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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宰相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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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宰相儿子 分节阅读 73

d你刘耀文要和本官作对”吴昊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下官不敢下官作证,的确觉得是李晓兰目无王法,纵容刁奴,寻衅滋事,贿赂辅京要员。”

刘耀文最终缩头了。

眼见形势如此,李晓兰也没打算再去说服谁了,只是有点惋惜的着看了张子文一眼,意思是我至少是李家的人,不会死,但你小子冤了。

“来啊,拿下”

吴昊冷喝一声后,护卫顿时手握刀柄上前。

若是他吴昊上来也就罢了,却是几个护卫上来就被徐宁几脚踹的如同滚地葫芦,一堆的所在角落里。

又继续过去报以一顿老拳,顺便收缴了他们的兵器。

李小姐险些吓得肝胆欲裂,这尼玛已经靠着造反的边了。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吴昊眯起眼睛看着张子文,“你真造反了,啊”

话没说完,自然就被老毛病犯了的张子文反手一巴掌抽嘴上。照旧,两条鼻血流了下来。

这次李晓兰吓得头皮发麻,很确定他开始造反了。

尤其刘耀文,见这家伙的护卫武艺高强,害怕被顺带杀死在这里,惊慌失措的大叫大喊:“来啊,护卫,护卫,造反啦”

一边喊他一边朝李晓兰使眼色,意思是这是最后一个甩脱机会,让你李家护卫捉拿此狂徒,再花点钱周旋一下,就所有的锅都甩这小子头上。

李晓兰迟疑了一下当做没看见,还背着一些身子,对张子文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快跑。

张子文却也不走,分别把他们每人看过去,最后目光停留在吴昊脸上,“继续,继续跳啊,你看会不会继续脸肿,不要以为你一跳就会有人让着你,你只管继续跳啊跳啊跳啊跳,我负责看你的脸肿啊肿啊肿啊肿。”

吴昊没有慌张,一副看待死人的模样冷冷道:“行,你要是认为你还能走出这辅都,咱们就走着瞧。另外本官保证,你不会死的很快,会慢慢的死。”

“这就好。”张子文点头,“如果慢到六十年后才死,我就不在乎,对于我那不算死,到那年景,我想做的事都会做完了。”

吴昊歪着脑壳想了想道:“这年纪的书生总是这么傻逼吗文绉绉的理想者,你像是真的不知道,你已经事实上构成谋反行为了”

张子文摇头,“这只是你觉得,我不觉得。用嘴巴你肯定说服不了我,除非你比我拳头大。”

第138章 被请去喝茶了

吴昊道:“你真以为读过两年书,有个读书人身份就能获得公正待遇,能和我一起站在大堂上打官司”

张子文又摇头,“我没这打算。我知道你在等知府大人,等我拉他仇恨。其实不瞒你说,我也在等着他来,打算连他的耳光也一起抽,你信不信,我抽了他后,这里的全部问题就解决了”

“谁戾气这么重,扬言要抽本府”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留守相公留守相公”纷纷低头见礼。

吴昊戏谑的笑了起来。而刘耀文则表情完全凝固,显然非常害怕知府大人,素知知府相公脾气火爆又冲动,这下怕是在场的人都要被牵连。

帘子掀开,一个身形高大,三缕长须的国字脸中年文士走了进来,然后一脸怒意的看着张子文。

至此全部低着头,大气不敢喘

张子文觉得稳了,抽这货一下,镇住他们所有人后,这事基本就算解决了。

之所以没立即出手是有点被财迷心窍,因为贫穷,张子文现在另一个老毛病也发了,想在出手前和这位女版王思葱谈谈价格,看有没可能为皇家海军捞取到一笔绩效,最不至也要她承诺,将来为海军平价供应一些航海病方面的药材。

却是思维还没停,就被这火爆的国字脸文士揪住了耳朵,妈的险些没忍住失声喊疼。

“你个败家子”

原本打算反击了,却感觉这有点长辈教训晚辈的节奏

“疼放开”

张子文只得暂时不反击,叫喊起来。

“喔,知道疼啊。你这蠢小子不是扬言要抽你老舅耳光吗,来啊。你看老夫是不是会把你这混球捆你父亲面前去”

这尼玛是我舅

到此张子文嘚瑟心态全失,有点想跑路了。

至于其他人,暂时都没什么思维,全都在发愣,感觉信息量偏大的节奏。

刘耀文吓的魂不附体,不知道该怎么圆这场面。

吴昊也头皮发麻,觉得哪怕移动一下都是尴尬的,有个地缝钻进去仍旧也不妥,感觉最好变成空气才行。

既然是自己人,徐宁嘚瑟的一逼,把他们每人都顺着看了一遍后,这才走过去凑近低声道:“好教留守相公知晓,公子如今已不是以前光景,已被皇帝钦点出任官职,现在是提举皇家海事局,要不您还是不要当众揪着他耳朵,拖回去没人的时候再行事,像是要方便些。”

张从正最是要面子,又脾气火爆,是真想教训这败家子的,不过一听他已经出来做官了,那肯定要些脸,这才逐步松开了手,又指着鼻子道:“你不许跑。”

现在,张从正也这才有心思关注这里的怪异局面,分别把他们每人都看了一下,最终看向吴昊淡淡的问:“什么事啊,弄的吵吵闹闹,需要本府来调解”

事到如今感觉说什么都多余,彷徨不知如何开口。

知府大人的脾气先不说,最要命的,现在吴昊当然知道张子文是谁了,这可是让当朝蔡相公都无比头疼的人物,张康国相爷的嫡子,才尼玛在京里整倒了天大的一大群人。

被他抽像是也真的不丢脸,不可一世的京畿房大佬,蔡京的亲家,不就被这货几次当众殴打还整倒了

“下官下官”

吴昊只能使自己勉力保持镇静,却仍旧组织不出适合的语言。

张从正并非一味的冲动,现在虽然不知道细节,却大抵知道这里存在不少的幺蛾子和冲突,应天府的形势复杂,乃是许多财团、官僚纠结的根深之地,初来乍到上任不久,不明情况下,张从正不想当众太薄属下脸面。

而且考虑到这个著名败家子的尿性,又有华贵的漂亮女人在场,也很可能是张子文这龟儿子存在错误。

张从正真可没什么兴趣卷入侄儿的财色事件中,迟疑顷刻,便只淡淡的道:“都散了吧,你们都时间很多吗”

这像是连转圜的机会都不给,但刘耀文和吴昊也不方便说什么,最终只得躬身:“留守相公安好,卑职等告退。”

他们走还是不走张从正也不关心,又看了李晓兰一眼,最后指着张子文的鼻子道:“你跟老夫走。”

就此无法在李晓兰面前嘚瑟,甚至没机会和这女富豪讲条件,被强制请去喝茶了

这意外事件持续让许多人身在冰窖一般,酒楼的场面没有散,持续的沉默。

李晓兰始终在发呆,不知道张子文什么目的。更不知道经历了这个场面后,应天府事件会怎么演变

其实刘耀文和吴昊想的和她差不多,也完全两眼一抹黑。那纨绔子弟明显怀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潜伏在这女肥羊身边,而这场冲突怎么说呢可大可小,实在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数。

现在,至少吴昊已经不敢盯着李晓兰的身材打量了,又考虑到一开口必然掉面子,几乎无话可说,气头上也不是谈事的好时候,还是等等看留守司那边有什么动静在决定,想定,吴昊低调的拱手之后,什么也不说的离开了。

唯独留下刘耀文最尴尬,有点没脸和她说话,却也不好意思追着吴昊的脚步去,感觉里外不是人。

最终,刘耀文走过来试图和李晓兰转圜两句。

“滚。”

李晓兰冷哼了一声。

“你”

刘耀文却是也说不不出“你敢对我不敬”的话来,有些无地自容,一跺脚掩面而去。

接下李晓兰静静的坐着,还是不知道干啥。

护卫道:“小姐,应天府的事太复杂,那位公子爷看似更复杂,他潜伏在咱们船上,潜伏在你身边,像是居心叵测,不可预计的事太多,如今已是多事之秋,这生意不做也罢,赶紧走吧

李晓兰想了想却摇头,“再等等吧,我有点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说的是有些道理,但那小子既然不简单,若他真盯上咱们其实也很难避开,躲不是长法,若真有问题,我还是想主动面对。”

“所以你这海事局到底干的什么勾当来,坐下,多时不见,和你舅说说。”

被捉来老张的院子里强制喝茶。

“舅舅明见这个一时半会的说不清楚,小侄进应天府乃是订了一批酱油,等着拿,又赶着上任,以后闲暇时再来拜见好了。”

张子文说着就跑,却又被捉了回来。

张从正捻着胡须道:“不急不急,待我问你,你娘被你气死了没有”

“我娘没事,我爹倒像是快了。”张子文道。

关于张康国的事,张从正显然不想和后生多谈,便岔开说了几句家常,“长大了啊,你这兔崽子长大,且像是换了个人,总觉得你没那么败家了。”

“还是败家子”

张子文指着自己的鼻子自首,“舅舅见过几许亏本办案的人”

张从正淡淡的道:“你不要老和我扯这些,这些京城政治我不关心,也不想问。除非是你娘来找我说,否则我不想你听扯犊子。说说此番你闹的什么鬼,为何和那吴昊闹将了起来”

张子文大抵说了一下。

张从正皱着眉头想了想道:“你真打他耳光了”

张子文道:“乃是因为当时的情况”

张从正打断:“不要扯犊子,直接说打没打”

“打了。”张子文点头。

张从正也没当回事,喝了口茶道:“本府早就觉得这厮有点不对劲,关于他的事还在思考中。既你先得罪了他,也就算是我得罪了他。事情不大不小的,牵连到利益的事,也不是几句语言能说清楚,那就不要想去转圜了。”

“老舅英明,真有娘的风范。”张子文果断说道。

张从正又道:“这样吧,你去告诉李晓兰,李家被扣押的货会马上放。让他李家不要缩,继续放货来应天府。这就是条件。”

“舅舅相公高明,这像是要以商治商”张子文道。

张从正摆手道:“去去去,你这纨绔子弟懂啥,这些你就不要管了,不要卷入这里的事。你不是说赶着搞海事局勾当吗,快些离开南京吧。你在什么地方肯定没好事,要是捅出汴京一样的篓子,可别指望我兜底。”

张子文道,“舅舅相公有所不知,在小侄的三年计划中,有几条绝妙的发展之道,应天府出资,咱们海军提供技术,可以一起要做大做强”

“去吧,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应天府什么都有就是没钱,谈钱你找错地方啦。”

张从正有快要被套路的感觉,以前被这龟儿子诈骗太多了,他除了养蟋蟀拉仇恨,似乎不会其他的了。

于是一到谈钱,张从正就不留他了,让人拿来一盒毛笔,几块香墨,三斤茶叶,一些点心,一起打包递给他,顺便推着出去,“去吧去吧,今日是中秋,这些东西你拿去高兴一下,快点离开南京城。”

又尼玛被当做瘟神一样的撵走了

第139章 挖墙脚心思

李晓兰带着护卫,比较紧张的等候在府衙外面。

有点彷徨,不太知道等会见面和那个家伙说点什么。

正想着见张子文出来了,提着一包茶叶之类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想叫住,但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主要是大小姐从小到大没遇过这么复杂的心情,和这家伙之间虽然谈不上过节,但毕竟也算是有些不礼貌。

等李晓兰决定叫住他的时候,张子文已经走远。

“跟去看看,这家伙要干什么”

结果李晓兰带着护卫跟了一段,见他进了一家当铺,把手里的茶叶甚至点心,都全部卖了换钱。

简直让人惊呆了

“你是留守相公侄儿,早前为什么不言明”

李晓兰这次忍不住在当铺门口叫住了他。

张子文神色古怪了起来,“关键是我也不知道他是我舅。”

李晓兰想了想倒也信他。

这种情况不少,料想是大员的“穷亲戚”。

人性来说,不说专门躲穷亲戚么,不对等的时候也不会太亲,不会走的太近。而县级以上官员是中央特派员,是没有固定户籍治所,通常过几年就换个地方,天南地北的乱跑。来往不多的穷亲戚不知道也正常。

另外一个证据是:这家伙需要蹭船票,今日又是中秋,他舅打发穷亲戚的节货被他给卖了

“这种亲戚么也是够了,换我我也躲。”

李晓兰这么想着,对自己的判断相当有信心。

想这么想,不论如何李晓兰还是很感谢他,先不说这家伙在这次事件中发挥了多少作用。

考虑到当时他敢出头,哪怕行为有些不,还是挺讲义气,有职业道德。于是李晓兰拱手道:“晓兰谢过公子此番帮助。”

张子文道:“不客气,你聘了我,我只是拿钱做事。”

李晓兰谈不上怕他,没必要舔他,不过略一思考还是道:“早前晓兰有些刚愎自用,说公子只值五百文是戏言,此番若能得公子相助解决应天府问题,会给公子五十贯酬劳。总之,还请公子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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