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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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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她绕过书桌走了过去,执了小姑娘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肚子:你捏一捏,是不是比昨天摸起来更瘦了?

云瓷眨眨眼,还真捏了两下。

自从嫁给姜槐,夜夜睡在一处,她越发觉得姜槐太瘦。

身上没多少肉,全靠骨头在支撑。穿上衣服还好,脱了衣服那身材虽然是难以见到的漂亮,但自己的人自己心疼,云瓷不忍她饿肚子,勉为其难地松了口:走吧。

姜槐笑得灿烂:阿瓷要这样和我出去?起码要笑着出门嘛。

嗯?她初初抬眸,腰肢就被人霸道地搂了过去。

姜槐竭尽温柔地亲吻她的小姑娘,稍顷她唇瓣移开,眸光炽热:阿瓷,回应我啊。

不等人回答,她再次吻过去,比之先前竟多了两分火热。吻到兴起,她干脆揽着人倒在用来临时休憩的软榻。

最开始云瓷还能隐忍一二,奈何身子根本禁不起她撩拨,也无法拒绝姜槐的热情,渐渐的,很快忘记心底翻腾的醋意,糊里糊涂陪着她热吻。

吻到最后,姜槐调笑道:还敢不敢冤枉我?

小姑娘水润的眸子隐着情动,秀眉轻挑,仰头轻咬她的下颌。

姜槐也不觉得痛,眼神里满了宠溺。须臾,将人从榻上抱起。

站稳后,云瓷嗔恼地看她,声音里带了轻微地喘:说好了不乱招桃花,为什么还要让那些人碰你?

没招啊,光顾着看你了呀。姜槐伸手为她抚弄心口。

云瓷身子一颤:别乱摸~

姜槐遗憾收手,留恋地看着不断起伏的那处,看得小姑娘脸红心跳腿脚发软,那股兴师问罪的气势一弱再弱,咬牙:且不说这个,回家我再和你清算。

清算?姜槐坏笑:怎么算都行,唯独不能教我睡书房。

睡书房?云瓷哼哼两声:这可说不准。

她抬眼看着姜槐,见她仍然一副不正经的模样,羞地哎呀一声蒙上她眼睛:都说了不准看,你还看?

姜槐轻笑:那阿瓷答应我,不论以后发生何事,都不准她凑过去与她咬耳朵,片刻问道:你答应我,我就放了你~

你好霸道!云瓷红着脸歪过头,眸光飘忽地看向绣着虫草的屏风。

那你应不应?姜槐讨好地勾住她的小拇指:我们是夫妻啊,再生气哪有分房睡的道理?况且我也太冤了,我心里只有你,阿瓷没感受到吗?

云瓷受不了她这痴缠劲,别扭道:去帮我倒杯水来。

姜槐应了一声,十二分乖巧地捧着白玉杯喂到她唇边。

刚要饮茶,想到这杯子姜槐用过,云瓷心口一阵发烫,就着她的手饮了半杯茶,又过了好一会儿,脸上的红晕才消退。

她装作不在意地点点头:嗯。

姜槐笑得牙不见眼,偏偏今天就想逗她,问道:嗯是什么意思?

云瓷脚步一顿,认真道:无论发生何事无论有多恼火都不与你分房睡,这下总行了吧?不是饿吗,还要不要去如梦堂?

她语速比平时要快,说完率先踏出门,姜槐眼神好,望见她早就红透的耳尖,无声笑起来。

出了门,云瓷羞恼地嘀咕一声,脑筋转开想着今晚怎么欺负回来。

两人并肩而行一路上引来不少学子围观,踏入如梦堂,又引来一场不大不小的轰动。

和她在一起,姜槐自在的很,忽略掉那些透着好奇的目光,问:阿瓷想吃什么?

云瓷本来喜吃素,但瞥了眼心上人的小身板,便改口点了几道荤菜。

两人都喜欢清静,遂选了一处角落坐下来用饭。

多吃点。云瓷将碗碟里的红烧鱼夹给她:不准剩下。

姜槐笑得开怀:好,我尽量多长几斤肉,好教阿瓷夜里抱着舒服些。

又在胡说。小姑娘说完这话自己也笑了起来,她眉眼弯弯,忍不住夹了糖醋小丸子喂到她唇边:也好,那你要多努力啊。

会的!

一顿饭下来,姜槐被哄着多用了不少,走出如梦堂她勾着云瓷小手,悄声道:还醋吗?

云瓷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不告诉你。

也就因为这一句不告诉你,直到回府,姜槐的心还在忐忑,用过晚饭后,就更忐忑了。

天边星辰点缀,沐浴过后,云瓷着了里衣从浴室出来,抬眸就看到姜槐拿着毛团逗猫。

自从白猫一脚踩翻了某人的首饰盒,见到这位女主子,毛就忍不住炸起来,猫眼一瞪,迈着短腿往外冲!

此时猫又被云瓷吓得躲起来,姜槐看了眼仓皇乱窜的肥猫,忽然也想躲起来。

她悄悄考虑着哄小姑娘下榻的可能性,眸光落在阿瓷白皙柔嫩的脖颈,望着她美得不像话的身段,脑海里不知怎的跳出三个大字:美、人、计!

云瓷柔情百般地望着她,妩媚一笑:阿兄,来给我捏捏肩膀~

第122章

此时窗外隐约刮起了风, 诺大的将军府, 古树发枯的枝干斜斜伸向无边的苍穹。

姜槐软着腿脚走过去, 没成想小姑娘眸光轻转笑着往梳妆台走去。

云瓷指着梳妆台番邦进贡的琉璃镜:阿兄, 这镜子照人清楚吗?

姜槐瞥了眼光滑细腻的镜子,正巧能看到自己那张微红的小脸, 她点点头:清楚极了。

得到这样的回复, 云瓷红唇扬起好看的弧度,坐在梳妆台前懒洋洋道:阿兄,我肩膀疼, 帮我捏捏肩膀~

肩膀疼?姜槐小心肝一颤当即心疼的不得了:疼怎么不早说?

她两只手搭在小姑娘柔腻娇嫩的肩膀,眼睫毛不知怎的忽然掉了一根。

美人倾城, 一颦一笑哪怕只是眼波流转也足够教人心动。云瓷从琳琅满目的金银首饰里取出一枚小巧精致的红玉坠:阿兄, 好看吗?

碎光流转,红玉坠子摊放在掌心,衬得红的更红,白的更白,姜槐眸光落在小姑娘柔韧漂亮的指节, 一时看直了眼, 喃喃道:好看。

见她如此,云瓷没再多言,她浅笑着戴上耳坠, 姜槐的心随着摇晃的红玉坠子轻轻发颤,想到白日发生的那些事,伏低做小道:阿瓷穿这些不冷吗?

轻薄的里衣, 漫着雪色裹住那柔软的身躯,云瓷笑靥如花:不冷。室内温暖如春,怎么会冷?

水滴顺着她的发梢绵延而下,担心她受凉,姜槐取了巾子为她擦拭一头秀发。

云瓷坐在那动也不动,慢慢地,极其享受地闭上眼:阿兄,书院里的女孩子好看吗?

不不好看。姜槐指尖一哆嗦,强调道:在我心里,阿瓷最好看!

阿兄又在哄我。

才没有。阿瓷本来就是最好看的那个,在这事上,直言便是,何需哄你?

那以阿兄的眼光来看,是苏姐姐漂亮,还是我漂亮?

自然是你漂亮。这话不假思索的从她嘴里冒出,极大的取悦了身前之人。

云瓷慢慢闭上眼,轻声道:阿兄,摸起来舒服吗?

姜槐心虚地收回搭在她肩膀的手,抬眼见琉璃镜内小姑娘双眸阖着。阿瓷素来温柔,而此时眼睛闭着,那股温柔恍惚要从眉梢溢出来。

呼吸之间姜槐胆子又大了起来,稳住心神老老实实为她按摩肩膀。

云瓷心里舒服地喟叹一声,这样的日子是她一直想要的,忍着羞意静静享受,却也不敢睁开眼。

阿兄手指修长且柔韧有力,如此这般,她只觉这满身的骨架要被她疏松开,念头兜转,一抹红晕悄然浮上脸颊。

起初姜槐还在用心为她揉捏,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为她捏了一刻钟肩膀,抬眸见阿瓷眼睛还未睁开,她问:还酸疼吗?

云瓷不吱声,仿佛睡着了。

见状,姜槐没忍住手掌轻轻下滑,指腹擦过那白皙柔软的肌肤,便觉小姑娘身子轻颤,她连忙解释:手滑了!

琉璃镜中那人唇畔压着笑:阿兄怎么如此可爱?

姜槐耳尖窜上一抹红。

彼时云瓷衣领微乱,极美的风景从里面露出两分,姜槐眸光低垂盯着那看了好一会儿,凑过去和小姑娘说着仅有两人能听到的悄悄话。

云瓷闭着眼睛笑意愈深:阿兄都看见了还来问我?

姜槐不吱声。

她看着琉璃镜内媚骨天成的小姑娘,喉咙微动。

哪怕到了榻上小姑娘依旧留着一分骨子里的矜持,如今这矜持散去,万种风情透过一面琉璃镜被放大,仔细听着尾音处甚至还勾连着两分被完全释放出的魅。

姜槐心想,阿瓷若要魅惑她,那她还逃得了吗?

逃不了,她也不想逃,一时竟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手刚搭在她腰间,云瓷缓缓睁开眼:姜槐,要我为你跳支舞吗?

跳舞?姜槐眨眨眼,这时候跳什么舞?

她心里小火苗窜得老高,却也不好急色,当了多年清心寡欲的道子,又做了二十多年的铁血将军,姜槐自认世上能乱她心神者少之又少。

唯独眼前这小姑娘,随随便便哼一声就能将她打败,更别说

无需多想,手已经钻进小姑娘衣袖,云瓷散漫地看她一眼,那一眼,无声胜有声。

阿瓷

嗯?

魅意流转,云瓷笑着环住她的脖颈,撒娇道:姜槐,你到底要不要我为你跳舞嘛~

要,要,要我命都行。

小姑娘被她痴缠火热的目光看得别开脸:谁要你命了?

姜槐委屈道:你现在就是在要我命,我的魂都被阿瓷勾走了~

那你要不要跟我走?

云瓷身子缠着她,姜槐哪受得了她这般,脸色涨红,哑声道:要。

宽敞的内室,云瓷软绵着身子走到空地:姜槐,你可要看好了。

等等!把把衣领掩好

话说出口,已经晚了。

美人翩然起舞,腰肢柔软,身姿绰约,如云端仙子,又如修炼了千年的狐妖,美也,魅也,哪怕一根头发丝都带着喧嚣的勾引。

姜槐不敢多看,偏舍不得不看。阿瓷难得有兴致为她献舞

阿瓷好美啊。

她眼睛紧随着她的步伐,一时竟不知该看哪里。

是看那张明媚笑颜,还是看那平坦无一丝赘肉的腰腹,是看那衣袖滑落现出来的柔软玉臂,又或者看那粉嫩可爱的脚趾,没等她想明白,美人已经舞袖而来。

她的手再次覆到小姑娘心口,可怜兮兮道:别跳了,再跳我就要死了

云瓷莞尔,克制着如潮涌来的悸动,逗弄她:为何就要死了?

姜槐幽怨地看她一眼,手指微微用力,一声轻吟从小姑娘唇边溢出,她坏笑道:懂了吗?

不懂~云瓷笑吟吟看着她:我只知道阿兄很坏,但今晚

今晚怎样?

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那怎么行?姜槐另一只手揽紧她腰肢,紧张道:我还有好多事没和阿瓷做呢。

阿兄要和我做什么?

云瓷面色绯红,亮晶晶的眸子看得姜槐呼吸一滞:可我今晚就想罚你怎么办?你想,我偏不想~

姜槐悄悄吞咽了口腔漫开的津液:你想知道我要做什么吗?那我画给你看好不好?

画?

云瓷微愣,画什么?

姜槐忍着心火快速牵着她往书桌走,从背后紧紧抱住她:阿瓷,我带你一起画~

云瓷软着身子倚在她怀里,握笔的手更没力道,姜槐握着她手在宣纸划开第一笔的时候,凭她的聪明已经猜测到一二,越是如此,越是羞涩。

画道画心,姜槐所画,都是心里想和她做的。

云瓷呼吸顿乱!

画卷之上交叠柔美的两道身子,在笔尖盛开了所有的连绵情意。画出的每一笔,都好似姜槐的手在那身子流连抚摸。

第一幅画结束,云瓷面色染了两分潮红,心神都被姜槐带着走,慢慢随着那不可说的画中景,痴缠在一处,以至于难舍难分。

姜槐没迟疑又作了第二幅画。

她把所有想对阿瓷做的,都倾诉在笔尖,她很享受这种在画道里心神交融的感觉。

她落笔不停,云瓷看得心跳如鼓,直至心魂被吸引进去,无形之间又一扇门被打开。

弯月悄悄隐没,星辰被乌云遮蔽,风从东边吹到西边,白猫好奇地跳到窗前,支楞着耳朵片刻又跑开。

她嘴里不时吐着情话,云瓷受不住要从她怀里出来,却被霸道地禁锢腰肢,及至浑身无力,心神处传来的悸动迫使她娇声讨饶,姜槐笔锋一转,笑道:这才哪到哪儿?

房门外,念儿揉揉发烫的耳朵:要命了。

她纠结地守在门口走来走去,夫人这声音,别说男人,女人听了也受不了啊!捂着砰砰乱跳的小心脏,她软脚跑开。难怪夫人不准下人守夜,哎呀,不能再想了!

内室,玉瓶里的梅花陡峭凛冽,风从窗外飘进来,竟吹起盎然春意。

姜槐牢牢握着那柔软腰肢,绝美的艳画被重重地落下最后一笔,心神传来的剧烈刺激使得云瓷身子震颤。

此情此景,姜槐丢开笔,坏笑着贴着她耳畔问道:眼前这八幅画,阿瓷最喜欢哪个?

语毕,八幅道画眨眼在她指尖崩碎成雪片。

云瓷心神损耗连嗔她一眼的力气都没有,疲惫之下只能由她调戏。

姜槐爱极了她此时的样子,问:喜欢吗?

自知得不到回答,她的手轻轻搭在小姑娘缠在腰间的束带,晓得她要做什么,云瓷闭上眼只好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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