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诺心中一惊,果然,这卡布奇诺带着任我行前来,目标就是为了自己。这两个家伙,肯定是先去了西湖梅庄牢底一趟,发现自己不在,才又辗转来到这里。“任教主,你打听那小贼的下落做什么我岂会知道那小贼的事情”岳不群冷哼:“我早已将他逐出师门,从此再无关系。”“既然你不知道我便先杀了你给我女儿解解气”任我行哈哈一笑:“我这一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受我女儿驱使谁惹敢我女儿我任我行千里万里也要取他狗命”“任教主你要找令狐雷诺,与我何关如此滥杀,岂不是荒谬”岳不群吓得退后一步,然而脸上还是装着一脸淡定。“放屁你是令狐雷诺的师父你徒弟惹到我女儿也要怪你做师父的没有教导好”任我行哼了一声,抬起手:“实在是该杀”任我行正要发作一根金色禅杖却挡在了任我行面前。任我行看了一眼大和尚,呵呵一笑:“方正大师。这江湖上,我佩服的人,数来数去,也就三人方正大师就是其中之一”大和尚单手合十:“本座不敢当”“哼”任我行傲然踱步:“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在我佩服的人当中,你也只能排到老二”跪求百独壹下黑“这第一位就是篡夺我日月神教,教主之位的东方不败”“可笑”岳不群打不过,但是嘴炮还是要继续:“你分明就是对她恨之入骨分明是口是心非说什么佩服装什么君子一派胡言”任我行来回踱步,瞪了岳不群一眼,却没有搭理他:“老夫自认为武功盖世才智过人这江湖之中必无对手”“可我却中了东方不败的诡计这么厉害的人,老夫,是不是该佩服啊”“至于第三位就是华山派的绝顶高人”岳不群一听是华山派,冷笑一声:“任教主你不用说这种话,来讽刺在下吧”“哈哈哈”任我行大笑:“一厢情愿岳不群啊你就算是再多练上三十年,老夫也不会佩服老夫所指是风清扬老前辈他的剑法奇妙的确值得老夫佩服”瘦削黑脸的左冷禅抱剑:“东拉西扯拖延时间你是在等救兵吗”“等救兵”任我行摇了摇头:“左冷禅你明知道单打独斗不是对手想要以众敌寡但是你错了你们一起上,若是能拦下我任我行,不用你们动手老夫在你们面前自刎”“阿弥陀佛”大和尚叹息:“任先生,冤冤相报何时了。”“哼”任我行一摆手:“笑话老夫杀机已起看谁不顺眼自然会杀掉誰“任先生我们今天便不滥杀无辜就以武来公公平平的决胜负意下如何”大和尚捏着佛珠:“阿弥陀佛三局两胜。”“哼你个大和尚就乖乖做你的大和尚学人家什么三局两胜何必那么麻烦干脆就来一局你们挑选一个人来与我比武”“哈哈哈”左冷禅冷笑:“再推三阻四的,我看你就是无胆一战”在一旁偷听的雷诺一皱眉。三局两胜什么的,无非是车轮战。他们以为卡布奇诺战斗力不行,目标就放在了任我行一个人身上。三局两胜,任我行只有一个人,他们却是好几个人。自然是他们更有优势。想到这里,雷诺对这些名门正派,又多了一丝唾弃。“好方正大师那就让我来领教你的灵鹫寺绝学”任我行说罢与方正大师猛打起来各种特效铺天盖地一黑一白战的天翻地覆打了一会儿,左冷禅见方正大师有些落于下风,赫然抽剑,看向岳不群:“我名门正派,只要铲除这些邪魔外道便是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与这些妖人说什么君子”岳不群本来就是个伪君子,心中早有想法,只不过耐不住面子,不好说出口。此刻有人说出来,岳不群自然是默认,拔剑和左冷禅一同袭向任我行。其他几个人中,余沧海本就不是好人,自然也加入到混战。一时之间,局面扭转,任我行以一敌多,逐渐落于下风。卡布奇诺拔出十字巨剑,加入到混战之中。然而对面都是正派领袖,虽然德行极差,但武功却不容小觑。联手起来,也是威力十足。卡布奇诺和任我行以寡敌众,依旧不是对手。雷诺躲在暗处,看着这情节莫名其妙的发展,皱了皱眉。如果雷诺现在不出去,那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坐山观虎斗。等他们打的两败俱伤,出去收割便是最好。但雷诺不知为何,心中对这些名门正派,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极其深刻的恶心想了想之前死掉的两位师太,还有这些名门正派各种的惺惺作态。那种厌恶的感觉,越发深刻。尤其是眼前,这群名门正派以众欺寡,简直没有下限。雷诺站起身,拔出万字多罗剑,在窗门前猛然一斩一声龙吟一道巨大炎龙破空而出摧枯拉朽般撞裂房门,冲撞到大厅之内。大厅中打斗的两波人顿时停手,齐齐向门口看去。只见雷诺一身黑色劲装立在那里,单手握剑,叹息一声:“哟卡布奇诺约吗”卡布奇诺顿时皱眉:“你要做什么落井下石吗”雷诺低着头,神情埋在阴影中,嘴角忽然一笑:“并不是。我只是看到一些烦人的东西。我就帮你先解决掉他们,再和你来一场真真正正的决斗吧”卡布奇诺沉默。雷诺则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抬手,指了指前面那群名门正派:“给我打”吕布萝,威士忌,两个强力打手一马当先,冲了上去。千寻则为了保证接下来和卡布奇诺的对决而没有出手,米苏的任务则依然是保护千寻。小弟都上了,雷诺自然也是冲了上去。至于田伯光,在后面扛着刀,犹豫了片刻。“你这家伙还不快去帮雷诺打架瞅啥瞅”小千寻哼了一声,指着田伯光。“好啊小美女你让我亲一下我就去帮你的雷诺哥哥啊好不好”田伯光嘿嘿一笑“噗嗤”米苏一拳怪力把田伯光打飞进了大厅:“亲你妹”田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