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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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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分节阅读 319

d有工夫陪人家这样玩白鹤染气得直磨牙,“不管是谁,该打打,该杀杀,但是在弄死之前必须得先把这口恶气给出了。”

“媳妇儿说了算。”他立场十分坚定,“要杀要打还是罚,都是媳妇儿说了算。”

“如果摆阵之人真是你五哥呢”她扬着下巴问他,面上带着不容回拒的倔强。

“那也是媳妇儿说了算”君慕凛一点不含糊,“若真是他,那么他在动手之时就已经不再顾念这份兄弟之情。他都不顾我,我又为何要顾着他染染,把你的心放到肚子里去,我不是肆意残害手足的混账之人,但也不是任人宰割还满口道义的迂腐之辈。他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他欺我一尺,我必百倍奉还”

她笑着点头,“很好,这才是我要的道德观。”

话音刚落,人再度腾空而起,手里又是一把银针飞了出去。

十八枚银针,奔的是那座小山的阵眼所在。

与此同时,君慕凛亦平地拔起,跟在她十八根银针后头甩出一道剑气,凌厉地削掉了那小山的山头。下一刻,周遭再变。由湖变山,又由山变成冰寒雪原。

白鹤染不得不感叹:“如果不是遇了咱们俩,他这一手阵法也可谓出神入化了。且今日若不是你来了,全凭我一人之力来破连环大阵,怕还真是要费好大一番工夫。虽不至于伤到我,但想要破阵而出,没有个两日光景是办不到的。别的不说,又饿又喝也且让人遭罪了。”

“那待咱们回京之后,你可得好好感谢我一番。”他大言不惭道:“我也算是你的恩人了,染染,有仇报仇,有恩也得报恩呀”

“我于你有过两次救命之恩,怎么没见你报过”她脚下步伐诡异,完全是遵循着阵法的规律在行走,他亦如此。“君慕凛,我施于你那么大的恩情,你打算什么时候报”

“恩”他不解,“不是已经报了吗我都答应娶你了,还不算报啊”

她简直震惊,“人的脸皮怎么可以厚到这种程度明明是我答应嫁给你了,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好像是我求着你娶我似的君慕凛,你也不想想当初赐婚的圣旨我拒了多少回,你又是几次三番半夜登门,死气白赖地求着我嫁给你的。难道这些都忘了救命之恩到底报是没报,心里就没有个数吗”

“染染,给为夫留点面子。”他回头瞅了一眼刀光剑影,苦苦哀求。

她翻翻白眼,她也要面子的好吧不过看在这人一路赶来救她,又助她破阵,还在五皇子害她这件事情上立场坚定,于是决定给他这个面子。

“行吧,是我求着你嫁的,救命之恩就也算报完了。至于你之于我的这番相助之恩”她想了想,轻哼了一声,“害我的人是你哥,是你们君家人,你还好意思跟我提恩不恩的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难道不是对你们君家人犯下的错误进行的弥补”

君慕凛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心里更是把那老五咒骂了一百多遍。可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事情他一直不敢往深里想,如果这件事情是老五做的,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这事不是老五做的,那又会是谁做的

白鹤染说老五只是个执行者,其背后肯定有人指使,而且能让老五心甘情愿被指使的,除了大过天的好处之外,就是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真相到底是什么呢他该如何保护这个小姑娘如何才能让她不再受到这样的伤害

这阵是一阵接着一阵,别说破阵的两个人累够呛,就是边上旁观的刀光剑影都郁闷了。

“妈的,还真是没完没了了。”剑影气得直哆嗦,刚才他主动请求一起帮忙,可惜当场就被君慕凛给怼回来了,说他根本帮不上忙,除非是倒忙。他就不服气,“我们在阎王殿也是学过阵法的好吧怎么就只能帮倒忙了”

刀光安慰他弟弟:“学是学过,可是谁也没学好。你最擅长的是剑法和轻功暗器还有隐匿,而我最擅长的是刀法和近身攻击,在阵法的造诣上,谁也赶不上十殿下。毕竟十殿下常出入战场,有应对经验,咱们就算学了也都是纸上谈兵。”

“那小主子呢那小妮子上过战场吗她就不是纸上谈兵吗”

刀光又看了看自己被白鹤染下过针阵的手腕,叹了口气,“你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她就是会在某一方面有出奇的天份。咱们这位小主子虽然武功不如咱们,轻功更不咋地,据说还不会游水,往后需要咱们照顾的地方可多着呢但是她在阵法上的精通却是咱们骑马都赶不上的。”他说着指了指周遭不断变化的环境地势,“看看这些个,哪个是你能叫上名字的”

剑影不说话了,因为他被问住了,就这些个破阵的名字和路数,他一个也说不上来。

这时,连环大阵终于攻到了最后一个,当白鹤染同君慕凛连手打出一个攻击之后,四周终于平静下来,终于不再有任何变化。

可就有在这最后一道屏障被攻破的一瞬间,白鹤染收势不稳,整个人猛地往前跌去,猛地跌进了一个人的怀抱里

第479章 确认过眼神

“君慕丰”白鹤染抬头,看清楚了接住自己的这个人。依然是熟悉的狐狸脸狐狸眼,但却不再有那种狡黠的笑容,两只眼睛也不再弯弯眯着。脖子上不知道被什么咬了一口,血流了一身,肉都掉了一块儿,十分可怖。

“现在连一声五哥都不肯叫了吗”他话里有些无奈,再上下打量怀中这个女子,额上见汗,衣衫沾有尘土,可看起来也没受什么伤,这到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我同君慕凛尚未成亲,没道理叫你五哥。至于义兄义妹的什么的,我想认便认,不想认便不认。左右当初磕头认下的也只有父皇和母后,同旁人无关。何且有些人做的那些个事,着实也不像是哥哥会对妹妹做得出来的。”她动动胳膊,“君慕丰,你还要抱我到何时”

他一怔,双臂松了松,怀中女子便像条小鱼般抽身离去。

“你这脖子是怎么了被狼咬了”她勾起唇角,冷冰冰地道,“真是报应。”

五皇子君慕丰一向是个擅言语之人,同他在一处从来不用担心冷场的问题,而且一张嘴是又毒又滑,很少有人不会在他面前难堪。

可是这会儿面对白鹤染的问话,他却不会用他一惯的方式去回答了,嘴巴开了口合,老半天才发出声音,老老实实地道:“是被灵犀咬的。”然后不等她再开口,紧接着就同她说:“染妹妹,对不起,是五哥的错。”

她却摇了头,丝毫未因这一声对不起有所动容,只是反问他:“如果道歉有用的话,我们学这一身本事又要用来干什么或者我用致命的手段对付于你,事后再同你说一句对不起,你便可以原谅我不再计较之前的生死危机”

君慕丰毫不犹豫地点了头,“我可以。”

她失笑,“现在说你可以,害我的时候怎么想来着君慕丰,你该不会是因为我花了你几个银子,心疼得就想把我给弄死吧呵呵,应该不会,谁能小气到这般不堪的程度。那就是有其它的原因了。但是不管什么原因,在我这里都不存在原谅一说。我这人觉悟一向低,从不稀罕,你欺了我,我便凭本事再欺回来,这才是是非恩怨最好的解决办法。你说我冤冤相报也好,说我小肚鸡肠也罢,总之你摆阵困我,那我便也困你一困。这次换我来布阵,能逃得出来是你的本事,逃不出来是我的能耐。但不管逃不逃得出,我都会大度一些,与你恩怨一笔勾消。我也不会跟你问要杀我的原因,这不是因为我以德化怨,而是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你会对我说实话。我想知道的我自己去查,不劳烦凌王殿下了。”

她话说完,抬手一挥,衣袖摆动间,数枚银针脱手而出,竟还带着几枚小块的玉石。看似杂乱无章的甩出去,实则却各循轨迹,于挥手之间布下了一个生死大阵。

与之前困她那些阵法不同的事,此时所有人都还能看见五皇子,周遭的一切对他们来说也都没有任何变化,可是却触摸不到他,他听不到他说话的声音,就好像隔着一个错位的空间般,只能看到他站在那处嘴巴蠕动,无声地一遍一遍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白鹤染早就表了态,对不起于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有仇报仇才是她的行事风格。

“这是时空错位阵。”她面对着五皇子所在的方向冷声直述,“阵法高手,你不用考虑这个名字自己有没有听说过,因为这是我自己取的名字,亦是我自创阵法,你有七七四十九个活命之日,四十九天之后若走不出,将成为这阵法中的一具枯骨,以命祭阵,算是你偿了害我这一桩所为。当然,能不能挺到第四十九天,还要看你的本事。”

她说完,又是一枚银针甩出,随后,那被困在阵中之人再听不到外界声音,一场生死较量,自此终于拉开序幕。

君慕凛此时才知,他们家染染这是真动了气了。二人之前破阵时她还能有说有笑,可是此时,面上再看不出丝毫退让,只有步步紧逼,将欲置她于死地之人彻底围困。

同来的还有九皇子和四皇子,以及他们各自的随从。所有人都眼睁睁地看着白鹤染布阵困人,却谁都没有加以阻拦。一来老五咎由自取,二来天赐公主的怒火,那可不是好沾的。

“阿染,你没事吧”四皇子君慕息最先开口。

白鹤染摇摇头,“四哥,我没事。”说完,又看向九皇子,然后俯身施礼,“谢谢九哥能来寻我,给你添麻烦了。”

君慕楚摆摆手,“我们之间无需言谢。”顿了顿,反问一句:“为何你不说也给四哥添麻烦了本王同四哥一块儿来的,你却只谢本王一人”

白鹤染愣了愣,当下也觉奇怪,她方才的确只想着对九皇子说谢谢,至于四皇子,他问她有没有事,她便答没事,像是闲话家常,从未想过对他言谢。

她将这种反应归结为:“因为四哥也给我找了麻烦,那个麻烦现在还在我家里住着,所以两相抵了,我不用谢他。”

九皇子没再说什么,白鹤染抬头看看天色,再扯扯身边人的袖子,“天都黑了,君慕凛,咱们回京吧,上都城内还有那么多女人的脸等着我去治,还有一间铺子等着我去收。我若再不回去,怕是那些夫人小姐们都要心慌,以为我出了事她们的脸再治不回来。这一心慌就容易闹事,保不齐现在已经闹起来了,我得赶紧回去摆平她们。”

怒火已然没有,随着五皇子被困于阵内,白鹤染又成了之前的白鹤染,有点小倔强,有点小性子,也有点小赖皮。从来不拿君慕凛当皇子将军,也从来不似一般大家闺秀那般拘谨羞涩。她叫他君慕凛,她会扯他的袖子,也会主动挽起他的胳膊。管什么场合,管谁在不在场,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在意旁人目光。

这对于这个时代绝大多数男子来说都是接受不了的,女子要矜持,像白鹤染这种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太少见,即便是白蓁蓁那样的,她也知道在外头做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来,她也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去挽男人的手臂。

但是君慕凛就吃这一套,每每白鹤染主动表示亲近时,他都特别的骄傲,都恨不能让全天下人都知道这是他的女人,是他已经定下来的未婚妻。

什么世俗礼教,他一个混世魔王还在意那些简直是笑话嘛

于是两人手拉着手,笑嘻嘻地上了两位皇子带过来的宫车,剑影阴于暗处,刀光主动担了赶车之职,马鞭一甩,扬长而去。

九皇子是又好气又好笑,十分无奈地指指那越行越远的宫车同四皇子说:“四哥你看看,这可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以前咱们觉着凛儿这个性子天下无双了,可现在你再看看,那位弟妹活脱脱一个女版的凛儿,最要命的是他们俩个还凑到了一起。”

四皇子温温合合地笑着,什么都没说,眼里却尽是羡慕。

白鹤染猜得一点都没错,此时的上都城已经乱成一团,韩天刚都快要控制不住局面了。

主要是那些烂脸的夫人小姐们,她们之前可是笃定白鹤染能把她们给治好,所以才豁出去把毒胭脂可劲往脸上拍的。可谁成想突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白鹤染直到天黑都没回来,这可让她们着了急。

其实除了冷若南是真的担心白鹤染外,其它人都是在担心自己的脸,生怕白鹤染死了她们的脸治不回来。可这种事又不是她们能够改变的,眼下也只能听天由命。

不过愤怒在心,不发泄出来肯定不行,于是她们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发泄途径:砸凌王府。

没错,就是砸凌王府。这一出儿也是冷若南最先带头惹起来的,起因是她踹碎了凌王府一只花盆。然后就发现那花盘碎掉的声音可真好听了,还有那脚感,憋了一肚子的怒火竟随着哗啦一声而得到了排解。

于是她踹上了瘾,不但自己踹,还煽动其它的夫人小姐们一起踹。虽然那些普通百姓不敢进来,但这些烂脸烂到相当于蒙着面具的女人们胆儿可大了,也过足了瘾,不一会儿就把凌王府前院儿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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