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牵引着她,将她的手按到了某处上。
滚烫、粗-硬,还在微微的动着。顾湄的脸更加的红了,她瞬间就知道了她手下现在按的是什么。
她想缩回手,可是牵引着她的那只手紧紧的按着她,她没有办法缩回来。
于是她就红着一张脸,任凭那只手握着她的手,带领着她的手在某物上面上下移动。
这就是传说中的打飞机吗?可为什么要用她的手来打啊啊。顾湄瞬间就有了一种引火烧身的感觉。
而此时,慕容湛正微微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心里包裹的那只手。而那只手的手心里,正包裹着慕容小二。
白皙柔软的手,正上上下下的在它上面动着。那带来的奇妙的感觉,让他觉得全身都是蓄势待发的冲动。
他抬头,看着仍然在仰头望着帐顶,不敢低下头来看他的顾湄。可是她的面上红欲滴血,甚至连全身都红了。
白皙的肌肤上透出淡淡的红,看起来实在是太可口了。慕容湛的喉结滚动着,他开口,暗哑的说着:“湄湄,坐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俺终于回来了。但是泪目,刚刚打开电脑准备码字的时候,竟然悲催的发现,才五六天没码字而已,但我竟然悲催的找不到手感了!所以捂脸,如果这一章写的不好,亲们请原谅吧,俺后面会再接再厉滴。
77情生意动
顾湄实在是懵了。她不明白,明明一开始是她主动的,可是怎么现在看起来,她还是被动的那方呢?
她的右手被动的被慕容湛半强迫的握着慕容小二。那滚烫的触感从她的掌心开始一路蔓延至全身,她只觉得现在她全身四处流转的不是血液,而是各种滚烫的火。
双颊发烧,更是口干舌燥。而偏偏这时,她听到了慕容湛低沉撩人的声音:“湄湄,坐上来。”
是的,他在叫她湄湄,一如以往那些欢爱之时的那样,他一声声低沉的在她身上叫着她湄湄。
顾湄的双眼瞬间就有些发热了。她低下头,红着一双眼看着她身下的慕容湛。
全身衣裳凌乱,露出那方白皙精瘦的胸膛。就是这方胸膛,替她挡过无数的风风雨雨,让她每天都活的那么简简单单快快乐乐。
而她竟然还不自知,千方百计的想着要逃离他身边。可是她现在才知道,这方胸膛就是她最安稳的港湾。
世间险恶,而人生路又是那样的漫长,唯有这方胸膛,才是她最安乐最放心的地方。
她俯身,将头轻轻的靠在他胸前,哽咽着声音轻轻的叫着他:“哥。”
有泪水滴落在胸前。慕容湛一怔,伸手轻轻的捧起她的头,柔声的问着:“怎么哭了?”
顾湄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水,绽开笑容,明媚如花:“我这是高兴的。”
然后她红着一张脸,开始低头专心的去脱他的衣服。
而慕容湛看着她颤着一双手,却又是十分坚定的脱掉他的衣服,心中是十分的期待的。
上衣侧边系着的带子早就被他暗中的给拉开了,所以顾湄脱起他的上衣来是很快的。不过转眼间,他就已经是裸着上身的了。
而接下来就是裤子了。顾湄有点囧的抬起头看了慕容湛一眼。
脱人裤子这事,她还真是第一次干啊。不过心中这种隐隐的期待是怎么回事?
可慕容湛就比她期待多了,并且是不像她那种虽然心中是期待,但面上还是羞涩的样子,他直接就将所有的期待都表现在面上了。
那灼灼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她,看的顾湄的小心肝都一颤一颤的。
他的这幅样子实在是太诱-惑人了,她差点都控制不住的想流鼻血了。
费事的裤子终于是被她给脱了下来。当然,这其中慕容湛功不可没,他可是十分的配合。若不是现在他在忌惮着他还在装失忆的事,他自己早就十分利落干净的将自己的衣服全都扒拉下来了。
然后他就继续眼光灼灼的望着顾湄。
可是顾湄还是在那囧着。她的眼光现在完全的就被华丽丽巨大的慕容小二给吸引住了。
没有了束缚,早就已经抬头的慕容小二现在更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昂起了头四处的张望着。
顾湄咽了口口水,这么大的一个东东,我擦,以往都是怎么塞进她的身体里面去的啊。
她微微的抬头,不确定的望着慕容湛。
她目光中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她想临阵逃脱了。她觉得这么大的一个东东塞进去,她一定会坏掉的。
可是慕容湛目光中的意思也很明显,她要是敢临阵逃脱,那他就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将她给就地正法了。
所以顾湄就心情各种复杂的按照她以往在小黄片上看到的那样,抬身对着慕容小二慢慢的坐了下去。
道路湿且滑,进去并不是十分费力的事。直至慕容小二全都进到她身体里面的那一刻,她微微的仰着头,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满足的叹息的低哼声。
而与此同时,她也听到了慕容湛的声音。
低低的,沉沉的,分外的撩人。只撩的她全身都忽然的一紧。
这次慕容湛的声音更加的低沉了。她也能很明显的感受到在她体内的慕容小二貌似又更坚硬了一点。
她不敢低头去看慕容湛的目光。这种事情,怎么说啦,毕竟今晚是她主动说要的好不好,而且她还不知羞耻的说着让他不要动,让她来。
现在她是真的在他上面了,可是她要是说接下来她不知道怎么动的话,会不会被他笑的啊。
顾湄现在的心是狂跳着的,面上是滚烫的。她心情是复杂的,既有雀跃期待,又有害羞赧然。可是很快的,所有的心情就被两个人交接之处那种奇异的触感给淹没了。
她开始动了,很缓慢,很缓慢的动着。可尽管只是这样,体内的那种感觉还是让她全身发软,恨不能将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而她身下的慕容湛被她这样的举动弄的都快要发狂了。
他双眼因为激动而微微的有些发红。他躺在那里,看着顾湄坐在他身上一起一伏之间,胸前白色波浪起伏。而她的双眼微微的眯着,表情沉迷动人。
“湄湄。”往日清雅的男中音此时听起来却是如此的低沉暗哑。他低声的叫着她的名字,伸出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身,手心的触感细腻润滑,他真是爱死了这种触感。
“哥,哥。”顾湄手抵在他的胸前,咬着唇,红着脸看着他。
此时的她秀发披散开来,有些许随着她偶尔的低头滑落到了胸前。雪白的肌肤衬上乌黑的秀发,黑白之间,动人之极。
慕容湛的双眸愈发的幽深,握着她腰间的双手越收越紧。
他开始不满足于顾湄此刻缓慢的动作了,他现在需要的是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而不是顾湄此刻和风细雨般的动作。
“湄湄,湄湄。”他低声的叫着她。虽然他此时的心里燥热之极,可是他还是不想破坏顾湄好不容易才主动起来的兴致。
但是顾湄开始觉得有些累了。她本来体力就不济,再加上在此事上面实在是生疏之极。她只觉得现在的她全身发软,完完全全的就使不上任何的力气。
“哥,帮我,帮我。”她在他的身上起伏着,往日明亮的双眼此时看起来是雾蒙蒙的,里面是水光潋滟一片,春-情无限。
而她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娇柔甜糯,只听的慕容湛喉间一紧,立即就起身坐了起来,双臂更是紧紧的抱住了她。
顾湄无力的躺倒在他的肩上,任由他疯狂的啃咬着她的耳垂,而下面更是被他粗暴的进出着。
这几日所有的思念都在此刻发泄殆尽。慕容湛不停歇的运动着,双臂紧紧的勒着她,只恨不得就这么将她给揉碎了,然后整个的给塞到她的体内去,然后他们两个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开。
顾湄被他的这番大力冲撞只撞的都些神思恍惚了。迷蒙中她伸出双臂无力的揽着他的脖颈,轻轻的说着:“哥,轻点,轻点。”
可是慕容湛不会轻。他恨不得再大力点,就这么让顾湄永远臣服在他的身下,心中再也不会有其他男人半分的影子。
特别是廉晖。只要一想到那日崖上廉晖望着顾湄的目光,他就恨不得把廉晖的眼珠子给挖出来算了。
“湄湄,湄湄。”他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但内心却是在狂呼着,你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只是我一个人的。任何人胆敢觊觎你,我都绝对不会让他活着。
顾湄觉得自己都快要死了。脑子里一片恍惚,但身体上的感觉却是如此的强烈。
她可以听到慕容小二进出她体内之时的声音,那样的清晰,那样的暧-昧,只撩拨的她体内的感觉一阵强似一阵。而偏偏慕容湛还在舔咬着她敏感的耳垂,醇厚性感的声音在一声声的叫着她,湄湄,湄湄。
以往他们之间所有的欢好场景忽然全都涌上了脑海。洛阳小院中那颗木芙蓉花树下,他口中衔着粉色花瓣看着她笑的样子,屋顶上他邪气的问着她,想不想要的样子,老君上,他执着而又固执的问着她他行不行的样子......
哪一样都是他,全都如此的美好,如此的让人着迷。
内心是如此的温暖满足,而全身所有的感觉都在此刻忽然强劲来袭。
高-潮之时,她全身颤抖,向后仰起了头。此刻的她只觉得脑中空白一片,而全身的毛孔都跟传说中吃过人参果的那样,无不酣畅淋漓。
她无力的向后仰倒在床铺之上,全身软的根本就连手指头都没有一丝力气来动一下。
而慕容湛抱住了她。他将她翻过身来,从背后进入她,然后再将她轻柔的抱了起来。
此时的顾湄是跪坐着的。而慕容湛也跪坐在她的身后。
将她背后的秀发全都拔到了胸前,露出来她光滑细腻的背部。而后他伸出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并不温柔的揉搓着。
虔诚的吻上了她白皙光滑的背,他细细的吻过每一处,或用唇亲吻,或轻轻的用牙齿啃咬着,而与此相反的却是下面两人融合之处的大力耸动。
顾湄无力的瘫软在他的臂弯中,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只有那细细的,跟小奶猫一样的呜咽声。
但慕容湛真是爱死了她此刻所发出来的这种声音。那是她所不知道的依恋和娇柔,不同于以往白天里她对他的戒备,只有到了欢好之时,她才会这般的依恋他。
“湄湄,湄湄。”最后高-潮来临之际,他一手握着她胸前的柔软,而另一只手忽然抬起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侧过头来。然后他抬头,坚定而又直接的吻上了她的双唇。
78情生意动
慕容大爷最近喜欢上了一个新姿势。
通俗点来说其实就四个字,观音坐莲。
他发现,每当顾湄坐在他身上的时候,不但她下面能将慕容小二裹吸的更紧更深,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双唇上可以亲吻顾湄敏感的耳垂,嫣红的双唇,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至于下么,则是可以亲吻那两颗小白桃,连带着还有上面的那两颗小葡萄。
慕容大爷表示,他对这个新姿势真是满意极了。而且根据他这几晚的观察来看,顾湄也是对这个新姿势极其喜欢的。
鉴于两个人都喜欢,所以这几日他们欢好之际,慕容大爷都主动的多次启用了这个新姿势。
但是他还是不敢太放肆啊。原因就是那次顾湄主动之后,第二天她睡到了日上三竿,而他就如同以往一样,早早的起来为她准备早饭,当然,也可以说是午饭去了。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他和顾湄都没有怎么吃好,无非都是因为习惯了慕容湛烧的饭菜的味道而已。但是他现在还是在装失忆阶段,不敢随便的就去烧饭菜。而顾湄想着的却是,慕容湛他在失忆嘛,既然什么都不记得了,那烧出来的饭菜的味道肯定也会跟以往的不一样。所以两个人都没有说,就每天那么凑合的吃着。但这次,慕容湛难得的吃了一次肉,而且还表示这顿肉让他吃的很不错,高兴之余,他忘了自己还在装失忆的阶段,乐颠颠的就跑去准备饭菜去了,等着顾湄醒过来一起吃饭。
然后他用托盘端着饭菜进来的时候,顾湄正好醒转过来。
一如以往那么多的日子里,她恍惚醒来,偏头望过去,日光细碎如金,慕容湛一袭青衣青袍,坐在桌旁看着她。而桌上,饭菜香气腾腾而来。
顾湄的眼眶立即就湿润了。她爬了起来,跪坐在床上,像以往那样,对着慕容湛伸出了双手。
而慕容湛也果真如以往那般,唇角弯了一弯,笑的极其温柔的起身走过来抱住了她,然后将她抱到了桌旁坐好。
顾湄窝在他的怀中,双手揽着他的脖颈,眼眶慢慢的湿润了:“哥,你想起来了?”
很轻很轻的声音,如午夜时分的浅语低喃。她怕就怕的是这只是她的一个梦,而当梦醒过来之时,慕容湛还是会很生疏的叫着她,顾姑娘。
如果可以,她宁愿用一切来换回慕容湛的记忆,只要他还能跟以往那般的叫着她湄湄,只要他还能如以往那般温柔的看着她。
昨晚欢好之时,她紧紧的抱着他。恍惚之间,她听到了他一声声低沉暗哑的在叫着她湄湄,一如从前。而那时,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那时刻她方知,她是有多么的怀念他或温柔,或调笑的叫着她湄湄的时候。
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她的眼泪很快的就将他胸前的青色衣襟打湿了一小块。
“哥,你想起来了是不是?你知道我是谁了是不是?”
她低声的问着。可是她还是不敢去看慕容湛,她怕看到他摇头。
有多期望,就会害怕有多失望。
慕容湛闻言一怔。然后他微微的低头,入目所见的正是顾湄那弯弯的墨睫轻颤,而有泪,正湿润了她长长的睫毛。
他心中顿时一痛,下意识的伸手就抱紧了她。
顾湄察觉到他的动作时,心中立即颤了一颤,一颗心更是跳动的快如擂鼓。
他一定是记起了以往的事情。一定是的。不然他现在就不会来抱她的。还有昨晚,虽然是她主动的没错,可是到后来他不是也没有排斥不是的吗。
揪着他衣襟的两只手渐渐的收紧,力气之大,连手指骨都有些泛白了。
她在等,等着头顶慕容湛悠悠的声音响起,告诉她,是的,湄湄,我记起了我们以往所有的事。
可是她听到的却不是这个答案。
她最先感受到的是慕容湛的沉默。
他在听完她的话之后,一度是沉默的。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顾湄屏息静气,窝在他的怀中连动都不敢动。她生怕只要她一个动弹,就会露听掉他所说的每一个字。
可即便如此,她首先听到的还是一声叹息。然后她就听到慕容湛清雅如和弦的声音慢慢的响起:“湄湄。”
他在叫她湄湄。
顾湄的眼泪刷的一声又流了出来。
她缓缓的自他的怀中抬起头来,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她伸手,颤抖着就想去摸他的脸。可慕容湛伸手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
“哥。”她的声音也是颤着的。似是梦境中,她不敢高声高语,唯恐惊醒自己,然后发现这眼前的一切不过是恍惚梦境一场。
“湄湄。”慕容湛握住她的手,送到自己的唇边深深的一吻,然后抬头望着她,“我记起了一点点。”
他说的是一点点,而非所有。可这对于顾湄而言,就已经足够了不是吗?
她破涕而笑,揽紧了他的脖子,倾身过去,在他的唇上印下轻轻一吻:“这就够了。往后咱们在一起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一定会让你记起以往的所有的。”
慕容湛此时心中只有柔情一片。他深深的望着他怀中的顾湄。双颊犹有泪水,可偏又笑靥如花,似清晨带露的粉色木芙蓉,灿若朝霞。
可是他也是纠结的。一方面纠结的是他不该骗顾湄说他失忆了,让她日日夜夜的为此事忧心,甚至经常流泪。可另一方面,他觉得他这样骗她其实也是好的。最少,他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顾湄现在对他的在乎和依恋。
此时于他而言,失忆此事就像是朵邪恶但又美丽的罂粟花。他一方面为此着迷,期盼着能一次一次的从它上面得到些以往他所期盼,但又得不到的,但另一方面,他又很清醒的知道,他不能再沉迷了,他不能让顾湄再这么为他流泪。
看到她流泪,他的心会很痛。所以他低头,一一的吻去她双颊上的泪水。
“湄湄。”他轻叹,“我一定会尽快的想起我们以往的所有的。所以,等我。”
是的,他于此时做了个决定,他会假装慢慢的恢复,然后每一天都告诉顾湄,今天我又多想起了一些我们以前的事。这样直至某一天,他就能站在她的面前,笑着告诉她,湄湄,我记起了以往我们之间所有的事呢。而到那时,他想,顾湄应该就会真正的爱上他吧。
此时顾湄对他所有的依恋和在乎,他都不敢告诉自己那是因为顾湄是真的爱上了他。他怕的是,那只是顾湄对他的一种习惯而已。
习惯了以往的那些日子,习惯了以往他对她的好。甚至,他更害怕的是,顾湄对他所流的这些泪水,更多的是因为她对他的愧疚。因为她不止一次的在他的面前说着,哥,我错了。我不该伤了你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落到现在的这个样子了。
可是他真的不需要她的愧疚。他要的只是她对他的爱,纯粹简单的男女之间的爱。
他一直在等,在等顾湄开口对他说她爱他的那天。
有多期望,就会害怕有多失望,这句话现在也同样适用于慕容湛身上。
日子流水般的过。慕容湛如先前他所设定的那样,每天都会笑着对顾湄说一句,湄湄,我又记起了我们以往的一些事。而顾湄也因为他的这句话,每天都是活的很高兴。
一高兴,吃的自然也就多。这天她和慕容湛,还有黄一付,与那青衣小童围坐在桌子旁边吃着午饭。
慕容湛看着她的目光一直是带了笑的,和煦如春日暖阳。只是那目光一转到黄一付那,就立即变成了数九寒冰,只冻的黄一付一阵阵的直哆嗦。
他就闹不明白了,明明这些日子他都把这位大爷当菩萨一样的供着了,怎么这位大爷每次看着他的时候,那眼光就跟刀子似的,恨不得一刀就给他扎一个窟窿?
其实慕容湛只是不喜欢他跟顾湄相处的时候有人在旁边而已。
这顿饭黄一付吃的很是小心翼翼。实际上,自从他带了慕容湛和顾湄回来之后,他在与他们同桌吃饭的时候一直都很小心翼翼。
想吃饱那是不可能的。对着慕容湛那冰锥似的目光他要是还能吃的饱才怪。所以每次他都是等下了饭桌,然后偷偷摸摸的到厨房去找找看有什么吃的,弄的他的童儿经常问他,神医大人,最近你很饿吗?
黄一付端起饭碗挡住了脸,默默的流泪,心内在咆哮,这日子没法过了。劳资不要研究这位大爷的血了。再这么着下去,还没等把红线蛊给研究出来,他就先得饿死,外加被慕容湛给吓死。
可这时候,青衣童子说了一句话,差点就没让扔了手里的碗,然后直接给吓的心肌梗塞了。
因为青衣童子放下饭碗,很天真无邪的望着顾湄,然后依旧很天真无邪的开口问着:“顾姐姐,你和慕容哥哥屋里的那张床是不是坏了啊?怎么每次晚间我从你们门前走过的时候,都能听到那张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呢?用不用我今天就给你们换一张床呢?”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一直在纠结新文男主到底定哪个的问题,所以特地的爬上来问问各位亲们。
三观很正,温雅,比女主大12岁的师傅大人vs傲娇,毒舌,比女主大不了几岁的小侯爷,哪个比较好?
ps:女主是穿越。实际年龄比师父小不了两三岁但又比小侯爷大个两三岁。。
坑爹的设定啊啊。
79情生意动
黄一付现在基本处于那种到处找洞,而且找到就想往里钻了再也不出来的状态。
他艰难的放下了手中的饭碗,不得不抬头直面慕容湛那冷的都可以结冰的目光。然后他悲催的,脸上五官都快扭曲了的,侧头对着青衣童子很艰难的说着:“童儿,这个问题,你可不可以,不要问啊。”
但他心中其实是在咆哮着,死童儿,你这是嫌不够乱,特意的想害死你家神医大人我的么?啊啊,你也不看看现今我对面的那尊冷面神,只怕到时都不用他出手的,直接一记必杀技眼刀飞过来,你家大人我就得灰飞烟灭魂飞魄散,搞不好下辈子就得投生畜生道去了啊好不好。
黄一付默默的流泪,这日子真的是没法过了啊好不好。再这么搞下去,他的那颗脆弱的小心肝啊,还吃得住那位大爷几次惊吓的。
但青衣童子不明白啊。他转头,用很纯洁的眼神看着他家的神医大人,很天真的问着:“神医大人,这个问题为什么不可以问呢?”
于是黄一付现在就处于那种,特想把面前的那盘炒青菜端起来,然后摔到他家可爱的童儿脸上的那种状态。
无知者无畏,青衣童子转而去问顾湄了。他目光灼灼的望着她,不过很可惜,他看不到顾湄的脸了,因为顾湄现在的头低的都快深入到土里了。
好丢脸啊怎么办?她和慕容湛每晚的动作真的有那么夸张的吗?有吗有吗?可她明明都记得每次她其实都是压抑了的,并没有特别大声的叫出了声音来的啊好不好。
于是她用眼神开始谴责慕容湛了。
都是他啦。最近非要跟她说什么,适度的欢好有利于他更快的记起以前的那些事。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他基本每晚都要拉着她温习一些以前的事了。望天,还特别是床上的一些事。这也就罢了,可他为什么就是要她仔仔细细的说清楚他以前在床上是什么样的呢摔。
想到这几晚的事,顾湄这孩子又开始脸红了。然后她的头就低的更厉害了,都想直接埋土里去然后再也不出来算了。
一桌四只人,一只惊,一只羞,一只纯,另外一只呢?那只当事的爷正面色平稳的坐在那里很镇定的吃着饭。
丫的还需要在乎别人的眼光吗?要不是顾忌着怕顾湄说他随便杀人不好,他都能直接下手将这面前的黄一付和青衣童子给收拾了。
不能杀了,那毒哑了行不行?慕容大爷在开始考虑这个想法的实施性了。只要将他们毒哑了,那就算他们听到什么了,他们也不会说什么,这样顾湄就不会害羞了。
不过最后他还是放弃了,因为他觉得他要是这么做了的话,顾湄铁定会不再理睬他。那他这么长时间的努力都白做了。
所以慕容大爷最后决定,算了,就这么着吧。左右青衣童子年纪还小,什么都不懂。至于黄一付么,他慢慢的一道目光看了过去,后者接触到他的目光时立即开始眼神飘忽的四处张望,但就是不敢看他。
唔,至于黄一付么,慕容湛觉得是不用担心的。左右他是什么闲言碎语都不敢说的。
所以慕容湛很放心的在那继续吃着饭,还兴致很好的往顾湄的饭碗里夹了夹菜。
可是顾湄现在都恨不得挠他一巴掌啊一巴掌。
这顿午饭之后,黄一付就不见了踪影。
因为神医大人忽然就开窍了。他觉得慕容湛这尊大佛一来他是不敢开口说出来送客的,二来他也毕竟舍不得。每天一滴的血啊,这红线蛊才刚让他研究出个道道来,怎么能在关键的时刻就中断了呢。
所以黄一付安慰自己,为了医学大计,他就忍辱负重吧。
忍辱负重的后果就是,他天天白天外出采药,晚上估摸着慕容湛睡着了他这才偷偷摸摸的摸到自己的房间里睡了。至于慕容湛每天的那滴血,他让青衣童子代劳去取了。
这么几天下来,黄一付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瘦了下去。本来他还是个长的有些微胖的小老头,可现在他家童儿每天见到他的时候总要惊喜的说着,神医大人,你又变瘦了,看起来可精神了。
黄一付老泪纵横啊。他四十五度仰头望天。头顶一弯斜月,数颗寒星,正孤寂的对着他发出微弱的光芒。
他低头,伸袖想揩去刚刚四十五度望天时流出来的泪水,但是却落了个空。
四十五度仰天啊,拜托那泪水都顺着眼角直接留到了头发里好了吧。
装逼完毕。黄一付开始抱怨了:“童儿,早间我们说好的排骨萝卜汤呢?你怎么没炖?”
你家神医大人我这么冷的天气天天跑出去采药,然后想回来喝上一口热汤都没有这是要做什么的节奏?嫌你家大人我胖啊,是不是还要我瘦成个皮包骨你才满意啊童儿。
黄一付幽幽的目光直盯着青衣童子看,直盯得他的小心肝颤了几颤。然后他低头,小心的嗫嚅着:“神医大人,那个,那个,今天我去买排骨,可是赵屠夫他生病了,所以他今天就没杀猪了,所以我就,我就没买到排骨了,所以,所以这个排骨炖萝卜汤它就没法炖了。”
黄一付心中一惊。别看这小老头平时吊儿郎当,做事更是看起来一点都不靠谱,可他还真当得起医者仁心这四个字。
他当即就四处找药箱子了:“我的药箱子呢?快拿来,我去看看赵屠夫他得的什么病。”
青衣童子没有动。他继续嗫嚅着:“可是神医大人,赵屠夫,赵屠夫他的病已经好了啊。”
黄一付正在四处找药箱子的身形一顿。然后他转身,对上他家童儿亮晶晶的,又特清澈的目光,他开始无力的扶额:“好童儿,来,慢慢的说给你家神医大人我听听。赵屠夫究竟是得的什么病?还有他的病怎么忽然就好了?”
他都快被他家童儿给绕的脑子都晕了的好伐。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今天他家童儿正在按照他家神医大人昨晚的指示,在院子里兢兢业业的晾着药草,然后他忽然听到有人在急急的拍着院子的门,与此同时还伴随着女子的哭声。
他急忙走过去开门。门刚一打开,就见到有人径直摔了进来。而有女子跨进了院门,蹲在摔在地上的那个人旁边哭的不知所措。
他吓了一跳,定睛看时,看明白摔在地上的那个人原来是村东头的赵屠夫。而蹲在他旁边哭的那个女子,正是他的独生女儿红桃。
红桃者,桃花开放的时候出生。虽说只是个村野女子,但着实生了一张好容貌,当真是不输三月桃花。再加上赵屠夫在这村子里又是很富裕,故前来求亲的人可谓是踏破了他家的门槛。但奈何红桃眼光颇高,硬是一个都看不上,故现如今她虽然都十七岁了,还是没有寻得一个婆家。
现下这红桃哭的梨花带雨,望着青衣童子楚楚可怜的说着:“敢问仙童,神医大人可在?劳烦叫他出来给我爹爹看一看。”
赵屠夫自幼便很是珍惜这个女儿,不顾村里人别样的目光,请了先生前来教导,教她识字读书。所以这红桃说的话倒与这村里其他的人不一样,这也是她这么大年岁了还没嫁出去的缘故。一来是普通庄户人家看不惯她这柔弱的样,觉得讨了回来当媳妇不但是什么活都干不了的,还得反过来伺候这位大小姐。二来就是有些同龄的小伙子虽然喜欢她,但总觉得自己与她的差距太大,自惭形秽,硬是不敢上前来搭讪。
现下这青衣童子被红桃这么一哭,又看了看地下躺着的赵屠夫面色发青,看起来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他也着了慌,但还是得实话实话:“可是神医大人他,他不在家啊。”
事实是,神医大人他最近就没有在家过。想找他啊,怎么着也得等到天擦黑了才成。
神医大人表示泪一个。鸠占鹊巢啊这是,他不跑的下场要么就是被慕容湛的目光给冻死,要么就是被慕容湛的目光给吓死,所以他还是在外面采药草吧他。
红桃听了小童的话,顿时六神无措,摇晃着已经昏迷的赵屠夫,不断声的叫着爹爹,爹爹,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院子里这么一番大的动静,早就是惊动了顾湄。
彼时她正在屋中的美人榻下浅睡,而慕容湛则坐在桌旁看着一本医书。
顾湄这时候还在浅睡的原因自然是因为昨晚某人把她折腾的太累了。而慕容湛在翻看医书的原因是,黄一付这里的医书太多了,而且好多还是外面找不到的,所以慕容湛秉着不看白不看的原则,这段时间啃了好几本医书进肚。
红桃的哭声透过薄薄的绿窗纱传了进来,听起来很是清晰。慕容湛微微的皱了皱眉,看向顾湄,果然见她已经是被这哭声给吵醒了。
顾湄睡的有些迷糊。她听着这哭声,觉得挺不真实的。迷迷糊糊的偏头看着慕容湛,她傻愣愣的就问着:“哥,谁在哭啊?”
慕容湛放下手中的医书,走过去在她身旁坐好。
顾湄只觉得身下的软被陷了一馅,然后就见他正低下了头来。
额前一暖,而后是他春风化雨般轻柔的声音传来:“乖,没事。闭上眼睛,接着睡吧。”
顾湄傻乎乎的哦了一声,真的就闭上了眼睛想接着睡。
可那哭声还是太吵了。她睡不着。
她有些不悦的睁开眼睛爬了起来,有些不耐的抓了抓头发。起身就想去看看。
可是,是她的错觉吗?刚刚她无意之中眼光看到慕容湛时,似乎看到了他眼中的杀意?
她摇了摇头,觉得这不大可能。最近失忆过后的慕容湛给她最大的感觉就是他完完全全的变成了当初的容湛,整个就一温雅的谦谦君子,哪里还会是后来的那个鬼畜杀人只在覆掌之间的慕容湛。
其实她没有眼花。刚刚的慕容湛确实是起了杀意的。
这样美好的一个早晨,顾湄在窗前塌下浅眠,他在桌旁翻看书卷。窗外阳光明媚,鸟声细碎,当真是现世安稳,岁月静好。可忽然就是这个哭声搅了这么美好的一幅画卷。
按照慕容湛以往的性格,只怕就已经是起身开门扔了两暗器过去,直中眉心,然后再果断的关门接着看书。可是现在他看到顾湄望着他那疑惑的目光,忙敛了周身的杀意,转而笑的轻柔。
“想去看看?”他眼中含了笑,问的很是随意。
顾湄望着他迟疑的点了点头。
慕容湛再一笑,如同春日杨柳拂水,端的是纯善无害:“好。那我陪你一起去。”
携了她手,他开门,与她一起走进了院中。
而此时红桃望着面色越来越青的赵屠夫,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恍惚中,她听到了身旁青衣小童在叫着顾姐姐,慕容哥哥。然后她懵懵然的就抬起头看了过去。
冬日的日光和煦鲜活。而正徐步走过来的男子白衣青袍,文雅俊秀。日光倾洒其上,泄落一地细碎流光。他看起来,竟美好的恍若不是人间之人。
红桃对慕容湛一见倾心。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男主的调查结果竟然是,师父几乎是压倒性的胜出了。我表示,比较讶异啊比较讶异。
80情生意动
要不怎么就说顾湄是个傻缺呢。这要是搁个稍微聪明点的姑娘,一看到红桃此刻望着慕容湛的目光就能知道这妹子在觊觎她家的男人,可顾湄她就是不知道啊。
事后顾湄曾经安慰过自己,这不是她傻。真的不是她傻。怪只怪她真的太善良了。
很傻很天真的顾湄此时其实是被吓了一大跳的。任何一个普通人,忽然的看到一个人面色发青口吐白沫的躺在面前,那都会被吓了一跳的。
所以她就忽略掉了红桃望着慕容湛那充满惊艳的目光。她只是侧头对慕容湛说着:“哥,你有没有办法救他一救?”
早在洛阳城的时候慕容湛就曾对她说过,他是会医术的,而且还不是会的一星半点。而且这些日子,她见他没事的时候就捧着一本医书在看,那专注的样子一看就是个老手。所以这当会,她看到地下那个人病的不轻的样子,立即就转头问慕容湛了。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顾湄的心里,下意识的就觉得这世上是没有什么事是能难得住慕容湛的。
慕容湛原本是都没怎么看地上的赵屠夫的。当然,也就没怎么看正半跪在赵屠夫身旁的红桃的。一般而言,他都懒得用正眼去瞧个陌生人,管他对方是个天仙美人还是个妖魔鬼怪。所以红桃对他的那些脉脉含情的眼神,他压根就没有注意到。
只是现在顾湄都这么开口说了,他不想拂了她的意。纵然是他心内再不愿意管这些闲事,可他还是出手了。
然后顾湄就看到了传说中的悬丝诊脉。
细细的银线一根,一端系在赵屠夫的右手腕,一端正执于慕容湛的手中。
慕容湛面上淡然一片,并无什么特别的表情。
对他而言,就算是诊断的不对,开错了药吃死了人他都无所谓。反正就是顾湄叫他救人,那他就出手救了。至于救不救得活的问题,那就要看赵屠夫的造化了。
所以这脉诊的,他是十分的不上心。
诊完脉之后,他随手就将那根银线给扔了。没办法,他有洁癖,从来不会去触碰陌生人,也不会让陌生人触碰到了他。至于被陌生人接触过的东西,他自然也不会去留着。
倒是顾湄,看着那根银线,心疼死了。
这败家的孩子,你就不能随便用根什么丝线算了,还非得用这根银线?这得有多浪费啊。
这根银线顾湄其实是见过的。一直缠绕在慕容湛的左手手腕上。一开始她看到的时候,还在猜测着,莫不成这玩意其实就是他的武器,打架的时候用来勒别人脖子用的?但到今天她才知道,是她想多了,这玩意原本就只是根普通的银线而已。
至于慕容湛的左手腕上为什么缠绕了根银线的问题,其实那还真的就是他想用来诊断别人得了什么病的工具,只是他一直没有用得上的机会罢了。
没办法,他以往就是个连自己的生死都不怎么在意的人,就更谈不上会去在意别人的生死了。所以他觉得这天下间还真没有值得他出手去诊脉的人。至于碰到顾湄之后,他给她诊脉还用得着这银线的吗?她全身上下哪里是他不能碰的了?
所以这根银丝线就很悲催的表示,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不过才被用了一次呢,立即就被抛弃了。它觉得它下辈子还是做银钱去吧,绝对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所以慕容大爷就这么草草的给赵屠夫诊了下脉,前后绝壁不会超过十秒钟,然后他就直接提笔开药方了。
他懒得跟黄一付一样,一味药一味药的对着青衣童子说清楚,也懒得跟他说清楚这药该怎么煎怎么煎的问题,他就只是轻飘飘的扔了一张纸过去,上面是他随手写的几味草药,然后他就直接拉着顾湄走了。
顾湄是早就已经习惯了他对外人的这幅冷淡的样子了。相比较而言,她还觉得慕容湛今天算是很不错的了。毕竟他还能给赵屠夫诊断一番,还能提笔写了张药方出来,她觉得这要是搁以前,就是赵屠夫死在他面前了,他连正眼都不带看一眼的,直接提脚就走。
可这在红桃的眼里那含义就不一样了啊。多么清俊高雅的一个人啊。而且他还会悬丝诊脉,这连神医大人都没有这样做过。而且看他提笔写药房然后将药方扔给青衣童子的那样子,简直就是要多干净利落就有多干净利落,潇洒的不得了。至于他眼睛眨都不眨的就将手中的银线给扔了的事,这姑娘都没有联想到他这是因为嫌弃这根银线碰到了她爹的缘故,而是觉得,这位公子真的是与一般人不同啊。
红桃姑娘的一颗芳心从此就牢牢的寄托在慕容湛的身上了。可惜的是,慕容湛自从牵着顾湄出来到牵着顾湄回去之后的这整个过程中,压根就没有看过她一眼,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她长的到底是张圆脸还是张方脸。
但情人眼里出西施,在红桃的眼里,慕容湛这不叫冷漠,这叫做不与世俗同流合污。至于他自出来到回去,包括在给她爹诊脉,给她爹写药方的过程中,他都牵着顾湄的手没有放开的这个事,她觉得,唔,这只能说明他真的是一个好哥哥。
因为她听到了顾湄叫慕容湛哥,所以她就以为,他们两个人是兄妹。
但是妹子,你有见过这样的兄妹么?
不得不说,慕容湛真的是个天才啊。就那么随随便便的给赵屠夫诊了下脉,然后又随意的开了个单子,赵屠夫竟然就给治好了,一付药喝了下去,当即人就清醒了。
在此还要特地的表扬下青衣童子。慕容湛那药方开的,压根就没往上写,也并没有开口说明这药该怎么煎,煎的过程中应该要注意哪些问题,但青衣童子竟然一看就懂了,而且还准确无误的将这服药给煎好了。
然后他就惊奇了。他觉得这位慕容哥哥的医术都可以直逼他家神医大人了。
然后顾湄也就得意了。说慕容湛厉害也就是等同于说她厉害了。
“哥,”她跪趴在窗下的几案上,一双眼睛因为兴奋而看起来特别的亮,“你真厉害。”
没有哪个男人听到自己的女人说他厉害的时候会不高兴的。而慕容湛尤甚。他是相当的在意在顾湄的心中他是个什么样的存在的。所以他的唇角当即就弯了起来。
然后他就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个赞,还默默的接着顾湄的那句话又自己给自己回答了一句,那是。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一开始黄一付用给他治疗他身上的伤来诱-惑他留下来的时候,他那么嗤之以鼻的缘故。黄一付会的,他全都会。甚至连黄一付不会的,他也都会,所以他用得着黄一付来给他治伤的吗?
至于后来为什么答应了黄一付每天给他一滴血让他去研究红线蛊,一来是他看到顾湄当时那害怕的样子,不忍心让她再担心,二来也是想利用当时顾湄对他的愧疚,想找个安静的没有外人打扰的地方和她好好的培养培养感情,三来就是,他是算准了就算是每天给黄一付一滴血让他去研究,他也什么都研究不出来。
红线蛊岂能让他研究出来?他若是研究出来了,要是万一顾湄哪天找他去解她身上的红线蛊那怎么办?
慕容湛一直都没有跟顾湄说过,她弄的那些所谓的红线蛊的解药,其实都是假的。其实红线蛊解起来哪里有那么麻烦的了。直接他的一滴心头血,外加他的一滴眼泪就行了。
一滴心头血看来她是知道了,只是这一滴眼泪,想来她应该是不知道的了。
当时黄一针曾明明白白的告诉过他,这二者缺一不可。
心头血者,代表这个人对他有多重要。而眼泪者,则代表的是他的悔恨。
可他直至现在都没有后悔给顾湄种了红线蛊的事。要是没有红线蛊的制约,她老早就该跑了,所以他不能让她解了她体内的红线蛊。
在此为我们的黄一付神医扼腕叹息下。这位神医大人在医学方面的研究精神实在是可敬可嘉。可惜,您老碰上了慕容湛这么个人物。想算计他?他没算计你那就算不错的了。
此时慕容湛心中实在是,唔,姑且称之为得意欣喜吧。怎么说呢,打个比方吧,就是一埋汰孩子吧,上了那么多年的学,压根就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从来不去在意别人,也没有人来在意他。但忽然有一天,就有个老师跑来跟他说,xx同学,你很乖的嘛。然后奖励给他一朵小红花。然后这孩子心中瞬间就荡-漾了。
慕容大爷是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的,他一高兴就比较喜欢来点实际行动。所以他当即就将手中的医书放了下来,长臂一伸,直接将几案对面的顾湄就给抱了过来,按坐到他腿上了。
顾湄对他的这些举动早就已经是习以为常了。所以当下她非但不惊不恼,反而双手还顺势的揽住了他的脖颈,偏着头笑吟吟的望着他。
佳人在怀,岂有不吃的道理?更何况慕容湛还是个行动特别迅捷的主。于是他当即就低头,直接吻上了顾湄的唇。
顾湄嫣然一笑,婉转相就。
两人这么一亲吻,那绝壁就是干柴烈火啊。顾湄靠在他怀中,只觉得全身越来越软,禁不住的就面色潮红低吟出声。
而慕容湛看着他怀中现在情动喘息的顾湄,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古来就有娇妻这么一说了。
现下的她,娇俏的容颜,小鸟依人般的偎依在他的怀中,让他不自觉的就想狠狠的欺凌她。
他这般想,立即也就这般做了。
亲吻一路而下。手指到处,更是指间激起火花无数。
眼见得顾湄细碎的喘息之声越来越密集,显然是已经情动了。而慕容小二也已经是雀跃不已,早就想冲出禁锢。慕容湛觉得时机已到,接下来是可以做些什么少儿不宜的事了。
他的亲吻由先前的轻柔渐渐的加重,一路啃咬而下,在顾湄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红印子。
顾湄的娇喘声愈来愈重,她全身已经是被慕容湛挑-逗的都快决堤了。一双杏眼只雾蒙蒙的看向慕容湛,只看的他浑身的温度瞬间都上升了个好几度。
他手中一用力,顾湄的衣服就给扒拉下来一半。香肩半露,露出里面的桃红内兜,衬着她白皙的肌肤,犹显诱-惑。
慕容湛看着眼前的香-艳之色,喘息声也渐渐的粗重了起来。然后他都等不及给她脱下那层内兜,直接低下头,隔着内兜就直接亲吻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顾湄微微的仰起了头,难耐的低吟了一声,揽着他脖颈的双臂更加的紧了。
慕容湛听到顾湄的这声低吟,当真就如同听到了世间上最美好的声音。霎时他只觉得小腹之处一紧,慕容小二急急的就想要直接进入主题了。
可惜长枪即将入港之即,却有轻轻的叩门声传了过来。
顾湄当即吃了一吓,揽着慕容湛的胳膊就有些一僵,别过头就朝着门那边看过去。
但慕容湛不管不顾,伸手将顾湄的头掰了过来,一边亲吻着她的双唇,一边还在含糊的说着:“专心点。不要管它。”
顾湄也很想不要去管这叩门声啊。可奈何叩门的人实在是太执着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去搭理,那人还在外面不屈不挠的敲着。
这当会顾湄还如何能专心?她止住了慕容湛即将要将慕容小二塞入她身体的动作,僵硬的说着:“那什么,哥,要不你去看看吧。说不定是那小童找我们有急事呢。”
她自然而然的以为是那青衣小童在找他们。毕竟在这小院子里的一共就四个人。而今黄一付白天都不见人影,能来敲他们门的,估计也就那小童了。
即将入港的动作被打断,慕容大爷那是相当不爽的。可那叩门声依然还在继续,看这样子,估摸着没人开门那人就会一直继续的叩下去。
本来若是按照慕容湛的性子,管他天王老子在外面叩门呢,他就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绝对不会去开门。惹急了,直接隔着门一掌拍过去。可顾湄的话他不得不听,所以他当即就十分不爽的起身,阴沉着一张脸就速度很快的走过去开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们中秋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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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情生意动
慕容湛一把拉开了那两扇简陋的木门,就着已近傍晚不甚明亮的日光眯眼看了过去,叩门之人桃腮纤眉,却是个女子,而非那青衣小童。
对着这个女子,慕容湛他表示不认识。所以他颇为不耐的看着她。
其实若非顾湄正在他身后的屋中,他早已是直接一袖子扇了过去,届时就直接花钿委地无人收了。
与顾湄刚刚的好事被打断,慕容湛表示对眼前这个他不认识的女子实在是没有什么耐性。他觉得他已经听了顾湄的话将门打开了,结果门外之人却不是青衣小童,那接下来他就可以关上门将这个人拒之门外,然后去与顾湄继续刚刚还没完成的事了吧?
然后他手一动,就想甩手直接将门给关上。可眼前的女子却娇娇羞羞的开口说话了。
红桃嫣红着一张脸,目光不敢看向慕容湛,只是低着头看着地上有些皴裂的门槛,轻声的叫了一声:“公子。”
虽然刚刚慕容湛打开门的那一刹那他的脸色实在是不怎么样,但在红桃眼中看来,慕容湛他就是沉着一张脸那也是俊秀清雅超逸出群的啊。
花样少女的心正在一阵一阵的悸动着。这可还是她第一次与自己的心上人面对面的说着话呢。
只可惜她的这个心上人压根就不认识她。慕容湛他就闹不明白了,怎么就忽然跑了一个女人出来叫他公子了。不过他也实在懒得去弄明白这个事。所以他就直接继续刚刚未完的动作。手一甩,两扇门干脆利落的就合上了。然后他转身,奔着顾湄就扑了过去。
将她抱在怀中,重新对着她的香肩又啃又咬,丝毫不想去理会外面之人到底是谁的问题。
顾湄虽然被他这么密集的亲吻给亲的心驰神摇,可还是断断续续的问了一句:“唔,哥,门外的,门外的人是谁?”
慕容湛正埋首在她的胸前对着一处顶端忙乎个不停,听到她的问话,他并没有抬头,也并没有停止口中的动作,只是含糊的回了一句:“不知道。”
顾湄直觉他的这个回答有点问题啊。院子里统共就这么几个人,有谁是他不知道的啊喂。不过她已经是被他那样熟练的撩-拨给弄乱了心神,哪里还有精力去追究刚刚门外的人到底是谁了。
两个人好景渐入,又待入港之时,谁料竟然又有弱弱的叩门声响了起来。
原来刚刚慕容湛那干脆利落的一甩门之后,红桃直接就惊呆了。
当她抬起头来看着面前那两扇紧紧合着的木门时,她脸上依旧是带着刚刚面对慕容湛的那抹娇羞的笑容的。只是很快的,这抹娇羞的笑容就转换为了惊诧和不可置信了。
红桃姑娘虽是仍云英出嫁,但在村中依然是无数少男追求的好对象,并亲切的称之其为会走路的花朵。所以她只要出门,接受的就全都是男人们各种爱慕的目光。这般遇到像慕容湛一样,先是冷冷的目光无所谓的看着她,然后再是直接关上门将她拒之门外的,她还真是第一次遇见呢。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蒲柳虽软,但韧。红桃姑娘正是属于此品种。她虽然外表看着软弱,其实内心认定的事和人就绝对不会轻易放手。所以虽然慕容湛如此无视于她,但反倒是增强了她更加喜欢他,势要将他纳入囊中的决心。
所以,她就坚定的又举手叩门了。
而门内的慕容湛一听到这叩门声,周身立即杀气外泄。
他转头,提掌,就想隔着那扇木门直接劈一掌过去。
但眼角余光看到顾湄讶异的神情,他方才记起他此时尚且还处在那种没有完全恢复记忆的阶段,所以他立即将周身的杀气敛了下去,提着的那只手也顺势一转,转而温柔的抚摸顾湄的秀发去了。
顾湄实在是被刚刚的慕容湛给吓到了。刚刚他身上的那股冷气就跟不要钱似的一直往外放,只冻的她都不停的打哆嗦了。然后她就纳闷了,不应该啊。没有完全恢复记忆的慕容湛不该是只特好顺毛的波斯猫吗,怎么一转眼丫的直接就变成一暴怒的非洲狮了呢?
莫不成他其实是早就已经恢复了所有的记忆,然后跑这骗她来了?可他为什么要骗她?
于是顾湄望着慕容湛的目光就充满了探究。
而慕容湛知道,刚刚的自己因为与顾湄的好事连着两次被人打断而极为愤怒,所以一时不查就将这愤怒完全的表现了出来,倒叫顾湄看到了。
为了消除她的疑心,他立即就敛眉垂目,只是温顺的用刚刚想一掌劈死门外那女子的手掌继续慢慢的抚摸着顾湄的秀发。
门外的叩门声还在继续,势有慕容湛不开门,那叩门声就不会停止的趋势。
顾湄扛不牢这叩门声,转头见慕容湛并没有去开门的打算。她只好从他的怀中爬了下来,整理了□下被他扒拉的快掉下来的衣服,认命的跑去开门了。
此时门外的红桃姑娘正俏唇微抿,竭力的摆了一个她认为的最为娇羞的面貌,等着慕容湛开门的一刹那看到的就是她这幅绝佳的样子。
可惜开门的人却是顾湄。
顾湄在屋中待的久了,刚一开门,不是很适应外面明亮的光线。所以她眯了眯眼,然后伸手挡了挡快要下山的日光。
影影绰绰中,可见面前站着的是个少女。白衫绿罗裙,水嫩的就跟颗小白菜似的。
顾湄脑中转了转,想起来这个少女应该就是刚刚趴在赵屠夫身上哭的那个少女,只是她还真不知道这个少女的名字。
所以她微微的眯了眯眼,适应了屋外的光线后,这才开口迟疑的问着:“姑娘,你找谁?”
红桃姑娘一见开门的人是顾湄,她立即就不咬唇了。只是刚刚咬的久了,不提防下唇却是有些麻了。但是却还是有她意料之中的效果,那双唇红的啊,娇艳欲滴的就跟颗带露的小樱桃似的。
然后顾湄童鞋就果断的惊艳了下。
这孩子比较没出息。爱看美人。但这个美人不限于男人,也包括女人。
所以她的声音立即就柔和了不少:”姑娘?“
红桃重又用洁白的上齿咬了下下唇,确定后者不麻之后,她这才开口柔柔的说着:”请问慕容公子在吗?“
然后顾湄就呆了一呆。
但然后她就转头对着屋里喊了一声:“哥,有人找。”
因为她很快的就想明白了,慕容湛的名字这姑娘是可以去问那青衣小童的。至于她来找慕容湛的原因,毕竟他救了这位姑娘的父亲的性命,她是有理由来找慕容湛谢上一谢的。
无非也就是些感谢的话罢了,大不了也就是拎些土特产作为谢礼,她顾湄不在乎。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红桃姑娘她其实比较喜欢的是用身体来报恩这个套路的。
可惜的是,慕容湛他压根就没有出来。他觉得他现在要是再见到这位姑娘,绝对会控制不住自己,一掌直接拍了过去,赏她一个满脸红。
连着两次的高昂兴致被她打断什么的,他觉得他现在竟然还没有出手去杀了这位姑娘,这绝对是因为最近他被顾湄调-教的太好了,直接变了一个人了。
唔,其实他还是比较喜欢他自己来调-教顾湄的。等这次装失忆的事情结束了,他一定不能再这样的处于被调-教的状态,他得争夺回主动调-教的权利才是。
顾湄见慕容湛迟迟不出来,她未免面上就有些尴尬了。
“那个,”她对着红桃歉意的笑,“我哥他就这样,不爱见陌生人。那什么,你找他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也是一样的。我一定会一个字都不拉的转述给他的。”
说完,她就十分诚恳的望着红桃。
红桃她还能怎么办?慕容湛他老是不出来,纵然是她心中再想见他,可面上那也还是得维持女儿家的矜持啊。
她不易察觉的对着顾湄身后的屋内望了一眼。黄昏临近,屋内光线渐暗,她看不到慕容湛的身影。可是她知道,他人一定在里面的。
所以她就尽量的放细了声音,说出来的话语柔弱的就跟随便一阵微风吹过来就能化成粉似的:“那就请姑娘转述慕容公子,多谢他今日下午出手相救我爹爹,红桃毕生难忘。只希望,只希望改日慕容公子有空,能当面的让我向他表达我的谢意。”说罢又对顾湄歉意的一笑,当真是形如三月桃花,粉嫩无比:“麻烦姑娘了。”
她以为顾湄是慕容湛的妹妹,那指不定就是她往后的小姑子。所以姑嫂这副牌,她觉得还是有必要打好一点的。
但顾湄这个娃吧,说的好听点就是为人简单,说的难听点那就是没什么脑子。她是没红桃这么多弯弯肠子的,所以当下听了红桃的这番话,她就很爽快的给答应了:“好。待会我一定告诉我哥。”
红桃笑的温婉的走了。顾湄转身关上门了,然后对着慕容湛大咧咧的笑着:“看,感谢你的人来了。所以说嘛,帮助人还是有好处的。”
但慕容湛现在可没有什么闲工夫来听她的这番思想教育课,他所关心的是,那姑娘终于走了。
然后他立即就化身为狼,果断的扑上,各种蹂躏小绵羊去了。
82情生意动
我们前面说过,红桃姑娘是个看似表面柔弱,但内里其实极其坚韧,对自己看中的人和事是轻易不会放手的人。所以,虽然她上次打着来找慕容湛道谢,实则是想方设法的想呈现自己最柔弱最美丽的一面给他看的目的,虽然最后依然被慕容湛给完全的忽视掉了,但她并没有因此而灰心,反而还是有愈挫愈勇的趋势。
于是顾湄就发现,黄一付的小院子里最近总是会多了一个人。
而这个多出来的人,正是红桃姑娘。
红桃姑娘虽然是农家女儿,但她自幼被赵屠夫骄养长大,所以那还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该会的家务活她可不会怎么做。
她左右思量了一番,也不能赤皮白脸的就老往人家那里跑啊,总得找个理由不是。所以最后,咱们柔柔弱弱的红桃姑娘竟然是来帮助青衣小童晒药草来了。
天气好的时候,端了一筐一筐的药草出来。少女乌发红唇,白裳绿裙,行动间步伐如云,笑靥如花。蓦然一个回首间,见到心上人,忽然晕生双颊,含羞回头。然后急急低头的从他身边而过,徒留一截细腻白皙的脖颈,外加一段若有若无的药草香......
以上皆为红桃姑娘所想象的场景。而且她私下以为,这个场景真的很不错,只要任何男人见了,时日一长,不怕他不对自己动心。
然后她就跑去跟黄一付说了,打着的理由还是他家的青衣小童救了她爹爹的性命,此等大恩无以回报,就每日来帮他晒晒药草吧。
黄一付也是个没有什么弯弯肠子的人。正好最近他天天外出采的药草极其的多,他家童儿一个人□乏术,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而现如今竟然有人主动送上门来说要帮忙,黄一付喜之不尽,忙不迭的就答应了。
如此,红桃姑娘正式登堂入室,自由的出入了黄一付的小院中。
她信心满满的以为,她和慕容湛既然现在都同处一所小院中了,那每天自然是会有无数的机会与他相遇的。而趁着这些相遇的机会,她会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都展现给他看。这样日积月累下来,她一定会成功的将慕容湛纳入囊中的。
于是,这段时日以来,赵屠夫就发现自家的女儿忽然就天天晚上在家比划着明天要穿什么衣服的问题了,甚至还时常的找他要银钱去买各种布料和最新的首饰花样,然后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去了,直至晚间掌灯时分才回来。
红桃姑娘每天打扮的都很漂亮,实在是应了他们村里的男人们对她的那个称呼,会走路的花朵。
会走路的花朵每天笑容温婉,期盼着下一刻就能偶遇到她的心上人,然后娇羞的上前与之对话。
可惜她每天偶遇的最多却只有顾湄。
搁现在的话来说,慕容湛那都已经是堪称宅神级别的人了。他轻易绝对不会出屋,若是出屋,那也必然不会是自己一个人,肯定会有顾湄在旁边。所以红桃想跟他单独相处,难度相当于河水倒流。
可纵然是面对着顾湄这么一个大瓦数的电灯泡,在每次与慕容湛那可怜的偶遇时间里,红桃依然尽心尽力的努力想与他多说上几句话。
但对此慕容湛从来都只有一个表情和一个动作。
表情自然是冷的,眼角余光都不会看她一眼。动作则是牵着顾湄的手,恍若前面无人般从她的身旁走过。
几次下来,红桃觉得这条路行不通,她转而决定曲线救国。
她找上了顾湄。
成亲前小姑子是一定要拉拢的,至于等她和慕容湛成亲后,这么个碍事的小姑子定然是有多远就踢多远。
她转着弯抹着角的问着顾湄,慕容湛有什么喜好和厌憎。然后她打算对症下药,一举攻之,直至直捣黄龙。而顾湄这个脑洞奇大的姑娘在见识了红桃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之后,再结合现在的问话,她竟然后知后觉的,但终于很难得的知道了,眼前的这位红桃姑娘,怕不是对慕容湛有意思了吧。
这要是搁一般的姑娘,听到有别的姑娘对自家的男人有了兴趣,而且打听自家男人的喜好和厌憎都打听到自己的头上来了,怎么着也得冷艳高贵一把,面上淡定高傲但内里其实特愤怒的警告着来人,这个男人是她的,你就别妄想染指了吧。可顾湄她就不是一般的姑娘。她非但没恼,反而是兴致勃勃的冲了回去,对着那个正在被别的姑娘觊觎的,她家的男人笑着说道:“哥,你猜怎么着?原来那个红桃姑娘她喜欢你的啊。哈哈。难怪我说最近她怎么每天打扮的这么漂亮的来帮那个小童子晒草药呢,还每次见到你都红了脸。”
彼时慕容湛正低着头坐在桌旁看书,听了顾湄的话,他抬头,看着笑的一脸明媚的顾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