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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甜妻在八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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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甜妻在八零 分节阅读 44

d,表情和他奶奶是一样一样的。

怕是,他妈又犯糊涂。

贺闻远磨了磨后槽牙,看他妈的眼神都有些冷,他冷声道:“闻月,你寒假放多少天”

“我放小两个月呢。”

“让你锻炼锻炼,你放假期间,由你去县城卖豆腐,怎么样”

张桂英顿时急了:“啥让她个小丫头片子去卖豆腐,那哪成”

第176章 贺爷说了算

要是让月月卖豆腐,这钱可就彻底不过她口袋了,她可就一点辙都没有了。

闻月立刻举手:“二哥,我可以,我算术可好了,这么点,绝对难不倒我。”

张桂英板着脸:“不行,她个小丫头片子,去卖豆腐,人家谁买她的账,指不定还要被人欺负,坚决不行。”

贺闻远态度坚决:“我陪她两天,她在棉纺厂外面卖豆腐,棉纺厂车间主任,是我的高中同学,没人敢欺负她。”

张桂英有点气急败坏了:“我是你们的妈,这个家,我还不能做主了是吗”

贺闻远看着他妈:“如果您是为这个家好,我定是不会有二话,但是,于红霞,她是怎么对你的,是怎么对奶奶的,又是怎么对月月和星星的,这种人,分家了,就该分开过,您用不着时时想着怎么贴补她,您有能力,当然可以贴补,但这个家都还没支起来,这么多张嘴都还等着卖豆腐的钱,您有那个闲钱去贴补别人吗

妈,我让你卖豆腐,不是为了让你去贴补于红霞的,这个理儿你要是不明白,以后卖豆腐的事,就真的不劳您了。”

张桂英被贺闻远说得哑口无言,却又心有不甘。

“都跟你们说了,我那钱是不小心丢了,你们都不信我,咋能都不信我呢”

贺奶奶哼了一声:“管你这回是真丢还是假丢,你那颗补贴你大儿媳妇儿的心,我们都看得真真的,闻远这边媳妇儿都还没有呢,这么多人一直住一起也不是事儿,闻远总得攒钱自己再盖几间瓦房,这难道不要钱吗

你这个当娘的,咋一点不为你的二儿子考虑,他二十一了,马上就过年了,过了年二十二了,十里八乡的你看看,还有哪个二十二的大小伙子没娶亲的。

要是娶了亲,你让人家姑娘跟我们这么多人住一块儿怎么住

你这个当娘的咋一心只想着自己”

张桂英嘀咕:“我是想着自己吗”

她还不是替他们老贺家的后代着想吗

要是红霞不肯怀二胎,那可怎么办哦

闻远他是jūn_rén,有这重身份在,想给他当媳妇儿的人多呢,杜丽就是一个,一分钱聘礼人家都不要呢,房子也不要。

贺闻远拍板定论:“这事就这么定了,让月月趁寒假的时候锻炼锻炼,也能让她长长见识。”

贺家,贺闻远不在的时候,是贺奶奶说了算。

贺闻远在的时候,就是贺闻远说了算。

贺闻远交代完事情之后,就出了家门,这次他立功,部队是有一些补贴的,钱和粮票肉票都有。

他给了一些给奶奶,另外的,他要给初蔚。

欠那丫头的太多了,他们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人家的馈赠。

寒冬腊月的,初蔚和黄晓在河滩边洗衣服,初蔚这娇滴滴的手指上,都起了几个冻疮疖子,又红又痒,可难受了。

一听到后面传来贺闻远的声音,初蔚吓了一跳,赶忙捂住了右脸。

他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她脸上的伤还没好呢。

第177章 说真话都没人信

黄晓很识趣,乐滋滋道:“兵哥哥来喽,我不打扰你们啦。”

说完,端着木盆,飞快地跑了。

初蔚还捂着脸,也不敢回头看贺闻远。

贺闻远走近一看,就看到她那冻得通红的双手,心疼不已,连忙从她手上拿过衣服。

“我来洗。”

初蔚还捂着脸,支支吾吾的:“你怎么回来了”

“月月放寒假,我送她回来的,你们同来的不是有个男知青吗这种活,怎么不让他做”

看她的手冻得都生冻疮了,他的心都要疼碎了。

“床单被罩那种大件儿都是人袁卫民洗的,我们自己的衣服,总不至于还要人家洗,人家也很辛苦的。”

贺闻远沉声道:“一会儿回去,用生姜擦擦手,晚上再用温水浸浸手,知道吗”

“嗯,知道了。”

贺闻远瞥了她一眼:“你怎么总捂着脸”

初蔚:“我牙疼。”

贺闻远立马放下了手中的衣服,回头看了看,后面是片林子,这会儿没人过来,这边挺隐蔽。

他在身上擦了擦水,抓住了她的手:“我看看,是不是肿了我带你去公社卫生站看看,抓点药吧。”

初蔚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事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她那手劲,哪有贺闻远大啊,贺闻远一把抓开了她的手。

右脸脸颊上还很清晰地印着三道红印子。

一目了然,被人抓的。

贺闻远的心一紧,目光沉了下来:“谁打了你”

初蔚闪烁其词:“没谁,是我自己不小蹭树枝上的。”

这事儿翻篇了,她也不希望他因为她跟家里人闹得不可开交,毕竟他爸妈还护着那刚出月子的大儿媳妇呢,这一闹起来,可就没完没了的了。

贺闻远咬牙:“当我三岁怎么蹭成这样的”

初蔚摸了摸自己的脸:“都没事了,你就别生气了,嗯”

贺闻远的心揪了一下:“是于红霞吗”

这儿,除了那无赖泼皮,没人会打初蔚了。

初蔚委委屈屈地看他:“没事了,这事儿翻篇了,算了,嗯”

贺闻远怒然扔了手中的衣服,豁地起身,要往回走,初蔚吓得赶紧拉住了他。

“你干什么去啊”

贺闻远一身的怒火,周身都散发着骇人的气场,初蔚顾不得其他了,一把从身后抱住了

他的腰。

“你干什么啊贺闻远你都不听我的话了,我要生气了啊。”

贺闻远努力平复了一下,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回头看她:“她把你打成这样,你让我就算了”

初蔚将他按在了粗壮的树干上,一手按在他的胸口,贺闻远的伤被她摁到,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初蔚倒是没察觉,一字一句道:“其实她也没占到便宜,她用指甲抓我,我也还回去了,我打她了。”

看着贺闻远的眼神,她斟酌着加了一句

“真的,我真的打她了,她真没在我这儿占到便宜。”

贺闻远的怒气依然没有消:“你不用为了安慰我,就在这胡说八道。”

初蔚怎么可能有机会还手

初蔚:

这说真话还没人信了

第178章 伤口被牵扯

初蔚特真诚地看他:“算了,这事就算了,我脸上的伤也快好了,她那不是刚出月子么,你一大男人,能把她怎么样你爸妈也不答应你去找她算账,我自己会吃一堑长一智的,以后不会被她欺负了。”

贺闻远一看到她那脸上的伤,这心就一抽一抽的。

凭他在部队的作风,可真是不会由人这么欺到头上来。

在他眼中,初蔚身边就是危机四伏,四面楚歌,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欺负。

这丫头,他到底该怎么保护她才好

他抬手指腹轻轻摸了一下她脸颊上的伤痕:“还疼吗”

“不疼了,一点儿都不疼,我给大夫看了,说是再过个十来天,就一点伤痕都看不出来了,你别担心。”

贺闻远眼波深沉,收敛起自己身上的戾气,从军装口袋里摸了一叠东西出来。

“这儿是三十块钱,还有一些粮票肉票,你拿着。”

初蔚眼睛顿时亮了,继而摇摇头:“这些你拿给你家人吧。”

她又不缺钱,这些钱还是用在更需要的地方好。

贺闻远抓住她的手,摊开她的掌心:“这些钱,就是给你的,你给我拿着,你给月月钱,也没跟我说,你这丫头,以后别这么傻了知道吗懂不懂斗米养恩,担米养仇的道理,不管对谁,都不能太好,明白吗”

这傻劲儿,能不被人欺负吗

初蔚嘀咕:“那不是你的家人嘛。”

大约是初蔚肌肤的触感让贺闻远上了瘾,他又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不管是谁,你都不能完全不计回报的付出,那样别人只会觉得理所当然,你听见了吗”

傻丫头,到底要他怎么讲道理,她才能上心

还是太小了,不谙世事,一点人生经验都没有。

初蔚点点头:“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以前还不是因为他们是贺闻远的父母才对他们好多,现在吸取教训了,贺家婶子和大伯,不值得她这样,以后她不会那么不求回报了。

贺闻远又看了看她手上的冻疮,然后回到河滩边,帮她把剩下的衣服都洗完了。

接着帮她端着木盆,回到知青宿舍。

他环顾了一圈院子,这院子不算小,有条件打一口井。

井水冬暖夏凉,她以后洗衣服也可以少受点罪。

贺闻远说干就干,他不是挖深井,只需要挖到一定深度,然后用带尖的铁杆挖眼,然后按上水管,最后在地面安上井头就行。

难度不大。

他和袁卫民合计了一下,说干就开干了,就是胸口的伤,牵扯着有些疼,这会儿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还是替初蔚解决困境比较重要。

黄晓和初蔚就在一旁打下手,一边打下手一边揶揄初蔚:“兵哥哥是不是看你手上的冻疮,心疼了所以才打井的啊”

初蔚扫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心里却是甜如蜜。

大冬天的,贺闻远和袁卫民挖井挖得满身大汗,最后还去公社的米厂买了一个压水泵和井头。

到傍晚的时候,一口简易水井,就打好了。

贺闻远打了一桶水上来,然后用炭包检测了一下,确定这水是能食用的,这才放了心。

袁卫民抹了把脑门上的汗,感叹道:“贺副营果然是有jūn_rén风范,雷厉风行。”

因为体力活干得太热,贺闻远和袁卫民都只穿着贴身汗衫,初蔚只觉得他前襟上的汗渍颜色有些怪,她上前一步,小声道:“你这是汗吗”

袁卫民大剌剌地一拍贺闻远的胸口:“不是汗,还能是血吗”

贺闻远闷哼一声,脸色惨白一片。

初蔚一把搀扶住了他

第179章 凶巴巴

初蔚也顾不上还有袁卫民跟黄晓在了,踮起脚尖,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领,往里一看。

纱布都被鲜红的血浸染了。

她愣了一下,又气又心疼地瞪着眼前的男人:“贺闻远,你脑子没事吧”

都受伤了,也不跟她说,还给她挖井,她手上生点冻疮算什么嘛,冻疮又不会死人的。

贺闻远扶着袁卫民站着,笑了笑:“没事,就是点皮外伤,你别担心。”

初蔚胸口闷闷的,拉着他的袖子:“你进屋,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贺闻远舔了舔干燥的唇,看了一眼袁卫民和黄晓。

黄晓摆手:“你两进去吧,我在这儿给你们守着,没事的。”

初蔚便将人拽进了宿舍里。

袁卫民摸了摸头:“贺副营长对初蔚是真的好。”

“可不嘛,受伤都一声不吭的,说真的,贺闻远可真不像贺家人,一点都不像是贺婶子教育出来的。”

屋里,初蔚将人按在了她的小床上,然后回头背着他,从她的小皮箱里翻腾着。

其实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从空间里用情绪值换了一瓶碘伏,一些棉花球和一卷纱布。

再回头,她手上捧了这么些东西站在贺闻远跟前,贺闻远忍着痛道:“你哪里来的这些”

“我从家里带过来的,就担心自己磕着碰着了,我还带了些头疼脑热的药来呢,知道这里的医疗条件不行,所以都备着了。”

还好贺闻远没追问什么。

初蔚将那些药放在了她的床上,然后看着男人。

冬季傍晚的阳光打从窗子里斜斜照进来,照着男人英挺的侧脸,汗水从他额头缓缓滑落。

初蔚先拿起他的大衣,给他披上,声音有些嗔怪:“别雪上加霜再给冻感冒了。”

说完,又从自己棉衣兜里摸了块手帕出来,给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手帕放在一边,她手指轻轻捏住了他汗衫的衣摆,声音轻软:“我得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男人声音有些劳作过后的沙哑:“你会吗”

初蔚卷着他的衣服往上:“小瞧人。”

声音有些娇嗔,贺闻远止不住又舔了一下干燥的唇。

衣服被卷至胸口,看到那被鲜血染红的纱布,初蔚的心止不住又颤了一下,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哀怨地抬眼看了他一眼:“你有伤,还挖什么井啊,你是要气死我。”

她初蔚又不骄矜,河里的冷水就这么用着呗,哪就急在这一时了嘛。

贺闻远揉了揉她的脑袋;“小伤,别兴师动众的。”

初蔚一边帮他处理伤口,一边问道:“这次出任务受的伤吗”

“嗯。”

“哪个坏人,把你伤成这样”纱布揭开,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伤,初蔚声音都气得有些发抖。

“没事,他的腿骨都被李宝剑打断了,没吃亏,不难过,嗯”

声音低沉又有些嘶哑,冬季的黄昏都好像因为这声音有了厚度和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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