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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宰相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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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宰相儿子 分节阅读 147

d大,马的力量比驴大,驴的比狗大。一环又一环的很分明,但咱们局座为什么被批小白文呢,因为他说一只老鼠拥有三百骏马的力量,有些更夸张到了三千骏马力量。还有,一头海里的大黑鱼拥有四十万骏马的力量。殊不知,水里是另外一套规则,骏马的力量根本没用。”

这就是林秀才的解释。导致了李晓兰皱着眉头不爱听。

萧静媛媛看向一个劲大吃的张子文道:“先生做何解释”

“这就是傻子,和杠精是解不清楚的。”张子文继续忙着吃菜。

如此一来,林秀才脸都气绿了

萧静媛媛想不到张子文是那么粗暴的人,有点惊奇。加之她的性格上也偏爱这种,噗嗤一声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慕容萧华道:“小张公子真是学识不够粗暴来凑。这明显就不合理,占着自身的尊贵,仗势欺人说的就是你。”

张子文基本算吃饱了,不那么讲究的用袖子一抹嘴巴道:“我就懒得讲你这老傻子双重标准了。只问一句,本少真要仗势欺人的话,你和这林秀才不早就被嘴打歪扔出去了所以说你们两个不是挟弱自重碰瓷纨绔是什么”

“说的好,要的就是这种观点。”

被喷的对象既然是大小姐的贵客慕容,两大秘不方便公开喊出来,却在心里评价:一分钱一分货,有时听局座嬉笑怒骂还是很有意思的。

林秀才一想局座说的也有道理,是真有些被吓到,收敛了些。其实抛开他那极其不合理又让人嫉妒的小白文不说,局座也算是脾气好了。至少对弱者算是偏好的,传言中的其他权贵,不都是一言不合就被他直接抽耳光的

这么想着,林秀才不在说什么。

如此再次导致两大秘嗤之以鼻寻思:拉黑拉黑,请这喷子就是因为他敢评击,能制造话题,结果这孙子银样蜡枪头,拿了出场费来这里骗吃骗喝装好人他一个拿钱说话的人有资格装好人啊这场合装好人的只能是付钱的大小姐,他连这都不知道,靠

两秘书纷纷在心里不停的大骂

慕容萧华冷笑道,“你张子文还真是凉都凉了,你还算不算个官都不好说,沦落到要靠着以往噱头参加饭局度日,说你不是卖艺的谁信估摸着你败家败习惯了,你父亲家财不多,已经养不起你了对吧就这样你还嘚瑟”

顿了顿又道,“林秀才哪里说错了马的力量比老鼠大是小娃娃都知道的常识,你却说一只老鼠有三千马力,那你把马自身、置于何地”

导致萧静媛媛也有些脸黑,作为一个经常骑马的草原人,她也不希望一头老鼠有三千马力,便好奇的看着张子文。

张子文道:“你不就想听我以理服人吗事实上你既然会这么问,又岂是能说服的我偏不说道理,你懂个锤子。”

慕容萧华也不着急,微笑道,“如此就好,看你沦落到道理都不会讲,只能像个纨绔一样的横冲直撞,老夫也就放心啦。”

张子文道:“当然是这样,听我讲道理要花钱的,把你教聪明了你还以为是你天生的呢,就这样吧。”

是倒是这就是张子文当下的风格。

但李晓兰还真的为局座有点难过。在她的认知中,张子文这真是凉了。

蔡京现在锋芒毕露,风头太强。一反常态的过度处罚张子文,而张康国作为枢密使却没有立即对等回应、譬如没听枢密院把蔡京系的朱勔召回凉拌,就代表这个节骨眼上张康国怂了。

这样的后遗症是,张康国心中会有阴影,且面积持续扩大,说话也越来越没人听。

而人善被人欺,蔡京也会进入骄傲状态,做事会越来越少考虑张康国的因素。

发展到一定时候张康国就算在职,也就只是个图章。因为人都是会见风使舵,那个时候包括枢密院的官员做事,都不会再管张康国的意见,而会看蔡京点头还是不点头。

想着这些,李晓兰心中有些难受,仔细看张子文几眼,人还是那个人,事却不是那些事了。

感性的女人、尤其是喝了酒后,现在李晓兰目光很柔和,满眼都像是在回忆当年和局座邂逅时的情景,那时他英雄尚幼志得意满,野心勃勃,意气风发的带着圣旨南下创业

现如今的他,已经是个民间百姓心中的真正英雄,几次战打的也算轰烈。年岁不老,却已经像是要悲歌落幕时

世人都觉得张子文应该是很有钱的人。但只有李晓兰知道,他真的很穷,穷到往后几十年的工资都不是他的了。甚至他爹的工资都已经不是他爹的了。且还面临下岗的尴尬境地。

小张银号和他一样,只是一叶暴风雨中的小船,在海军最困难时,他自己亏损不少息差,把小张银号的款给了海军。

好不容易海军出了铜矿财务改善,但因江阴之战太过离经叛道而被免职,海军第二任领路人换成了许志先。这就是尴尬,哪怕仍旧是张主簿负责财务,但却有了不同的人监管。于是为了避免许志先下不来台,在海军首期清理的债务中,就是小张银号的。

把款一还,小张银号也就等于失去了海军这个金主,没了利息来源。

就李晓兰的消息,小张银号至今没什么像样发展,始终在亏损息差。这种情况下要维持游戏,必须有增量资金进入填补窟窿。

那么小张银号的确也有增量的,却基本是他们家族碍于情面的打赏,譬如他娘家的人这个五千,那个一万,或多或少都投入了一些资金。

譬如信任他的四九,全部钱都给了小张银号。又有一群小歪瓜裂枣信任四九,便也加入了这个传说中的小集团。

海军最早的那批班底,大多数是信任局座的,于是他们也都愿意把工资的部分存入小张银号吃利息。

正因这些增量,在持续对陈留农牧研究所补贴的时候,小张银号还在维持,但息差的亏损其实在持续扩大。

愿意下烂么,游戏可以永远玩下去。

但也在这致命的节骨眼上,他小张的政治生命像他笔下的肥猫一样,绝脉,被封印了。

李晓兰是商人,在商人的眼睛里,张子文的名声官位前途、包括张康国儿子的身份,这些噱头是可以折算为大财富的。这其实也是他小张银号有增量资金进入的原因。

但现在,环境发生了变异,于是根据李晓兰的经验看:他若不想办法把陈留农牧研究所止损、并找到新的大金主接盘,那么不出半年,小张银号一定玩脱

这些就是在这次酒局中李晓兰所想的。

李晓兰很心疼他,但从生意角度不会现在做他的救命金主。因为这与商业逻辑不符,且肯定会激怒大哥李孝利。

海军红火,借钱给海军当然就毫无问题,那是优质业务。

但小张银号现在经营状况糟糕,是个坑。在他已经凉了,失去了签字权利、不能借用海军财政把利润变现给小张银号,那就一切都是然并卵,小张银号不会有大金主进入了。

大哥李孝利已经放话:局座现在就是个卖艺卖笑的,过气的,你要花一万包他一年,看他跳看他笑没问题。但你敢借五千给小张银号,就和你没完

第257章 双面人生

这顿酒席最终还是接近了末尾,依照常理应该换另一个圈子的另一种玩法,但因萧静媛媛和李晓兰都是女性,那就省去了这个环节。

“不吃了,该休息了。”

萧静媛媛带头起身,于是大家跟着起身。

作为东道主,依据贴身谋士牛在生提醒,萧静媛媛挨个和参加宴会的“名人们”招呼并告别,导致食客帮闲们纷纷受宠若惊。

“我们就住在这楼里,诸位呢,都有车马吗,需要安排送到家吗”

眼见萧静媛媛把这一节给搞忘记了,牛在生补充了两句。

“没事没事,主家客气,我等都在苏州城内,无需车马接送。”

食客帮闲们客气着、。

“”张子文脸如锅的,就这样被他们代表了。于是道:“我需要有人送回去。”

有性格

牛在生比较看好张子文,很高兴。因为牛在生刚刚的说辞不是客气,是希望礼数尽到,安排点车马送行这根本就是比喝水还简单的事。

“那个谁”

牛在生点了四个脑壳比较大、发行比较怪异的凶悍契丹武士,“把这位张先生,安全送到他指定的地方。”

就此离开的食客帮闲,都在门口被牛在生的助理发给每人一个红包。

最后离开的是张子文,出包间前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们每人一眼。发现萧静媛媛也正在比较诧异又满脸好奇的看着张子文

张子文其实没回昆山,而是厚着脸皮来到州衙求见刘逵。

实在没法躲开,刘逵只得晚间接见了张子文,耐着性子在后堂问:“你想干什么别添乱,本州可以马上就走了”

还真是。

今日就是他在苏州的最后一日,听说明天一早要坐船回京述职。

之所以此番他会亲自进京述职,是因为今年苏州是比较突出的明星,需要他亲自上殿汇报。

谁上殿汇报不重要,反正每年都会有那么两三个知州有这样的机会。这就是个指标,给谁都是给。

于是蔡京说他行他就行。说谁不行谁就不行。王祖道不就因为这样、在桂州政绩一团糟糕,但架不住报表玩的好,又是蔡京的嫡系,上殿述职后就留京任职兵部尚书。

他刘逵至少是有点政绩的,好歹名誉上扶持出了海军,发现了铜矿,铸造祥瑞九鼎的铜理论就是苏州财政提供了大半的。

加之,前阵子这货夹在蔡京和赵挺之间两边吃。简单说是双面间谍,他对蔡京说“卑职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蔡京便说“那好,你去赵挺之那边卧底,听他要干什么又都有哪些帮凶”。

然后刘逵又去对赵挺之复制粘贴“卑职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于是赵挺之也说“那好,你去蔡京那边卧底,看他有什么路数”。

内幕张子文不是很清楚,但很肯定刘逵大抵就是和他们这么玩的。

从人性来说这样的人其实很多,哪怕在后世的同事同学朋友间也是普遍现象,有些人是性格上爱顺口说三道四,有些又真的是做“间谍”。但其实在更多时候,他们自己都不清楚“到底算谁的人”。

没人能说清楚,谁的人都算,也谁的人都不算。

一定程度这算不上奸诈或者聪明,这么做的人只因德行如此。未必会顾忌后遗症,未必有长远展望,总之就是忍不住想这么做,然后走一步看一步。

那么现在的结果赵挺之凉了,自请滚蛋,这不但空出了诱人的职位,还等于蔡京又一次统一党内。两边下注的刘逵又因政绩好,蔡京今年暂时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政务官对皇帝报喜。

于是就真的给了刘逵这机会,这货现在是真的崛起了。

哪怕这种尿性迟早会露馅、被反攻倒算,但他现在总是崛起了。这有运气成分但也不全是偶然,后世职场里这类人真也不少,且短期内混的都不会差。这是一种现象。

也正因为此刘逵现在很头疼,甚至是惊悚的看着张子文,因为这时候最忌讳的是和这小虎头接触。

刘逵其实不讨厌张子文,却故意划清界限的道:“你都凉了,也不是谁逼着你作死的,乃是你自己作的,还有什么要说的本州明日就走,也暂时解决不了你的问题,就让我安生这最后一夜行不”

张子文神色古怪了起来,“提前恭祝相公飞黄腾达,此番你若不上吏部,下官用头走路。”

何尝不知道这小子在拍马屁,但听来也算得舒服。刘逵便笑道,“罢了罢了,说吧你又想找本州帮什么忙哪怕就是本官上任吏部,但你懂的,你的事是中堂亲自管,挪动不了。”

“无需您挪动这事。”张子文道。

刘逵真的高兴起来,“那就说吧,其实本官能有今日和你小张也有关系,若不为难,本州还是愿意帮你一把的。”

“下官想知道这时期朝廷比较诡异的大事”张子文道。

刘逵愕然道:“这些你父亲难道不比我更清楚”

“不,他不会比你清楚,且不会全部对我说。”张子文道。

刘逵还是比较喜欢做别人老师的,捻着胡须想想道:“太过重大特别的没有,不过据本官知道,差不多三月前的样子,太原府知府、兼河东经略安抚使洪中孚上告户部书,说是辽国和西夏都在我大宋边境收集铁钱,用去铸造自己兵器,这于战略上对宋不利。”

“于是洪中孚建议,在陕西,四川,尤其河东河北所铸造的铁钱中,加入锡,当做两钱使用。以辽国西夏的技术工艺,他们就无法使用那些铁了,而我大宋也就不用耗费过多的铁造币。”

的确,大宋的经济规模发展太快,始终处于货币紧张而从未真的改善,于是铜不过的情况下,有不少地区一直使用铁钱。

不过略有奇怪的在于,这事不是唐恪提出的唐恪才是应该管这事的人,他是太原房通判兼河东转运使与洪中孚平级。

迟疑了少倾,张子文忽然问:“洪中孚这人我不熟悉,大人你信他的话吗辽国西夏是否真把我们的铁钱用于铸造兵器”

刘逵道,“听真话吗”

“真话。”张子文点头。

刘逵捻着胡须道:“这分两说。铁在他们那些地区的确属紧俏物资,铁税相当重。不是没矿,其实他们的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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