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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骗我去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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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骗我去冲喜 分节阅读 34

d样”阎何茫然。

“只看容貌,见色起意。”

“也不全是。”阎何嗤笑出声,托着下巴,在姜沁言放下心时冷不丁加了句,“光看脸怎么成,身段也不可忽略。”

姜沁言呛了口茶水,拿着帕子捂嘴轻咳了两声,脑子里的固有观念彻底被颠覆。她故作镇定地点点头,“我明白了。”

阎何看热闹不嫌事大,诱骗道:“明白就好。嫂夫人,你闭月羞花之貌,更是不得不防。你就该去问问翟木羽,是不是贪图你的好皮囊,我瞧着他八成只是好色”

“我不问。”姜沁言想也没想,连忙摇头,不受他的蛊惑:“问了也无用,你们男人难道不会咬牙死不承认。”

“孺子可教。”阎何激动地拍了下桌子,满眼的欣赏:“既然如此,你心中有数了,还喜欢他整个人吗”

“那是自然。他怎么想与我无关,我只知道他对我很好,何必庸人自扰。因容貌得了他的欢心,也不是坏事情。”

“怎么不是坏事情,等你年老色衰,他又喜欢上别人怎么办”

“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我既然有准备,

自然不会太难过。”

“嫂夫人果然贤惠。”阎何越听心里越泛酸,生无可恋地扶额,翟栩这是什么好福气。

门外偷听的人未有进来的意思,阎何暗骂这厮贪得无厌,不快些进来拜见贵客,还想再听什么话

姜沁言却打开了话匣子,“况他有恩与我,您知道吗哪怕他对我不好,我既嫁给他,也会全心全意守着他。”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两情定的小屋还是我采药住的呢,便宜你们了。翟栩把你骗到手的本事,我比谁都清楚。

阎何咧嘴一笑,话里有话道:“我都听说了,你们这是天定的缘分,巧合的像有人安排一样。是不是”

姜沁言未察觉他话里有话,点点头,腼腆笑着。心中纳闷,书房到这才几步路,翟栩怎么还不来。再不来,他们都无话可说了。

说来奇怪,这何神医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让人与他交谈不必多顾忌。方才那番话,哪怕对着翟栩她也说不出口的。

她没忘了何鹊佗的身份,郎中总不会无故上门,探问道:“您今日来有何要事,三爷的药还没吃完呢。”

阎何知道她担心,这姑娘真将他当成江湖郎中了,以为他上门就没好事情。他摆了摆手,起身往门口去:“放心吧,今日来不为看诊,说些私事罢了。”

姜沁言松了口气,见他往门口去,跟着起身道:“何神医,您坐下喝茶,我去瞧瞧三爷吧。”

“不必,我猜人该来了。”阎何脚步未停,还没迈出门槛,便见一个人影闪出来。

翟栩踏进门来,坦然笑道:“失礼失礼,贵客上门,在下来迟了。”

那副匆匆赶来的模样,好像确实是刚到一样,阎何翻了个白眼,暗里竖起大拇指。

此人若去唱戏,真乃宴京城的名角。宴京城里有龙阳之好的公子哥,还不得一掷千金博他一笑。

阎何尽力抛开脑子里的奇想,虚伪客套地笑:“三爷繁忙,是我叨扰了。”

“哪里哪里。”翟栩敷衍一句,满脸笑意地看向姜沁言,顾着阎何在,压下欢喜感动之情,“他留下来用午膳,让下面准备准备。”

“是。”姜沁言见他神采奕奕,跟着一笑。他近来太忙,多日没见他这样笑,何神医果然是他的良友。

“走吧,去我书房一叙。”

出了门,“良友”回头看了眼,才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做出这种事,偷听像话吗我与嫂夫人唠唠家常,你也听,真是没品。”

翟栩毫无羞愧之意:“怎么叫偷听,我自己家里,我站哪里不行。你们说话我管不着,我站在哪里你也管不着。”

“巧言令色的东西”阎何给了他一拳,气急败坏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偷着乐呢。”

“我乐什么,你挑拨我媳妇怀疑我的真心,我还没跟你算账呢。”翟栩冷哼了声,打开书房的门:“你要成亲”

阎何转身关门:“我成个屁,苏华又不嫁给我。”

“临阳郡主嫁不了你,你还一辈子不成亲了”

“你管我。”

“我才不想管你,我只怕我儿子娶媳妇之时,你还是孤家寡人。”

阎何往太师椅里一窝,美目一挑,风情万种道:“那你就把你女儿许配给我。”

翟栩认真点头:“可以啊,你先喊声泰山老丈人来听听,我高兴了,说不定能考

虑考虑。”

“你也受的起。”阎何怒笑,随手抄起一本书砸过去。“又提儿子又提女儿的,嫂子有了”

“没。”翟栩笑。

“虽没有,可你既已得逞,也不早了吧。”阎何意味深长地笑,不要问也知,两个人比年前亲近许多。

翟栩没好气:“要你管,说正事。”

侯府另一间书房中,翟封关上所有门窗,拉下卷帘,阴沉地问:“你亲眼看到了”

“是,属下亲眼看见,三爷的小厮求玉,领着个蒙面的红衣男子去了支风阁。”心腹躬着身子道。

翟封面色凝重:“红衣,八成是四殿下没错,又来给翟栩看病。”

“想必是,从前还不知道,四殿下与三爷有这份交情。您说,他是不是有意拉拢三爷”

翟封冷笑着摇头,背手道:“往前咱们没功夫盯着四殿下,四殿下闹翻了天去,也溅不出什么水花。他若真有这些心思,也不会陷入这般境地。他是个没出息的,沉迷医道,想必是觉得翟栩的病难治,才勾起了兴趣。”

“二爷英明,是小的愚蠢。”心腹奉承一句,问:“三殿下那边是什么意思”

翟封重重地叹了口气,烦躁踱步道:“三殿下自然大发雷霆,事已至此,他不怪四殿下,不怪翟栩,怪的是我给他出了蠢主意”

“主子息怒,您忠心耿耿,都是为了殿下,他不会不知道。”

“知道不知道的有什么用,谁能想到事情偏偏这么巧,老三还真大难不死,被他那冲喜娶的媳妇护住了。”

“咱们现在可要做些什么”

“做什么什么也不做。”翟封坐下,拿起茶壶倒水,却发现壶里是空的,气的一把丢开。茶壶砸在桌角,用掉在地砖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翟栩眼下还未好全,就算好了也无事,他那边没有动静,不值得慌。三殿下的意思是,此事既未成,也就罢了,咱们绝不可暴露。若让翟栩查出什么,难保他不会被二殿下拉拢去,到时候事情就难办了。”

“属下明白。”

“你先下去,派人给我盯好那边,有什么情况立刻来告诉我。”

心腹得了令,还未走出去,翟封突然喊住他:“我不在京城的这段时日,四叔可是又惹麻烦了”

“是。”心腹转过身,降低声音:“四老爷手里又出了条人命,此事虽已用银子压了下来,他还是不放心,让咱们千万帮忙兜住。”

翟封满腔怒火,头都气的疼:“四叔屋子里二十多个女娇娥,谁也没他的福分。偏他不知足,爱在那种地方鬼混,染上怪癖,一次次地失手将人折磨死。若是东窗事发,不仅是他,咱们全府的名誉都要扫地。”

心腹道:“四老爷仗着这么多年没出过事,有恃无恐。您的意思是”

翟封怒斥:“废话,帮他兜住啊。就算不为侯府,我们跟他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帮怎么办。只是从前替他收拾烂摊子也就罢了,如今多事之秋,你去提醒他,别给大家生事。”

“属下这就去办。”

作者有话要说:阎何:本来想惹是生非,结果吃一嘴狗粮。

翟栩:活该

姜沁言:跟着神医,我学到了不少。

翟栩:赶紧都给我忘了,乖。

第43章 生儿子

姜沁言沐浴出来, 穿了身藕色寝衣,精致的锁骨坦露在外。她坐在妆镜台前, 由素儿拿着条长帕子,给她擦拭湿头发。

“姑娘,我想姨娘了。”素儿天真小巧的脸上,挂了些许思念, “虽才见过几个月, 还是怕她过得不好,怕府里人会欺负她。”

素儿自小被卖进姜家, 一直跟着明姨娘, 心里早将她当成半个娘亲。

姜沁言被勾起思念,低声叹道:“我也想阿娘了,下回再见,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翟栩再疼她, 她也不能恃宠而骄, 总是往娘家跑。

“姑娘,侯府多好啊, 有衣穿有糖吃,一点儿也不苦。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我过得越好, 就越想姨娘,怕她过得不好。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素儿跟姑娘你一样心疼。”

是啊,阿娘跪在雪地里的噩梦她还会做, 每每心疼地喘不过气。可她没有法子,她何尝不想自己娘亲,不想侍奉在床前尽孝。

姜沁言从铜镜里去看素儿,见她眼里真情流露,心里一暖,“好素儿,有你这片心,阿娘就高兴了。明日一早,咱们一起写信,你将想说的话都写下,给她看看。”

“好。”素儿露出笑颜,用力点头。

姜沁言默了一会,想起一事,心情转朗,有意逗她道:“素儿,你可知糖吃多了不好。”

素儿手上动作一停,反应过来后,眼里闪过一抹羞意,恼羞成怒道:“是不是听语姐姐跟你说的,一定是她,她白日刚笑话过我。”

“哎,你可别冤枉她。”姜沁言抿嘴浅笑:“就算她不说,我自己难道看不见,求玉对你与旁人都不同。”

素儿臊红了脸,跺脚辩解:“我只是与他说话投机,并没有什么。”

“我没有说你们有什么,我只是提醒你,糖吃多了伤牙齿。”姜沁言语调微扬。

素儿听出她是故意的,轻“哼”了声,“我知道了,少吃就少吃,姑娘你不要讲了”

姜沁言忍俊不禁,笑声在看见翟栩进来时,戛然而止。

翟栩好奇:“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素儿红着脸不说话,姜沁言也不想告诉他:“姑娘家的话,不值得三爷听。”

“好,我不问。”翟栩潇洒地摇头笑笑,示意素儿下去。

素儿赶忙退出内室去,几乎是落荒而逃。姜沁言暗骂小傻瓜,她以为翟栩就不知道吗,人家主仆两不知说到什么地步了呢。她只是提了下糖,就把她羞成这样。

屋里顿时静下,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烛花照得姜沁言一张脸温柔宁静,微翘的睫毛宛如蝶翼,细白的颈脖映入翟栩眼帘。

他背着手站在她身后,弯腰在她脸侧端详,身材高大颀长,俯下来的阴影,把姜沁言整个人都笼罩进去。

姜沁言被他看的别扭,嗔怪道:“头发还没擦干,你就把素儿赶走了。”

“这有何难,为夫帮你擦。”翟栩颇有兴致地拿过帕子,温柔小心地替她擦拭头发,动作轻柔地让姜沁言想起了阿娘。

这个男人,当真像阿娘一样疼她。

察觉道她在从镜子里偷看自己,翟栩嘴角勾起,目光仍放在头发上,“准备好问我了”

姜沁言不明就里:“问你什么”

他贴在她耳畔,声音正经道:“问我是不是好色之徒,贪图你这闭月羞花之貌啊。”

“你怎么知道”姜沁言一惊,侧过身去看他。动作太快,不小心牵扯到尚在翟栩手中的发丝,不禁吃痛,“嘶”地轻呼了声。

翟栩一慌,忙松

手,替她揉揉头皮,“支风阁哪里没我翟栩的人,我知道有什么奇怪”

姜沁言默了默,庆幸自己没有在他的地盘上,说他坏话。

翟栩丢了帕子,手在她背后轻轻抚摸,“怎么不问,难道是知道,我们男人会咬牙死不承认”

他知道的这样清楚,姜沁言弱弱地垂下头,不肯说话。

翟栩低低笑着,埋进她的肩颈,舌头缓慢游走,留下湿漉漉的一片。姜沁言倒抽了口气,咬住下唇,下意识要躲开。他方才轻抚她背的那只手,紧紧桎梏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察觉到翟栩逐渐用了力气,姜沁言软声哀求:“不要有痕迹。”

别的地方也就算了,如今四月的春衫薄,必会露出这处。若是留个印子,还不让人笑话死。

她要不要见人了。

翟栩抬起头,目光炽热,又在她脸颊上响亮地亲了口。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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