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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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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温怀钰手忙脚乱的,双手环过她纤细腰肢,将她捞了起来,托的更高一些:不怕不怕。好了好了,没事的。

纪以柔被吓到了,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嘴唇咬的极紧,哪怕温怀钰将她抱在池边,让她后背触到了池壁,她也还在害怕,眼睛湿漉漉的:我要死了。

温怀钰软声安抚:不会的。我在这里,不会让你出事。

刚才差一点点沉下去了

多年前那一幕又重现了,让她压抑到无法呼吸,她还记得那种下沉的感觉,绝望,却又无能为力。

温怀钰亲了亲她的唇瓣,呢喃着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松手。我不会让你沉下去的。

嘴唇上有了热度,纪以柔被烫了一下,从那种惊惧失神的状态中回转过来,双腿下意识的勾在她的腰上,双手也牢牢抱住她,热切的追逐着她的唇。

温怀钰被她亲的脸颊发烫,想可是又顾忌着在泳池里,纪以柔的情绪还这么不稳定她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可是她在忍着,纪以柔却没这么想,总觉得亲吻还不够,还想要更多还

温怀钰神思恍惚,直到有水流慢慢涌了进去她想松手,却怕纪以柔再次受到惊吓,就硬生生的忍住了。

最后

泳池的水好像也变烫了,她脸红心跳,被按在泳池边上,就这么忍了两次。

上岸之后,在水里泡久了,有点走不动路,纪以柔看起来比她更柔弱的样子,却哑着嗓子问她:很难受吗?

温怀钰羞的没脸看她,有些绝望的将脸颊埋在手心里,差点没哭出来。

第73章

温怀钰走不动路, 上楼的时候还扶着楼梯, 两只腿像灌了铅一样, 迈的累极了。

她有些欲哭无泪, 偏偏又还在担心纪以柔,只能拉着她, 哑着声音说:不怕了吧?

纪以柔已经不怕了,今晚是她失控了,在水里她难以自控的害怕,可能要的太狠了, 实在是让温怀钰难受了:不怕了。

温怀钰哦了一声:那就好。

算了, 哄回来就好了,就被那什么了一下子,其实也不要紧的。

她实在是累了, 全身每个细胞都写满了疲惫, 她先拿了衣服去客房洗澡, 回房间后,纪以柔还在浴室里洗澡,水声淅沥, 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也揉了揉小腿,有点酸胀。

她快速吹完头发,刚站起来,手机就响了。

竟然是裴松溪打来的电话。

她接了,笑着问:裴总?这么晚了, 你怎么有心情打给我?

裴松溪的声音很淡:今天我的助理魏意留下来跟温总汇报工作,可没多久,就被赶出来了。温总,你欠我一个解释。

温怀钰拖长了声音:哦。原来是为这件事。您的助理,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所以我请她走了。

什么话?

无可奉告。

所以,温总这是对我说的合作不感兴趣了?

也不能这么说唔

温怀钰话说到一半,忽然感觉后颈被人啃咬了一下,她回头一看,纪以柔不知什么时候洗完澡出来了,裹着浴巾,如瀑发丝半覆在圆润肩头上,从身后拥着她,咬了她:你又跟别的女人说话了。

温总?

不、不是。裴总,是这样的,我啊

温怀钰原本只喜欢她咬咬自己出口气,谁知道这个人咬完了,就含住了她的耳垂,亲吻shǔn xī:不许挂。继续。

她的呼吸都屏住了:我、我我很感兴趣。就是现在现在

裴松溪似有些淡淡的不悦:现在怎么了?温总,有话可以直说。

温怀钰红唇微张了张,喘不过气来:我

她将电话扣在手心里,按住纪以柔的手:别闹

纪以柔亲了亲她嘴唇,用力咬了下:是我一个人的。不许跟别人说话。

温怀钰忽然吃痛,差点没把手机给扔了,整个人往后倒,求饶着说:好、好,我答应你,等我说完电话好不好?

不好。你打你的,我说我的。

温怀钰一怔,想要去夺电话,可纪以柔将手机抢了过来,仗着身高腿长,举高了电话不给她:说话。还没挂呢。

裴、裴松溪,我答应你的合作,就是就是你要换个人跟我汇报。

为什么?魏意是我的总助,知道的最清楚。

你怎么了不方便说话?

温怀钰眼睛红红的,按住了纪以柔四处作乱的手,衣服已经彻底散开了:她、她不可以

理由。

纪以柔将手机放低了:因为,她的太太不喜欢这个女人。

说完,她将电话掐断了。

温怀钰被她撩的没办法了,有些神志不清了,求着她:别闹我。

纪以柔按住她手:还抱别的女人吗?

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是不是你先不要我的?

我错了是我误会了。柔柔宝宝。

求你了。求你了。

她一双眼水光迷蒙的,近乎胡乱的应着话,并无几分理智,只附在纪以柔耳边重复说:我错了,亲亲我,好不好。

想了很久很久了,可偏偏过了这么久,她才开口。

这一句话已经消磨了她所有的羞耻心和意志力,也不知道该怎么哄纪以柔了,只是完全凭借本能说出来的,却一下子戳中纪以柔的心尖。

温怀钰看她无动于衷,勾住她脖颈索吻,不受控制的呢喃:我是你的这辈子都是你的。

纪以柔眸色一深,将她深深揽入怀里,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一边亲吻她,一边喃喃:这是你说的这是你说的。

这辈子,都别想她再放她走了。

翌日凌晨,温怀钰揉着眼睛坐起来的时候,四肢那种酸痛简直叫她绝望,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又往床上一倒,落入到一个柔软的怀抱里。

她想说话,喉咙却痛昨晚后来实在是叫的太厉害了,现在太难受了。

她在纪以柔怀里蹭了蹭,声音含糊不清:渴

纪以柔轻轻笑了一下,半坐起来,倒了一杯水,喂到她嘴边:喝水了,乖。

温怀钰意识不太清醒,恍惚之间喝下了半杯水,长而浓密的眼睫轻轻颤了颤:疼。

她吸了吸气,尾音还颤颤的,让纪以柔有点后悔,昨晚实在是折磨她折磨的很了,在泳池、地板、床上、浴室

可她没有办法。

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只要一想到,温怀钰拥着那个穿着蓝色套裙的性感女人时暧昧亲近的神态,一想到她叫周然来通知她,人财两清,各不相干时的漠然无情,一想到她竟然喜欢自己为了名利接近她,因此彻底不要她了她的一颗心就像被人捏紧了,完全喘不过气来,实在不知道拿她如何是好。

她要看着她哭,看着她尖叫,看她神态疯狂,但眼底只有她一个人的样子。

纪以柔轻轻舒了一口气。

她不后悔,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只要温怀钰亲自开口说了想,那她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都无法保持理智。

她将身旁人拥入怀里,一颗焦灼的心好像终于放了下来,可她并不敢闭上眼睛,好像还怕和那次一样,一夜如梦滋味,醒来时却只握了满手的冰冷,往后的日日夜夜里也再也不见那个人的样子实在是太折磨了。

温怀钰被抱的紧了,睡了一会,觉得有点胸闷,困意渐渐散去了些,眼睛努力睁开了一半,低低的控诉:你是坏人。

纪以柔爱怜的亲了下她发丝:是不是还不舒服,要不要买药?

温怀钰一想到那是什么药,整个人羞透了,埋在她怀里不肯起来,声音一下子低了好几度:不要不要太丢人了。

纪以柔轻轻笑:我去买。又不是叫你买,你怕什么。

不要了就是以后你你别这样了。

你不喜欢吗?

温怀钰被她问的好生气,完全不能回答这个问题,说不喜欢那肯定是假的,可是说喜欢,又好丢人啊。

纪以柔贴在她耳边低声诱哄:乖。听话。说给我听听,好不好?

嗯。喜、喜欢。

温怀钰的声音闷闷的,细细的:你别再说了。我都说了

纪以柔却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我很高兴我真高兴。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温怀钰被她声音里愉快感染了:我嗯喜欢的。

纪以柔拥着她,快活极了,语无伦次的叫她:南南,宝宝,终于你终于,终于说了。

温怀钰趴在她怀里,害羞的想去揉耳朵,可她实在是喜欢看纪以柔这么高兴的样子,连带着她也高兴起来,就枕在她锁骨上,整个人提不起力气,声音也小:傻子。

纪以柔揽了揽她发丝,尾音因愉悦而上扬:这是你第一次说喜欢。

温怀钰轻轻咬了下嘴唇,将脸颊埋的更深一些:你何必问。本来本来就

本来就很喜欢呀。

第74章

纪以柔陪着她睡了会, 先起床了, 做完早餐来叫她, 温怀钰将脸颊往枕头里埋了埋:就不起来。

前夜两人昏天黑地的闹了一场, 现在她真恨不得一辈子长在床上,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

纪以柔趴在床上, 揽了揽她肩上的发丝,白皙细嫩的肌肤上隐隐可见暗红的印记,肩头,后背, 前胸她脸一红, 知道确实是她没个轻重:好,你睡,我抱你穿衣服。

温怀钰哼哼了两声, 被纪以柔抱起来的时候, 几乎呜呜的想哭出来:我太累了都怪你。

纪以柔哄着她:怪我, 都怪我。可是周然打电话了,请你去公司。我去看爷爷,他那里也得有人陪着。

温怀钰困得睁不开眼, 像个提线木偶,由着纪以柔为她穿上衣服和鞋子,水杯和牙刷都递到她手上,她才勉强清醒,往脸上泼了一点冷水,驱散了困意。

锅里还在熬着粥, 纪以柔先下去,将餐具都准备好了,温怀钰才扶着楼梯扶手,打着哈欠走下来,眼神水雾迷蒙,穿着一件白色粗领的针织毛巾,神色中迷茫到可爱,在桌前坐下来了,双手托着下巴,小鸡啄米般的点了点头,好像下一秒就能睡过去。

纪以柔刚从厨房出来,将一碗杂粮粥、陪着煎鸡蛋,火腿都放到她面前,轻轻捏了下她脸颊:南南,吃饭了。

温怀钰被她捏了下脸颊,并没有更清醒,反而往后靠,落在她怀里:我困。

纪以柔拿她没办法,坐下来,揽住她:我喂你。

温怀钰半睡半醒的,听到这三个字,好像清醒了几分,本能的觉得不好意思,可一想到昨晚更丢人的话都说过了,一时间也没那么多心理负担了想了又想,还是清醒了,眼神不再迷蒙,却不敢看她: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纪以柔唇角弯起,笑意极温柔,将勺子递给她,语气平平淡淡的:昨晚也没见你害羞。

温怀钰舀粥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她,眼眸里光华四溢,语气是嗔怪的:不许提昨晚了!

纪以柔也偏过头,山月般细长秀致的眉眼间闪着光,清和平淡,素辉动人:我不提。你自己能忘吗?

温怀钰被她反问,脸颊一瞬间红透了她还记得自己当时那么焦灼迫切的样子,那么直白似火的话,那么情动热烈的动作实在是不像她了。

她甚至怀疑,纪以柔给自己下了古早里某种药,才会让她那么难耐的想要。

她低下头嘟囔一句:都是意外昨晚,昨晚是为了哄你。

纪以柔不反驳,甚至都没回应,只从喉咙里发出一点极为愉快的笑声,听的温怀钰脸颊都红透了,长长的眼睫覆了下去,心虚的很。

都是借口她自己都知道,是她自己经不住撩拨,就想着要,可能是因为在泳池边上就亲近过其实也不是,应该是更早,早在她受伤的时候,纪以柔给她换药,她就日日难受的不行。

大概是初尝滋味,总是这么不知餮足。

一想到这里,她耳朵更烫了。

纪以柔已经将粥喝完了,站起来,轻轻的摸了下她头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我有事,要先去经纪公司一趟。你先吃着,等下让周然来接你。

被这么一闹,她的耳根都麻了,低下头喝粥:知道了,你先出门吧。

纪以柔嗯了一声,又叮嘱她几句:今天天气冷,记得戴围巾。

我会早点回来。在公司不要太忙。

知道了,又不是小孩子。你走吧。

纪以柔唇角弯了弯,提着包,踩着棕色英伦牛皮鞋走了,关门的时候还冲她笑,脸颊饱满,眼睛明亮,丝毫看不出昨晚操劳过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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