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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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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分节阅读 87

d灭口的。”

白鹤染点头,“嬷嬷放心,祖母待我有大恩,无论如何我也会护她周全。还有嬷嬷,当年阿染被祖母抱回锦荣院,若没有嬷嬷帮衬也不会那样顺利,阿染同样记着您恩情。”“哎哟,老奴可不敢当,二小姐千万别说这样的话。唉,就是可怜了那个孩子,那是个很漂亮的男孩儿,高鼻梁,跟大夫人很像。要是他也能活下来该有多好,你们兄妹俩也是个伴儿,兴许后来的那些

年,二小姐就不会遭那么些罪。”

她说着话又抹起泪来,白鹤染明白,这位老嬷嬷是真心疼那个孩子,也真心疼她了。她很想将这个话题结束,以免让这老嬷嬷一把年纪再徒增伤心和恐惧,但心里依然有疑惑未解,所以不得不再开口道:“后来我娘亲有没有提起过这个事情再难产也该知晓自己生了几个孩子,后来她

没问过吗还有当年在孕期中请过脉的大夫呢都没有提起过我娘亲怀了双生子的事情”李嬷嬷听了她这么问,也是一脸茫然:“大夫人从来没有问过,当年请脉的大夫是住在府里的客卿大夫,从大夫人有孕以来就一直照顾着,可是在后产过后就再没见过。老奴是觉得,以老爷当年丧心病

狂的所为,那个大夫铁定也是被灭了口的。只是大夫人为何一直没问,又或者她私下里同老爷讲起过,这个就不清楚了。”

白鹤染叹了一声,“娘亲不是糊涂人,想来是跟老夫人一样的想法了。为了保命,也为了保住自己仅剩下的一个女儿,她只能将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到死都不能说。”

李嬷嬷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她伸出手去将李嬷嬷握住,轻言安慰:“都过去了,如今苦尽甘来,那些做过天理难容之事的人,也是时候该得到报应。人在做天在看,欠了的,总归要还了。”

李嬷嬷一哆嗦,“小姐要报仇”

她面上笑着,却透着无尽的凄冷:“难道不应该吗为我死去的娘亲和哥哥,也为我这么多年受的苦难,不应该一件一件讨要回来吗”李嬷嬷点头:“应该,太应该了。不瞒二小姐说,老夫人也曾有过话,今后不管二小姐您如何待老爷,就算是把他给杀了,老夫人都不会说一个不字。只当从来没有生过那个儿子,她从始至终都会站在

二小姐这一边,绝对不会成为二小姐的拖累。”

送走了李嬷嬷,迎春进来换了茶,对刚刚屋子里都说了些什么一句也没问。

白鹤染却不想瞒她,可也没心思自己再讲一遍,只吩咐默语同她说了。毕竟后续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悄悄去做,身边这两个丫鬟一个都少不了。

正室生下龙凤胎,却被做父亲的亲手将其中的男孩溺死,迎春表示接受困难。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白兴言为何要这样做,最后干脆总结道:“老爷是不是得了那种时而发作时而不发作的怪病”白鹤染冷笑,间歇性精神病吗怎么可能。白兴言当年那样做一定是有特殊的原因,她很想知道那个原因是什么,可不管怎样,杀人偿命,她都不会再让那个该死的父亲好过一日

第138章 让你尝尝溺水的滋味

这一晚,白鹤染只身去了和合园,就她自己一人,连默语都没带。

和合园是白兴言住的地方,自从梧桐园发生那件事情之后,虽说书房重建,但他却再也不肯睡在那里。毕竟心理阴影太重,只要一闭眼就能做噩梦梦到那天的事情。和合园是新腾出来的一个园子,说起来也很妙,这园子十多年前是大夫人淳于蓝住着的,和合二字还是老夫人亲自取的,寓意他们夫妻和睦美满。后来淳于蓝过世,这园子就空了出来,一直没人去住

。白兴言也不想住这里,但府上一时半会儿的又理不出别的地儿来,眼下银子又紧缺,想新建个园子也不是容易之事。没办法,只好收拾了和合园先住着,心里还在盘算什么时候有银子了,一定要兴一

兴土木,新盖个园子出来。白鹤染往这边来的路上,随手抓了两把树上新长出来的嫩芽。这个季节叶子都还没出,只有枝头上刚冒尖儿的叫叶苞。她将这些叶苞握在手里,一路握到和合园门口,两把叶苞沾着她的体温和皮肤,

已然随她心意带了毒性。

她站在院子门口,将两手摊开,呼呼而起的夜风一下就将这些夜苞吹散,散了满园。

白兴言睡觉是有暗卫守着的,至少四人布防在院子里,却在叶苞吹散入园的那一刻,丝毫没有征兆地昏睡过去。有的睡在树上,有的睡在屋顶,还有两个睡在了后院儿。

白鹤染很满意这样的效果,突然就想起君慕凛每次到念昔院儿找她,也是弄昏了一院子的奴仆。却不知那人用的是什么法子什么药,不过想来肯定是没她这种纯天然的好用。

一脚踏进和合园,带着周身上下自然而发的凛冽气息,穿过院子,推开房门,一直走到了白兴言的床榻边。

叶苞的毒性随风蔓延,顺着刚打开的房门进了屋里,跟随她一起到了白兴言跟前,一拥而上,让正在睡觉的人睡得更实了些。

白鹤染站着看了一会儿,神情也略有些恍惚,似乎同样的场面在前世时她也曾经历过。她曾站在爸爸白兴的床边,冷眼看着床榻上睡熟的人,几次都想直接将人毒死算了。可终究是没下得去手,终日究是留着白兴多活了几载。然而,该死的人老天爷是不会让他常活的,在白兴作死的道

路上,等着为他收尸的人太多,总归难逃大劫。如今人换成了白兴言,说实话,她或许对前世的白兴还有那么一丝骨肉亲情,可对于这个白兴言,却是丝毫亲情之意也提不起来。毕竟他只是原主的父亲,她承得了原主的血脉,却承不了原主的心智

。更何况她相信即便原主有灵,对这样一个父亲,也绝不会起丝毫怜悯。

白鹤染伸出手,一把抓住白兴言的衣领子,内力运起,直接将人从床榻上给拽了下来。就听扑通一声,白兴言下意识地闷哼,却还是没有清醒过来。

她像拖死狗一样将白兴言在地上拖着,从屋里拖到屋外,从前院儿拖到后院儿,一直拖到了水井边。

“溺死我的哥哥,便让你也尝尝溺水是个什么滋味。只是一次远远不够,你不如每天晚上都做做噩梦,泡泡水,淹一淹,兴许脑子能清醒不少。”

她说完,大力一使,直接将手里拖着的人扔到了水井里。眼瞅着白兴言大头朝下栽了进去,井外只剩下一双脚时,白鹤染又拎住他的脚脖子,这才没让人直接掉到井里去。

于是,提上来,扔进去,再提上来,再扔进去。如此反复,就像在洗衣服,洗得半昏迷的白兴言下意识地开始挣扎,开始失语乱叫。

可惜,没有人能帮他,整座和合园一片寂静,只有他猪一样的哼叫。这是一个可怕的噩梦,白兴言觉得自己掉进了水里,四周漆黑一片,他想爬出来,可手臂挥动间却总能遇到阻挠。好像有墙壁在身边围立着,他的脚脖子被什么东西缠了住,想跑都跑不了,甚至想翻

个身都无能为力。冰冷的水大量地灌进嘴巴,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淹死了,很想拼命地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惜,头昏脑涨的,眼睛怎么都睁不开。凉水反复刺激下,困意还是席卷而来。他猛然惊觉,哦,

原来这就是个梦,自己是被梦魇住了,所以才不能醒来。这样一想就放了心,做噩梦嘛,人这一辈子谁还没做过几个噩梦呢不用挣扎,也不用反抗,即便再难受也都是幻觉,实际上他正躺在屋里的床榻上呼呼大睡,身上哪有凉水,而是软乎乎热乎乎的被

窝。这一切都是幻觉,都是假的。

白鹤染能明显地感觉到拎着的人放弃了挣扎,老老实实地垂立着,任她折腾。

她笑了起来,“以为是做梦吗这很好,只是白兴言,你给我记住,从今往后,这样的梦你每晚都要做,怎么样,有没有很期待”

如此,小半个时辰,白鹤染将人从水里捞出来,依然像来时那样拖在地上,像拖死狗一般把人又给拖了回去。从后院儿到前院儿,进屋,扔在床榻上。

次日清晨,白兴言在冷颤中醒来,一夜惊魂,直到彻底醒过来依然心惊胆颤。

这个梦太可怕了,他怎么会梦到掉进水里怎么会梦到自己反复不停地被水淹被梦魇住的记忆太深刻了,那么努力的想要醒过来都不行,差一点就在梦里死掉。

太可怕了,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可怕的梦。

白兴言下意识地去拍心口,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裳都是潮的,头发也是湿乎乎的,就好像之前真的整个人掉进水里,这会儿成了半干不干的样子。

他一下子心里就犯了合计,难道是午夜梦回出的汗不对,汗怎么可能出这么多

他顿时心惊,“来人来人”

有暗卫迅速进了屋,白兴言急问:“昨夜可有发生过什么可有人进了和合园”

暗卫摇头:“没有,昨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老爷为何要这样问”白兴言听得直皱眉,“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确定”他大怒,指指自己这一身,“那你给本国公解释解释,我这一身湿潮是怎么回事我头发上的水又是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本国

公养着你们又有什么用”

暗卫大惊,与此同时,刚走到屋外的元赤听到声音赶紧冲了进来,白兴言的模样把他也吓了一跳,随即看了身边站着的暗卫一眼,沉声问道:“说,怎么回事”

那暗卫一脸茫然,“属下的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昨夜风平浪静,和合园里什么特殊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属下等四人守夜,并没有发现有外人进来。”

元赤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对白兴言道:“主子,暗卫不会说谎,不知老爷您自己可有察觉昨夜有什么不对劲之处吗”

白兴言也冷静下来,他相信元赤的话,暗卫不会说谎,可是昨夜“昨夜到是做了个噩梦,其它的本国公也并未有所察觉。”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裳,疑惑依然挥之不去,“噩梦能让人变成这个样子”

元赤想了想,说:“或许是汗浸湿了衣裳和头发,老爷做的梦是不是很恐怖有时候梦境太过逼真太过令人恐惧,是会让人发出许多汗来。”

白兴言又回想起昨夜那个可怕的梦来,一瞬间,溺水产生的窒息感觉又袭上心头,让他几乎站立不稳,险些跌倒。

元赤扶了他一把,“老爷脸色不好,需要休息,要不要属下去请个大夫来”

白兴言刚想说好,可随即想到京中现在没有多少大夫,都去汤州府了,仅剩下的诊费要得极高,白府现在捉襟见肘,最怕的就是花银子,哪来的钱请大夫啊

于是摆摆手,“不用,歇一歇就好了。从今夜起,守夜暗卫加到六人,务必盯好动静。”

元赤和那暗卫齐声道:“属下遵命。”

白兴言令二人退下,自己坐在床榻边上,好半天都缓不过神来。

真的是噩梦所至吗他的胆子就那么小,在梦里都能吓成这样又或者说,昨夜溺水真的是梦为何他竟觉得那么真实好像亲身经历一样,所有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四周漆黑一片,空间狭小,挣扎几下就能碰壁,人被倒吊着,大头朝下

他坐不住了,站起身走出屋子,直接绕到后院的水井边。

如果料得没错,梦里的空间应该是水井,他应该是被人拎住脚踝倒吊在水井里,浸下去就提上来,然后再浸下去,如此不断重复着。他能清楚地记得自己呛了很多水,冰冷的井水灌入口中,让他觉得自己就快要被淹死了。于是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想要醒来,但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眼皮子沉得像压了重物,所以才让他产生了自己是

在梦魇中,是在经历一场噩梦。

可是,如此真实的感觉,真的是噩梦吗

白兴言双手扶在井边往水中看去,这一动作刚好让他低头先看到自己的手,那一刻,脑子嗡地一声炸起不是梦

第139章 被敲诈了

那不是梦,白兴言这一刻几乎可以确定,昨夜的经历都是真实的,并不是梦魇。

因为他的手上有伤,是指骨撞在石壁上擦出来的血痕,十分可怖。

之前只顾关注自己浸湿的衣裳和头发,却忽略了这个关键之处,这会儿突然看到伤痕,触目惊心之余更有一种深深的恐惧袭上心来。他可以断定,昨天夜里的和合园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是真的有人将他吊在水井里不停的溺沉,而他的暗卫却一口咬定什么特殊的事情都没有,更没有其它的人闯进来

,就连元赤都坚信他是因为噩梦所致。

到底是谁在说谎

是暗卫吗还是说入侵的人武艺高强到暗卫丝毫没有察觉

他想到了白鹤染,想到了已经死去的聂五。聂五是他身边武功最高的一个,可不但没能取了那丫头性命,反而着了对方的道。会不会是那丫头昨夜偷偷溜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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