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的,那告诉我就是了,我可以自力更生不用他们管我,又为什么要那样陷害我的人生,为什么啊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贺闻远眉头深皱,心如刀绞:“现在知道了真相也不算晚,至少,你不用耿耿于怀你妈为什么那样对你。”
初蔚伏在贺闻远肩头:“幸好,幸好我不是她的亲女儿,幸好我不是初蓝的亲姐姐。”
“嗯那盛太为什么要拿你的血呢”
初蔚回过神来:“我感觉当初绑架我的不是盛太,他们只是为了干扰我的视听,所以故意说出盛太误导我,我无意间看到绑架我的那个人,叫鹏子,他最后是想告诉我什么的,可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撞死了,弥留之际,说了血和头发这两个关键线索。”
贺闻远凝眉:“你想办法弄到你妈的头发,我给你先做一个你们两的亲子鉴定,确认一下。”
初蔚颌首:“好。”
一旦知道可能她不是亲生的,所有的疑惑迎刃而解了,她心里竟然也畅快了起来。
只要不是赵美凤亲生的就好。
她憧憬起自己的亲妈或许是个温柔可人的美人来。
临海洋房,中年管家看到自己家主子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地进了院子,一把扶住他:“先生,您怎么了”
男人嘴角挂着鲜血:“没事,被车撞了一下。”
说完,口中又溢出一些鲜血来,管家大惊失色:“我扶您进去,您好端端的怎么弄成这样”
夜煊倒进沙发里:“不用大惊小怪,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是为了那个初蔚吗”
夜煊的眼神瞬间凌厉:“你僭越了。”
“是,先生。”
“退下吧。”
第605章 二伯背锅
夜深,男人蜷在沙发上,长腿无处安放,手里撰着一个项链吊坠,吊坠盖子轻轻打开,里面是一张照片。
男人拇指指腹轻扫照片上的人:“别给老子又死了,好好活着。”
初蔚翻了一晚上的书,转头看贺闻远:“没有哎,都没有你这么离奇的症状,难道是因为我空间里有草药所以你就不能离开我”
贺闻远皱眉沉思:“有可能。”
“那岂不是说明你也挺特别的”
贺闻远舒展表情:“这就不清楚了。”
初蔚抿着笑看他:“哎呀,贺少以后可离不开我了呢,不管是心理上的还是身体上的,都离不开我了,八小时,必须归家,这感觉,好像不错啊。”
贺闻远挑眉:“幸灾乐祸”
初蔚耸肩:“我有吗”
贺闻远将人提到腿上,进行了一番无情的摧残。
隔天,贺闻远去了贺家老宅,关于他养母可能被人暗害一事,他要问一下他爷爷。
贺易庸一听,有些吃惊:“并未见你养母之后来找过我。”
贺闻远疑惑:“没有吗她说是因为想和您说我亲生母亲的事,所以才来了城里,当时我不在,她应该会去找您。”
“是什么时候”
“去年九月份,那会儿我去了象城。”
贺易庸皱眉:“大约我去寺里给你父亲烧香了,没见着我。”
贺易庸将家里的保姆叫进了厅里,保姆恍惚记起,去年闻远的养母似乎确实来过一次,还说当时是海洋先生和海林先生跟他养母说话的。
贺闻远心中突了一下。
这
大伯和二伯一直以来都不太安分,以前只以为涉及利益,现如今竟然还涉及到人命。
这个表面看起来平静的贺家,内里不知道多少不可见人的交易和勾当。
贺易庸表情微愠,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我养母当时想来告诉您,我的亲生母亲,当年是被人推进河里淹死的。”
贺易庸眼中促狭一闪而逝:“什么”
“是的,这是我养父说的,请您不要透露给任何人。”
贺易庸颌首:“我知道,许辉,你打电话,叫海洋和海林现在过来。”
贺闻远眼帘微垂:“爷爷,我先回避一下吧。”
“嗯,你去我房中候着吧。”
老爷子一通电话召唤,贺海洋和贺海林自然不敢怠慢,马不停蹄就赶来了。
客厅里,老爷子在喝茶,贺海洋背后都被汗水打湿了,一看到他弟弟是和他一起来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又有什么事
贺易庸放下手中茶盏,看了两人一眼:“先坐。”
二人坐下。
“去年九月二十号的时候,闻远的养母来这里找我,是不是”
贺海林脸色骤然一沉,这事竟然还能被翻出来不是说他养母已经死了吗好端端为什么着事又被翻了出来
贺海洋沉着冷静道:“是啊,当时是来找父亲,但您似乎是不在家吧。”
“我去寺庙烧香了。”
“啊对,父亲您去烧香了,他养母来了之后,和我们说了闻远母亲的事,说是当年他母亲是被人推进河里的,当时海林说他会和父亲您说的,难道他没说吗”
第606章 他很清楚
贺海林额头汗如雨下,谁他妈知道这事竟然还会从陈芝麻烂谷子堆里给翻出来啊。
贺海洋说完,意味深长看了一眼贺海林。
贺易庸盯着自己的次子:“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没说”
贺海林慌了:“我我当时是想说的,可可一下子耽搁了,后来就给忘了。”
这说辞,太牵强了。
贺易庸一拍桌子:“这么大的事,你说你忘了”
贺海洋同他父亲似是同仇敌忾,都盯着贺海林。
贺海林如临大敌,惊慌失措,这件事似乎情况一下子严峻了起来。
之前就因为资助杨薇的事在他父亲这边印象不好了,如今又牵涉到闻远他生母以及养母遇害一事。
他惊慌地发觉,好像他没和老爷子汇报这事,牵扯很大,好像那两个女人的死会突然砸到他头上来。
“爸,我我真的一时给忘了,后面就一直没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贺易庸怒不可遏:“你敢说你不是因为私心所以没和我说这事”
贺海洋不发一言,看着自己的弟弟被父亲责难。
贺海林吓到要跪下:“爸,我能有什么私心我怎么可能有私心啊”
贺易庸冷声道:“孽障,你跟我来祠堂。”
贺海洋看着两人的背影,嘴角稍纵即逝过一抹微笑,一母同胞,他的两个弟弟,都有些蠢。
挺好,挺好的。
贺海林哆哆嗦嗦跟着他父亲去了后面祠堂,正好要从贺易庸的卧房经过,纱窗外,贺闻远看到他的二伯父和他爷爷顶着烈日进了祠堂。
倒是没有大伯父的踪影。
窗户外面一只苍蝇沾在纱窗上,似乎在吃什么小飞虫,再后面潜伏着一只壁虎,长舌一伸,那只苍蝇进了壁虎的肚子。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贺闻远手指轻轻敲击着窗台,看到前院窗户里的身影,那似乎是他的大伯父。
摘得很清楚,大伯父确实城府深沉。
夏日,即便是上午,也已经炎热难当,贺闻远静静地坐在他爷爷卧房的椅子上,偶尔能听到后面祠堂传来训斥声以及二伯父求饶的声音。
他手指仍然富有节奏地敲击着自己的膝盖。
跟大伯父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一直到中午饭点,看到他爷爷领着他二伯父从祠堂出来了。
前院说话的声音不时传过来,纱窗外树影婆娑,前厅人头攒动,二伯父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爸,您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爸,我怎么可能会杀人”
云云
四方的窗子,圈住四方的天,纱窗里面人影绰绰,他能看到他大伯父冷静的模样,和二伯父哭天喊地的慌张模样。
很鲜明的对比。
半晌,前院终于安静了下来,他爷爷回到了房中,似乎余怒未平:“真是混账混账”
贺闻远上前,搀扶住他:“爷爷,天热,您别动怒上火,注意身体。”
他态度恭敬,贺易庸就觉得更加亏欠。
贺易庸坐进椅子里,贺闻远捧上茶杯:“晾凉了,您喝。”
第607章 真相
贺易庸饮了一口,看向贺闻远:“或许你养母和生母的死都有疑点,但你二伯父,什么都不承认,我已经卸了他身上所有的职务,只是家丑不可外扬,闻远,你二伯父已经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这事,就暂且这样,可以吗”
贺闻远眼帘微垂,继而点头:“全凭爷爷做主。”
贺易庸拍了拍他的手背:“好孩子,你很懂事。”
贺闻远却知道,因为他的养母在他爷爷这里根本不值一提,而生母,和爷爷也没有见过面,是他父亲在外面认识的女人,爷爷对他生母也没有任何感情。
即便真的是二伯父指使人做的,那么,卸掉他名下所有的职务,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了。
贺家家大业大,家丑不可外扬,贺家的名声,在爷爷眼中,是最要紧的。
离开的时候,他去了前厅,大伯父正好也准备离去。
贺海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闻远,节哀啊。”
贺闻远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来:“多谢大伯父,我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贺海洋叹息:“当时海林说会和父亲说,要是我长个心眼,关注一下他到底有没有说,或许你的养母不会有这种意外。”
贺闻远理了一下衬衫袖口:“有些事,或许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我们不过一介凡人,无力改变些什么。”
他上了车,他大伯父亲自给他开车门,他礼貌点头,车子缓缓离去。
至少,二伯父是彻底掀不起什么浪来了。
总归,困难是一个一个慢慢解决的,他看着后视镜里的大伯父,轻呵一声。
初蔚本来是想去找赵美凤的,赵美凤如今和初蓝开着蓬莱苑和她打擂台。
但因为她有林大厨坐镇,生意明显好很多,但食客众多,她们总还是有钱赚的。
可赵美凤心头始终就像埋着一根刺似的。
初蔚这丫头真的很不识好歹。
她好歹养了她十八年,她一朝得势了,就把她往死里打压,她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她便跑来八仙阁找初蔚。
初蔚坐在老板的办公室里,会计在一旁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她大概看了一下账本,何宝切了从井水里打捞上来的冰西瓜:“老大,吃瓜。”
赵美凤敲门,初蔚一抬头,看到她,嘴角微弯,自己送上门来了,也省的她去找她了。
赵美凤留的是长头发,如今时兴锡纸烫,一头小卷,穿着相比普通女人,倒也算时兴。
初蔚上前,微挑眉:“你来,有什么事吗”
赵美凤到底是比初蓝沉得住气多了,笑了笑:“你这饭店开张,我还没来看过呢,你毕竟是我女儿,你能有今天这个成就,我也是替你开心的”
初蔚一把抓住三五根头发,用力一扯。
赵美凤猝不及防,叫了一声。
一个会计一个出纳以及何宝齐刷刷朝她看去。
赵美凤捂住头,看她:“你这丫头,干什么”
初蔚不着痕迹连着手一起揣进了裤兜里:“看到一根白头发,呵呵。”
第608章 白来一趟
赵美凤气得差点骂人,还是很小心地绷住了:“你这丫头。”
初蔚收集到头发,坐回自己的椅子,公事公办的口吻:“你来有什么事”
赵美凤抽了张椅子坐到她身边:“之前你妹妹去找李景松,是你让人通风报信给钟副院的,对吗”
初蔚:“您可别瞎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情绪值100,来自赵美凤。
天热,她上火,初蔚话里话外都在刺激她,赵美凤劝说自己,如今她有人撑腰,有人撑腰,不能来硬的,凡事要有商有量的。
“你也别和我在这装疯卖傻的了,你可知道,你妹妹现在处境有多艰难。”
初蔚手里捧着凉茶,垂了垂眼帘,嘴角笑容讥讽。
“有多艰难”她盯着眼前的妇人。
即便赵美凤对她再不好,再苛待,其实她也从来没有怀疑过眼前的人或许不是她的亲生母亲。
那样的真相,总是感觉过于荒诞。
她觉得虽然自己重生了,又得了空间,但还是普通人,这么戏剧性的事情,她总觉得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一旦接受这样的事实,所有的事情都解释得通了。
“钟副院长现在对蓝蓝一点也不好,蓝蓝因为在乡下被记过,也没能考上大学,嫁的男人也不好,如今好不容易振作了起来开了个饭店,生意还被你这八仙阁抢了好多。”
初蔚忍不住笑了出来:“难不成你希望天下食客都去蓬莱苑即便没有八仙阁,还会有七仙阁,六仙阁,与其找别人,不如让初蓝提升自己,不如想办法开发出更吸引人的菜单,您不能为了初蓝,就希望所有人都不思进取,以达到和初蓝一个水平的地步。”
情绪值100,来自赵美凤。
“你爸爸现在都在蓬莱苑帮蓝蓝做事,你忍心看你爸爸充满挫败感吗”
初蔚:
“我忍心啊。”
情绪值100,来自赵美凤。
赵美凤还要说什么,初蔚抬手:“你不用说了,所以,我赚十块,初蓝只赚八块,你就坐不住了我的饭店赚钱,初蓝的饭店也并没有亏欠,这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