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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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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分节阅读 91

d,再绕到后屋,折腾完之后再原路送回来,哪是那样容

易的这个问题他昨天就想过,今晚再想回来,依然认为自己先前的判断是对的,白鹤染武功再高,也不能瞒天过海。

可若是将白鹤染与暗卫们都排除在外,那还剩谁了

他想到这里猛地一哆嗦,一个恐怖的念头瞬间冒了出来

难不成是水鬼讨命

他被这个念头惊出一身冷汗,随即又想到自己刚刚不就去老夫人那里,试探当年之事了么老夫人的表现让他窥不出底细来,可潜意识里他的确是往那个死去的孩子身上想了吧

是了,不然他为何遇不到别的事,偏偏遇到溺水为何不白天遇上,非得是每天夜里因为鬼只能行夜事,鬼只能在天黑之后出没。

白兴言全身又发起冷来,更是想到自己如今住的地方是和合园啊这是以前淳于蓝住的地方啊那个孩子就是被他在这个院子里溺死,然后扔到郊外去喂狼的,这难道不是水鬼讨命还能是什么

他这回真害怕了,鬼神之说比之白鹤染夜袭和暗卫反水来得更加令人恐惧,他全身都在哆嗦,每动一下都要冷得直想哇哇大叫。

发热的感觉又袭上身来,可他却不能躺下休息,他得离开这个破地方,他简直想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会想到要搬到和合园来住,这不是找死么

白兴言哆哆嗦地出了屋子,大声吩咐外头的下人:“去备椅轿,上头捂几层大被,再去竹笛院通知叶姨娘,本国公今晚到她那边留宿。快,快去”

一阵吩咐,下人四下跑开,很快就将椅轿备好,上头果然又铺又垫地加厚了好几层。

白兴言几乎是连滚带爬上去的,下人们抬着他,一路小跑去了竹笛院儿,那架势就跟逃跑没什么区别,白兴言甚至还命人将和合园给封了。

暗卫也重新启用,暗中跟随去了竹笛院那边保护他们的主子。

小叶氏有好多天没看到白兴言了,经了上次在风华院外面的事,她以为白兴言这辈子都不会再到她这里来,背地里哭了好几场。可才几日光景,白兴言竟主动要过来,她很是高兴。

白花颜也高兴,只要父亲还能想着她姨娘,她就也还有希望。于是她得了消息后直接迎了出去,在竹笛园外将匆匆而来的白兴言给迎上,兴高采烈地叫着:“父亲你来啦”一边叫着父亲一边冲上前去,就想对生病的父亲表现一下关怀。可她往前这么一冲,直接就把椅轿给拦下了,抬轿的人怕撞了她不敢再走,白兴言一见椅轿停下来就生气,当时就抬起脚,照着白花颜

的肩膀就踹了上去。

“滚开”随着这一声怒喝,白花颜直接被踹出老远,刚刚痊愈的身子被这么一踹差点没摔吐血,白兴言却视而不见,骂骂咧咧地让奴才们快走,赶紧到竹笛院去。

白花颜又惊又恼,更是害怕。照父亲这个架势,来竹笛院儿肯定不是跟她姨娘卿卿我我的吧难不成是来算帐的是来打架的

她满腹疑惑,在下人的搀扶下快步回去,想看看她父亲到底干什么来了。

才一进院儿就看到白兴言被人从椅轿上扶下来,然后一把抓住在屋门口迎接的小叶氏的手,快步进了屋子。

屋门一关,蜡烛一吹,就没什么动静了。

她都看愣了,还真是来睡觉的那为何刚才要踹她一脚照父亲踹她时表现出来的愤怒,不应该是进来之后也踹她姨娘一脚吗这手拉手进屋吹灯是什么意思

白花颜都懵了,完全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不只她想不明白,小叶氏也想不明白。白兴言突然过来,还拉了她的手,进屋就吹灯,她下意识地以为是想要行亲热之事。于是在白兴言爬上床榻后,她就自己动手解了衣带,可还没等解完,就

听到床榻上的人已经发出微弱的鼾声。

白兴言睡着了。

小叶氏都惊呆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老爷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突然兴起跑来竹笛院儿为了什么就单纯的躺下,闭眼,打鼾那在什么地方不行,非要到她这里来

这一夜,小叶氏思绪万千,猜测万千,辗转难眠。原以为就这样睁眼到天亮了,可却在不知不觉间,两眼皮发沉,忽忽悠悠地就沉睡过去。

不只小叶氏沉睡,竹笛院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睡,包括守在暗处的暗卫们,都在同一时间沉沉睡去,甚至还有一个趴在树上的没睡好,扑通一声掉了下来。

白鹤染带着默语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默语一边走一边表示着自己的叹服,“小姐吹把沙土就能把这些人迷昏了,简直太神奇了。”白鹤染搓搓手,搓掉剩余的沙土,指着小叶氏和白兴言的屋子说:“走,我们让噩梦继续”

第144章 你就是只死猪

离开和合园的白兴言,又在竹笛院儿里继续了噩梦。只是竹笛院儿里没有水井,所以他是被浸在了水缸里,整个人都被扔了进去,以一种十分别扭姿势在里面蹲着,直到泡得差不多淹死了才被提起来,然

后也就喘一口气的工夫,又被塞了回去。在白鹤染独特的迷药作用下,小叶氏睡得极沉,从白兴言被拖下床榻再到回来,她都一丁点儿反应都没有。默语将白兴言往里头推了推,还不解气地踹了几脚,这才跟着白鹤染回去自己的院子,熄灯

睡觉。

次日清晨,竹笛院的人是在白兴言的骂声中醒来的。文国公的恐惧与愤怒都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地,他将小叶氏从床榻上直接给拽了下来,也不管落地时摔得小叶氏直叫疼,只管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没用的东西,睡得跟死猪一样,本国公都快被

人杀了你都不醒,我要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死猪蠢猪”小叶氏是又惊讶又羞愤,一个女人被自己的男人骂成是死猪,她觉得自己的这张脸真没地方放了,不如死了算了。可同时她也十分奇怪,为何今早醒来床榻上是潮湿一片身边的男人像从水里捞出来

的一样,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湿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能告诉她是怎么回事,因为就连白兴言自己也没整明白,为何离开了和合园,自己还是会遇到这种怪事,还是会做那种怪梦。

他又气又怕,情绪几近崩溃,眼下小叶氏就成了他的发泄对象,他将心底所有的气全都撒到了小叶氏身上,直将人骂得个体无完肤。还有一院子的奴才也没能幸免,就见白兴言拉开房门往门口一站,指着一院子的丫鬟婆子大声道:“全都是废物全都是干吃饭的蠢货主子睡得像死猪,你们这些奴才那是连死猪都不如”他骂着骂着又一眼看着白花颜,于是更气了“你瞅瞅你,像个什么样子花楼门口站街的都比你强要样貌没样貌,要身材没身材,死猪生出来的也就只能是死猪我国公府养你干什么养你们这些废物能干什

么”

就像疯了一样,一个大男人连吵吵带喊地骂街,把竹笛院儿从上到下骂了一顿。要不是还存有一丝理智,想着还有白惊鸿在府里,怕是连小叶氏的娘家叶府也要一起骂进去。

终于,他骂累了,喘着粗气吩咐跟出来跪在边上的小叶氏:“你去,叫人给戏班子传个话,让林氏赶紧给我滚回来三日之内她若再不回来,就再也别想进我文国公府的大门”小叶氏猛地打了个激灵,林氏,林氏,白兴言若不提,她差一点就把林氏给忘了。是啊文国公府里头还有一位姨娘呢,也还有一位庶小姐呢只是不知,如今的国公府里,林氏若是再回来,又要闹

出什么样的风波。白兴言甩袖走了,虽然昨儿被浸了水缸,但今儿病到是好了许多,不再像昨天那样一动就发冷。他认为是大夫的药起了效果,于是赶紧又吩咐下人:“再去熬一副药来,本国公得按时喝着,万万不能耽

误了病情。另外”他想了想,还是将这几日一连串的经历告诉给给在身边的元赤,然后问他:“昨儿夜里你们真的什么动静都没听到吗”

元赤摇头,“回主子,真的什么异常情况都没有。属下敢保证,夜里绝对没有人来过。”

“那我让你去查看水缸那边,可有异样”他边问边提醒着,“有没有水溅出来的痕迹有没有水少了的迹象”元赤还是摇头,“主子,属下去查看过,水缸处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他顿了顿,再道:“请主子恕属下直言,即便是夜里有人动了水缸,洒在外头的水经过半宿也都干了。至于水少没少,因为如果

真是有心之人而为之,水就算当时少了,过后也能给再补回来。这种有备而来的事情,除非当时抓住现形,否则事后很难去查。”元赤其实很想说,这种事情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完全是文国公产生的幻觉,根本并不真实存在。而另外一种就是府上进了高手,武功极高,高到所有暗卫都在对方的控制下短暂失去意识,以至于第二

天被问及此事,完全没有印象。

他这也是猜测,但却不是无凭无据。因为今早他听到一个暗卫说自己全身的骨头都疼,好像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过,散了架一般。

但问及他到底什么时候摔过,他又十分确定自己从未摔过。

可疼痛不是假的,他也亲自替那人检查过,身上有伤,有淤青,还有擦伤之处,更有几处一碰就疼,像是轻微的伤到骨头。

伤不是旧伤,应该就是伤在昨晚,看伤的程度,他分析应该得自少是从树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所至。而巧的是,那名暗卫昨晚的任务就是守在树上,观察竹笛院儿的一切动静。

这真的只是巧合吗元赤认为不是,毕竟他自己夜里也莫名奇妙地打了个盹儿,醒来时天都快亮了,别说夜里没动静,就算真有动静,他也听不见。

但这话不能跟白兴言说,一旦说了,他也罪责难逃。

“唉”白兴言长长地叹了口气,整个人都颓败下来,“莫非真的是水鬼讨命”“老爷真的相信有鬼魂一说”元赤摇摇头,“属下不信这个,鬼魂都是人臆想出来的,或许就是老爷最近遇到的烦心事太多,总是胡思乱想,这才容易多梦。否则属下杀过那么多人,真要有鬼魂索命,

这条命早就没了。”

“那不一样。”白兴言疲惫地摆摆手,“你杀的都是外人罢了罢了,不说这个,本国公还是好好想想,今天晚上睡到哪里才是正经事。”元赤顿了顿,提议道:“与其请林姨娘回来,不如老爷您把红姨娘给接回来呢林姨娘三小姐总是惹老爷生气,但红姨娘和四小姐却很能讨您欢心,您见了她们一高兴,兴许就能将连日来的噩梦境冲散

。更何况,眼下府里这个情况,红姨娘再不回来,怕是就撑不下去了。”

白兴言闹心地搓搓脸,他也知道最该回来的是红氏,他也想红氏,而且是特别特别想的那种,现在叶氏都已经被他抛在脑后了,他只想宿在红氏的温柔乡里,只有那样,才会冲散这连日来的恐惧。可是,红家比叶家还难缠啊他敢笃定,只要想接叶氏回来,亲自往叶府走一趟,叶家人就得乐呵呵的让叶柔跟他一起回。但红家那可就不好说了,红氏和白蓁蓁能不能回来且不好,整不好他还得挨

顿打。红家哪有讲理的人呢

“不说这个,今晚去梧桐园吧,多派人把守,不只暗卫,叫上府里所有的护院家丁,但凡是个带把儿的,都给本国公叫到梧桐园去守夜,一个都不能少”

竹笛园那头,白花颜将跪在门口哭泣不停的小叶氏拽进屋里,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了起来。

“你当初到底是怎么当上白家妾室的当初到底是怎么爬上父亲的床榻的听到人家骂你什么了吗骂你是猪,是死猪你会不会侍候男人啊脑子里就只有睡觉两个字吗夜里少睡一会儿你能死”

白花颜觉得光骂不解气,直接出个手指去戳小叶氏的头,直把个小叶氏戳得生疼开始躲闪,这才停下来,又继续骂了一通。

可骂着骂着她也累了,也疑惑了。今天的父亲不对劲,她早上在外头听动静时就隐隐约约听到什么浸水,什么夜里,什么小叶氏睡得像只死猪什么都听不到。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花颜百思不得其解。

今白鹤染起得晚,因为昨夜兴致高,多泡了白兴言半个时辰,导致回来得晚,觉不够睡。

默语也晚起了,迎春知道她们一定是夜里又出去办事,晨起就没让默语当差,催着她又回屋去多睡了会儿。

李嬷嬷一大早就过来想见白鹤染,但听说还没起,急得直原地打转。迎春问她:“嬷嬷为何急成这样是老夫人那边有什么事吗”

李嬷嬷摇头,“不是老夫人,是我自己找小姐有事。迎春姑娘帮我传个话吧,等二小姐醒过来就跟她说,老爷已经有所察觉,去试探老夫人了,请二小姐行事一定多加小心。”

迎春听得直皱眉,想多问几句,但李嬷嬷说她是偷偷过来的,不能久留,来不及问什么就匆匆走了。直到白鹤染醒过来,迎春将此时讲了,白鹤染便告诉她:“你去找机会跟李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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