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接到了光明电话,所以直接导致聚会提前结束。
人都散了以后,我们直接回到了长春的住所,因为金色海洋还在关门歇业,所以,我们只能在这儿谈点事儿。
里面的卧房,我和老仙,相对而坐。
“还是你看家,我过去”
我快速说道。
“要不,我去吧”老仙皱眉试探着问道。
“不用,这事儿必须我去干”
我思考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那你都带谁”
“叫上仔仔,还有郭志亮他们俩负责跑腿打杂老班长左卫,还有双匪负责办事儿,我再加上大盆,一共七个人过去”
我迅速点将。
“缺个稳的让辉辉从缅甸回来”
老仙说出了建议。
“不用,让他在缅甸呆着吧我们这边人够用了”
我再次想了一下,随即拒绝道。
“行吧”
老仙点了点头。
“让仔仔和郭志亮收拾东西,我们马上就走”
我快速说道。
“行”
老仙点头,随即出门安排人和物品。
“喂”
“匪,你们三个收拾东西,今晚去广州”
电话接通,我迅速说道。
“不用见个面么”
童匪迷迷糊糊的问道。
“不用了,越快越好,咱们一块往那边开,随后在广州汇合”
我摇头说道。
“行,我知道了”
童匪打了个哈欠,随即挂断了电话。
健身馆上铺,胡科烦躁的骂道:“你他妈的这个傻b,我告诉你,晚上电话别开机,你就跟听不见似的”
“你特么才傻b手机打不通,他不会打座机啊快点的吧”
童匪无语的回了一句,随即开始换衣服。
“干活啊”
老班长穿着红裤衩,在另外一张床上问道。
“啊起来吧”
童匪点头。
“这他妈的二半夜,还不消停啊”
老班长有点适应不了这种节奏。
“以后这种事儿,会经常发生的我一点不撒谎,没进海洋之前,我一宿八炮不是问题进了海洋之后,哎,好了,一口气看别人打八炮,一点都不带硬的”
胡科骂骂咧咧的讽刺道。
“操”
老班长狂汗,随即扣了扣裤裆,跳下床,默然的收拾着自己的物品。
将近四十个小时以后。
广州,光明住所。
“咚咚”
我伸手敲了敲门。
“吱嘎”
光明拉开防盗门,随即扫了我一眼说道:“你们怎么都这么快”
“操,不快点,我怕他跑了”
我双眼通红,浑身散发出一股馊味,随即一边往房间里走,一边问道:“我三个战将到了么”
“到了,进屋睡觉了”
光明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大侄子”
武洪刚坐在客厅,跟我打了声招呼。
“来,你过来,咱们三个,研究研究”
我冲武洪刚说了一句,随即走进了光明的房间。
“操一听见林恒发,你瞅,把你亢奋的”
武洪刚略显无语,随即跟着我走到了光明那屋,我们三个进去以后,就关上了门。
大盆,仔仔,还有郭志亮,一路上困的要死,所以,进屋以后,跟小土,邱三等人打了个照面,就躺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屋内。
“咕咚咕咚”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罐红牛,随即一口干了,直接冲光明问道:“吕雷那边有信了么摸到准确地址了么”
“林恒发好像在这边,要见几个重要的朋友不过,他如果要走,应该会带上吕雷他们三个因为那个杨凯,已经扔下话了,所以,吕雷这边一直在等着”
光明后腰靠在桌子上,解释着说道。
“不能等他走,再干他因为,他如果要带走吕雷,孟庭,还有陶成,那肯定要对他们进行管制所以,他所在的位置,轻易不会漏”
我思考了一下,随即快速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吕雷他们虽然升职了,林恒发也答应带他们走了可带走以后,吕雷他们具体跟谁干事儿,咱现在都不清楚万一,林恒发把他们领走以后,随便扔给一伙人,那吕雷他们,还是摸不到林恒发的确切地址”
光明表示赞同的说道。
“我也同意,要干他,就得在深圳这个b养的行踪无常,如果这次放走他,那再想抓到他,就太费劲了”
武洪刚也补充了一句。
“现在有个问题,比较棘手”
光明仔细思考了一下,随即继续说道:“林恒发是散步者的合作伙伴如果咱把他留在了深圳,那散步者必然会警觉”
“你的意思是”
我似乎明白过来光明的意图。
“林恒发团伙,对咱非常熟悉所以,如果咱一旦出手,必须要隐匿好身份如果让散步者知道是咱们干的林恒发,那他瞬间就会想到,咱已经开始琢磨他了这样引起他的警觉的话,那后面的事儿,就难办了”
光明解释了一句,继续说道:“而且吕雷他们想往上走,必须得有一个人带着林恒发死了,你得留下几个人,带着他往上走”
“林恒发这次一共来了多少人”
我问道。
“还不清楚,但肯定不止是童童和杨凯”
光明肯定的回道。
“童童是个祸害而曦光的死,又跟杨凯有直接的关系所以,他俩和林恒发必须办掉其他的人无所谓”
我想了一下,快速回道。
“那怎么才能让吕雷他们,提前找到林恒发的地址呢”
光明揉着太阳穴,皱眉说道。
“这事儿必须谨慎林恒发非常敏感,如果吕雷他们试探的方向不对,引起他的警觉,那不仅这三个人有危险,林恒发也会马上就走的”
武洪刚缓缓说道。
“这事儿,还得让吕雷他们自己想办法因为咱们知道的情况,都是他们口述的真正了解内情的,还得是他们自己”
我拿着红牛罐子,快速做出决定。
“能行么”
光明有些不放心。
“孟庭脑子灵活,他在外面晃荡了这么久,这点办法,应该还是有的”
我喘息一声,缓缓说道。
十分钟以后,孟庭接到了光明的短信,随后无比痛苦的抓着头发,蹲在厕所里,一根烟接一根烟的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