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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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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40

时候,崇拜过孔子,崇拜过老子,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们的智慧是基于谁的智慧之上如果知识是一棵大树,那么蔡伦的纸就是这棵大树的根,只是这根是埋在土地下,看不见的,但是我认为读书人不应该只看到树枝上绽放的鲜花,也要想到这土地下的根。

这与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思想如出一辙,那些辛苦劳作的百姓才是最可爱,最值得尊敬的人,没有他们的无私奉献,又怎会有我们强盛的大唐,你们穿的,吃的,可都是农夫给予你们的,可不是孔子给予你们的。”

这么一扯的话,众人一致赞同,虽说寒门士子多半都是地主,但也有不少是农家出身,韩艺将蔡伦跟农夫扯到一块去,当然得支持这一论调啊

“就算如此,但是你也不能将孟子排到第九呀,凭什么张骞、张仲景能够排在孟子前面”

韩艺笑道:“我将孟子排在第九,主要是因为孟子与孔子是一脉相承的,他的思想是建立在孔子思想上面,也就是说他们的伟大是有重叠之处,如果没有孔子的话,那孟子可能就是排名第一了。你们看看这前十名,各自都代表着某一个领域,没有重叠的,唯有儒家有二人跻身前十,只能说孟子实在是太伟大了。”

众人被忽悠直点头,尤其儒生,开心呀,在前十名中,唯我儒家有两个人。

韩艺又继续说道:“至于张仲景和张骞,张仲景我真的不想多说,我只想问问你,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救了多少人他在医学上的突破是巨大的,而医学是人类最为重要的朋友,一旦离开了医学,人类恐怕会遭到灭绝,这是多么可怕的事呀,只可惜当时蔡伦的纸还未得到普及,实用性也差,以至于他的伤寒杂病论未能完整保存下来,这是人类的一大损失啊,你们说蔡伦重不重要。

而张骞么,光凭他出使西域,名列第八,绝对的是实至名归,是张骞让我们见识了更多的知识和文化,不再是井底之蛙,他还带来了各种水果青菜,这些水果不但美味,而且还有益身心,更为重要的是,张骞那种探索的精神,是值得我们推崇的。有句话说得好,凡事开头难,因为开头总是伴随着未知,未知总会令人感到害怕,而害怕会阻碍我们进步,如果我们要前进,我们必须要克服恐惧,勇于去探索,这样才会创造出新的东西来。

我那贤者六学,就是基于这探索精神之上,我不知道我会因此遭受到什么打击,但是我克服了心中的恐惧,跨出了这一步,为寒门吆喝了几声,如果我们失去了这种探索的精神,我们永远都只会原地踏步,为什么有些士族在南北朝的时候这么风光,然后在我朝却这么落魄,就是他们故步自封,不懂得与时俱进,才会变得这般腐朽不堪,我们决不能走士族的老路。”

甭管韩艺说得有理没理,但凡韩艺拉出士庶之争来,寒门子弟立刻赞成,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都觉得韩艺说得非常有道理。

又有人问道:“那司马迁呢他又凭什么跻身前十啊”

他们已经不是要跟韩艺争论了,而是想听听韩艺的看法

韩艺道:“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司马迁的史记,就是咱们华夏民族一块最为宝贵的镜子,如果没有史记的存在,我们将会犯下很多很多的错误,无数的人将会因为这些错误而丧命,史记对我们华夏民族的影响,将是深远流长的,其伟大可与论语相提并论。”

大家听得频频点头,还是有道理的,不是胡编乱造的。其实这一份榜单,充分体现出韩艺的主张和思想,这不是为了销售量,而是另有目的的。

正当这时,忽见后面响起一阵骚动。

韩艺举目一看,心中一喜,哥们,你们终于来了。

只见一列士兵走了过来,为首一人走上前,向韩艺抱拳道:“我等奉大司空之命,来此邀请皇家特派使。”

请你妹哦抓我啊真是不懂事好在我也有准备。韩艺先是一怔,然后微微仰头,闭目叹道:“该来的始终还是来了。”

一旁的熊弟猛然打了个激灵,跳了出来,护在韩艺身前,绷紧着脸道:“你们为何要抓我韩大哥”

第882章 强行被抓

周边的寒门子弟猛地一怔,纷纷带有敌意的望着这一队士兵。

为首那名军官微微皱了下眉头,瞧了眼韩艺,可韩艺还在闭目哀伤,根本就没有看他,只好再重复一遍,“是大司空命我等前来邀请皇家特派使。”

熊弟斜着眼,狐疑的望着他,过得片刻,才道:“那不去行不行”

这一句话堵得那军官差点没有昏厥过去,你这小胖子,成心玩弄我是不,说是邀请你,那是给你面子,别不知好歹呀。

小野突然道:“若大司空派人来邀请我韩大哥,又怎会派你们这些士兵前来,唤一个下人前来就是了,分明有阴谋。”

“就是,就是。”

熊弟直点头道:“你们分明就是抓我韩大哥,我韩大哥究竟犯了什么罪,你们为何要抓他”

那军官又瞧了眼韩艺,可韩艺还在闭目养神,不,是闭目叹气。道:“我等只是奉命行事。”

熊弟立刻道:“我不会让你抓走韩大哥的。”

其余寒门子弟一看,突然醒悟过来。

“韩小哥究竟犯了什么罪,你们凭什么抓他”

“我知道了,你们定是官官相护,想谋害韩小哥。”

“哼那些伪君子们见说不过韩小哥,就想杀人灭口,真是太卑鄙无耻了。”

“这事与韩小哥无关,都是我们干的,你们要抓就抓我们。”

声浪是一阵高过一阵,大家纷纷涌上前,挡在韩艺身前,他们心里清楚的很,韩艺如果倒下了,这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那军官眉头一皱,很是郁闷的望着韩艺,这明显就是强制性的,说是抓也不为过。

韩艺偷偷将眼睁开一条缝来,见火候差不多了,万一这把这群莽夫给得罪了,那可就得不偿失呀,随即高喊一声,道:“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

众人见韩艺开口了,纷纷安静下来,望着韩艺。

韩艺长叹了口气,朝着四周拱手道:“多谢各位挺身相助,在下深感感激,多谢,多谢。但我身为朝廷命官,怎能知法犯法。”说到这里,他一昂头,朗声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韩艺虽倒下了,但是我希望千万寒门能够因为我的倒下而站起来,不要再活在自卑的世界里,要能够顶天立地,为国出力,为君分忧,造福百姓,做一个真正的寒门。”

“韩小哥”

不少感性的人纷纷黯然泣下,仿佛韩艺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下一刻就要英勇就义了。

“韩大哥,我要与你一块去。”

熊弟抱着韩艺的手,流着眼泪道。

不愧是演员,小胖,你的演技真是太出色了。韩艺带着责怪意味的看了眼熊弟,道:“小胖,休得胡闹我走之后,你要好好照顾好梦儿她们,莫要让他们受欺负了,小野,你也是的,知道吗”

小野点点头。

熊弟咬着厚厚的嘴唇,那张给人带去无数欢笑的胖脸,此刻却充满了无尽悲伤,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掉落下来,真是太令人感动了,不少人都掩面痛哭起来了。

韩艺一步下得台阶,众人纷纷往两边让开,韩艺来到那军官面前,道:“我跟你走便是。”

那军官整个人都是蒙的,他什么话都没有说,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结果弄得他好像犯了多大的错似得,尤其是众人那愤怒的眼神,令他感到莫名的委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很是郁闷的说了一个“请”字。

韩艺昂首挺胸往前走去。

“韩小哥”

“韩小哥。”

阵阵哭喊声,场面异常感人。

那些士兵都跟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这些寒门子弟。

韩艺走出人群,忽然余光往左边一瞥,只见一道身影闪过。

待他走过去之后,只见左边的一条巷内走出一个身材高大,头戴斗笠的人来,斗笠下是一张布满沧桑的老脸,但双目却炯炯有神,怒光一闪,“好小子,竟敢跟老夫玩这把戏,真是岂有此理。”

待韩艺离开之后,熊弟抹着眼泪,小声向小野问道:“小野,你看我方才演得怎样”

小野直点脑袋。

这韩艺锒铛入狱的消息,立刻传得是街知巷闻,虽然从未有人说要抓韩艺,但至少上市面上是这么传的。

套路

满满的套路

士族一直以来就是这么迫害寒门人士的,先说道理,道理说不过,就利用强权来压制和迫害。

这让寒门士子愤慨到了极致。

然而,士族那边则是举杯畅饮,好不欢乐。因为是套路吗,韩艺被抓,完全符合套路,多少寒门贤士就是因为想冲击士族地位,导致死的死,贬的贬,士族一直是胜利的那一方。其实这阶级的斗争也是权力的斗争。他们只害怕韩艺,确实玩不过他,现在韩艺被抓了,其余寒门子弟绝对是不堪一击。

这天子脚下jūn_duì比百姓都多,谁还能翻天不成。

萧府。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姑爷被人给抓了。”

一个管家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朝着萧锐禀报道。

“你说什么”

萧锐猛然起身。

那管家气喘吁吁道:“小人方才出去就听到到处有人说,今儿下午,司空李勣亲自命人前去北巷,将姑爷给抓走了。”

“司空李勣”

萧锐听得猛地一颤,瘫倒在矮榻上,“完了,完了,全都完了。”

正当这时,萧无衣突然走了进来,朝着那管家道:“你先下去。”

“啊是。”

那管家困惑的瞧了眼萧无衣,然后退了下去。

“无衣,韩艺他”

“女儿知道。”

“你已经知道了。”

“女儿是早就知道了。”

萧无衣笑道:“韩艺在前几日就夜观天象,掐指一算,说会有牢狱之灾。”

萧锐是信佛的,他是相信命运的,道:“那你还笑得出,莫不是你根本就不喜欢韩艺。”

“爹爹你说什么呢”

萧无衣轻轻跺了下脚,又道:“你先听女儿把话说完,韩艺还说了,用不了了几日,他便会出来的,让我不要担心。”

萧锐迷糊了。

许府

“各位,老夫早就说了,韩艺小儿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他们与天下士族为敌,这不是自掘坟墓是什么。”

韩艺被捕,许敬宗最为开心,宴请同僚,举杯痛饮。

一个官员道:“许兄言之有理呀韩艺有甚么能耐,他不会就是会巴结陛下和皇后,会拍马屁,如此小人,焉能长久。”

那李义府突然啧了一声,道:“我倒是觉得,咱们为了一个田舍儿入狱这般庆祝,实在是自降身份呀。”

“哈哈”

又是一阵大笑声。

唯独王德俭一人皱着眉头在那里。

许敬宗突然看向王德俭,道:“德俭,你为何不开心”

王德俭皱眉道:“舅舅,我认为这案子都没有判下来,咱们庆祝的是不是早了点。”

许敬宗道:“你放心,李勣是决计不会绕过韩艺的,你可别忘记,李勣可也与山东士族联姻,韩艺前面不也将他给骂进去了。”

李义府点点头道:“若是司空反对的话,当初在皇上面前就会反对,岂会抓捕韩艺。”

王德俭笑着点点头,没有做声了。

太原王家

王玄道盘腿坐在空无一物的屋子里面,双目微合,一只小乌龟在他身边懒散的爬动着。

咚咚咚

一阵敲门打破了王玄道的冥思。

又闻屋外有人道:“公子。”

王玄道微微睁开眼,道:“进来。”

吱呀一声,只见一个仆人走了进来,“公子,前不久司空亲自派人去北巷将韩艺给抓走了。”

“司空李勣”

“正是,小人是亲眼所见。”

王玄道双目微合,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

卢家药铺

“夫君,不管怎样,韩小哥对我们夫妇都有恩,你去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咱们帮不了什么忙,也得去看看他”

柳琴抱着熟睡的卢知莲,朝着正在挑拣草药的卢师卦说道。

卢师卦轻轻哼了声,头也不抬地说道:“这些人个个都比狐狸还要狡猾,那账算得比谁都要清楚,犯不着咱们去为他们担心。”说着,他忽然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咱们不为他们担心,也可以为自己打算一下啊对了,娘子,这玄道和善行他们多久没有来这里呢”

柳琴想了下,道:“他们几个好像很久未来了,就是上回元公子又拿了一些丝绸给咱们,哦,元公子还问了我,说最近有没有见到崔公子和郑公子他们”

卢师卦沉思半晌,突然呵呵笑了起来,道:“这几个小子,都跟韩艺学坏了啊。”

在离长安城三十里外的一处非常贫穷的村落里面,只见一个个下人捧着厚厚的衣服赠送给这里的村民。

“多谢郑公子,多谢郑公子。”

“郑公子,你可真是佛祖转世啊”

但见一群老人围着一个面容和善的青年又是拱手,又是作揖,就差没有跪下了。又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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