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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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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分节阅读 69

d下跌坐在椅子里。

十殿下,他这时才想起来君慕凛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那是十殿下的名讳,自己竟然敢问十殿下是个什么东西,他这是找死啊

叶成铭诧异地向白鹤染看去,白家的这个女儿太可怕了,居然给他下了这么一个猝不及防的圈套,他完全没有准备就钻了进去,眼下套子口收了紧,他该如何脱身

大老爷叶成仁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了,这件事情一旦闹大,就依着十皇子那个性子,保不齐得把叶家一锅都给端了,下场绝非他们能够承受的。他想了想,开口道:“是我二弟失言,因平日里从未听到过有人直呼皇子名讳,这才一时没有想起那个名字代表着什么。妹夫,咱们都是实在亲戚,你也知道十殿下是个什么脾气,这件事情一旦闹大,

我们叶家出事,对白家也绝对没有好处。这事是我们有错在先,也是情急之下冲动造成的,还望妹夫不要放在心上,就此掀过吧”

白兴言看着刚才还指着他鼻子骂的叶家大老爷,这会儿低声下气地跟自己说话了,不由得有几分得意。同叶氏成亲多年,叶家人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何时向他低过头他自己想借叶家之势往高攀,因此也不敢将叶家人如何,特别是还有个太后在,对方时不时就把太后搬出来压一压,这十来年实在也是

把他压得够呛。

没想到今日白鹤染几句话怼出来,叶家人就服了软,这可真是让人痛快。面对叶成仁的低声下气,白兴言本想着给个台阶下就算了,可白鹤染却并没打算让叶家如此轻易就过关。就听她扬声开口,纳闷地来了句:“叶家有罪关我们白家何事你们辱骂皇子是你们的事,白家

人可没做什么,这样生拉硬拽的往一起扯就没意思了,咱们文国公府可不接受这种捆绑消费。”

叶成仁一时没明白捆绑消费是个什么意思,但总归从白鹤染口中说不出来什么好话,眼下摆明了是不想将这件事按他的意思往下压,他的火气也不由得腾腾上窜。“说你白家无罪哼怎么可能。”叶成仁心思一转,冷笑起来,“直呼皇子名讳是大忌,此事本就你们白家有罪在先,我念在亲戚一场的份上,好心好意想将此事压下,你莫要不识好歹事情闹大了对

谁都没有好处,尤其是你。”

“我”白鹤染都笑出了声,“我有什么罪我叫声君慕凛怎么了别说我在家里叫,我当着他面儿也是这么叫的啊他自己都没不乐意,你们叶家人管什么闲事”

“你”叶成仁简直惊呆了,“你说什么”

“没听明白么”白鹤染一双厉目直勾勾地瞪了过去,“我说,十殿下的名讳我随便叫,他同意的,谁也管不着。”老夫人也在边上说了句:“没错,我们阿染与十殿下是有婚约在身的,皇上亲自下旨赐的婚,是未来尊王府的正妃。虽说直呼皇子名讳是大忌,但既然十殿下自己都觉得这不过是他们未来小两口的乐趣

,那别人自然也就没资格说三道四。”

这话说得很明白了,十皇子都没意见,你们叶家人上窜下跳的干什么呢

叶家两位老爷被堵得彻底没了话,二人互视一眼,皆从对方眼睛看到隐隐的担忧与恐惧。

十殿下的名头太响了“两位。”白鹤染又开口了,“先是打砸辱骂文国公,现在又公然谩骂皇子,你们来说说,这个罪该怎么判”她走了几步,在老夫人左下首边坐了下来。有下人很识眼色地给她端了茶,她抿了一小口继

续问:“还有,既然是来算谁把二夫人叶氏从文国公府里赶走的帐,那好迎春”她偏头吩咐,“你往尊王府走一趟,请十殿下过来,就说叶家人要跟他问问,到底谁给他的胆子竟赶把叶氏赶回娘家。”

迎春一屈膝,“遵命,奴婢这就去。”说着话,起了身就要走。叶家两位老爷真急了,就连二老爷叶成铭也慌了神。事情闹到如此境地已经不好收场,他们来时架子拉得太大,不但惹怒了白兴言,更是惹怒了老夫人,还把这个被十皇子看上的死丫头给气急了眼。

这可怎么办

叶成铭急得脸都变了色,不停地看向自己大哥,示意叶成仁想想办法。

可叶成仁能有什么办法他头也低了,错也认了,白鹤染却死咬着不松口,他总不能跪下来去求吧那叶家岂不成了大笑话然而,大笑话也比招惹十皇子要强百倍,他脑子一转就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但总归膝盖还是硬着的。于是只是上前一步,抱了拳,冲着白鹤染深深地鞠了个躬,语带恳求道:“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

还望二小姐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原谅则个。我二弟真的不是有心为之,二小姐体谅一下吧”

说完,又觉得力度不够,于是便又转了身,给白兴言也鞠了躬,“妹夫,请受我一拜。”

说着,还真就拜了下去,头都比腰还低了。

白兴言自心底升起一股浓浓的自豪感来,看着面前的叶家大老爷,再瞅瞅边上也跟着一起给他行礼的叶家二老爷,十多年的屈辱似乎在这一瞬间全部找了回来。

他再也不是在叶家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的没用女婿,再也不是空有一个爵位却没有实权处处不招人待见的文国公,再也不是被叶家人认为是想指望娘家人帮着出头的废物。

这一刻,他的形象高大起来,以至于叶家的两位当家人都要向他行大礼了。

侯爵的尊容第一次享受到,一时间竟有些得意忘形,看着拜在身前的两个人竟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只是他忘了,所有的一切并不是因他文国公本人有多出息才得到的,而是全赖于那个从小到大就没被他放在眼里心里过的女儿。一旦没有了白鹤染,他在这间前厅里、在叶家两位老爷面前,依旧什么

都不是。但白兴言把这事儿给忘了,他已经被突出其来的转变给惊昏了头,很快就把白鹤染给他撑腰这个主因给抛在了脑后,就以为是自己牛逼呢就见他伸出手往起抬了抬,一副高傲的语气道:“知错能改善

莫大焉,你二人既已知错,那本国公便也不会抓着不放。本国公一向是个大度的人,只盼你二人日后能记住今日教训,莫要再犯同样的错误。罢了,起吧”

白鹤染心里憋着笑,这个父亲啊真本事一点没有,装13一个顶俩,她要不是因为看叶家的人实在不顺眼,还真懒得搭理这一出。原本想着这个爹被摔了个茶碗又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一顿,多少能激起些对叶家人的愤怒,硬气点儿。没想到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三言两语就选择原谅,好好的一出戏嘎然而止,一点高潮都没唱出来

她很不开心,如此放过叶家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说来骂一顿就骂一顿,说来摔个茶碗就摔个茶碗,虽然她也不待见这个爹,但这叶家如此嚣张,打的是整个白家的脸。

她也是姓白的,跟着一起被打脸,怎么忍得了

白鹤染摇摇头,目光幽幽地又递了过去,正准备跟叶家那两位说道说道。这时,就听厅外有下人来报说“老爷,红府来人了”闻听此言,白兴言的头又大了

第112章 你们叶家还要不要脸了

这边刚摆平个叶家,门口又来了个红家,白兴言心中叫苦不迭,他的日子怎的如此坎坷白鹤染示意迎春先等会儿再走,然后乐呵呵地开口说:“既然有贵客到了,还不快快请进厅来。”眼瞅着厅外来传话的下人应了声去请客人了,她便又吩咐厅里侍候着的下人,“你们也别傻愣着了,该泡

茶的泡茶,该备点心的备点心。这会儿也快到晌午了,跟厨下说预备一桌宴席,客人来了总不能让空着肚子走。”

这番话出口,厅里站着的叶成仁和叶成铭真是听得浑身都不自在。

这白家到底有没有尊卑了主母的娘家人来,一顿呛白,差点儿没整出杀头大罪来。结果一扭头小妾的娘家人来了,却又是张罗沏茶备点心又是打算留饭的,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他二人心里憋着气,越想越糟心,可经了方才一系列事端之后,他们也是聪明了不少,至少明白绝对不可以再跟白鹤染对着干。这个有十皇子做靠山的丫头,惹不起。

厅里的下人们都忙碌起来,摔碎的茶碗也收拾了,地也擦了,端茶倒水的也去准备了,就等着客人进门便将新泡的茶送上去。

叶家两位看着自己桌前的凉茶,恨意便更深了几分。

说话的工夫,红家人已经到了前厅门口。

来的人还是红家大老爷红振海,身后还跟了两个小随从。

叶家人今早也打听到红氏同样被赶回娘家的事情,原本以为红家肯定也是跟他们一样,来讨公道的,可这会儿一看就来了一个红振海,不由得嗤之以鼻。叶成铭压低了声音跟他哥哥说:“到底就是个庶女,只是给人当妾的,红家此番估计也就是意思意思走个过场,怎么可能有人肯为庶女出头。再者,保不齐是来给白家道歉的。一介商户,借着文国公府

的名头,这几年发迹起来,要是跟这头闹僵了,可没他们好果子吃。”大老爷叶成仁却没有叶成铭那样乐观,据他所知,红家对那个嫁入白府的小妾很是不错,且那个小妾平日里也没少跟叶氏对着干。要不是自觉身后有娘家做依仗,一个妾室,怎么可能敢跟当家主母叫

板。

但不管如何,红家人来找白兴言,那可不关他们的事。他们赶上了就正好看个热闹,但愿这个事情能往大了闹,到时候让白家跟红家打去,刚刚发生的辱骂皇子一事,兴许就能给摞下了。

叶成仁打的是这个主意,而红家大老爷红振海也的确是来跟白兴言算帐的。

就见他大步踏进前厅,先是狠狠地瞪了白兴言一眼,然后走上前,恭敬地给老夫人行礼问安:“振海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点点头,“大侄子有心了。”

红振海立即道:“您是长辈,这些都是应该的。”老夫人不由得心中感叹,同样是来兴师问罪的,相比于叶家来说,红振海还是个粗人,士农工商,他是排在最末位的商户。可一介粗人一个商户都知来了先给长辈行礼问安,叶家人却根本不将她放在

眼里,不但不行礼,还公然顶撞。

同样是外戚,这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红振海给老夫人行了礼,白鹤染便也俯了俯身,叫了声:“大舅舅。”

红振海“哎”了一声,“好孩子。今儿来得及,也没带东西来,正好明儿有一批贡料进京,余份儿不少,回头大舅舅叫人叫几匹好看的给你送来,做两身新衣裳。”他说完,也不等白鹤染答话便半转了身,面朝着白兴言脸一板,怒声质问道:“你,说说吧几个意思如果是你们小两口儿闹别扭,让我妹子回娘家住几天也就罢了,我赖得管那些个炕头吵架炕尾合的事。但我怎么就听说你三更半夜的不干人事儿,把蓁蓁和她二姐姐扔到了大街上不说,还抢走了她们的马车我说白兴言,你当的是爹啊还是土匪啊自己亲闺女你也抢你就不怕她们出点什么事,你

追悔莫及”

白兴言真是闹心死了,同样的话,叶家问一遍,红家又来问一遍,好不容易在叶家那头翻了个身,红家这一出又该怎么整

之前叶家低声下气给的脸面这会儿还没得瑟完,他腰板儿还挺得直直的,一种优越感环绕在周身,到还真有几分侯爵的气势。

可惜,这气势到底是不足。红家人的到来让他清醒了几分,特别是一提到阿染,他就更是一下就想起刚才的脸面其实不是他自己争来的,而是白鹤染给他撑的。

于是下意识地就往白鹤染那头看了去,期待着这个女儿能在关键时刻再帮自己一把。

然而,白鹤染却是瞅都没瞅他,只顾着吃桌上放着的点心,很是让他失望。

红振海等了一会儿,见白兴言这东瞅西望的就是不应话,心里火气就窜了上来。他找了张椅子坐下,抬手猛地一拍桌子,大喝道:“白兴言我问你话呢”白兴言吓一哆嗦,刚想开口怼回去,这时就听已经退到一边坐着的叶成铭插了一句:“红家老爷这罪可就大了,你一介平民,怎么可以对文国公这样说话呢这也太不分尊卑了,简直有辱我东秦例律。

”说完还问白鹤染,“二小姐,您说是吧”

红振海瞪了叶成铭一眼,“你谁呀有你什么事啊我又没跟你说话你插什么嘴”

叶成铭气得直冒金星,“我是叶府的当家二老爷,太后娘娘的亲侄子”

红振海“切”了一声,“亲侄子关我什么事”“你”叶成铭被怼得直打嗝,强忍着火气没跟红振海打起来,只继续道:“我就是提醒你,不能这么跟文国公说话方才白家二小姐就说过,文国公乃我东秦正儿八经的侯爵,除了皇族和王爷外,就

连左右丞相见了他都是要下跪的。”

红振海一脸厌烦地看着叶成铭,“你怎么那么招人烦我怎么跟我妹夫说话,关你什么事他再是侯爵,那也是我妹夫,我们自己家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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