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其实刚刚她刚醒来他就知道了,只是想看她要去做什么,所以这才一直装着没有醒而已。哪知道她却是迫不及待的就想着不跟他睡在一起。而看她刚刚的那样子,竟然是宁愿在那冰冷的房间里凑合一晚上,都不愿意跟他睡在一张床上。
思及此,慕容湛再次的怒了。他觉得顾湄十分的不听话,跟先前刚来清平楼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他开始在脑海中搜索着,有没有哪种药让人吃了就能听话的?或者哪种能操纵人的蛊?
顾湄不知道慕容湛此时的心中所想。若是知道,那她一定会是那种,慕容湛让她往东她绝不会往西,让她站着她绝对不敢坐着的配合着。相反,她现在确实是有点抵抗情绪的。
凭什么我就得什么都听你的啊。凭什么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啊。凭什么仗着你比我厉害你就能随便的将老娘的处给破了啊。不说那是老娘准备留给我未来老公的,怎么着初-夜也得在一浪漫一激情的环境下发生的吧。可想想昨天那事,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再怎么安慰自己不就是一层膜嘛,可顾湄她忽然发现她就是很在意那层膜,所以她现在是真的有些恨慕容湛的。
慕容湛现在也不知道顾湄的心中所想。他心中也不爽,不爽的原因虽然有很多,但所有的根由都是顾湄。
但让他不爽的人跟着他回来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木着一张脸就脱鞋上了床,拉着被子的一角身子钻了进去,然后就侧着身子背对着他开始睡觉。
慕容湛又开始了昨晚那种眼睛望着帐顶睡不着的模式。
但身边的人睡的很好。他可以听到她很清浅的呼吸声。
自己失眠而身旁的人睡的很好,特别还是自己失眠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身旁的这个人,这种感觉,让慕容湛有种想将手伸过去掐着顾湄脖子的冲动,然后拎着她质问她,你怎么这么没良心不管我心中为什么不爽竟然就睡着了之类的。
可他没有动,因为他发现,顾湄往他的身旁移了那么一点。
虽然只有那么的一丁点,但他还是发现了。
他屏住了呼吸,僵着身子没敢动。
但顾湄也没有再动。她只是口中模模糊糊的咕哝了一声,冷,然后就又睡着了。
慕容湛心中这个憋闷啊,让他止不住的就想,就想将床上的这个人直接给踹下床去。
太不解风情了。
但他脚没动,手动了。
他手一扬,直接将两个人盖着的被子给扔到了地上。
农历八月底九月初的夜,那是相当的凉快滴,所以顾湄同学立马睡梦中感应到了。她一边更加蜷缩起了身子,一边下意识的就往暖和的地方蹭了过去。
慕容湛抱着主动蹭到他怀里来的顾湄,唇角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你看,你还是自己主动的来我的怀里了吧。
他觉得这个方法甚好,所以每个晚上就这么干了。顾湄毫不知情的每晚就蹭到了他的怀里去。而他抱着她软软的身子,睡的很是畅快,心中再也没有了那种憋闷的感觉。
可这么干了大概十来天之后,慕容大爷病了。
他伤寒了。通俗点的说,就是他感冒了。给冻的。
天天晚上这么冻着,那就是个神仙也抗不牢啊。但顾湄觉得不可思议,她觉得,江湖中人,不都该是百病不侵的那种吗?你说你一号称教主,武力值超级牛x的人,现在被烧的红着一张脸,然后不停的打着喷嚏什么的,实在是很没品的好吧。
顾湄面无表情的接过阿青递过来的药碗,她琢磨着,这里有没有类似于安眠药让人睡觉的成分?不然现在趁着慕容湛生病的机会她还是可以琢磨下怎么逃跑的问题的。
可她又看了看面前更加面无表情的阿青,然后她就觉得,算了,这个逃跑计划还是以后再说吧。
可是伺候慕容湛真的好坑爹啊。他的病没好也就算了,问题是他还恃病成凶,天天的跟她说着他想吃什么。
顾湄就说,那我让阿青去给你做啊。可那货说着,不要,要你做。
顾湄为难了。她虽然是个对美食很感兴趣的人,可那也仅限于吃,不限于做。
她只有在泡方便面的时候味道不会错,至于其他的,她就是敢做,那也没人敢吃啊。上次她在廉家堡给廉晖弄了一次酸梅汤吧,得来的评价是,这估计是世间独一无二的酸梅汤吧。
顾湄以为他说的是独一无二的好喝,正乐着呢,谁知道廉晖接着幽幽的又说了一句,真是世间独一无二的难喝啊。
......
但她还是拗不过慕容湛,去给他下了一碗面条。
她觉得,面条这玩意,水开了直接扔下去,应该不会难吃到哪里去的吧?只是应该加多少盐呢?
然后慕容湛就捧着那碗面条默默的全都吃了下去,面上神情一直都不带变的。
顾湄觉得,好有成就感啊有木有。
她做饭做上瘾了,天天的不待慕容湛吩咐,到时间了就跑厨房鼓捣饭菜去了。
结果就是,慕容湛的病好的很快。
阿青看他的神色间带了那么一丝怜悯的感觉。院中那颗被药水天天浇灌着的花长的好好的,可她的主子,唔,神色不太好。
给齁的啊。天天恨不得抱着水杯不撒手,身上都快浮肿了。
但顾湄觉得她很有做饭的天赋啊。因为慕容湛每次都将她做的那些饭菜都给吃完了,甚至都不带给她留一点的。
一高兴,每天她面上的笑容就多了点。
慕容大爷心中对此表示很高兴,不枉他这几天多吃了那么多的盐。但他面上还是装的那叫一个云淡风轻啊,仿似就是愣没看见顾湄脸上的笑容一样。
但他其实还是经常会看傻的。
譬如现在,顾湄在灯下翻着笑林广记,笑的面上梨涡隐现。
慕容湛原也是在坐在她的对面看书,但他现在完全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满心满眼的都只有顾湄的笑容。
他的心有点乱,有一种什么异样的情绪在流转,但他自己不知道那是什么,他只是下意识的觉得,他应该对顾湄做点什么,才能让那种情绪消失。
其实那种情绪,我们一般称之为悸动。
但对于从小从血雨腥风中走过来的慕容湛而言,他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他只是起身打横抱起了顾湄,然后将她放在了床上。
顾湄睁着一双杏眼诧异的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忽然这么做。
十来天的友好相处,让她松懈的早就忘了某些事。
所以她心中有些害怕,她哆嗦着问了一句废话:”哥,你,你想做什么?“
慕容湛低下头,鼻尖顶着她的鼻尖,薄唇轻启,缓缓的吐出来两字:”干你。“
然后他吻上了她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唔,昨天废寝忘食的看小说去了,然后被里面的男主给感动了,花痴了一整天,然后,然后我就没码字了。。
所以我今天这章就特地的肥了点,就当弥补昨天的那份了。亲们木意见的吧?安慰自己,一定是没意见的。
51肉之又肉
严格来说,这是慕容湛第一次亲吻顾湄,实在是,他前些日子里的一系列动作太快了。
前后不过几天的功夫,他先是他将顾湄的衣服给扒了个精光,用手与手指给她的身体里里外外的洗了一遍,后来就是他扒光了衣服被顾湄看光了,然后他带着一种研究的心理顺带的就将她给办了。
根本就没有留出多余的时间让他来研究怎么亲吻顾湄的事嘛。
所以这次,慕容湛亲的格外的用心。
先是双唇轻轻的扫过她的双唇四周,再是在她的唇角流连了一番,最后舌尖撬开了她的牙关,渡了自己的舌进去,在里面任意的肆虐了一番,再找准了顾湄的舌,强硬的将它缠住,重重的又吸又允。
这一番动作,由外至内,由轻至重,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反正顾湄就是已经交了白旗了。
她只觉得似乎是有两根羽毛在不停的挠着她的脚心。一枝挠的是她的右脚,另外一枝挠的则是左脚,挠的那个痒那个麻啊,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了。
她傻乎乎的睁着眼睛任由慕容湛这么亲着她,完全忘了要闭眼这一说法。最后还是慕容湛一只手揽了她头,一只手移了过来轻轻的遮住了她的双眼。
眼前陷于一片黑暗中,唇上的感觉就更是明显了。先时还好,慕容湛温温柔柔的吻的她心中都快泛起了粉色的泡泡,但忽然,那粉色的泡泡咻的一声就被人给戳破了。
因为慕容湛忽然重重的吸允着她的舌,只将她吸的又麻又痛,痛的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她开始挣扎,拼命的缩着舌头,但慕容湛貌似就是跟她杠上了,她越挣扎,他吸允的越用力。
忍无可忍,顾湄都想问候他母亲了。但抗议的话说了出来,到了口边变成的却只有呜呜咽咽不成句的嗯嗯声。
慕容湛遮在她眼睛上的手开始下移,顾湄可以看到慕容湛他此刻是闭着眼的,貌似沉浸在亲吻她的感觉中?
她被自己的这个设想给吓到了。
而慕容湛已经在开始解她的衣服了。
纵然是闭着眼睛,可他解她衣服的速度还是一流,顾湄根本连反抗都没得反抗。
反正,很快她就是被脱光的状态了。而这时慕容湛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
难得的是他脱自己衣服的时候,终于起身松开了顾湄的双唇。
顾湄暗暗的呼了口气,她觉得再这么被他给亲下去,明天自己的这舌头就别想要了。
但不过片刻,慕容湛又俯身下来了。不过这次,他的目标是她小巧的耳垂。
一口含入口中,伸了舌出去,时而允吸,时而又用牙齿去啃咬。顾湄觉得,他温热的气息就从她的耳朵里钻了进去,一直到了她心中,那口气还是吹的她麻麻的,痒痒的,浑身都直起鸡皮疙瘩。
慕容湛一面用口含着她的唇,一面右手又顺着她的光滑的身上一直滑了下去。
顾湄觉得,他一定是有某方面特别的爱好。譬如说,他的手不过在他的身上游移了片刻,然后又来到了他的私密处。一番在周边的抚摸之后,他的手指就那么缓缓的探了进去。
不过,好歹还是有进步的。前两次都是两根手指,这次好歹只用了一根手指。
这是,该庆幸还是该怎么着?顾湄百忙之中还抬头望了一眼那淡青色的帐顶,琢磨着这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一个值得庆幸的事呢。
只是,这次他探进去的是中指。只要一想到他现在在她的体内竖着中指,这感觉怎么就那么的怪呢。
但很快,她就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因为慕容湛的手指开始动了。
虽然这次只有一根手指,但那根手指是最长的啊啊。一进一出,极具震撼性。而且他的舌现在还在啃咬着她最敏感的耳垂,那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的喷着她的耳侧。
她很快的就听到了什么可疑的水声,她的脸轰的一声就开始发烫。
她安慰自己,这一定与自己无关,一定是慕容湛亲着她耳垂的口水。
但慕容湛低沉撩人的声音在她的耳旁轻声的响起:“湄湄,你又湿了。”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说又?为什么要说又啊混蛋。
顾湄觉得,她现在脸上是可以去做那铁板烧里的那块板子了。
甭管什么,往上一放直接就熟了。
她好想捂脸啊。她虽然是认命的任由慕容湛对她做着这些少儿不宜的事,可是,能不能有点骨气不要有什么反应的啊摔。
自己的身体太不争气了。
但很快的,她又安慰自己,这个身体是红摇的,不是我的。所以,这并不代表她不争气。
握拳,对,一定是这样的。
慕容湛在她的耳旁低低的笑。然后缓缓的将自己的手指撤了出来。
顾湄舒了一口气,觉得这酷刑总算是结束了。但很快的,她只觉得胸前一凉。
目光看了过去,慕容湛正将刚才那根在她体内进出的中指在她的顶端来来回回的扫着。
看这样子,是将刚刚她体内流出来的液体抹在她的那两草莓上?
顾湄觉得,她以后要是活不下去了,就改卖铁板烧去吧。
现成的材料啊,什么材料直接往她脸上一放就熟啊。
她微微的仰着头,眨巴着眼望着帐顶,不敢出声。
而慕容湛的唇已经是慢慢的移了下去,将一颗草莓含在口中开始裹弄了。
顾湄体内奇异的有一种麻痒的感觉四处流窜,就像是忽然有几千几万只的蚂蚁在同时的在她的身上爬。
她紧紧的抿着唇,愣是没有叫出声来。
慕容湛裹弄了其中的一颗草莓。草莓原本是粉红色的,现在经由他一亲,唔,看起来水光润泽的,在盈盈烛光下看起来竟然是,亮晶晶的。
他抬眼见顾湄双眼紧闭着,更是死命的咬着下嘴唇,眉间也是皱了起来。可是她的脸却是如最好的胭脂一样的泛着红色,就连全身,那也是泛着绯色的。
这样一幅倔强的样子,当真是看起来很可口。
慕容湛唇角微勾,觉得他不能就这么的放过她。他比较喜欢的是两个人的互动,最好是顾湄对他所有的动作都有很热情的反应,而不是跟现在一样,无论他做什么,哪怕她就是心中再躁动那也不表现出来。
所以他又重新的吻上了她的唇。
舌尖毫不费力的探了进去,紧紧的追逐着顾湄的舌,含在口中又吸又允,末了还带着蛊惑的声音喑哑的说着:“有没有尝到你自己的味道?甜不甜?”
......顾湄觉得她这会要是死了,绝对是羞愧而死的。
大哥你做就做吧,没事老跟我说这些让我恨不得去挠墙的话做什么?
但慕容湛就是势必要她对他所做的一切有反应。他重又去裹弄另外一颗草莓之后。
允吸了一阵之后,见顾湄还是没有反应。他的双唇索性沿着她软软的小肚子一路亲了下去。
细腻润滑的大腿根部,微微拱起的小丘附近,他一一的用舌亲吻过,再是舌一转,朝着沼泽地就亲了下去。
顾湄无法控制自己,瞬间唔的一声就哼出了声,然后她睁开了眼,双手紧紧的拽着身下的被子,双腿更是想要合拢起来。
但慕容湛一只手毫不费力的阻止了她的双腿合拢,继续在那沼泽之地吸允。
顾湄都快哭了。这种感觉太强烈,她没法抵挡。
而且她觉得很害羞的啊好不好。那地方,艹,□里看看也就算了,轮到她自己被人亲的时候,这种感觉,太恐怖了。
她几乎是带着哭音的就叫了出来:“慕容湛,别,别亲那里。”
慕容湛充耳不闻,舌头扫过她前端的那颗小豆子。
电流过身,正想坐起来的顾湄支撑不住,重又倒了下去。
我靠,这种感觉。他再这么亲下去她一定会溃不成军的。
她继续挣扎,双腿就是动个不停,颤着声音想了另外一个理由:“慕容湛,别亲我那里。脏。”
他不是有洁癖吗?这个理由最好了,可以防止他以后再来亲。
但慕容湛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是抬起头来看着她,墨黑的眸中有某种光芒在闪烁:“你的身上,哪里都是最干净的。”
话说,他又低下了头,舌尖一次次的扫过那颗小豆子,而同时,他又探了两根手指进去,激烈的一进一出。
顾湄终于忍不住,她屈服了,屈服在这巨大的感觉中。
身下的被子被她的两只手紧紧的拽着,皱成了一团,而她的口中却不时的有细碎的呻-吟传出。
这感觉太恐惧,她既害怕,可又期待。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可是随着慕容湛的动作,这种感觉终于到达了极致。
就像是水库里的水,一直在涨,一直在涨,然后忽然开闸了,先前体内那般四处躁动的水终于可以畅快的泄了出来。
她一身薄汗,双目有些发愣,不敢置信的盯着帐顶。
刚刚她的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只有本能的不停弓起了腰,尖叫着去体会那种感觉。
这还是她吗?
啊啊,好丢人。她现在的状态,基本上就是那种四处找洞,然后迫不及待的往里钻的状态。
可慕容湛那货又爬了过来,湿润的舌吻着她的唇,激烈的与她的舌追逐着。
顾湄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一件事,刚刚她体内流出来的那些,貌似,貌似,就是被正在亲她的这位仁兄给全都吞了下去吧。
换句话也就是说,她刚刚在他舌尖上尝到的那种有点腥甜的味道,就是她自己的?
这个认知让她莫名的觉得有点可耻。她开始摇头,开始挣扎,拒绝慕容湛再吻她。
可慕容湛双手紧紧的捧着她的头,将她的头固定住,然后他的舌一遍遍的肆虐着她,最后鼻尖顶着她的鼻尖,暗哑的又问着她那个问题:“湄湄,有没有尝到自己的味道?甜不甜?”
甜你个大头鬼啊甜。顾湄欲哭无泪。
可慕容湛等不及了。刚刚顾湄的那一系列反应虽生涩,但够热情,这极大的鼓舞了他。
而且,让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手上高-潮,任何男人心中都会有一种极大的自豪感。
慕容湛现在心中充斥的就是这种自豪感。而与之相呼应的是,他身下的乌将军高高的昂起了头,气势豪迈的四处寻找着目标。
慕容湛撑开顾湄又妄想合起来的双腿,指使着他身下的乌将军开始寻找目标。
乌将军很快就圈定了自己的战场,然后毫不犹豫的开始进军。
旗帜一挥,它瞬间到达了战场中心,然后就开始大开大合的舞刀弄枪。
顾湄酡红着脸,双眼开始迷离。经过刚刚慕容湛一番对她的调-教,她现在没法忽略掉身体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似乎全身的细胞都被他给激活了。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传到了她的每一个神经末梢,只舒服的她脚趾头都想蜷缩起来。
而慕容湛看着他身下双颊胭红神色迷茫可爱的顾湄,忍不住的就低下头来吻着她,但是他身下的乌将军却依旧没有放缓的趋势,反而是愈战愈勇。
“湄湄,湄湄。”他不停的低声的叫着她。其实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叫她。只是觉得,只有不停的叫出了这个名字,他才会好受一点。
他现在恨不得将自己的一颗心整个的都掏出来,然后喂给这个在他身下曼声低吟的人。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随便的将它生煎或者烧烤,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只是,这时我们的慕容大爷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这种对顾湄掏心掏肺的感觉就是传说中的爱情。他只是理所当然的以为,这是因为,顾湄是他的妹妹,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所以他
才会有这种与她很合拍的感觉。
腰身不停的律动中,乌将军进进出出间,慕容湛的脑中瞬间的闪过了一句话,有个能/干的妹妹,真的很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那个能/干的妹妹什么的,乃们懂的,不是俺的原创。纯粹的就是,想表达一下大哥此时的心里想法而已。。
52中之鱼
顾湄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手托着下巴,很认真的在考虑一件事,一件刻不容缓的事。
其实说白了,她就是在考虑怎么样才能不怀孕的事。
跟慕容湛圈圈叉叉也就算了,这件事她没得选。可要是一不小心弄了个包子出来......
还是饶了她吧。一来是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当妈的准备,二来,如果有了慕容湛的孩子么,那这辈子她都甭指望离开慕容湛离开这了。
咱不指望这年代有避-孕-套这种玩意,也不指望有事后的x婷可以紧急拦截,但好歹出去配个几服药预防下什么的,还是有的吧?电视上不经常有这些?甚至是红花或者麝香之类的,能让你这辈子都没法怀孕的东西。
不过这个有点太狠了。她还是算了,别去想这些一劳永逸的玩意了。
但关键问题是,她得能出了这个院子才成。别说慕容湛了,估摸着那个如幽魂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阿青她都打不过。
所以她琢磨来琢磨去的,心里做了决定,还是去找慕容湛对他明说了吧。
虽然是不确定他听到这句话之后会是什么反应,她会被他整的有什么样的下场,但总归比弄出来个小包子让她手足无措这辈子都没有自由的好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个变态,应该不会真的将她怎么着了吧?虽然说是不至于弄死她然后毁尸灭迹,但要是给她身上弄点伤口或者干脆是喂她吃点毒药什么的,她也没法反抗啊。
这孩子犹豫了,她纠结了,归根到底,还是怕死给闹的。
死是再容易不过的事,秒秒钟就可以搞定。但活着,那才是很难的一件事。这花花世界,她还没有看够。哪怕就是现在这样的处境,她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哪怕再痛再苦,那也只有活着,才能体会到这些痛和苦。
但刚打瞌睡上天就给她送枕头来了,她还没转身呢,就看到面前有人影映在了地面上。
她对着那个阴影在心中暗暗的竖起了中指,丫的你走路就不能大点声吗?仗着学过轻功就了不起啊。
慕容湛修长白净的手上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递了过来。
顾湄抬头看着他那虽清雅之极但面无表情的脸,心中打了个哆嗦。
不会她刚刚想到他会喂她毒药的事就成真了吧?
她眼望着面前白瓷碗里黑褐色的药汁,哆嗦着问了一句:“这是,这是什么?”
慕容湛站在她面前,高高的身子将她面前的日光全都挡住了,莫名的就让她觉得心里怵的慌。
“药。”他惜字如金,明显的并不想多说一个字。
顾湄吓的都快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我知道这碗里装的是药不错,但我比较关心的是,这个药他是什么药啊?
姑娘我没病没痛的,你无缘无故的就给我递过来一碗药又不解释,我能不想歪吗?
“毒药?”她抬眼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但心中其实特紧张。
她就怕他点头,或者开口说是。
慕容湛的长眉微微的拧了起来,用看神经病似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他怎么会端碗毒药给她?
“避孕药。”又是平平无波澜的声音。
听到这三个字,顾湄先是放了心,还好还好,小命又一次的保住了。但随后,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慢慢的弥漫开来。
酸酸的,涩涩的,像是还没熟透的梅子,怎么就是那么的难过呢?
她仰头望着慕容湛。背光的阴影里,他俊俏的容颜依然一如往昔,面上的平静也依然一如往昔,完全看不出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顾湄接过了那碗药。
仰头喝药的时候,她在心中苦笑。真是犯-贱啊,明明先前她还在一直琢磨着怎么出去弄几服避孕药呢,但现在不用她费事,有人就将避孕药弄好了这么送到她面前来了,她反而觉得心中是那么的苦涩。
真他妈的是做了婊-子还想着立贞-节牌坊。
她在心中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但放下药碗的时候,她还是觉得鼻子酸酸的,特想哭。
慕容湛俯视着她,看着她面上由一开始的震惊忽然转为平静的神情,知道她在不高兴。
其实他不想要孩子。嫌孩子烦是一回事,最主要的是,如果有了孩子,那顾湄的眼中心中就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势必会分了一部分去给孩子。
可顾湄的眼中心中就只能有他慕容湛一个人,就是他的孩子,也不能分得一星半点她的注目。
只是这个理由,他没有对顾湄说。如果说了出来,那也就相当于跟她承认了他对她的那种变态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世间千千万万之人,但你的眼中只能有我一个人。如果有了其他人,他不确定他会怎么办。杀尽这天下所有之人?还是先杀了顾湄,然后再自杀?
他妄想用面上的平静和面无表情来掩盖他内里其实早就已经变态的实质。
顾湄可没心思来琢磨他心里想的这些,因为刚刚的那碗避孕药让她心里觉得难受的慌。
所以她比现在的慕容湛更加面无表情的起身站了起来,就想绕过他,然后去屋里睡一会。
只有睡着了,她心里那种奇怪的苦涩滋味才会退去。最好醒了过来,她就好好的睡在她家里的那张床上,眼前的所有穿越就只是一场梦。
可是慕容湛拉住了她。
她回头看了过来,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所以就站在那里等着,等着他到底要说什么。
但慕容湛只是望着她,定定的望着她,什么都没有说。
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难道跟她说,顾湄你的心里只能有我,所以我宁愿这辈子你都不生孩子。因为我怕有了孩子之后,你就不会再只关注我一个人了。
慕容湛其实是一个心里不健全的人,换现在的说法,丫的就是有那么点的神经质。只是平时他都用他的那副面无表情来掩盖住了而已。
顾湄诧异的看着他。大哥你说你这么拉着我又不说话是做什么?玩猜谜啊?我可猜不透你心中在到底想些什么。
所以她挣扎了下,有些不耐烦的说着:“你拉着我做什么?”
慕容湛的手将她的手腕拽的很紧,她挣脱不掉。
她开始烦躁了。要不是面前的人站着的是太高深莫测,她根本捉摸不透的慕容湛,估计她早就一大脚丫子踹上去了。
“你不是一直都想出去走走吗?我今天带你出去。”
憋了许久,他终于憋出了这句话。
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那碗避孕药的事,又拉不下脸来哄她,他想到了顾湄这些日子一直在他耳边暗示着她想出去走走的这件事,打算今天就带她出去玩一玩,就当是哄她了。
顾湄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简直就不敢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在这小院里待了一个多月了,每天看到的就只有慕容湛的这张没什么表情变化的脸。当然,偶尔还是能看到阿青那幽魂般的身影,主要集中在她靠近院子大门或者围墙的时候,阿青总是会悄无声息的站了出来,机器人死板似的脸,用特枯燥的声调说着,小姐,请回去。
顾湄觉得她真心要发霉了。她觉得要是一辈子就只能在这个小院子里待下去,她肯定会疯的。
慕容湛除了在床上会说些邪气的让她面红耳赤的话,平常时候根本就不爱言语的。阿青更不用说了,出现的次数本来就少,至于说话,到现在为止,除了小姐,请回去这五个字,顾湄就没听到从她口中说出过其他的字。
所以大部分的时间顾湄要么就是待在房里看小说,要么就是无聊的待在小院子里看蚂蚁搬家。她觉得再这么待个几天下去,她都会丧失跟人说话的功能了。
所以这会慕容湛忽然说要带她出去走走,她的脸上一扫刚刚的那种颓丧,立即变得欣喜起来。
顾湄就像是一个幽禁在一个小房间里一个多月的犯人,每天都是那么无聊的数着自己的头发玩,浑然不知道外面是何夕何年。但忽然有一天有个人跑过来跟她说,走,带你放风去。于是,这个人在她心里的形象瞬间就高大了起来。
譬如说慕容湛。
她忘了刚刚他还端着一碗避孕药面无表情的站在她面前的事,也忘了是谁不让她出这个小院子里的事。
金秋十月底,气候宜人。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往来不绝。
顾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高兴的都差点想落泪了。这一个月她光顾着看蚂蚁了,差不多都快以为自己其实也是只蚂蚁了。可忽然她就看到了这么多的人了。
人啊,人啊,自己的同类啊。
她无比的怀念别人脸上的笑容。这段时间就对着两冰坨子了,基本都是脸上不带一丝变化的,让她有时候都怀疑他们两的脸上是不是还罩了一层面具。
因着这份久违的没见过同类的原因,所以顾湄死活不同意慕容湛的那句,去雅座的建议。
相比冷冷清清的只有她和慕容湛的二楼包厢里,她更愿意坐在这楼下的大堂里,看着周边穿梭的身影,听着那些或八卦或高谈阔论的声音。
等下回去之后,不知道还要等多长时间这位慕容大爷才会再这样的带着她出来走走。
所以她得好好的珍惜现在这与人相处的乐趣。
慕容湛其实是不愿意坐在楼下大堂的。说白了,他这个人就是有那么点轻微的与人交流障碍症,就是不知道该跟什么人说什么话。遇到顾湄之前,他说的最多的话估计也就两字,杀了。
所以他一个人住在小院里,不要人服侍。他也轻易不出门,不见陌生人。
丫就是一男版的小龙女,活在活死人墓里,与世隔绝。
但顾湄她是比杨过还杨过的人啊。甭说让她宅着了,就是让她在那安安静静的坐个一小时都难。
这会女版杨过抓着男版小龙女的袖子,抬头眼巴巴的望着他,用一种可怜兮兮的声音恳求着:“哥,我们就坐在楼下大堂好不好?”
一般她叫慕容湛哥的时候,他就能软乎不少。
果然现在慕容湛低头看着拽着他袖子的那只白嫩的手,心中软了一软。然后他再是抬眼看看顾湄仰头望着他的脸。
小圆脸,眼睛也不够大,睫毛也不够长。但是很奇怪,组合在一起,就偏偏是那么的让他移不开目光。
特别是那双眼睛,黑白分明,亮亮的,就像是盛夏晚间的泉水,倒映着漫天璀璨的星星。
而现在,这汪湖水里,不只有星星,还有他。也只有他。
慕容湛没法不答应。他的心在这一刹那比天上的云彩还要柔软。
顾湄看到慕容湛点头,刚刚面上可怜兮兮的神情立即变得流光溢彩起来。
她拉着慕容湛走到一张空桌子旁坐了下来,豪爽的就叫了小二过来点菜。
慕容湛看着她的这副样子,恍惚之间就是觉得她跟只小奶猫似的。
没事的时候会跟他撒娇扮可怜,但只要满足了她一个小小的愿望,她立即就会蹭了过来,仰头笑的一脸灿烂的看着他。
他觉得,偶尔这样带她出来走走也不错。
小二哥上菜的速度很快。还特地的躬身低声的说着:“筷子和酒杯都是新的,您请慢用。”
顾湄先是愣了一会,然后就反应过来,只怕这酒楼,也是慕容湛的旗下产业了。不然刚刚那个小二见慕容湛要坐在这张桌子旁时,特地的去换了一块雪白的毛巾来将桌子和凳子擦了又擦?当时她还纳闷着,什么时候这抹布都这么干净的了。
难怪慕容湛上次说这整个洛阳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原来,这不算是大话啊。搞不好街头上那个卖菜的大婶都是他的手下。
顾湄撇撇嘴,打算不去想这个问题。反正她就是网里的那条鱼,想跑没法跑,余下的就是看这网的主人打算怎么对付她的事了。
至于这鱼塘里其他的鱼是不是都是这主人养的,这并不在她考虑的范围之内。
她专心致志的对付着面前的菜,没有空去理慕容湛。
慕容湛却并没有什么心情来看面前的菜。
因为自从他和顾湄进了这酒楼,楼下大堂里就一直不停的有人将眼光往他们这桌看过来。
别说那目光是看着顾湄的,就是看着他,他也没办法去忍耐。
所以他不高兴了。而他不高兴的时候,让他不高兴的那个人的下场就肯定只有一个字:死。
他握着手里的筷子,就想这么掷出去。
他都已经想好了,掷出去的筷子就掷在那两个人的眉心吧。死的快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这样没有血溅出来。
他不想将现在正在欢乐的吃着饭的顾湄弄的心情不好。
手腕用力,手中的筷子就要扔出去,但顾湄忽然抬头看他,口中含着一块鱼肉,含含糊糊的说着:”哥,你怎么不吃菜?“
网中的鱼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往后还是好好的讨好网的主人。
这样一来可以避免有一天被杀的危险,更重要的是,麻痹主人,以便将来有一天能有机会逃跑。
顾湄见慕容湛不动,以为他是嫌弃这些菜呢。毕竟这家伙有洁癖,指不定就是不是自己弄的东西就不吃的那种类型。所以她就夹了一块鱼肉放到他碗中,笑的露出来一口白牙:”这鱼味道还不错,你尝尝?“
她那口白牙闪到了慕容湛。他看着她绽放的笑容,低下了头,手中的筷子没有扔出去,去夹碗里的那块鱼了。
鱼肉吃光,他并没有抬头,听着脚步声就知道那两个人上了楼,而很快的,楼上下来的却有三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的还算早吧?嚯嚯。洗碗洗衣服去。
53屋顶圈叉
顾湄觉得,眼前的这个锦衣公子是嫌命太长了吧?竟然敢来跟她搭讪,也不瞧瞧她身旁的那尊冰山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锦衣公子姓王,洛阳一富户人家的公子。一双眼尾略弯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眼珠子都是往上斜视的。
王公子生平没有别的爱好,就爱个收集美人而已。刚刚他的两个随从在楼下一眼看到顾湄,了不得,惊艳了,邀功似的就上二楼跟雅间里正在泡妞的公子汇报了。
王公子听说楼下有美人,又听那两个随从描述的天花乱坠,不啻于仙女下凡尘。他本是不相信的,这洛阳里但凡有点姿色的女子,哪个是他不晓得的,什么时候竟然来了这么个天仙?
可刚一出雅间的门,还没来得及下楼梯呢,他就看到了正侧头对慕容湛露齿一笑的顾湄。哎呀妈呀,他当时就被她的这个笑容给晃的浑身都酥软了,差点就没从那楼梯上滚了下来。
他特没出息的在两个随从的搀扶下下了楼,一到近前,发现美人更美了,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么的美。
王公子擦着唇边傻笑流出来的口水,想着今天可真是开了荤了,老天竟然真的给他送了个仙女来。
仙女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十五六的年纪,笑起来更是一派娇憨。好家伙,他最好上这样的仙女了。最好在床上还能皱着一双远山眉,眼中含泪的跟他说着,哥哥,你干嘛要亲人家?哥哥,你塞了什么东西到人家的里面?很痛的,快拿出来。
这样的货色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啊。王公子决定,不论用什么手段都要把她给泡到手。
于是他就收起了一副花痴样,整整衣服,端起一张还算拿得出手的脸,自以为特别风流倜傥的对顾湄说着:“这位小姐,小可能否跟你搭个桌?”
手中的纸折扇还一摇一摇的,一双眼睛不要钱似的对着顾湄狂放电。
顾湄她就不明白了,这位公子你对着我身边的这座大冰山你还敢说出这句话?
老有勇气了。
顾湄决定,就让这位公子跟慕容湛pk下,顺带探查下慕容湛到底是有多高深的武力值。
所以她对他笑了一笑,柔声的开口说着:“这位公子,请便。”
妈呀,王公子被她的这个笑容给晃的又浑身酥软了。就跟那下过油锅的排骨似的,又酥又脆,淋上酱汁就可以直接下筷子了。
王公子又花痴了,唇角又快有口水流下来了。他傻乎乎的就想跑到顾湄的身旁坐下来。
但还没落座呢,就听到冷的跟冰刀子似的声音传了过来:“滚。”
他抬眼一看,见是顾湄的身旁坐着的那个男的说出的这个字。
所幸这位王公子也就爱好个美女,对美男的不感兴趣,不然这会他都要庆幸上天怎么不光给他送来个仙女,还给他送来个仙男?
妈呀,这要搁小倌馆里卖着,那家馆子的门槛估计都要被活生生的给压到土里去了。
美人在前,王公子不打算跟这个美男一般见识。所以他对顾湄露出了一个他自认是能将他的英俊发挥到极致的笑容,然后就施施然的走过来打算坐下来。
但衣服下摆才一撩,屁股还没接触到条凳呢,只听得哧的一声轻响,那条凳不知怎么的就往后面移了。
王公子摔了个四脚朝天,在那手脚划啊划的,顾湄瞬间就想到了肚皮朝天的乌龟。
她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转头再去看慕容湛,好家伙,他浑身的低气压就跟不要钱似的正在往外不停的散发着。
慕容湛望着正要爬起来的王公子,筷子夹了颗花生米,就想对着人家眉心那么扔过去。
眉心一点红,人就挂了。多干净多利落,就这么死在他面前还弄不脏他的衣服,甚至连他桌子上的菜都弄不脏。
但他筷子刚夹了花生米,顾湄就知道他肯定没安好心。但这姑娘就是没想到他会直接要了王公子的命啊,她以为他顶多也就是将王公子弄个残废啊什么的。
→_→妹子,你真是太不了解你哥了。
顾湄慌忙按住了慕容湛的手:“哥,咱们要讲道理。”
她的原本意思是,被搭讪而已嘛,而且人家也并没有对她怎么样,你干嘛没事就要弄得人家成一残废?再说了,被搭讪那说明她现在的皮相生的美,该高兴才是。
但慕容湛可不这么认为。眼前的这小子是活腻味了么?竟然敢来觊觎顾湄?他是不是连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
他现在后悔的是,怎么临出门的时候就没让顾湄蒙个面纱才出来呢。
慕容湛看着王公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冷冷的,不知道混合了多少吨的冰渣子,甭说王公子,就是顾湄,都被他冻的直打哆嗦。
所以她握紧了慕容湛的手,又说了一遍:“哥,咱们要讲道理。”
慕容湛微微的低头看着顾湄。她白嫩的小手紧握着他的手,她秋水无尘的眼中,她秋水无尘的眼中,貌似是没什么情绪的嘛。
曾经活在二十一世纪的顾湄若是走路上被个帅哥搭讪了,她铁定会虚荣心爆棚,止不住的就会有高兴。可问题是现在对着这冰山似的慕容湛,她哪里还敢表现出高兴的样子来?她这是憋的有多难受才能让自己看起来是没什么情绪的啊。
慕容湛想了一想,顾湄这孩子年纪小,又单纯,估计杀人的场面她都没见过。让那王公子死不难,可是当着顾湄的面,他怕给她留下了什么心里阴影就不好了。
讲道理是吧?他唇角冷冷的勾了一勾,待会将顾湄送回去之后,他就好好的跟这王公子讲讲道理。
这第一个道理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第二个道理就是对着那个不知死活的王公子胸口直接来个那么一掌,震他个心脉俱碎,第三个道理就是给他弄点毒药咽下去,折磨他个几天几夜再让他毒发身亡。
算了,还是讲第三个道理吧。前两个死的太快了,未免也太便宜了他。
慕容湛冰冷的眼光扫过还在地上发懵的王公子,很有兴趣的想着他那张还算唇红齿白的脸毒发时会扭曲成个什么样。
王公子终于是知道慕容湛不是个好惹的货色了。他就是再垂涎美人,毕竟也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不是。在两位随从的搀扶下,他落荒而逃,临了出店门的时候,被那门槛一绊,又往前扑了下去,摔了个狗啃泥。
顾湄看着他那样,觉得有点兴味索然。太没成就感了。她都还没看到慕容湛出手呢,就这么一个眼神就让这位公子灰溜溜的跑掉了?
可她还是没有见识到传说中武力值爆棚的慕容湛施展任何出任何的功夫出来,这让她往后怎么安排她的逃跑大计。
但慕容湛看着顾湄转头一眨不眨的望着王公子离开的方向,他心中不爽了。
其实也就是,他老人家吃醋了。
他面上的神色比刚才更沉了一沉,想都不想的就伸出右手扣住了顾湄的下巴,将她的脸从对着门的方向转了过来,对着他老人家,直至她黑亮的瞳仁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在。
顾湄正想问题想的出神呢,不提防下巴一痛,接着就是面前出现了一张看起来特不爽的脸。
她估摸着她又踩着炮区了,得罪他老人家了。
慕容湛沉着一张脸,扣着顾湄下巴的右手放了下来,却又圈住了她的腰,然后搂着她就站了起来。
这是要回去的节奏吗?顾湄纳闷。
但接下来,慕容湛并没有带她走出酒楼的大门,反而是揽着她就往二楼走。
二楼显然是有他老人家固定的雅座的。因为他揽着她一直走一直走,直至转弯到最里面的那个房间前,然后一把推开那扇门,揽着顾湄就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顾湄还没来得及看清屋内的摆设,就被慕容湛狠狠的压在了旁边的墙上。
后背一痛,她正要出口抗议。但刚一张口,慕容湛就已经低下了头。
他的舌毫不费力的长驱直入。带着不高兴,带着掠夺,又吸又咬,很是粗暴。
顾湄嘶的一声轻哼,痛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她开始挣扎,两只手伸到他胸前就想将他推开。但慕容湛比他更快的就用右手紧紧的扣住了她的两只手,然后将她的两只手直接给她绕到了后面。
手不能用,顾湄只能抬脚。但慕容湛单腿强势的挤入她的双腿之间,顾湄她就是想抬脚那也没法抬。
卧槽!顾湄在心里痛骂了他一声,丫的你要不要跟欲-求不满似的弄的这么粗暴啊?温柔一点你会死啊?
但慕容湛貌似今天跟她玩儿的就是粗暴。他对着她的红唇狠狠的蹂躏了一番,然后忽然又很用力的将她翻过了身去。
好家伙,现在顾湄的脸紧紧的贴在墙上,而她的身后就是慕容湛。
为了防止她的两只手乱动,慕容湛干脆利落的就将她腰间的腰带给解了下来,然后绕了几圈,打了个牢牢的死结。
真是比传说中的手-铐还来得刺激啊。顾湄欲哭无泪,他这是打算玩s、m么?
裙子被高高的撩了起来,接着是裤子被扒了下来。
身下一凉,但不过片刻,慕容湛的鸟将军就狠狠的捅了进来。
丝毫不理会顾湄这会有没有做好接受他的准备,他粗暴的律动着,一边动一边还在她的耳边狠声的说着:“下次还敢不敢随便的跟别的男人说话了?”
顾湄她脑中此时闪现的是,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这十个大字。
我去!慕容湛你这个混蛋,老娘什么时候随便的跟别的男人说话了?是那个男的他主动来跟我说话的啊好不好。
但她心中纵然是怒火滔天,面上还是很温驯的说着:“下次不敢了。”
按说她都这样温驯的保证了,慕容湛他就该消消气才是。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能接受顾湄眼中还有其他的男人。哪怕就是个陌生的男人他都不允许。
更何况,她还对着那个男人笑了。她不知道她在对着那个男人笑的时候,他都恨不得扑过去掐死她的吗?
果真还是不能带她出来走动。只要一走动,就不可避免的会有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她的身上。
该怎么样才能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出门戴着面纱,不让其他的男人看到她的容貌?还是干脆就将她的这张脸给划花了?
慕容湛他心中很憋屈,可是他不知道他该怎么办。他发现他虽然想着要将顾湄掐死或者将她的脸划花,但也就是想想而已,他根本下不去手。
他可以很冷静的分析着怎么样才能更优雅的去杀了一个人,怎么样更大程度的去折磨一个人,可是他就是不希望顾湄知道他的这些。他希望在顾湄的眼中他始终都是个正常人,虽然他自己都知道他的心理有问题,而且这个问题可能还不小。
他孤僻,他偏执,他占-有欲很强,自己得不到的,宁愿毁了也不会拱手让给别人,可是,他是多么的希望在顾湄的眼中他表现的是个正常人,他是多么的希望顾湄能够永远的只对着她一个人笑,他恨不得昭告全天下,顾湄是他一个人的,谁都别想来肖想,否则他就会一个一个的将那些肖想她的人全杀光。
慕容湛越这么想,他的动作就越粗暴。到最后他只恨不得就这么将顾湄干死在他身下。
顾湄被他的这一番动作给弄的喊都喊不出来。她双手无力的撑在墙上,承受着背后慕容湛的大力冲击。
可是纵然是在盛怒之中,慕容湛依然知道要去挑-逗顾湄身上的敏感点。这么些日子以来,她将顾湄身上的所有敏感点都摸的一清二楚。
他很清楚的知道要抚摸她哪里,甚至是用多大的力度来抚摸她才能让她最兴奋。
所以顾湄的痛苦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体内流出的液体很好的帮助了乌将军的粗暴进出。到最后,这些就不能算做是粗暴了,只能算做是情-趣之一。
低喘娇吟声开始从她的口中不断的逸出。她的身上笼着一阵薄汗,额前头发湿湿的贴在她脸上。可是她现在显然顾不上这些了,身后慕容湛的大力冲撞简直就要将她弄晕。
走廊外断断续续的似有人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顾湄的脑中瞬间有了一丝清明,她这才想起来,她和慕容湛现在是在一个酒楼的雅间里做着这些事。
她心中毕竟是害怕的,害怕忽然就有人推开了这雅间的门,看到她和慕容湛在做这些事。
所以她开始挣扎,低低的声音中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妩媚:“外面,有人。停下,停下。”
可慕容湛不想听。离弦之箭,他不可能收得回来。
他非但不停,反而是在听到顾湄说外面有人时,忽然的就起了个邪恶的心思。
他抱着她,纵身打开窗户跃上了屋顶。
屋顶的瓦片被日光晒的很温暖。他将顾湄放在上面躺好,来不及看她诧异的样子,抬起她的双腿,腰身一挺,乌将军又一杆进洞。
顾湄觉得自己真是难受死了。她后背紧贴着的是暖暖的瓦片,头顶是耀眼的日光,蔚蓝的天空和片片白云,可是现在她的面前正有个人跪在她的腿间起伏进出。
明明是没有人会看到他们在楼顶做这些事,可她听得到楼下有卖菜的人在吆喝着,还有买包子的人在跟老板讨价还价。那些近在咫尺,可也似乎远在天边。
很奇异的一种感觉,她昏昏沉沉,很想就这么什么都不管不顾。但她还是很怕。慕容湛冲撞的太厉害,她怕在他的冲撞下,身下的屋顶承受不住,就这么塌了下去。
到时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她抖着手就揽住了慕容湛的脖子,尽量的让自己的后背远离屋顶,似乎这样屋顶的受力就会小一点。
不仅这样,她还在慕容湛的耳边低声的喘息着:“哥,哥,不要在这里。我怕,我怕会有人看到。”
慕容湛他才不在乎呢。谁看到了就弄死谁,死人是永远不记得自己看到过什么。可是他看着臂弯中双颊胭红的顾湄,那双秋水无尘的眼中现在满是迷离的神色,就那么依恋的看着他。而且她在他的耳边娇声的叫着他哥。
这样的顾湄说的任何话,他都没有办法去反抗。所以他抱着她,又从窗中跳进了那个雅间里。
顾湄还来不及舒一口气,慕容湛又将她按坐在了屋中的桌上。
将她双腿最大可能的张开,慕容湛什么都没有说,就那么不管不顾的又狠狠的挤了进去。
而顾湄只能揽着他的脖子,头微微的仰着,在他到达顶点低吟出声时,她也颤着身子到达了她的顶点。
作者有话要说:大哥这醋吃的,直接化身为实际行动了。那什么,实干永远比逞口舌来得实在啊啊。顾湄你可学着点吧。
54炖肉的技术
顾湄坐在院中的木芙蓉树下面薅头发。
她忧愁啊。她先前怎么还怀疑慕容湛那厮不-举的呢?这不,这段时间以来,慕容湛他老人家就用他的实际行动来充分的表示了他到底举还是不举的问题。
不分时间段的也就算了,被子一拉,白天那也是晚上。可不分地点这个,拜托,这个小院子里现在基本就没有他不敢下手的地方了。
而且吧,他兴致上来时,也不管是手头上在做什么,就那么直接的贴了过来,特熟练的就开始扒拉她的衣服。
就说上次在厨房吧,夕阳西下,彩霞满天。厨房中火光微明,烟雾缭绕。这是多么一个适合做菜的好时机啊。
彼时慕容湛在切菜炒菜,而她只能打打下手,洗洗菜啊或者塞点柴火到灶里去之类的。但不知道慕容大爷他发的什么疯,忽然就放下来手中的锅铲,盖上了锅盖,然后不顾身上还系着围裙之类的,将她按在锅台上就掀她的衣服来了。
次奥!她当时都直接傻掉了。这算是个什么节奏?
城池被攻陷之前,她尚且还记得锅里的那锅红烧肉。
好担心那锅肉就这么给烤焦了。
“肉,肉,......”她含含糊糊的说出了声,但悉数都被慕容湛给吞了下去。
然后慕容湛在她身上肉了一番之后,她揭开锅盖,惊奇的发现锅里的那碗红烧肉烧的刚刚好。
色泽鲜亮,尝起来肥而不腻。那厮果然是,果然是炖的一锅好肉啊。顾湄哭了,他这时间和火候掌握的也太好了吧?
还有上次,他们两人在现在她坐的这株木芙蓉树下面看书,温馨午后啊,日光和煦,头顶的重瓣粉色木芙蓉灼灼其华,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美好。
微风拂过树梢,有木芙蓉的花瓣落了下来,掉到了石桌上。她觉得好玩,就捡了一瓣花瓣放到手掌心,但忽然就觉得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在盯着她。她诧异的抬头,就看到慕容湛那厮正定定的看着她。
他眼中的那种目光她太熟悉了,她哆嗦了身子,撒腿就想跑。
但慕容湛长臂一伸,特准确无误的就将她圈到了他的怀里。然后那厮就利落的将她给抱上了石桌,又开始来掀她的衣服了。
她只好仰头对天空翻了个白眼以示抗议。
本来这也不过是那么多肉中的一道普通不过的肉而已,但是值得一提的是,那天慕容湛那家伙不知道发的什么疯,竟然将落在她身上的一瓣粉色的木芙蓉花瓣用口含住了。
那天他穿的是白色长衫,袖口领口处皆用淡蓝色的丝线绣着如意云纹,而因为近日气温有下降的趋势,所以他在白色的长衫外又搭了一件淡青色的半臂外袍。
白衣青袍,再加上清雅得仿似天上仙人的容颜,怎么看他身边都应该是有云雾缭绕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
但这个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现在却口中含着从她身上衔起来的粉色木芙蓉花瓣,一双墨黑的眸子只定定的望着她。
其中的情-欲是怎么化都化不开的浓墨,顾湄觉得自己都快要沦陷在其中了。
秋雨催凉。深秋初冬,院中木芙蓉次第下落。
被子也换成了更厚的被子。可是这么冷的天气,晚上睡觉之时,慕容湛仍然是不允许顾湄穿着衣服睡。
换言之,自从慕容湛染-指了顾湄之后,晚间睡觉之时,他都不允许她穿着衣服进被窝。
好嘛,还跟她玩裸-睡这一招。顾湄愤恨的想着,恨不得就趁着晚上装睡之时,装作那么不经意的一掌挥在慕容湛他家老二的上面,直接将它给废了。
她不是没有这么做过,但下场都很惨。但凡只要她稍微的触碰到了慕容小二,它都能立即直起身来。然后接下来的事,她可以不说吗?
顾湄想哭都没地哭去。所以她就学乖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是能离慕容湛有多远就能有多远。
可毕竟都是在一个被窝里,她能往哪里躲?而且慕容湛虽然白日里看起来平和的跟个清-心-寡-欲的好青年似的,但在这事上却是非常的强势。
他直接长臂一伸,将她抱了过来,然后就圈在他的怀里,头枕在她的头上,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可是这样要顾湄她怎么睡嘛。两个人身上光滑的都跟刚出生的婴儿似的,他的手就牢牢的放在她的腰侧,而且慕容老二虽然现在是软软的垂在她的大腿边,但以她这些日子的经验来看,不定它什么时候就能硬起来了,然后它的主人就只需要直接一个翻身压了上来,甚至都不用翻身的,将她侧过身去就好了。
后背式,多新潮。
妈蛋。禽-兽啊啊!真他妈的是脱下衣服就是个禽-兽啊啊!慕容湛你在外人面前装出来的淡然平静样麻烦能不能也在我的面前装一装啊?
但慕容湛表示不能,他比较喜欢和顾湄赤诚相对。
丫的垂目特正经的说着,裸-睡有益于身心健康。
对此顾湄只有两字,泥煤!!
而现在,顾湄扭动着身子,就想离慕容湛远一点。但慕容湛放在她腰侧的手更加用力了,同时低哑暗沉的声音从她的头顶缓缓的传了过来:“睡觉。”
再乱动就别休怪他不客气了。
顾湄立即乖乖的躺在那里不动了。
不过经过刚刚的那一番扭动,她已经很如愿的背对着慕容湛了。
不想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他的脸。丫的长的真是太能迷惑人了,看起来那么纯良禁-欲的人,可谁知道他内里其实是个辣手摧花级别的?
顾湄很听话的没有动,慕容湛反而是不舒服了。
其实他特希望她就接着那么扭动下去,然后他就可以邪魅狷狂的笑一声,是你要动的,怪不得我。再然后他就可以特果断利落的翻身压上来。
可她现在都不动了,他该用什么理由压上来?
本来他是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压上来的。可问题不是,刚刚他已经压过两回了嘛。再压他怕顾湄会生气。
但顾湄软软嫩嫩的小屁屁正对着他家老二,他没法抵抗。
所以咱们的慕容大爷就开始使坏了。他一只手从后面抱住了顾湄,一只手却很不老实的在她的身上开始游走。
顾湄立马进入了一级警戒状态。
但慕容湛他比狐狸还狐狸啊。他手在她身上游走着,双唇却轻轻的擦过她的耳朵,低声的说着:“想不想学点穴?”
学点穴,这是最近顾湄这段时间最大的梦想之一。
她算是整明白了,想逃离慕容湛通元子等这一干人等,就是尽快的将自己的武力值变得强大起来。到时就算遇到他们这些人她也不怕了。她甚至能左脚猜着通元子右脚猜着慕容湛,然后小皮鞭子就甩过去,叫你们欺负我?天道有轮回,现在遭报应了吧。
毕竟她身上有赵无极练了几十年的七成内力不是。毕竟当年的赵无极是名震江湖的青年才俊不是。所以他的七成内力,只要好好的利用起来,她可以从菜鸟直接晋级高手级别。
她知道慕容湛的武力值肯定牛叉。所以这段时间以来,趁着他偶尔对她有好颜色之时,就状似有意无意的在他面前提起,她太无聊了,不如你有时间就教我练武功吧。
守着这么大的一个宝藏然后再能穷死,她顾湄可不是这种人。
其实一开始她还怕慕容湛不会教她武功呢,毕竟现在软禁她的人可也是他。她要是万一练成了什么高深武功,得,他老人家管不住她怎么办?
可没想到的是,她一开口说了这个事,慕容湛他乐意的很。说白了,慕容湛压根就瞧不上她的武力值。他觉得她就算是再练上个一百年,那他用一只手都能轻轻松松的搞定她。
但顾湄她不知道啊,她光沉浸在慕容湛愿意教她的喜悦中了,压根就没考虑过其他。
直到慕容湛开始教她武功时,她才知道,靠,这货根本就是打着教她武功的旗号来名正言顺的揩她的油。
教武功它不可避免的得有肢体接触的啊。小手摸一把,小腰搂一把,慕容湛看起来淡然的面上内里却是计谋得逞的笑。
......顾湄觉得,她就是那只啥啥的送到狼嘴边的羊。然后她害怕狼的牙口不好,主动的跟他打着商量,不然我把自己切碎了一块一块的喂你好不好?
我去!
现在这时候,慕容湛又重在顾湄的耳边提起了教武功这件事,而且是很诱惑的点穴功夫。
对于传说中的点穴功夫,顾湄她实在是太向往了。没办法,50外传看多了,每次看到老白高喊一声葵花点穴手,然后对方就给点住了,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白或者掌柜的在他面前唾沫横飞的教育他们了。
小米就是被老白给点住,然后被大嘴做的菜给活活齁死的啊。
点穴功夫太牛叉了。顾湄不是一般的向往。所以这会慕容湛向她抛出了这根橄榄枝,她动心了。
所谓的教点穴功夫,说白了不就是他们两个人互摸嘛。怕个毛线啊,反正她全身上下哪里没被他摸过?不但是摸过,连全身上下哪里都被他亲过的好不好。
咳咳,低调低调。
所以顾湄一听慕容湛这样说,她立即就出声应答了:“真的?”
慕容湛奸计又一次得逞,唇角往上勾了一勾,黑暗里顾湄看不清他的这个笑,不然她非得为她现在的这句话去撞墙不可。
“真的。”慕容湛笑的很小绵羊。但心里的大灰狼开始蠢蠢欲动。
说完这句话,他就开始教了。
“我先来教你认识人周身的穴位一共有哪些。”
温暖的手缓缓的从她的脖颈划下,尽在她的敏感处打旋,但他的声音听上去可纯洁了,这是什么穴位,这是什么穴位。然后再慢慢的往下滑动,这里是什么穴位,这里是什么穴位......
慕容大爷这些日子以来的研究不是白做的,他对顾湄的身体比顾湄对自己的身体还来得了解。
顾湄很快就对他这番明显带着挑-逗意味的所谓的教授她点穴功夫有了反应。她弓起了腰,头难耐的微微仰起。
时机已到,慕容湛决定收网了。他也没有起身压了上去,就是在她的身后将她抱的更紧了一点,微微的分开她的双腿,然后慕容老二就着顾湄下面湿润的液体就毫不费力的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