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的富太太,如果不是你自己非要要攀比,就不会沦落到如今,成为如今这个局面,全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
徐清雅面上呆滞一片。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敲响了门。
徐思沐朝着门口看过去,邢娜问:“谁”
“是我。”
是刚才领班的声音。
领班也是没想到。
刚刚送进去一个大佛,后面就又跟上来另外一尊大佛。
在她的身后,站这一男一女。
男人周身都散发着凛然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叫门呀。”打扮美艳的女人靠在一边的墙面上,朝着领班抬了抬手,“不行就直接去拿备用钥匙过来,这边等着呢,这里面可是人宝贝媳妇儿,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你这店估计都要被掀翻了。”
领班赔笑,“白姐,再等等。”
她虽然不认识这位男士,但是白鸢,却是s市干这一行里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邢娜去开了门。
徐思沐惊讶的看着走进来的竟然是周翰越。
她眨了眨眼睛,“林花蕊又叛变了。”
这个小丫头,早该给她点手段看看了。
周翰越抬步走进来,徐思沐已经是迎上来,绽放开一个笑脸来,“老公,你怎么来了。”
“找你。”
周翰越径直走过来,揽上她的腰,“这种地方你也敢随便进,这几天是不是彻底放飞了什么也不怕了”
徐思沐笑着,“有老公在,我什么都不怕。”
周翰越在徐思沐的脸颊上捏了一把,“等回去了再收拾你。”
徐思沐朝着周翰越吐了吐舌头。
白鸢靠在一边,“哎呀呀,酸掉牙了。”
徐思沐看见了白鸢,打招呼,“白姐。”
白鸢挑了挑眉,“事情解决好了么走吧,我当东道主请你们吃顿饭。”
周翰越就揽着徐思沐的腰出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
周翰越自始至终,目光全都只落在徐思沐一个人的身上,没有看一旁的徐清雅一眼。
徐清雅现在缩在墙角,她只想要要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如果说她现在这副模样,最不想让谁看见,那就是周翰越了。
她现在已经是成了这副模样,已经无法翻身了。
可是徐思沐身边站着的却是周翰越。
却是让她后悔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抓到的男人。
走到楼梯口,徐思沐忽然拍了拍脑门。
“我给忘了,我的包忘包厢里了,”徐思沐回身去拿,没让周翰越跟着。
徐思沐又回到包厢,看了一眼正在从地上艰难站起来的徐清雅。
徐清雅冷眼看着她,“你又回来干什么还想要炫耀”
“我来告诉你最后一句话,”徐思沐说,“我奉劝你,放下你的身份和面子离婚,我言尽如此。”
徐清雅并没有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到现在,她也已经自食其果了。
一路上,徐思沐都好似是小媳妇儿似的低着头,一副犯错在忏悔的模样,一直到了餐厅,白鸢叫了菜,对周翰越说:“看你媳妇儿吓的,足以见你平时是怎么苛待你媳妇儿的。”
徐思沐忙低头作垂泪的模样,忙不迭的点头,“就是就是,白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周翰越:“”
桑榆未晚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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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要卸货了
徐思沐很明显很看出来心情不错,吃的不少,白鸢问了一些有关于孩子的问题。
徐思沐有点奇怪,“白姐,你也想要娃”
白鸢点了点头。
徐思沐:“”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看到上次周卿卿发的一条朋友圈附带一张三岁小帅哥的照片:好想要一个这样的帅儿子啊这样的话,是同样的感觉。
一只单身狗,就想直接跳过找对象怀孕生子的步骤了。
徐思沐没说话,周翰越直来直去的开了口。
“你结婚了”
“没结婚就不能有娃”白鸢吃了一口菜,“我想等到年后,就先去国那边去冷冻一下卵子,到时候再从精子库中找一个品种优良的。”
“”
徐思沐一下吃呛了。
这思想也太前卫了吧。
白鸢不以为意,“反正这辈子想要找一个你喜欢的喜欢你的又不渣的男人,概率太低了,我还是自给自足吧。”
“”
周翰越给徐思沐拍着背顺气,“以后别当着她的面说这些话,容易带坏小姑娘。”
徐思沐:“”
吃完饭,就已经快十二点了,徐思沐一个孕妇也吃不消,周翰越直接在酒店开了一间房。
能看出来徐思沐今天是真的累了。
周翰越还没帮她按摩好小腿,她就已经是睡着了。
他看着徐思沐的睡颜,轻手轻脚的帮她掖了掖被角,在她的额上落下了一个吻。
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显示,拿起手机来,去到外面回拨了一个过去。
是老a的电话。
老a给他说了最近的搜证进展情况,以及在戒du所中的周翰骋的审问情况。
“你这个二哥还真的是有点骨气,一次一次的,他还真的就忍了下来,拿着药瓶子放在面前诱惑他,他都不说,啧啧,就是没有用在正道上,如果用在正道上,现在也是一条好汉了。”
周翰越没有说话。
“你那边还有什么可以搜证的地方没有”
“暂时没想到。”
老a那边叹气,“快过年了,如果这个月再没什么进展的话,那就只能暂时先放一放了。”
“嗯。”
周翰越没意见。
“到时候你二哥du估计就戒的差不多了,到时候看所里要求,估计会让他回去过年,你到时候留神着点。”
“明白。”
周翰越挂断电话,手指在手机上摩挲着,打开朋友圈看了一会儿,发现就在一分钟前,舒晴还发了一条朋友圈。
他心思一动,就给舒晴发了消息过去。
还没睡
几秒种后,舒晴回复:嗯,没有。
又过了几秒钟,舒晴又发来了一条消息:周翰骋那边搜证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
周翰越最烦的就是打字。
和徐思沐还有耐心,跟别人,一个电话就打过去了。
明明几句话的事儿就能说的清楚,打字来来回回的往返几次,一个问题都解释不清。
舒晴坐在一处陌生的大房子里面,看着手机屏幕上面的语音邀请,愣了几秒钟,才接通了电话。
“你现在在哪儿”
舒晴听见这话,心中猛地就向下一沉,甚至是抬头朝着这房子的四周扫视了一眼。
她和周翰越一样,虽然都是半路线人,没有受过特别的科班训练,但是和老a共处的这段时间里,她也知道了一些反侦查手段。
她在做出这样的动作之后,第一时间就愣住了。
为什么会在周翰越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会检查监控,是否自己是在老a的监控范围内
周翰越听舒晴没有回答,也没有多想。
“刚才老a给我来了电话,搜证估计要暂缓,等到年后再进行,他估计还会给你打电话。”
“估计不会了,”舒晴垂下了眼睑,“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功成身退。
周翰越一时间没有说话。
直到不知道是听筒那边,还是这边的钟声响起,已经凌晨三点了,周翰越也才挂断了电话。
舒晴却是坐着没有动。
刚才周翰越的问题,她想回答,可是却也不知道究竟是要从何回答起。
因为,她现在所在的这所房子,是周翰骋送给她的房子。
在结婚之前,周翰骋就买了一套以舒晴的名字的房本。
当时舒晴根本就没有想到,这样一套房子,在寸土寸金的c市,也好至少五百万起步,可是现在,周翰骋却是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送给了她。
周翰骋当时的话,舒晴都还记在心里。
他说:“不都说女孩子要有婚前财产么,这就是你的婚前财产,也不用做公证了。”
舒晴当时真的是被打动了。
她并不是爱钱的女人,可是真到了这样的礼物放在自己的面前,她有如何能不动心呢
在上个月离婚的时候,因为时间紧急,也并没有涉及到两人财产方面的问题,直到前几天小区物业打电话,她才恍然,原来自己还有一套房子。
所以,她就来了。
来到这一栋陌生的房子里面,从楼下,到楼上,再到阁楼。
装修精致,一尘不染,能看出来,这些年里,周翰骋一直是有找人过来打扫的。
舒晴将手机放下,去了楼上。
这里的装饰都是按照着她当时的意愿装修的,请的是她很敬佩的一个业界的翘楚设计师。
现在看起来,这一切都是这样的鲜活,却已然成为了内心深处的一道疤痕,这道疤痕,难以磨灭。
舒晴闭了闭眼睛,转身出去。
既然人都已经没了,还要什么房子呢
留下来,也不过就是徒增悲伤罢了。
她找了个中介,将房子挂上,想要卖掉。
因为这房子既是好地段,又是好价格,一天内,就有不少人看房,敲定了一个还算不错的价格。
明天就是签约的最后时间了。
她想要来最后看一眼这座房子。
她在这里,从夜晚,一直呆到第二天天亮,然后她走了出去。
距离中介约定的签约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舒晴去了一趟戒毒所。
和上次见到周翰骋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月了。
那时,从民政局前面分开,本以为就是永别。
没想到,竟然还有再次见面的机会。
周翰骋的头发被剃成了寸头,脸颊凹陷,身上瘦了一圈,气色不好,有浓重的黑眼圈。
舒晴在进来之前,就已经听人说过了。
周翰骋在这里面是属于坚持效果最好的人,按照这个进度的话,等到年后就可以完全戒除掉了。
或许是长时间的反复的折磨,让周翰骋现在不管是看谁,眼光都是冷冷的,没有任何温度。
他略抬了抬眼皮,扫了一眼舒晴,冷淡的问:“你来干什么”
舒晴心中苦笑。
周翰骋冷嘲道:“你是来看我的笑话么”
舒晴抿了抿唇,“不是。”
她这句话说得真挚,但是得到的却是周翰骋的一声冷嗤。
他不屑。
能来到这里的,都是来看他的笑话,想要看他的丑态的。
“那你是来干什么”周翰骋冷冷的问道。
“这是最后一面了,”舒晴说,“今后我就不会来找你了,你还记得婚前的那套房子么我准备卖掉,现在全价是一千一百万,等拿到钱,我会打给你一半”
“你要卖掉”周翰骋刚才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样,靠在椅子里,就好似一只软骨虾一样,就在这时,才忽然坐直了身体。
舒晴低着头,“嗯”
“你不能卖掉。”
舒晴愣了愣,这才抬起头来,“你是觉得我不该分给你一半的钱你想要更多”
周翰骋的手忽然越过桌面,一把就握住了舒晴的手。
舒晴眼睛愕然瞪大了。
她感觉到握着自己的这一只手,瘦骨嶙峋,却莫名的带着一种别样的力量,甚至手骨都硌的她有点疼。
“那是我送你的房子,你这就要卖掉你是有多不待见我”
舒晴将自己的手从周翰越的手里挣脱开,只听周翰越说:“你如果不想要了,那就给我你卖掉的话究竟算是什么意思”
舒晴被问的愣了。
周翰骋似乎这时才想到自己的失态,他抿了抿唇,“你对不起我觉得,那是属于我们之间最后的回忆了,我不想你能”
舒晴目光变得清冷。
“周翰骋,我们已经没有所谓的最后的回忆了,永远都不会有了,我们最后的回忆,就是在民政局离开的那一刻。”
周翰骋目光深深地看着舒晴。
“小晴,你真的这样绝情么”
“从你把我推出去,推出去给周翰越,你就该知道,我们之间的情分早就已经尽了”
“那你今天为什么还要来呢”周翰骋轻轻地问,“你为什么还要来看我呢我防的了周翰越,防的了那些巡捕,却唯独没有防的了我最亲最近的人。”
最亲最近的人,是谁
“你别说最亲最近的人,就是我吧”舒晴反问。
“我说是你,你肯定不相信,”周翰骋说,“但是你该知道,我妈死得早,我一个在外流落的私生子的身份,我走到如今的这一步,不容易,只有你是在我的枕边,陪伴了我七年的女人,我承认,为了达到我的目的,我不择手段,做了很多错事,现在悔过也已经来不及了”
“为什么来不及你可以说出来你所隐藏的一切,然后从宽处理”
“已经晚了。”
周翰骋闭了闭眼睛,向后靠了靠,就仿佛是这一瞬,被完全抽干了力气一样。
“所以,留给我一点念想吧,小晴,”周翰骋睁开眼睛,看向舒晴,“如果今后在监狱里的日子,没有一点光和希望的话,我真的会死的。”
一直到工作人员来提醒探视时间已经到了,舒晴站起身来。
周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