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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宰相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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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宰相儿子 分节阅读 90

d里闯”

结果就被两个差人拖了回来。

“我有急事求见老爷。”婆娘道。

“我特么也有急事还想求见皇帝呢走走走,哪来的滚哪去。”

“出征”时候张子文是给过婆娘一笔钱的,就为了对应类似这样的相关情况,用于贿赂。但无奈婆娘谈判技巧太差,把城门的人惹毛,贿赂城门口的时候就花光了全部钱。

“这不公平,不儒雅,我真的有事要禀报老爷”酒鬼婆娘道。

“滚犊子”

两个差人不耐烦的摆手。

婆娘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盯着摆放在州衙外的大鼓以及上面的锤子,正在思考。

两差人发现她神态后心里叫声“乖乖”,指着她鼻子道:“你你老子们警告你,你要是敢去拿那把锤子,定叫你好看。进入冬季后老爷有过严令,但凡昆山的人不能敲鼓。现在时间已晚,老爷若是被惊扰,连老子们也没好果子吃”

大道理婆娘也不怎么懂,甚至有点蠢。不过看他们如此担心觉得怕是稳了,记得老爷常说做事反着来,他们不想你做的越做。

“你敢”

婆娘开始冲锋的时候,两差人吓得跳了起来,急忙拦截。却因这婆娘量级大,哎吆我去,竟是两男人被撞倒在地。

两个差人也相对机灵的猛一伸手,从后面抓住了婆娘的脚。

婆娘便犹如一头大笨熊的倒下了。

摔的不轻,不过介于她力气大,继续匍匐前行,拖着两差人一起前行。

“不能你想死啊”

两个差人迅速起身,一个死命的拖着脚。一个过去不停的用脚猛踩婆娘腰部。

婆娘继续爬行

越打越重,某个时候婆娘开始口鼻出血,爬的很慢。

两差人也手握着刀柄,刀出鞘了一寸。

却是最终他们也迟疑了,不论如何,面对头铁到这一步的人他们已经怕了,也有点不忍心。

从大宋律来说,抽刀拦截来击鼓的人是大罪,若由此死了人那明显有一群人要掉脑袋。相比来说,没执行好刘知州的维稳命令,惊扰到他休息,也最多丢了饭碗而已。

考虑到这些,两个差人叹息一声,没再拦截了。

甚至看她有些困难后,两个差人还把她搀扶了起来,又把锤子拿给她握着。

鼓终于响了起来

第165章 老奸巨猾的刘逵

刘逵怀着极端不耐烦的心情,出来接见了酒鬼婆娘。

见面后也不禁吓一跳,见她面部有血迹像是伤的不轻,不禁瞪了两个差人一眼。

但也不提及,抬起茶喝了一口漫不经心的道:“你为何如此慌张,面见本官要称述什么事”

“大人,我乃是海军的佃户,带来了我家老爷的求助信。”一边说,婆娘把张子文的亲笔信掏了出来。

陈上去后,刘逵迟疑了少顷也不急于看,随手放在了旁边开始责问:“果然是刁民,这根本不是冤屈刑案,你何故敢敲响我苏州法鼓”

“这”

婆娘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老,请老爷救救海军,有一千多禁军去水边了,想把咱们全部杀死”

刘逵吓得险些跳了起来

但又强迫着自己冷静了下来,注视着婆娘道:“你分明在危言耸听,夸大其词,苏州不存在如此严重的事件”

婆娘急叫道:“这不公平,不儒雅,这是真的,若是晚了,恐怕会发生大事”

刘逵一拍惊堂木喝道:“刁民,诋毁苏州,造谣生事,于公堂打断老爷说话。违规击鼓,来啊,给本官掌嘴”

好在是那两个有些愧疚感的差人来执行,打的不算重,一边打一边使眼色让婆娘不要再说。

又迟疑了一下,刘逵摆手道:“不存在,苏州不存在你这说的这事,念在你是草民不会说话,又穷苦,本官从轻发落,拖去关起来。”

就此没办法,婆娘被拖走关号子里了。

静下来后,心腹谋士道:“怕是真的出事了。”

“我知道。”

刘逵说着拿起张子文的信打开观看。其后铁青着脸不言不语,把文书凑在烛火上烧了。

过了少顷,才紧缩着眉头道:“都是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他张子文也不知道哪来消息,把姑苏银号的两船银矿扣下了”

谋士一听猛的起身:“这还真是雷霆事件以朱家的性格和手段真可能要出大事。”

刘逵无比为难的叹息:“我懂,朱勔是财狼,他张子文是虎豹,两个都不是好东西。被人安排了一起凑在我苏州,注定了这任期无比艰难。但正因为如此,现在如何能去”

谋士知道老爷的意思了,不敢去

基于两个都是火爆的铁头娃,又涉及到如此重大的利益,那是随时随地进入人为财死模式、真可能发生兵变性质的重特大事件。

问题不大的时候是可以去调解的,但面临这种随时可能开战的形势,刘逵觉得书生去了也白搭,一但乱起来就会死在水边。

“要去只能明早,如果到明早他们没打起来,应该就是相互有顾忌,冷静下来了。”

刘逵淡淡的道,“传令戒严城门,这个期间没有本州批准,不论任何机构任何人都不准开启城门”

“张子文,动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你真不知道这事吗”

即将入夜的现在对持仍旧在持续。

张子文自古以来都知道这事的。刘逵因何而没来张子文也不知道,但到了现在没出事,也就不太重要了。

最危险的时候算过去了,且形势正在朝对海军有利的方面倾斜。

实力大幅占优的时候朱勔因被唬住长时间不敢动手,天气又冷,肚子又饿,所以每过一个呼吸禁军士气都在下降。仅仅看他们的表情就看得出来。

与之对应的,处于背水一战不利境地的海军,眼见张子文没怂,士气则越来越高。

不少禁军已经开始后悔跟来,后悔跟着朱勔这么一个人。这场对持导致了朱勔在军士心中的形象大跌。

朱勔对军士的情绪也真有感应,不禁心里越来越急。但现在受到契机牵引,相互都在投鼠忌器,谁也不敢动手谁也不敢退。

夜间的天气又越来越冷,都在强撑着,不知什么时候是尽头。

讲到士气耐受力,海军包括预备役在内比苏州禁军强的不是一点半点。但不利的在于张子文身体弱,而朱勔狼性重。两个主将的对持中,张子文越来越受不住寒冷,越来越感觉撑不住。

说是说要早晨才来,其实刘逵也已经到了附近,只是不敢露面而已,很猥琐的躲在暗中观察着这场财狼和虎豹间的耐受力比拼。

这些个跳梁小丑全尼玛是吃相难看又极端不安分的存在。他们相互的底线在什么地方、没人知道,于是不知道会以什么结局谢幕,刘逵就暂时不敢露面。

要说急,其实刘逵比谁都急。

纯粹从奸商心态考虑的话,倒是希望他们两方火拼起来,最终两方一起死光了最干脆。

但刘逵毕竟是苏州首席行政长官,任期下若真在苏州发生了这种骇人听闻的事,基本上进京就别想了,唯一的结局恐怕只有降级前往永兴军路的前线去执政。一但和西夏真的开战,就等于一生完蛋了。九死一生并不是说说而已。

又躲着观察了一阵子,距离天亮还早,心腹谋士凑近刘逵耳语道:“老爷容禀,若要劝架现在差不多了,看形势应该战不起来了。”

然而刘逵胆子小,猛摇头,“再等等,必须等他们双方进一步冷静,士气体力进一步消磨,才够安全,否则乱了起来你去平乱啊”

好吧在等等。

随时间推移,张子文预感越来越不支。

考虑到自己晕倒后会有很不确定的风险,陷入群虎无首境地,许多事不可控。

于是张子文豁出去了,下达了补充命令,“一但本官不支倒地,那多半生死难料。那时不用救我不用管我,那意味着大宋枢密使的儿子、皇家海军知军已被黑恶势力迫害而死,不用试图挽回。我授权海军在我倒地第一时间,不再守交战规则,立即射杀贼首朱勔,其后以歼灭苏州驻泊司为作战目的。”

也冷的够呛的朱勔险些吓的跳起来,表面却强撑着冷静,傲然冷笑,“你以为本将是吓大的,就海军这点实力”

但气势是有的,哪怕朱勔一动不动,本就支撑不住又士气低落的禁军、下意识又退了半步。

“射朱勔脚”

守候了半夜的张子文在即将冻僵之际又等到了这契机,果断下令后,刘光世精准的射出了神臂弓,一箭飙血,直接把朱勔的腿射对穿了。

朱勔一个站立不稳倒在雪地上,腿上全是血,好在因为冻僵了流速不大。

因士气低落,并没就此引发擦枪走火,而是只有朱勔在前面倒地惨叫着,禁军们则肝胆欲裂,拖着僵硬的步伐连续退后了两步

张子文松了一口气,到此一来这战赢了。长远看他们会留下阴影面积,不再敢轻易来招惹。

于是张子文乘胜追击下达命令,“进入开战倒计时,十息时间,但凡没有撤离动作的禁军部队视为无视王法,纳入交战对象”

另一边,刘逵这也才从震惊中勉强冷静了下来,实在吓的够呛,想不到张子文这贼子真敢干,不嫌事大,冷不丁就把朱勔给伤了

但眼见禁军的确怂了,没有第一时间冲突,相反出现了撤退意图,又加之张子文下达了十息开战的指令,就此真有可能引发更大的流血事件。

第166章 罚酒三杯

于是刘逵再也忍不住,冒险出来急走,一边叫道,“不要乱,本州刘逵,现场否决双方任何命令。任何一方不冷静的,都列为叛乱。你们真是不嫌事大,不让人省心”

“知州大人拜见相公”

距离有点远走的又很慢,直至刘逵走入圈子内,看清楚真是苏州知州刘逵后,但凡认识的军官都纷纷见礼,也算是松气了。

“下官见过知州大人。”张子文只得比较僵硬的见礼。

考虑到是禁军吃了亏,朱勔虽然没死但也不知道会不会残废,于是刘逵眼见能唬住他们,便不怀好意的斜眼瞅着张子文道:“小张公子威武啊,原来你还知道本官是知州”

“体制所在,下官当然知。”张子文道。

又看了一眼正在由军士捆扎止血的朱勔,刘逵铁青着脸道:“张子文你说一套做一套,刚刚是谁毫无理由逻辑的情况下扬言要把皇家禁军列为叛乱歼灭的”

张子文并不想进他的套,岔开道:“原来知州大人早到了,却没有及时出来制止这本可避免的流血事件”

刘逵眯起眼睛注视他少顷道,“你不要东拉西扯。本州不想纠结你们到底为了什么而打架。就只问你张子文一句:这里还是不是大宋的地盘,本州还是不是这苏州的主官”

这其实也好,于是张子文低头抱拳道:“下官不敢,海军自是要受到知州相公之监控。”

也算他小子给了面子,刘逵容色稍缓。

到此,基于是朱勔方禁军吃亏而产生的训导算是结束了,否则还想怎么样呢,对张子文当然只能罚酒三杯。

就此刘逵又走过朱勔处道:“你呢,死了没有”

“知州相公明见末将受到海军迫害,鬼门关走了一遭,要不是相公来的及时一定是遭他毒手了。他们已经无视王法了,末将请求”

却是说不完,刘逵不耐烦的打断道:“行了行了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就本官所见都不是好东西,都年轻冲动脾气暴,因为观念不同发生了点摩擦。都是皇帝家的jūn_duì,都为大宋效力,发生了点误会引发对持,弩箭失控发生了误伤。”

朱勔怀疑是不是听错了,“相公,末将并无越线之处。受朝廷委任驻防苏州,因听兄弟单位上海务说海军像是有较大型行动,又未报备,职责所在便带人过来看看,却遭遇了他们的暴力抗法”

“叫你闭嘴,你耳朵聋了”刘逵冷冷看着朱勔。

朱勔铁青着脸,暂时不说话了。

刘逵又道:“上海务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苏州军政事务指手画脚感情你朱家要代替我做这苏州首官于是隶属于秀州的上海务,有事是找你沟通而不是找本州你想本州上书蔡相公并追查这事吗”

朱勔微微色变,不方便继续顶了,“末将不敢。”

刘逵又不怀好意的看着张子文:“为安全计,人家苏州驻泊司在苏州境内巡查防务,这是正常的。小张你牛逼啊,海军是碰都碰不得,为此你就要召集jūn_duì对持”

“下官”张子文有些尴尬的迟疑。

“行行行,没指望你回答,反正你编造的鬼话连你自己都不信。本州只相信亲眼所见,现实就是,你的不恰当作为造成了误伤朱勔。”刘逵道:“你就简单点给句话,你会不会道歉加赔偿”

“道歉没问题,赔偿是不可能赔偿的。”张子文道。

既然没能把他们先斩后奏了,这小子是宰相儿子,不论谁来处理都一定拉偏架的。朱勔也只能接受这次只能这样了。

好在不是自己方狼狈撤退,而是刘逵来各打一顿板子,那也倒不算太丢脸。

倘若刘逵不来,朱勔深知禁军就真会溃散逃亡了,那更没面子,心里的阴影面积更大。

考虑到张子文原意道歉,一定程度上也就算妥协了,面子会更好看些。于是并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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