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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让我们复婚[重生]/前妻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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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季浅凝点头,又摇头,不自觉地抓着她睡衣领口,说:等下再说吧。

莫菡没说什么,默默用手背抹去她额头上的冷汗。

季浅凝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听着莫菡平稳的心跳声,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她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不对,我明明反锁了门,你是怎么进来的?

莫菡动作一滞,缓声说:你这间房,和我那间阳台是连通的。而且你没有关好阳台的窗,你不觉得冷吗?

这别墅太大了,季浅凝一个人有点害怕,所以故意选择靠近主卧的客房睡,她哪里还记得主卧客卧的阳台相通这件事再说了,地暖温度这么高,就算有风吹进来她也感觉不到。

她讶然一瞬,不确定说:刚才,我又叫你了?

嗯。莫菡下巴蹭了蹭她发顶,说:我听到你在喊我名字,猜你一定又做噩梦了。

也许因为前世太过依赖莫菡了,导致重生后她都没能改掉做噩梦时第一时间找莫菡这个毛病。果然人在最无助时容易暴露自身的弱点。

季浅凝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说:谢谢你。

不客气。黑暗中看不清对方脸上是什么表情,莫菡只能看到她模糊的轮廓,问:现在还害怕吗?

我季浅凝想说不害怕,可是张嘴却变成了:你能再陪我一会儿吗?

莫菡安慰地摸摸她的头,说:好。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房间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莫菡。

我在。

我也做过一个关于我和你的梦。季浅凝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颤声说:梦到我们两个离婚了。

莫菡心底一声叹息,说:你的梦一定是反的。

凭什么我的就是反的?

莫菡顿了顿,说:我希望是反的。

希望这种东西,是虚无缥缈的,不可预知的。

季浅凝觉得自己一定是做梦做傻了,好端端为什么要提这些沉重的话题?

说好了要放下过去,可她老是忍不住揪住过去不放。

对于自己翻旧账这种行为,季浅凝感到很不齿,为了缓解这难言的气氛,她灵机一动,说:你能给我唱首歌吗?

前世她从来没有听莫菡唱过歌,求过几次某人就是不肯开尊口,说起来还真有点好奇。

莫菡略微迟疑,说:你想听什么歌?

季浅凝没想到她会答应,想了想,说:唱首《朋友》吧,纪念我们来之不易的友谊。

莫菡声音有些别扭:没有歌词。

季浅凝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搜索找到歌词,满心期待地递给她:唱吧!

莫菡拿着手机,满脸纠结,最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清了清嗓子,开始唱道:这些年,一个人,风也过,雨也走

季浅凝:

听了某人一展歌喉后,季浅凝总算明白前世莫菡为什么不肯开尊口了。

这哪里唱歌,这分明是要人命!

别唱了别唱了!避免耳朵继续受到荼毒,季浅凝忙喊停。

莫菡是个无论做什么事都极度认真的人,既然答应了要唱,就要认真唱完:真爱过,才会懂,会寂寞,会回首

季浅凝把手机拿开不想让她看。

莫菡正唱到副歌部分,不看歌词闭着眼也能唱: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唔?

季浅凝受不了,用手堵住她的嘴:难听死了,不要再唱了啊!

她咆哮声未停,反被莫菡推倒在床。

两个人在黑暗中扭打起来。

季浅凝以为莫菡是要跟她抢手机,直到嘴巴被堵住,才反应过来不是那么一回事。

莫唔她惊慌失措地想要推开莫菡。

莫菡却严丝合缝压着她,亲吻稍显急躁地落在她脸上、脖子上。

季浅凝呼吸一紧,按住她乱动的手,急促地喊道:不行!我们现在是朋友!

莫菡一只手轻松掌握住她,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紧扣,往她耳朵里吹气,说:今天不做朋友,只做a。

第51章

季浅凝感觉像是飘在半空中, 又像是泡在热水里,感觉舒服的同时,又有一种虚幻的不安感。

她全身泛红, 皮肤染上薄薄的一层汗。她感觉比做完噩梦更渴,微张着嘴, 发出一声低叫。

莫菡感受她身体的震动,轻声说:这里没有外人。

喊出来。

季浅凝汗湿的手紧紧抓着被单, 难忍地喊道:莫菡

啪的一声,床头灯骤然亮起。

季浅凝下意识用手去挡住眼睛, 又羞又急地说:关掉!

她试图再次用黑暗蒙蔽自己, 掩盖自己的罪行, 不是她没有原则, 这只是一场绮梦而已。

梦里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莫菡没有听她的, 拿开她遮挡的手, 反剪到身后, 亲了亲她紧闭的双目,哑声说:我想看着你。

浅凝, 你好美。

季浅凝在她一声声诱哄下说不出话。

除了观赏, 莫菡还想听听她的声音。

然而季浅凝只是蹙着眉,紧咬下唇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

莫菡轻轻一动。

莫菡满意地扬起唇角, 身体慢慢滑下去。

季浅凝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眼睛拼命往下看,想看着莫菡,却只能看到一片白茫茫。

太yin乱了。这是季浅凝睡过去前唯一的念头。

她大脑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无从思考距离她们上一次做这种事是多久,只大概记得那次她喝醉了说要弓虽女干某人

莫菡不是一个粗暴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很温柔很有耐心,只是这场战斗时间太持久,导致季浅凝这一觉睡了将近十二个小时。

大脑还未完全苏醒,不适的身体已经告诉她昨晚到底经历了怎样荒唐的事。

她想看看某人醒没醒,如果没醒,或许她可以趁机先偷偷溜掉

眼睛谨慎地张开一条细缝,入眼的却是一个枕头,枕头套上粘着几缕比她的略粗的几缕发丝,证明那人昨晚确实是在这边睡过。除此以外,没有看到莫菡的身影。

她伸手摸了摸旁边的床垫,尚有余温。

也就是说,莫菡刚起不久!

季浅凝也不管莫菡是去上厕所还是干嘛去了,蹭地坐起来,t间一阵酸麻,她嘶了一声,不等缓解,手忙脚乱找衣服。

衣服呢?

床上只有床单被套,地上一块多余的布料都没有看到。

昨晚完全是某人帮她脱的衣服,现在居然一件也找不到了。

季浅凝正心急如焚,只听呼啦一声。

醒了?慵懒好听的声音自阳台方向传来。

季浅凝倏地看过去,看到莫菡披着毛茸茸厚浴袍,堂而皇之打开阳台门走进来。

想到昨晚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季浅凝大脑立刻宕机,衣服也不找了,跐溜钻进被子里。

莫菡怔了怔,反应过来她可能是在害羞,失笑走过来,隔着被子,对着她耳朵的位置说:你要装鸵鸟,我可以一直陪着你。

试图蒙混过关的季浅凝发现计谋失败,挫败地掀开被子,迎着她充满笑意的双眸,故作淡定道:我衣服是不是又被你藏起来了?

莫菡从容地说:不是藏,是被雨淋了,又沾了点泥,我帮你丢进洗衣机了。

季浅凝瞪眼。

她就猜到是这样!

上次她喝醉醒来没衣服穿,找了半天发现都泡在浴缸里,她都怀疑是某人故意的。

季浅凝只能用唯一能遮羞的被子裹住身体,除了脑袋不肯露出任何身体部位,咬着银牙说:还要洗多久?

刚放进去。莫菡轻描淡写地说:洗完、脱水、烘干,怎么也得两个小时。

季浅凝不想再去揣测她是不是故意要调这么长时间的模式了,绷着脸,闷声说:那我现在穿什么?

莫菡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微笑说:你可以先去洗个澡,洗好了跟我一样穿浴袍。

身上黏黏酸酸的,季浅凝确实想先洗个澡。

她把自己裹成蝉蛹,小心翼翼下了床,忍着不适,小步地挪向房间自带的卫浴间。

肩膀被人一压。

此时身体分外敏感,季浅凝警惕而不解地看向她:干什么?

莫菡指了指隔壁,说:热水给你放好了,去那边洗。

为什么要去那边洗?她现在手脚发软,多一步也不想挪。

莫菡凝视着她,温声说:因为那边有大浴缸,这样你不就不会摔倒,安全些。

季浅凝:

季浅凝不想被她看扁了,固执地进了客卧自带的卫浴间。

脱下身上遮羞的被子,看着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她老脸一红,暗骂自己没出息。

以后打死也不干这种事了。

大不了饥渴难耐的时候自己动手解决。

等下出去怎么面对莫菡是一个大难题。

季浅凝洗了很久,恨不得住在里面永远不出来。

等不及的莫菡在外面疯狂砸门:你好了吗?

不想理她。

不会是晕倒了吧?!

几秒钟后,磨砂玻璃门传来哐的一声巨响。

季浅凝不由得想起重生那天发生的那一幕,生怕某人冲动之下又干出砸门闯入这种事,忙关了花晒,扬声说:我马上好了,你不要进来!

扯下挂钩上的浴袍,把洗干净的身体严严实实裹住,季浅凝怀着忐忑的心情,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来。

她以为莫菡一直守在门口,正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却见莫菡背对着她在床边忙活,她忙问:你在做什么?

莫菡三下五除二地把床单换下来,转身面相她,扯了扯嘴角,邪气一笑,说:我不想等阿姨来收拾的时候,让她误以为是我昨天晚上尿床了。

莫菡让人送了吃的过来。

季浅凝饿得前胸贴后背,也顾不得尴不尴尬了,随她下楼吃东西。

吃的过程中,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吃完以后,衣服还没洗好。

季浅凝不想面对莫菡,想溜回客房暂避一会儿。莫菡却拉住她,说:床单都撤了,别上去了,你要是无聊可以看会儿电视。

就不能不提床单吗?!

季浅凝羞恼地甩开她的手,在上不上去之前犹豫了几秒钟,最后选择不上去。

洗衣机在一楼,她得好好看着,以免某人再搞什么延长时间的小动作。

在她拿着遥控器按来按去,纠结不知道看时,莫菡到二楼接了个电话。

打了大概十五分钟,莫菡下来了,坐在她身边。

季浅凝身体微僵。

此时电视上播放的是某个超级无聊的农业新闻。

季浅凝什么都看不进去,她也没心思玩手机,满心满脑都在想:要是莫菡提到昨晚的事怎么办?

半个小时的新闻结束,莫菡都没有张嘴主动说过一句话,同她一样看似认真地在看电视。

这种明知犯了规,默契地绝口不提的态度让季浅凝心下稍安。

莫菡就是在她松懈时一点点靠近的。

当那冰凉的指尖有意无意落在自己肩上,季浅凝条件反射扭头去看,惊觉那是莫菡的手。

再扭头,看到莫菡突然放大的脸,她差一点惊呼出声。

莫菡居然不知不觉离她那么近了!

莫菡手指在她肩膀不轻不重地按压,一脸深情地问:累吗?

季浅凝心里一咯噔,以为她是要算昨晚的账,迟疑地摇头。

莫菡抿唇一笑,说:不累就好。

这女人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季浅凝被她笑得有些恍惚,觉得这距离太危险,想要撤离。

她刚动一下,莫菡动作更快地勾住她脖子,倾身过来想要吻她。

!!!

季浅凝面色突变,及时用手隔开了她的唇:你你你还有没完没了!

犯规一次就算了,她可不想被发黄牌!

莫菡不慌不忙,顺势把吻印在她掌心,瞟一眼墙上的电子挂钟,说:现在还不到四点。

不到四点,那又怎样?季浅凝迷惑地眨了眨眼睛。

莫菡藏着某种暗晦情绪的双眸牢牢锁着她,身体慢动作地压过来,进一步提醒说:这一天还没结束。

今天不做朋友,只做*。

季浅凝立即想到昨晚莫菡说的那句话。

!她张嘴想要唾骂某人卑鄙,却被莫菡逮到机会堵住了唇。

女人的脆弱在于:当有个人熟悉你身体的每一个兴奋点,就算你有再多蛮力想要去反抗,也会被瞬间击溃。更何况那个人是能给你带来极致体验的人。

季浅凝又一次没出息地堕落了。

她甚至都没办法分心去想:今天过后,她们两个还能道貌岸然地继续做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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