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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BOSS老公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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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究竟是谁

辗转,厮磨。

似乎带着无边的怒气,他重重地咬了上去。

啃噬,等到那浓浓的铁锈味席卷整个味蕾,他才慢慢放松。

察觉到男人的放松,安然重重地一把将他推开,伸手大力朝他脸上掌掴过去,却被男人狠狠地攥在手里。

掌心炙热的温度似乎要将她融化。

安然牙根紧咬,抬脚朝男人两腿之间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地踢过去。

宫崎脸色一变,手掌放开,伸手将女人的小腿握在手中,狠狠一掀,直接将女人撂倒在后面的king?size大床上。

“该死的,女人!”

看着安然起身还要攻击自己,宫崎眼中阴鸷一变,昂扬的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伸手握住安然纤细修长的胳膊,压在她的头顶。

“说,昨晚的那些男人究竟是谁?”

早就听说过安然在这个圈里面的名声,宫崎虽然气愤可并没有到怒火炙热的程度。

但看到那些照片中,刺眼的日期赫然显示的昨晚,他心中恨意和痛意交织在一起,复杂难辨。

“不管他们是谁,都跟你无关。”

安然高傲地抬着下巴,目光迥然地看着对方,声音清脆,却满是冰碴。

宫崎伸手狠狠地攫住她细长白皙的脖颈,慢慢收紧,一字一顿地询问。

“说,还是不说。”

安然眸光充血,心头像是被一把钝钝的刀子,慢慢凌迟一般。

牙根已经被咬得出血,她磨磨后槽牙,大大的杏眼怒火炙热,坚定地摇头。

“不,我没什么可说的。”

相信的,不管我说不说你都会相信。

既然你不相信,不管我说或者不说,你都不会相信。

说还是不说,还有必要吗?

该死的!

宫崎狠狠地将手指收紧。

那窒息的感觉重新浮上心头,安然慢慢闭上眼睛,心中突然有种诡异的冲动。

似乎这样死了也不错。

可是,她母亲,哥哥,要怎么办?

“女人,你真的这么不怕死吗?”

宫崎看着安然那笃定自己不敢动手的模样,心中恼恨不已,牙关紧咬。

“怕死!我是人,又不是神,怎么会不怕死!”

艰难地冷嗤一声,安然面色被憋得通红一片,白皙的小脸因为变形而显得万分狰狞。

“你凭什么认为你无论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凭什么笃定我不敢对你动手?”

眼看着安然表情更加狰狞,手指也有气无力地掰着自己的手腕,宫崎眼眸充血,整个人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浴血的阿修罗,阴冷,嗜血,残忍。

“你敢,动手吧!”

一字一顿地从牙缝中蹦出这么几个字来,安然放弃了挣扎,脸上冷笑一闪而逝,眼眸微抬,慢慢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宫崎手指狠狠地收紧,却在看到安然真的闭上眼睛,双手无力垂下之后,才惶然放手。

“安然,醒醒!醒醒!”

他匆匆地低头,双手扳着安然的肩膀,狠狠地摇晃着。

没有关紧的房门被宫夫人打开。

看到屋内的一切,手中的帕子瞬间掉落,脸色苍白,惊愕地瞪大眼睛,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宫崎,声音发抖。

“宫崎,她怎么回事?”

眼睛瞄到安然白皙脖颈上那触目惊心的手印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眼中带着惊疑不定。

“安然,你醒醒。我保证,只要你醒来,我可以不追究过去的事情。”

宫崎猛然将安然抱在怀中,近乎于呓语般说道。

这番类似于承诺的表白,让宫夫人心中更是嫉恨不已,狠狠地将安然从宫崎怀中夺过来,一把扯下床铺,刚刚的战战兢兢换成疾言厉色。

“宫崎,都收祸害遗千年,这贱女人肯定不会死。你别被她的小手段给糊弄了。”

说着,她试探着伸出手指,放在安然鼻息下面,感受到那细微的呼吸声,她眼前一亮,脸上也倏然绽放出光彩。

像是拨开云雾的阳光一般。

惊喜的声音陡然拔高几度。

“宫崎,你看,她真的没死。是真的没死。”

宫崎身体一颤,黑亮的眼睛看向闭眼冷寂的安然,在看到她那胸口微微的起伏之后,才轻轻地松了口气,眼神马上闪过一抹复杂。

拿出手机,拨通家庭医生的电话。

“马上来我家,给你十五分钟时间,如果不到,你可以打包行李离开了。”

说完,径直挂了手机。

目色沉沉地看向宫夫人,刀削斧刻的俊脸有那么一丝迟疑,却在眼神接触到安然脖颈上的红色印记之后,像是被雷击一般,整个人没了往日的力气。

“妈,能让我们静静吗?”

宫夫人眉眼一竖,张张口还想要说些什么,可看着儿子脸上显而易见的倦怠之色,她终于沉沉地点头。

“宫崎,如果有什么事情要妈帮忙,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宫崎抿唇冲着宫夫人笑笑,将人送了出去。

回头将昏迷不醒的安然抱起,放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守着。

“对不起。”

轻轻地呢喃声在整个空旷的房间内回响着。

“马医生,安然她现在怎么样了?”

看着医生收了听诊器,宫崎急忙上前,有些急切地问道。

马医生摇摇头,叹息一声,瞄了一眼床上的安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

“只是因为窒息而休克,给她吊两瓶水,等明天差不多就能醒过来。究竟是谁这么狠心,竟然敢这么多。”

马医生并没有见过安然,因此并不知道安然的身份。

却在说完看到宫崎阴鸷冷漠的目光时,狠狠地打了个寒噤,心中小人儿狠狠地在心中捶地痛哭。

老板好冷啊!

“麻烦你了。”

冷着脸轻轻地说道。

麻烦我?这是麻烦的时候应该有的表情吗?

“没问题,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应该的。”

马医生低头擦擦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腆着脸,点头哈腰地说道。

“恩。”

最后转头看了一眼在床上,依旧闭着双眼的安然,宫崎抿抿唇,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里。

窗外阳光明媚,?黄鹂鸟站在枝头骄傲地唱着不知名的歌曲。

清晨的空气,让人着迷。

安然艰难地睁开酸涩的眼睛,狠狠地声音一声。

“有……”

刚刚开口,便狠狠地咳嗽两声,忙捂着喉咙,整张小脸皱在一起。

不经意间看到手背上的医用胶带,她黛眉紧皱,环视一周。

昨晚上发生的一幕幕已经回荡在眼前,她咬咬红唇,深吸一口气,有些艰难地从床上起身。

心中却不由苦笑。

还真是差点死掉啊!瞧瞧这绵软的双腿,真没用!

“有人在吗?给我弄点喝的。”

忍着剧痛,安然扶着栏杆慢慢下楼,一字一顿地蹦出来几个字来。

洪姨忙不迭地从厨房中冲出来,看着脸色苍白,脖颈上一个大大手掌的红印,眼中闪过一抹怜悯,却还是点头笑道。

“安小姐,我有给您炖了冰糖雪梨汤,您尝尝看!”

安然眼睛一亮,急忙点头,冲着对方指指自己的喉咙,再做出一个闭嘴不言的手势来。

洪姨马上点头如捣蒜,眼神温婉。

“好的,您不用说话。我马上将东西端上来。”

说着,三步并作两步朝厨房跑过去,没一会儿便端着一个还冒着热气的小瓷碗出来。

“尝尝看!我放了不少冰糖,对您嗓子的恢复一定不错。”

安然冲她笑笑,慢慢地将一碗冰糖雪梨喝完,这才转头看着周围,慢慢地比划。

“宫崎人呢?还有她母亲?”

一连比了三次,洪姨才眨眨眼睛,终于猜出安然想要表达的意思,急忙一拍大腿。

“您是在问宫先生,是吧?还有宫夫人?”

看着安然轻轻颔首,她才笑着解释。

“宫先生今天一早去外地出差,并不在家。而宫夫人今天也回老家去了,说是什么朋友的孩子结婚。”

安然眼中飞快闪过一抹流光,嘴角上扬出一个讽刺的弧度。

不是什么朋友的孩子结婚,而是看到自己被害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所以心生愧疚吧?

至于宫崎,该哪走就走哪,老娘才不稀罕!

伸手摸摸自己依旧隐隐犯痛的喉咙,安然将手中的小瓷碗递给洪姨,又重新比了一个手势。

“您还想要?好,好,我马上去给您盛。”

喝完冰糖雪梨的安然拖着软绵绵的双腿上楼,换上一身干净利落的黑色西装,并且在脖颈处找到一条花色丝巾,2围在脖子,完美地遮挡了脖颈上的青紫色印记。

“安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看到安然的模样,洪姨吓了一跳,急忙走过来问道。

安然冲她笑笑,拿出一个小本子,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去公司上班。”

洪姨脸色尴尬地抿抿唇,沉吟良久之后,才难堪地对安然挤了个小脸,期期艾艾地说道。

“安小姐,那个宫先生走的时候吩咐过,您这几天在家里面好好休息,至于公司,他已经给您请过假了。”

安然猛然瞪大眼睛,伸手紧紧地握住洪姨的手腕,用力,炯炯有神地大眼瞪着对方,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我要去上班。”

嘶哑的声音像是被粗粝的砂布打磨过一般,难听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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