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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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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34

余鹤挠挠脖子:“这也太简单了吧,别说一句,一万句我都让他说。”

殷池雪望着自信满满的余鹤,半晌,笑了笑:“但愿吧,那我,祝你成功。”

于是乎,就像若廷当时说的,只要和宿主的信物通灵,那么不管身处何处都能直达博物馆。

果不其然,当他拿起那对对戒的一瞬间,周遭顿时陷入一片混沌,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再次来到了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也是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地方。

“我想问一下,如果像你说的我不用作为个体存在,而是直接将灵魂切入客户体内,那么还需要和你刷好感度么?”

临行前,余鹤又问了这么一句。

其实这才是他最在乎的,钱不钱的根本不重要。

但还不等殷池雪回答他,他所处的房间已经开始渐渐融化一般,周围不停旋转扭曲,接着脚下的地板就像有什么巨大的吸力一样。

还不等余鹤反应过来,他就看见自己两只脚都已经猛地陷入了地板中,接着便是剧烈的震动。

殷池雪就站在那里,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只见他缓缓伸出一根手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红唇微启,只说了两个字:

“秘密。”

“儒雅随和”的言辞在口中剧烈翻腾,本想全数吐露给殷池雪这害人不浅的,结果还不等着说出口,在这巨大的吸力下,余鹤很快便没了意识……

——————————

“你这一级残废想看我们祖安人的绝活?笑死老子了。”

“草拟吗,q都能q歪!爬!给老子爬!老子一秒五喷,骂人从没输过!今天坐你吗坟头好好唠唠。”

迷迷瞪瞪的,好像有谁在身边吵吵嚷嚷,言辞激烈肮脏。

余鹤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就像几百只小蜜蜂在他脑袋里群魔乱舞。

他慢慢睁开眼,入目便是一片素白。

接着就像镜头聚焦一样,眼前的一切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余鹤就觉得脑袋像被谁狠k了一顿,疼得要命。

他揉着脑袋缓缓坐起来,望着周围。

卧槽?这什么情况?

余鹤揉揉眼睛,仔细看了眼周围。

四张爬梯木床,底下四个书柜,四张桌子,而其中三张桌子前都坐了人,一人守着一台电脑,两人在组团打游戏,一人在看黄色小电影,且耳机没戴好,一直漏音。

这怎么看,好像都是宿舍吧?是大学的?高中应该不允许使用电脑吧。

“呦,小轶,你醒了啊。”

游戏一结束,其中一个男生摘下耳机刚要去倒水,就见余鹤像尊雕像一样傻愣愣地坐在床上发呆。

“这,这是哪啊……”余鹤下意识问了句。

底下的男生端着水杯,像看智障一样看着他:

“你不会真磕傻了吧,还能是哪,学校呗。”

“我是学生?”余鹤又问。

这下那男生水也不喝了,走到余鹤床边扒着他的穿栏杆好奇问道:

“你不会真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失忆了吧。”

“别理他,丫一看就是装的,估计就是想逃课。”令一位祖安狂人同学瞥了他一眼说道。

“行了赶紧收拾收拾,下午有世界经济理论,烦吊,傻逼一样,把人家证件照投到大屏幕上挨个对照着点名。”那位暴躁老哥一边换裤子一边骂骂咧咧。

余鹤一听,赶紧从床上跳下去开水翻找这具身体的学生证。

可不能天天给人翘课,最后整个重修出来估计客户要掐死自己了。

虽然客户早就死了,早就变成幽灵了。

余鹤在桌子上一通乱翻,最终在抽屉里找出了学生证和校园卡。

姚轶,omega,2013级,金融管理。

虽然但是,为毛证件上的照片是自己这张看起来满脸衰相的脸啊?!

除此之外,桌子上还有一张补考通知书。

余鹤拿起那张补考通知书看了眼。

不看还好,一看又忍不住要口吐芬芳了!

这死孩子怎么回事,才大一下学期就连挂三门,其中一门还是体育一千米测试,还想不想要学位证了。

尼玛的,听说还是个富二代,富二代风评本来就不怎样,这下更是被害值全开。

“不过我也是挺服气的,老师都说他教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跑步跑晕的。”

那位同学说着,双手还夸张的比划着。

余鹤有点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他哪凉快哪呆着去,嘴上也不饶人:

“怎么就你会演。”

此话一出,就连旁边那个一直在看黄色电影的舍友都忍不住回过了头。

所有人都用那种看猴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他,似乎是非常的不可思议。

余鹤有点不明白他们这种眼神到底是想说什么。

“完了,这下不光失忆了,连性情都大变了。”一个舍友摇摇头。

“得,甭管失没失忆,兄弟,下午的世界经济理论绝对得去,不是吓唬你,迟到三次直接挂科处理,你上学期已经挂了一次了,再挂重修安排。”

余鹤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望着那堆完全陌生的东西,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妈的,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读书好么,还要他再读一次,特别是那几大册世界经济理论毛概。

余鹤终于体会到那句真理:

帅的人话都少。

而且他现在特别懵逼,这个叫姚轶的客户生前是经历了点啥?他老公又是谁,还说是什么omega,怎么听起来那么像胡扯的呢。

吃过贵且少的食堂午餐,余鹤回寝室洗了个澡,正从那一堆破烂里面试图找出下午上课要用的书。

结果舍友徐赟一进门就捂住了鼻子,皱着眉头问道:

“谁啊,味儿这么重。”

余鹤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说的是体味,想到自己刚洗完澡,肯定不是自己身上的,就没太在意。

“辅导员刚在群里发消息说让下课去美院二楼办公室领抑制剂,别忘了。”

余鹤一听,啥玩意儿?抑制剂?做什么的?

“不是,这谁啊,味儿太浓了,开开窗。”徐赟说着,随手打开窗户。

余鹤诧异望着他们,感觉自己完全融入不进这群人中,因为就连他们在说什么余鹤都听不懂。

但即使是对这个世界完全未知,也要本着不能给顾客挂科的态度,余鹤一到时间就跟着舍友老老实实去上课。

一路上,似乎总有那诧异的目光往这边看。

真的是那种诧异的。

仿佛在看四只猩猩。

莫名其妙。

余鹤跟着舍友来到了上公共课的教学楼,一进大教室就习惯性的往最后一排走。

“不行,不能坐后边。”舍友杨垣宇赶紧拉住他。

余鹤又懵了。

大课坐最后一排这不是当代大学生的基本素养么?

“这个老师就专门盯着坐后面的,每节课都要从后排请那么一两位同学上台和他互动,你忘了?”

余鹤心觉这根本就不是“忘没忘”的问题,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啊!

把学生照片投在大屏幕上对比点名,专请最后一排学生上台发言,一言不合就挂科,这怎么想,都像是个变态啊……

果不其然,余鹤刚和舍友找了个地方坐下,就见他们世界经济理论老师顶着那油亮发光的小脑袋提着掉了漆的保温杯进来了。

“你有没有闻到那种熟透了的小浆果的味道。”后排一个学生拿手中的书本扇了扇。

“好像是有。”另一名学生跟着使劲嗅了嗅。

“谁啊,真是的,都不知道打抑制剂么?”

又是抑制剂。

余鹤回头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

“真是不怕死。”

渐渐的,大教室里的人多了起来,余鹤就托着腮坐在那里翻着课本,看着那些大街小巷都在宣传的价值观,心里烦躁的慌。

不是说富二代么,为什么没有在一千平米的大床上醒来然后由女佣伺候着洗漱,接着在一万平米的游泳池内享受日光浴。

最后却是要坐在这么多人的大教室!看着秃顶的老师!把自己的衰照投放在大屏幕上!

余鹤在教室里这么坐着,就觉得浑身难受,火燎一样,脸都发烫。

他摸了摸自己通红的双颊,心道不至于吧,不就是投放个玉照,之前考科三的时候也是投放证件照在大屏幕上供几百号人观赏,那时候也没这样啊。

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大脑都有些不清楚。

余鹤闭上眼睛,努力平复着呼吸。

妈蛋,这具躯体该不会是有什么呼吸疾病吧?!

不是,你有疾病就有了,你下面为什么也要跟着全体起立?!

余鹤使劲按住胸口,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周围。

已经有人开始抱怨了:

“味道也太重了吧,什么情况啊?”

杨垣宇在一旁悄悄戳了戳余鹤的手臂,小声问道:

“你是不是算错发.情期,所以,没有用抑制剂啊。”

“什么?”余鹤喘着粗气,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下面直冲大脑,就像是疾速流过的岩浆,差一点就要将他的理智也烧毁了。

“发.情期?当我是猫么?”余鹤说着,使劲抓住了衣领,用劲之大以至于指节都在微微发白。

“你是不是没有抑制剂了啊,要不先去美院二楼领一盒过来救救急?”杨垣宇小声问道。

教室里不满的抱怨声越来越大,惹得老师都停下讲课,在学生席中间来回扫视。

余鹤是真的不懂他到底在说什么,现在确实很后悔,当时殷池雪已经告诉自己了,如果不了解这个世界的设定会吃亏。

但至于到底是吃什么亏,余鹤也说不清楚。

他干脆猛地拉开椅子站起身,一举手:

“老师,我想上厕所。”

老师透过他的瓶底厚眼镜片打量着这个满脸通红的小伙子,接着摆摆手:“去。”

余鹤拔腿就跑,用他那仅存的一点理智努力将步子迈直。

他就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偌大教学楼里乱窜。

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设计的这教学楼,草拟吗全长一个模样,跟着路标走,3区紧挨着的为什么是6区?45区呢?吃了?

余鹤现在整个脑袋都是懵的,昏昏沉沉,好似快要炸开了。

热流一波接一波上涌,迅速侵袭了体内的每一处细胞。

余鹤跌跌撞撞地绕着教学楼转了一圈又一圈,可就是找不见卫生间,以至于,他连回去的路都不记得了。

怎么会有脑残设计出这种教学楼,生活不如意故意报社是么?

最终,余鹤就觉得两条腿都软成了面条,身体一阵下坠,接着一头扑在了地上。

意识模糊中,他远远看到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抱着课本从楼梯拐角走上来,并且,他从那一群男人中看到了自己最熟悉的一张面孔。

“殷,殷池雪……”余鹤咬了咬下唇,小声喊了句。

殷池雪周边跟着几个模样俊俏身材挺拔的男性,每个人身上都散发出强大的荷尔蒙,他们走路那稳健高傲的样子都是标准的社会精英派头。

但在余鹤眼中,满屏只剩下那一条条笔直的大长腿。

以及腿间那不易察觉的tu起。

“殷池雪!”突兀的,余鹤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的一股劲儿。

他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朝着殷池雪就冲了过去。

真的,已经,完完全全丧失了理智,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无暇顾及后果是什么,只是凭本能冲过去紧紧他住了他。

殷池雪正和几个研究生院的同学交流这一期的开题报告,冷不丁被什么东西抱着了身子。

还没看清来人,一股熟透的甜蜜到腐烂的浆果味扑鼻而来。

旁边几个男生都诧异地看着这两人,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你做什么。”殷池雪终于反应过来,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余鹤。

“我现在……身体很难受,帮帮我啊。”余鹤勉强支撑起快要化成一滩水的身体,眼神迷离地望着他,“起码,带我去医院啊……”

殷池雪抬手掩住口鼻,眉头紧蹙,离着余鹤远远的,就像躲什么病毒一样。

“如果发.情就吃药,或者找个alpha给你做个临时标记,不要拖着这样的身体在外面乱跑,很危险。”

“什么药,吃什么药,什么又是标记,你能帮我标记么。”

余鹤现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具身体根本不受他的意识控制,而且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就是这种未知的恐惧,他都想一头撞死在墙上算了。

最可怕的是,他现在,特别,极其,以及非常的想和殷池雪xxoo。

不是,有没有人来告知一下,这到底是他妈什么丧尽天良的设定?

旁边一个男人听到这句话,扯起嘴角笑了笑:

“同学,做人最起码要有ac数啊,不过你也挺会挑。”

他的笑容是那种不屑的,在余鹤看来非常刺眼的。

“好了,时间到了,我们还要去上课,你,自求多福。”那男人说着,冲他骚气的比了个飞吻。

几人没再搭理他,好整以暇继续往教室走。

余鹤双眼都快模糊的看不清了,他使劲咬住下唇,嘴唇渗出点点血丝。

所有的理智就在一个瞬间轻易瓦解,就像大自然中动物交.配的本能,余鹤终于忍不住追了过去,直接拦住殷池雪,当着众人面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锢住他的腰,就这么挂在了他身上。

“松手。”殷池雪推搡着他,想把这不知哪里来的狗皮膏药撕下去。

“不要,除非你答应我帮我做那个什么标记。”

余鹤还就打算赖他身上不撒手了。

他在心中仔细计算了一下:

去美院拿那个什么抑制剂=要拖着这样的身体走很长一段路,且不安全。

而让殷池雪做那个什么临时标记=他就在身边,立时可行,且安全可靠。

“我没有那个义务。”殷池雪的声音就像他的名字,很冷。

他这个人脸上都没什么表情,所以都看不出来此时他到底有没有生气,因此余鹤才会继续蹬鼻子上脸。

“你不帮我,我就赖在你身上不走了,你可以把我当成腰部挂件带去上课。”

余鹤这次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毕竟是殷池雪把他带到这个奇怪的地方,于情于理他都应该负责到底。

“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殷池雪说着,从口袋中掏出手机。

余鹤瞬间萎了,马上乖乖的从他身上滑了下来。

要是被人以“性/骚扰”的罪名起诉,他可就一辈子……这样的话……

有影响么?

反正这又不是真实生活的世界,这具身体也不是自己的,就算脱光了在大街上裸.奔又怎样。

想着,余鹤再次像条八爪鱼一样牢牢黏在殷池雪身上不松手。

“不然……帮他处理一下吧,不然我看他是不会放过你了。”一旁的男生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我说了,我没这个义务。”殷池雪扒拉着余鹤的手,想要把这狗皮膏药从身上撕下来。

“而且,这里是alpha上课的区域,你可以从这边随便找一个,但就是不要缠着我,明白么。”

殷池雪看着余鹤,认真说道。

明不明白的,现在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也考虑不透这种事,也不给他多余的思维去考虑这件事。

他现在只是急需一个人能帮他纾解这股不安的燥热,帮他将理智从内蒙古大草原拉回来,让他不要继续像个白痴一样。

他抬起头,换了一种方式。

“真的不可以么?帮帮我。”余鹤想象着探索发现节目里被猎豹抓住的小白兔一样,瞪着他那楚楚可怜水汽氤氲的眼睛,哀求道。

这一招对于正常人来说都招架不住。

但,殷池雪连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最后他没了耐心,干脆一个过肩摔将他毫不留情地摔倒在地。

wtf?!

余鹤这一下被彻底摔懵,脑袋一阵剧烈的眩晕,接着缓缓失去了意识……

——————————

“妈的……”

随着一声口吐芬芳,余鹤在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中缓缓醒了过来。

脑袋就像被谁狠k了一顿,事实上,也确实是被人狠k了一顿。

余鹤用他那一天之内遭遇多次重击的脑袋仔细回想了下先前发生的事情——

自己正上课,觉得身体不对劲,而且是无法控制的不对劲,就像被人喂了一嘴春.药。

他本想去卫生间自己解决一下,结果设计这教学楼的设计师脑子进小米粥,硬是设计成一般人看不懂走不出去的格局,结果正好碰到了殷池雪。

本想让他帮自己个小忙,说是什么临时标记,再不济给自己背到医院也行,结果就被他一个过肩摔摔倒在地。

好想打死他,但是又有点怕坐牢。

“你醒了啊?”床底传来关切地询问。

余鹤揉着剧痛的脑袋看了眼,见是舍友杨垣宇,他站在下面,手里还端着一杯热牛奶。

“对……就是头有点痛。”说着,他看了眼宿舍,发现就只有杨垣宇一个人。

“他们呢。”

“选修课,我没和他们选一样的啊。”杨垣宇说这话的时候的表情是异常的费解,“你不是知道么,还是说,你撞到脑袋后真的失忆了?”

余鹤转念一想,自己确实没有这具身体之前的记忆,要是贸然和别人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一定会被当成神经病,所以不如将计就计,顺便以这个借口打听下从前的事。

想着,余鹤马上柔弱扶额,装出一副林黛玉般弱不禁风的模样:

“可能是吧,我确实撞到了脑袋,有些事情完全记不得了,能麻烦你给我讲讲么?”

杨垣宇耸耸肩,随手将手中的牛奶端过去。

“其实我觉得你最大的变化,大概是性格方面,和以前不太一样。”

余鹤结果牛奶,好奇问道:“那我以前是什么样。”

杨垣宇想了想:

“比较内向吧,不太爱说话,经常生病,还特别爱逃课。”

余鹤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什么‘原来是这样啊’,怎么感觉你怪怪的。”

余鹤哂笑两声:“不是说了撞到脑袋了么。”

“原来撞到脑袋就可以让一个人性情大变啊,今天你和殷池雪的事几乎闹得整个学校都知道了,当时别人一说我们都觉得肯定是他们认错人了,你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杨垣宇托着下巴思忖片刻:“不过正因为处于发.情期,能做出那种事也很正常吧。”

“所以发.情期,到底……是什么啊。”

“你是不是小学生理课从来没认真听过啊,发.情期是我们omega必经的生理阶段啊,需要通过抑制剂或者被alpha标记来度过这一阶段。”

余鹤:???

这是什么魔鬼设定。

“对了,我帮你打了抑制剂,还帮你领了喷雾,这段时间你注意一点,就那么浑身散发着浓烈的信息素躺在alpha的上课区域,真的很危险。”

“很危险?为什么很危险?会被打一顿么?”余鹤根本没当回事,甚至还开起了不痛不痒的玩笑。

杨垣宇冲他勾勾手指,示意他洗耳恭听。

余鹤马上凑过去。

“会被强.奸……”

接着,就从杨垣宇最终缓缓听到这几个令人恶寒的字眼。

见余鹤完全愣住,杨垣宇也不再吓唬他,话锋一转:

“不过说起来,你是怎么认识殷池雪的啊。”

余鹤还沉浸在那句“会被强.奸”的打击中,漫不经心地回了句:

“认识他很奇怪么。”

“对啊。”杨垣宇毫不犹豫道。

“顶级财阀家的独子,还是各方面都绝佳优秀的alpha,小子,嫁进他家的话就真能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这是做什么梦呢。”余鹤忍不住小声嘟哝了句。

“不过你真的跟他认识么,学校里都在传说是你缠着人家说要他标记你,是不是真的。”

“算是真的吧。”

“你真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引起公愤啊,想被他标记的omega能从市中心排到郊区,拜托,这个狼多肉少的世界,你这么做不是找死么。”

余鹤挠挠脑袋:“有这么严重么。”

“有,所以你要是和殷池雪真的不是那种关系的话,劝你还是尽量离他远一点,这次大家可以当你是发.情期无法控制的失去理智,下次就不会这么好运了。”

余鹤没搭理他,往床上一躺,抄起手机翻了翻。

这部手机貌似就是这具身体主人的,可以看出来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真的是那种性格软糯又腼腆内向的性格,手机还是那种浅绿色,屏锁设了两层,一层人脸识别一层数字密码,屏保图片还是那种看起来就很软萌的动漫少年。

余鹤回想起自己大学时用的手机屏保,好像是钢铁侠来着。

果然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性格。

正沉思着,手机突兀地震动了一声。

余鹤马上用人脸识别解锁,打开wx。

是一个网名叫“sjl”的人发来的消息,内容是:

之前约好的,今晚十点钟,“岛”酒吧,不见不散。

余鹤点进那人的朋友圈翻了翻,大概看了看,就感觉这人好像不是学生,是个成年人,而且还是个极富小资情调的成年人,应该是白领之类的。

再往下翻了翻,就看到了他的自拍照,怎么说呢,五官比较精致,但凑一起给人感觉不像什么好东西。

对,就是不像好人,有可能是因为他和当时的熹淑妃长了双一模一样的丹凤眼,所以才会带他产生这么差的第一印象吧。

不过这个人既然说是早就约好了的,那自己应该是要去赴约的吧,不然岂不是显得很奇怪。

想着,余鹤从床上跳下来,对着正坐在那边打游戏的杨垣宇说道;

“抑制剂你放我桌子上了对吧。”

杨垣宇眼睛正死死盯着屏幕,头也不回地“嗯”了声。

“学校门禁是几点来着?”

“十二点。”

余鹤打开地图看了下路线,然后算了算时间,只要和这个约好的人相处个半小时左右就得往回走,所以半小时,应该是没什么危险吧。

想着,他还是拆开盒子拿出一颗白色的药片,然后又问道:“这个抑制剂是直接吞对么。”

“卧槽!绿叉亚索你他么去打野?草拟吗!今晚去你吗坟头蹦迪(儒雅随和持续放送)”

见杨垣宇已经完全沉浸在游戏中,余鹤也没好意思再打扰他,把抑制剂往嘴里一扔,就水吞了下去。

他从衣柜里找了件新衣服换上,心觉怎么也是见朋友,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种一周不洗头也能见面的关系,但看他连个备注都没有,估计也达不到吧。

余鹤拿上手机,换好衣服,同根本没时间理会他的杨垣宇打了声招呼便走出了宿舍。

的确,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世界。

校园里男男、男女、女女都可以凑成一对,他们手挽手亲昵地走在一起也绝对不会有任何异样的目光。

因为这里是不区分男女的,性别和身体象征都是模糊的。

所以不管什么样的人走在一起都不会觉得奇怪。

奇怪的只是余鹤这个暂时还没能融入这个世界的外来者。

叫了车,报了地址,司机大叔载着他直奔那间叫做“岛”的酒吧。

余鹤下车付钱后一看,这间酒吧是间清吧,和传统的夜场不一样,没有摇头晃脑的土嗨,都是坐在自己的卡座上喝酒抽烟打骰子。

余鹤掏出手机,给那个“sjl”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我到了。”

然后他将手机塞回口袋中,回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酒吧门口来来往往的人。

都说酒后吐真言,而酒吧门口恰是最能看尽世间百态的地方。

但大部分,还是为了一醉解千愁,只是喝多了,吐了一地之后,又开始坐在门口嚎啕大哭。

哭诉着被最爱的人抛弃,哭诉着朋友的背叛,哭诉着生活的不容易。

余鹤忽然想到那句话:

错于相逢,还想着求个善终。

手机在口袋中震动里两声,但却迅速被酒吧里传来的音乐声所淹没。

所以余鹤也根本没有看到,那个网名叫“sjl”的人回复的消息:

“我现在在买避孕套,等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殷池雪:听说你现在能生孩子了?

余鹤:我没有,我不是,你别乱说。感谢在2020-02-14 23:01:05~2020-02-15 23:17: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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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5章 攻略那个顶级alpha(2)

余鹤在酒吧门口一直瞎晃悠着, 直到半个小时后,才见一男人小跑过来。

“不好意思, 找不到便利店, 这地方有点偏。”

那男人不好意思地笑道。

余鹤上下打量他一番, 果然是标准的企业白领,来酒吧还穿着西装,领带也打整齐,头发整理的一丝不苟。

“等很久了么。”那男人礼貌地问道。

余鹤尴尬地笑笑:“也没有很久。”

实则内心:久!要是再多两秒老子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半道出什么交通事故了!

“进去吧, 我早就订好了桌。”那男人微笑着,恰到好处的职业微笑,只露四颗牙。

讲真的,他和照片上差不多, 本人似乎是更精致一些,当然, 看着也更不像什么好东西。

那个男人率先走进了酒吧,服务生迎上来问他订的哪桌, 这个男人却直接无视掉服务生,轻车熟路地带着余鹤来到了二楼一处靠墙的卡座里。

“你好像经常来?”余鹤随口问道。

“是啊,工作压力大,就喜欢来这里喝点酒听听歌。”那男人一边说一边点餐,接着将点餐平板还给服务生, “我不喜欢夜场那种太过嘈杂的环境,还是清吧适合我。”

余鹤内心os:我喜欢

“你叫姚轶是么。”那男人从口袋摸出烟盒,跳出一根烟含在嘴中, 含糊不清地问道。

余鹤有点奇怪。

怎么,难道不是很熟?连名字都记不太清?

“对。”余鹤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还没和你正式介绍过我吧。”那男人点燃香烟,说罢便拉过余鹤的手,在他手心一笔一划写着他的名字。

“我叫安羲和,三十二岁,目前正在一见国企担任产品开发小组组长一职。”

余鹤对于他叫什么,从事什么工作根本没一点兴趣。

但出于礼貌,还是得跟着“哇!您好厉害,才三十岁就坐上了产品开发组长的职位!”

实则内心:产品组长是个什么东西,就是类似于小学四人小组的小组长那样么?

这个叫安羲和的似乎被余鹤这一声夸张的赞誉满足了最大的虚荣心,一高兴,甚至还吐了个花式烟圈。

但说实话,余鹤现在已经想走了。

可能因为这几天都是工作日,也可能因为来得太早,酒吧里都没什么人。

两个大老爷们就这大眼瞪小眼干坐着,不光无聊,还tm尴尬。

不大一会儿,服务生抱着酒箱过来了。

“先生,您点的福佳白和小吃,是全开还是开一半。”

“开一半,酒起子留下,剩下的我们自己来。”安羲和笑道。

余鹤尽量放松身子,倚在沙发里,看着服务生开酒瓶。

对于一个常年跟着领导混迹夜场的夜场小王子来说,这种度数低的啤酒就像矿泉水一样,也可能自己天生遗传爸妈的酒量,长这么大,余鹤还真没喝醉过。

安羲和给余鹤斟满酒,又加了一块冰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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