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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宰相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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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宰相儿子 分节阅读 72

d们喝西北风啊。”

一个马帮的当家说道。

李晓兰又招手把陈班头叫来耳语了几句。最后,她给了陈班头一贯钱。

陈班头很烦的样子,以威胁的眼神看着马帮那群人,冷冷道:“你们装不装车”

他们携带着死了爹的表情开始装车了

总算开始朝陆路进发。

路上,张子文凑近徐宁低声道:“难道我刚刚的行为不妥”

徐宁有些尴尬,“卑职无意冒犯,但从职业道德说,公子该为她说话。”

张子文却觉得徐宁对力量一无所知,不懂年轻人的装逼心态。有班头压阵她总会解决的,如果别人帮她谈成,她对谁装逼

想到好玩处,张子文也自顾笑笑。

行走间的李晓兰回眸一望道:“你们缩在后面鬼鬼祟祟的说什么”

“没什么。”

张子文加快脚步走了上去。

李晓兰又轻声道:“其实你这人还可以,如果愿意学,进步会很大。在我身边注意多观察,万一我一高兴真的聘用你呢不就遇到机会,改变命运了”

“我有工作了。”张子文摇头。

李晓兰白他一眼,“脾气还不小不过也算是你有点骨气。”

又道:“没谁可以随便成功,运气,毅力,智慧,际遇等等都很重要。不要眼高手低,你这种自命不凡的年轻读书人,我见过很多。但其实达成梦想的太少。”

“你说的是有些道理的。”张子文点头

到县城时候接近午饭时间。

刘县尉大人带了一些家仆,骑着名马在城门口迎接。爱马的徐宁看得双眼冒光。

这要是放后世,相当于这货开了一个奔驰车队来接美女,是真有点够嘚瑟的。

不过李晓兰却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相反有些尴尬。

年轻文雅的刘县尉走过来见礼,原本不太鸟张子文的李晓兰开始“郑重”介绍,说张子文大抵是贴身谋士之类的。

刘县尉起初不在意,这下专门看一眼,见张子文穿的这么好又长这么俊,便怀着些不友好神态。

“小先生之前在哪家书院就读”刘县尉问道。

李晓兰提前瞎掰:“先生乃是开封府学才子。”

刘县尉闪过一丝鄙夷的神色,却也不多说什么。

“此番不是来游玩的,时间紧,去吃了酒饭。”李晓兰比较高冷的样子走在前面。

张子文总算知道她为毛临时聘请秘书了

席间李晓兰尽量避免说话,还偷偷给过眼色,要求张子文“发挥作用”。

好吧,徐宁都间接说了张子文职业道德不足,现在张子文只得开始灌水,相当于拿钱发水帖,分散集中度。

就此不停的找刘县尉说话,聊一些读书人间话题,聊一些这里的民风民情等。

哪怕张子文说的还可以,刘县尉却始终臭着一张脸,不大搭理。

倒是李晓兰浅听了张子文的两个小论点后微微一愣,不免又多看了他几眼,发现小书生竟是角度新奇。

吃饱后,张子文看看天色道:“谢大人款待,时候已不早,我们还要进应天府,就此别过。”

刘县尉眼里又闪过一丝鄙夷表情,冷冷道:“你们你代表大小姐说话”

李晓兰介入道:“最近不太平,应天府新官调任,我李家往前的许多人脉不适用了,难保需要重新打点,刘大人地头熟,要不一起进应天府,若能帮引见一些人,则李家感激不尽。”

刘县尉这才高兴了起来,笑道:“包在本官身上,本官当年的好友同窗正好调任录事参军,邀请他出面聚一下,大小姐的生意就不会有问题。”

离开酒楼重新上路时,刘县尉又警告张子文:“到时候不要乱说话,不要乱岔口,你这小书生蛮啰嗦。本官脾气好,却不代表应天府的大人物脾气好。”

李晓兰也指着张子文鼻子道:“不许回嘴,听刘大人的,多学学。”

进应天府时候是下午。

马帮的人,以及护卫在外面等着过关。

应天府是辅都之一,大宋的南京,水运发达人口众多,也是一大贸易集散地,进关没那么快。

张子文李晓兰等人则先进去选酒楼用于应酬。

选定了一间豪华酒楼订下了酒席,都还没用刘县尉的帖子去请人,李晓兰的护卫神急急忙忙走来,“情况有些复杂,咱们的货被扣下了。”

就连刘县尉都大皱眉头,“理由是什么”

“说是咱们出京的税务文书潦草不清,要交上去审查。”护卫道。

刘县尉有些尴尬,这种情普遍存在,但也真是个理由。

让刘大人脸有些挂不住的是,等候进关时,刘大人专门带着李晓兰过去和他们打招呼。

那些巡检刘县尉不认识,但既然是官员身份过去问候一声,一般不是大问题的话,都不会认真的。

“这就有点麻烦了。”

刘县尉脸色凝重的道,“是倒是借口,但常态下,那几个巡检不可能不给我刘耀文面子。他们仍旧这样做了,就代表有能耐比我大的人要动这批货。”

李晓兰相对平静,“应该是南京何贵堂的人搞鬼,他们自来和李家不对付。兴许他们有了新的门路,买通了司税衙门的人。”

到此刘耀文越发有些尴尬,能直接不给面子,应该是司税参军亲自下的命令。

不过刘耀文又轻拍李晓兰的香肩安慰,“大小姐先莫急,你这批紧货,吞他们是不敢吞的。”

紧货的意思高价值好货。

李晓兰道:“这我知道。他们当然不敢吞。但到了时间无法交货,影响我家信誉,这应该就是他们的目的。还不止应天府,这里耽搁的话苏州也要延迟。”

顿了顿她道:“信誉是不能丢的。麻烦刘大人,请您的同窗录事参军出面,我会备上厚礼,务必在府衙层面上周旋一下,最迟明日怎么的也要把货放出来”

起初刘耀文真不知道会惹事,现在却有些脸红了。

“怎么了”李晓兰问。

刘耀文尴尬的道:“大小姐录事参军大人胃口可不小,若只是认识一下很容易。但若真是本地豪商在搞你,涉及到了司税参军大人。要让他出面办这事,以我对他的了解而言代价太大,恐怕高于你这批货的价值。”

“信誉不能丢,更不能让何贵堂的人认为我李家可欺,没事,就请大人帮引见。钱能摆平的问题,我觉得就不叫问题。”李晓兰道。

“这事不急”

张子文看她一副人傻钱多的样子觉得不妥。

却只说了半句就被李晓兰打断,“哎呀你看就行了,你又不懂。”

“啧啧,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他们连本官的面子都不给,说的你有主意似的”

刘耀文就着李晓兰的话,又白了张子文一眼

第137章 除非你拳头大

酒楼三楼上的包间,张子文推开窗户,看着应天府的落日街景。

李晓兰她们并不在这房间,而是在隔壁。

刘耀文总是有意无意的想把张子文隔离开,在确定了要宴请大人物后他更是直言,若让张子文坐旁不礼貌,会扫人兴致。

李晓兰急于解决意外事故,也像是怀有一些刘耀文所说的担忧,便额给张子文徐宁两人订了一间。

现在看着落日街景,奔忙在底层的贩夫走卒一个卖梨的老头像是生意不怎么好,小孙儿吵着要个糖人没舍得买。但这才转过街口,被几个公差后脑勺一掌,老头急忙差爷差爷的喊着,孝敬他们每人一个梨。

小孙儿眼泪汪汪的说“那是咱们的梨”,老头却捂着孙儿的嘴巴不让说。

事件到此就结束了,张子文甚至没兴趣从楼上把茶碗砸下去,因为到处是这样的情景,把大宋的全部瓷器砸了也不够。一定程度上,就连李晓兰不也都遇到了这类事,只是级别不一样而已。

间或听闻隔壁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像是发生了争吵,还比较激烈。

“公子要不要过去看看”

到了今日,徐宁还是喜欢以家臣的身份叫公子而不叫大人。

“算了不去钱能摆平的问题对她就不是问题,这个事件,要我看顶了天也就她这批货被吞了,天塌不下来,原本我想帮她个忙,不过看了刚刚的街市情景后,现在老子真没这样的情感需求。人们做事一般只有两个原因,身理需求和心理需求。这事你要了解下。”

张子文干脆坐下来喝茶。

徐宁有些懵逼,感觉公子像个相当伟大的哲学家,又像在胡说八道。老张相爷整天骂他应该是有原因的。

却是,张子文这才一副卧龙风采说完,没过一个呼吸时间,隔壁出现了哐啷声,真的开始砸瓷器了,还不止一声,连续多声,叫骂也伴随出现

另外像是有不少人员的跑动声

“好吧还是去看看算了。”

张子文有些脸黑,自大嘴巴的起身出来,在门前遇到了一群无比凌乱的酒楼人员。

有个叫嚷着:“快去报官,迟了要出事。”

有个懵逼的道:“里面全是官,还报什么官”

掌柜跺脚低声道:“还不快去请知府相公,报了怎么处理是他们的责任,若是不报,不论里面出什么事,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商量出头绪后他们就此鸟兽散了,没敢进去生事。

又从包间里跑出了一惊慌失措的陪酒小娘子,张子文拉住她,她却比较凌乱的猛摇头说“妾身什么都不知道”。甩开张子文跑了。

考虑到真可能极端,张子文急忙就一脚踢开包间门进去了。

这下就尴尬了。

进来后才发现房间里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只是对持,脾气很大的李晓兰红着脸,怒视着一个年轻官员。

那个胖官员则好整以暇的盯着李晓兰。

自诩能搞定问题的刘耀文则尴尬的站在一边,低着头不言不语。看他的站位就知道,遇到事后不敢吭气,站在了中立的立场上。

介于张子文乃是踢门后闯进来的,吸引了全部人看过来。

李晓兰一见是这愣头青,根据其行为便头皮发麻,担心被他以“威胁”为由拖出去打死。

刘耀文觉得这是转移矛盾的缓和机会,便指着张子文怒斥:“小鬼你好大的胆子,这里之人非富即贵,你如此冲动的闯入,意图不轨吗”

“本官吴昊,官拜应天府录事参军,你这毛头小子是哪位”

吴昊也像是要拿张子文开刀,以此震慑李晓兰。

李晓兰硬着头皮道:“他就是个不懂事的读书人因关心我这主家一时失礼,诸位无需计较。”又看着张子文斥道:“没规没矩,还不给滚出去”

吴昊却笑了起来:“李大小姐看来横惯了,问题这里不是京城,是应天府,你真觉得什么事都可以用钱搞定你觉得这里是你说了算”

李晓兰道:“失礼之处请大人见谅,你我之间只是谈不拢,大人的条件我李家无法接受而已。大不了这批货我不要,这点钱我李家损失得起,另外还请大人知道,我李家不是任人宰割之辈。”

刘耀文越来越尴尬,一个劲使眼色让她别说,可惜她还是这样说出来了。

很无奈她就是这脾气,容易和人吵起来。刘耀文最担心的就是,在应天府横惯了的吴昊受不了这样的顶撞,最终会把事情闹大。

“李家本官好怕,本官身兼检查应天府百官之责,你真以为我听过的狠话少”

吴昊动了真怒的样子,漠然的看着李晓兰道:“你这么说话,相当于封死了你的全部退路,这会让本官认为你为了在应天府谋取商贸利益,进而威胁本官是这样吗”

“你”

李晓兰预感到一些不对。没想到刘耀文引见的是一头比对手还可恶的白眼狼,这才叫野狗没甩脱,病急乱投医,又进了白狼窝。

“纠集属下闯入寻衅滋事,拖人找关系,唆使本官受贿,妄想打压应天府良心商贩何贵堂”

吴昊毫无情感的道,“李家小姐,你至少是念过书懂律法的人,你觉得这些个理由,本官要把你扣在这应天府,判个远行三五年可以吗”

李晓兰和她的护卫一起色变

刘耀文被吓一跳,走前试图转圜,“吴大人,其实这不是大小姐的意思。”又指着张子文道:“都是他不懂事而招致,包括今日之事也是他策划,是他进谗言给予大小姐错觉,这才导致误会。”

“我”张子文指着自己的鼻子。

“就是你。”刘耀文果断对吴昊道:“大人看,他自己承认了。”

吴昊漫不经心的看了张子文一眼,却眼里闪过一丝鄙夷,“你的确跑不掉,不过你只是个刁仆,刁奴犯错本官不信没有主家的原因。”

又指着刘耀文的鼻子道:“你也不要避重就轻,是不是仅仅一个年轻漂亮的娘子就把你迷惑、把你腐蚀了曾记得当年和你同窗时,你是很有理想的一个人,却是这一转眼咋就变了呢”

“下官”

刘耀文实在说不下去了,只怪当时想的太简单,照这形势看,真正盯上大小姐的人不是司税口,正主就是这吴昊。

吴昊应该是早就眼红许多东西了,想人财两得。

思考到此刘耀文额头见汗。自己也是官,若真遇到明显的不公事件,有权利把官司打到知府相公层面进行申诉。但无奈性格软弱,不确定往后风险,不确定是否值得为李晓兰而介入这些事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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