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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的替身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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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相爱到极致相杀4

哦,买糕!

手机在spas时看微信订阅号竟然落在会馆了。

这时候一排排的绿化树都显得鬼魅丛丛的。

胭脂加大了步子,七拐八绕的总算到了楼门,心已经吓的蹦蹦直跳就差出来提意见。

忽然一个黑影从身后抱住她。

圈起的胳膊越围越紧,越围越紧,紧到胭脂呼吸困难。

箍紧她的身子伴着浓烈的酒味。

啊啊啊啊啊!

在家门口遇到坏人!

这怎么可以!

胭脂拼命的挣脱,用膝盖袭击对方的要害。

男人灵巧的躲过并迅速将她按到墙面,灼热的身体灼热的酒气灼热的呼吸都压到她身上,滑到她耳际。

胭脂忽然有半分钟的蒙楞。

心慌乱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她的冰冷痉挛被男人温热的修长身躯,男人的五官,男人赤红的视线,以及男人那要命的即使酒气也掩不住的烟草味道,紧紧包围。

心跳,跳的乱。

垂眸,伸手,嚅嗫得说不清楚话,想推开他一厘米坚实男性身躯。更紧密的靠近她。

胭脂微颤的手指张开在男人身后,不知道该放哪。被他大手围在腰际死死扣到腰后。

白天,他和他的情妹子一起羞辱她,晚上,他喝醉了又来找她发泄。

“殷斐,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谁让你出现的谁让你出现的——”胭脂一拳又一拳狠劲儿的砸下去。

殷斐长臂撑着墙体,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垂眸,看着她娇俏迷失愤怒哭泣。

“打疼没?等下脱光了给你打。”

他问她打疼没——

呆呆的,大眼睛盯着距离很近的男人五官,两只漆黑的眼眸儿不自觉流出大滴大滴的眼泪

“殷斐,你是魔鬼,你是禽兽,你是变态——我不要在看见你——”

那个锁着她身体的男人,一把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抚着她的头,有些唏嘘地笑了,他在表白,情深款款。

她被他伤惯了,伤怕了,竟然听不出了。

“我是魔鬼,因为——你是天使。”他忽地扛起她。

“天使就是给魔鬼欺负的。”

他一贯的嚣张霸道。

胭脂四蹄儿腾空挣扎叫嚣着捶打他结实的后背:“放开我,混蛋流氓变态,你,再不滚我喊人了——”

“你的嗓门还小吗?”殷斐搂着腿儿就开楼宇门。

周围邻居纷纷出来,不知所措,这种旧小区,中老年人就居多,有的要报警。

平时都是偶尔照面打招呼的老邻居,胭脂的脸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最近被围观的次数有点多。

殷斐寒气摄人,虎躯一震,低音炮威仪的喝道:“没见过小两口**吗!”

额——拿出手机报警的不知道真假互相你看我我看你。

有几个见过殷斐的:“哎,是来过,这男的。”

他们八卦的时候,殷斐已经电梯乘到五楼。

胭脂在电梯里对殷斐做了突然袭击垂死挣扎,所以现在被殷斐强按着后脑走到门口,开门。

强行搂着她进来,长腿顺势一勾十分自然的把门关上。

殷斐随身将她按在门板上,一双长腿将她瘦娇的身躯包裹在怀里,彼此之间不留一点空隙,就连一毫米的空间都不可能给她。

等殷斐松开她的时候,她甚至有点懵,两手抓住殷斐的衣襟保持平衡,一时聚集不起来骂他的语言。

蒙楞的看着他。

喝了酒又动了情的男人,额头隐约有青筋凸起一跳一跳,门灯从上往下的光影儿削尖了他菱角硬朗的五官线条。

他脸色很白,嘴角带着逞强得意了的小微笑,看着胭脂,点了根烟,长吸一口,眸光泛着温柔——温柔的近乎宠溺。

回过神儿的胭脂推开她,身躯靠着墙壁,抓住门把手才能站稳。

“你,真无耻!”

殷斐对着胭脂吐了一口眼圈儿,烟草味混着葡萄酒味儿,显出那副一贯欺负她的痞痞的神态。

“还有更无耻的——”

殷斐眉眼荡漾地伸手拉着胭脂进客厅。

“哎,你再不走,我报警——”胭脂被他扯得一个趔趄半躺在沙发上,嘴硬的话还没说完,身子就挨上殷斐火热的身躯。

他半俯着身子,将胭脂从上往下,用目光巡游了一遍,

“刚才楼下就有要报警的,你怎么不求助?恩?”

说完把她抱起。

两只手掌托着,就像祭祀仪式上,帝王托着圣女走向祭坛一样。

胭脂身子倏地凌空,这种仰躺的被托举的姿势要是练过体操的应该保持的很自如。也很有美感。

但是胭脂没练过,她试图翻身落地,殷斐大手忽然撤出,胭脂凌空坠下,那种仰面空中下落的感觉就像飞机失事一般紧张害怕。一瞬间,她惊叫一声以为自己定然是骨断筋折,三天下不了地。

就在接近地面的一秒前,殷斐及时托住她:“喜欢这么玩?”他半蹲,俊脸对着她戏虐的笑。

胭脂摇摇头。

“那就听话。”殷斐迅速将她再次高高举起。

胭脂的小心脏,心肝脾胃肾再也经不起折腾,只好一动也不敢动,四肢摊开垂下,没有公主抱那般敢反抗敢动手脚活动。

只能等着殷斐玩够了把她放下来。

变态,真是变态!他总是有这么多的花招!

胭脂咬牙恨恨的想今晚是难逃一劫了,但是她为什么要给他,她不愿意,她不能让他得逞!

殷斐托着她穿过客厅,路过卧室来到浴室。

放在浴缸里。

殷斐伸手一边拧着水阀,一边伸另一只手接住水流,试着水的温度。

三十五度的温水很快注入浴缸,满满的浸过她的小腿,膝盖,因为她还站着。

迅速氤氲开的水蒸气,仿佛会把人的思绪也带混乱了,胭脂以为自己眼花。眨一眨再看:

他调水温?

他是个能给女人调水温的男人吗?

男人敞开着白衬衫,笔挺的黑西裤,挽着袖管,线条健美坚硬的高大身躯,在开水柱下调完水,走到一边的无水区,拿了名贵的烟和名贵的打火机摩擦。烟亮,一闪一闪的金红色火点。

点燃的烟含在薄唇,他用力深吸了两口,缓缓释放,白色烟雾升起在男人英俊迷人的五官前。

他静静看着她:“胭脂,我们试着恋爱,怎样?”

胭脂脑子僵住了。

这无赖是要玩什么玩意儿?

他说的什么意思?

什么恋爱?

但是,还没容她想明白,倏地,手腕被一股力道攥住,她被实惠惠的按在浴缸的边沿上,“你还没回答我。”

胭脂只感觉自己的身躯在发抖。是紧张还是什么情绪?

从来,他都没有这样温柔,现在好像不是真实。

男人眼角发红,等待几秒不见身下人的动静。手指扯扯胭脂的嘴角。

“什,什么,问题,我,我忘了。”

他蹙眉,嘴角却是在笑,温存的暖暖的笑,湛黑的眼眸里忽闪着柔得出水的宠溺:“和我谈场天长地久的恋爱怎样?”

胭脂呆呆地看着头顶这张曾经桀骜不驯阴鸷伤人的俊脸,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温存的一面。

他也会这样柔情似水的说情话?

他也会说出天长地久?

吓得,出不了声儿。

“恩?”

“爱上我,很难吗?

缓缓的,胭脂的眼睛里闪起晶莹的水光。

不是爱上你很难,是忘记你很难。

不是爱上你很难,是我已经爱上了你,而你还不知道。

汩汩的泪水便流出眼眶滑落嘴边。

闭上眼:“殷斐,逗弄我很好玩吗?戏耍我很好玩吗?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坚强,别耍我了。”

殷斐一愣,把她抱起来,把湿透的衣服都甩掉,包上浴巾,抱到腿上,放柔了低沉的嗓音:“胭脂,我是认真的。”

胭脂的眼泪越掉越多,她拾起殷斐的手,安静地放在胸口。

静静的。

美好的时光就这样永久的留在,多好。

殷斐把胭脂抱回卧室,开了合适的空调温度。

这个小公寓没有他的睡衣,他赤着身子搂着胭脂睡了一晚,睡熟的胭脂四处乱踢,殷斐艰难的摆弄着她的睡姿,憋着。

有心要了她,只是看着胭脂轻微的疲乏的鼾声,殷斐愣是憋出内伤,抽了半盒的烟熬到天亮。

胭脂每天七点准时起床,殷斐熬到天亮终于困了,刚刚睡着。

俊朗的五官就像希腊雕塑家雕刻的东方版,一丝一毫都是完美。

那样英俊迷人的眉眼,那样好听梦幻一般的情话,胭脂只怕是不真实的,拿起他的手指轻轻咬了一口。

殷斐蹙眉唇边呢喃着轻哼着翻个身又沉沉睡去。

胭脂眉眼弯起,第一次甜甜的笑了,她听清了,他呢喃的是:胭脂——

殷斐是被一阵粢饭糕的香气熏醒的。

伸手一摸,身边女人的地方是空的,室外却响着滋啦啦,油煎的声音。

勾唇浅笑。

有女人做早餐的日子很好。

这样才是有滋有味的过日子。

胭脂在往碗里舀最后一勺豆浆时,细腰被身后的一双长臂整个圈住:“老婆的厨艺就是好。”

“老——婆?”

胭脂身子一抖,心也一抖,手也一抖。

勺子里的豆浆洒在案板上。

暗暗嘲笑自己被这一个词儿就弄的心猿意马没脾气了,但是真的很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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