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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洞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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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洞无限 分节阅读 193

d起到几分效用便被索伦一剑连着它的主人一起切成了两段。

而在斩出这两剑过后,索伦手中两把利剑剑身上泛起的魔力灵光也随之消耗殆尽,彻底的熄灭了下去,让两柄剑从附加了超凡力量的神兵变为了只不过是锋利点坚韧点的普通兵器。

至此,索伦没有储蓄多久的魔力便消耗完毕,接下来的攻击也不会再有如此威力。

但是,索伦继续进攻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

两剑杀死两名超凡者之后,索伦身体也正好从半空中落在地面上,没有等待其余超凡者从各种情绪中清醒过来,大笑几声便如同虎入羊群一般杀进了那些超凡者的阵列之中。

而那些超凡者也如梦初醒的从惊惧中回过神来,连忙提起武器试图按照自己之前所演练的困敌阵法将索伦给包围起来。

但是实力全开的索伦速度极为迅速,他们变阵的速度甚至还没有索伦砍人的速度快,每当他们顺着索伦的行动改变完阵法之时,索伦便已经挥舞着两把剑砍出了一条血肉铺成的路径,顺着血路从困阵中杀了出来。

并且这次索伦并没有去硬刚那些实力较强的超凡者,而是专挑那些较弱的超凡者去杀,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能每次都能如此轻易的杀出一条血路。

而处在阵外法罗恩男爵此时正咬着自己的大拇指,内心焦虑着注视着场中的情况,体内经过锤炼的魔力汇聚到的眼中,让他不至于看不清战场的形式。

然而看得清却不代表反应的过来,反应的过来却并不代表反应正确。

法罗恩男爵此时的情况便处于前者,他虽然能够看的清战场中的情况,但是因为其中所发生的事情瞬息万变的原因,他的思考速度完全跟不上战场内的状况,根本无法顺着形式来调整面对索伦的战略。

而这种情况,则让法罗恩男爵的额头微微渗出一丝冷汗。

不过还好,被那个人一招杀死的人不多。

法罗恩男爵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稍稍冷静了下来,看着战场中索伦在阵中肆意冲杀的情况,如此在内心对自己安慰道。只要不被他一招杀死,那么四周的同伴就会反应过来,救下那名顶了那个人一招的超凡者,然后随时待命的牧师就会治疗好他的伤口,让他重新进入战斗之中

而且看那个人的状态,好像是某种短时间内实力增长的战技,这种战技一般都会有代价,比如他刚才用的那个战技的代价就是失去自我意识话说他这类的战技怎么这么多

想到这里,法罗恩男爵便突然变得麻爪起来,有些懵逼的喃喃自语道:“要是选定了拖下去的战略,他在这个战技失效之后又用了另一个这种透支型战技怎么办”

“不会吧,难道他还能这么无止境的爆发下去”

如此自言自语着,法罗恩男爵忽然猛的摇了摇头,神色坚定的自言自语道:“不管了,反正面对这种情况,拖下去的计策总是最好的。”

“就算他再用出其他透支型战技,他又没有牧师帮他治疗,所透支的东西又不会补回来,这么下去他就会自己把自己给搞废掉”

“嗯,就这样了”

如此自言自语着,法罗恩男爵顿时下定了决心,神色一肃,转过头来语气郑重的向着那些超凡者们下令道:“结防御阵只要拖下去、拖到他的战力爆发期过去他就会变成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听到法罗恩男爵的话语,那些超凡者们顿时如同有了主心骨一般精神一振,顺着前者的命令组成了一个个防御阵型,让索伦的压力骤然间减小一大截。

然而虽然压力减小,索伦却并没有感到庆幸,反而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法罗恩男爵猜的没错,索伦使用的魔力体内爆发技巧的确不能长时间使用。

这并非是这个战技有什么持续时间,单纯的是因为索伦的经脉承受不住魔力如此长时间的冲刷而已。

若是强行撑下去,只会变成之前所说的那样战力短时间爆发,等到魔力涌动平息下去、乃至狂烈涌动的魔力从经脉的破损处流失到某种程度之时,获得的战力便会消失,并且直接变成了一个不能修炼魔力的废人。

索伦不想成为失去前途的废人,他才二十几岁,还年轻,还有机会迈入英雄的阶位,还有很多很多的风景没有去看、很多事情没有经历过。

这种欲望所带来的求生欲让他在接连不断的刺杀中逃生乃至反杀,然而却也在此时让他变得犹豫不决起来。

因为,现在他并没有走到绝路,甚至他现在就可以趁机杀出去,之所以留下来只是为了想要将哈尔伯爵救下来而已。

若是他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恐怕会丝毫犹豫都没有的将哈尔伯爵抛下,自己率先逃离这里然而,这同样不是绝路。

只有那种如果你不彻彻底底的干掉对方、那么对方就一定会杀死你的绝路,才会激发出索伦的潜力,真真正正的展露出名震暗世界的风采。

第一百九十八章 一块面包引发的血案

贵族联军领地与三位大公领地接壤处中的一片平原上,此时太阳刚刚从天边升起,升起的晨雾还尚未被太阳所散发的光热照耀殆尽,在这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平原上的一处营地中便逐渐开始变得热闹起来。

然而若是仔细看去的话,营地里变得热闹并非是帐篷里的士兵早早的清醒过来之后开始忙碌的时候所发出的声音与其相反,这些声音是由几个士兵冲进帐篷里将帐篷内的人粗暴的叫醒发出的。

也正是如此,让人感觉到热闹的声音也并非是什么吆喝声或者煮早饭之时锅碗瓢盆相撞的声音,而是那些被粗暴踹醒的士兵带着起床气发飙之时的怒骂声。

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声音很快便一个个的沉寂下去,让营地重新归于了寂静当中这些声音的主人知道自己在谁的手底下干活,所以就算有所不满也止于口头抱怨的程度。

不过也有几个自不量力或是起床气太严重乃至在之前骄横惯了的,还以为自己还是那个被人供着的大爷,众目睽睽之下就当场对那几名负责叫人起床的士兵动手然后被那几名士兵联合起来三两下放倒,拖到外面开始打棍子了。

在有几个鸡直接被杀的情况下,那些猴子们自然理解了现在的情况,乖乖的穿好衣服从帐篷中走了出来甚至有些人的帐篷中走出来的不止一个人,一男一女、一男n女、一女n男、n男n女等等算了,反正这些事情你们比我了解,就自己去脑补吧。

而这些士兵虽然如此放浪,在打仗的时候都带着几名女眷军妓,却没有引来那些叫人起床的士兵的多余目光毕竟对他们、乃至对三位大公来说,这种事情完全不重要。

对于三位大公来说,这些士兵们只要能够为自己打仗、并且不反对自己的统治的话,不论做什么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三位大公并不想管这些事。

虽然洛基大公因为的问题斩了厄里斯大公手下的一员大将,不过那也只是后者好死不死的把目标选到了自己女儿身上,若是目标是其他什么人的话,洛基大公才不想理会这些事情。

实际上,洛基大公本来就是这么一个冷漠无情的人,因为什么事情而情绪激动的时候反而很少见到。

回到正题,当那些军纪一点也不严明的士兵们刚刚列好军阵之时,三位大公便睡眼朦胧的从军帐之中走了出来,冷风吹拂在他们的脸上,让他们变得稍稍清醒了一些。

那些士兵们自然看到了这一幕,脸上却并没有什么三位大公能睡自己却不能睡的这种被不公平待遇所浮现的愤恨这些愤恨都被他们埋在心底了。

他们都是从jūn_duì的畸形环境中爬到巅峰的人,自然一个个的都是人精,知晓自己如果真的露出什么不平之色,恐怕会被一旁观察的士兵记在小本本上。

而此时,三位大公也都微微清醒了一些,轮流走上那临时搭建出的讲台,开始向着那些士兵们讲一些场面话无非是我们战无不胜在我们的英明领导下,贵族联军便会如同土鸡瓦狗一般被吾等击败讲完了没我有点饿了。这种东西。

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列成军阵的士兵们看着讲台上脸色仍然有些迷糊、现在还在揉着眼睛的洛基大公如此开口说道,终于崩不住自己正一本正经的在听讲的脸色,内心和神色都极为怪异的想到。

而这时,原本那些观察着他们、真正忠于三位大公的士兵也没时间去记到底谁露出了异样的神色,连忙和摩根大公一起上台将洛基公爵拉了下来,顺便告诉台下的那些士兵现在饭菜已经做好,可以解散去吃饭了。

于是这些士兵们便稀里糊涂的解释,稀里糊涂的去领早饭填饱自己的肚子了。

不过,在吃饭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有趣的小插曲。

就在这些士兵听从摩根公爵的话语,去营地某处排队领饭之时,用来吃饭的桌椅处,一名魁梧的士兵走到了另外一名稍稍有些瘦小、但同样也有一身匀称肌肉的士兵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对其露出了一个狞笑:“朋友,你也知道规矩吧毕竟在现在这种鬼地方,不懂规矩的都死了。”

“实际上,那些按照规矩将食物上缴给你们的人,没撑几天,也死了。”

那名士兵微微偏过头来,神色平静的向着那名魁梧的士兵意有所指的说道。

没等那名壮汉发飙,这名士兵便转移了话题,向着前者询问道:“你找我来干什么”

“哼既然你知道规矩,还不快把食物给我缴上来”

此时那名壮汉已经被那名士兵的话语微微有些刺激到了,神色不善的向其低声喝道,同时身后走来了几名摩拳擦掌同样脸色不善的壮汉,与他一齐盯向了那名相对来说有些瘦小的士兵。“还是说,你自认为势力强大,可以对我们进行反抗吗”

“我并不认为自己组建的势力要比你的更强。”

那名士兵此时已经不再看壮汉和跟在他后面的一群兄贵,掏出了自己领到的面包,在那名壮汉好似要冒火一般的目光中咬了一口手中的面包,一边咀嚼着一边含糊不清的向着那名壮汉说道。“但是我也不认为你能夺走我的面包。”

“哼那现在呢你的面包不就落到了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已经忍受不住那名士兵侵犯自己财产的那名壮汉听到前者的话语,终于忍不住劈手夺过了那名士兵手中的面包,捏着手中的面包刚想洋洋得意的向着那名士兵炫耀一阵,便注意到了前者好似看死人一般看向自己的目光。

“说啊,你特么的为什么这么看我”

被那名士兵盯得有些发毛的壮汉伸出手一把拽住了那名士兵的领口,神色愤怒的向着后者问道,身体都好似因为情绪的激动而微微颤抖起来。

然而此时,旁人却一眼都能看出,他的颤抖并非是愤怒或是激动,而是因为对眼前的那名士兵、以及他所代表着的东西的恐惧。

“所以,你是因为害怕而恼羞成怒了吧”

那名士兵虽然被壮汉拽住了领口,却没有展露出丝毫恐惧或紧张之色,神色淡然的对那名壮汉的动作下了定论。“那么,你是在恐惧着什么”

“是在恐惧着我的目光吗不,不是,虽然我的目光或许对常人来说非常恐怖,但是却并不能吓到我们这些亲手制造出地狱的人。”

“你是在恐惧我的目光所表达的更深层的东西,但是以你贫乏的大脑却根本想不出我的目光中在表达着什么,然而你那与大脑不相符的敏锐直觉却告诉了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每当这名士兵说出一句话,那名抓住他衣领的壮汉颤抖的幅度便会加剧,眼中的情绪也变得越来越狂乱,看上去好似下一秒就会陷入疯狂一般。

然而那名士兵却并不打算止住话语,继续开口向着那名壮汉讲述了下去:“你在看到我目光的那一刻,你的直觉便得出了结论:自己行为一定会失败,并且会遭到令你恐惧万分的惩罚”

“草泥马,我杀了你”

那名壮汉心中狂乱的情绪在听到那名士兵即将把藏在自己最深处的东西揭露之时尽数化作恐惧以及疯狂,直接嘶声力竭的向着那名士兵怒骂一声,打断了后者的讲述,同时挥起自己粗壮的右臂向着那名士兵用尽全力的打了过去。

然而,这一拳并没有打在他主人的目标身上。

一只相比起壮汉那粗糙的皮肤显得洁白无瑕的手在此时从一旁伸出,精准的抓住了壮汉挥出的手臂,看似纤弱的五指却如同钳子一般紧紧的钳住了壮汉的那只手臂,不论他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出这五根手指的钳制。

“是谁是谁坏我”

那名壮汉在挣扎了几次过后发觉自己用尽全力也挣脱不开这只手掌,便一边怒骂着一边转过头去去看到底是谁阻止了自己。

然而在他看到那只手掌的主人那一刻,嘴中怒骂的声音却戛然而止,神色呆渧的看着那名抓住自己手臂的人,左手下意识的缓缓松开,让那名士兵重新恢复了自由。

在脱离了壮汉的钳制之后,那名士兵微微的咳嗽了几声舒缓一下自己被勒的有些喘不过气的喉咙,而后又不慌不忙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饰,这才施施然的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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