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奶。”
“我要怎么强大”
“跟你嫂子吵架该怎么吵,想必看我吵过两次,你心中已经有数了,现在的你,就是差些拳脚上的功夫。”
闻星愣了:“拳脚功夫”
“嗯,我会一些,以后你放学了,就来找我,我教你一些。”
闻星仿佛在听天书。
蔚姐姐会拳脚功夫
这怎么可能呢蔚姐姐不是娇滴滴的城里大小姐吗上次大嫂子推她一把,她还头晕地倒进二哥哥怀里的呢。
初蔚小声道:“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谁都不能说,你听到了吗”
闻星歪头看她:“连二哥哥都不能说吗”
“不能。”
初蔚心说,特别是不能对你二哥哥说,你二哥哥要是知道我会拳脚功夫,还怎么保护我啊
第98章 这回翻不了身
下花溪大队的知青宿舍,程英精疲力尽地躺在通铺上。
下花溪这两天在晒收上来的稻谷,早上跟老乡们一起挑担子,一趟一趟地把麻袋挑到碾平的场地上,晚上还要收上来。
她的腰都要累断了。
敲门声响起,她勉强挪了几步去开了门,一看,是初蓝,脸色不太好看。
初蓝虚情假意地笑着:“你看你,现在一个人睡这么大个通铺,多好。”
程英气得差点咬碎了后槽牙:“这么好,你怎么不来”
初蓝坐在通铺旁:“我不是要对付初蔚么,靠得近才好对付啊,你连这点都不知道吗”
“你都不跟我商量一句,就把我扔在这里了,初蓝,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初蓝皱眉:“我向你保证,等初蔚倒台了,我就可以立刻拿初蔚换你,把你换到上花溪去。”
程英眼神闪了闪,她不是傻子,初蓝的话,她只能信一半。
“你又要干什么”
“前几天李景松是不是又下乡来找初蔚了”
程英漫不经心地捏了捏自己的肩膀:“是又怎么样”
“他两在大堤上是不是搂搂抱抱了”
程英没抬眼,低声道:“我看到了,是李景松抱的初蔚,初蔚后来给了他两巴掌。”
“是不是李景松主动抱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村民们看到了初蔚和男人搂搂抱抱。”
程英垂着眼帘,眼中有自己的盘算。
“就算是吧。”
“所以,我要以此大做文章,弄坏她的名声,我倒是要看看,她的名声都臭了,这里的支书和大队长,还会不会保她,到时候,她一定会被遣送回去的。”
程英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初蓝抓住了程英的手:“这件事,还要你帮忙,那个黄晓,和初蔚是一条船上的,之前你一直和初蔚在一起,到时候,你就出来作证,说初蔚和李景松,还有下花溪的一个叫江卫东的二道贩子,私下里纠缠不清,不清不楚的,作风不正,你听到了吗”
程英缩了缩手:“这样,能行吗初蔚和李景松之间,私下里根本没有接触,还有你说的那个二道贩子,我根本都没见过。”
初蓝咬牙:“二道贩子在村里的名声本来就不好,而李景松,肯定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只差你的证词,一定能把初蔚钉在耻辱柱上,她翻不了身的。”
程英表情愣愣的,初蓝摇了摇她的手:“你听到我的话没有”
程英讷讷道:“听到了,我听到了。”
“到时候我会找人出来把这事弄大,你什么时候出来作证,听我的安排,知道吗”
“我知道了。”
初蓝拍了拍她的肩:“让你留在这里,都是权宜之计,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弄到上花溪的,前提条件是,你一定要跟我一条心,嗯”
程英握了握拳头:“我知道。”
初蓝回宿舍的时候,初蔚还躺在床上学习,瞥了她一眼,心中有些疑惑。
初蓝出去这么久,应该是去找程英了。
按照初蓝这种自私的性子,程英对她来说应该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啊,还去找程英干什么呢
第99章 嚼舌根
十月份,真正的秋高气爽季节到了。
村民们也有一些闲散农活,比如收玉米,收大豆,种麦子之类的事要做。
挖过藕的人,如今再做这些农活,初蔚倒觉得很轻松了。
接到小队长安排的活,初蔚和黄晓初蓝在院子里掰了一天的玉米棒子。
初蓝在她姐面前也不敢磨洋工,她动作一慢,她姐那眼神就跟带着刀子似的扫了过来。
她害怕她姐,只能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心里咒骂不止。
黄晓扔了个玉米棒子到竹筐里,看了初蔚一眼:“初蔚,我发现,你好像晒不黑啊。”
初蔚笑笑:“是吗”
“是啊,这段时间农忙,你看看你妹,晒黑了好多,你还是白里透红的,怪让人羡慕的。”
情绪值50,来自初蓝,扩地五分。
初蓝咬了咬牙,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再一抬眼看她姐,可不嘛,她姐也天天出工干活,可还是粉白粉白的,水嫩水嫩的,而她呢,黑了一大圈,现如今站在她姐旁边,她简直成了丑小鸭。
她们两人完全颠倒了过来,她心中又急又气又嫉妒。
一定要把初蔚弄走。
初蔚撩了撩头发:“这就叫,天生丽质难自弃。”
黄晓嘁了一声:“看把你得意的。”
三人掰弯一天的玉米棒子,抬着竹筐出了门去,打算交到生产队上去。
路边有几个农妇们用竹板打黄豆,一看到初蔚,立刻凑到一起嘀嘀咕咕了起来。
经过她们的时候,初蔚就听到什么狐媚子狐狸精不正经管好自家男人这些不堪入目的词,一边说还一边朝她看。
显然,这些词的主人,就是她初蔚。
初蔚一开始也没当一回事,她知道自己的长相,就是祸水之姿,被议论,也是难免的事。
再往前走去,又是两个农妇在嘀咕,她又听到什么搂搂抱抱不要脸二道贩子这些词儿。
她觉得有些不妙。
好像一天之间,突然所有的人都在议论她,而且,还提到了李景松抱她的事,甚至,还知道她和江卫东一起去县城的事。
她沉了脸,看了一眼旁边的初蓝,初蓝没什么表情,她眼中闪过寒光。
又是初蓝搞的鬼吧,先让李景松抱她,故意让村民看到,然后就开始泼脏水,说她作风有问题。
她知道,她就知道这个李景松一定是不安好心的。
可恶
生产大队,热火朝天,不少农人们都把玉米棒还有大黄豆交了上去,村里的账房一边过秤一边登记,到处都是吵吵嚷嚷的。
初蔚一到,好多人都齐刷刷地朝她投来了注视的目光。
初蓝心中得意,初有成效,初蔚的名声,肯定是保不住了。
咎由自取这回神仙都保不住初蔚。
黄晓小声道:“初蔚,怎么回事啊他们怎么都盯着你看刚才我还听到他们都在议论你呢。”
初蔚声音阴测测的:“不知道又是哪个长舌妇,在背后嚼舌根说我坏话了,初蓝,你说是不是”
第100章 三人成虎
被点到名的初蓝吓了一跳,继而故作镇定道:“我怎么知道依我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你堂堂正正的,也不怕别人非议你吧。”
初蔚瞥她:“你有听过三人成虎的故事吗”
初蓝脸色有些发白:“你正正经经的,就不怕别人说你。”
初蔚上前一步:“这事最好不是你在后面作妖,不然”
“不不然什么”
“不然程英的档案上怎么记的,我就让你的档案上怎么记。”
初蓝外强中干,色厉内荏,梗着脖子道:“他们说你,你朝我逞什么威风,真是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
初蔚冷脸看她:“最好不是你,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
情绪值50,扩地五分。
初蓝抖了抖:“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越往前走,议论的声音越大,有些妇女恨不得上手戳她脑门,好像她们亲眼看到她勾搭男人,好像真的看到男盗女娼的那一幕似的,一个个还挺义愤填膺的。
初蔚不卑不亢,继续往前走去,突然,一个年轻的妇人扬起手中的竹篓,猛地往初蔚身上泼去,黄豆砸到她头上,初蔚还是觉得有些疼的。
她一转头,那农妇插着腰,骂了句:“不要脸的东西”
黄晓气不过,指着那农妇:“你骂谁呢你才不要脸”
那农妇哼了一声:“谁不知道,初蔚跟男人在大堤上搂搂抱抱的,还跟下花溪的二道贩子去了县城,一去就是一天呢。”
另外一个农妇在旁帮腔:“还有你们一批来的叫袁卫民的知青,也帮她干过活呢。”
“我还看过她和韩文龙知青在小河边说过话呢。”
“就是,跟这么多男人勾勾搭搭的,说她不要脸都是便宜她了”
黄晓怒火中烧,初蔚一把拉住了她,上前一步,走到那个泼她黄豆的妇女跟前:“你居然糟蹋粮食。”
那妇女愣了愣,顿时脸色有些发白,糟蹋粮食可是顶大的罪。
“我我一会儿会捡起来的。”
这一来,刚才的嚣张气焰顿时跟被水扑了似的,整个人气势顿时就弱了。
初蔚沉着脸看她:“捡起来已经糟蹋了,说明你没把这些辛辛苦苦收上来的粮食当回事。”
情绪值30,来自胡翠芬,扩地三分。
那年轻妇女一下子慌了,乱了阵脚,她刚才不应该把黄豆泼出来的,被大队长知道了,要教训她了。
初蓝见状,插嘴道:“你赶紧把这些豆子捡起来吧,你们也真是的,在哪听到的闲言碎语,怎么能乱我姐头上扣帽子。”
她哪是帮初蔚说话她分明是帮这个年轻妇女转移话题,重新把焦点转移到初蔚头上呢。
初蔚冷冷扫了初蓝一眼,显然,始作俑者,罪魁祸首,就是她的妹妹。
初蓝一提,旁边的一群妇女,你一言我一语:“她就是不正经,跟那么多男人不清不楚的,狐媚东西。”
初蔚眼神一凛,盯着那一张张可憎的面目,她冷声道:“你叫胡翠芬,是吧”
抓人要抓典型,杀鸡儆猴的道理,她懂,他们都懂。
第101章 火上浇油
那胡翠芬哼了一声:“咋的你要找我干架啊”
初蔚鼻孔出气,哼了一声:“我不干架,我只说道理,你,胡翠芬,昨天晚上在哪里“
胡翠芬一下懵了:“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
她似乎在回忆,初蔚胸有成竹,气定神闲道:“昨天晚上,太阳下山之后,你在东边的土坡上割草。”
胡翠芬似乎也想起来了:“是,我是在割草,你跟这扯什么皮呢说你不正经的事呢,你扯我割草的事干什么”
“跟你在一起割草的是谁呢”
胡翠芬脸色有些白,没开口。
初蔚替她开口:“是上花溪六队的徐有福,我初来乍到的,不知道,问一句,徐有福,不是你男人吧”
胡翠芬咬了咬牙:“不是我男人咋了,乡里乡亲的,我和他一起去田里割个草,犯什么王法了吗”
初蔚摆手:“按照你的说法,我和江卫东一起去趟县城,就是作风有问题,那你大晚上的,和别人家的男人一起在田里割草,不也是作风有问题吗”
胡翠芬一时语噎:“这这咋能一样”
黄晓哼了一声:“怎么不一样只许你们州官放火,不许我们百姓点灯吗跟男人走一起,就是作风有问题的话,那你们,你们每一个都作风有问题”
情绪值30,来自胡翠芬,扩地三分;
情绪值50,来自初蓝,扩地五分。
初蔚挑眉,初蓝比胡翠芬更生气,有点儿意思。
那群妇女面面相觑,初蓝见状,顿时急了,初蔚可真是会狡辩,这些农妇没见识,被初蔚三言两语就打懵了,真是没用。
“就是,你们可不能乱冤枉我姐姐,说什么她和当兵的搂搂抱抱,你们亲眼看见了吗就这么传得有鼻子有眼睛的。”
初蔚轻呵一声,她妹妹名义上帮她说话,这言外之意是什么,相信有脑子的人都能听得出来,她分明是火上浇油,落井下石。
她可真会挑重点。
那胡翠芬立刻跳了起来:“是啊,我们可没和男人搂搂抱抱,你和一个当兵的,在大堤上,青天白日的,就抱一块,你还敢说你作风没问题。”
另一个妇女双手叉腰,作风剽悍:“是啊,你和那当兵的什么关系难不成是你男人”
初蓝嘴角是不易察觉的笑容,这话,可真是问到点子上了。
初蔚承认李景松是她男人的话,那她可别再指望肖想贺闻远了。
初蔚如果不承认李景松是她男人,那可就坐实了作风不正的传言。
初蔚扫了一旁默不作声的初蓝,几乎是一天之间,她作风不正的传闻就如春风一般,吹遍了整个小村庄,初蓝绝对是功不可没啊。
这回考虑得倒是挺仔细的。
她倒也没慌,她堂堂正正的,还怕这种诽谤,还怕这种蓄意泼过来的脏水吗
她想了一下,当时她和李景松站在大堤上,李景松抱完她之后,她很慌张,看了一眼田里,贺闻远低头干活,应该是没看见。
但是,另外一块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