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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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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分节阅读 27

d找脸面,你看可好”白鹤染从聂五肩头收回手,轻巧地绕到他面前,仰着头道:“但我给你脸,你也得有要脸的资本,而这资本就是三招之内,你得能继

续活着。”聂五深吸一口气,他想说士可杀不可辱,就算三招就死这架也得打。可再想想,万一真死了,他就不能回去给老爷报信。府里住着一位这么恐怖的二小姐,这消息老爷要是不知道,今后还不知道要吃

多少亏。还有今天来的另一伙人,他若猜得没错,十有是二夫人那边的了,这事儿也得跟老爷说。从前他们只知道二夫人养了不少暗哨,府里各院儿几乎都被她安插了眼线。可却并不知道二夫人还养了不

少杀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想到这,聂五就没敢接白鹤染的话。

白鹤染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吱声,也觉得挺没意思的,无聊的在地上踢石头子儿。

“其实我给你脸也没用,这脸你跟本就要不起。别说三招,一招你就歇菜了。哎你说我要是把你给打死,然后把你的尸体挂到我爹的书房外头,能不能把他给吓死”

聂五紧皱着眉,没搭话。

白鹤染又问:“再或者我把你打个半死,然后带着你去找我爹报案,说有人要杀我。哎,你猜他是宁愿暴露自己也要把你给保下来,还是不想暴露自己直接动手把你给杀了”她也不指望聂五能回答,又继续自顾地说话:“其实这两种都不好,最能让我那个爹闹心的,就是从此以后他再也看不到你,而我呢,也装做今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然后他那颗心啊,就一直都悬

着,悬着,每天都不落地,一天比一天难受,一天比一天煎熬。你说,这是不是最好的折磨人的方法”聂五的心一揪一揪地难受,白鹤染的话让他想到了无数种可能,每一种都是最不好的一种结局。而且他知道,不管选择哪一种,他如今落到白鹤染手里,活路肯定是断了。就算白鹤染不杀他,老爷也

绝不会让他多活一日。

聂五闭上眼,“二小姐给奴才个痛快吧”

“哟,这么快就想死啊”白鹤染笑了起来,“想得美,奔着我这条命来的,姑奶奶为何要给你个痛快”

“那你究竟想要怎样”

“我想”白鹤染贼笑起来,“我想给你安排一桩美事。”

说话间,手腕翻动,一把扯下聂五蒙面的黑巾,再将另只手往他嘴巴上猛地一拍。

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聂五都没等反应过来呢,就觉得嘴里有样东西滑过喉咙,咕噜咕噜地就进了肚子。

他惊了,“你给我吃的什么”白鹤染却“哟”了一声,随即恍然,“聂五啊天天跟在我爹身边的那个随从哎哟,白兴言可真行啊随随便便一个随从就能当暗卫使,哎你跟我说说,咱们府上的烧火婆子和使唤丫头,是不是也都身

怀绝技随时随地等着给主子卖命啊”

聂五哪有心思跟她扯这些,只一个劲儿地问:“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哦。”白鹤染淡淡地道:“没什么,雄风丸而已。放心,我不会让你自己受罪,一定给你找一位称心如意的美娇娘,成全你一夜花好月圆。”

她说到这,突然仰起头对着空气喊了声:“热闹看够就出来吧大晚上骑墙头,当自己是红杏呢”

聂五都懵了,还有人他怎么没感觉到还有另外的人在这念昔院儿竟如此招贼

他现在脑子一团乱,白鹤染给他喂了雄风丸那东西,到底要干什么

这时,一个声音从小院儿的左上方传了来,带着几分慵懒,带着几分邪魅:“小染染,你怎么知道我来了”话音刚落,一个人影飘落在白鹤染身边,雪青色的袍子衬着这样的夜色,格外突出。

君慕凛一下来就笑了,指着聂五笑的,一边笑还一边说:“那个,我打听一下哈,就这种一身黑的打扮,再蒙个面,是不是干你们这行统一发的行头”

聂五嘴角抽了抽,心也抽了抽。这男人到底哪来的长得也太乍眼了,一个大男人好看到这种程度,连他都快把持不住了不对聂五一激灵,不是把持不住,而是体内的雄风丸开始发挥药效了。

白鹤染也是无奈,伸手扯了扯君慕凛,“行了,别贫了,叫你出来是干体力活儿的。”

君慕凛不懂,“什么体力活儿杀人吗杀人那不叫体力活儿,就拍一巴掌的事,不累。”“我知道杀人不累。”她翻了个白眼,“但扛人可就累了。”白鹤染指指聂五对君慕凛说:“你受累,把这人给我扛到咱们文国公府当家主母的屋里去。哎你出入这宅院如履平地,应该知道当家主母住哪个

院儿吧”

君慕凛点点头,“当然知道。”随即一个邪性的笑泛上唇角,“小染染,心眼儿够坏的呀”

“坏么”她可不这样认为,“他们想要的是我的命,我就只想要他们一个清白,这买卖怎么算都是我吃亏。你说,我这人是不是挺善良的”

君慕凛点头,“那必须的,我们家染染是个大善人。只是,善人,您什么时候买的雄风丸”

她不瞒他,“就是那日咱们一起出门啊去给叶府买贺礼的时候,我顺便在边上一间药房买了点儿常用药。”

聂五听得头皮发麻,常用药雄风丸是常用药这二小姐到底是个什么鬼

君慕凛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做得对,你身边是该多备些东西。要不一会儿你写张单子,需要什么都写上,待过几日我给你送针时一并带过来。”“行。”白鹤染说,“那我现在就回屋去写,这人你赶紧送过去吧我看他满头是汗的,药效也发挥的差不多了,扔到叶氏屋里正好。哦对了,我那爹今晚歇在红姨娘屋里了,别忘了把他引过去看戏。但

我祖母那头就不必折腾了,老人家年纪大了,知道这些事不好。”

君慕凛道了声:“得令。”然后回过身,抓小鸡一样抓着聂五的后脖领子,身子腾空而起,眨眼就消失于茫茫夜色。

白鹤染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折腾这么大动静,院儿里的下人除了默语之外,没有一个人出来。她到也不奇怪,空气中有淡淡的川乌味道,那是古代蒙汗药的主要成份。她知道这是那个人的手笔,能在她的院子里不被她察觉、悄无声息的给奴婢下药,聂五和另外三个死尸都没这本事,唯一能做

得成的,就只有他。

白鹤染想起那日在国医堂夏阳秋叫他十爷,不由得勾起一个狡黠的笑。

十爷,很好,十爷。

她回身,往屋里走。默语一脸惊魂未定的站在门口,也不知道该说话还是不该说话。

白鹤染到是看了她一眼,颇有几分不满地道:“还愣着干什么这一地尸体你准备让本小姐自己打扫”默语一愣,随即心头狂喜,“奴婢来,奴婢打扫,小姐快快进屋歇着。”二小姐能吩咐她做事,那就是还把她当自己的奴婢,默语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只能尽可能地做好白鹤染吩咐的事情,

迅速处理起三具尸体。她是叶氏培养的眼线,功夫虽说在白鹤染面前不值一提,但若对上聂五,也是敢拼一拼的。如今内力被废,但脑子手段体力都还在,三具尸体被她捆到一起拖出念昔院儿,再回来时,便开始提水刷地

,没多一会儿院子里就洁净如初。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可空气里弥漫着的淡淡的血惺味却在提醒她们,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默语再进屋时,白鹤染正在俯案疾书,密密麻麻写完了两张纸,这会儿已经开始写第三张。

她想起刚刚那位十爷说让二小姐列张单子,需要什么写下来,下次过来的时候一并带着。但照着眼下这个数量写下去,怕是下回再来,那位十爷得拉一驾马车了。

君慕凛回来的时候,白鹤染已经写到第五张。他差点儿没给她跪了,“还写啊我干脆给你开间医馆得了,你这些东西都够堆出个药材铺子了。”

白鹤染到是很认真地考虑起来,“也不是不行哈,有一间医馆来掩人耳目,我用药取药都方便许多,还有更多的理由经常出府转转。”

君慕凛点头,“对,方便咱们约会。”

“约你鬼”白鹤染翻了个白眼,“事情办完了”

他再点头,“报告主人,出色且超额完成任务。”

她不解,“超额”

“恩。”君慕凛表情贼兮兮,“意思就是比你预想的结局还要精彩。”

她抬脚就往外走,“那还在这儿磨叽什么,走,看热闹去”

君慕凛却把人给拦了下来,“别急啊好戏都演得久,你现在过去除了一副春。宫图之外什么都看不到,听我的,好好睡上一觉,明儿一早,自会有一出大戏让你看个够。”她挑眉冷笑,“睡觉哼,今夜来我这念昔院儿的可都是奔着我的性命来的,我到是想打听打听,你的出现,又是为了什么”

第51章 染染,你又跌我怀里了

“呃”君慕凛尴了个尬,“纯属巧合,纯属巧合。我要知道今晚他们来,肯定会换个日子。”

白鹤染双眼一立,“你这意思是,明知道我有性命之忧,你却躲了本以为咱们经了温泉那一回,多少也算是出生入死的交情了,没想到这么不堪考验。”

君慕凛觉得自己百口莫辩,他举起双手,“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看我那你看到我跟人打架也不说搭把手”

他实话实说:“问题是你也没打呀,那几个人死的比自杀还快呢”

白鹤染冷哼,突然向他逼近,“半夜私闯官邸的登徒子,我到要看看,你会不会死得也比自杀还快”

话刚出口,掌心里藏着的三枚缝衣针突然向前探去,完全没有征兆的,白鹤染出手了君慕凛下了一跳,匆匆躲避,虽说狼狈,但好歹是躲开了。躲开之后就往外跑,一直跑到院子方才又开口道:“染染你别生气,大不了以后我夜夜过来看你,若再有人图谋不轨,我一定先出手弄死,绝

不让任何人搅你好梦,你看行吗”

“行个屁最搅我好梦的就是你,受死吧”

“真打呀”君慕凛欲哭无泪,“小染染,你打不过我,真打不过我。”“那也要先打了再说”她就是好奇,这家伙在文国公府来无影去无踪,动不动就中一回只有她才能解的奇毒,还能撑到来找她还不死,这功力是得有多深厚瞅着年纪也不大,真能练成绝世高手了

今晚非得探探他的底。

白鹤染如此想着,手下动作便又快了几番。

直探、横移、腾空、飞针,毕生所学几乎全部用尽,丝毫没有保留地施展出来。

君慕凛也收起嘻笑认真对待,纵是他武学奇材根骨其特,武功内力练一年顶三年,然而在面对白鹤染的全力进击时,也不由得心惊胆战,片刻都不敢放松警惕。两人从院子里打到树上,再从树上打到屋檐,最后落脚于房顶。下方的默语看得直流眼泪,到底是谁给她的自信来做暗哨盯梢这位二小姐的就凭二小姐这武功,要想弄死她跟弄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

别。她这是虎口里捡回一条命,堪称奇迹。

白鹤染打得并不轻松,甚至还十分吃力。前世的白家,她是数百年来血液经脉最特殊的一个子孙,练起古武如鱼得水,进度极快,被誉为奇材。可纵是奇材,她也是练到三十岁出了头才有如今这般能耐。但眼前这人呢二十岁吧,就已经达

到出神入化的水准。若是还保留着前世的身体,白鹤染有信心同他打上几百回合。可惜,现如今成熟的灵魂住在十几岁女孩的躯壳中,这瘦弱的小身板还真有点儿抗不住。几次硬碰硬她都有些吃亏,几度怀疑再使点力去

碰撞,胳膊腿都要骨折。

她这样想着,就有点儿溜神,这一溜神就闹了笑话。

堂堂毒脉传人白鹤染,竟从屋顶上一脚踏空,整个人大头朝下栽向地面。

她吓了一跳,惊出一身冷汗,再想提气跃起,却发现一场打斗下来,这小身板已经累到极限,根本提不起内力来。

眼瞅着小脑袋就要砸到青砖地面上,白鹤染心中阵阵哀嚎,下意识地算计起这样子摔下去脑袋会不会开花。

然而,她摔是摔了,却并没有撞向地面,而是跌进了君慕凛的怀里。君慕凛的一双紫眼睛明暗变幻,面上掩不住的担忧和紧张。他单膝跪在地上,用腿撑着她的背,一手揽着她的肩,另只手去握她的脚踝,“是不是扭到脚了我见你跌下去时这只脚歪了下一下,你试试

动动,看我这样子按着疼不疼”

白鹤染动了动脚脖子,摇头,“不疼。”顿了顿又补了句,“别紧张,我没那么脆弱。”

君慕凛长出了一口气,皱眉看她,无奈地道:“染染,你吓死我了。你知我并非真动手和你打架,只是看你有打架的兴致,便陪你玩一玩。若因此害你受伤,你叫我如何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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