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胎囊之中,竟还有颗指头大小的珠子。等等这珠子这不是他偷吃的大白龙的珠子吗若不是今日看见,他还忘了,三百年前大白龙刚刚来到族里,重伤未愈时,一个会说话的小球跳进了自己嘴里,咕咚一下就入了腹。他几乎都忘了阿青绞着自己的手指,满脸纠结,“都这么久了忘了问叔,那颗小圆球到底是什么。结果现在它还在我肚子里”“不不不,现在最重要的是,我肚子怎么会有胎囊,那颗小球还躲到胎囊里去了”“怎么办怎么办”“阿青,镇定,镇定你是个大夫,你可以想办法解决的”就在小青龙急得在屋子里转圈圈的时候,屋子里靠窗的小花瓶里的花早已枯败,而唯有几株灰绿的几株小草悄然成熟,在草尖儿上开出了一朵小小的,散发着幽幽蚀骨轻香的小花苞。而那朵小花苞,在半个时辰内,迅速绽放。噗噗呀。开花啦。当然了,阿青没有发现。那三百年未败的灵草,正是他当年偷偷去山里玩时摘下来准备修习的药草噗噗草。药性温良,药效致龙发情。第六十七章“你这个臭小子还有脸来我面前说小结巴的亲事”族长半路就遇到了白银,听他说小结巴的事更是怒不可遏,“小结巴有了喜欢的人我自是高兴,难不成我会因为他媳妇是个人就不同意了”白银闲闲地补上一句,“可如果让族里的大伙儿知道了,可未必不会闹。”龙族早就已经固步自封,要他们接受年舒明,怕也有点困难。族长叉腰大喝:“小结巴娶他的媳妇,是个人还是个兽的都是他自己的机缘福运,关那些嘴碎的什么事我倒要看看谁敢说闲话”白银见他全然维护着小结巴,便笑出声来:“您这么说我就敢放心的给他们选日子了。”白银哥俩好地捞过族长老爹的肩膀,“嘿叔,你说,小结巴的亲事你都许了,那我”“你什么你没门提都别提”“唉,话不是这么说啊叔你看,阿青都化形了,化形是什么意思那就是成年了啊”“你还敢说”族长老爹气得想揍人,“阿青还没许给你吧你带着龙直接三百年消失无踪,回来就直接成年了若不是小结巴偶尔回来说你们去了劳什子雪山,我可真以为你们两个小子出了什么意外”“叔啊”“行了甭提,你跟我说也没用,阿青的婚事我做不了主”族长老爹气哼哼道。“您都做不了主那谁还做的了”“阿青的婚事要去找昆月”“可昆月祭司已经”族长老爹摆了摆手,“昆月离开人世时留了姻缘牌给阿青,若是你得不到姻缘牌的认可,自然我同意了也没办法。”白银知他在开玩笑,姻缘牌这东西他也是知道,那可不是什么考验,而是一种祝福。但白银惊奇的是,“昆月祭司竟然会有姻缘牌”姻缘牌,顾名思义是用来系姻缘的。牌子素为一对,以血为引,牵以灵魂。一旦系上,便再不可能解得下来。而姻缘牌本就是灵宝,只要两人心灵相通,姻缘牌便是护心法宝。这传说中的东西,白银没想到它竟然一直在龙族族长老爹笑了下,“原本是昆月的师父送来的,给我们的。可我们倒没有用,昆月便留给了阿青。”天命子“老叔,不生气吗这可是灵宝,怎么转手就留给阿青了”族长老爹摆了摆手,“气什么啊,昆月有预知之能,他当然知道什么东西该给谁。想来他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吧。许是阿青日后有劫,昆月才留着的吧。”白银一怔。许是阿青日后有劫是啊,是有劫。上一世,昆月祭司是否也留下了姻缘牌给阿青可姻缘牌只能赠予爱侣,那时候他与阿青罢了,想这些又做什么呢。“不说这些了,既然老叔你同意了那我明日就带阿青去昆月师父的墓前告知一声。成亲的事我就开始着手办了啊”白银挥挥手,走了。族长老爹:他气得跳脚:“臭小子我什么时候同意了”话刚说完,族长老爹又转了声道:“混小子,对我们阿青好点”“是”“明日让他来见我阿青那个小皮孩子,有这么怕我吗啊”“是是是”族长没跟上来,得知小结巴要成亲,他得先去准备一下物什。白银迅速地处理完事情,准备偷溜回去看看他今日鬼鬼祟祟得有些不对劲的小青龙媳妇。“叩叩。”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也没人应。白银觉得奇怪,直接推开了门径直走进。“阿青”白银环顾四周似乎打开过的大箱子,满地的灰,还有那散落床沿的衣服。这是经历了什么最后他把视线定格到床榻上那个拱起的身影。“阿青”“唔”白银被他这似舒服的痛吟声惊住,大步上前揭开被褥。少年的里衣被他揉皱,胸前大片的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透着一股请君采撷的粉嫩诱惑。白银看愣了。还没回过神来,阿青已经扑倒他怀里,嘴里直嚷嚷:“叔,好冷哦”白银赶紧把人搂好,取来小被子要裹他。可谁知道阿青不领情,嗔怒地瞪着他,“我不要被子我要叔抱我”白银:这个抱是字面意思的抱吧没错吧白银只好把人圈进怀里,“媳妇,你这是怎么了”阿青脸颊通红,双眼也水色无边,顽劣的手还不停地扯弄着白银的外袍。俨然一副咳,不可言说的模样。“是不是乱吃了什么东西”龙族族地可没人敢给阿青下什么药,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自己胡乱吃了可阿青自己就是个大夫,怎么会中招的阿青答不出来,神智恍惚地望着他,歪头又嘿嘿笑:“叔”阿青答不出来,神智恍惚地望着他,歪头又嘿嘿笑:“叔”“嗯”“亲亲我。”白银依言亲亲他。阿青又似不满意那般,要扯他的衣衫,如临大敌,“叔,把它扯掉,扯掉”白银哭笑不得,“这是衣服。”阿青横他一眼,软软喏喏,“可是,它妨碍我亲近叔了”哎哟这可人疼。白银捏捏他的脸,把那乱动的小手箍住,把阿青也按进自己怀里,“阿青乖,你方才做了什么,告诉我”阿青迷迷糊糊地眨着眼睛想。“我找师父留给我的小册子了。我还翻开看了嘿嘿。”“小册子上面写什么了”白银循循善诱,他媳妇这就跟喝醉了的小宝贝似的,问什么答什么,贼可爱。如果小宝贝不是老想往他里衣里钻的话就更好了。“写写”阿青恍惚地摇摇头,傻笑起来:“写什么,我忘啦”白银好笑地捏他的鼻尖,“醉了也是个小机灵鬼”“我没有醉,我没有喝酒”阿青小声嘟囔着,“我翻了小册子,就闻到香香的味道,然后就冷了”“再然后,叔就来啦”阿青乖乖地蹭他的脖颈,极其依恋。白银目光一敛。香香的味道的确是有的。方才进屋时一心想着阿青,倒是下意识地没去注意这个。他们的房子三百年未曾住过了,怎么会香他扫了一眼房中,最后视线锁住窗台上绽开的小花上。白银眉头一蹙,抬手一挥。那几株小花轰地粉碎成片,散落一地,好不可怜。阿青也看见了。他说:“叔,你怎么打坏了我的噗噗草”白银突然忆起这小花小草好像是当年阿青从山里带回来的,突然心里一个咯噔,他问:“阿青,噗噗草的药性是什么”阿青一被问到草药,眼睛都亮了,跟倒豆子似的张口就来:“噗噗草致龙发情,性温,常用于龙族成亲助兴之用。三百年一成熟,成熟结花,花苞绽放,幽香为引,花蕊入药。对了,要让噗噗草发挥最大功效的话,要把花蕊揉碎哦”他兀自点点头,“揉碎了花,香气就会扑鼻而来,嘿嘿。”好像已经闻到强烈香味的白银怔怔地看着窗前辈自己打碎的小花。这算是揉碎吗好像要完蛋了。一股凉意从腹间蹿出,紧接着凉意过后是强烈的热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身下的物什立起来了“媳妇儿”白银咬牙切齿,“你怎么不早说”阿青懵懵懂懂地望着他,小声委屈道:“你没有问我呀。”问他的,他都说了呢。阿青坐在白银怀里,揪着他的衣衫,可怜地指指自己被戳疼的屁屁,“叔,疼。”“受着”白银扶额:疼这就疼那一会儿还不疼哭等等。疼哭,好像也挺带感的。打住白银,你是一条正直的龙正♂直白银内心如火,媳妇就在眼前,还中了春药,他是非常想吃的啊。可是阿青瘪嘴,没哭,只是药性却是让他受不住了。他直接将亵裤褪到腿根,碰了碰自己那根早已起立的小青青。“叔,我疼。”这下,是前面疼了。白银看着那根粉粉嫩嫩的小东西眼神昏暗平静,简直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媳妇”他暗哑着嗓音,把小青龙往被子里塞,“你乖乖的,我带你去冲凉水好不好”“我不去”小青龙吓得直往他怀里蹭。白银是真的没办法了。噗噗草与别的春药很是不同。闻了花香后是感觉冷,而不是热。冲凉水是没有用的白银揉了揉额角,狠狠在光裸着半身的小青龙额头上亲一口,“媳妇,你不是说要等成亲吗”阿青听了,恍惚的神智似乎回来了几分。成亲洞房阿青歪了歪头,最后哭唧唧地说:“叔,我疼啊不能疼到成亲,好疼”白银无法了,恶狠狠地咬牙:“小坏龙”索性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衫,再把阿青抱住,两人几乎肌肤相贴。暧昧的气氛一瞬间上升,床榻上渐渐开始热了起来直到天色由昏黄变至幽黑,又渐渐泛起鱼肚白时,这一场缠绵才终于到了尽头。第六十八章日头刚亮那会儿,阿青就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看见身边赤裸着上半身且睡得沉沉的白银。坚实的肩膀不着寸缕,有力的胳膊把自己搂在怀中。他的下巴轻轻抵在额头上,几乎还能感受到被子里相拥的肌肤。阿青歪了歪头。记忆终于回笼。哦他们好做了不得了的事情。阿青红扑扑着小脸,嘴一咧,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他们成亲了喔嘿嘿。阿青轻轻从他胳膊底下挪出胳膊,抬手自己把上自己的脉搏。缠绵之后,大白龙好像给他认认真真清洁了身子,也多亏了这修真者的身子,他没有难受不说,反而是体内有了几丝修真者双修之法的灵力反哺,精神更加好。只是这脉搏怎么,好像是滑,滑脉这念头一闪而过,还来不及由他细想,突然腰间伸来一双铁臂又将他拖了回去。“把脉有哪里不舒服”白银低头吻吻他的脸,捏着他的手低声问道。阿青摇了摇头,不知道该不该说。说怎么说一夜过去,他的脉象就变成了滑脉,肚子里有了一个种连人族结合生子也没那么快吧阿青暗自咋舌,心里却没有害怕。总归要么是他误诊,要么反正肚子里这个也肯定是大白龙的种。他又没有和别人做过这些羞龙的事“怎么了这是什么神情,嘴巴都撅起来了”白银好笑地捏了捏他翘高的唇瓣,“是我不好,昨夜做得太久了身子还好麽”他越是说,阿青的嘴越是撅得能挂个壶似的,胳膊往他面前一抬,“叔,你给我看看,我怎么好像是滑脉”白银不是很懂滑脉是什么意思。他只是下意识地以为阿青身子不适,握住他的指尖,莹白的灵力涌入他的身体,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都细细查探一遍。白银越探越觉得奇怪,这阿青的身子昨夜受到他力量的反哺,除了修为精进了一截之外就没有什么别的问题啊阿青见他怪异的眼神,叹了口气,抬手戳了戳自己的腹间,“这里。”白银会意地探去。“嗯有个”“这是什么”白银瞪眼大惊,“这这这”阿青再叹气,“这是胎囊,别吓着了。”白银傻愣愣地点头,“喔哦”他还以为是个蛋。白银继续探。他还没想清楚胎囊是个啥,紧接着,胎囊里的什么东西突然撞了一下的他的灵力“这这在动”阿青扶额,“那个,是蛋。”白银猛地抬头,“是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