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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骗我去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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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骗我去冲喜 分节阅读 47

d前,将那傻大个往旁边一推。

客气笑了笑:“里面请。”

等人走进去后,他回头狠狠瞪阎何一眼,阎何只闷声靠在门边。

姜沁言跟着翟栩起的身,听翟栩的意思,这是来了客人。又见神医那副模样,便明白是来找他的,于是反应过来,他的心上人来了

姜沁言心里砰砰跳,好奇是怎样一个女子,把一向没正经的神医害得愁意不散。然而,在看见来人淡定地放下披风帽子后,她茫然惊愕了。

如果她没记错,她见过这张脸,那是她第一次出门,有些怯场,对这女子端庄大气的音容举止惊为天人。

现下眼前人虽不施粉黛,头上只一支玉钗,没了初见时的雍容华贵,可那眉眼间疏离淡然的神态,仍让她能一眼认出来。

临阳郡主

何神医的心上人竟是临阳郡主。

任凭她如何猜想,也没敢把这两个人想到一处去,无论身份还是性情,这分明是一天一地,一南一北。

翟栩看她愣住,走到她身边给临阳介绍:“这是内子。”

临阳点头:“嗯,我们见过。”

姜沁言行了个礼:“见过郡主。”

阎何不知怎的,突然不耐烦地吼了句:“这里没有郡主。”

临阳波澜不惊,淡淡道:“苏华。”

翟栩跟临阳有心理准备,只姜沁言被吓了一跳。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活该孤独终老,吵架许不是人家的错。

翟栩请临阳入座,“可用过饭了”

“吃过了才来的。”

翟栩看了眼那桌残羹,“我们才吃完。屋子给你收拾好了,雨大,歇一晚再走。”

“多谢三公子。”

阎何咬牙,这家伙蓄谋已久怕是刚得知他受伤就安排了,可恨自己跟了他竟一天毫不知情。

于是瞪翟栩:“喂,我还没吃饭呢。”

临阳淡淡看向他:“那你吃吧。”

“算了不饿了。”他看她坐在那里的架势,是要等他吃完,只好改口。

等两人出了门,姜沁言一副看不透眼前人的表情,“我说你下午怎么突然让人收拾新屋,还说以备不时之需。我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翟栩赔笑:“说早了怕你露馅,不是想瞒你,我是怕那怂包跑。”

“他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嘴上说的狠,可你看他这些天做的事。把人家赶走了,自己天天借酒消愁,还摔断了一只胳膊。我不放心再由着他,虽说天下何处无芳草,可解铃还须系铃人。别看他平时机灵,处理起事情简直不堪入目,我翟栩摊上这么个蠢货朋友,也是倒霉。”

走了没多远的阎某人,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便下意识拢紧领口。

作者有话要说:实不相瞒,我是个心软脸皮薄的银,怕有人骂我写烂还慢

,不更新的时候都不敢看评论。

所以每次回复都很晚,哈哈哈,我有罪,爱你们。

第58章 四皇子

阎何推开房门, 屋里已点上灯,一室烛火通明,照的人心里宁静踏实。方才打伞逆雨回来, 风把酒意吹散了大半, 他收了伞靠在门旁, 抖抖身上的雨水。

身后跟来的人也收了伞,将伞放在他的伞旁边, 很自觉地关上门。

他背对她去倒茶, 壶中尚有余温, 应是下人晚膳间新备的。

“翟栩让你来的。”

“不全是。”

临阳静静打量这屋子, 并不大,一间大房只用浅绿色帷幕,分了内室外室和书房出来。简单摆放的物品, 使人看得出来, 是个临时歇脚的地方, 但一进来便能闻见他身上独有的味道。

那淡雅质朴的药香味,她前些日子突然怀恋, 却发现她身边, 连件他的衣物都没有。她连他的影子都遇不着,别说闻见他的味道了。

他说走就走,似是没打算回头。她一直都明白,他们俩这样的关系,轻易就能断的干干净净。

“哦”他拖着调子,漫不经心的。

“翟三公子只说你近日酗酒, 醉后跌下楼受了伤,很不成体统。说我自小与你在太后娘娘身边一起长大,比他面子大,就算劝不住你,也能寻机会去告上一状,让你皇祖母来治你。”

他以为翟栩会说,自己因感情失意,整日颓唐,劝她来找自己和好。本来还觉得臊得慌,心道翟木羽这样让他太窘迫,结果真是他惯有的阴损手段。

阎何气得胸闷:“背后捅刀子,岂有此理。”

临阳看他这副郁闷的样子,心里不知怎地,生出几分高兴,却强自忍着,面上不动声色。

“你放心,太后老人家那里,我自然不会去告状。我只是问明情况,得了这个住址,来看看你。这宅子很好,虽是雨夜,我一路也瞧出舒心来,你在这想必很自在。”

他自来喜欢无拘无束。

“是很好,这是翟栩买给他岳母大人养老住的,最宁静舒坦不过。”他顺着她的话,在忍不住说更多时,掩下滔滔不绝的话头,冷淡道:“你过来,让人看见怎么办”

他把倒好的茶,一杯推给了她,一杯捧着,走到窗边打开窗。雨势渐小,这会子开了窗吹些冷风,反倒凉快。

她一愣,以为他介意,解释道:“我并未惊扰许多人,府中也安排妥当,不会有闲人知道我出门。眼下街上又未什么人,此处僻静,不会被人注意。”

她答的井井有条,是有备而来,阎何心中冷笑,他问这话其实是讽刺她。

他们自幼相识,抛却友情不说,一个未娶,一个未嫁,本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偏偏她这些年,故意在人前疏远他,别说情分,后面嚼舌根说他们不和的也有。

他不明白,她为何如此,他一个落魄皇子,有几个人会关心他的事。他们亲密与否,谁会留意。

“我是说,”他喝了口茶,声音低缓,冷淡薄凉如夜风:“你其实没必要来,我只是摔断了胳膊,并无大碍。你跑这一趟,又做了许多万无一失不让人发现的准备,实在麻烦。何必呢”

何必呢他几乎是带着讥笑说这三个字了,若她还听不出来,这些年白与他纠缠了。

“我知道无大碍,三公子说了,多亏挽红楼的地毯厚,你没有别的伤,让我放心。”

“”

翟栩

阎何被水呛了一口,这会子想杀人的心都有了,逛青楼喝花酒是什么好事啊他竟去告诉苏华,苏华能知道这些吗,翟栩这厮是真的不顾兄弟情啊。

他假装凭窗远望,其实外面一片漆黑,除了石头花草就是院墙,

毫无景色可言。

不知道他不说话是因为觉得丢脸,临阳只当他不愿多费口舌。但她既然来了,不把话说清楚,岂不是白来一趟。

“你以前并不嗜酒,做什么要喝多你虽年轻,也不该如此放纵。”

“有人劝,推不了。”他给自己找借口,说完就反应过来,挽红楼里除了姑娘还有什么人,这话简直是在自掘坟墓

不,怕什么

他们现在又没什么关系,从前她对他尚且漠不关心,更别说现在。

临阳听了双眸一暗,站在原地,还是问:“是为了我吗”

“不是。”阎何一口否决:“郡主这么问,倒让我莫名其妙。没道理我自己断的关系,人家不难过,我却借酒消愁。”

没道理,可感情什么时候讲道理呢,他一面说一面笑话自己。

“谁说”她顿了一下,似是鼓足勇气才说出后半句:“那个人家不难过。”

她以为他是闹脾气,过段时间就会好,可他没有,他果然开始躲她。

她以为自己放得开,原本她就怕自己陷进去,早些放开只会早些解脱。可她做不到,在发现他放手后,她几乎没心思做任何一件事。

得知他受伤,她毫不犹豫地冒雨过来,她害怕他过得不好。

阎何不语,回过头看她一眼,淡淡说:“客房不多,你的屋子就在隔壁,早些过去歇着吧。既已看过了,明日一早你就离开,不会有流言蜚语。”

她沉默了好一会,“你生气了。”

他故意刺她,他在怨恨她将自己的名誉看得那么重,避他如蛇蝎。

他不知道,她是一个被传克父克母克丈夫的寡妇,名声本就不好,又在乎什么。

反倒是他,原本就不受陛下疼爱,不被兄弟看重,若被传出与她有染这种事,岂不是成为笑柄。这样的处境下,若名誉再有损,哪家的大家闺秀会愿意嫁他,他以后只会更难。

阎何无所谓:“我生不生气,不影响任何人,没人会在意。”

她从来漠不关心他的一切,今晚话已是格外多了,不知翟栩给了她什么迷魂药。

“怎么不重要。”

“从来都很重要。”

“你喝酒,是因为我,是不是”

他沉默一会,才说:“是又怎么样”

“如果是,我会很高兴。若真的是我害你受伤,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只要你收回那些话,别再与我闹别扭。”

他怔了怔,握紧拳头,一张脸几乎有些狰狞。疾步走向她,抓住她的两臂:“苏华,不知道的以为喝醉的人是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害怕等他睁开眼,就发现这个愿意与他说很多话的人,从未存在过。

“阿何,我一直太清醒,醉一回也好。只怕你在生气,逼着我清醒。”

这边夫妻俩洗漱好,姜沁言整理着床铺,幽幽问了句:“你不打算告诉我,何鹊佗的真实身份”

“江湖郎中。”

翟栩不假思索,在看见她不信的神情后,笑得像狐狸一样。

他既然敢让临阳过来,就没存瞒她的心思,阎何只是不想让人知道身份,不是不能让人知道。她是个聪慧的,怕是早就怀疑了,现在问他不足为奇。

明知她在等他,他却故意不说

姜沁言往床边一坐:“才不是。”

翟栩笑问:“那你说他是什么身份”

姜沁言垂眸想了想,似乎在理思路,期间翟栩也坐过来,趁机在她脸上啃了两下。

她用他的袖子擦自己脸上的口水,语气像是在答教书先生的话,“你提他时,最少有过四五次,说了阎又戛然而止。他姓阎,是位贵人我说的对不对”

来宴京这么久,她自然晓得,阎姓是宴京城最尊贵的姓氏,因为那是皇姓。

“还有呢”翟栩眉头一挑。

“还有大嫂嫂跟我说过,当今天子统共四个儿子,除大皇子因身体不好深居简出,其余几位,唯四皇子最奇。传言道他性子孤僻,不喜人多,举止乖张而得陛下太后纵容,竟没多少人细细见过他的模样。”

“是不是他”

其实她早就怀疑,何鹊佗何神医,连宫里的太医都为他引荐。既然医术如此高明,没道理只为翟栩看病,大嫂嫂却说她从未听说过宴京城有这号人物。

“言言,”翟栩右手搂住她的肩,左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我啊,真不能小瞧你。”

“我猜对了”她喜出望外。

翟栩突然亲在她的唇上,似是不过瘾,还用舌尖去撬她的贝齿。

姜沁言正认真时,被他亲的有些懵,推开他不满地瞪道:“你干嘛”

他笑:“猜对的奖赏啊。”

“果然是四皇子殿下”

“是啊,你天天使唤来使唤去,为你阿娘辛苦治病的人,就是当今的四皇子阎何。”

姜沁言却不觉得有什么,阎何就是何神医,什么脾气什么为人她最清楚。不会因为他是皇子殿下,就有哪里不一样。

“我就说嘛,什么何鹊佗,又是扁鹊又是华佗的,听着就像杜撰的名字。”

“你千万别当着他面说,这名字是他引以为豪的大作,该喊神医还得喊。咱阿娘这腿,还指望他呢。”翟栩露出奸商的表情。

“你放心,我记住了。”姜沁言也配合地奸笑,那笑在翟栩眼里俏皮又可爱。“若他是皇子,能与临阳郡主有这份情谊,那便说得通了。你说,此刻他们在谈什么,不会吵架吧”

女追男隔层纱,郡主都亲自过来了,那是求和的意思,阎何脑子没坏就该下台阶了。别说两个人以后长不长久什么的,更别说长痛不如短痛,翟栩只知道,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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