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温:你对白月光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任西晨:哦也对,我是黄月光,不是白月光。毕竟我简温可是第一大片商。
简温:
求你闭嘴,即使高级玩家可以重回中级游戏刷道具,即使他有机会再回到这个场景,他也再不想回来。
有心理阴影了。
崔子怒喝:阿鸿,谁让你穿的!
嘿嘿阿鸿的下一句我好看吗还没说出口,就被任西晨打断了。
嘿嘿,任西晨苍蝇搓手,笑的比阿鸿还要诡异猥琐,亲,要片吗?有颜色那种哦,我简温是良心片商,买一送一哦~
简温忍不住翻白眼了:你不坑我是不是要死?
任西晨:是的。
青年npc崔子狠狠推了一把同伴:快,快去叫师父!
石青踉跄着快速朝门外跑了出去,这一次,霍晟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把石青敲晕。与此同时,简温迅速出手把崔子敲晕。
两个npc倒下,石青也没能去叫肖老,从这一刻开始,简温和霍晟试图扭转剧情影响结果。
阿鸿:
这么凶狠,连同伴都不放过,他突然有点怂了。
空气中是令人尴尬的静默,阿鸿毕竟被戏服影响了理智,很快眼里弥漫上混沌的血红色,表情再次变得扭曲起来。
嘿嘿,好多肉,好多肉阿鸿如游戏设定的人物一样,重复着流口水擦嘴角的动作,然后厉喝一声,跪下!否则让你们通通染上瘟疫!
任西晨摸着下巴:你没穿裤子,我跪下不太好吧。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众人齐齐看向戏服的下半身,别说,这黄鬼的戏服其实是短打和短裤,但是变成鬼怪的只有短打啊,虽然阿鸿穿了裤子,可鬼怪没裤子啊。
鬼怪有灵智,可不是阿鸿本身。
四五人齐齐看向戏服的下半身,看的戏服感觉凉飕飕的,突然怀念起它的好搭档那条黄短裤。
它恼羞成怒了,控制着阿鸿,声色俱厉喝道:跪下!
你没穿裤子。简温淡淡道,虽然都是男人,但是我喜欢的也是男人啊,你真要我跪下?
阿鸿/戏服,突然齐齐感到瑟瑟发抖。
作为一个直男/直鬼,遇到gay有种莫名担心清白之躯的危机,尤其是简温故意盯着他们下半身的位置,很有兴趣的打量的时候。
简温想做的更多,打了个响指:来,扒了他!
任西晨两眼发光:脱!脱!爷有的是钱!
为了应景,任西晨还真的掏出一大把钱在手里拍了拍:看到没,钱!脱,脱得越多爷赏的越多!
阿鸿:
简温:有种突然走错片场的错觉
霍晟盯着任西晨手里的钱,默默地等待着:你倒是扔啊,扔了阿鸿被鬼控制不方便捡钱,我可以代劳。
毕竟有一大家要养,还正在扩展创业阶段,看到无本万利的经济来源忍不住眼馋。
陶星辰:你这话说的很熟练啊,在哪练出来的呢老铁?
任西晨抛个媚眼:还不是你跳钢管舞时照顾你生意练出来的。
陶星辰淡淡道:哦忘了,我任西晨是钢管舞一枝花,人人喜欢人人夸~
任西晨:
玛德,搬起石头又砸到自己脚了。
简温:剧情在往什么诡异的方向发展?为什么钢管舞都出来了?
其实他要扒衣服完全是出于纯洁的动机啊!他见过阿鸿被戏服吸干血液变成人皮的模样,故意想控制住阿鸿脱下戏服救人,但刚刚的话语和任西晨兴奋的吆喝,让他的动作变了味道。
直男阿鸿瑟瑟发抖,被简温扒戏服扒的眼泪都憋出来了。
偏偏戏服像是在阿鸿身上生了根,无论简温怎么用力都脱不下来,拉扯的阿鸿的皮肤都发红破皮了。
简温一旦看到阿鸿的皮肤被拉扯刚刚破皮流血,立刻停下,他记得人血能让这戏服更加厉害。
不但立刻停下,还随手从空间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朝着破皮的伤口泼过去,清洁伤口时也稀释了血液。
戏服:
任西晨:哇,你喜欢玩湿身、诱惑啊,别说,这样看起来更诱人了呢。
阿鸿委屈巴巴:我我我我有心上人的!
喔喔喔你打鸣呢,简温没好气道,我是有男朋友的,你也不瞅瞅自己长啥样。
被忽视已久的霍晟骄傲挺胸,男朋友,我!
霍晟如此明显的表现阿鸿自然不会看不出来,知道简温的男朋友就在现场,他想,总不会在男朋友面前胡来吧。
阿鸿松了一口气,简温却朝任西晨抬抬下巴:不过他没有。不但没有,还单身多年,手劲贼大!
没错,我简温万草从中过,片叶不沾身,我怎么会吊死在一棵树上?任西晨时刻不忘坑简温,这时笑的十分变态的变出皮鞭和蜡烛,还是喜庆的龙凤红蜡烛。
任西晨步步紧逼走向阿鸿:别担心,我会好好怜惜你的,话说你喜欢皮鞭还是蜡烛?我从不勉强人,如果你都不喜欢,手铐也是可以的。
阿鸿快哭了,可怜兮兮的模样像大家闺秀遇到了老流氓:我都不喜欢
简温都快看不下去任西晨的威逼行径,然而任西晨的思绪注定比他更飞扬。
任西晨顿了顿,深深地看了一眼阿鸿:你看,这人看起来老实,竟然知道皮鞭和蜡烛是用来做什么的,一看就是装老实。
简温:
你说的好有道理
阿鸿:
我不是!我没有!我是单纯的!
任西晨用皮鞭的把手戳了戳仿佛黏在阿鸿身上的戏服:这个戏服有生命啊?
简温:嗯,你征服了阿鸿,就相当于有了两个男朋友,开心吧。
固执的黏在阿鸿身上的噬人戏服抖了抖,一点也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了。
任西晨却满脸嫌弃:这个颜色太丑了,像影楼的廉价古装,换成人脸估计也长得丑,当抹布吧。
陶星辰插话:正好,我的新鞋脏了,来给我擦擦鞋。
噬人戏服:你过分了啊
陶星辰说着还真开始脱鞋,我的宝贝运动鞋啊,限量版的可贵了,在这破地方又是淋雨又是踩泥巴都快弄坏了。
任西晨呵呵冷笑一声,捏住鼻子:你脚臭,穿上。
哪里臭了?哪里臭了?!陶星辰开始是提着鞋子去给戏服闻,马上又心疼嘀咕,不行,万一你暴走起来把我鞋子弄坏了就完了,这可是限量的。
然后他放下鞋子,脱下袜子:我从不脚臭,你不信就让戏服来闻一闻,愿不愿意当我的擦脚布。
噬人戏服:刚刚还是抹布,现在变成了擦脚布,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不就是欺负它不能直接说话吗?!
戏服无法直接发声,可是它可以控制阿鸿说话,而且此时阿鸿的心情与它高度达成一致,很轻易就控制了阿鸿的心神,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臭!呕!
陶星辰怒了,感到伤自尊了:你再说一个字!
陶星辰脱下袜子作势就要往戏服上面蹭,戏服虽然是器物成精,但是上面有真实的人的魂魄附身,此时在戏服上面蹭臭袜子,就好像在自己身上脸上蹭,戏服觉得鬼生太可怕了!比活着时受到的惊吓还要大!
终于,戏服忍不住了,一直脱不下来的恐怖鬼怪被毒气弹打败,自己主动从阿鸿身上脱离下来,疯狂地往黑暗角落逃窜。
人正要去追,身后突兀的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简温扭头,看到了面色冷肃的肖老,他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玩家背后,明明提着拐杖,在地上完全没有留下任何声音。
一开始,简温和霍晟就迅速出手打晕了崔子和石青二人,没人去通知肖老,肖老还是找上门了。
霍晟浑身肌肉紧绷,如蓄势狩猎的猎豹。
三个皮神闹得欢的时候,霍晟是最为警惕外界的那人,但依然没发现肖老到来的踪迹。
就是戏服从阿鸿身上主动脱落的一个刹那,他分心去追踪戏服,再一转眸,肖老就已经站在他们身后了。
肖老地上的阿鸿看到肖老,一个八尺大汉委屈的哭出声来,呜呜呜呜
肖老的脸色黑沉如锅底,打量着眼前看到的画面,只觉得莫名的荒诞。
此时,任西晨一手皮鞭一手蜡烛,站在阿鸿面前笑得猥琐极了。
陶星辰脱了鞋,提着一只袜子在阿鸿面前晃悠,似乎是要故意羞辱阿鸿。
而简温,笑的纯白无瑕,无辜的举起手来:我什么都没做。
任西晨反应迅速:是他指使我的!老大都是指挥小弟做脏活,他就是那个阴险无耻的老大!
我如果是你老大你会这么轻易出卖我?
简温反问一句,看到肖老怀疑地在两人面前打量时,突然捂住脖子,猛的往后栽倒:啊你你你竟然对我我下毒
陶星辰灵光一现,双手捂着太阳穴做痛苦思索状:啊!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不就是吃了你给我的鬼豆腐,怎么一觉醒来就出现在这里!
说,你在鬼豆腐里下了什么料!陶星辰指着任西晨,把所有黑锅推到他身上,这是什么地方!刚刚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全都不记得了!
任西晨:
你们都是中央戏精学院毕业的吗?
被无视的霍晟:呵呵,我就静静地看着你们表演,没人在意刚刚逃窜消失的戏服其实被他收进了空间
第101章 时间的陷阱
肖老的到来让形势急转而下。
阿鸿迫不及待抹着眼泪逃跑了,那狼狈逃窜的模样像背后有一群饿绿了眼睛的色狼。
崔子和石青被肖老叫来人抬走, 只留下肖老唤来一群壮丁, 把简温四人堵在库房里, 一副凶神恶煞三堂会审的模样。
崔子和石青是不是被你们打晕的?
你们想对阿鸿做什么?
你们到底有何意图?
简温安安稳稳躺在地上装睡:我晕了,我什么都没听到。
陶星辰:嘤嘤嘤,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我一定是被毒傻了嘤嘤嘤
肖老深呼吸, 又深呼吸,霍晟看到对方气的拄着拐杖的手指关节发白, 可想而知用了多大的力气。
任西晨:啊, 我只是情不自禁啊!
肖老:什么情不自禁?
任西晨诡秘地眨眨眼,然后特意看了一眼简温, 看到简温还在装晕, 故意道:告诉你一个秘密, 其实我简温, 喜欢男人~
肖老:
哎呀,人家只是对阿鸿一见钟情了, 想找个机会跟他表个白而已嘛~任西晨扭捏着翘起兰花指, 拧着衣角做小姑娘娇羞状。
霍晟:
这么想打死任西晨怎么办?
然而肖老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你刚来大院, 今天在库房是第一次见到阿鸿, 哪里来的一见钟情?你之前没见过阿鸿,怎么知道他在这里?
任西晨卡壳了, 他不可思议地看向陶星辰:凭什么这家伙编瞎话说偷看男人洗澡被人相信, 他说对男人一见钟情就被怀疑?
难道是自己的中央戏精学院的毕业证不合格?
肖老冷冷道:说吧, 你们特意跟着崔子和石青来库房是想干什么, 赌输了钱来偷东西?
任西晨脸色尴尬了,想不到以他的风流倜傥,竟然有一天会被人怀疑是小偷!
哪怕是怀疑他是采花贼也比小偷浪漫啊!
霍晟微不可见打量着肖老的脸色,他发现对方的表现完全就像是一个本地的npc,无论是台词还是动作,都很符合肖老这个人设。
那么这个肖老真的不是上一局的老者玩家吗?
可这相似度也太大了吧。
如果真的是同一人,那这从内之外的演技简直是戏精大学的导师级大拿啊。
肖老又道:如果不说,你哪里来的哪里去,我也只能让石老把你
话还没说完,外面慌慌张张闯进一个年轻npc。
肖老,有人闯入祠堂了!
简温耳朵一动,任西晨诧异的看勒一眼,昨天是他们俩先闯入祠堂放烟花的,今天在他们前面闯入祠堂,会是谁?
npc的对话和情景是固定的,能有这出人意料打破循环的,必然是玩家。
简温脑海里冒出来的,是当时东葵带着豪哥他们从角门的方向出来的画面。东葵他们耽误那么久,必然不只是去了库房。
祠堂这个词触动了肖老的神经,他严肃中带着压抑的愤怒:是谁?抓住人了吗?
那群外地人。年轻npc气愤中光明正大的对着任西晨翻了个白眼,带着对外乡人浓烈的鄙视和排斥。
抓到了几个,他们闯入祠堂打翻了不少祖宗的牌位,动静太大我们及时赶过去才抓到。
肖老:去看看。
你们别以为我会忘记今天的事,好自为之吧,我可不是石老那样的老好人。
即使是离开,肖老也不忘警告任西晨这几个小偷。
任西晨:
今天他背锅背的最惨,是水逆吗?为什么一个二个最怀疑的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