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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谋妻之弃女嫡妃难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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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谋妻之弃女嫡妃难休夫 分节阅读 122

d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自己不想死啊。

谢安澜一脸嫌恶地甩开了他的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范公子,难道这世上真的有神仙不成你今天白日里刚被皇上赏了三十大板,据说是浑身是血地被抬出皇宫的,怎么才短短这几个时辰,你身上的伤就全好了还能出来”谢安澜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满身伤痕、已经咽了气的女子,顿了顿,才接着道:“寻欢作乐”

旁边的几个衙役听了这话,更是震惊不已,范公子白天被皇上赏了三十大板这三十大板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们这些衙役对这个最有经验了,这要是十足的力道打下去,就算是一个身强体健的大男人,大半条命也没了。

而眼前这位范公子哪里有一点点受伤的样子

“奕世子,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次吧。”

见谢安澜仍旧不为所动,那范正奇又接着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能不将这件事说出去。”

谢安澜觉得范正奇这话实在是好笑,“哪件事是你弄死了一个青楼女子这件事,还是你欺君罔上,根本就没有受杖刑的这件事”

“我”

范正奇刚说了一个字,谢安澜就又是开口打断了他,“还有,你能给我什么金钱地位”他轻蔑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范正奇,“你觉得我缺那些东西吗”

而眼下,这消息肯定也瞒不住了。天香楼是京城最大、最有名的一间青楼,此时这里聚集了不少的客人,发生命案这样耸动的事情,自然引得不少人来看,怎么可能瞒得住。

没多久之后,府尹大人赶到,看到室内的情形,只觉头大如斗,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京兆府尹啊,怎么偏就让自己碰上了这样的事情,这荣国公的儿子可是个烫手山芋,自己怎么敢接在手中。

但眼下这情况,他是不接也得接了。

犹豫了片刻之后,那京兆府尹终于下令让衙役们把那范正奇给押回了衙门,但他也知道这案子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京兆府尹能审得了的,死了一个青楼女子倒也罢了,可这欺君之罪他可无法做决断。

谢安澜倒没有跟着一起去京兆府衙门,这么多人亲眼见着了,他不信那京兆府尹敢把范正奇给放了。

折腾了这许久之后,谢安澜终于回到了定安王府。

而这时候定安王和定安王妃都还没睡。听闻谢安澜回来了,当即把他给叫了去。

听谢安澜说了范正奇身上一点伤都没有之后,定安王也是深深皱起了眉头,面带怒色,“这荣国公府还以为他们真的能一手遮天了,明天一早我就进宫去面见皇上。”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从定安王和定安王妃这里出去之后,谢安澜回到了他和欢颜的住处。

欢颜也还没睡,见着谢安澜进来,便是直起身子来问道:“在哪里找到的范正奇”以他的性子,若是没找到范正奇,是不会回来的,既然回来了,就意味着他已经找到范正奇了。

“天香楼。”

欢颜微微点头,“那他这次可真惨了,不知道皇上会不会看在他老子的面子上饶过他的欺君之罪。”

“他老子这下也是自身难保了。皇上从来不乐意看到外戚壮大,对荣国公府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都没有放在明面上罢了。三皇子最大的优势是在他母妃的娘家,而劣势也恰恰正是如此。”如今皇上得了这机会,定是要好好敲打荣国公府一番的。

“只是,事情远不止于此”谢安澜从欢颜的手里接过她刚倒的茶,抬眸看着欢颜。

“什么意思”欢颜不解地问道。

“穆柏在青楼里找到范正奇的时候,他的身边躺着一个青楼女子,身上满是伤痕,已经咽了气。”

这倒是很出乎欢颜的意料之外,“还有这样的事情”

欢颜缓缓坐了下来,皱眉沉思,“会不会是有人想要利用我们”

那范正奇就算再怎么愚蠢,也不至于在被皇上责罚之后的当天晚上,在青楼里弄出人命来,他这不等于是昭告天下他犯了欺君之罪吗

谢安澜指骨分明的手指轻敲了两下桌面,“很有这个可能,找到范正奇的时候,他还在床上睡着,醒来看到身边躺着的青楼女子已经死了,他似乎也很诧异。或许那青楼女子真的不是被他给弄死的。但这也说不定,也许他是因为喝醉了酒,自己迷迷糊糊的,也不大记得了。但无论他记不记得,这桩命案势必要记在他的头上了。”

不管是真的也好,还是有人故意设圈套也罢,这都是范正奇自作自受。自己可不会去帮他证明有人在故意陷害他。

不过若真的有人故意设下了这个圈套,那这背后之人也不难猜

第266章 欺君之罪

次日一早,定安王连早饭都没吃,就带着谢安澜一起进了宫。

宫人们见定安王和奕世子这么早便急匆匆地进宫,就私底下议论着是不是跟昨日荣国公家的公子调戏了奕世子妃有关。

只是此时的她们都还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上听了定安王的禀报之后,当即怒不可遏,“真是无法无天了,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都敢跟朕玩这样的把戏。”

说着,他转头看向身边自己的随侍太监,“你,去将昨天给范正奇行刑的人给叫来,朕要亲自审问”

“咳咳咳”皇帝近些年来,身子本就不大好,如今已经越来越不行了,此时怒火中烧,接连咳好一会儿才终于止住。

很快,昨天对范正奇行杖刑之人便被叫了来。

如今范正奇已经被关进了京兆府衙的大牢里,浑身上下完好无伤,除了说是神仙下凡治好了他的伤之外,再没有任何其他可以找的说辞了。

那行刑的侍卫没有办法,只好颤颤巍巍地说出了实情。以他这么一个侍卫,若是背后没有人指使,就算再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

很快,他就将背后之人供了出来,正是如贵妃买通了他,让他假装对范正奇施了杖刑,事实上,那三十大板,一板子都没打在范正奇的身上,当时他身上的血其实是从御膳房里弄来的鸡血,看着是挺惨,可其实范正奇身上一块伤都没有。

“皇上,求皇上开恩啊,属下也是迫不得已,若是不听贵妃娘娘的吩咐,属下也活不了了啊,求皇上开恩,求皇上开恩啊”

皇上朝着旁边的太监一摆手,那侍卫便是被人给拖了下去。

“去把如贵妃和三皇子都给朕叫来”皇上显然被气得不轻,此时整个面色通红。

在宫里生存,消息肯定得灵通,如贵妃和三皇子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自是安插了不少耳目,当听说昨日对范正奇行刑的那个侍卫被皇上给叫去之后,他们就已经想到可能是买通那人的事情露馅儿了。

只是一时之间,他们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对策,只能约定好了,要矢口否认,无论皇上怎么问,就说是不知道。

但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当今的这位皇帝最在乎的就是别人骗他、隐瞒他,更别说这样赤裸裸地欺骗。

“真当朕是老糊涂了吗连你们这样的谎话都分辨不出来你们告诉我,就凭那一个小小的侍卫,他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胆子敢冒着欺君之罪,违抗朕的命令,私下放过那范正奇”

皇帝怒视着跪在地上的如贵妃和三皇子,“来人啊,将如贵妃和三皇子拖下去,关入宗人府”

如贵妃见眼下的形势已经无可挽回,急忙开口道:“这件事是臣妾做的,是臣妾买通了行刑的侍卫,泰儿他完全不知情的,还请皇上不要波及无辜的泰儿。”眼下只有把泰儿给摘出去了,不管怎么样,只要泰儿将来能登上帝位,自己做什么都值得。

此时回想起来,真是后悔,自己昨日就不该买通那侍卫。本来是念着正奇他是自己的亲侄子,哥哥他对自己和泰儿也一直都很好,想着这三十大板打下去,万一正奇有个好歹自己该怎么跟哥哥交代啊,毕竟正奇又是跟泰儿一起喝的酒。

所以就买通了那行刑的侍卫,让他假装打了三十下。做个样子,将浑身是血的正奇给抬出了皇宫。

本以为这件事就算是顺利结束了。可是谁知道正奇竟那么大胆,当天晚上就去青楼厮混,还被奕世子给抓个正着。

早知道是这样,倒不如让那侍卫将他给打死算了。现在不仅连累了自己,还牵连到了自己儿子。

皇上闻言瞪向跪在地上的三皇子,“他无辜昨日要不是他和范正奇一起喝得酩酊大醉大白天的就在寝宫里喝酒,这哪里有一点儿皇子的样子”

三皇子连忙低头认错,“是,儿臣知错了,父皇请息怒。”

那侍卫只将如贵妃给供了出来,而如贵妃又将这件事一力抗在了自己的肩上,三皇子算是逃过一劫,不过也被皇上给狠狠责骂了一顿,继续罚他在自己寝宫里禁足,面壁思过。

不过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这次的事情,三皇子肯定要损失惨重了。他手中握着的一大半的势力都是从他舅舅那里得来的,而这一次荣国公保不保得住都说不定了,就算荣国公能保得住这条命,荣国公府肯定也要一落千丈了。

因为,就算皇上肯放过荣国公府,大顺的百姓也是不肯的,调戏了奕世子妃的当天,又在青楼里弄出了一条人命,百姓们也是群情激奋了。

而就在当天,皇上下令将如贵妃送入宗人府之后,又下令将那范正奇从京兆府衙门转去了刑部大牢,并且也一并下令将荣国公也下了狱。

京兆府尹将那范正奇送走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么大的案子,自己可不敢碰。其中不仅涉及到了荣国公府,还牵扯到了如贵妃和三皇子,更是跟定安王府也息息相关,这些人里,无论哪一个,他也惹不起啊,就交给刑部的人头疼去吧。

刑部的人眼下的确很头疼,按律法来说,这范正奇犯的是欺君之罪,明明白白,无可辩驳。而这荣国公,就算没有直接参与其中,可也隐瞒了自己儿子并未受杖刑的事实,也算是欺君,欺君之罪当株连九族,这没什么好说的。

可问题就出在他们的身份上,他们可不敢擅自定罪,还得看皇上是什么意思,真要株连九族的话,整个荣国公府都要

这样大的事情,自然不可能瞒得住,而也没有人想瞒,消息很快传开。

而栾静宜是在翰林院里听说的这件事。

“这事儿是真的”栾静宜出来上茅厕的时候,看到那几个人聚在一处,偶然间听见了那么两句,便停下了脚步。

“千真万确啊,眼下荣国公和他那儿子已经在刑部大牢里了,而如贵妃则被关进了宗人府,至于三皇子被皇上罚了禁足。他们也真是够大胆的,竟然私自买通了行刑的侍卫,还有那范公子也是够蠢,都出了这样的事情,当天晚上还冒着天大的风险去青楼,还把人姑娘给弄死了,这下可真应了那句话,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而这把刀眼见着就要落下来了。”

栾静宜暗暗咋舌,短短的一天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儿,这也太

偏偏这件事还涉及了自己的好友,栾静宜实难安心,坐在那里也是频频走神。

冉修辰时不时看她一眼,良久之后终于皱眉开口道:“怎么今天你的凳子上是被谁给扎了钉子吗”

栾静宜忙低下头去,“没什么。”

冉修辰摇了摇头,也不再理会她。

眼见着太阳落山,翰林院的其他人都陆续离开了。栾静宜也赶紧收拾了东西,准备去定安王府去见欢颜。

见她起身,冉修辰豁然抬起头来,略有些不解地看着她,直看得栾静宜心头一紧,“怎怎么了”不是她担心,实在是这厮性情着实古怪,不知道又是哪里让他不满意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急着走”他不是每天一直到天完全黑了才会离开的吗今天实在是太过反常。

“我家里有点事儿。”

冉修辰闻言点了点头,也不再追问,只道:“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开口。”

栾静宜正心说没想到他还挺体贴、挺善良的,结果就听得冉修辰又加了一句:“我可不想因为你拖慢我的进度。”

第267章 早有预谋

一句话彻底将栾静宜方才对冉修辰的那点好感打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从他嘴里就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放心,不会拖慢冉大人您的进度的。”栾静宜在心中暗暗冲他翻了白眼,然后匆忙离开了。

从翰林院出来,栾静宜径直去了定安王府。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今天在翰林院才从别人的嘴里听说了那件事,真的还是假的”

一见了欢颜,栾静宜便是急急问道。

“都已经传开了,难道还能有假吗”

栾静宜看了一眼左右,见这里只有琼儿,也没外人,便是凑近了欢颜,低声问道:“该不会是谢安澜做的吧”

欢颜闻言不解地看着她,“做什么”

“青楼的事情啊。”

栾静宜这一整天几乎都在想这件事,她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就算那范公子够蠢,在被皇上罚下三十大板的当天晚上还去青楼寻欢作乐,但偏偏又出了条人命,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这整件事就像是被人给提前给安排好的,一环扣一环,就是为了要置那范公子于死地。

所以在翰林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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