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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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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分节阅读 28

d 她眨眨眼,“有这好心肠”“染染。”君慕凛觉得对着这个丫头,有时候真不知该怎么表达心中所想,他很想告诉她这不叫好心肠,他只是心疼她,只疼她一人。可话到了嘴边又卡住,从来没跟女人接近过,这样的话更是想都没

有想到过,如今突然感怀起来,连他自己都不适应。

“染完了就走神儿”白鹤染伸出手指去戳他的心口,“你还想抱我多久男女授受不亲懂吗”

他失笑,“染染,这又不是你第一次跌进我怀里了,上一次可比现在还不亲,你也没介怀过。”

“我没有吗”

他点头,“我十分确定,你真的没有。”的确没有,上一次崩溃的那一个,是他。

“今时不同往日。”白鹤染总有自己的道理,“那时候我孤家寡人一个,但现在我却是有婚约在身的,对方还是个皇子,万一皇子知道报复起来,那可不是好玩的。”

“皇子而已,不怕。”他拍拍她的头,“更何况,调戏别人的未婚妻,我觉得好玩又刺激。”

“登徒子”她眼一立,腾地一下从他怀里跳起来,作势又要挥拳头。

可惜,粉拳刚挥出,就被人家一把给握住了。

“不闹了,逗你呢”君慕凛就势拉住她的手,其任挣扎了几次也没放开。“其实那婚约你接了也好。”他认真地同她说,“有皇子庇佑,今后你在这白家也不会过得如此辛苦。”

“哈”白鹤染都惊呆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过得辛苦了这文国公府有豺狼有虎豹,我每天打猎整人,开心都还来不及,谈何辛苦”

君慕凛却不这样认为,“心很累,不是吗生活在这样一个复杂的家庭里,脑子里的那根弦时刻都得绷得紧紧的,稍微松一点就有可能丧了命,那种滋味我能够感同身受。”

“你的家庭也很复杂吗”

他笑,“远胜于白家。”

“是么”白鹤染突然笑起来,阴嗖嗖的,眼底有忽闪忽闪的狡黠。

君慕凛突然觉得有点儿冷,便同她商量:“能换种眼神儿吗大半夜挺渗人的。”

她却转了话题,不再继续嫁不嫁皇子的事,而是同他说:“我想办一件事,你帮我出出主意呗”

君慕凛来了精神,“好啊你说说看。”她给他讲:“就是我们府里的那位二夫人,当家主母叶氏,她不是快过生辰了嘛以往每年都办寿宴的,今年自然也不能例外。但既然我回来了,这寿宴自然就不能太过平淡,只是这眼瞅着寿宴的日子

就快要到了,我却还没想出好主意来,不如你帮我想想”

君慕凛摩拳擦掌,“染染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总能鼓捣出有意思的事情来。这活儿交给我就对了,保证让白家这场寿宴办得风起云涌,毕生难忘。”

白鹤染眼中藏不住笑意,“还有五天叶氏的生辰就到了,你可得快点谋划。”

“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紫色的眼睛里闪动起不怀好意的贼光,跟他家媳妇儿在一处,果然不愁人生无趣啊

房门口,默语硬着头皮一步一步挪出来,一直挪到君慕凛面前。

君慕凛吓得一激灵,赶紧往后退了几步,“站那儿别再往前走了”一边说一边开始往胳膊上挠,“退后退后,离老子远一点。”

默语委屈地退后,什么嘛,搞得跟她身上有毒一样。

白鹤染也纳闷,“身上有虫子”

“还不如有虫子呢”他气得跺脚,不耐烦地问默语,“你出来干什么”

默语苦着一张脸屈膝下拜,“有三个死人在院子外头扔着,奴婢想求公子走的时候顺便给带出去,随便找个地方扔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赶紧走,别在染染屋里待着,不爱闻你身上的味儿。”说完,还一点不掺假地打了两个喷嚏。

默语瘪瘪嘴,她身上哪里有味道了询问地看向白鹤染,“小姐”

她摆摆手,“行了,回去睡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默语这才行了礼离开,临走前忍不住劝了句:“天都快亮了,小姐也早点歇息。”然后逃似的离开现场。

白鹤染瞅了君慕凛一会儿,开口问他:“过敏对女人”

君慕凛点点头。

她却不解了,“不对啊我也是女的啊”

“你不一样。”

“我怎么不一样了”她觉得受到了侮辱,“你说我不是女人我哪点儿不像女人了”“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直到默语拐出视线范围,君慕凛才觉得身上好受点儿,然后耐心地跟她解释,“我这是天生的毛病,女人一离我近了我就全身发痒,一闻到女人身上的味儿还要打喷嚏。但你就

是个例外,那天在温泉里我就发现了,你不管离我多近,我都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简直比我母亲和妹妹都特殊。你说,咱俩这算不算是上天注定的缘份”

白鹤染懵了,懵了一会儿突然大笑起来,笑得极没形象。可笑着笑着却又突然停住,笑容僵在脸上,情绪瞬间低落下去

第52章 你这是跟我表白呢

君慕凛很是诧异,原本觉得自己对她敞开心扉,两人之间的距离应该再近几分。可是看这丫头的模样,怎么像是生气了

“染染。”他试探地问她,“你,生气了”

她摇头,“没有,就是突然有点明白你为何选择了我。”

君慕凛一愣,“什么”“我的意思是说,我突然明白了你为何总是三更半夜来搅我好梦,又为何几次三番与我亲近,同我交好。原来不是缘份美妙,而是因为同我在一处你不会感到不适,我是极难得的一个不会让你敏感的女

子。”

她有些自嘲,还以为穿越一场,老天爷补偿给她一个盛世美男,闹了半天人家不过是不得不选择了她。因为除了她以外,他无法接近任何女人。君慕凛却有些急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虽然对你不会有不适的反应,但那也不过就是起初有些好奇,我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去接近一个女子染染你不要这样想我,这莫须有的罪

名扣下来,可就白瞎了这些日子我待你的心思。”他看着白鹤染往屋里走,赶紧在后头跟上,这辈子活到二十岁,还从来没干过跟人解释这种事。他不怕误解,误也就误了,反正于他来说这世间根本就没有几个要紧的人。包括皇上问话也只是如实做

答,解释什么的从来不多说一句。但是现在,君慕凛真的有点儿着急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很怕白鹤染生气,很怕白鹤染一生气以后就不再理他,虽然他可以再不要脸一些,再赖皮一些,天天来夜夜来,但总归一头热的行为不如这些

日子那么自在。

他心疼她在白家小心翼翼地生活,生怕哪天她一个疏忽就有了什么闪失。二十年了,能让他君慕凛如此相待的女人,只她白鹤染一个。

他一直跟她到床榻边,看着她没有顾及地抛开外衫,拖掉鞋袜,然后整个人都钻进了被子里,背对着他,再不肯说话。

君慕凛心里挺难受,轻轻扯了扯被子角,憋憋屈屈地乞求:“染染,我错了。”

白鹤染没好气地怼他:“你有什么可错的,不是说我想错了吗”

“不管到底是谁错,反正你现在不开心了,那就是我的错。”

“你错哪儿了”“我我错在不该惹你生气。但是染染,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不是色迷心窍的登徒子,也不是没有女人就不能过日子。其实这些年我一直觉着我这毛病挺好的,那些女的说我长得好看,一个个

总想着往我身上扑,我恶心得不得了。我若是没这毛病,怕是这个岁数早就被迫娶几个回去了,但有了这毛病在身,就没人能强迫我去娶我不喜欢的女人。所以你说,这毛病是不是也挺好的”

白鹤染不吱声,小背影坚强又倔强。他继续抒发情怀:“我就是觉得你这个人挺有意思的,同你在一起就是坐着干说话都会觉得自在,所以我才常来找你,心里巴望着你也能待我不同一些。你不知道,染染,你冲我笑一下,我回去都能乐

上半天,拉拉你的小手,回去我都舍不得洗掉。我都想过了,染染,只要你不生气,只要你同我在一处,今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杀人我绝不留一个活口。你看这样行吗”

白鹤染震惊了,一下坐了起来,“你这是跟我表白呢”

君慕凛瘪瘪嘴,“你没听出来啊”

她摆手,“不是,我听出来了。但我就纳闷,之前是谁劝我接了圣旨嫁给十皇子来着是谁明知我有这么个棘手的婚约,还一点不着急不上火的模样,试图跟我搞地下情来着”

他不解,“什么叫地下情”

她给他解释:“就是见不得光的感情。”

“哦。”他想了想,“见不得光肯定不行,我还得带着你出门呢,我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有个好媳妇儿。”

“滚蛋,别瞎叫。”“未来好媳妇儿。”他态度坚决,“那要不这么着吧,你再考量考量,我也再努力努力,男人嘛,总该有点儿竞争才能知道自己拥有的一切多么来之不易。你就看看我跟那十皇子谁更好一点,然后你选一

个,要不你两个都选我也是没意见的。”

白鹤染抽抽嘴角,“我就知道你们这儿的规矩是一夫多妻,没想到还有一妻多夫的制度啊那我岂不是赚大发了。”

“没有,没那种制度,一个媳妇儿只能有一个相公。”他认真地同她说,“但我跟那位皇子是个例外。”“怎么个例外法”她眨眨眼,那丝狡黠的光又忽闪起来,“能让一个男人不吃另一个男人的醋,唯一的可能就是根本没有另外一个男人。”她勾起面前男子的下巴,挑衅地问:“十爷,告诉我,你姓

甚名谁”

君慕凛一脑袋冷汗冒了出来,太狡猾了,这女人太狡猾了,闹了半天是搁这儿等着他呢

“我姓十名爷。”他伸手揉乱了她的发,将人强行按回被窝里。“不该知道的别问,有点儿小女人的样子。反正早晚都会知道,现在就揭晓谜底就没意思了。”

她挣扎了一会儿也就放弃了,只是嘟囔着说:“刚才还说我让你往东你绝不往西的,这会儿就变霸王硬上弓了。”

他无奈,“霸王硬上弓这个话不是这样用的。”

“哦。”

“行了,睡吧,我守着你。”

“我又不是天天做噩梦,你守我干什么”

“我习惯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问题,白鹤染觉得,每次那个人守在榻边,她都能睡得很好。鼻息里有他身上特有的沉香味道,淡淡的,能安神。

她睡下时天际都泛白了,也就睡了一个多时辰就又要起来。可这一个多时辰的睡眠质量却极高,再醒来时,倦意全消,比平常睡了整夜都舒服。

外间有轻微的响动入耳,仔细听了一会儿,是默语在挑豆子。

这时,房门被人从外推开,有人匆匆忙忙地跑到她榻边,问道:“小姐,醒了吗”

白鹤染掀开帐帘,见是迎春。这丫头脸色不太好,见她醒着赶紧就道:“小姐,府上出事了。”

她眼一亮,探着头贼兮兮地问迎春:“是不是福喜院儿出事了”

迎春不解,“小姐为何认为会是福喜院出事”

白鹤染“咦”了一声,“难道不是吗”

“不是。”迎春摇摇头,“出事的是老爷的梧桐园,但具体出了什么事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刚刚四小姐突然跑过来,让奴婢赶紧把您叫起来到梧桐园去看热闹。”

“梧桐园有什么热闹可看”白鹤染兴致缺缺,不过她还是相信白蓁蓁对“热闹”这个词的判断的,既然那小丫头说是热闹,十有还真能有几分看头。

她翻身下地,“走,咱们上梧桐园去。”

迎春急忙将温好的湿帕子递过来给她擦脸,又端了水漱口。白鹤染自己迅速穿好衣裳,拉着迎春就往外走。

经过外间时,正看到默语期盼的眼神,于是勾勾手指,“你也一起来吧”

默语特别激动,迎春却不待见她,从念昔院儿一直到梧桐园,这一路上一直都防范着默语,一步都不让她靠近白鹤染。

默语心里甚苦。

因时辰尚早,梧桐园这边还没什么人,甚至连早起打扫的下人都不见了影子。白鹤染能感觉到有暗卫潜藏在四周,应该是白兴言一惯的布防,但她毕竟是白兴言的女儿,是这府中的嫡小姐,女儿来见父亲,在白兴言没有特殊吩咐不得任何人靠近的情况下,暗卫们是没有理由拦

她的。

记忆中,原主甚少来到这个地方,唯一的一次是三年多以前,白兴言叫她过来,告诉她因为她的病气会过给府中其它人,所以要将她送到洛城去养病。

那一次原主哭得很惨,因为心里明白,这一走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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