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渐渐的,翟栩觉得不大对劲了。她向来只按小腿,今天主动移到大腿也就罢了,怎么还
翟栩按耐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神情复杂。
姜沁言不解:“怎么了”
她还问怎么了,哪有女人乱摸男人大腿根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幽幽道:“你故意调戏我是不是”
“我没有啊。”姜沁言无辜地眨着眼睛,睫毛轻颤,再清澈不过的一张脸。
让人看了就想狠狠欺负。
翟栩摇头,语气十分肯定:“你为了让我不生气,就想以身相许,不顾我身子还未好全的事实,这样勾引”
姜沁言顾不得旁的,急忙伸手把他的嘴捂住,又羞又恼地反驳:“我是遵了医嘱,一心为你好,你瞎说什么。”
翟栩深深看了她眼,忽而在她掌心一亲,姜沁言怕痒便立即收回了手。
“何鹊佗还跟你说了什么”
“何神医让我着重按几个部位,说对腿好,按了你才能早日走路。”
翟栩虽暗骂何鹊佗这无耻小人,惯会欺骗妇孺,却对送上门来的甜头拒绝不了。
“他说要按哪里”
姜沁言以为他真想了解,单纯地出伸手,点他腿侧、腿根的几个地方,“这里、这里,还有”
翟栩拿过她的手,在她茫然的目光中,缓缓放在了自己蠢蠢欲动的腿间。声音喑哑:“有没有这里”
姜沁言怔了怔,意识到那是什么以后,忽然脸红的能滴出血一样。几乎是本能地想躲开,忙把手往后缩,颤声否认:“没有”
翟栩用力压着她的手,那不安分的地方因她的挣扎,更加精神起来。姜沁言不敢动了,别开眼睛去,任由她细腻软嫩的娇手被他摆弄。
她的乖巧让翟栩不再忍耐,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倒在床。他灼热的目光流连在她脸上,俯身下去附在她耳边道:“有的,是你没有记住。”
他耳朵通红,脸上却一本正经,好似在做寻常事。姜沁言咬唇,心里嗔怪,他总是装模作样
果不其然,下一句就是,“沁言,你今天要要不要报恩”
许是故意惹他,姜沁言腼腆笑笑,说了句:“今天可以不想吗”
翟栩被她一噎,说不出话来。她刚刚是白摸了吗,他被她撩拨的难受,她倒没心没肺。
他恶狠狠地瞪她一眼,俯下身去吃她软嫩的唇瓣,轻轻啃噬得直至微肿。而后将舌头越过贝齿送进去,汲取她檀口里的甘甜,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来。
姜沁言闭上眼睛,她已不是会手足无措的小姑娘,这么多次下来,再笨也学会了。她努力回应着翟栩,珍惜这闹了几天别扭后的亲昵。却因太含蓄而跟不上翟栩的节奏,没一会儿就呼吸艰难,抑制不住地轻喘了起来。
那被刻意压抑的喘声钻入翟栩耳朵里,变成了一种邀请。他急切地搂紧身下娇软的身躯,拿自己难过的地方去蹭她的腿。
姜沁言艰难地回应他的吻,被他亲的浑身颤
栗,还要承受他羞人的动作。她露出无助的神情,连害羞都迟钝了。
翟栩滚烫的大手从她衣摆下伸进去,刚触到她腰间细腻光洁的肌肤,就急不可耐地游弋而上。姜沁言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唔”地叫出声,偏头逃离了他的吻,想去挡他作乱的手。
她本就没什么力气,这推挡更像是欲擒故纵。翟栩只用左手,就将她两只手一并压在头顶上。闲着的右手摸到她寝衣里,怕吓着她,他极有耐心,隔着那层薄布攀上她丰满的恰到好处的柔软。
姜沁言偏着头喘息,双手被他夺了自由,以羞人的姿态躺在他身下。他的吻热烈细密,从她脸颊亲到耳廓,又向细白的长颈和雪肩侵略。与其说亲,不如说咬和舔更合适。
“别”她声音软成一滩水。
翟栩听了,突然在她胸前重重吮了一口,留下道清晰的痕迹。寝衣里的那只手愈发放肆,故意用衣料去摩擦她的敏感处,惹得她发出难耐的细细碎碎声。
翟栩既给了她折磨,也给了她未曾经历过的欢愉。姜沁言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像自己的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可是
翟栩的手饶到后面,解开她的带子,而后急不可耐地扔掉那件小衣。当她年轻诱人的身体终于在他眼前呈现时,翟栩眼睛都红透了。
姜沁言眼神迷离,又带着娇羞,脸颊通红滚烫,额上耳边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翟栩松开手,俯身下去,含住她最最敏感的地方。
“唔嗯”姜沁言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用手背捂着自己的嘴。
翟栩嘴上动作不停,双手已经在脱衣服了。
姜沁言去拦他,“会会着凉”
她此时不操心自己,反担心他着不着凉。翟栩暗笑她傻。
姜沁言心知再这么下去,便收不住了,闭了闭眼睛,才道:“我今天真报不了恩我,那里不方便。”
翟栩一顿,慢慢从她胸口抬起头,眼里的情欲正浓,“哪里”
姜沁言低声羞道;“我月事来了。”
“”
翟栩觉得自己要是真有病,今晚就能被她气死在床上。
“那你做什么勾引我”他愤愤道,拿被子盖住了两人的身体。
姜沁言红着脸不肯承认:“我没有。”
她都说了今天不行,是他不理会。
翟栩看着她也情动的模样,压着嗓音问:“你难受不难受”
怎么不难受,全身烧着一样,翟栩停下后,她更是空落落的,悄悄夹紧了腿。
“还好。”她嘴硬着,自然不肯告诉他实话。
“我不好,”翟栩将她衣服合好搂在怀里,轻声急道:“我快难受死了。”
姜沁言不忍心:“那怎么办”
翟栩亲了亲她的额头,带着些哄骗的意味,“你帮帮我好不好。”
“怎么帮”
他又把她的手拿过去了,姜沁言瞪大眼睛,羞的就要抽回。
“言言,你不能对恩人见死不救。”
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翟栩又吻起她来,似是荒漠里的人在寻找水源一般,虔诚又急迫。
被子里的事情,却只他们两人知道。
足足闹到了二更天,翟栩才满意,姜沁言已经倦的不想再理他,以最快的速度入了眠。
“你眼睛有毛病是不是”翟栩忍无可忍,对着挤眉弄眼的何鹊佗骂了一句。
“满意了吧,和好了吧。”何鹊佗凑到翟栩跟前:“那个,昨晚腿按成了吧”
翟栩凌厉地瞪他,天底下竟有如此不要脸的人。这厮骗了他媳妇还不够,现在还要来问他这种私事。
翟栩破口大骂:“无耻”
何鹊佗从容的翻了个白眼:“我无耻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尝够甜头了,现在来骂我无耻,这才是一等一的无耻。我给你喂了,我逼着你们做这样那样有辱斯文的事情了”
“够了,住嘴。”翟栩脸色平静地吓人,已经不想再跟他谈论此事。
“我还不想问呢,卸磨杀驴的小人。”何鹊佗说完后,想了想,觉得好像骂了自己,“等一下,我换个词过河拆桥。”
“无聊。”翟栩懒得理他,默了默,脸色阴沉下来:“年关将至,明年便该查出头绪来了。”
提起这件事,何鹊佗也正经起来:“你可是有眉目了”
翟栩盯着架子上的空花瓶,淡淡道:“线索虽被抹的干干净净,可已经确定,不是阎修就是阎佑。也等于一无所获。”
二皇子跟三皇子夺嫡数年,在朝堂上结党营私,明争暗斗。长信侯府和卫国公府主武,都是他们急需拉拢的势力,而翟栩是这两方最在意的人。
“你大哥翟期是个纯臣,不涉军政,又过于平庸懦弱,就算拉拢他,也成不了什么事。你翟栩不一样,自小在军营长大,文韬武略样样不差,得了便是个虎将。再加上卫国公最疼你这个外孙,笼络你也就得到了国公府的助力。”
何鹊佗思路清晰,认真分析道:“可你偏偏是个目中无人的,对阎修、阎佑的招揽,非但不以为然,还不屑唾弃,惹恼了那两位。他们谁都招揽不了你,又害怕你为对方所用,自然都想毁了你。”
就是因为他们两的嫌疑都大,故而翟栩才说,等于一无所获。
“阿何,”翟栩看着他,“人还没查出来,谁在暗处我们都不知道,你就这样来,会不会有麻烦”
何鹊佗知道他是关心自己,挑眉笑了笑:“我无权无势,旁的帮不了你,只在医治上还有些本事,怎能不来你放心就是,纵有麻烦也不会太大,他们的眼里哪有我啊。明日我就离开,那边要开始忙了。”
“我不送你。”翟栩点头。
“公子。”求玉站在门外。
“进来就是。”
求玉进了屋,略略行了礼就直奔主题:“三夫人家里送信和东西来的那日,只二夫人嫌疑最大。猜着她是听小厮说两封信分开送,便留了个心眼,私拆了信。”
“然后以为知道了不得了的大事,就把程沣的信塞进姜继兴的信里,有意让我看见,惹我糟心。”翟栩情绪并无波动,“原以为是翟锦兰,却不想是她。我的这位二嫂,真是闲不住的。”
以翟锦兰的脾气,做了件“大事”,一定会忍不住来探问。但这几日风平浪静,这般能沉得住气的人,稍稍一查便知。
何鹊佗听了大笑,幸灾乐祸:“贵府好热闹啊。不过,你说的那个翟锦兰,我昨日见到了,小姑娘有些意思。”
翟栩掩住讽刺,冷笑着:“怎么,动心了你若喜欢就娶了她,咱们也能做亲戚。”
“不不不,”何鹊佗连忙摆手,一副高攀不起的惶恐之情:“人家原本看我有几分姿色,还愿意同我说两句话。我自报家门是个江湖郎中,她一听,立即满脸的鄙夷。板着脸跟我说,你们侯府啊不是寻常人家,我这样身份低微的人,不配
四处溜达,免得冲撞了贵人。”
何鹊佗尖着嗓子学翟锦兰说话,还不自觉地翘起兰花指,把翟栩跟求玉逗得捧腹大笑。
“三弟妹。”
姜沁言回头,见是杨氏跟二爷翟封,大方一笑欠了欠身:“二哥,二嫂。”
翟封虚抬了抬手,并未说话。
“有些日子没见了,我这个做二嫂的失职,竟没问问三弟妹过得可好。”杨氏笑得温婉亲和,仿佛很关心她一样。
姜沁言看着杨氏虚伪的面容,微微一笑:“有劳三嫂挂念,沁言过得很好。”
杨氏点头说那就好,目光却想从姜沁言脸上找出破绽来。大抵是翟栩那院口风太紧,出了这样的事情,她竟没听到任何消息。她虽失望,倒也心里有数,翟栩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怎会轻易放过这个商户女子。
她家里的那些破事,还指望翟栩帮忙
“折几只梅花罢了,让下人们出来就是,你何必亲自出来”杨氏摸了摸她冰凉的手,有些心疼地责怪道。
姜沁言是寻个由头出来,今早从翟栩床上起来,两个人各自无言,很是尴尬。好在翟栩恢复了一贯的正经严肃,再不似昨夜一半孟浪,绝口不提昨晚的事。
她便也佯装冷静,可她身上还有他留的痕迹,脑子里不自觉就回想起那些画面,只觉得无地自容,这才说出来折几枝梅花。
裴谨川之前送过几次红梅,摆着确实好看,自从翟锦兰闹过以后,他再也没来过。
姜沁言笑道:“三爷整日闷在屋里,看花也能养养眼睛,我想着亲手折的更好。”
那副模样,看上去再恩爱不过。
杨氏忍下心中的怀疑,笑道:“弟妹果然不同,不像我们,都是木讷的,哪有这些个巧心思。”
言下之意就是姜沁言讨好卖俏,没有大家闺秀的作风。她听出来,只淡淡一笑。
翟封却突然开了口:“三弟的身子怎么样了,太医来看过,可好些了”
姜沁言按着对外宣称的话道:“看过只说好了些,换了味药吃,可瞧着身子还是老样子,也下不了床。”
翟封点点头,正色道:“我去看看三弟吧。”
这个二哥跟翟栩往来很少,翟栩也没提过他,怎么这会子要去看望了。虽然不解,但不能拒绝,姜沁言笑着道:“二哥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