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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妹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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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4)

,唇角笑容更是自然。这一刻,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美的实在是通透,有灵性。

傍晚时分,廉晖和顾湄驱车到了一个小镇。

夜幕已落,镇子里沿街有星星点点的油灯亮起。但街上并无半个人影,也无半点人声。只是偶有狗吠声响起,除此之外,寂静一片。

顾湄坐在车辕上,好奇的看着这一切。毕竟在现代而言,城市里路灯的应用,纵然是黑夜,那也是哪里都是亮如白昼,人流如织,热闹的不得了。她很少有看到这样黑黝黝的夜里,静悄悄的没有半个人走动的地方。

马车拐了个弯,眼前火光突盛。有二层高楼平地而起。

楼前两盏大红灯笼随风摇曳,内里的每个屋子里更是烛火通明,笑声如珠,一派繁忙。

顾湄一刹那想到的是,千与千寻里的那个神秘的汤屋。黄昏的光线走过那座桥,神秘小镇里的灯光开始次第亮起。汤屋里所有的人开始醒来走动,进进出出。

而我们英俊冷酷的小白龙就站在桥的那一端,睁大了一双清澈的眼,震惊却又坚定的看着千寻,说着,你不能来这里,快回去。

顾湄忽然很想下车,去看看面前的这座楼里有没有小白。

haku小白是她看过的所有动漫里最爱的人物,没有之一。

其实她也很爱哈尔,很爱杀生丸。但是小白总是会让她莫名的觉得有一种哀伤。

明明只是那么简单的说着,千寻已经做的很好了。但为什么,他还是会让顾湄觉得,心疼?

好吧,只能归咎于配音的强大吧。

但这会,顾湄是真的想下去看一看。看一看里面是不是也有那么个小白存在。

但廉晖拉住了她。

她回头,看着灯火烛光中的廉晖,有一瞬间的恍惚。

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而后她便醒悟了过来。

这里没有小白,没有千寻,这里,也不是传说中神秘的汤屋。

这里,只是个妓-院。供各式男人进出取乐,花天酒地,骄奢yín逸而已。

顾湄转身就想离开。她并没有好奇到想进去看一眼的地步。

有什么好看的呢。无非就是活塞运动啦。她好歹也算是阅片无数的人了。虽然没有亲身实践过,可理论知识她还是很清楚滴。

但她忽然又停下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能成功登录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刚刚我一直刷一直刷,就一直是颗小菊花在转啊转。。

20美男十二宫

高楼旁侧的窗户有黑影跳下,扑通一声跌落到底,传来很沉闷的一声响。

顾湄有些好奇,索性伸手拦住了廉晖欲赶车的手,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灰色薄雾中,有纤弱的人影惊慌四顾,须臾看到救星般,朝着他们就跑了过来。

行得近了,顾湄才看清楚,那是一个姑娘。很年轻的一个姑娘,目测不会超过十六岁。但秋水精神杨柳体格,更是有一张芙蓉面,这会虽是面上神情惊慌,但依然难掩天姿国色。

一句话,姿色决不在庄秋容之下。

顾湄抬头看看那座高楼,估摸了下,从二楼跳下来的那高度,若无武功,摔折下腿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吧?

因为面前的这姑娘,跑着的时候,右腿是一瘸一拐的。

只是从妓-院里跑出来的姑娘,顾湄觉得,她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谁叫咱看的电视剧太多了呢。别的不说,那脑补功能是杠杠的。

几乎就是在这瞬间的功夫,顾湄已经设想了这姑娘的n种身世传奇,甚至想到,搞不好她是个公主娘娘,偶来民间玩耍,不甚被迷晕卖入青楼啥啥的。

她摸着下巴开始想,如果自己救了这位姑娘,接下来,这姑娘把自己当成了救命恩人,是不是接下来自己就会跟着这姑娘上京?再认识个把王爷,个把少年将军,搞不好最后还是被年轻的皇帝看中了,搞入后宫,然后在后宫这无形的战场中硝烟厮杀,最后逆袭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成就一代穿越女的传奇,流传后世?

然后这本小说就顺势从一普通的穿越小说成为了一部宫斗小说?

顾湄越想越得意,她都已经在开始纠结到底是邪魅的王爷好,还是儒雅的少年将军好,还是到底是冷酷痴情的年轻皇帝好呢?

这到底是要哪个?还是索性三个一起收了,搞个美男十二宫?

顾湄为自己脑补中的画面纠结了。她忽然觉得,美男这东西,太多了也不好吧。太难选择了啊喂。

但是这位姑娘,你为什么不奔向我的怀抱,而是奔向廉晖的怀抱,而且是一脸泪水,楚楚可怜的跪了下来说着:“公子,救我。”

梨花一枝春带雨。哭到这份上还能保持的这么美貌,不得不说,这位姑娘,你真天生就是个可人儿啊。

可貌似,咱们的廉少侠天生就是个冰块啊,还是姑娘你哭的不够惨烈?怎么他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你,甚至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

顾湄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她下车去扶起了那位姑娘,柔声的说着:“姑娘,要我们怎么救你?”

廉晖随即也下了车,拉过顾湄到他身后,低声但很简洁的说着:“身份不明。闲事少管。”

顾湄都有些傻了。虽然是这样说不错,但是廉少侠,你不是个名门正派之后吗?正派的人,不都该是遇到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吗?

廉少侠,你这名门正派做的,貌似不怎么合格哟。

但那个姑娘又贴了上来,目标自然还是廉晖:“公子,救我。”

大雨落幽燕。不错,姑娘,有进步哦。

这次廉晖一向面瘫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

他皱眉了。

因为,妓-院的大门里有几个龟奴手拿着棍子冲了出来。

目标不言而喻,就是那位姑娘。

团团将她围在中间,而后众龟奴自动的让开了一条道,让出了后面一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

目测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龟婆。

顾湄惊奇了。她对星爷九品芝麻官里的那位龟婆记忆犹新,这次能见到个活物,兴奋异常。

所以她特雀跃就想从廉晖的身后走出来,想更近距离的观摩一下这位传说中的龟婆。但廉晖拉住了她,完全一副老母鸡护小鸡的态势,将她又拉到了他身后。

顾湄使劲的想挣扎。但是廉少侠,你要不要用这么大的手劲?手腕都快给你捏碎了好嘛。

就在此时,龟婆开口了。

“小贱人,你是我二两银子买来的。好吃好喝的供了你十年,正指望着靠你赚钱。你倒好,还敢往外跑?原本还想着怜惜你,今夜就招了一个人给你梳弄。现在老娘改主意了,不招个三五个干翻你这小贱人,我就给你提鞋。”

说罢,右手伸了出来,抓了那姑娘的头发,转身就要往回拖。

那姑娘惨叫一声,双手紧紧的护着头发,但一头还是面对着顾湄和廉晖,泪水涟涟:“公子,救我。”

廉晖并没有动。但顾湄开始百爪挠心了。眼见得这样的场面,只要不是冷血的人那都不会无动于衷。

“住手。”

她终于挣脱开了廉晖的手,大踏步的走到了前面来,豪爽的喊出了这么一句。

龟婆回身,看到顾湄时眼中精光一闪。

她仿似就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在面前纷纷而下。

将手中的姑娘推给身旁的龟奴,她一张脸笑的白粉簌簌下落:“怎么,姑娘,有兴趣来我们丽春院发展?”

顾湄撇嘴。这个龟婆跟她印象中的那个说着,你敢抓,我就敢爽的龟婆相差甚远。

“放开那个姑娘。”

她义正言辞的开口。但很明显,人家并不买她的帐。甚至是直接手一挥,示意手下的龟奴就来抓她。

顾湄自然不怕。跟着赵无极练武几个月,虽然是武功不咋样,但对付这几个龟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她手放在腰间的软鞭上,就想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但很可惜,根本就轮不到她来出手。

额前发丝飘起,黑烟般的人影在众龟奴之间穿进穿去,不过片刻的功夫,只听得棍子落地的声音不断响起。

而当额前发丝落下时,黑烟又回来了。廉晖静立她身前,面色沉俊如夜,仿似刚刚他根本就没有动过一般。

顾湄咂舌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秒杀吗?

但下一刻,令她更加咂舌的事情发生了。廉晖淡漠的看着龟婆,其声冷冷:“一千两。”

龟婆看样子也有点傻掉了。因为她愣愣的发出了一个声音:“啊?”

廉晖明显没想等她反应过来。走上前,从怀中摸出了一张纸扔了过去,然后指着还在地上低头哭泣的那位姑娘,冷漠的道:“给她赎身。”

那姑娘闻言,抬头看着他,一时都忘了哭泣。

而顾湄都已经忘了呼吸了。

一,一千两?武大郎买的那临街两上两下的小楼也才花了十两银子啊好不好。

一千两这是什么概念?顾湄都想直接给跪了,然后去抱廉晖的大腿,痛哭流涕,大佬,借点银子花花。

就在她还怔愣的时候,廉晖已经转身走了回来,拉着她的手,走到了马车旁,示意她上车。

但顾湄这会完全已经傻掉了好吧。她被那一千两银子给砸傻了。她现在多想冲回去跟那龟婆打着商量,您看,您能不能返还我五百两呢?哪怕就是五两也好啊。她现在的那个小荷包里所有的碎银子加起来貌似还不到一两。

直到廉晖坐在车辕上开始赶车,顾湄还没反应过来。

因为她在心中默默的换算着汇率,算着这一千两银子要是搁在现代得换成多少人民币。

可怎么算那都是一笔她从来没见过的巨款啊摔。

廉晖你大爷的,砸银子砸的爽吗你。

可作为他的师妹,甚至是被他强吻了两次的师妹,都不见他砸过一两银子给她。

要不要区别对待的这么明显啊你这魂淡。

所以顾湄愤愤的开了口:“廉晖,一千两银子啊。你难道就没面额小一点的银票?”

她实在是心痛那一大堆白花花的银子。

但廉晖听了她这话,还真的从怀中掏出来了一大叠银票,低头粗略的看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摇头:“没有。”

重拳出击,打到的却是一团棉花。顾湄默默的内伤吐血中,她好想人道毁灭他怎么办?

可眼神还是黏在那叠银票上不动。巨款啊,传说中的巨款啊,一辈子都没看过的巨款啊。

唇角的口水是怎么回事?顾湄你要不要这么没出息?

廉晖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眼光。下一刻,他手一伸,将那叠银票都递了过来。

顾湄诧异抬头,用眼神询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喜欢,就给你。”

廉晖的说话一向简洁明了。

但第一次,顾湄觉得这厮的声音悦耳极了。

难得的是,面对着一大堆白花花银子的诱惑,顾湄依然坚持了自己的底线,她抬头,内心波涛汹涌,但面上特风平浪静的问着:“你什么意思?”

好痛苦。不要企图用金钱来收买我。虽然我确实就是见钱眼开的那种人。。。。。。

廉晖闻言,看着她,很认真的回答着:“我的,就是你的。都给你。”

说完就把那叠银票放到了她的手上。

顾湄又傻了,半晌方才低着头颤巍巍的去看那叠银票。

每张面额都是一千两的。这么厚的一大叠,得有多少斤?

顾湄觉得自己的手都在抖了。廉大侠,什么叫我的就是你的?你要不要这么共产主义啊喂。

顾湄彻底的处于一种梦游状态中了。但她还记得,虽然是跟要了她命似的不舍,她依然坚持着将那叠银票还了回去。甚至是顾不得到底是谁揩了谁的油,直接将那叠银票塞到了廉晖的怀里。

貌似这过程中,她的手指还不小心摸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难道是传说中胸前的那两颗小石子?

大哥,还个银票而已,这你也能硬得起来?

顾湄的梦游状态一直持续到了进客栈门的时候。但忽然,有一道声音让她瞬间神思清明。

“掌柜的,还有空房吗?”

其声清韵,似瑶琴之泛音,柔和清澈。

顾湄蓦然回身。

星月光来,杨柳含雾。那陌上谁家年少,静立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大师兄被我写成了个什么东西啊这是。会面瘫,会冷酷,会卖萌,后面可能还会撒娇。四不像啊这是。泪奔了。

另外,大哥出来了。出来打打酱油。。。

21男主对对碰

星月光来,杨柳含雾。那陌上谁家年少,静立身后?

顾湄惊喜的喊出了他的名字:“容湛。”

她实在是没有想过这么快就会再见到她。

容湛一身墨青长衫,长发半披,看起来低调清爽之极。

他闻声回头,见到顾湄,似乎先是一愣,而后墨黑的眸子里便浮上了些许笑意:“顾姑娘。”

顾湄急忙点头:“是我。是我。”

太意外,一时只顾得上傻乐,反倒忘了该说些什么。倒是容湛走上前来,微微的笑道:“不想在这里巧遇顾姑娘。洛阳一别,顾姑娘安好?”

容湛的清平楼位于洛阳,牡丹花都矣。

顾湄傻笑着点头。再次重逢,于她而言实在是个意外。一时只觉心中似是有好多话要说,但最后说出来的却是:“容湛,你酒楼里的账房先生招好了吗?”

容湛怔了一怔。任何人,一见面,被问的是这句话,想必都会有些怔的。

但他立时便笑了。声音清朗润和:“还没有。”

顾湄听了这句话,又开始傻笑。不是她见到他就开始傻了,而实在是上次容湛说的那句青菜叶让她心有余悸。所以她现下看到他,第一反应就是,绝对不能露牙齿啊露牙齿。

好想手边有把扇子。扇面撑开来,挡住口鼻,然后再跟他说话有木有。

她这幅只是一直傻笑的样子,让她身旁的廉晖可谓是不爽之极。

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只是那次洛阳匆匆一瞥,可还是让他记忆犹新。

容貌也就罢了,原非一般。可是那周身淡淡的气质,举手投足之间的气度,便是任何人见了他第一次,就再也不会忘记。

而廉晖还记得那次,顾湄对着这个男人笑的温婉,言语之间更是柔约,与在他面前大不相同。

她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一副张牙舞爪的小猫模样,什么时候露出过这样温驯的一副小白兔的样子了?

所以廉晖就开始吃醋了。

他冷着一张俊脸上前,右手猛然的伸出,握住了顾湄的右手腕,而后低下头轻声的叫着:”红摇。“

他不问对面的这个男人是谁,也不问她和他之间为什么会这么熟稔。他只是低下头,垂目看着她,黑亮的眸中有一种叫着委屈的情绪在淡淡的流转着。

”红摇。“他虽然仅仅只是低声的叫着她。可为什么顾湄就是觉得,这叫声就类似于,一只遭到主人抛弃的小狗在摇着尾巴,轻声的呜咽着呢。

她都快要抓狂了。廉少侠,你这玩的又是哪一出啊?

倒是面前的容湛笑道:“顾姑娘,这位是?”

廉晖抬头,看着容湛的眼神有抵触,甚至可以说是敌意。

那是一种雄性动物对侵入自己领地的其他雄性动物的敌意。

但顾湄不知道啊。所以她一边用力的甩着廉晖握着她的手,一边笑着回道:”这是廉晖。廉晖,这位是容湛。“

前面一句话是对着容湛说的,春风化雨般柔和。而后面一句话却是对着廉晖说的。自然,因为手腕上的痛,这句话说出来就有那么几分凶巴巴的效果。

但廉晖就是不放开她的手。只是朝着容湛那么微微的点了点头,就算是打了个招呼了。

顾湄扶额。她虽然一直知道廉晖为人面冷,但从来不知道,他心也冷。对着一个陌生人,好歹的客套话也该说的吧。但这厮竟然是连一句话都懒得说了。

对面的容湛眼中倒仍旧是蓄了浅浅的笑:”廉少侠,久仰。”

廉晖直接是连幸会两个字都懒得说了,拉着顾湄的手就去找掌柜的开房间。

顾湄被他拉的一路前行,百忙中依然尴尬的回头朝容湛打着招呼,表达着她的歉意:”我大师兄就是这样。容湛,你别放在心上啊。“

廉晖你这个魂淡,你自己没礼貌,凭嘛还得本姑娘我来替你道歉?这他妈的都叫什么事啊。

手腕上又一紧。但对面的容湛却是笑的温和:”无妨。只是顾姑娘,不知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呢?“

”扬州。容湛你呢,要去哪里?“

容湛独立朗月清风之中,笑容温润恬淡:”听闻信阳有位神医在。容湛不才,想前去讨教一番医术。“

顾湄还想接话,但蓦然里却有一道柔弱的声音插了进来:“公子?”

不是刚刚被廉晖赎身的那位姑娘又会是哪位?

那位姑娘一见到廉晖,一下子就冲了过来。那架势,简直就要让顾湄怀疑,她其实是练过很高明的轻功的。

她扑上来就抱着廉晖的腿,哭着:“公子,不要抛弃奴家。”

顾湄的脸都要绿了。还好她这一路上都跟着廉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若是不知道的,指不定就以为廉晖做了什么始乱终弃的事呢。

而廉晖的脸是直接黑了。想也不想的就想抽出自己的脚。

但那姑娘抱的紧啊,他轻易抽不出来。无奈最后只好在她的背上拍了一下,大概是点中了什么穴道,那姑娘两只胳膊无力,只能放开。

但顾湄注意到的是,廉晖这厮用手拍那姑娘的背部时,是用袖子裹牢了自己的手的。而且,他这么做完之后,居然转过头就来看她。

可是大哥,你那小眼神中流转的那是什么意思?要本姑娘我表扬你碰都不碰其他女人的吗?但是廉晖你大爷的,你现在右手还直接抓着本姑娘的手,这算是什么意思?

顾湄觉得她快要风中凌乱了。不然就干脆让她凌乱坏算了。

对廉晖,她是越来越忌惮了。他这意思,是真心的就看上了她一个人,要玩真的了?

可先前她还琢磨着,廉晖只是因为无意中看过她洗澡的身子(望天,其实也就两胳膊两腿两肩膀而已),一来是秉着对她负责的念头,二来毕竟青年血气方刚,大家懂的。看过了,晚上做个春-梦什么的,再是自己撸了下管,激动了点。说白了,那也不过是对她的身子,或者说的更直白点,对女人的身子有了欲-望而已。所以,这不是他口中所谓的爱,只是身体本能的欲-望,还是很好补救的。

将来找个更美貌点的,身材更火爆点的,往他面前那么一站,顾湄还就不信廉晖他不动心了。

但是现下看来,貌似还真不是那么回事。

顾湄直接傻了好嘛。廉少侠,求您高抬贵手,放了小的成吗?

但廉晖将她手握的更紧了,甚至是得寸进尺的用胳膊圈住了她的腰。身子后退,避开那位姑娘的第二波又想来抱他大腿的攻击。

“公子?”美人站住,梨花带雨,一双美目只是望着廉晖。真真是我见犹怜。

但廉晖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是皱起了一双长眉。只是眼光那么淡淡的扫过那位姑娘,而后就又低头看着怀里的顾湄。

顾湄正处在当机状态。但很快就是待机状态,然后就是启动状态了。

她开始伸爪子,就去扒拉围在她腰间的胳膊。

廉大爷,不带这么当众就吃豆腐的。你有没有考虑过围观群众的感受啊。

围观的群众现有三。一为容湛,二为那位姑娘,三就是在一旁有些目瞪口呆的客栈掌柜。

掌柜的瞪着一双圆豆似的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这四个随便哪个搁出去那都是个货色啊啊。可这么个诡异的气氛算是怎么回事?

他老人家容易么他?大半夜的听到敲门声,颠颠的就跑过来开门,以为又有生意上门了。一开门,就看到两,一男一女。他老人家心中高兴啊,不说这开两房间,就算是开一房间,那也是银子不是。后来又来了一个,他老人家心中就更高兴了。及至到后来又来一个,他老人家脸上都快笑开花了好嘛。

可是各位大爷姑娘们,你们就这么对峙着,是要闹哪样啊啊?到底要不要开房间您倒是说一声啊喂。

掌柜的默默流泪。只差就去墙角蹲着,扒拉个小棍子在墙角画圈圈了。

还是容湛先开口了。

嘴角笑容清隽,声音柔和:“这位姑娘,请问芳姓?跟这位廉少侠熟识么?”

那姑娘一双含泪杏目转了过来,看了容湛一眼,又转回目光去看廉晖,柔弱的摇着头:”我没有姓。我五岁的时候就被爹娘卖了。那里,那里,妈妈给我取名叫如玉,大家都叫我如玉。这位,这位廉公子,刚刚他为我赎了身,奴家从此就只能是他的人了。这辈子无论他到哪里,奴家都要跟到哪里。“

晴天一个霹雳。正在掰扯着廉晖胳膊的顾湄停下了动作,特震惊的看着如玉。

但须臾,她不由得在心中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好姑娘,够直白,够勇敢。

爱他就要大声的说出来。如玉姑娘,我相信你一定能顺利的拿下廉晖的。

但廉晖可不这么认为。他只是冷漠的看着她,想都不想的就甩出了一句话:”我的人从来就只有红摇。其他的,我都不要。”

晴天又一个霹雳。如果说先前的那个霹雳只是让顾湄震惊,那现在的这个霹雳,直接是可以劈晕她了。

廉晖你大爷的!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淡定的说出这些惊世之语?姐姐我的节操都要被你震碎掉了好吧。

还我节操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今天气温四十度,明后天貌似也是。忽然就想起一个网友的话,躺下去那就是铁板烧啊有木有。。

22继续卖萌

“我的人从来就只有红摇。其他的,我都不要。”

廉晖此语一出,举座皆惊。容湛是面上淡淡,看不出情绪。掌柜的是目瞪口呆,但心中竖起了大拇指,好小子,有魄力。

至于如玉姑娘,如玉是无限深情的看着廉晖,娇羞,但又无限深情的说着:“没,没关系。奴家可以晚上伺候公子你,白天再伺候这位姑娘。”

。。。。。。

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

顾湄已经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表达她此刻的心情了。但是如玉姑娘啊,对于很淡定的就能说出那些惊世之语的这项本事,你跟廉晖,还真是天生的一对。

可还是好丢脸有木有。我为什么会碰到你们两个?

顾湄捂脸,不敢想象周遭的人面上会是什么表情。

容湛依然很淡定。他的那副样子,估计就是如玉现在忽然摇身一变,成为一个男人,再是娇羞又深情的说出那句话,他面上的神情都不会有什么变化。

掌柜的则是明显道行不够,脸上直接可以媲美万花筒了好嘛。

廉晖倒是很淡定,像是根本就没听到如玉的那句话一般,直接走到掌柜的面前,简洁明了的说着:“一间房。”

掌柜的又傻了好嘛。他看看廉晖,再看看顾湄,眼光再扫过容湛和如玉,于是他凌乱了。

“其实,其实,大爷,我这里,这里空房间很多的。”

掌柜的明显想歪了。四个人这一个房间这是要做什么?是要上演一场什么样的大戏?

掌柜的你很不纯洁哟。

顾湄又好想捂脸了怎么办?实在是没脸见人了啊啊。

“掌柜的,”她低声的开了口:“给我们开四间房吧。”

廉晖皱眉,重复:“一间房。”

掌柜的左右为难,一会看看廉晖,一会看看顾湄。

私心里来说,他是想开四间房的。多赚多少银子啦。可是身体里的八卦之心在叫嚣着,一间房,一间房。

晚上他可不可以偷看的?这画面该是有多么的,多么的让人血脉喷张啊。

掌柜的擦着即将要流出来的鼻血,小心翼翼的问着:“大爷,到底要开几间房?“

其实他也好纠结有木有。

顾湄都想找块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见人算了。

她紧紧的捂着脸,低吼着:“他要开几间房我管不着。但是,掌柜的,麻烦你赶紧给我开一间房。我要上去休息了。”

掌柜的不敢怠慢,指着二楼的房间,颤着声音就道:“姑,姑娘,二楼的房间都是空的,你可以,可以随便找一间房就好。”

顾湄不待他说完,已经是低着头就猛冲上了楼梯。

啊啊,让他们三随便折腾去吧。哪怕就是他们三都住一间房呢,我都不管了。

但门才关上,就有叩门声响起。

“红摇。”

又是那样低低的,带着无限委屈的声音。

可是廉大侠,你绝对就是一藏獒,再不济那也是一哈奇士,你真的不是一博美啊啊。你说你没事学博美卖的什么萌?

她多想把桌上的茶壶杯子一股脑的都砸过去啊。

但她不能。她没银子赔。她后悔,后悔刚刚那一大叠银票为什么要装的那么有骨气的硬还了回去。

她趴在桌上,无力的用手指挠着桌面。

但叩门声还在响。还有廉晖低低的叫声还在继续,一声声红摇的叫着。

好想把他毒哑有木有。苍天啊,大地啊,你为什么不让我穿越到唐门或者其他什么邪派呢?本姑娘看谁不爽了就直接一把毒药撒过去,让他从此销声匿迹,再也不要在劳资面前出现。

但廉晖一直在。还大有她不开门就不走的架势。

顾湄不是傻子,她知道她这一开门,不定得是什么后果。

最主要的就是,那厮看着她的眼神太委屈太萌。简直就是,就是让她想到了网上流传的那个,做错了事,无措的站在墙角,等着挨骂受罚的那只小狗。

你不要这么流川枫和樱木花道啊好不好。明明上一秒钟还是冷漠面瘫,下一秒就直接变身萌物?

顾湄简直就要怀疑他是不是个单细胞的生物了。还是他其实就是流川枫和樱木花道的综合体?

“做什么?”她恶狠狠的出声问了一句。

门外的叩门声立时停了。廉晖的声音低低的:“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顾湄又开始抓狂了。廉大爷,给跪了。你不要说的这么暧-昧啊好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两人都那啥啥过了。但天可怜见的,我们只不过就是在一个房间睡了几晚而已,还是那种我睡床你睡地,井水不犯河水的模式。

而且这都是被你给逼迫的。

顾湄抬头无语问苍天。她觉得自从跟了廉晖下山之后,她就一直内伤,从未痊愈过。

苍天啊,大地啊,你们能不能饶了我啊啊!

所以顾湄忍着想吐血的心,拖着脚步走到了门边,恶狠狠的说着:“走开。”

再不走小心老娘一掌劈过去。那就是传说中的如来神掌,直接给你砸一坑埋里面。

但廉晖要是这么容易的就走,那他就不会是廉晖。

“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你睡不着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顾湄扶额。她重重的扶额。她硬生生的将喉头的一口腥甜给逼了回去。

“廉少侠,廉大爷,你以往那二十年是怎么睡的?难不成是每天睁眼到天明?乖啊,现在听我的指令行事。先立正,然后转身,笔直走,到你自己的房间里,脱衣服上床,躺下,盖上被子,然后闭上眼睛,睡觉。”

为什么会有一种,其实是养了个儿子的感觉?

但廉晖不想乖。他很干脆利落的拒绝了这个提议。

“不好。我想在你的房间睡。”

其实他的意思是,在她房间的地板上睡。

但顾湄还是暴走了。她低吼:“廉晖我警告你啊。我可不是你娘,一次两次的就算了,三次四次的这算什么?别跟我卖萌,老娘我不吃这套。”

但廉晖回答的是:“我从来没跟我娘一起睡过。”

。。。。。。顾湄觉得,她的内伤已经是深入骨髓,再也没得治了有木有。

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啊啊。廉大侠,拜托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避重就轻?我这句话的重点根本就不在这好嘛。

但顾湄已经无力去跟廉晖讨论她的这句话重点到底是什么了。她现在只是如同一只被放了气的皮球,无力的将头靠在了门上,低声的说着:“你再不走,我就一头磕死在你面前你信不信?”

她估摸着她要是说,你再不走,我就继续跑路什么的,那厮指不定就能特淡定的来一句,你该知道,你是跑不掉的之类的,那到时她真的就能吐血身亡了好嘛。

也许是她的这句威胁真的太厉害了,门外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

顾湄以为他走了,长吁了一口气,摸了摸胸腔中的那颗心,老泪纵横。

真是太不容易了有木有。每天的被廉晖这样的气着,这颗心还能跳的这么坚定,而不是一口老血喷出来,然后倒地而亡。

如果真的是那样,她会不会是穿越史上第一个被气死的穿越人士?

太丢脸了好不好。顾湄觉得,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她得赶紧脱离这种日子啊,不然迟早就是喷血而亡的下场。

只是不知道,她喷血而亡的时候,会不会有喷血哥那样的气场呢?

她转身,拖着脚步,就想奔床上去。

实在是太累了,这一天给她折腾的,再不躺下去休息一番,她估计她都该英年早逝了。

但身后忽然又有很轻的叩门声响了起来。

顾湄这次是真的暴走了。双眼血红,猛的一个转身就气冲冲的拉开了门。

然后她低吼着:“廉晖你他妈的还有完没完啊?”

但下一刻,她整个人直接就给呆了。

门外的人,青衣墨发,如月般的清俊雅,不是容湛,还会是谁?

“容,容湛?”

顾湄觉得,她在容湛面前是真的什么脸都没有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青菜叶事件。而这次,是低吼事件。

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天知道她多想在容湛的眼里留个好印象。

能碰到个声音这么美妙的男人是有多难,你们知道不知道啊。

她无语泪流。

而容湛被她的这声低吼给吼的也有些发愣,片刻方才笑道:“顾姑娘,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了?”

顾湄吸吸鼻子,连忙摇头:“没有。”

容湛看着她红红的眼圈(其实是给气的),以为她刚哭过,便柔声的问道:“顾姑娘,你和廉少侠吵架了?”

顾湄好想死。

然后她忽然就开窍了。是不是在别人的眼中,她和廉晖都已经是情侣关系了?所以这样的吵架,只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而已?

不然刚刚那个如玉为什么会说出,晚上伺候廉晖,白天伺候她的话?那明显就是将她当做了正室夫人了,而如玉她自己的意思就是,甘愿做妾?

。。。。。。

顾湄现在的心中,真的是,五味杂陈啊五味杂陈。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点卡文了。不知道该把大哥写成个什么样的人。其实不大想把大哥写成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那么纯粹那么单一的人啊啊。我想来点暗黑系的,或者重口味的?艾玛,真是头痛。

23盘根问底

顾湄抬头,一双眼睛是真的红了。还是给气的。

她张口想解释,可解释什么?解释她和廉晖不是他们想象的那种关系?

可廉晖分明就是想和她发展成那种关系。

顾湄想挠墙。

得。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她还是低下了头,低声的说着:“我要是说,我和廉晖之间,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关系,你会信么?”

她觉得,一般人都不会信的吧。毕竟,廉晖可是毫不避讳的当着他们的面又握她手又揽着她腰什么的。

连那个如玉,话里话外的,不都是把她当做了廉晖的正室夫人?

但容湛柔和的声音在她的头顶缓缓的响起:“我信。”

顾湄惊诧抬头,看着笑的一脸清风明月的容湛,瞠目结舌了。

还是如同第一次那般,无论她说什么样奇葩的理由或者事情,对面的这个人都会相信的,是么?

接触到她震惊的目光。容湛缓缓一笑,光风霁月无限:“无论顾姑娘说什么,我都会信。”

顾湄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对于廉晖,她往往是被他给气得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对于容湛,那是因为,那是因为,她明显的感觉到在他的面前,她智商不足,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吧,这种奇葩的事情,都能让她给碰到,她是不是可以去买彩票了?

“顾姑娘?”

也许是见她沉默的太久,容湛又笑着轻声的叫了她一声。

顾湄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她已经这么傻看着人家这么长时间了。

似乎能听到腾的一声,她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火烫火烫的。

她无措的挠了挠头,懊恼自己为什么会在他的面前总是会有一种束手束脚的感觉。难道真的是因为初次见面的青菜叶事件阴影太深么?所以总是时刻的在害怕着自己会在他的面前有什么失礼,或者丢脸的事情再发生?

好吧。但是容湛,你老是这么带着一副笑的淡定模样,只会让我更加无措的。

她侧身相让:“容湛,进来坐吧。”

容湛笑了一笑,举步落座,看着顾湄手忙脚乱的给他倒着茶水。

但她不是杯子碰到了茶壶,就是水倒的太急,洒了一圈出来,淋到了桌上。

“顾姑娘,我长的很吓人么?”

“啊?”顾湄有些懵了,傻傻的发出了这么一个单调的音节。

容湛微笑:“不然为何顾姑娘现在面对容湛,竟然表现得这么惊慌?”

顾湄脑中有瞬间的短路。但立即便又反应过来。

她尴尬的笑了笑,来回的抚摸着手中的茶壶,想了一想,索性打算和盘托出。

没办法,在容湛的面前,她总是会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所以,干脆还不如实话实说呢。

“容湛,”她很清脆的说着:“其实我是怕你不定什么时候就跟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样,跟我说着,我的牙齿上有青菜叶之类的事。你知道的,女孩子,对这些事,总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所以,现在在你面前,我总是会害怕又做错了什么事,难免就会表现得有点惊慌了。“

容湛闻言,唇角弯了一弯,声音更加柔和了:“是容湛上次唐突了。还望顾姑娘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话落,又含笑着仔细的看了她一眼,这才笑道:“顾姑娘今晚的衣服很漂亮,举止也很得体,容湛找不出半点不是来。”

顾湄笑了。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神圣不可接近的容湛,原来也会说这样的话。

他的这一番话,让顾湄瞬间在心中将他从远在云端的仙人,一下子拉近到了普通人的距离。

但其实,她今晚在他面前出的丑还少吗?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她顾湄没别的优点,就是脸皮不薄。

她将手中的茶杯递给容湛。这一次,茶杯在她手中是稳稳的,没有半点茶水洒了出来。

容湛含笑接过,低头轻呷了一口。

顾湄花痴了。他要不要连喝个茶水都表现的这么优雅啊。

容湛放下茶杯,一抬头,就看到了正望着他发傻的顾湄。

他微微一笑,终究还是将心中最关心的问题问了出来:“顾姑娘,我刚刚听廉少侠称呼你为红摇?可你跟我说,你叫顾湄?只是不知,顾姑娘的真实姓名,到底是哪一个?”

顾湄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其实两个都是我啦。你可以叫我红摇,也可以叫我顾湄。”

不过我还是喜欢别人叫我顾湄。毕竟,那才是我真正的名字。

可是我现在顶的是红摇的壳啊啊,所以你叫我红摇,我也就只能认了。

容湛再问:“廉少侠和顾姑娘是华山弟子吧?”

顾湄没有多想。她以为廉晖毕竟在江湖上还是有那么点名气的,一般人知道他是华山弟子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她点头,愉快的回道:“嗯啊。”

容湛的心里大概的也就有了个谱。他的下一个问题是:“敢问顾姑娘今年芳龄?”

听到这个问题,顾湄就有点纠结了。我要是跟你说我现在真实的年龄是二十岁,你信么?他不会真的跟他自己说的那样,无论顾姑娘说什么,我都会信的吧?

可那是个人都不会信的好吧。

所以顾湄只好硬着头皮装嫩:“好像是十六岁的吧。”

不得不说,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心中其实是有那么点虚荣心在窃喜的。

一下子从青年蹦跶回少年,时光倒流,多少爽啦。

容湛奇道:“好像?顾姑娘不知道自己生辰的么?“

顾湄还真有点傻了。红摇的生辰她哪里知道了。但她记得,貌似她刚穿越过来之时,华山上下流传的是,她过十六岁生辰那天将庄秋容推下了水了。

貌似那日距离她醒过来是两天还是三天?

所以她不是很确定的说着:“四月初十?”

恭喜你。顾姑娘,你答对了。

容湛几乎已经知道了他想要知道的所有事情。一时之间反倒是真的沉默了,只是看着她,目光幽深。

顾湄都有些懵了。话说容大爷,你这么上来就是一副查问户口的架势问了我这么一大堆的问题,然后就是这么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看着我?

难道说,你和红摇,以前曾经是相识的?还是说,有那种很俗套的指腹为婚的事情了?

可貌似照她华山上探听的消息来看,红摇自幼貌似就没下过山啊,又怎么可能会认识别人?

这实在不能怪顾湄。一来没有任何人告诉她,慕容玄是有个儿子的;二来就算有人告诉了她,打死她也想不到,堂堂玄离教的教主放着好好的教主不当,倒跑去开了个酒楼做起了个酒楼的老板。三来,大哥你现在用的是化名容湛而不是真名慕容湛啊啊。

所以,顾湄压根就没朝着,面前的这个人,名义上正是红摇的哥哥这方面想。

好吧。让狗血来的更猛烈点吧。

但这会,顾湄只是奇怪的问了一句:“容湛,你怎么忽然问我这些?”

问的问题都好奇怪啊。而且你现在的这副样子也好奇怪有木有。

容湛忽然一笑,唇角微弯,眸间光彩立现。

顾湄闪了下眼。

“无他。只是见顾姑娘很像我幼时的一个玩伴,所以不免有些好奇,这才冒昧问了这些问题。还望顾姑娘莫要见怪才是。”

“哦。”顾湄还真的没有见怪。毕竟容湛的这个理由在她听来,倒还真的合情合理。

但忽然好奇之心上来,她也就开玩笑的问道:“那我是你幼时的那位玩伴吗?”

容湛唇角往下压了压,眸中更加幽深,直看的顾湄都快有些发毛了。

“不是。”

良久,他方才轻声的说了这么一句。

顾湄反倒是来了兴致,又问道:“你幼时的那位玩伴,就那个小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可爱吗?好玩吗?”

......容湛觉得他是有些捉摸不透面前的这个人了。

他微微的侧头想了一想,如豆油灯中,他面上的神情半明半暗,看的并不分明。

“很吵。很烦。”

顾湄目瞪口呆了。容,容大爷,就这个答案?

你要是觉得她很吵,觉得她很烦,可为什么看到相似的人还要特地跑上来询问一番呢?

但前面我们说过,浸-yín小说界n年的顾湄脑补功能那是杠杠的。她很快的就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正所谓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小时候相看生厌,也许长大了才知道,对方才正是自己这辈子最爱的人。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熟的从小看着对方的生殖器长大的人,这不是标准的青梅竹马是什么?

所以,顾湄嘿嘿一笑。笑的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又凑近了来些,开始八卦:“容湛,那个小姑娘是不是你的心上人?所以小时候你们虽然分开了,但现在就四处寻找她了?”

相较于她八卦之心涌动之下表现出来的面部迫切的表情,容湛就显得淡定的多了。

他甚至是面上的神情根本就没有变化。

他握着手中的粗瓷茶杯,修长手指轻抚过杯口,淡漠的说着:“不是。实际上,自从跟她分开之后,我从没有想过有再遇见她的那天。”

作者有话要说:有必要说明下,对于大哥而言,红摇的身份是小三的女儿。虽然这个小三她自己也不乐意,是他爹硬抢回来的。但毕竟间接的让他娘不好过,甚至于让他从小也不好过。所以在大哥的心里,现在对顾湄,没什么好感的。只能说,以他的性子,没上来就下杀手就不错了。

对于顾湄而言呢,现在她什么都不知情。而且,现下她既没喜欢上廉晖,也没喜欢上大哥。对于大哥,她可能会有点声控,也有点崇拜之类的。对于廉晖么,我望天,估计这会她只想方设法的想着怎么跑了让他再也找不到。

另外对于大哥的性格设定,好多姑娘都同意暗黑系的这个,所以咱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大哥就走这个路线啦。后面他会慢慢变身滴。

24美人同行

“不是。实际上,自从跟她分开之后,我从没有想过有再遇见她的那天。”

顾湄觉得,她还是选择沉默吧。依照容湛说这句话的表情和语气来看,他明显不是很待见那位小姑娘。

她还是明智点,不要撞枪口上的好。

容湛于第二天的清早就已经离开。顾湄起身去客栈楼下时,堂中坐着的仅有廉晖和如玉。

而掌柜的正坐在高高的柜台后,一双八卦眼不时的在他们三人身上转来转去。

顾湄在廉晖对面坐好,看看他,又看看如玉。

廉晖绷着一张俊脸。

昨晚他睡的并不好,几乎就是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容湛去了顾湄那里,他是知道的。甚至提气凝神时,都能隐约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住隔壁不是嘛,而且那墙壁的隔音效果也并不是很好。

但他纵然是心中再拈酸吃醋,也不敢如以前那般冲过去就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他怕顾湄会生气,然后又不理他。

所以他只能压抑着自己。但是现下,自从他看到顾湄从房间里出来的那一刻起,眼光就胶在她身上,没有离开过一分一秒。

但为什么,顾湄的眼光只是在他面上扫了一圈之后,立即就离开了?

廉少侠觉得,他心中实在是闷的厉害。他不介意被任何人无视,但他就是不能忍受被顾湄无视。

旁边如玉的目光则是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他。虽然廉晖一直都是那种面瘫脸,但她还是很敏锐的知道了,他不高兴。

他不高兴的原因正是对面的那个人。

而对面的那个人,正捧了碗稀饭,毫不知情的开始吃早饭。

一碗稀饭喝完,顾湄这才抬起头了,看着对面的那两个人筷子都没动,奇怪的咦了一声,说着:“你们两个都不饿?”

廉晖忽然有种想掐死她的念头。

她究竟是太笨,还是太不在乎自己了呢?

事实证明,顾湄是两者兼有之。

然后她又后知后觉的往火上再浇了点油:“容湛呢?他怎么还没下来吃早饭?”

廉晖起身就走。如玉慌忙追了上前去。

倒是掌柜的隔着高高的柜台抛了个答案过来:“那位大爷今天天不亮就走了。”

“哦。”顾湄缓缓的点了点头。不辞而别,这貌似不应该是容湛的作风啊。

可他还真的就这样做了。

至于原因是什么,顾湄选择不去想这个问题。

她只想如赵无极说的那样,活得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就好了。

廉晖绷着一张脸坐在车辕上驾车。而马车里,是顾湄和如玉。

对于如玉,廉晖很无奈。他给了她银票,想让她离开。一千两的银票足够她这辈子衣食无忧了。但如玉拒绝,反而是哭的梨花带雨,一直的跪伏在他面前。他想转身离开,干脆利落的将如玉扔在那个客栈,随便她去哪里都好。但她开始跪伏在顾湄的面前,声声泪下,说着只要让她跟随着廉公子,哪怕就是无名无份的她也不介意。而且再三保证会好好伺候顾湄,不会跟顾湄抢夺廉晖的宠爱。

顾湄还能说什么。她深深的扶额,她好想一脚踹过去,然后拔腿就走。

她不是圣母,不是白莲花。从心里来说,她并不喜欢这个如玉。

丫的我知道你苦逼,知道你从小被你的父母卖到妓-院那种火坑里很凄惨。但是姐姐,我们已经帮你赎身了,而且还打算给你一千两的银票,你大可以拿着这银票去嫁个人,或者就是自己做笔什么小买卖,足够你这一辈子逍遥自在的了。可你这么的黏着我们是为的什么?说的不好听点,廉晖要是个糟老头子,或者是根本身上就没什么钱,你还会这么死皮白咧的黏上来?你口口声声的要报恩,不惜端茶倒水,甚至是叠被暖床以身相许,还说的那么委屈,哪怕就是没名没分的你也认了,一点都不计较。可姐姐,现在的问题是,现在谁都不想你这么做,我们要你做的就是,拿着这一千两银子从我们的面前消失,这就算是你对我们最大的报恩了,ok?

但如玉就是如同是全身都涂了一层901胶水,怎么说就是不走,反倒是那个客栈的掌柜的还在旁边抹泪了,觉得廉晖和顾湄太不通人情了。

可不是,这么个可人儿现在哭的这样柔弱,什么都不计较的,只要能留在你们身边就好,你们还硬着心肠要撵她走?

顾湄都想咆哮了。漫说我现在不是廉晖的什么人留不得你,如果我真的是廉晖的什么人,那我就更留不得你了。你说我没事给自己留一个这么如花似玉柔到骨子里的人在身旁是做什么?别看你现在口中说的是什么,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留在你们身边伺候你们就成。可等真的哪一天廉晖迷上你了,到时你要的又岂会只是这些?不会要求上位?哪个小三勾-搭男人之前说的不是,我看中的不是你的钱,我看中的只是你的人。我什么都不要,不要名分,不会打扰你的家庭,只要你偶尔有空过来陪陪我就好。

看看,多么的柔顺,多么的可人。可等到后来,哪一个不是费尽心机的想踢掉大老婆想上位?

丫要是一开始不跟你说这些,而是上来就直接跟你说,你跟你老婆离婚吧,我想做你老婆,又有多少男人会去搞婚外情?

好吧。顾湄忍了。她实在是不想见着掌柜的看他们的那种眼光,沉着一张脸带了这如玉就上了路。

她其实多想把这如玉推到廉晖那里去啊。人家看上的是你,想要端茶倒水叠床暖被的对象也是你,你就自己解决去吧。

但廉晖一句话把这个皮球又踢了回来。

“当初是你坚持一定要管这闲事的。”

好吧,好吧。顾湄按着额头不停跳动的青筋开始闭目思考。

而如玉就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般,只是缩在马车里的角落里,不时的细声细气的开口叫着公子,或者姐姐。

顾湄额头的青筋跳的更欢快了。不要叫我姐姐,我跟廉晖可是清清白白一点关系都没有。

下午的时候,天空又阴沉了起来。

夏日的雷阵雨就是那么的迅速。但好在,他们找到了一个废弃的房屋。

看电视剧的时候,顾湄总是纳闷,一般武侠剧里的破庙或者废弃的房屋出现的镜头总是太多了,所以她总会觉得有些虚假。但现在,第一次,她很感激这个废弃的房屋的出现。

能不感激么?再不出现,全身都淋湿了不说,搞不好天空哗的一声,一道雷劈下来,指不定就能把她再劈穿越了。

三个人一进屋,顾湄就知道,那个如玉,身材比她好太多了。

标准的丰-乳-肥-臀,难得的是腰还那么细。

啧啧,这比例长的,就是顾湄,她看的都有些激动了。

你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夏日的衣服本就单薄,再加上他们三都淋了雨,这么一勾勒,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湿身诱-惑啊有木有。

只是廉晖,你一双眼只是在我身上绕来绕去的,是什么意思?

然后顾湄后知后觉的知道,靠之,人如玉的衣服全都湿了,曲线毕现,那她自己其实也是这样啊这样。

她快速的伸手捂胸,恶狠狠的就给瞪了回去。

廉晖俊脸有些红了,低咳了一声,偏头望着屋外的雨幕。

顾湄都恨不得去哪里找来个眼罩,把那厮的眼睛给牢牢的蒙上算了。

叫你丫的还看。

好在这间被遗弃的屋子虽破,但还是分了几间。顾湄想都没想的就低声的下了令:“廉晖,你呆在外面。”

然后她自己转身就进了里屋。

六月的天,再怎么下雨,那温度也不低。顾湄不想生火,很热的好嘛。还不如坐在那里等着用自己的体温烘干衣服算了。

然后她就忽然感觉到屋中暗了一暗。

虽然是屋中本就阴沉,但顾湄她就是觉得,这屋中忽然就有了点那么压迫的感觉。

她猛然回头,就见到廉晖正站在门口。

顾湄一个激灵,身上鸡皮疙瘩起来了,冷的她说出来的话都有点抖了:“你,你来做什么?”

廉晖不答,只是走过来。

顾湄好想学电视剧上的那些娇弱的女人,双手抱着胸,一边后退,一边哭叫着:“你,你不要过来。”

但她没有。她只是下意识的甩开了腰间的鞭子。

鞭梢一卷,矫如灵蛇般就朝着廉晖的腰间而去。

顾湄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靠,先把丫的放倒了再说。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眼睁睁的看着,廉晖就那么随手的一捞,准确无误的就抓住了鞭梢,然后那么顺势一拉,顾湄就觉得手中脱力,不由自主的就放开了鞭子。

鞭子瞬间就在廉晖的手中了。

武力值相差太多了好不好。

顾湄的脸都要白了。她算是领教了传说中的大师兄的武功了。

果真如丫的所说的,他要是想要,随时都能要。

顾湄第一次有了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随时都有可能被他拆吃入腹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不爽了啊太不爽。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们,由于明天要回原籍地办理下户口的问题,所以本文不得不停更两天,下周二恢复更新。。

我大*是抽了么?为什么这章总是显示不存在该章节呢?

25孰狼孰肉

顾湄抿紧了唇,眼睁睁的看着廉晖走近。

既然与他的武力值相差的这么多,那还索性不如不动。

动了也是白动。还是那句话,她就不信,廉晖他还能弄死她。

廉晖其实是真的想弄死她啊。顾湄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全身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玲珑的曲线完完全全的被勾勒了出来,而偏偏她还不服输的仰着一张脸,紧紧的抿着一双红唇,看着越走越近的廉晖。

她眼中的光芒太亮,亮的廉晖胸腔中的一颗心都开始急剧的跳动了起来。

廉晖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顾湄开始纠结了,她这是要跳开呢,还是要待在原地不动呢?

跳开的话,气势上绝对就输了。待在原地不动的话,这厮应该不会忽然变身,化身成个什么色-狼之类的吧?

顾湄好纠结。她偏过头,紧紧的咬着下唇。廉晖你这魂淡,你没事跑进来做什么。老娘可不想在你面前认输。

她侧脸很美。长长微卷的睫毛,小巧挺翘的鼻,一双红唇现在被她自己咬的红欲滴血。而鬓旁几缕湿发紧紧的贴着,其上有水珠慢慢的汇集,最后沿着脸颊缓缓的流了下来,经过她娇俏的下巴滴落,无声无息的隐入了她胸前的衣料中。

廉晖的呼吸忽然就开始变得沉重了起来。他的喉结很艰难的上下滚动着,拼命的压抑着自己才能不出手将她推倒,然后扒拉掉她身上那一层碍事的衣服,做些让他自己更血脉喷张的事。

廉晖沉重的呼吸回响在屋内,顾湄是不可能听不到的。她是听到了,全身也吓的开始紧绷了。可她能怎么办?她跑不掉躲不掉,甚至连转头她都不敢。她只能那么僵硬的坐在那里,祈祷着那厮赶紧的走开。

但他没走。非但没走,顾湄反而觉得手上一热,有滚烫的手握住了她手。

她如触电般跳了起来,拼命的甩开那只手,低吼着:“廉晖,不要让我恨你。”

但廉晖坐在那里,仰头看着她,没有动。

他一点都不掩饰眼中对她的情-欲。他的声音暗哑,听起来有那么几分性感的味道:“红摇,别动。我只是想用内力将你的衣服烘干。”

顾湄不信。打死她也不信。

但廉晖又重复了一次:“红摇,过来。”

顾湄怎么可能会过去?她宁愿受寒感冒也不要廉晖用什么内力给她烘干衣服。

而且内力这玩意,她自己又不是没有。

所以她快速的说着:“不用。你只需要告诉我,怎么用内力来烘干衣服就好了。我自己有内力。”

廉晖不知道其实她的体内有赵无极给的七成内力,他以为的是,她记起了以前自己学过的武功而已。

纵然是再想触碰她,可这会看着她唯恐避之不及的眼神,他还是不敢造次,只好低垂下眉眼,缓缓的说了一遍怎么运用内力。

顾湄开始望天了。话说,大哥,你说的这些什么经过玉檀,到百会,还有什么气海之类的,这都哪跟哪啊。

本姑娘我可是什么穴道都不知道的啊喂。

“明白了?”

但顾湄立马点头:“明白了。你出去给如玉烘干衣服吧。”

但廉晖臭着一张脸甩下了一句话:“这个很费内力。”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愿意。

顾湄扶额。那你这么急着跑过来,说要用内力给我烘干衣服干吗?这就不耗费你的内力了?再说你想占便宜,去占如玉的去啊。人家比我漂亮,身材也比我好。

顾湄开始想歪了。最好廉晖和如玉共处一室,然后看着看着,就看对眼了。然后就没她嘛事了,她就可以离开,想去哪就去哪了。

但是廉大侠,你还待在我屋里不走做什么?怎么,想我踹你一脚你才出去吗?

顾湄的脸也开始沉了下来:“出去。”

再让你待在这里,你岂不是就要发现,本姑娘我根本就不会那个所谓的什么,用内力烘干衣服这一套了?

廉晖不愿意走:“外面有人在。”

顾湄开始滴汗了:“我管你外面有人没人。但是现在,麻烦你给我出去。”

廉晖无奈,只好离开。但一边走,一边还回头看,活像个被母亲驱赶的幼兽,只差眼里没饱含着一泡泪水了。

顾湄扶额,这都叫什么事啊。

屋外雨声淅沥,但天还是慢慢的黑了下来。

没有内力的烘干,靠着体温,顾湄身上的衣服也慢慢的干了。

屋外寂寂,偶尔有如玉柔柔的声音在叫着公子,但并无应答。

顾湄实在是懒得去管那些。她现在只想睡觉。

这么潮闷的天。身上的衣服虽然干了,但仍然很不舒服。可惜顾湄现在管不了这么多,她只想睡觉。

迷迷糊糊的打着瞌睡之时,她又忽然惊醒了,猛然的睁开了眼。

暗黑的光线中,有人影投射在她对面的墙上。

看其身形曼妙纤弱,是个女的。

是如玉。顾湄暗中的舒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雷雨的天气,这样潮闷的环境,总是会让她觉得会发生点什么。

难道是电视剧看多了?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如玉款款的走了过来,手中端的是一个粗瓷碗。而碗中,从飘过来的气味来判断,是一碗姜汤?

顾湄皱起了眉。这孩子最讨厌生姜了。

“姐姐,这是我在这农家找出来的生姜熬的姜汤。你先前也淋了雨,喝一些吧。去去寒也是好的。”

如玉的声音柔柔的,又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实在是不忍心教人拒绝。

若不是顾湄实在是讨厌生姜的味道,她估计是想都不想的就接过那碗姜汤,然后一仰脖子就全都喝了下去。

但她实在是不想喝,但也不忍心拒绝如玉的好意。所以她只好模棱两可的说着:“啊,谢谢。姜汤有点烫,你先放着,等待会凉了,我就喝。”

如玉似是有些迟疑。但顾湄盯着她看,她又不可能掰开顾湄的嘴巴直接给她灌进去,只好放下了那碗姜汤。

但是她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顾湄暗暗的皱起了眉。她没看到过如玉这样的人,明明她已经很明确的表示出了自己对她其实并没有什么好感的意思,但是她为什么还是要黏了上来,一声声轻声细语的叫着她姐姐?

天知道她有多讨厌如玉叫她姐姐吗?

所以顾湄只好没话找话:“啊,那个,如玉啊。廉晖先前也淋了雨,那个,姜汤你也给他弄碗去吧。”

其实就是下逐客令了。我不待见你,你赶紧从我的面前消失吧。

如玉还是有些迟疑。但顾湄看着她的目光已经很明显的带了不耐烦意思的了。她无法,只得慢慢的离开,但仍不忘说着:“姐姐,姜汤一定要喝啊。你要是感染了风寒,我和公子会心疼的。”

顾湄抽了抽嘴角,你怎么不说你家廉晖呢?这还没什么事呢,你要不要这么急着的就跟廉晖之间扯上点什么啊。

等到如玉的背影一消失,顾湄当机立断的就将那碗姜汤泼到了窗外。

不说她不喜欢喝姜汤,她堂姐从来就告诉她,出门在外,别人给你的东西,不要吃。

而且她自认这如玉,并不会是个什么纯善的主。

最起码,她够隐忍。在自己明明表达着不欢迎她的同时,她还能不依不饶的贴了上来,柔柔弱弱的叫着她姐姐。

不是你柔弱你就是只小白兔的好吧。你以为对着你那扑扇着无辜眼神的脸蛋,姐姐我就下不去脚吗?

我绝对会特不留情的一脚踹下去,踩了又踩,然后整整衣服,特淡定特冷酷的甩出来一句,贱-人就是矫情。

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如玉,你可千万别来犯我。

外间有噼啪之声轻响,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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