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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把神秘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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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把神秘之剑 分节阅读 192

d升到了二级之后,这个距离的限度被大幅度增加,从实用性上来说,倒是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沿路的陈刹也没有闲着,继续开始了离开了上京城,前往落霞郡就开始始终做的一项工作:沟通那个不听话,任性,脾气还异常暴躁的狼灵。

奈何,半年的时间过去,任凭他想了无数的法子,除了在召唤出永猎之弓以及双子面具的时候,狼灵与羊灵会象征性的开口之外,

这么久的时间,从始至终就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

不过陈刹并不气馁,因为他觉得自己苦口婆心的劝说已经有了一定的成果。

在面对那点星手秋禾的时候,狼灵便只是让自己没有受到什么精神上的伤害,并按照自己的意图,没有对于秋禾那如同挑衅一般的攻击进行反击和回应。

这就是一种进步

最起码在朝着好的方面发展嘛,而且陈刹依稀之间还有一种感觉,自己依靠那些附身在影分身上的意识,被秋禾一指点死的时候,

那种徘徊于生死之间的特殊感觉,就会让他在迷迷糊糊之间,看到一团黑影在自己的身旁不断的漂浮。

每一次经历这种感觉,与那团黑影的距离就会越近一些。

尽管陈剎其实并不是特别想与这团黑影关系过于亲密。

因为它的存在,象征着死亡。

终于再度来到了这上京城,陈剎长出了一口气。

尽管他有着无数底牌,可是也不得不改头换面,毕竟在中洲这段时间,秦家的实力如何,他也算是有了一个长足的见识。

不过想要离开中洲,前往武洲,最方便的,也是最舒服的一条路,便是顺着秦家的渡船,从巫江而出,一路向东,过上几个月,便可以安安稳稳的进入武洲范畴之内。

这种路途绝对说不上是舟车劳顿。

虽然因为之前的事情,与秦家的关系可以说是交恶至极,但是不得不说,在做生意这方面,这些大家族把持的井井有条,只有你有那个银子和本事,完全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这些传承了千年以上的世家,的确是有那么一套旁人根本学不来的独特本事。

进了上京城,陈剎倒也不着急直接联系渡船,整理了一番之后,便施施然来到了锁天楼。

这段时间消息闭塞,倒是需要好好了解一下这边又有哪些事情发生,遇到一些感兴趣的,倒是也可以去看看。

锁天楼内仍然热火朝天,这地界可以说是江湖人的一个代表,要么大大小小持刀挎剑的男男女女,要么就是一身黑衣,头戴斗笠从楼上下来的手艺人,还有众多依附在这锁天楼的生意人,譬如茶楼说书什么的。

陈剎随意瞥了一眼,然后便看向锁天楼正前方挂着的那些个羽石板。

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在沙洲做过一段时间的锁天楼主,况且羽石还是沙洲的独有特产,陈剎自然不会陌生。

打量了好几圈,除了哪哪哪又疑似发现了那位修罗公子踪迹的消息之外,陈剎也没有看到特别感兴趣的破事。

要么是那位号称中洲资质千年一见的魔道大枭姬炼,又娶了第几房小妾,那小妾是柔情百转,是妩媚婀娜,说的是煞有其事。

要么是哪位江湖少侠对某位名满数郡的仙子倾慕至极,做出了什么什么不可思议,骇人听闻的蠢事。

就这些屁事,一群人大喷唾沫讨论的是津津有味。

陈剎摇了摇头,上了第二层。

与在沙洲的锁天楼情况刚刚好相反,那边的锁天楼大都一楼是整个九洲的消息新闻大事,而二楼则是附近区域乃至沙洲附近的一些事情。

而在中洲,尤其是在这上京城,一楼是中洲这点换汤不换药的儿女情长,江湖厮杀,二楼则是在九州层次上可以说是大事的新闻消息。

陈剎扫了一圈,却陡然双眼一瞪,不可思议看向了在边角处,虽然不算多么隐秘,但是也绝对不显眼的一个地界。

那里竖着一块乳白色的羽石,上面淡淡的光华萦绕,清晰的写着几个大字:

“沙洲神武境陆地神仙,蔽日鹰王展图,于昨日昭告,新收了一位义女,名唤白凝。”

陈剎双眼瞪的老大,甚至一瞬间有些恍惚,以为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可是清晰无比的几个字,还是映入了眼帘之中。

陈剎站在那边,双眉缓缓皱起,然后丢出了一块银两,买下了这个寻常人其实并不怎么感兴趣的新闻。

让陈剎有些失望,这则消息之中,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两者,不过陈剎确实猜的没错,这个白凝,就是自己之前在沙洲的那位白莲教主,白樱儿的转世之身。

放下手中纸张,陈剎开始蹙眉沉思。

尽管之前白凝对自己的亲昵似乎不似作伪,还管自己叫爹爹,但是陈剎可不会因此就这么相信这个女人。

按照之前计划,白凝此时应该还在那烈水国才对,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那神鹰城,还成了那位自己只闻其名,从未见过本人的鹰王展图义女

如此一来的话,白凝一直所在的何青花那边,出没出现什么别的变故

对于这女人又给自己个找了一个义父,陈剎倒没有多少别扭之感,陈剎压根也没将此女当做什么真正可以信任的人,或是自己人看待。

这女人之前与自己所言的青冥圣教那一档子事,倒应该也不像是作伪。

至于那白莲台,以及那白莲轮转降世天经的真正效果是否跟那女人所说那般,陈剎就心里没底了。

如果现在知道东方婉儿在哪就好了,可以找她问问。

奈何,那女人将近十年前在平洲的时候,便是一路南下直奔海州,这么多年始终没有听到什么动静,说不定是死在了哪里都不一定。

想到这,陈剎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眉头皱的更甚了。

啧,慢着

陈剎突然一愣:

这么说来,自己岂不是和展图同辈了那那位之前一直跟着自己摆架子的天枭展崖,岂不是成了自己的晚辈啧啧,而且还是横跨了两个辈分的晚辈,听说那展崖可是管展图应该叫祖父的,

陈剎挠了挠头,一时之间有些苦中作乐。

毕竟这个时候他不可能再度转道回到沙洲那边看看情况如何,只能一条路暂时走到黑了。

第九十二章 三人行

当夜,远在沙洲正北方有着一座庞大至极的城池。

城池如果在天空中俯视的话,如同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而在这鹰首的头冠位置,一个似乎更加袖珍,却也更加精致的鹰型宫殿群排布整齐至极,于山巅之上,俯视着下方的神鹰城。

最中央的大殿之中,以灰黑色为宫殿墙壁主色调,最中央的宫殿上方,一个凸出的硕大鹰首喙锋蜿蜒,眼神锋利冰冷,如同活物一般。仿佛钢铁浇筑的翎羽深沉如墨,却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鹰首之下,摆放的是一个硕大的长席座位。

座位正中首位的,是一个老人,坐在那椅背上,看不出身材如何,背后披着一扇似乎是用一只只禽羽制作而成的灰黑色大髦,显得气势极为不凡。

老人的长相不英俊也不丑陋,但是原本应该是平凡的一张脸,寻常人看过一遍之后恐怕此生都不会忘记。

此人的双眉极长,眉心之中,只有一丝微不足道的缝隙,而双眉尾部,却差一点都快要延伸到太阳穴位置。

老人显然极为高兴。

这亮丽的灯光以及四周灰黑色的墙壁虽然极为不协调,但是老人并不在乎,手中拿起酒杯,嘴唇微微上挑,看向了桌尾位置的一道与屋内众人气质完全不符的白裙少女,笑道:

“凝儿,这次为了庆祝,我可是将麾下这些个小子一起叫回来了神鹰城,特地就是为了你。”

女子不是旁人,正是白凝。

不过此时的少女显然并没有老人那般高兴,不仅如此,还做出一副有些面色不愉的模样,俏脸上冷若寒霜。

老人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微微一笑,举目四望道:

“今日叫你们前来,便是认识认识凝儿,从今以后,便都是一家人了。”

除了白凝与展图之外,包括展崖在内的还有十三人,十三人脸上都堆满了诚挚的笑意,不过这心里头怎么想的,那就不为人知了。

为首,也是除了白凝之外,坐在展图左手边下手第一位的一个中年男人率先站起身来,举起酒杯,笑道:

“凝儿,为兄魏笑,也是义父手下十三枭为首的鬼枭。今日被义父仓促召见,未曾准备什么礼物,还望勿要见怪。”

这位名叫魏笑的中年,第一个开口说话,即便是上首的展图也没有什么意见,反而饶有兴致的看向白凝,等待着后者的反应。

白凝不像之前那般冷淡,却也绝对从上感觉不到半点热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轻启樱唇:

“白凝。”

随后拿起桌上酒杯,轻轻抿了一小口,算作回应。

名为魏笑的中年男人也不介意,脸上笑容总给人一种真诚的可信赖之感。他又朝着上首老人拱了拱手后,这才重新坐回到椅背上。

最上首的这位起了个头,下面的这些同样作为十三枭的其他人自然不好不同样打个样。

于是乎,白凝几乎挨个都对其抿了这么一小口酒,最终到了最后,也是年龄最小的展崖的时候,杯中竟然还剩下半杯酒水之多。

原本正常情况,也就是顺着这个流程走下去了。

可是以往年纪最小,但也是最低调沉稳的天枭展崖,这次却似乎没有继续捋下去的意思,拿起酒杯站起身来,这一杯酒却不是朝着那白凝儿敬去,而是看向上首的展图道:

“祖父,我这位多出来的姑姨身份来历,孙儿还从未听祖父说过,如今祖父千里迢迢的让孙儿赶来神鹰城,就告知孙儿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位姨姑,孙儿这心里头可是好奇的紧呢。”

展崖并无半分不敬之意,面带笑容,显然只是想着活跃一下气氛。

展图瞥了这厮一眼,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道:

“凝儿乃是些许年的一些事,老夫无意在外留下来的一个子嗣,现如今长大成人,前些日子,老夫途径横波国的时候,偶然听闻,这才想起,几经周折,这才找到了凝儿。”

展崖脸色不变,笑着点了点头,夸张之极的惋惜叹道:

“完了,那岂不是说,我这位姑姨,年龄还不如我大,亏了亏了,这辈分小,就是吃亏。”

“臭小子,往常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今天话怎么这么多,罚你多喝一杯酒。”

老者笑容和煦,丝毫看不出半点纵横九洲数百载的霸气,如同一个最普通的儿孙满堂的老人一般开怀。

展崖嘿嘿一笑道:

“祖父的春汀玉液,莫说多喝一杯,就是多喝一坛,那都是孙儿的福气。是乐不得的好事。”

老者笑了笑没在理会他。

展崖也像模像样的拿起那被重新倒满的酒杯,斟至唇边,趁着微微仰头的功夫,故作享受状的双眸微眯,隐藏到了极点的目光,微微斜视,看向最前方的那个白色衣裙少女一眼。

白色衣裙少女同样也微不可见的瞥向了展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会。

展崖眼底一冷,猛地一抬头,将那一大口酒水吞入腹中。

白裙少女眼眸深处,隐藏着一丝微不可见的讽刺,转瞬即逝,瞬间恢复了那似乎满是芥蒂与不悦的冷若寒霜。

溪云郡,山水画卷。

群山包裹的江溪之间,一尾小船快速的从江面上划过。

终于将羊角辫疏散开来,微微有些卷曲的长发披散,小姑娘惬意的躺在一身黑色衣裙的女子身旁。

看着始终没有变化的天空,以及两岸快速划过的崇山峻岭,微眯着双眼道:

“东方婉儿,总算找到一个你让这傻小子加入的好处了,最起码找到一个出力气的,不用洋洋大人再给你划船了。”

“哼哼。”

黑衣女子只是哼了哼,睁开眼看向那身背长剑与剑匣的少年郎笑道:

“小二,先停手,让这死丫头划一会。”

“好你个东方婉儿,有了新人就忘旧人”

小姑娘顿时睁开双眼,张牙舞爪的就要爬上来咬这黑衣女子,被后者一巴掌拍飞到了船只的另外一头。

粗衣少年转头看了一眼,呵呵一笑道:

“没事,我不累的。”

洋洋揉了揉头,转过头不情不愿的开口道:

“傻小子,这女人是让你过来说会话,马上就到下坡水路了,你在这么划下去,要么撞到山壁上,我们三个落水,要么就你一个没到凝气境的家伙自己落水。”

东方婉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度站到了洋洋身后,一把拽住小丫头头发道:

“我发现自从你这小妮子上次蜕完皮之后,本事没见涨,倒是这嘴皮子越发凌厉了。”

洋洋嘟起嘴,不过小姑娘说的没错,没多大一会,三人便一起躺在了这张小舟上。

只不过少年背后背着那狭长至极的长剑剑鞘,以及一个狭长至极的红木盒子,显然如果这么躺下的话有些吃力。

最终少年放下那背后长剑在身旁,却双手抱着那狭长的红木盒子。

洋洋想要说些什么,毕竟这傻小子一路上别的也就罢了,自己几乎说什么是什么,但是这红木匣子,自己想要看看,却是说什么都不给。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小姑娘是真的好奇的有些眼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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