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嫌弃的眼神看着她,用嫌弃的口气说着:“这里被他碰过。”
这个他,自然指的就是廉晖。
只要一想起刚刚他的手下跟他汇报着廉晖跟顾湄见面时所做的事和所说的话,慕容湛就觉得心中特暴躁。
右手紧紧的扣着她的下巴,左手捧了水粗暴的就去洗着她的双唇。
然后右手一路下滑,握住了顾湄胸前的两处柔软。
顾湄觉得全身都不好了。她咬牙切齿,这次真的是破口大骂了:“慕容湛你这个混蛋,你这是做什么?我是你亲妹妹”
话到这里又戛然而止了。因为慕容湛觉得她很聒噪,很干脆利落的就封住了她的穴道。
所以顾湄现在的状态就是,不能动,不能说,只能任由他慕容大爷折腾了。
但慕容湛一双干净的长眉是皱的紧紧的,眉宇间的煞气完全可以往外再飘十里。
自从他确认顾湄是他妹妹的身份之后,同时觉察到有人在暗中想对她不利,作为她的哥哥,他派了人保证她的安全,一直到她安全的进入了廉家堡。
他觉得,对一个他有时都在想琢磨着怎么杀了的妹妹而言,他这么做,完全的就可以用仁至义尽四个字来形容了。
所以他那时对他手下的吩咐是,别让她死了就成。
就这七个字,其他的他什么都没有说,他也什么都没有关心。所以这一路上发生的事他根本也就懒得去问。
但今晚在知道了廉晖来找了顾湄,而且廉晖上来就是对顾湄一通亲吻之后,他忽然就问了那个手下那一路上顾湄和廉晖都做了些什么。
手下是个好手下啊。那一路上的事无巨细他都详述了一遍,自然也包括廉晖中了飞燕丸之后与顾湄如何如何的事。
说的太详细的后果就是,他被慕容湛一掌给劈飞了。
劈他之前,慕容湛是用袖子包住了自己的手的。我们说过,慕容湛是有洁癖的。
有洁癖的慕容湛知道了廉晖对顾湄做的那些事之后,他开始觉得顾湄也很脏。
自己的妹妹,却被别人那样碰过。他当时就签发了通缉令,分派了三批杀手出去追杀廉晖。
然后他带着一身寒气就回来找顾湄算账来了。
现在顾湄全身被他脱的精-光的按在木桶中,那双被顾湄认为应该是去弹钢琴或者握手术刀的手现在正狠狠的搓着她柔软的胸部。
只要一想到廉晖碰过了顾湄的这里,他就恨不得将顾湄的皮都给扒拉干净,然后再重新给她换上一张没有任何人触碰过的新皮。
他的妹妹,全身上下哪里都只有他才能碰。
慕容湛白皙修长的手捧着水,将顾湄的胸部都揉搓的变红了,他这才心中稍微的觉得舒服了点。
但他的手又顺着顾湄的腹部一直往下,准确无误的停在了她的大腿内侧那里。
触手细滑柔嫩,一流的触感,是个人碰到就会爱不释手。
只要一想到廉晖也碰过她这里,甚至是用那玩意碰过她这里,慕容湛全身的戾气简直都要爆棚了。
他抬起头来看着顾湄,完全忽视她的泪水,只是冷冷的说着:“这里他也碰过。”
然后又是一顿大力的揉搓,直至顾湄的两条大腿根部全部都红了,直至他觉得干净了为止。
在此过程中,顾湄她什么都做不了。无法说,无法动,无法看,只能凭着触觉感觉到慕容湛碰遍了她全身。
那种又痛又麻的感觉,她打死都不想说。
但慕容湛并没有停止。他屈起右手食指和中指,沿着下面的通道就直接捅了进去。
桶中的水帮助了他。有水好办事,所以慕容湛的手指进去的并不算费力。
手指一进入传说中的桃源洞,立即就被里面的嫩肉紧紧的吸住了。
他不管不顾的让自己的手指继续前进。
可手指遇到了一层阻碍。
那是一层薄膜,象征顾湄处子的薄膜。
慕容湛有些讶异的抬头看着她。
他原本以为,依照廉晖和顾湄在廉家堡都差点成亲的事来看,她的这层膜早就应该没有了。
可没想到,这层薄膜竟然还在。意思也就是,廉晖他没有碰过她这里吗?
心里瞬间升起的高兴和满足是怎么回事?
他看着顾湄,原本冷冷的眼光慢慢的柔软了下来。
可顾湄没有看到他目光的变化。她紧紧的闭起了眼。她哭了。
刚刚那一刻她都差点以为,自己守了二十年的处是要被这两根手指给破了吗?
虽然她看小说的时候看到帅哥qj女主的时候会兴奋的想着,女主你就赶紧从了他吧。长的这么帅又对你这么忠犬的人去哪找去?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她甚至都想对那男的说,帅哥你这又何必呢?你直接躺下,放着我来就好。
但发生在别人身上的就是故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才是事故啊。
慕容湛他就算是长的再帅,再怎么前些日子对她再好,可这也没法抹杀掉他现在不顾她的意愿就将手指伸进她体内的劣行。
而且,你还是我现在这个身体的哥哥。你这是要作甚!!
顾湄她虽然不能动不能骂,但她可以哭。
泪水顺着眼角就跟水量充沛的瀑布一样流个不停。就算是没办法哭出声音来吓人,可这哭的架势看着也很吓人了。
慕容湛依然停留在她体内摸索的两根手指停住了。
他没有看到过人哭。准确的说,那是没有人有机会在他的面前哭。在他面前哭的人,都被他直接给作掉了。
所以他从来不知道,看着别人哭的时候,他会心疼。
当然,这个别人仅限于顾湄。
他慢慢的将两根手指从她的体内退了出来。同时左手一挥,解开了顾湄的穴道。
顾湄睁开眼睛,泪眼朦胧的狠狠的盯着他,大声的哭出了声。
她可不可以直接哭死啊。面前的这个人他到底是个人还是个魔鬼啊?
姑娘你可以不用怀疑,他绝对就是一不折不扣的魔鬼。
魔鬼现在对他自己右手那伸进顾湄体内的两根手指比较感兴趣。
因为那两根手指上亮晶晶,有什么东西,黏糊糊的。
他将两根手指伸到鼻子下边闻了闻味道,然后,然后他竟然就那么将那两根手指伸进了他自己的口中。
看那样子,竟然是在允吸。
顾湄她看的呆住了,一时之间都忘了她在哭。
长的这么肤白貌美清雅之极的人就这么将刚从她体内撤出来的两根手指放到口中允吸,甚至他口角都有可疑的银色丝线掉下来,这幅场景怎么看都怎么色-情的好嘛。
顾湄的脸可耻的红了。打死她也不承认他手上那亮晶晶黏糊糊的玩意是从她体内分泌出来的。
这是生理反应,与她的心意是相悖的啊好不好。她真的是很清白啊的好不好。子啊,你就信了我吧。
顾湄就那么傻呆呆的看着这一幕。
慕容湛抬眼,看着面前目瞪口呆的顾湄。
他能很精确的猜到顾湄的心中现在想的是什么。
看着她的那副脸红的样子他就知道。
但他还是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丝毫不以为耻。
他会说,他觉得刚刚手指上的那滋味好极了吗?
他忽然就觉得顾湄一点都不脏了。
然后,他就在顾湄还没反应过来要发飙之前,淡淡的甩下了一句话,廉晖他没死。然后,他就那么转身淡定的走了,留着还在木桶中继续发呆脸红的顾湄。
47红线之蛊
慕容湛淡定的甩下了一句廉晖他还没死,就施施然的离开了房间。
而顾湄依旧傻坐在木桶里没有动。
刚刚的那一幕,太他妈的让她震惊了。慕容湛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乱-伦的节奏吗?
虽然顾湄自己和他不是亲兄妹,可架不住她现在的这个身子是他的亲妹妹啊。
她完全的呆了。可是只要一想到刚刚他的那两根手指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甚至是当着她的面吸着他手指上的体-液什么的。
顾湄无力的捂脸低吟一声,脸红的都可以煎鸡蛋了好嘛。
她哆嗦着腿从木桶里跨了出来,抓着屏风上那青衣姑娘搭在那上面的衣服,颤着手胡乱的就往身上裹去。
可脑子里来来回回的还是慕容湛那干净禁-欲的脸,以及那张脸就那么面无表情的将那两根手指含到他嘴里
顾湄趴在桌子上无力的挠着桌面。这是被调-戏了吧?是的吧是的吧?可是调-戏她的人那么淡定的离开了,就剩了她这个被调-戏的人在这里百爪挠心。
卧槽!
顾湄现在的心情只能通过这两字来表达了。
由于这妹子被刚刚慕容湛的那一系列动作给搞的太震惊了,所以直接导致了她错过了逃跑的最佳黄金期。
虽然她就是这时候逃跑也照样跑不掉,但总归这时候逃跑的几率会大于以后每次的逃跑几率不是。
等顾湄意识到她要跑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时候了。
准确的来说,在那之前的那么长的时间里,她一直处于一种震惊,兼之羞涩的状态中。
给人手交是一回事,但被人手交又是一回事。
给人手好歹自己是没感觉的吧,但被人手什么的,顾湄要是说,慕容湛手指上的那些亮晶晶的体-液不是她的,谁信呐。
次日入夜二更时分,顾湄什么都没有带,就准备偷偷跑路。
这一天慕容湛都没有出现,所以顾湄以为他已经不在这个小院里了。而根据她白天里的观察,小院里基本是没人的。想来是慕容湛喜欢安静,不喜欢被别人打扰的原因。
至于昨晚凭空出现的那个青衣姑娘,顾湄并没有看到。她安慰自己,那姑娘也许并不在呢,或者她出去买菜去了?
反正她还是算一路顺利的跑出了这个小院。但然后,她又懵了。
昨晚被慕容湛弄回来的时候丫走的根本就不是寻常道,一路沿着连绵的屋顶施展轻功飞回来的。
那时她都快被失重的感觉给吓死了,哪里还记得路啊。
可她是个路痴啊,而且还是个方向痴啊。东南西北对她而言都一样,她能说,现在她仰头看着漫天繁星,根本就分不清楚哪个才是传说中的北极星吗?
但她还是很快的又开始往前跑了。甭管什么方向,能跑出慕容湛那个变态魔鬼的手里才是正经。
明亮月色下,长街两旁是白墙黛瓦。有房屋树木的影子被拉长,在街上投下了大片的阴影,看起来尤为的渗人,仿似觉得总会有什么东西从那些阴影里跑出来一样。
而顾湄确实就是这样认为的,而且她也确实的回过头去了。
因为她总觉得,她身后有人一直在不疾不徐的跟着她。
然后她就默默的泪了。她的第六感要不要这么厉害的啊摔。
慕容湛白衣青袍,背着手走在她身后,步伐轻盈且有规律。
看到顾湄回过头来看到他,他还矜持的对着她点了点头
顾湄现在的感觉是,一只吉娃娃在遛着一只小仓鼠。而很不好意思,她就是那只缩头缩脑的小仓鼠。
吉娃娃站在她身后两步外停住了步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确实是俯视。搁现代来说,慕容湛的身高怎么着也是180+,而顾湄可耻的只有160,还是四舍五入的160.这身高悬殊,顾湄都不想说什么了。
她只是默默的泪了:“你早就知道我要跑?你什么时候开始跟在我身后的?”
为什么会有一种猫戏老鼠的感觉?你要是早知道我要跑,而且早就跟在我身后了,那就赶紧的跟我说啊,这么不出声也不说的跟在我后面是想干吗?好玩呢是吧?
慕容湛依旧背着手,对她的那两个问题不屑一顾,反而是开始陈述着另外一个事实:“整个洛阳城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言下之意也就是,你在这里的一举一动我都是清清楚楚的。小样,我看你跑。你能跑得到哪里去。
而顾湄同时也就知道了,为什么上次宋楚那么疑惑的跟她说着,为什么他在洛阳就没有看到关于她的通缉令,感情这中间确实是慕容湛动了什么手脚。
顾湄这次的眼圈真是红了,盈盈粉泪啊,就想落下来。她正想控诉一下他的可耻行为,但听到慕容湛又淡定的说出了一句话,这句话让她瞬间有想死的冲动。
“而且,我在你的身上下了红线蛊。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感应得到。”
顾湄她真的是,她真的是,卧了个大槽的!
这孩子她祖上也是懂这些弯弯道道的,不过到她这一代,她才懒得去学那些东西,总觉得那些不过只是传说而已,电视上小说上看看也就罢了,现实中怎么可能嘛。
但她奶奶端的是厉害,就算她不学,也扔了本书给她,逼着她将上面的那些各式各样的蛊-毒-的-制-作和解法背了个十足十。而她当时对红线蛊那是背的格外的熟啊。
为什么?因为红线蛊它变态啊。养蛊之人须用自己的血来饲养它,然后种到另外一个人身上时,这两个人就相当于是一个人了。
通俗点来说,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方今天12点挂了,另外一方绝对活不过今天的12点01分.而且这玩意本来就是针对情人之间的蛊毒,所以中了这蛊毒的两个人,如果遇到其他异性的触摸,蛊虫就会全身游走,痛不欲生。
“你在跟我开玩笑的,是吧?”顾湄特镇静的对着慕容湛说出了这句话。
她真心希望他只是在开玩笑啊。麻痹,凭嘛别人碰劳资痛不欲生的是劳资,而不是那个碰我的人。还有,凭嘛我得跟你一起死?慕容大爷,如果我没记错,你今年是25岁的吧?你他妈的现在比我大九岁,然后还让我跟我一起死?你平白无故的赚了九年了啊好不好。而且,像你这样的,仇家不知道有多少,指不定哪天就有人寻仇来了,到时你要是一命呜呼了劳资怎么办?劳资还得给你殉葬吗?
啊啊啊,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的。红线蛊哪有那么容易养的。
但慕容湛特轻描淡写的说着:“没有。”
顾湄真想彻底的给跪了。哥哥,不带你这么玩妹妹的,你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然后她忽然又呆住了。她记起那年她奶奶还跟她说过一句话,这个红线蛊是不能下在一代血亲之间的。
但书上并没有写过这句话,想来是发明这种蛊毒的人下意识的觉得,不会有谁那么变态的会把这情人间的蛊毒下到一代血亲之间的吧。
可面前这不就是有一个变态这么干了!
而顾湄当时还好死不死的问了一句,如果把这蛊毒下到一代血亲之间,会怎么样?
她记得她奶奶当时特严肃着脸说了一句,那双方就会立时爆管而亡
顾湄急忙撸袖子看自己胳膊上的血管。
好好的,没事。
“哥啊,”她杏目含泪,心中紧张的就像有个吹满气的大气球在,而下面就有个人拈着根针站在那里,正打算随时随地的给她戳破一样,“你这红线蛊,是什么时候给我下的啊?”
如果是刚刚下的,顾湄她都不敢想。
奶奶说的立时,谁他妈的知道到底是有多少时间范围限制的?再说了,还不许丫的有个缓冲时间再来爆管吗?
慕容湛特嫌弃的看着她那副害怕的样,薄唇轻启,缓缓的吐出来两字:“昨晚。”
顾湄一点都没被他这幅嫌弃的样子给打击到。她能说她现在心花怒放了么?这玩意再怎么缓冲也缓冲不了一天的吧。看来自己在阎王那里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小命总算是保住了。也就是说,她不是慕容玄的女儿,是赵无极的女儿。
那眼前的这个人,也就不是她亲哥了。
明白了这个事实,顾湄看慕容湛的眼神立时就变了。
丫的就是一随时都会爆炸的炸弹。而且搞不好还是氢弹原子弹那种级别的。小命要紧,她得赶紧逃离。
所以这次她是真的跪了。她直接扑了下去抱着他的大腿哭着:“哥啊,求你放了我吧。我不要有小虫子在我的身体里面到处溜达啊。我答应你以后我就乖乖的待在你身边,再也不跑了成么?”
只要你把我体内的红线蛊给解了,咱什么话都好说的啊慕容大爷!
但慕容湛都没伸手来扶她,只是自上而下的看着抱着他腿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顾湄。
唔,她这个样子,好像一只宠物。乖乖的跟他撒娇的感觉真的很好。
慕容大爷你什么眼光?她哪里撒娇了?她明明是在控诉你的啊好不好。
“不成。”慕容湛的回答很干脆明了。
顾湄红着一双眼睛看着他:“你干嘛要给我下红线蛊?”
妈蛋,劳资都宁愿你给我下点什么毒药算了。最好是见血封喉那种的,劳资无知无觉的都挂了,还省得这么心惊胆战的担心着你什么时候死了。
慕容湛闻言,一双修眉轻轻的蹙了起来,一张斯文儒雅的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唇轻抿着,看来竟然是在思考。
顾湄会说,此时慕容湛在她的眼中,就是那种,丫的如果鼻梁上架上一副金丝眼镜,身上一副白大褂,脖子上一副听诊器,手中一把手术刀,那就是一变态杀人狂医生。当然,也有可能是一变态科学家。
反正怎么着都逃不离变态这两字。但偏偏这个变态还长的这么纯良无害这么清雅孤傲。
艹!丫的根本就是一斯文败类。
斯文败类在思考他为什么要给顾湄下红线蛊的问题。貌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下,但他就是给下了。因为他想让顾湄这辈子都待在他身边,哪里都不许去。最好就待在他周身一丈之内,确保他随时抬头都能看到她,随时伸手都能抱到她。就连死了,他也要把她带到一个棺材里去并排躺着。就算是挫骨扬灰,那两人的骨灰也得混合在一起才成。当然,又因为他有洁癖,所以他认定的东西,他就不会让任何人去触碰,那样他会觉得脏。
打死他都不会承认给她下红线蛊只是因为自己变态的占有欲和掌控欲。所以,这货木着一张脸淡淡的说着冠冕堂皇的借口:“因为你是我妹妹。”
顾湄都快吐血了:“那如果我不是你妹妹呢?”
做你的妹妹真心是个高风险的工作。但好在我真的不是你的妹妹,就求您放过我成不成?
慕容湛闻言,淡淡的睨了她一眼,缓缓的说了两字:“杀了。”
顾湄打了个寒战,她觉得,相比较而言,那她还是做他妹妹吧。
她可以肯定这货不知道红线蛊不能下在一代血亲之间的事。这玩意书上根本就没记载。她那时也是她奶奶随口跟她那么一说而已。
正常的人,都不会把这玩意下到一代血亲之间的啊好吧。慕容湛你这个变态!
但红线蛊不能不解。她只好又琢磨着另外一个理由:“那什么,哥啊,我是怕我拖累你啊。你看我武功又不好,人又笨,万一哪天被人给杀了,那岂不连累你了?所以麻烦你还是给我解了这红线蛊吧。妹妹我实在是不想拖累你啊啊。”
虽然知道她说的一定是假话,但慕容湛还是被她表面上的这些关心他的话给打动的心里软了一软,所以他俯身扶起了她,帮她擦着脸上的泪水,十分淡定又倨傲的说了一句话:“我慕容湛的妹妹,没人敢动。”
顾湄脸上的泪水流的更凶了,我是怕你没事就被别人寻仇,然后连累我一命呜呼的啊好不好。
好难得,慕容湛的脑回路转了转,竟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虽然他觉得,以他的智商和本事来说,谁来找他麻烦那都是活得不耐烦嫌命长了。但现在,他忽然难得的有心情想跟顾湄开这个玩笑。
“如果哪一天我被人杀了,你也会死。”
顾湄惊喜的抬眼看他,所以呢,所以呢,大哥?是不是你终于良心发现了,要给我解了这红线蛊。
慕容湛看着她欣喜的目光,矜持的微扬了头说着:“所以,以后你要好好的保护我。”
48调-教大计
顾湄都不想去想那天晚上她是怎么回来的事。能羞愧死的好嘛。
她自然是一百万个不愿意回来。但慕容湛没有封着她穴道然后如那晚一样将她抱了回来,丫的只是目光在她腰间那么一扫,然后手一伸,她腰间的鞭子就到了他手上。
鞭梢细且韧,她看不清慕容湛是如何动作的,但鞭梢就绕到了她的双手上。而鞭端自然就在慕容湛的手上。
是的,她最后就是被慕容湛这么给牵回来的。她反抗不乐意走时,丫的也不开口催促,就那么风淡云轻的站在原地,然后不时的拽了拽鞭端
说出来都是泪啊。这种被放牧的感觉什么的,太丢脸了。
又回到这个小院子,顾湄痛定思痛。然后觉得她没必要活得这么畏畏缩缩,整天怕慕容湛的。
一想到这,她是又悲又喜的。至于这悲喜的源头,都是那该死的红线蛊。
悲的是,两人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慕容湛但凡要有个意外,她也甭想活了。所以这往后,自己除了担心自己的小命以外,还得顺带的去担心下他的大命。
至于这喜的还是,两人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现在两个人的命都连在一起了,慕容湛他肯定会保护自己的吧?有了这么个变态武力值的大boss,她应该不用惧怕什么通元子之类的吧?再者说,自己就算在他面前活的嚣张点,慕容湛他也不可能弄死她的吧?
弄死她就是弄死他自己,天下间应该没有这样的傻子加疯子的吧。
但慕容湛未必就不是这样的傻子加疯子。
对于慕容湛而言,活到他这样的高度和境界,对于生死问题,他早就看的比较淡了。他有时候还真的很认真的在考虑着,活着还是死去,这是一个深奥的问题。
丫的小时候就凭着一己之力血洗了玄离教,让那些有异心的人全都见阎王去了。但他生性又静,实在是懒得去逐鹿中原什么的,所以就蜗居在洛阳这里,也就是顺带控制了洛阳这一带而已。不然武林中的局面只怕是早就改写了。
他就是个标准的宅男类型啊,而且是最高境界的大宅无形那种。非但是懒得出门,懒得与人打交道,而且是对什么都没兴趣了。
这不好容易碰到了顾湄,以为她是自己的妹子来着。一开始是琢磨着怎么弄死她才能让她死的毕生难忘,但到后来还是舍不得,想着就尽尽他做哥哥的责任,将她安全护送到廉家堡好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他就当没这个人,继续过他的那种日子就是。但没想到,他不去找她麻烦,顾湄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对于自己送上门来的一个妹妹,慕容湛当时的感觉就像是一只小猫终于找到了自己感兴趣的玩具一样。
虽然这个线团玩具在他眼中看来是又笨又傻,他实在是有些懒得不屑一顾。但她抱起来软软的,气她时她还会发脾气。而且她也会狗腿,懂得说好话来讨他的欢心,偶尔还会撒娇。慕容湛觉得,唔,这只线团玩起来应该还不错,那就暂且留下来好了,等玩腻了再杀也不迟。
慕容湛只考虑到怎么才能在这只线团玩具上开发他更兴趣的东西,但并没有考虑到这只线团玩具的想法。当然,也许他压根就认为,顾湄她就应该没有想法。
但顾湄想法大了去了。她是个活泼好动的姑娘,让她在家里待一天她都会憋屈的无聊。
她以为洛阳既然都是慕容湛的地盘了,那自己随便取哪里逛逛现在都是安全的吧。慕容湛他也应该是放心的吧。红线蛊这玩意,就类似于一感应跟踪器了,她在哪里估计慕容湛都能感受得到,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还要关着她?
甭看小院子里安安静静的没人,可每次等她走到门边想跨出那脚时,那青衣姑娘就会如鬼魅般出现拦在她面前,用着平平毫无感情的声音跟她说着:“请回去。”
就连她琢磨着跳墙出去时,那青衣姑娘还是这般冒了出来,说的话也还是那样平平毫无感情的声音:“请回去。”
顾湄都要怀疑她其实是不是个机器人啊啊!
真是佛都不能忍了。
顾湄憋着一口气,转身利落的就去慕容湛的房间,打算好好的跟他说一说这番道理。
囚禁人是不对滴!
好嘛,又自己送上门去了。
慕容湛正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坐在一个大木桶里泡澡,兼带思考怎么样才能将顾湄这只玩具给调-教的乖乖的。
这熊孩子比较难带。昨天晚上她竟然还敢偷偷的往外跑。也不想想,就她那样,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他想将她找回来那也是毫不费力的。
只是,虽然是有了红线蛊,但他还是想将她调-教的往后都离不开他身边。
而且是主动的离不开他身边的那种,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他,怎么赶都赶不走。
唔,至于自己到时候要是腻了,到时再考虑下怎么作了她好了。
慕容湛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而难得的感到有些激动,一向面无表情的脸看起来都有些活气了。
至于为什么他在白日泡澡这个问题,永远不要去想一个变态精分为什么要去做一件事。反正,他就是这么做了,而且坐在大木桶里面被热水蒸着,他还觉得很安静很舒服。
但安静的局面很快就被人打破了。他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
能在这个小院里随意走动,而且走动的步伐还这么烂,听起来就跟没学过武功一样的人,也就只能有顾湄了。
慕容湛非但没有因为自己安静的时光被人打扰而不爽,琢磨着怎么去弄死来人比较好,他反而是很感兴趣的抬眼看着门口,等着顾湄进来。
对于自动送上门来给他调-教的顾湄,他觉得很满意。
这个熊孩子看来还是比较挺上道的。
熊孩子顾湄正处在气头上,对着那两扇关闭的门没有任何思考的就抬脚,然后一脚踹了过去。
门应声而开。而顾湄的怒声也随之响起:“慕容湛你这样是不对的,你怎么能限制我的自由?”
但屋中入目所及的都是空空荡荡的,并无半个人影。
只是屋中那扇屏风后面,她可以很明显的看到有热气在上升,似乎还有个人影坐在一只大木桶里
后知后觉的知道慕容湛在泡澡的顾湄刚刚沸腾的火焰立时就灭下去了一半。她赶忙的转过了身,语无伦次的说着:“那什么,不好意思,我先撤了,您接着洗。”
对于这只有明显妹控倾向甚至是乱-伦前奏的慕容湛,顾湄一向的理念就是能少接触就少接触。今天要不是被气昏了头,她也不可能就这么跑了过来。
谁知道一跑过来就看到人家在洗澡啊。这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那这白天洗澡,被人偷窥什么的,岂不就是发展奸-情的最好时机?
顾湄举步就往外走。但这举起来的一步还没来得及放下去呢,就只听得啪嗒一声轻响,似乎是后面的那扇屏风倒了,再就是一道水箭射了过来,好巧不巧的正中那两扇大开的门,准确无误的将那两扇门重又关了起来。
至于她自己,腰间一紧,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身子就往后飞了。
这他妈的是什么武功?擒龙功?降龙十八掌?
顾湄好想骂娘。当然,骂的自然是慕容湛的娘。
电光火石间,绝对不超过五秒,顾湄就傻傻的瞪着一双眼睛在看着慕容湛了。
而慕容湛还坐在木桶中,无辜的表情好像刚刚那一切都不是他做的。
顾湄这次心中改骂慕容湛了,暂且饶过了他娘。
但她面上还是笑啊,笑的那叫一个春风和煦啊:“那什么,哥,我不知道你在洗澡,就这么冒冒失失的跑了进来。那什么,是我不对,我现在就走。您老慢洗,慢洗。”
她转身就想溜。但慕容湛十分精准的伸出一只手,牢牢的圈住了她手腕。
微凉的手一碰到她的手腕,顾湄全身的冷汗就又下来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啊!自己这是没事跑上门来给他制造发展奸-情的机会啊啊!
“找我什么事?”慕容湛此时的声音听起来真是要多纯洁就有多纯洁,完全听不出来丫的心中那个调-教大计有多么的卑劣可耻。
顾湄泪了,她不想转头。转过头来面对的就是一团白肉。她能说,就刚刚那一秒,她就已经将慕容湛给看了个透吗?
宽肩细腰翘臀什么的,她是打死也没想到,慕容湛竟然是那种穿上衣服看起来瘦瘦的,但脱下衣服竟然会这么有料的人。
而且,丫的是什么人啊,洗个澡竟然连内裤都脱了。水很清,她都能很明显的看到水下面他盘腿坐着的中间那一坨黑黑的地方,以及那地方中间竖起的那一根
要死了,要流鼻血了。顾湄抬头眨眼望天,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慕容湛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心中自然是透亮。不过这货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反而是特冷静的又问了一句:“找我什么事?”
顾湄她继续抬头,预防着真的一时冲动那鼻血就留了下来。要真是那样,她真是丢脸丢到了天涯海角了。
所以她也没低头,口中含糊的说着:“啊,本来是有事找你的,但现在没什么事了。那什么,哥你还是接着洗吧。妹妹我就先撤了。”
她是真想走啊。给跪了啊哥,难道您是想用您的身子给劳资来个色-诱大计么?我顾湄可不吃这一套。怎么说劳资那也是浸yín八卦数年之人,什么样的果男没看过?甭说a-v,劳资可是连gv都看过的样,上面哪个男的不是赤膊上阵,要什么肤色就什么肤色,要什么尺寸就什么尺寸,要什么技术就什么技术?所以哥,您这套对我不管用。
可是鼻中痒痒的,貌似真的有鼻血快要流了下来。摔,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她心中都快给急哭了,就怕自己的一世英名或者说一世节-操就毁在今天了。她拼命的挣扎着,就想往外溜。但慕容湛圈着她手腕的手很紧,紧的她怎么挣扎那都是没用。
然后她又听到了慕容湛无波无澜的声音缓缓的传来:“陪我洗澡。”
慕容大爷,您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着这么劲爆的话,当真是没什么问题吗?
49肉来肉去
“陪我洗澡。”
顾湄直接被慕容湛的这句话给砸懵了,导致的后果是,她愣愣的低下头,就那么傻傻的与他对视着。
可慕容湛脸上的表情当真是无辜的跟个刚出生的孩子似的,要多纯洁就有多纯洁。顾湄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己太龌蹉了,所以歪曲了他的这句话?是不是他的原意只是单纯的为了表示哥哥对妹妹的喜爱,所以邀请她来一起洗个澡而已?
可是,泥煤,大哥你都25岁了好吧,你妹妹我不才也16岁了好吧。这25岁的哥哥邀请16岁的妹妹一起洗澡,这是个人都会想歪了的好吧。
顾湄当时的脸上当真是跟开了染坊一样,恨不得把赤橙黄绿青蓝紫这几种颜色都给轮流着一一的演示一番。
然后她斟酌着开了口:“那什么,哥,这样不大好吧。你看我们都这么大了,再一起洗澡什么的,别人会说闲话的。”
其实要是按照以往她那嘴贱的程度,她肯定就是这么一句直接撂过去了,你丫的脑子有病吧?这是想乱-伦还是想干吗?
她就怕她这句话一说出来,慕容湛那货郑重的点头说着,想,或者干脆就是,干。那到时她不就是自己个给自己个挖了个坑往里跳了吗?
但慕容湛接下来的回答还是让她默默的吐了口血。因为那货想都不想的就回答了一句:“没关系,我不介意。”
其实还有一句他没说出来,谁敢说闲话,那就直接弄死谁
顾湄觉得自己快要阵亡了。现在不是你介意不介意的问题,而是劳资我不愿意啊。
可慕容湛明显是不想跟她在这个问题上废话连篇磨磨唧唧的了。他直接魔爪一伸,利落干净的就撕掉了她全身的衣裙,然后在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之前,双臂一伸,就这么将她也抱进了木桶中。
周身的凉意不过一瞬,然后就是被温热的水紧紧的包围了。
可顾湄她还是傻眼了。她忽然就发现,自己与慕容湛是坦诚相见了,而且她貌似还坐在他的大腿上。
坐在他的大腿上,大腿上
貌似那一根玩意还紧紧的贴在她的大腿上。软软的,滑滑的。
顾湄直接石化了。她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上次她和廉晖那般,可也没有这么的坦诚相对啊。虽然她是身上的衣服所剩不多了,但那好歹也是有几片布在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廉晖他身上大部分的衣服还是穿的好好的,哪里跟现在一样,慕容湛一上来就这么生猛的,两人直接坦诚相对了。
她连脖子都不敢转,就这么看着慕容湛,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艰难的问出了一个看起来有点多余的问题:“你,你这是,想做什么?”
但慕容湛的回答更是与现在的这幅场景不搭。因为他很淡然的说着:“研究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您老这是要研究什么?
但慕容湛真的只是很单纯的想研究一下,研究一下顾湄身上的敏感点在哪里。
所以下一刻,顾湄她就感觉到慕容湛微凉的手指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了。
先是双唇,再是脖颈,然后是锁骨,打着旋的轻轻的摸过,接下来是胸前的柔软。旋到胸前的顶端时,他仿似还很好奇的用食指跟中指夹了一下。
顾湄瞬间全身战栗了,身子弓的跟个虾子似的。
她一把抓住了那只在她身上游走捣乱的手,紧紧的按着它,不让它再往下移动。
慕容湛抬眼望着她。顾湄的眼中有泪水在凝聚,欲落不落,看起来特别的楚楚可怜。
但慕容湛不为所动。他要是这么容易的就能被顾湄的这幅样子给打动,那他就是个正常的人了。
他只是缓缓的问了一句话:“你知道,不听我话的人,下场是什么样的吗?”
顾湄抿紧了唇,没有回答。但她知道,肯定不会是有什么好下场。
慕容湛的薄唇缓缓的擦过她耳边,温热的气息钻入她的耳中,不带任何感情的慢慢说着:“杀了。”
虽然是很轻的两个字,可顾湄还是听的浑身一哆嗦。
她还不想死。不管怎么样,她都不想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所以她慢慢的松开了手,任由慕容湛的那只手继续的往下移动。
她认命的闭上了眼。
对廉晖,她可以张开泪水攻势,这招往往都会管用。那次,就算是在他误中飞燕丸的情况下,他依然能强忍着不去动她的那最后一层膜。平日跟他相处的时候,他纵然再渴望,可给她的承诺也是,不到成亲那晚,他不会真的碰她。
对廉晖她很放心,也很信任,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的主动去挑拨他。可对着慕容湛,她现在恨不得敬而远之,最好还是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
真是作死啊。当初怎么就那么笨的主动送上门来了呢。
慕容湛微凉的手已经慢慢的移到了她的大腿那里。
她现在是侧坐在他大腿上的,所以双腿一直都是紧紧的合着。
但慕容湛张口轻轻的咬住了她的耳垂,动作温柔,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冰冷的:“张开。”
顾湄明明是屈辱的想死,但她还是缓缓的张开了双腿。
慕容湛的手沿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的摸到了她下面,并五指大张,完全的罩住了她那里。仿似这就是他的私人领地一般,谁都别想来觊觎。
真好,这里还没有人碰过。他忽然有点怀念上次手指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那种被包裹的温暖感觉。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食指中指微曲,借着木桶内的水,缓缓的往里推进。
顾湄抿紧了唇,压抑着不叫出声来,也压抑着自己不哭出来。
她算是明白了。慕容湛他完全就不是一正常人。他在对她做这些事的时候,他自己还是很冷静的,甚至是没有任何欲-望的在对她做着这些事。
因为,一直紧贴着她大腿根部的那根玩意,在这过程中,从始至终的都还是软软的,一点都没有硬起来的迹象。
也许,如他所言,他真的只是很单纯的想研究一下她的身体。或者更一步说,是研究一下女人的身体?
还是慕容湛,他其实,不-举?所以过不了鸟瘾,就只能过过手瘾?
她自动的认为是后一种。
顾湄不知道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的来对她做这些。但她现在的感觉却是,她就是一脱光了衣服躺在手术台上的人,头顶灯光大亮。而慕容湛就是那穿着白大褂,手拿雪亮手术刀的变态疯子医生,或者变态疯子科学家。他戴着眼镜,手举手术刀,眼镜片后冷冰冰的眼神打量着她,面上是没有任何表情的开始琢磨着在她身上哪里下刀的比较好。
也或许,在他的眼里,她根本就不是个人,而是一具尸体。
他是不需要顾忌一具尸体有什么想法的,他只需要尸体够听话就行。
但顾湄她还是不想听话啊。她不是尸体,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她不可能对体内那两根进进出出无限撩、拨她的手指没有任何感觉。
所以她还是哆嗦着开了口:“你不能这样。我,我是你妹妹。你,你这是乱-伦。”
虽然她已经知道她和慕容湛不是亲兄妹,但这不是慕容湛还不是不知道吗?她或许大可以拿这事来提醒他。
但慕容湛在她体内肆虐的两根手指根本连停都没有停,还是那么缓缓的轻抽缓进。
他一点都没有想过这事。对于他而言,顾湄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妹妹,除了他,最好别人都别想看到。
世上那么多人,可在他的眼中,就只有他和顾湄两个人而已。那么,他何须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所以他缓缓的亲着她的颈侧,缓缓的说着:“伏羲和女娲也是兄妹。”
顾湄直接没有话说了。她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慕容湛就是有这本事,就那么短短的一句话,就能把她接下来的所有话给完全堵死。
而慕容湛亲着她脖颈的双唇已经移到了她的耳旁。
他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轻舔慢咬,温热的气息在蛊惑着她:“湄湄,你湿了。”
那么低沉撩人的声音,那么暧-昧的在她耳边言语着,顾湄止不住的全身哆嗦了下。而慕容湛也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他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被她狠狠的夹了一下。
那么温暖的感觉,那么销-魂的滋味,他忽然觉得很感兴趣。
所以他转而在她体内的手指进出的频率更高,含着她耳垂的口也更尽挑-逗之能事。
顾湄真的是哭了。屈辱的哭了。她也不想有反应,可她真的是架不住他这样的撩拨。
慕容湛的亲吻放过了她的耳垂,转而一路向下,脖颈之处,锁骨之处,最后停在她胸前的高耸之处。
先是伸舌在她的那处山脚下整个舔-弄了一番,再是逐步向上,最后到达山顶时,他干脆口一张,完全的将她那最顶端之处含入口中开始裹-弄。
顾湄瞬间低-吟一声,难耐的仰起了头。
她虽然是闭着双眼,可还是不时有暧昧的亲吻之声传到了她耳中。
她面红耳赤,禁不住的就开口呵斥:”够了。“
可慕容湛不会觉得够。刚刚他亲吻她山顶时,很明显的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又被狠狠的夹了一下,甚至是现在,那里吸得他两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他开始在想,要是自己的乌将军进入她体内,也被她这么狠狠的夹着,吸着,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他是个想到就要行动的人。所以他立即将还在顾湄体内的两根手指撤了出来,双手绕在了她的腰上,将她抱起,由原本的在他大腿侧坐的顾湄改为跨坐在他大腿上。
顾湄吃了一惊,她后知后觉的张开了眼,一眼看到的就是,慕容湛下面那根软软的玩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剑拔弩张了。
但他不是该不-举的吗?可怎么这只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了?
她现在到底是该挣扎还是该妥协?
答案不言而喻。她没有反抗的资本,她只有默默的承受,然后寻找时机逃跑。
慕容湛的乌将军直直的竖着,距离她很近。近的只需要她稍微的往下坐那么一点,那就能触碰的到。
早死早超生。本着这样的想法,顾湄反而心中豁然开朗了。
反正她今天是逃不脱这贞-操被夺的命运了,反正她知道慕容湛不是她亲哥,她没有乱-伦的这个心理压力,反正他慕容湛长的这么美,搁哪里去都能算是个极品,反正她就算是找了个这么免费的鸭,而且看起来还很器大的鸭。至于这活好不好的问题,她还是忽略不计吧。
反正不就一层膜的问题。跟命比起来,这层膜就算不得什么了。
可顾湄还是很想哭啊。这种阿q精神,该说是好呢,还是不好呢。
慕容湛的目光一直在望着她的下面,不带一丝移动的。
唔,粉色的,亮亮的,上面还有水光润泽。
那水光是刚刚被他用怎么出来的,不知道为何,他心中忽然就有了那么一种,自豪的感觉?
你没救了慕容大爷!
顾湄被他盯的面红耳赤。她好想很豪爽的说着,你大爷的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赶紧来了算了。姑娘我不耐烦你这样磨磨唧唧的。
早死早超生啊啊。
但她毕竟还是个姑娘家,甭看平常什么小簧片什么小黄书看了无数,轮到实际行动时,还是面皮太薄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慕容湛又伸了两根手指下去,轻轻的来回摩挲着她的下面,然后将混合了那可疑的亮晶晶的液体的手指如那天一样又含到了他自己的口中。
那微眯着双眼的样子,是在品尝吗?
卧槽!顾湄觉得她全身都快被火给烧透了。慕容大爷,不带你这么凌迟的。你他妈的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慕容湛含着两根手指,睁着一双清明的狭长眼睛看着他,水光润泽的薄唇缓缓的吐出来两字:“甜的。”
她这是该羞愧,还是该愤怒?泥煤的!
但慕容湛等不及她的反应,握着她的腰往下一压
乌将军和小妹妹就这么碰触到了。
但慕容湛没有完全进去,甚至是说,他压根就还没有进去。他只是好玩般的用他的那伞状蘑菇头在小妹妹的外围慢慢的研磨着。
顾湄觉得,她要死了。这么被反复撩拨,可就是不给那痛快的一击什么的,哥,你到底要闹哪样?要不然就给我痛快的来一刀,要不然您就放过我?
但慕容湛真的是在研究啊。丫的就是研究顾湄身上还有什么他更感兴趣的玩意,以及怎么让顾湄主动黏着他的方法。
刚刚他的手指被吸的感觉诱-惑到他了,所以他就想试试自己的乌将军被吸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会不会也是刚刚的那般销-魂。
丫的其实还是一纯情小处-男。这么多年光研究怎么才能优雅的杀人的事了,对其他的事他都不屑一顾。当然,也是嫌其他的女人脏,懒得去研究这事。
可现在不一样了,自己的妹妹,想怎么研究那还不想怎么研究?反正这妹妹就他一个人的,谁都别想要。
不得不说,仅仅是自己的乌将军和顾湄的小妹妹碰触这事,就已经极大的取悦到他了。那种酥麻的感觉,唔,他眼中一向的清明和淡然慢慢的变了,变的有那么点迷离了。
他微微的仰着头,就想要更多。所以手中一用力,只听得一声轻响,乌将军直捣黄龙了。
然后他就有点呆了,浑身被过了一遍电似的酥麻的感觉,真是他这二十五来都没尝试过的。他都快有点着迷这种感觉了。
而顾湄也呆了。她呆的感觉是因为痛。这么被撕裂的感觉,卧槽,给我一砖头吧。我干脆自己将自己给拍晕了算了。
由于两个人都呆了,所以一时都没有动。慕容湛和顾湄呆呆的对望着。
然后他就看到顾湄哭了。
顾湄这次是真哭了。给痛的。她只觉得下面胀痛的慌,感觉就是被人给这么硬生生的撕裂了开来。
慕容湛微微的侧头望着她的泪水,一时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没有安慰过人的经验,他一般都只有怎么杀人的经验。
顾湄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下意识的说着:“哥,我痛。”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她也算是琢磨出来了,慕容湛这货也就在被她叫他哥的时候能软乎下。
标准的妹控啊啊。
听着顾湄软糯糯的叫着他哥,慕容湛的眼中果然瞬间就有了怜惜的神色。可他也痛啊,乌将军被她体内的紧致给吸的太紧了,连动都不能动。
“别夹的那么紧。我也痛。”
他这是还埋怨上她了吗?
顾湄都想照着他的心窝子就给他来那么一刀子啊。
“痛那你就出去啊。”顾湄真火了。貌似一开始用强的是他,而不是她吧?但现在他的这一副埋怨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可慕容湛怎么可能会出去。他非但不出去,反而是开始握着她的腰开始动了。
乌将军被吸的很舒服,浅进浅出,这种欢畅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过。
而随着他的动作,有一缕细细的血迹慢慢的从下面升了上来,蔓延到水面上,慢慢的开始变淡。
那是顾湄的处-子之血。
慕容湛看到这缕血迹,忽然就觉得,有个妹妹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他貌似找到了一个让他比杀人更感兴趣的运动。而且在后来的岁月中,他还不时分时段分地点的研究着这项运动,然后他就发现,这是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厌烦的运动。
50温馨一刻
顾湄这一觉睡的实在是,相当的不好。
梦中都是腰酸背痛的感觉,以及她不知道是哭着还是笑着还是自豪着的跟她未穿越前的一好姐们宣布着,姐不再是个雏了。
......然后她就饿醒了。
睁开眼睛不过在青色的帐顶上滴溜溜的转了那么几转,就听到吱呀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了。
她侧头就望了过去。
淡橙色的日光中,有人青衣墨发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他逆光而站,日光将他的侧脸烘托的柔化了不少,看起来特别的温柔可亲。
顾湄一刹那都以为她看到的是以往的那个戴着面具,时时刻刻温文儒雅的容湛了。但当他走出日光中时,她就知道了,这个人是撕下面具后变态鬼畜精分的慕容湛。
貌似那张面具还是在她的刺激下他才撕下来的。对此,除了自作孽不可活六个字外,她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说法。
自作孽不可活的顾湄现在眨巴着眼睛盯着慕容湛看了一眼,然后目光自然而然的就移到了他放在桌上的那个托盘上。
她是饿醒的。所以现在看到吃的,她就觉得更饿了。
悄悄的掀起被子一角往里瞄了一眼,不错,衣服都穿的齐齐整整的,貌似身子也被人清理过,清爽的很。
她绝对是那种梦里把她卖了她还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但这会,她那一根筋的脑子里实在是没办法去想这么多,她只是掀开被子就坐了起来,然后直奔目标,那热气腾腾的饭菜啊。
她捧着碗,筷子翻飞中第一碗饭就下了肚了。然后是第二碗,第三碗......
木已成舟。贞-操什么的,是在生命不受到威胁的前提条件下才能去考虑的玩意。
所以顾湄很坦然。换言之,她也没办法不坦然,她不能现在跑去抹脖子。
她相当坦然的埋头填饱着胃,根本没时间去搭理旁边的慕容湛。
但慕容湛心里有些不爽了。就冲顾湄刚刚只不过那么随意的看了她一眼,而后目光就绕过他径直的去看桌上的饭菜去了。
亏的他昨晚一晚没睡,大半夜的起来弄了水亲手给她清理了身子。然后躺在她身边,眼睛望着帐顶,可还是一丝睡意都没有。
倒是他身旁的那个人,睡的那叫一个沉啊,让他瞬间就想到了某种叫做猪的动物。
然后天亮了,一夜没睡的他起来莫名的看着沉睡中的顾湄发了会呆,然后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又亲手给她穿好了衣服。
可是在这个过程中,她还是一直都没醒。慕容湛邪恶的想着,这会要是再将她推倒然后俯身压了上去,重复一下昨日的那场运动,估计她都不会醒。
但他没有这么做,只是起身出门给她做饭去了。
可做好饭,她还没醒,然后他就一直等,一直等,直至等到了现在。
可为什么她醒过来就看了他一眼,然后她所有的目光都给了桌上的那些饭和菜?
他是坚决不会承认他其实是吃了这些饭菜的醋的。所以他黑着一张脸在桌旁坐了下来,凉凉的开了口:“好吃吗?”
顾湄后知后觉的抬头看他。不知道这位大爷为什么忽然又神情不爽了。可怎么看都应该她才是不爽的那位好吧。
被人莫名其妙的就给上了,虽然对方是个美男,那也是不可饶恕的好吧。
但她实在是被慕容湛周身的低气压给唬住了。所以她讨好的对他笑了一笑,热情的邀请着他:“早饭吃了没?一起吃吧。”
慕容湛的嘴角抽了抽:“可现在貌似已经是傍晚了。”
顾湄诧异抬头看向屋外,她竟然睡了这么长的时间吗?
“哦。”她应了一声。然后又端起碗开始扒饭了。
既然都已经是傍晚了,那他肯定早就是吃过早饭了,那也就不用邀请他了。
但只听到砰的一声响,慕容大爷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掼。
“我还没有吃饭。”
晚饭没吃,午饭没吃,早饭也没吃。其实他只是想等着顾湄醒来,然后跟她一起吃饭。可谁知道,她竟然就睡了整整一天。
顾湄抬头看他。她好想无奈的扶额,这位大爷,您没吃饭您早说啊,在这傲娇别扭个什么劲啊。碗筷都现成的,您不会自己拿啊?
可慕容湛坐在那一动都没有动。或者说,他是在等顾湄给他拿碗筷,最好是饭都盛好了,菜都夹到他口边。
......你干脆说就要顾湄喂你吃饭得了。
可顾湄现在还真心没这份觉悟。她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就又继续低头扒她的饭去了。
在她看来,慕容湛只是陈述了一下他没吃饭的事,那她也就哦了一声表示她知道了这个事实。
慕容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扒饭扒的很欢快的顾湄,他开始后悔,后悔刚刚为什么没有在那些饭菜里撒点毒药什么的。
顾湄这一顿饭在某人不爽的眼光和心情中吃的很是畅快。
当然,对于一个睡了一整天的人来说,睁开眼睛就有现成的饭菜摆在面前,而且是口感还不错的饭菜,这种感觉确实是够畅快的。
但慕容湛他不畅快啊。他觉得心里憋屈的慌啊。问题是他还不知道他是为什么憋屈的慌。
憋屈的慌的结果就是他还在后悔,后悔刚刚为什么不在这些饭菜里多加点料呢。譬如说,那个断肠散就还凑合。不然鹤顶红?
然而他就是不说话,只是用那么一种凉凉的眼光盯着顾湄在看。
顾湄被他看的鸡皮疙瘩起一身啊。他这又是闹哪样?劳资都被你拆皮剥骨的吃入肚子了,我都没跟你闹一哭二闹三上吊,你还要怎么样?
可她真是没骨气啊。心里虽然是恨不得直接踹过去一脚,最好踢你丫的个二等残废,可她面上还是笑,笑的那个虚伪,那个奴颜婢膝:“哥?”
慕容湛收回目光,冷淡的说着:“去洗碗。”
顾湄一怔。她觉得,这种事,轮不到她来做的吧?
慕容湛见她不动,有些恶声恶气的说着:“这些饭菜都你吃了,我一口都没吃。你不洗,难道让我来洗?”
他这意思是?顾湄有点傻了。
虽然是见过他下厨不错,可那可以称之为一种对美食的爱好。不过想到他洗碗的场景,顾湄抬头望天,怎么就是怎么想怎么觉得违和呢。
“那什么,哥,你都自己烧饭洗碗的啊?”
怎么说那也是一教之主,虽然说是事必躬亲是个良好的品德,可您这也太事必躬亲了吧。
然后她后知后觉的又知道了一件事:“这些饭菜都你弄的啊?”
她一开始以为是那个青衣的姑娘弄的来着。
但慕容湛转过了头不看她,抿着唇不爽的说了一句:“我才没那闲工夫去做这些饭菜。”又怕她不相信似的,又加了一句”都是阿青做的。”
阿青想必就是那个青衣姑娘了。
顾湄也不想跟他在到底是谁做了这些饭菜的问题上争执个不休。她默默的起身端着托盘上的碗筷就想去洗碗。
但才迈出一步,她就嘶的一声轻哼了出来。
慕容湛急忙回头:“怎么了?”
顾湄脸红了。让她怎么说?直接跟他说,大哥,昨天你太用力了,弄的我下面现在还在痛?
她不说话,有些赌气的端着托盘就往外走。
但慕容湛看到她走路的姿势立即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他起身,动作迅速的从她的手中接过了托盘,然后看也不看她,目不斜视的就从她身旁走了过去。
顾湄倒正好落得不用去洗碗。她身子一转,又扑上了床,接着睡觉。
实在是困啊。为什么这么困啊?她一边闭着眼睛一边想着,昨天,明明她好像就没怎么动的嘛。可为什么一直动的慕容湛反而精神看起来这么好?这太不科学了。
然后更不科学的是,刚刚睡了一整天起来吃了顿饭的顾湄,又这么睡了过去。
所以慕容湛回来看到这一幕的是,他是真的愣住了,他就没看到过这么能睡的人。
他作息时间极其规律,每天卯时定然起床,从来没有睡过一天懒觉。
顾湄再次让他联想到了某种睡醒就吃,吃完就睡的动物。
顾湄这一觉睡的畅快之极。当她醒过来时,只看到屋外漆黑一片。至于几点,她不知道。
这年代它没时钟手表啊。甭跟她说什么滴漏打更,她就是到现在,还没整明白古代的那个一昼夜十二个时辰,每个时辰对应现代的哪一点。所以滴漏打更什么的,她能说就是摆她面前她也不知道的么?
所以她也就仅仅知道,现在是夜里了。可能还比较晚。因为四周都很安静。
但她忽然又露出来一个邪恶的笑。因为她福至心灵的想到了一件事,话说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到了晚上还舍不得点蜡烛和油灯,那一晚上的,不嘿咻能干吗?
她笑,她继续猥琐的笑。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的右手貌似摸到了一只手。
她咻的一声就转过了头看过去。
就着洒进屋内的微弱月光,她入目看到的就是慕容湛阖着双眼的安详睡容。
皎若月华天人之姿什么的,原谅她现在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个,她只是在想,他怎么睡在我的床上?
然后她又呆了一呆,猛然的想起来,这个,好像是他的床,而这里,好像是他的房间。
昨天被他吃干抹净之后,她就累的直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貌似然后就一直没挪过地方。
可她不要跟他一起睡啊啊。摆在嘴边的肉,他随时睁开眼就能随时吃啊。
就算是块肉,终究免不了被吃的下场,可她也要避免尽量的少吃或者晚吃。
所以她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起身,小心翼翼的找到鞋子,然后踮着脚就慢慢的挪出了这个房间。
在这过程中,她的那颗小心脏啊,一直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就怕黑暗中正睡着的慕容湛忽然睁开了眼,然后凶性大发,直接将她推倒,再接着啃之咬之。
还好终于出来了,她捂着狂蹦乱跳的小心脏安抚了一阵子,然后放轻了脚步就去她自己的房间。
哪知道一推开门,她就直接傻掉了。
这个房间是她这几天在这里的房间不错的吧,可为什么现在里面光秃秃的甭说张床,就是连张椅子都没有?干净的就只有那四面的墙壁而已。
这是,招贼了?
顾湄站在门口继续发傻。这没床让她睡哪里啊摔?总不能直接地上凑合一晚吧?
可要是让她选择现在是回到慕容湛的床上去睡,还是在面前的这间房的地上凑合一晚上,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选后者。
但貌似她没得选了。因为她看到了地上有个被月光拉长的稀淡的影子。
她先是扶额,然后她回头,果不其然的看到慕容湛就站在她身后。
他一身白色中衣,面容沉沉,看不出喜怒。
可顾湄还是知道他不爽。不然这四周的低气压是怎么回事?
“哥,”她面上立时泛起了一个讨好的笑,“你也睡不着,出来看星星啊?”
慕容湛对她这个很拙劣的借口都不屑一顾,他直接开口点明了她心中的疑问:“这间房里的所有东西,我让阿青都扔掉了。”
“为什么?”顾湄自然要问原因。
难道会告诉你,将你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扔掉了,这样你就只能睡在我的房里吗?
“我嫌旧。“
可貌似里面的东西都有□成新的啊慕容大爷。
顾湄再次扶额。她对于慕容湛这种人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付。
自然若面前站的人是廉晖,她绝对有胆量去调/教一番,让他有什么就说什么,可是对于慕容湛,原谅她把。面对慕容湛,除了怕,她不敢对他有第二种情绪。
慕容湛凉凉的目光瞟了她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跟我回去睡觉。“
顾湄她不敢不听话。不然下场只怕就是跟那晚她逃跑被他逮到的那样,用什么东西捆着手腕直接牵回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所以她就很识时务的跟在他身后默默的向前移动着脚步。
慕容湛在前面不急不缓的走着,不时的微微的侧过头望着身后一直低着头的顾湄。
她当他是什么人,那么大的动作他都不会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