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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反派后,他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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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要白,身段要好,要温柔。

特别是眼睛。楚东歌见她们真想知道,也开始真像那回事地解答起来,一定要生的好看。

旁边的女子越听越感觉自己符合标准,眼里的欣喜也越发浓郁。

楚东歌想起什么,陡然眼睛一亮,还有要会医术!

医术???

众人听到这话,都有点云里雾里,暗道广陵王喜欢的女子为何要会医术。

刚好丞相的这位千金平时爱看点医书,听到这话,她得意地扫视了眼四周小姐们如同霜降茄子的脸色,随后看向坐在旁边的楚东歌,问道:郡主,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吗?

没了。楚东歌摇摇头。

丞相千金厚起脸皮,小声地问了句,那你看,我像是那种你二哥心仪的女子吗?

楚东歌疑惑地歪了下头,问:女子?

丞相千金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楚东歌表情有些古怪,下意识地开口:可我说的不是女子。

???

这下旁边的几位小姐脸色一阵青一阵绿,都有些不大好看,那丞相千金脸色更是面泛铁青,刚想问楚东歌这话是何意。

一直乖乖坐着的楚东歌突然从案后站起身,圆脸上的五官皱成一团,急声道:娘娘,青阳想离开一小会儿。

贤妃见她瞧着很是难受,连忙起身问道:可是不舒服?

是。楚东歌点头,肚子疼。

贤妃听到这话后,想是小孩子贪嘴,吃坏了肚子,她看了眼旁边站着的宫女,吩咐道:快带郡主下去。

是。

那宫女应完后,走到楚东歌跟前,小声道:郡主,走吧,奴婢带您去如厕。

楚东歌走出账外后,想起她二哥的吩咐,转头同后面跟着的,神色焦急不安的小棠说道:小棠,你就在这儿,等会二哥来接我的时候,你同他解释一句。

我憋了好久,实在忍不住才走的,并不是想擅自离开。

小棠连忙应是,等了半盏茶的功夫,没见楚东歌回来,她隐隐察觉到不对劲,转身往楚晏所在的大帐走去。

广陵王可是有心事?封长行见今晚楚晏一直出神,便笑着问了句。

楚晏摇了摇头,没事。

他端起酒樽,同旁边来敬酒的大臣喝了一杯,抬头见守在外面的太监匆匆走进账内,径直来到自己身边,弯腰把楚东歌的话一字不漏地耳语了一遍。

楚晏指节微微用力,酒樽里的酒液也开始荡起了波纹。

他往筵席上扫视一圈,见曼达竟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楚晏心里陡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他从位置上起身,同封长行道:臣不胜酒力,有些醉了,出去透会儿气。

话音刚落,突然有侍卫进来通报。

殿下,卑职有事禀告。

封长行意味深长地睨了眼旁边神色难看的楚晏,继而看向进来的侍卫,询问道:何事?

左贤王自离开筵席后,卑职等人,就再没见到过他的身影。

什么!邬尔莎站起身,焦急道:你说我大哥不见了?

旁边的匈奴听到曼达不见了,纷纷开始愤怒地掀桌叫嚣。

你们把左贤王藏哪儿去了!

交出来!

楚晏脸色平静,突然问:离开多久了?

那侍卫还未回答,不远处的封长行便意味不明地冒了句。

约计一炷香的功夫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两更。

第123章 不知

皇家围场此刻乱成一锅粥,所有的侍卫都被封长行派去寻曼达的踪影。

毕竟曼达身份特殊,若是在大庆有了闪失,这才休止的战役恐怕又要打响。

一同失踪的还有青阳郡主。

贤妃说用膳途中,青阳郡主突然肚子不舒服,所以让宫女送她去如厕了。

后来那宫女在账外等待多时,见青阳郡主一直未出来,她心里奇怪,进去查看一番后,才发现账内已不见了人影。

一男一女凭白无故的失踪,众人都开始无法抑制地往那不好的方面去猜想。

小棠见楚东歌迟迟未归,神色焦急地在原地游走,楚晏心底也萦绕着一股淡淡的不安,本想亲自去寻他们的踪迹,站在旁边的封长行像是知道了他的打算,提醒道:广陵王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招惹不必要的嫌疑。

听出他话里有话,楚晏冷着脸,一言不发,准备离开的脚步顿在原地。

的确不能离开,万一只是想岔了,因为自己的冲动,反而坏了计划,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殿下!远处的一个侍卫匆匆忙忙地奔过来。

封长行还没开口,邬尔莎就着急道:找到了吗?

找到了这个。那侍卫呈上来一只小巧的,绣着粉色杜鹃的绣花鞋,楚晏一眼就认出这鞋子是楚东歌今早穿出来的那双。

在哪儿找到的?他走上前,沉声道。

那侍卫回禀:回王爷,在马厩附近。

楚晏嗯了声,伸手拿过那只绣花鞋,紧紧攥在手心。

毕竟是女儿家的东西,还是他这个亲哥拿着好一些。

他大步往马厩的方向走去,众人也跟着他的脚步开始移动。

夜晚如同是张开了血盆大口,吞噬所有嘈杂混乱的声音,偶尔能听到几声候鸟南飞的鸣啼。

楚晏借着周围火把的昏黄光线,打量着这个修建的很广阔的马厩。

搜。封长行在他身后开口,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今个就算把这马厩翻个顶朝天,也要把左贤王和青阳郡主找出来。

听到这话的楚晏脸色微冷,暗恨自己最后还是大意了。

早知道,就该想办法,提前让楚东歌离开围场。

本来三皇子今日已去找了贤妃礼佛的寺庙,言说里面的主持收楚东歌为俗家弟子,只要在寺庙里待够三年,就能把这婚事躲过去,没想到现在却出了这种岔子。

就算楚晏想自欺欺人,但现在情况摆在眼前,他也不得不承认,恐怕楚东歌

正想着的时候,不远处突然响起一道怯弱稚嫩的女音。

二哥

她声音小,但现在周围的人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落在耳边便如同是平地一声惊雷,炸的所有人纷纷抬头。

楚晏凌冽的目光倏地朝出声的方向望去,见楚东歌光着一只脚丫子踩在草地上,正一脸无措地望着他们。

她发髻凌乱,白皙的面颊上沾的不知是马匹的粪便,还是脚下的稀泥,身上漂亮的衣裙同样满是泥灰,整个人瞧着很是狼狈不堪。

楚晏大步走过去,忍着怒火,冷冷道:你去哪儿了!

许是见他二哥神色太过阴霾,楚东歌吓得瑟瑟发抖,咬着下唇不敢吱声。

饶是再生气,楚晏也明白现在发怒,除了徒增烦忧,其他再无作用,他解下外袍,严严实实地搭在楚东歌正打着颤的肩膀上,背对着所有人,不动声色地说了句。

嘴闭紧了,一个字也不能说。

他话一落,邬尔莎连忙上前来,急切道:郡主可看见我大哥了?!

平日里很是活泼的楚东歌此时沉默的可怕,她紧紧攥着楚晏的袖摆,像是抓住了身体里的最后一根稻草,用力的连指节都开始泛起了白。

说话啊!邬尔莎见她不开口,忍不住发火地质问道:我大哥在哪儿?!

楚东歌被吼的肩膀一抖,一脸恐惧地躲在楚晏的身后,寻求着庇护。

楚晏视线冰冷地睨着邬尔莎,脸色阴沉道:公主,现在谁也不能证明左贤王是与家妹一道失踪,虽说关心则乱,但请公主注意言辞,莫辱了家妹的清誉。

邬尔莎冷笑,晚宴上就他们两人失踪了,你妹妹回来了,我大哥却不见踪影,现在你反过来说我辱没你妹妹的清白,可真是笑话!

她回过头,看向后面站着的匈奴使臣,厉声道:今天若是不把我大哥找出来,你们就等着我们匈奴发兵吧!

在那儿。

一道蚊子似的声音在腿边响起。

楚晏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是楚东歌嘴里所出,他阴鸷的目光狠狠瞪着底下魂不守舍的楚东歌。

楚东歌不知何时已泪流满脸,她仰起头,小声哽咽道:二哥,我知道你为我好。

但那个人还有救。

话音刚落,邬尔莎神色狰狞地扑过来,死死抓着楚东歌的肩膀,人在哪儿?!

楚东歌抽了抽鼻子,指向离她身后不远的一处马棚,小声道:就在那里面。

邬尔莎隐隐瞥到那里好像有摊血迹,她脑子突然一阵晕眩,在原地打了个踉跄,急忙磕磕绊绊地跑过去,不知瞧见了什么,她爆发出一声响彻夜幕的尖叫。

啊!!!

匈奴使臣察觉到不对劲,也跟着朝楚东歌所说的地方奔过去。

没过多久,满头是血的曼达便被人抬出来。

他右眼上插了支珠花簪子,后脑上也有处伤口,像是是被人用钝器所伤,正汩汩冒着鲜血。

太医呢?最先冷静下来的竟是楚晏,他环顾四周,怒声喝道:还不滚出来替左贤王诊治!

随行的太医走出来,抬起袖子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连忙上前帮曼达止起了血。

封长行耐人寻味地瞥了楚晏一眼,不知想到什么,漆黑的眼瞳深处骤然划过丝笑意,垂眸看向一脸惊慌的楚东歌,温和问道:郡主能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何事吗?

正红着眼眶,呼喊着曼达名字的邬尔莎猛然抬头,大步跨到封长行的跟前,单膝跪下,行礼道:我大哥现在伤重不醒,还请殿下替邬尔莎做主,不要偏袒凶手,严惩不贷。

她刻意在凶手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各异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面色惨白的楚东歌身上。

箭在弦上的气氛在头顶上蔓延,压抑的如同在每个人的肩上压了座大山。

楚东歌哪经历过这种场面,吓得泪珠子不停地从眼眶里滚出来。

楚晏蹲下身,掏出帕子替她擦干净脸上的眼泪,淡淡道:别哭,有我在。

一字不漏,全部说出来。

楚东歌听到他安慰,心里逐渐有了底气,犹豫片刻后,嗓音清脆道:我准备如厕的时候,有人用帕子捂住我的口鼻,然后我犯起了困,闭眼准备睡会儿,后面醒来的时候,发现这个人正在解我的裙子。

姨娘曾经说,一定不能让男子解女儿家的衣裙,所以我趁他不备,偷偷逃了出来。

封长行面容和善,循循善诱地继续问:然后呢?

那个人身上的伤,可是郡主所为?

太子殿下,何必这么快替家妹安插罪名。楚晏冷声打断,左贤王一介男儿,普通女子想伤着他都困难,家妹尚且年幼,离及笄都还有三年,从没习过武,连刀剑都握不懂,试问她如何伤得了常年在沙场上行兵打仗的左贤王!

见他出言辩驳,封长行眼里的笑意更甚,游刃有余道:广陵王不必急着否认。

咱们先听听青阳郡主如何解释。

说完,封长行笑眯眯地看向楚东歌,温声细语地询问道:郡主,告诉我,插在那人眼睛上的簪子是你的吗?

楚晏眼里狠厉,他明白这人是摆明了想让楚东歌一人担下罪责。

一可以让邬尔莎他们闭嘴。

二是借机除掉楚东歌。

因为他已经知道那晚的人,就是那天恰好出过府的楚东歌。

楚东歌一脸惊慌地抬头,看着楚晏绷紧的下颚,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

见她不说话,封长行也不急,不疾不徐道:那郡主知道这个人是如何受伤的吗?

他并不直接问是不是楚东歌伤的曼达,因为小姑娘很有可能因为害怕,直接就撒谎否认了。所以他只是侧面的旁敲侧击,处处给这年幼的少女下套,只要她稍有不慎,便会落进陷阱,封长行便可以借此机会,定下她的罪名。

楚晏眼底闪过丝嘲弄,这么一个不谙世事的姑娘,竟能让堂堂一国太子如此的百费心机。

他越来越好奇,这秋山先生的府中到底隐藏着什么了。

我楚东歌迟疑地看向那边躺着的曼达,刚想开口。

楚晏突然幽幽道:男治外事,女治内事。男子昼无故,不处私室,妇人无故,不窥中门,下一句是什么?

楚东歌脸色茫然了一瞬,随即她双眼一亮,像是有了主心骨,对着封长行跪下来,回殿下,莺莺不知。

这是京城女子口中常背的《涑水家仪》,但楚家世代为将,加上后来他父王没立过主母,楚晏又是男子,不太懂这些,所以从未给楚东歌请过礼教嬷嬷,所以她对女德女诫方面的书册可以说是一问三不知。

平日里她虽不算聪明,但却总是能瞬间猜到他二哥心里的想法,秋姨娘常笑说是他们兄妹二人心有灵犀,没想到现在恰恰是这心有灵犀,替楚东歌过了这至关重要的一关。

语罢,邬尔莎便率先激动起来,她怒不可遏道:你怎会不知!

今晚同他一起失踪的只有你。

楚东歌杏眼里的眼泪止住了,圆脸上镇定自若,让人找不出她脸上的异样,青阳真的不知。

封长行神色逐渐阴霾,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楚晏,心知他那句话肯定给了楚东歌什么提示,不过虽听着奇怪,但无法找出明显的错处。

他目光凌人地看向楚东歌,语气变得生冷,那你们怎么一同出现在这里?

楚东歌小声道:回殿下,并不是一同出现。

青阳躲在马厩里,后面见没动静,出来就看到他躺在那儿了,青阳也不知他是如何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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