萧锦毓的关系不错。他可是萧锦毓的老师呢,要是不好,萧锦毓上位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杀了他。

“让我试试吧。”他拉了拉萧锦毓的袖子。

萧锦毓抽回了自己的衣袖,不予理睬。

白翳继续:“衡太师是你的老师呢。”

“你用他压寡人!”

“不不不,”白翳忙又伸手拉住他的袖子,“大王你看,反正他也这样了,我再给看看,要是治好了便是件好事,若是没治好,按大王的话,反正也死不了。”怕萧锦毓不同意,他凑过去小声的讨好道,“大王,若是能医好太师,那太师以后还能为你奉献好多年呢,太师如此之人,早早逝去岂不可惜,我希望他能为大王鞠躬尽瘁,用有限的生命,发挥无限的光和热!”

萧锦毓对他说的话前面能懂,后面云里雾里,也不知道他是跟谁学的,不过之前说跟着师傅在山里,估计白翳的师父也不是什么正经师父,一点好的都没教。但也正是因为长在山里的缘故,所以他家翳儿的身上,才全是超凡脱俗之姿,半点世俗之气都没有,真是越看越好看,就像画中仙人似的。

有句话怎么说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爱让人成了瞎子……(白翳瞪)

“罢了罢了,就让你试试吧。”

“……”一边的衡松几乎要留下两行眼泪,你们有问过我这个病患的感受吗?

第四十五回 给大王来一针

刘英端来了萧锦毓的药茶,白翳盯着他喝的,然后看着白翳在衡松身边忙活问这问那,他家大王又脸色黑沉的盯着两人,气氛真是好生别扭。

“太师,太医都怎么说的?”

“太医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我中了毒,针对毒性调制了几幅药,这些年也就是这样了。”衡松其实不抱希望,太医都看不好,白翳能看好?但又带着希望。万一能看好呢?毕竟天师是神机妙算之人,“大王也找了不少民间名医,可似乎也束手无策。要不白天师替我卜个卦?”

“看病开药的事若是还需要卜卦,那我也不用叫天师,直接叫巫医就好了。”白翳奇怪道,“治病这种事,不可能都看不个所以然吧,肯定有能看出来的,”不然那些医圣医仙是怎么来的?“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学无止境,医病也是这样。”

衡松一笑:“别说些没用的,不知天师觉得我这病如何治,毒如何解。”

白翳冲他一笑,可谓嫣然,双目更如天上星辰,光华耀人,可这一开口:“太师稍安勿躁,既然已经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在乎多等一两天的。”

衡松:果然,刚才的仙姿都是骗人的!

大王:我家翳儿果然天真无邪,可爱至极,竟说大实话。

白翳也不是神医,虽然跟着爸爸爷爷学习了很多中医知识,还有家传的药典,可终究没那么多实践机会,他可不敢妄自菲薄,那么多人没医好,他就能医好了?可没这种事。

可有一点白翳相当的肯定,既然能有这么毒,那就一定有医治解除的办法。就像柯南说的,所有的犯罪都会留下证据,而真相,也只有一个。

送走了衡松……其实是被萧锦毓轰走的,白翳决定去到太医院去一趟,可他家萧大王拉住了他:“不急于一时。”

“万一衡松明天突然就毒发了呢?”

“那也是明日之事了。”

好吧,你的太师,你说的算。

“枕头的事如何了?”白翳问。

萧锦毓说:“时候未到,不过已经在准备了,你那边呢?”

“今天去了太医院,订了药材。”白翳好奇的很,问他,“大王想等到什么时候?是准备开铺子吗?”

“等到你主持完风神祭。”

“那还要好久!”白翳简直佩服他,有钱赚还要等日子,真沉得住气。

“为了天师大人的开光枕能卖上个好价,必须等。”

白翳其实挺好奇的,好奇萧锦毓能开什么价。

“刚才去太医院,许御医给了我这个,”他拿出一个布帘,解开绳结,摊开布帘,里面插着一根根的细针,“我给你扎扎针,放心,这是新的。”

“不!”萧锦毓拒绝。看到那么多针头皮都麻了好吗!“寡人无需扎针。”

“大王,你的身体多重要!你是国之顶梁,你好才能大家好,”他一手捏着萧锦毓的肩一边问,“最近是不是肩酸还时不时头痛?没事,小事,扎一针就好了。”

他拉着萧锦毓的手将他带到了寝宫里间的榻上让他坐下,手上拿着针一起一落行云流水,瞬间萧锦毓的脑袋上就顶了二十几根针,看着十分喜感,跟天线宝宝似的。

最后在内关处下针后,白翳才收了手,业务就是不能荒废,不过自己的手艺还是相当熟练:“大王乖,醒针一刻钟后我回来给大王起针。”

“你去哪儿!回来!”萧锦毓只来得及看到白翳的衣摆。

第四十六回 公子恒

白翳到太医院去找许御医和王太医,大家对白翳又过来觉得很高兴,最好多来几趟,这样太医院也能占一占天师的仙气,而且他们太医院说不定能应该天师爱来,等在这个皇宫里脱颖而出。

要知道没人愿意没事往太医院跑,好像太医院很不吉利一样。明明他们都在努力给大家治病啊。

了解到白翳要问衡太师的病情,一开始两位大夫是犹豫的,太师之位何等重要,他的病情更不能随意与他人说,但白翳不是外人,又了解到白翳要给衡太师解毒,两人这才说了起来。

“说来很是奇怪,下官曾给太师开过几幅药方,服用过后略有好转,但随后毒性又有变化,原本的汤药变成了加剧毒性的毒药,这……”许御医看了看王太医,“几次下来,大王虽没有怪罪,太师也不太在意,但下官始终自责。”

王伦也点头,他二人都有参与太师的治疗:“包括大王重金请来的大夫,也很不解这是为何。”

“会不会是因为下毒的人就在他身边,所以知道你们给他医治,而重新配置了毒?”

两位太医一下就沉默了下来:“下官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找不出来啊。”

许御医说:“两次下官和许御医一起盯着煎药,并无人插手,可还是……”

入口的东西白翳相信萧锦毓能想到的肯定会想到:“如果不是从口入的,那就是从鼻子了。”

许文春道:“无色无味之毒,很难分辨啊。”

“多谢二位太医。”白翳道了谢离开太医院,紧赶慢赶的赶回寝宫,这边他气喘吁吁的觉得下回一定要申请个轿子才行,不然这样天天跑来跑去,太辛苦了。

进了寝宫居然没看到萧锦毓,白翳咦了一声,小冬子忙找到人问,才知道萧锦毓去了偏殿。

“可是有人来了?”白翳之前根本没想到会有人来找萧锦毓,照理来说,不管谁来,萧锦毓在针灸,刘英都应该或是回绝,或是让人等着,可就时间来看,肯定是萧锦毓自行起针去见此人,会是谁呢?

到了偏殿,刘英在门口候着,看见白翳后行了礼,白翳担心萧锦毓,便小声问他:“大王可还好?”

“回大人,大王尚好,只是奴才们也不懂起针,让大王流了些血,奴才真是罪该万死。”

“是我疏忽了。”

“大人,”刘英弯下腰恭敬的说,“恕奴才多嘴,大王乃万金之躯,今日之事虽是大人无意,但大人真不该在给大王施针后离开,醒针之人不能随意动弹,万一遇到有人心生歹意,这可如何是好。”

白翳理亏,他来到古代才几日,还未适应这里的生活,更忘记了这个时代的人可谓是野蛮的,杀人不偿命,命案能破几起就不错了,哪里能和现代法治社会比。

“更何况,大人有所不知,今日前来觐见的,是公子恒。”

公子恒?就是那个给萧锦毓戴绿帽子的?

白翳八卦之魂顿时燃烧了起来。真想见见这人,看看到底长什么样啊,居然有这种胆子。

不过他既然敢做这种事,自然野心十足,白翳想到杀兄夺位之事在他眼皮下发生的可能性,就一阵冷汗。

万一萧锦毓挂了他不信自己能活到第二天,就算不死,古代的各种刑法也是相当瘆人。不是白翳吹,他要是真被用刑,肯定立刻解决了自己,绝不苟活……

“谢公公提醒,此事是白某的错,白某自当跟大王请罪。”

“刘英。”

“奴才在。”刘英应了,推门进去。

里面萧锦毓的声音传来:“可是天师来了。”

“回大王,正是天师大人。”

“快传。”

刘英从里面出来,白翳跟着他进去,然后就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牛逼的公子恒。

第四十七回 牙刷

白翳当然想过公子恒的模样,既然是萧锦毓的哥哥,怎么也应该跟萧锦毓差不多高,身材也一样伟岸,可能也挺帅的,不然艳夫人也不可能跟他滚床单……当然,也可能是被逼的,不过这可能性不大。

但他看到公子恒时,着实意外的掉渣。

因为公子恒实在是长的十分……好。

怎么个好法?

不多累赘,打个比方就好。

和萧锦毓硬汉型的英俊不同,公子恒放在现代,活脱脱一个让姑娘们尖叫的花样美男,虽然穿的是长衫直裰,但还是很直观的能看见,脖子以下全是腿!

貌赛潘安这个词,放他身上应该很合适。虽然白翳并没有见过潘安。

当然,萧锦毓上位者的霸气和凌人的气势,谁都比不来。

瞧着两人,白翳不由的心生怨念,为毛他就要男生女相!为毛他就要比萧锦毓矮一个头!

“早就想一睹天师仙姿,今日一见,天师果然惊为天人。”公子恒对萧锦毓道,“天师当真是妙人,大王有福。”

“呵呵。”小白脸,有种你再说一遍!

萧锦毓上前,站在白翳跟前,含笑道:“寡人自是有福。”

白翳看着他笑的一脸荡漾,真想给他一个刀眼,但公子恒还在,他可不能做自掉身价的小动作,只能配合萧锦毓站好,顺便观察一下公子恒。

“方才去哪儿了?”萧锦毓看着他额头还有些汗,想来是急急忙忙过来的。

白翳道骨仙风道:“观天象。”他不想被公子恒知道自己去太医院的事,免得多出事端。

“哦?可有不妥?”

“需入夜后再看看。”

公子恒问:“只听过夜观天象,没想到这白日也能?”

“能。”吹牛呗,反正我说能你也不能说不能。

公子恒显然很高兴,对萧锦毓拱手行礼道,“恒听闻天师神迹已久,今日得见,便不舍离开,想恳请大王留恒在此,恒很想看看天师如何夜观天象。”

萧锦毓嘴角依旧挂着笑,但笑意未达眼底,公子恒虽眼中带笑,但白翳却看出了他的不怀好意,似乎是想看热闹。

白翳无所谓,他看向萧锦毓,萧锦毓面对他时,眼睛里才有了笑意:“天师以为如何?”

“听大王安排。”

之后三人和和气气的谈天说地,其实就是萧锦毓和公子恒说,白翳在一边当壁花,像是看出白翳的不耐,萧锦毓大发慈悲的让白翳先行离开。

白翳迈出殿外走了好远,才长长舒一口气,对身边的小冬子说:“真受不了,在宫里待久了够要变态了。”

小冬子笑眯眯的,又有些不好意思:“大人说的奴才都听不懂。”

“就是一言一行都特别受约束,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都要三思而后行,时间久了,就憋出病了。”

小冬子这回理解了:“病不病奴才不清楚,不过呀,以前奴才没伺候大人的时候,夜里常常发噩梦。”

“听出来了,你夸我呢。”

“大人本来就好。”

白翳伸手戳了一下小冬子的酒窝,他到荷花边站着,宫人送上鱼食,池子里的鱼往上涌着,白翳幻想着这一条条的肥鱼变成了香喷喷的烤鱼。

“大人,罗一罗十三说东西做好了。”

“真的!”白翳将手里的鱼食撒进池子里,拍了拍手,“快让他们过来,记得拿着东西。”

罗一罗十三将东西呈上,白翳看着做好的东西,手指抚摸着上面的马尾毛,激动之情难以言表。

“大人,这是何物啊。”小冬子问。

“这啊,”白翳兴奋的说道,“这是牙刷。”

第四十八回 谁蠢

第42回

没错,他做的就是牙刷。白翳实在受不了没有牙刷的日子了。

这里应该没有牙医,这万一要是蛀牙了,除了暴力拔牙,估计就只能忍着,忍到牙烂掉为主。

想着自己会烂牙,那是绝对不可以了。

没有一口好牙,可怎么装逼。形象都毁了多给萧锦毓丢脸。

小冬子咋舌道:“大人,这是牙刷,可牙刷是个什么东西?”他看着牙刷的造型,说道,“有给马刷背的刷子,这个是给牙用的?人用的?”

“当然!”白翳拿起牙刷,露出自己一口白牙,“看,这样。”他笔画着,“就这样。”

“那,不需要漱口了吗?”

这几天白翳都是用的牙粉,所谓的牙粉,是用荷叶、苦参末、花玲和盐混合而成的粉末,用干净的布条蘸上牙粉擦拭牙齿,漱口水是浓茶,没有牙刷很麻烦。

而小冬子他们这些太监宫女的,是没有那么好的牙粉用的,只能用浓茶或盐水漱口。

现在有了牙刷,就好办多了。

不过就是不知道在使用过程中会不会出现大量掉毛的情况。

“小冬子,我们回寝宫,你给我准备一点牙粉和漱口水。”

“诺。”

宫人们效率很高,白翳前脚进,后脚东西就到了,洗漱的东西准备齐全,白翳撩起袖子用牙刷沾着牙粉对着漱口的铜盆就开始刷牙。

马尾毛虽然没有哗哗的掉,但也弄了他嘴里一口毛,萧锦毓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这幅模样,不禁笑出声:“翳儿这是在做什么?偷吃了什么东西不成。”

白翳忙着漱口没空理他,虽然漱干净了,可总感觉还有毛在嘴里。

接过宫人递上来的布巾擦干净嘴,白翳跟萧锦毓问了好,就拿着牙刷问罗一罗十三:“你们做的很好,可还有改进的办法让毛不掉。”

萧锦毓那了一个牙刷翻来覆去的看:“翳儿准备拿这个做什么?”

“刷牙。”

萧锦毓点头:“寡人以为你要拿着个沐浴用。”

“沐浴?”白翳想到刷马的刷子,别说,洗澡有时候不就用这个加大号的来刷身子吗,“等这个做成功了,就做个大号了送给大王你沐浴用。”

“好,”萧锦毓将牙刷放下,“那寡人就等着翳儿伺候寡人沐浴了。”

“……”大王你理解能力绝对有问题,你这样很危险知道吗!

不再跟萧锦毓逗闷子,他继续问罗一罗十三,两人坦言需要时间,不过白翳看着这牙刷,纯手工的,已经相当了得了。

“大王,我想留他们帮我做事。”

“可。”

白翳眉开眼笑,对罗一罗十三说:“从今以后你们就留在我身边了,给你们改个名,你叫白前,你叫白术。”

“谢大人!”白前白术高兴的磕头,这可是天师大人给赐的名,带着仙气的!

萧锦毓问:“有何出处?”

白翳答:“都是中药。”

“……”

中药也行啊,天师大人用中药来起名字都起的这么好!“大人高明。”

白翳敲了一下小冬子的脑袋:“就知道讨巧。”

“让大人高兴是小冬子的本分。”

“说得好!”萧锦毓抚掌,“当赏。”

白翳不满的看他:“好什么,忠言逆耳利于行,口蜜腹剑之辈,你就不怕小冬子把我哄成奸臣了。”

小冬子一下就跪下了,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大王饶命,奴才刚才多嘴了。”

“翳儿不是阳奉阴违两面三刀之人,自然有管教奴才的方法,”萧锦毓吩咐白前白术,“你二人既然归了翳儿,凡事便以他为主,不可再有二心。”

“奴才遵旨。”

白翳拿了两贯铜钱给他二人一人一贯:“这是你们的工钱,当着大王的面,公开公正,正好大王也在,你们也要保证交到你们手上的东西不会被其他无关人士知晓,一旦泄露,我定不饶你们。”

“奴才定当铭记于心。”

正好萧锦毓在这,他就借着大王来威吓一下,这些东西在这个时代具有巨大的商业价值,被别人拿到,也就是赚钱的机会没了,但是,很不爽啊。

所以他们必须要面对来自外界的各种诱惑。

人的底线不一样,谁知道他们会为了什么出卖自己,所以只要拿萧锦毓出来压一压。

萧锦毓看着白翳狐假虎威的模样,倒是满意。

寡人的威风随便你借,这样你就更加离不开寡人了。

该走的都走了,白翳这才问萧锦毓:“你家那个公子恒呢?不是要留到晚上吗?这会儿怎么不见人了。”

“寡人特意赶回来看看你,你既然说要夜观天象,寡人自然要和你谋划谋划。”萧锦毓起身走向他,很自然的拉起他的手,“可你居然想着别的男人,寡人真是心痛。”

“别装,”白翳抽出手,“大王也真是心大,明知道那啥啥,你还放不跟他在一起待着,万一他跑去找那谁谁呢。”

孩子不是你的也就算了,这会儿居然放任奸夫自己在宫里,虽说这是萧锦毓的王宫,但保不齐会有内应啊,电视里小说里不都这么演吗,暗桩插了一个又一个的。

公子恒可能会去找艳夫人‘叙旧’,你却在这里跟我聊骚,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大王!

萧锦毓想说我根本不在意艳夫人好吗,也不在意公子恒会不会偷偷跑去跟她滚床单,因为他们在我眼里根本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寡人自是有原因的。”

“那我需要怎么配合你?”

“随意。”

“啥意思?”

“晚上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翳儿高兴就好。”

“那我说你……后宫有血光之灾呢?”白翳说,“我吓吓他,让他以为艳夫人有危险,艳夫人有危险那孩子就有危险,那可是他的孩子,情急之下他肯定要去确定艳夫人的安全,还要安慰一番,我们就趁机撞破,大王就可以一举将他们拿下!”天呐我怎么这么聪明!

“……”萧锦毓差点就要鼓掌了,“好办法。”

“你什么表情!”

“你觉得公子恒有这么蠢吗?”

“万一呢!”白翳想想,萧锦毓这是在说他?!!我靠!“你居然变着花的说我蠢!!”

太讨厌了这宫里没法待了!一定要攒钱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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