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关在厢房的女人,扬天长啸一声,天哪,她自认活了几万年,什么没见过,就是没见过打了一下屁股,就要做受害者妻子的这种荒唐至极的事情。
她唯唯诺诺的看着面前黑这一张老脸的院外,小声的问:“那么,加入对方是男的呢?”
员外一张脸由黑转红,装足了底气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一样如此!”
“啊我呸!这什么狗屁规定!”
员外正襟危坐,那摸样别提多严肃了:“祖宗规定!!!”
艳倾:“……”
“好了,接下来你也该回答老夫的问题了吧?”
“随意!知无不言的”
“今年多大?”
“你真想知道?”艳倾试探的问。
“怎么,还能吓着老夫?”
艳倾掰着指头,仔细的盘算,给了他一个很模糊的答案:“三万岁以上啦就是!”
员外的老脸抽了抽,:“姓名?”
“随你,你想叫什么就是什么!”
员外:“……”
盘问的结果就是一个问题都没有正儿八经的回答,员外啪一声上了把大锁,最后,吩咐侍卫不要饿死她,然后便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谢谢”他只好吹胡子瞪眼的离开了。
客栈里。
东方看着窗外,金色的气流化成的一行大字:去十里外的酒楼,帮我把一件金龙小长袍赎回来。
噬骨站在旁边,一把扇子遮住了半边妩媚耀眼的脸庞:“这算什么,不说自己跑哪去了,反而让我们赎什么衣服!”
“去了酒楼不就知道了吗?无碍的!”
“那好吧,那酒楼的名字是什么总该说一下啊?”
东方转过脸,笑的温柔:“也许是没注意吧!她那么迷糊!”
噬骨涩涩一笑:“你对她,还真是宽容!”
大街上。
噬骨看着东方一家一家酒楼的问有没有人在这押了件衣服,就觉得心里很苦,很苦。
东方啊,你说你什么都能接受,王母害死害死你娘亲,你可以接受,害你差点死掉,你可以接受,占了你的王位,你可以接受,欠了你还要你送死你可以接受,你爱的女人不爱你你可以接受,怎么就是不能接受,我在你心里呆一时半刻。
好一会,才知道了前因后果,东方即可就要去小二说的那家府邸。却被噬骨不由分说的拉回了客栈。
被五花大绑绑在椅子上的东方,一抬头就可以看见一双勾人的红眸,当即神色就冷了下来:“噬骨,你这什么意思?”
噬骨随手捏了桌案上的茶杯,抵在他的嘴边:“醒了?喝口水!”
东方没有出声,可全身的青光都在昭示着他现在的怒气。
噬骨如花般一笑,把茶水喂进他的嘴里:“被我的魔火缠绕,谅你是天界的太子,不喝水,也是会死的!”
东方认命的把茶水咽下。
“乖,很好!”
“真是享受这样居高临下看着你的感觉,这样的我,你说还是那个孩子吗?”
“我不想和你说这么多,放开我!”
噬骨的手放在东方的手背上,脸暧昧的靠近:“我就是不喜欢你对那个丫头那么好!”
“胡闹!”东方羞愤。
噬骨的眼睛里仿佛出现了一只钩子,勾住了他的视线,东方挣脱不开,过了一会,又很镇定:“哦,是吗?那是为什么,你不是转移视线了吗?”
噬骨的手指上绕着东方的一缕发丝,他的魔音绕在他耳边:“你说呢!也许是因为我不喜欢有除我以外的人对她好,也或许,是我对你无法放手!”
“噬骨,你混蛋,艳倾她不是你的玩具!”
红色的眸中眼波流转,他的脸上有动情之色:“果然吧?东方!在心里,你很清楚,我爱你有多深,所以你才直接认为我是拿艳倾当玩具!”
面前的男人,那语气明明是质问,声调中还带着委屈,东方垂着脑袋:“是,我知道,你的情意,我明白!”
噬骨的身子软在他脚边,他的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他的手抱着他的腰,一遍遍的喊着他的名字:“东方,东方,东方”
然后,清楚的听到从头顶传来一句:“可是明白也无用!”
噬骨的手一僵,接着呢喃道:“没关系,我易满足,让我抱你一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