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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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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分节阅读 104

d你心怀天下苍生,不迁怒,不杀生,你这样的人,又如何会变成他们那般”君慕息亦摇起了头,无意在此地再多待一刻,转身离去。只是一边走一边应着她的话道:“人世间,任何事都不会是绝对的,包括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有一天会变成什么样子,你又如何能将我看得清

楚因因果果,善善恶恶,终有一日万事分明。不是不报,时辰末到。”

话音落时,人已走出大殿,只留下阵阵回音绕于叶太后的耳边,让她感到了森森寒意。

白鹤染由于本护送,无数宫人陪伴,再用八抬大轿抬着,轰轰烈烈地回到了文国公府。看到这场面的一刻,白兴言心里头是万般庆幸。幸亏上次有了经验,当白鹤染再一次一夜不归时,他没有像头回那么激动,更没敢请什么家法,只是一早起来默默地等在门口,以免再弄错了原因,闹

笑话不说,自己还得没脸。

他拍拍心口,再次庆幸自己的英明决断,也再一次郁闷这个招他烦的女儿,怎么总能摆出这么大的架式呢为何宫中人都这么给她脸面

“哟,国公爷是在这儿等着接王妃吗国公爷怎么瘦了脸色也不好看,病了”于本面上堆笑迎了上来,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假,皮笑肉不笑的,一点儿喜庆样儿都没有。

白兴言心中厌烦,口上却还是得笑着答话:“不瞒于公公,本国公最近是病了,公公今日怎么得空到府上来”他一边说一边往外头看,“哟,跟小女一块儿来的。”于本“切”了一声,“行了,国公爷,明人不说暗话,您怎么老是拐弯抹角的呢咱家今儿就是专程送王妃回府的来来来您瞅瞅,皇后娘娘凤轿,昨儿临出宫前特地嘱咐要留给王妃用的。”说到这处顿

了顿,然后就笑了开,“哎哟瞧我这记性,就觉着国公爷好像有点儿懵,这会儿才记起来,您被皇上停朝半年,怕是皇上带着文武百官到天坛为汤州府祈福的事儿,还不知道呢吧”

白兴言的脸都黑了,“皇,皇上去,去天坛了”“可不皇上皇后都去了,就留了四殿下监朝。当然,太后年岁高了,是不可能跟着一起去的。许是她老人家在宫里闲着没什么事儿做,昨儿就把王妃给请进宫去唠了会儿闲嗑,这一唠就唠过了头,直

接留王妃在德福宫睡下了。”

白兴言听到这里终于精神一振,“太后召她进宫的”太后终于出手了身后,陪着白兴言等在前院儿的白惊鸿也听到了这句话,不由得面露喜色。她就知道,姑姥姥绝对不会看着她们母女在白家受欺负不管。如今皇上皇后和两位皇子都不在京里,正是出手的好时候,一

个小姑娘对上在后宫争斗下活了几十年的太后,还能有什么好受白惊鸿的目光投向于本身后的凤轿,神色复杂。又是想着白鹤染坐轿子回来的,莫非是被打了走不得路了一边又妒忌那顶凤轿,那本该是她才能坐之物,竟被这小贱人玷污,将来她承了后位,定

把这轿子拆了烧了,重新再制一得没错,正是太后娘娘召王妃进宫的。不过”于本顿了顿,长叹一声,“唉,太后年纪大了,脾气也跟着大了,王妃进宫一趟也不知道怎么着就让罚跪,不但罚跪,还淋了雨。这不,王妃

病了,膝盖也受了点伤,走不得路,咱家只好抬了凤轿将人送回来。”

白兴言一时没控制住,当场就乐出了声,“受罚了啊受罚好啊好啊”

白惊鸿赶紧扯了他一把,然后柔声开口,语带担忧地问:“二妹妹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于本冷哼一声,没搭理白惊鸿,到是问向白兴言:“怎么咱家听国公爷这个意思,好像王妃受罚受伤你还挺高兴”

“哎”白兴言大手一挥,“这不是高不高兴的事儿,她惹恼了太后娘娘,受罚那是应该的,必须的。身为臣子,本国公坚决支持太后娘娘的任何决议。”“哟,国公爷还真是深明大义之人。”于本话里满是嘲讽,“就是不知道在国公爷眼里,太后和皇后之间,又是哪一位的份量更重一些呢可别怪咱家没提醒您,王妃可是坐着皇后娘娘的凤轿回来的,此

一事等皇上皇后回宫,定是要跟太后她老人家讨个说法,既然国公爷如此支持太后的决议,那等到皇上问责时,可别忘了进宫去帮太后说说话,跟皇上也讲讲您的这番只管太后不管皇后的道理。”于本说到这儿又长叹了一声,“唉,还有啊九殿下和十殿下也快要回京了,到时候国公爷还得仔细想想该怎么样面对这二位。九殿下还好说,顶大天也就是找找叶家的麻烦,但十殿下可就保不准了,

指不定就要怪您没护好闺女,跟您也算一笔帐。”白兴言一颤,心,瞬间就沉了

第163章 有这样跟王妃讲话的吗

首领太监于本这回给白鹤染撑腰,可是下了血本儿,把自己的脑袋都豁出去了。按说他一个太监,就算头衔再高那也是奴才,就算太后再不招皇上待见,那身份也是压在那儿呢,弄死他一个太监简直易如反掌。他敢如此跟太后叫板,当时的确是拼着掉脑袋的风险,硬着头皮往上

冲的。

不冲不行啊皇上皇后都不在宫里,总管江越也跟着一起去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要是白鹤染出了什么事,那几位回来还不得扒了他的皮啊

得罪太后事小,只要当时能保住命,过后主子们回来自然就没事了。可一旦保不住白鹤染,让太后占了上风,过后主子们回来,他的命肯定也得没了。

于本觉得自己跟江越比还是差了些,今早上的事如果换了江越在,德福宫的房盖儿估计都能给掀开。他也就这本事了,好在将未来的尊王妃给带了出来,十殿下回来就算不褒奖,至少也不能怪他。

他一边想着一边走回到凤轿跟前,在外头躬着身道:“王妃,奴才扶您下轿行吗”

白鹤染轻咳了下,说:“不劳烦于公公,让我的婢女扶着就好。”说着话,从里头伸出一只手来,默语赶紧上前搀扶,缓缓地将人扶出了凤轿。

于本一脸笑容地问:“王妃身子如何可有不适这一路上颠簸了些,您要觉着不舒服,奴才这就到国医堂去请夏神医过来看看。”她摇摇头道:“除了在德福宫的旧伤旧患,并没添什么新毛病。皇后娘娘的凤轿十分舒软,坐在里头连原有的毛病也好了不少呢”说罢,目光终于投向了白兴言,却是语带讥讽地道:“怎么,父亲该不

是又等在前院儿准备骂我吧这一次又打算给我扣个什么罪名”

白兴言气得牙都疼,“混账东西,有这样子同父亲讲话的吗”

“恩”这话于本就不爱听了,“那也没有这样子同王妃讲话的啊”

白兴言据理力争:“她现在还未及笄,人还未嫁,就依然是我白家的女儿,算不上王妃。”“哟”于本笑了,“这事儿国公爷您可真别太有自信,女儿是您家的没错,人还没嫁也没错,但架不住十殿下他提前承认了啊殿下现在一口一个我媳妇儿我媳妇儿的,谁还敢说府上二小姐她不是王妃

啊,当然,这个提前就被人叫媳妇儿,的确是有损声誉,国公爷您要是有意见就跟十殿下提起,让他收敛点儿。”

白兴言这个上火,跟十皇子提意见除非他脑子被驴踢了他才敢跟那个魔王提意见。

还收敛,那魔头知道什么叫收敛吗简直是笑话。“哦对了。”于本又想起个事儿来,“上回皇上跟十殿下说话,咱家在边上侍候着就听着皇上说了一句什么哦对,你媳妇儿什么带进宫来给朕看看啊您听听,皇上都说你媳妇儿,这代表什么国公

爷还要坚持您方才的话”

白兴言又一哆嗦,赶紧道:“不敢,不敢,是本国公失言。”

“恩。”于本点点头,“国公爷知道就好。那就回了王妃的话吧,在这等着是干什么呢”

白兴言一脸苦色,“本国公在此,是在等候白呃,等候王妃回府。”“这还差不多。”于本不再理他,转而又跟白鹤染道:“那奴才就送王妃到这里了,皇上晌午就能回宫,奴才也得回去候着,王妃若是有事再差人到宫里找奴才。”说完,恭敬地行了礼,然后一挥手,带

着一众宫人又抬着凤轿走了。白鹤染哪有什么病,也不发烧,膝盖也不疼,这会儿活蹦乱跳地回了家,还一边走一边说:“许是凤轿里头有龙凤之气,能躯邪,我这被太后娘娘折腾得病歪歪的身子,坐了一回凤轿后竟觉得自在许多

,伤病仿佛全都好了。”白惊鸿一听这话,立时就又想起太后召了白鹤染进宫,折腾得白鹤染生了病的事。于是开口问了句:“二妹妹可是在宫里头受苦了”面上一副同情关怀模样,实际心里头可是乐开了花。她多么想听白

鹤染说如何如何受苦,太后如何如何折磨她啊,那简直大快人心。白鹤染也确实挺如她愿的,当时就用哭哭叽叽的小动静回了话道:“太后派一位公公到国医堂寻我,说什么太后病了,要我进宫去给太后看病。”说到这处,她就看向白兴言,“父亲您瞧,太后娘娘拿我

们家当成什么了,生病了请太医就是,却把文国公府的嫡小姐叫进去看诊,简直也太不把咱们家放在眼里了。”

白兴言冷哼着道:“能为太后娘娘看诊,那是你的福份,应该感到荣幸。”“哦。”她点点头,“原来父亲是这样想的,那便是荣幸吧可是我进了宫之后太后却又不着急看病了,而是见都不见我,只让我在院子里干跪着,一直跪到下雨,把我和默语给淋了个透心凉阿嚏”

说到这里她还打了个喷嚏,然后吸吸鼻子,一副染了伤寒的模样。

白兴言心里也是很痛快,太后整这个死丫头,他高兴啊

白惊鸿很想往下听,只罚跪和淋雨怎么够,姑姥姥一定还有更美妙的手段。于是她追着问了句:“那后来呢”

“后来啊”白鹤染笑出了声儿,“我又不傻,总不能一直跪在那儿被雨浇着啊所以后来我就站了起来,一脚把德福宫正殿的大门给踹开了,然后带着默语到殿内躲雨。”

“恩”

所有人都惊了

不只白兴言和白惊鸿,就连听了这话的下人,和刚跑到前院儿来看热闹的白浩轩也惊了。

踹开了德福宫正殿的门是用踹的他二姐姐也太太霸气了

白兴言都吓傻了,“你,你说什么你干什么了”

白鹤染挑挑眉,“父亲没听清楚么我说我踹开了正殿大门,进屋去躲雨了。哦对,还捎带着给老太后把了个脉,收了她一千两银票。”

“二妹妹”白惊鸿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你说的可都当真”

“自然当真,不信你们问默语。”人们的目光又向默语投了去,于是默语清清嗓,开口道:“二小姐说的一切属实,且除此之外,二小姐还趁出了太后娘娘无数病症,都是太医院从前没查出来的。太后不信,把二小姐在宫里扣了一宿,但碍于万一真有病还得求二小姐给医治,所以没敢再对二小姐不客气,恭恭敬敬地将二小姐请到偏殿去歇息。次日,也就是今儿一大早,太后果然犯病了,一整个德福宫的太监宫女都跪到了二小姐榻前,

求二小姐给太后治病。那场面,就跟太后殡天了一般,哭丧声传得整个后宫都听得见。”

白鹤染差点儿没乐出声来,心说默语这张嘴也是够损的,事情经过简直神还原啊直把个白兴言和白惊鸿两个给还原得张大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默语那头却还在继续,从哭丧说到小姐病了,再从小姐病了说到于本来。紧接着,把个于本怎么指桑骂槐把德福宫上上下下都骂了一顿的事也给讲了一遍,最后还点了个题“既然二小姐名为给太后

看病进的宫,那这个宫就不能白进,更何况中途太后还硬塞了一万两银票给咱们,无功不受禄,这个银子也不能白拿。于是小姐就吩咐奴婢用三枚金针,把被于公公气晕过去的太后娘娘给扎醒了。”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就这么长的针,我从指腹用力那么一扎,直接扎到碰着手指甲,感觉到指甲的硬度才拔出来。老爷,大小姐,咱家二小姐真的是神医,才三针就把晕过去的太后娘娘给扎醒

了,这医术简直绝了”

白兴言晃了晃,最终还是没站住,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

白惊鸿赶紧去搀扶,心下却已是乱作一团,一下没扶住,刚拽起一半的人又被摔了回去。这一下摔得白兴言两眼直冒金星,屁股都差点儿没摔成八瓣。

白惊鸿早已经顾不上他,原本还指望太后收拾收拾白鹤染,可眼下看来,分明是白鹤染把老太后给收拾了。这连打带骂的,最后直接用针扎,她的姑姥姥还还能不能撑得住啊

白兴言坐在地上捂着屁股,嘴里不住地念叨着:“恶女恶女啊家门不幸竟出此恶女,我白家迟早要毁在她的手里。”

白鹤染却无意搭理他,只乐呵呵地由默语搀扶着往院儿里走,直奔了念昔院儿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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