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比当初去酒吧的还多。
要真喝酒,田非妙不一定喝的过呀
在酒吧里整人不够,这还整到外面来了
苏舒拉着田非妙的手,着急地问:“是景二爷威胁你来的”
田非妙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她拍拍她的手:“没事的,今晚没人会灌我的。”
苏舒:“”
发烧了
有景二爷在场的地方,她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
苏舒抬手往田非妙额头上贴。
田非妙打落她:“我好好的。”
苏舒:“那你说胡话。”
田非妙翻白眼,为了不让关系户瞎猜,她把她的耳朵招呼过来,低声冲她耳语了几句话。
苏舒听完,惊的腾的一下子就从沙发里面弹跳了起来。
这么突兀的动作,惹的所有人都朝她看了过来。
苏舒:“”
妈呀,真尴尬。
她落落大方地冲众人笑了笑,又坐下去。
夜莫擎看她一眼,起身走过去,将她拽过来。
以后得少让她跟田非妙呆着,不然,会被田非妙和景龙教坏的
繁华锦世 说:
么哒,有点晚,抱歉
第59章 一个一个上赶着往女朋友堆里扎
夜莫擎护犊子一样把苏舒护在怀里,简直让景龙不忍直视,他觉得,动了心的男人简直太可怕了,他一定不要走夜莫擎的路子。
景龙很鄙视夜莫擎。
丢男人脸。
不过,苏舒被夜莫擎抱走后,他也走到田非妙身边去了。
不用问他也知道,田非妙保准把他们的事情刚刚告诉给了苏舒,不然她不会那么吃惊。
景龙伸手,拉住田非妙的手。
今天他是东道主,请客的目地呢,就是介绍田非妙。
这些朋友,很多都是之前跟田非妙打过照面的,在甜品酒吧,大多数人都跟田非妙过过招,刚一进来,陆陆续续的人还挺给面子地跟她打了一声招呼,叫一声田老板。
这会儿,见景龙扣着田非妙的手,一些眼尖的就开始吹口哨。
夜莫擎挑挑眉头,双手环抱着苏舒,极有兴趣地把玩着她的手指头,一边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景龙。
庄则州也是。
权贵来的迟,这会儿还在路上。
他不知道景龙吃饭是要介绍女朋友的,所以很不上心,这边画展彻底落幕后,他才不紧不慢地开车赶来。
推开包厢的门,就看到大家在喝酒了。
离门口近的人看到了他,拉他进来,挨个顺序的给他罚酒。
权贵:“”
他不喝,这些家伙,没事找事,罚什么酒
以往他们有来迟到的,也没见罚酒
他不喝,朋友们可不依。
有人道:“今天是景二爷介绍女朋友的日子,你来晚了,这酒当然得罚,你不让我们罚,那行,让田老板来罚。”
权贵一听,顿时就愣住了。
他头一个反应就是,今年怎么了桃花节节开
这一个一个的还上赶着往女朋友堆里扎了
权贵撇撇嘴,挡开那些人恶意的酒,走到景龙和田非妙面前,说一句:“恭喜。”
景龙不悦:“杂来这么晚”
权贵伸手提了一下西裤,弯腰从大玻璃桌上那些一目扫去全是酒杯的琳琅满目的颜色里扫过,选了一杯白色的没有名字的端起来,一脖仰尽。
杯底落下的时候,景龙嗯哼一声:“算了。”
田非妙却道:“一杯哪能算,得两杯吧”
权贵看着她。
田非妙撩了一下发丝:“好事成双啊。”
景龙:“这词好。”
他望向权贵:“你得喝两杯。”
权贵很少喝酒,酒量不说多好,但也不差。
景龙说完,夜莫擎也跟着附和,还有庄则州,也跟着点头。
苏舒笑着看他。
权贵摸摸鼻子,又端起一杯酒,喝了。
这两杯一下肚,不得了,别人就有得灌了。
以前田非妙是景龙要整的人,现在成了枕边人,大家伙也不再找田非妙缠酒了,全都找权贵去了。
夜莫擎他们不敢,再加上夜莫擎和景龙还有庄则州都有女人,等会他们还要送女人回家,也不能多喝酒,那找谁hay呢
当然是权贵了
万年单身汉,醉死都没事儿
权贵这一中午被灌了很多酒,出门的时候脚步都是虚浮的,偏他还一本正经,脸上一丝酒醉的痕迹都不显。
中午吃完,没走。
就在避暑山庄里打牌。
景龙叫了一些女陪客陪那些公子哥们玩乐。
苏舒一开始在看夜莫擎打牌,后来累了,就说想去休息。
夜莫擎这局赢五万,刚好摸到五万,还没甩出去,听苏舒说累,他扭头看她一眼,捏在手上的五万往下一扣,站起身。
景龙:“你干嘛这局还没打完”
夜莫擎瞟一眼坐在景龙旁边的田非妙,笑道:“田老板,你来。”
田非妙搓搓手,笑着站起来:“好啊,我也好久没打牌了。”
夜莫擎跟景龙坐对门,田非妙一坐,就变成了她跟景龙是对门。
景龙摸一根烟:“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田非妙一边摸起夜莫擎扣在桌子上的牌,一边笑道:“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景龙额头一抽。
他想到了这个女人喝酒的凶悍劲。
在床上的那个
无端的,他的眼皮一跳。
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怎么感觉,什么事儿只要沾了田非妙,他就一定会吃瘪呢
正这样想着,忽然听到田非妙哈哈一笑,把手中刚摸起来的牌往上一亮,啪一声拍在了桌面上,然后牌一推,说:“胡了”
景龙:“”
庄则州:“”
权贵:“”
不带这样的啊。
三个人都用仇视的眼睛望向夜莫擎。
夜莫擎莞尔:“今天田老板荣升,好歹给她点彩头是不是好了,你们玩吧,我先走了,晚上再下来。”
苏舒有点困,想午睡,却不想跟夜莫擎一起睡。
可夜莫擎想跟她睡。
这么个地方,鸟语花香的,远离都市,窗户推开是清新的山风,关上是自然的花香。
古色古香的建筑,特别有味道。
进了屋,洁白的床单特别能刺激人的视线。
在这里恩爱缠绵,定然非常有情调。
也肯定刺激。
夜莫擎喉咙微动。
苏舒进了屋,夜莫擎跟着要进来,被苏舒一手掌推着胸膛,挡住了。
夜莫擎瞅瞅胸前的手,再瞅瞅触手可及的女孩,低沉地开口:“我也想睡一会儿。”
苏舒:“房间很多,不用跟我一起挤。”
夜莫擎:“床够大,不算挤。”
他强硬地要闯进来,被苏舒反手一个关门的动作给生生地逼退了出去。
随着嘭的一声关门声落定,门被反锁了。
夜莫擎:“”
他兀自站了一会儿,下楼找管理员要钥匙。
苏舒睡的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压着她,呼吸不畅不说,还热的不行,她不舒服的申吟,伸手就要把身上的热源给推开,却不想,伸出去的手,半道上被一只大手按住,举到了头顶,她张嘴要呼喊,却被一股蛮横的力量堵住。
她终于被逼醒了,一睁眼,看到的就是男人漆黑利落的短发,还有额头处隐隐挂着的汗滴。
她当下就怒了,在夜莫擎的吻往别的地方搜索的时候,恶声恶气:“你都不能让我好好睡一会儿吗”
夜莫擎唔一声:“你睡,我就吻吻。”
苏舒气结:“你想做别的我也不会给你机会做,下去想睡就在旁边睡,不然,我回家睡去”
夜莫擎颓然地从她身下翻下来,躺在一边,喘着气。
繁华锦世 说:
刚下飞机,很累,睡觉了。起来再好好更。停了两天,实在抱歉,但我还在的。么哒。
第60章 这年头,女人最金贵
夜莫擎觉得结婚这事真得提上日程了,等结了婚,他得搞死她。
跟着过来睡觉,就是想跟她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不给做,他就一骨碌翻了起来,穿好衣服,走了。
等门关上,苏舒终于能安心地睡觉了。
夜莫擎下楼,去游泳。
没办法,心头的火太重,光靠冲澡,冲不掉。
游泳池很大,池水蓝的如同光滑的绸缎,四边人工沙滩边上摆了很多太阳椅,有穿着性感比基尼的美女们躺在那里,还有一些在水中,男男女女,人不少。
有一些夜莫擎认识的,有一些不认识。
但这不影响他“寻乐子”。
夜莫擎在游泳池里玩的风声水起,苏舒睡的安稳而踏实。
景龙输。
权贵输。
庄则州也输。
从田非妙坐上场后,他们三人就没赢过。
要么说呢,三缺人,千万别补女生。
纯粹找虐。
又输了一局后,权贵揉着额头,甩牌:“不打了,我也去睡一会儿,头疼。”
那会喝醉,都不知道怎么坐到这桌上来的。
前几把打了什么,他完全没印象。
最有印象的就是掏钱。
啧。
权贵走了后,田非妙一脸笑嬉嬉地问另外两个男人:“还打吗”
景龙掏烟,点燃,咬在嘴里吸着。
庄则州不说话,直接起身,桌上的零钱没拿,直接给了身边的女友。
女友看看钱,看看田非妙和景龙,没敢拿钱,跟着走了。
景龙耸耸肩,隔着薄薄的烟雾,冲田非妙说:“今天手气不错,咱们去买彩票吧,你肯定能中。”
田非妙额头一抽,不理他,去数钱。
钱都是一小捆一小捆的。
起先是夜莫擎在打,他们打牌,玩的小吗
不小,一把都是过万的。
这几个小时下来,不说多的,一百万肯定是赢到了。
田非妙起身去存钱。
景龙:“”
没发现这纽这么爱钱的。
田家缺钱吗
当然不缺。
但是,谁会嫌钱多
一百万也能干好多事的好不好
田非妙心情欢畅。
经过景龙身边的时候,男人一把拉住她,轻轻用力,将她扯到了怀里。
他抱着她。
手指将烟夹出来,搭在牌桌。
以圆弧形势,将她圈在怀里。
睫毛低垂,看一眼她拎着的钱,又看看她:“一点儿小钱,也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的”
田非妙:“小钱也是钱,景二爷不看在眼里,我却是看在眼里的。”
景龙嗤一声。
田非妙低头吻他。
景龙毫不客气,按住她的头,一股作气吻上去。
这里是包厢,就这一张麻将桌。
人都走后,包厢里也没人了,就只景龙和田非妙。
二人吻着吻着就吻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去。
景龙其实是有点顾忌的。
但田非妙大胆之极,非要在这里勾引他。
想想这里是哪里。
刚在牌桌上,这个女人如何的威风。
景龙受刺激了。
直接在沙发上把她给办了。
一个小时后,景龙提着钱袋,乖乖地帮田非妙存钱去了。
田非妙去找苏舒,带她去吃下午茶。
景龙存完钱回来,没找田非妙,而是去找夜莫擎。
夜莫擎躺在一张太阳椅上,戴着墨镜,身上搭了一条毯子,非常惬意地享受着西山的阳光以及微风。
他的旁边,一个身材火爆,长的十分美丽的女子在与他聊天。
景龙换了衣服走过去。
那美女勾搭了一下午夜莫擎,可这个男人,传说中绯闻极多,可本人怎么就这么难以接近呢。
勾搭了一下午,连他一个正眼都没勾搭来。
她原本还想锲而不舍一下,但景龙一来,她就被赶走了。
景二爷她是认识的,原本想着,勾搭不上夜莫擎,能勾搭上景龙也行,但眼睛一抬,看到景龙肩上以及胸前十分暧昧的抓痕,她生生地僵着脸色走了。
美女一走,景龙就往她刚躺的太阳椅上躺了去。
夜莫擎在他转身的时候,看到了他的后背。
真是
夜莫擎重新扣上墨镜,啧啧:“都不能含蓄点,带着这样的痕迹出来,都不知道丢人。”
景龙大敕敕地躺在那里,抿唇:“丢什么人,男欢女爱,你别说你不想。”
夜莫擎:“”
他当然想。
若非苏舒那丫头古板,他也不会沦落到来游泳池冲欲望。
他也可以在自己身上挂很多痕迹。
在给她弄很多痕迹。
但是,算了。
他才不会像景龙这般禽兽呢。
景龙:“”也不知道谁更禽兽。
景龙此刻郁闷的是,他有点被田非妙牵着走了。
男人果然不能沾女色。
一沾保准出事儿。
景龙烦燥,下水去游泳了。
晚上,还是在山庄里吃饭,人少了很多,但还有不少。
男人们还是以喝酒为主。
好像不喝酒,他们就没有别的乐子了。
在饭桌上,喝酒最能让他们澎湃。
权贵又是可怜的孩子,被灌酒的对象。
他不服,可手指头抬起来指了指,要找一个单身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