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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修仙了(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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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萧刑闭上眼睛,努力压下心里的妒意。阿刑。身旁忽然传来慵懒的呢喃声,萧刑转头,白漠轻闭着眼睛向她靠近,将她抱入了怀里,阿刑,今天可以不去上班吗?沙哑的声音带着灼热的鼻息撞在萧刑耳朵上,萧刑想起了昨晚,白漠轻在她耳边轻吟低泣。没有得到萧刑的回答,身上突然一重,白漠轻迷离恍惚地看着萧刑,阿刑?她累得现在还困,萧刑怎么还有精力折腾自己。看白漠轻睡眼惺忪目光迷蒙,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萧刑低头吻她。察觉白漠轻微微抬起下巴回应自己,萧刑在这个时候停下了,抬起身和她拉开距离,居高临下的俯视白漠轻。阿刑?白漠轻半眯着眼睛叫了她一声。白漠轻,我需要一个解释。冰冷的声音从上方传下,萧刑的眸色泛着微微冷意,像冬日的湖水,水面上结着一层薄薄的冰,白漠轻脸上微微一怔,不解地看着萧刑,什么解释?萧刑打开手机让白漠轻看照片,看到司寇言,白漠轻吓得身体里的火瞬间,大脑顿时清醒。我和她被拍了?白漠轻说出的话让萧刑气得爆炸,这是承认自己和司寇言有过亲密接触了?皱起眉,萧刑定定盯着白漠轻,默然等着她解释。白漠轻拿过手机仔细看照片,感觉到身上传来的冷意,抬眸看向萧刑。司寇言的修为深不可测,她能轻而易举地控制自己,和萧刑认识那么多年,萧刑都看不出她非凡人,白漠轻想把机场发生的事告诉萧刑,却还是没办法说出来。阿刑,司寇言不是普通人,她没亲到我,只是角度问题。敏锐如萧刑,往深处一想,便明白白漠轻话里的深意,想了想,你为什么不推开她?萧刑的表情和语气变得温和,白漠轻知道她听懂了,心里松了口气,我做不到。果真是这样。萧刑闭眼,神念进入白漠轻的神台,神台内,小白漠轻盘膝而坐,弑神鼎隐藏在她体内,敛去了所有的气息。白漠轻的命是萧刑救下的,魂魄里融着一缕萧刑的命魂,看着神台内萦绕的灵气,萧刑感知到这里被外人闯入过。从白漠轻的神台里出来,萧刑抬手按住白漠轻的眉心,怎么不用弑神鼎?将一卷操纵神鼎的秘法注入白漠轻的脑海。太突然了,没反应过来。摸了摸眉心,神识扫过萧刑给自己的东西,发现是一卷控制神鼎的秘法,白漠轻微微一讶,笑了起来,阿刑,弑神鼎是不是你的?回想当初在穹苍秘境,她能轻易地控制弑神鼎,十有八.九是因为萧刑。萧刑摇头否认,不是,这卷操纵秘法是我自己的,和弑神鼎无关。误会解释清楚了,娱乐圈热闹得再翻天覆地,也与萧刑白漠轻无关,萧刑把白漠轻留在家里,让她好好修练控鼎之术,独自去了公司。她刚到办公室,安怀谷握着手机一脸激动地冲了进来,萧总,你有没有看到网上新闻!萧刑淡定地点了点头,看到了,怎么了?那是小白啊!安怀谷点开大图,指着上面的照片说:这照片就是昨天在机场拍的,我一直和白漠轻在一起,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萧刑以为安怀谷有什么惊人的发现,安怀谷义愤填膺,我记得我抱过白漠轻,这照片一定是p的,一定是把我的脸p成了司寇言!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黑粉!萧刑:安怀谷到底是想维护白漠轻,还是想维护司寇言?见萧刑脸色平静没有半点感兴趣的意思,安怀谷顿时变得兴致缺缺,我还以为你会对小白的事感兴趣呢,唉,我回去工作了。对小白的事感兴趣?萧刑叫住安怀谷,为什么认为我对她感兴趣?安怀谷的手正搭在门把手上,闻言,抬手在唇前竖了竖,吐出四个字,心照不宣。看安怀谷一副你有小把柄落在我手上的骄傲样,萧刑挑眉,漫不经心地问安怀谷:那晚和唐悦愉快吗?安怀谷落荒而逃。小橘猫追着一个粉绿相间麻绳编织的玩具球在客厅里跑来跑去,一点都不像妖。抓住球后,又用爪子拨开,轱辘轱辘,砰的一声撞在卧室门上,门应声而开。站在门口低头看了眼门边的球,白漠轻感觉自己养了一只宠物猫,抬眸,小橘猫朝她奔了过来。轻轻!小橘猫兴奋地抱白漠轻腿,蹭蹭蹭蹿到白漠轻肩膀上,轻轻,云云她去结界了,让你去找她。嗅了嗅白漠轻的脖子,微湿微凉的鼻尖碰在皮肤上,感觉到白漠轻身上有股淡淡的异香,和萧刑身上的味道很像。用力嗅了嗅,真是萧刑的。白漠轻,昨晚萧刑是不是又来睡你了?昨晚没看到萧刑来,但白漠轻身上的味道她不会闻错,是萧刑的。白漠轻把小橘猫抱到地上,小橘猫哼唧了一声,语重心长说:轻轻,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呃,我知道。已经被小橘猫锻炼出厚脸皮的白漠轻,摸了摸她的头,但这种事情,情难自已,等你有了另一半,就会明白了。见小橘猫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睛,白漠轻笑着捏了下她粉嫩的小耳朵,你在家里好好看家,我去找云夙。一听要把自己一个人留在家里,小橘猫顿时急了,不要,我要和你一起去!扒着白漠轻腿爪子勾住裤子,你不带我一起去我就不撒爪子!金黄的暖阳照得溪面波光粼粼,潺潺水声让人心旷神怡,小橘猫从白漠轻怀里跳到地上,当先进了结界。白漠轻站在溪边,神识查探周围,埋在四方四隅的阵旗安然,没有被人动过。将要收回神识的时候,发现山脚处站着一个人,穿着暗墨色大衣,和一合抱之木重叠在一起,正若有所思地望着山。白漠轻呼吸一滞,司寇言怎么会来这里?作者有话要说:小橘猫:想要_(:3」∠)_小蛟龙:要什么?小橘猫:情难自已的感觉_(:3」∠)_小蛟龙:第52章风从林间穿过, 惊起一群飞鸟, 合抱之木前的司寇言忽然消失了, 白漠轻睁开眼睛, 一个女人站在溪畔她跟前几米远的地方看着她,眼角眉梢淡淡的笑意, 和阳光一样和煦温暖。好久不见,白漠轻。踏着水声司寇言走到白漠轻面前, 看见白漠轻疑惑的眼神, 司寇言问:想知道我是谁?本来想知道司寇言是谁, 这么一问那念头反倒打消了,白漠轻收敛眼神, 平静地看着她, 不想知道。转头走向溪流中央的凸石,盘膝而坐,把司寇言当成空气忽略。山风时起, 水声不息,司寇言蹲下身将双手浸入水中, 冰冷刺骨的水从她指缝间穿过, 司寇言掬起一捧水, 又放开。司寇言的行为很奇怪,白漠轻作出一副她不存在的样子,却还是忍不住将一部分神识放在司寇言身上。掬水,放开,司寇言如此反复了三遍, 抬眸看向了溪水出来的地方,一泓泉眼,氤氲萦绕着几乎看不出来的灵气。你阵法上的造诣,退步了很多。踩着水面如履平地,司寇言踱步走到白漠轻跟前,伸手想要触碰白漠轻,一股毁灭的气息从白漠轻身上传出,将司寇言震开。弑神鼎?司寇言稳住身体,惊讶地看着白漠轻,你去了三重天?塌落的三重天,被遗弃的神界,除了神皋大殿里用以镇界无法拿走的弑神鼎,已经没有任何神物。什么三重天?白漠轻故作不知,将弑神鼎隐回到神台里。你忘记了?司寇言怔了怔,想起昨天才见过白漠轻,而那时候她身上没有一丝半点弑神鼎的气息,这鼎谁给你的?萧刑?白漠轻不答,她隐约捕捉到一点头绪,司寇言知道萧刑的身份,曾和自己相识,而自己,缺失了一段记忆,不记得司寇言了。不止自己,萧刑应该也不记得司寇言了。司寇言,司寇,司寇,白漠轻心里默念司寇言的名字,猛然想起,司寇不仅仅是刑名,还是官名。白漠轻站了起来,你什么时候来这里的?神情了然仿佛什么都想起来了。你说呢?司寇言恢复冷静,看出白漠轻在试探她,走上凸石抱住白漠轻,手臂用力一紧,身体没有缝隙地贴在一起,想知道自己是谁吗?吻我,就能想起来了。声音轻柔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吻你?白漠轻的目光下意识投向司寇言的唇,薄唇微张,唇纹交错纵横,色泽粉嫩,可口诱人,白漠轻不禁将她和萧刑做对比,一番对比之后,还是萧刑的唇更令人心荡神摇。身影移动,从司寇言怀里逃脱,你应该知道,我和萧刑在一起了。白漠轻刚说完,司寇言眼里流露出了难过的神情,那眼神,就像是妻子听到丈夫说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一般。心揪了一下,心疼的感觉一闪而过,白漠轻还没来得及去想为什么会这样,司寇言说:曾经在一起的,是我们。这一句话有歧义,司寇言说的我们可以是她和白漠轻,也可以是她和萧刑。不可能。心跳猛地加速,白漠轻捂住胸口,咚咚咚,掌心下的心跳一下紧跟着一下,猛烈地撞击胸骨,似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不可能?司寇言笑了起来,有一天你会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我会来这里,而萧刑司寇言突然停下,白漠轻屏住呼吸看着她,数秒后,司寇言继续说:你会后悔和萧刑在一起。司寇言离开了,白漠轻失神地站在水面上,直到小橘猫从结界里出来,白漠轻还在想司寇言说的话。喵呜小橘猫张开爪子跳到白漠轻身上,锋利的爪子勾住白漠轻的衣服,稳稳当当地挂在她胸前,轻轻,你怎么一直站在外面?白漠轻抬手托住小橘猫,低头对上她的竖瞳,在阳光下,猫的瞳仁缩小成一道细缝,看起来慵懒迷离,白漠轻摸了摸小橘猫头顶的毛,绯月,你会忘记你喜欢的人吗?忘记喜欢的人?小橘猫侧头在白漠轻胸上蹭了蹭,一脸深情,不会,我永远都会记得你,记得白漠轻是我最喜欢的人。答非所问,心里却有暖流淌过,摸着小橘猫毛茸茸的身体,白漠轻豁然开朗。云夙正好从结界里出来,一出来就听到绯月对白漠轻深情表白,古铜色的脸黑了黑,攥紧双手问绯月:那我呢?毛茸茸的小脑袋转头看向云夙,小橘猫想了想,也喜欢你。云夙刚开心一点,小橘猫又说:如果你能长得再白一点就好了,我喜欢白白净净的姑娘。云夙听出来了,绯月在嫌弃她,觉得她古铜色的皮肤看起来像糙汉,转头化身为蛟钻回结界里。看出了云夙对绯月的感情,白漠轻却不点破,小橘猫喵呜了一声,白漠轻抱着她紧随云夙进了结界。太阳还没落山,一轮弯月出现在天际,对于白漠轻一整天没来公司这件事,除了安怀谷,没有多少人在意。扫了眼空荡荡的工位,安怀谷拿起桌上的手机,给白漠轻打电话,响到自动挂断都没接。都一天了,人不来,电话不接也不回,不会出事了吧?想到昨天发生的事,这个可能性十分大,安怀谷立即收拾东西准备去找白漠轻,站起身才想起来,自己根本不知道白漠轻的家庭住址。唐悦从设计部回来,看到安怀谷一副准备下班的样子,看了眼腕表,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叩了叩门,安助理这么早下班?瞥了眼隔壁办公室虚掩着的门,提醒安怀谷,萧总还没走。一说到萧总,安怀谷想起了萧刑问她的话,神色一冽,唐悦,你是不是和萧总说了什么?和萧总说什么?唐悦走进办公室,反手关上门走到安怀谷跟前。我生病那晚你留宿我家身体腾地发热,安怀谷瞥了眼外面,说:那晚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只是抱在一起睡了一觉,为什么萧总会知道?看安怀谷做贼心虚的样子,唐悦摘下黑框镜倾身靠近她,眼神暧昧,安助理,你生病是萧总告诉我的,我去你家她当然知道了。笑着反问:萧总一诈你就把我们睡在一起的事告诉她了?手轻轻拽住安怀谷的衣襟,虽然那一夜我们什么都没做,不过,我被你抱了一夜唇贴上安怀谷耳廓,胸很软,手很有力,我很舒服。变态。安怀谷推开唐悦,脸露羞赧,我只是把你当抱枕了。你喜欢用胸蹭抱枕?还喜欢用手揉抱枕?看安怀谷要发飙,唐悦忙笑着说:我还有事要忙,不打扰安助理了。理了理凌乱的衣襟,戴回眼镜。走了两步,身后传来安怀谷的声音,我不喜欢你戴眼镜的样子。唐悦停下脚步,笑着回头,那我以后都不戴了。摘下眼镜扬手一扔,一道完美的弧线在半空划过,眼镜飞进了墙边的垃圾桶里,几千元买的才戴了两天的眼镜就这么被唐悦扔垃圾一样扔了。真败家。安怀谷拎包走人,心里说不出来的开心,有事你替我顶着。尾音上翘,有丝撒娇的味道。离开公司前,安怀谷先去了人事一趟,让李经理给她调出白漠轻的入职信息,暗戳戳记下白漠轻填的家庭住址,然后奔向白漠轻家。尽职的小区保安,看到陌生车辆,把安怀谷拦在了外面,登记了车牌号和身份证号,才把安怀谷放了进去。车启动,安怀谷听到登记信息的保安嘀咕说什么换金主了,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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