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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夫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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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五夫‘幸’事!》 (1)

虽然武后亲自命令侯爷我与萧将军一同前往平阳调查沈氏谋反一案,但在萧将军的英明领导下,侯爷我思虑再三都没有想出一条需要我亲自动手调查的东西,萧将军完全可以一手包办嘛。

而侯爷我的任务就是住在豪华的客栈里,吃吃东西睡睡觉,然后再到平阳城的大街上去体验一番平阳百姓的民俗风情。

因为是跟着老三出门,所以就没带陶胖来平阳,那家伙也已经好久没回西北了,侯爷我趁着这次机会,便放了他的大假,让他回去消耗一点西北军的军粮。

老三分派了两名铁卫给我,我觉得像这种专业的保镖用起来非常不方便,走在大街上,侯爷我买个糖葫芦他们都在周围警戒着,来来往往的全都是老弱妇孺,他们这样警戒,让侯爷我很觉得不好意思啊。

于是,在经过一条巷子的时候,侯爷我果断的进了一家簪花铺子,然后跟店家要求从后门走了。

虽然有些对不起那两名兄弟,但最起码侯爷我得到了自由。

人活在世,不就是想自由自在的活着吗?这是我现阶段的追求目标,没有哪一天不在做梦,如果可以带着我家的那五只尤物隐居山林的话,那该有多好啊。

但是,梦想毕竟是梦想,现实却是给那些有能力和运气的人准备的,像侯爷我这种既没有能力又没有运气的人,一旦自由了,那就很有可能悲剧了。

就比如说,现在。

独孤桀阴寒着他那张秀气的小脸,沉眉怒目向侯爷我走来。手中的糖葫芦掉落在地,侯爷我不住后退,被他逼得紧贴着墙根不敢动弹。

“那个那个那个,副教主怎么有空逛街?”

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毕竟如果被独孤桀一招毙命的话,最起码侯爷我的死相还不至于太难看。

独孤桀勾起唇角,虽然个头不高,但浑身带着煞气,侯爷我除了哀叹和赔笑,别无他法。

“那是因为,侯爷喜欢逛街。”独孤桀口气凉凉的说,用一种看着瓮中之鳖的目光看着侯爷我。

好吧,侯爷我不仅是鳖,还是一只瓮中的鳖,眼看着独孤桀的手向我伸来,侯爷我猛地缩了脖子,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送到独孤桀面前:

“壮士饶命!我要雇你!南宁侯出八百两,我出一千两……”

说着,便将手里的银票塞入了独孤桀手中。

只见那厮埋头看着被塞入手中的银票,脸上露出了迷茫的神情,侯爷我再接再厉的鼓励道:

“你帮谁做事不是帮,他出八百,我出一千,没理由你接他的,不接我的啊。是不是?”

独孤桀攥着银票,抬头看着我,显然已经被我说动,剩下的就是在考虑一些道义问题了。

“哎呀,副教主你就不要再犹豫了。南宁侯虽然有钱,但跟我武侯府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的,不说别人,就我家老二那背景,你想想看,是帮他做事合算,还是帮我做事合算?”

“……”

“况且,我也打听过了。你们天一教最近正缺钱,搞得你这个副教主都要出来抛头露面,既然你是为了钱,侯爷我又正巧有钱,那咱们的关系,不应该是一拍即合嘛!”

独孤桀看着我,沉声问道:“你怎知我们天一教最近缺钱?”

我愣了下,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说道:“呃……其实那天被你绑在汇通银号门外之后,我就派人去查过,你每个月都要通过银号给教里送钱……所以……哈哈……”当时我被这厮拴在银号外的马柱子上,当时就觉得奇怪,独孤桀好端端的去银号干什么,让老二手底下的掌柜查了查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独孤桀的表情有些阴沉:“那也就是说,你早就想好要这么做了?”

说着,便对我扬了扬手中的银票,侯爷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哈哈,没~~~就是互相帮助嘛,对吧。”

从那之后,我就跟老二坦白了一切,然后名正言顺跟他要了几万两银票放在身上傍身。

“……”独孤桀一脸臭臭的别过了头。

我大着胆子,哥俩好的勾住他的肩膀,在他胸前拍了一记,说道:“好啦。我也不会问你们天一教为啥缺钱,而你也只要帮我做一件事就可以了,然后,每个月一千两黄金,分毫不差送至你手,如何?”

独孤桀斜眼看了看我,问道:“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事?”

我嘿嘿一笑,在他耳旁轻轻说道:

“我……想见你们廖教主。”

“……就这样?”

看他一脸不信任的看着侯爷我,我摇了摇头说道:

“对,就这样!”

独孤桀有些迟疑,我适时站出来解释道:“你放心,我手无缚鸡之力,对你们教主造成不了什么伤害的。”

沉吟片刻,独孤桀问道:“现在见?”

我赶忙摇头:“不不不,不是现在!等我安排好了身边的事,然后你再带我去见他。”

独孤桀最后看了我一眼,便将银票放入了怀里,侯爷我见他妥协,便想‘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与他后会有期,可谁知脚跟才一转,便又被这厮拦住,只听他语气不善道:

“那只锦囊现在何处?”

我心上一紧,立刻答道:“在武后手上。你也知道那天救我的人是大内第一高手葛云吧,所以……”

这种事情,侯爷我知道就算是瞒也瞒不住的,干脆跟他坦白,只不过省略一些私密步骤而已,算不上骗人。

独孤桀想了想,觉得我说的有些道理,便放开了手,侯爷我便贴着墙打算离开,可走了几步之后才发现:

“喂,你跟着我干什么?”

独孤桀一挑右眉:“我既然收了你的钱,自然要跟着你了,这是规矩!”

“……”去他妹的规矩,侯爷我给你钱,可不是为了让你跟着我的。

可是,无论我怎么劝说,独孤桀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管怎么样都要跟在我身后半丈后,不离不弃。

我边走边回头,心中无限惆怅,这下……我要怎么回去跟老三解释呢?出一趟门,不仅甩了他的两名手下,还带回去一个茅坑里的臭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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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满脸阴沉的看着靠在门扉上的独孤桀,冷眼扫过我的脸,道:

“怎么回事?”

我抓了抓脑袋:“他是……老二给我配的保镖。”

老三满脸的不信任:“老二给你配的保镖?为何我没听他提过?”

我缓缓低下头:“其实我之前也不知道……”

“哼。”老三冷哼一声:“跟我一起,不需要保镖,打发他走!”

我有些为难:“这个这个这个,挺贵的,打发走了,就太浪费了……哈哈,你放心,我会让他尽量不出现,就算出现也会让他不那么显眼。”

“……”

在我的舌灿莲花之下,老三终于勉强妥协。

晚上,吃完了晚饭,我跟老三在床铺上切磋技巧,老三将头埋在我的胸前,起起伏伏,我抱着他的后脑,一边呻吟,一边问道:

“你今日查到什么了吗?”

老三闷闷的回道:“只知道沈家的人几乎一夜之间尽数离开了平阳城。”

我将身子挺起,让自己跟老三更加贴近,而后说道:“是吗?我今日在集市上倒是探听了些消息。”

老三从我胸口抬起脑袋,一只手便代替了唇舌,握住丰盈反复揉捏:“哦?什么消息?”

我舒服的呻吟出声:“原来沈家买的地全都在南城,北城是一块都没沾手。”

老三蹙眉:“那又怎么样?”

我将他的手从这一只换到了那一只,继续解释道:“那就说明……沈家对北城的地没兴趣啊。”

老三满头黑线看着我,于是我又再接再厉道:“所以呀,明日开始,你就派人专门勘察南城的地,看看那块地有哪里值得沈家冒着谋反的罪名都要开采。”

“……”老三点了点头,忽的将我翻了个身,双手托住我的腹部,让我的屁股高高撅起,然后,他对准着那块湿地,将自己的火热送入了我的体内,然后开始缓缓的抽动。

我不安的扭动身体,配合着老三的动作,火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后背,老三几乎是整个人都伏趴在我的背上,胸前的肌肉坚韧有弹性,在我的后背摩擦,更让我感到无限的刺激。

“那个独孤桀,你打算怎么办?”

冲刺到了一半,老三忽然又提起了这个话题,我双眼迷离,神智有些飘离身体,嘤咛几声后才道:

“能怎么办?让他跟着,总比让他抓走要强吧。”

“我明日便将他打发了。”老三低吼一声,忽的加快了速度。

我陷入了迷乱的疯狂之中,咬着枕头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对于老三的话根本没有听进耳内。

但是有些事情,不管怎

作者有话要说:o(n_n)o~,今天跟我娘出去逛街了,所以不足料,大家凑合着看看,明天继续啊。

68《五夫‘幸’事!》

第二日清晨,我等老三出门之后,才把独孤桀叫来,跟他说,现在就出发,去天一教见他们教主廖木天。

虽然独孤桀有些不懂我为何要避开老三,但是这个,这个家庭内部矛盾问题我又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从平阳到苗疆距离不算长也不算短,足足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才到了天一教总坛的山脚下。

苗疆位处滇南之南,到处是山,天一教就坐落于云顶山之上,侯爷我体虚力弱,爬了几百步台阶就觉得双腿如灌铅,再也走不动了,独孤桀无奈之下,只得说了声‘得罪’便将我抱上了云顶山。

“廖教主还在闭关吗?”

我之前听老五提过,天一教正教主廖木天因修炼神功,在江湖中盛传,已然闭关二个月有余,所以我才这么问道。

独孤桀看着我,摇了摇头,道:“十日前,便是出关之日。”

我点了点头,在教会总坛环望几圈之后,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侯爷我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最起码远来是客,怎么堂堂的天一教这般不懂待客之道,连杯茶水都不给上一杯。

我将这个疑问对独孤桀说了之后,只见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对我说了句:“你稍等。”然后,便在茶案上拿了只貌似空的茶壶,向外头走去。

过了片刻,只见独孤桀亲自拿着刚刚烧开的茶壶走了进来,侯爷我从未见过这么亲力亲为的待客,当即对这位副教主的好感直线飙升,在他替我倒茶之时,刻意打趣道:

“副教主真是能干啊,从里到外一把抓,就连丫鬟的工作都能胜任,厉害厉害。”

独孤桀紧咬下颚,脸上露出些许不悦,侯爷我扬了扬眉,心中啐了他一口,切,侯爷我是夸你呢,不是这么经不起开玩笑吧……捧起了茶杯,侯爷我正想喝两口副教主亲自烧的茶水,谁料垂眼一看,又觉得自己好像想太多了,将茶水杯递至独孤桀面前,问道:

“就这个?清水?”

我怎么也没想到,这独孤桀捣鼓了半天,就真的给侯爷我上了一杯水,连片树叶都不给放一片,这算什么?瞧不起我吗?

独孤桀脸上再次显出不自然,道:“就这个,爱喝不喝。

见他有些发怒,侯爷我不禁觉得不好意思了,毕竟我是客人,怎么说也要给主人家留点颜面才是。

正将就喝水之际,只听殿内传来一阵环佩叮当的声音,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教主夫人,教主宠妾之类的女人来了,没想到回头一看,却是一个相当貌美,身姿颀长的娇俏美少年,穿着一身五颜六色的华美服饰,腰上挂着不下五只玉佩环镯……

这位是……教主公子?我在心中做着自认为比较靠谱的猜测,谁料独孤桀走上前去,对美少年抱拳,尊称道:

“教主!”

我手一抖,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我一直以为,天一教主廖木天是个中年大叔,毕竟听说他执掌天一教已经有十几个年头了,看着美少年的年龄,至多不超过二十五吧,那也就是说,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当教主了?

“桀,你终于回来了。”只见少年版的廖教主一把抓住独孤桀的袖子,可怜兮兮的说道,那表情,就好像是一个被留在家里的孩子,看见家长回家后表现出了委屈。

独孤桀点了点头,将他拉至我的面前,说道:“教主,这位是武侯,她是属下的新任雇主。”

廖木天将潋滟的目光转到我身上,我立刻拿出哄小孩的姿态,对着他的包子脸哈哈一笑,道:

“参见教主。”

没理我,廖教主直接扭头对独孤桀问道:“她给的钱很多吗?”

“……”独孤桀敛下眸子回道:“比上一个多……”

廖木天这才了然的点点头,正式将目光落在我身上,恭敬的对我鞠了一躬,道:“雇主你好。”

“……”

我嘴角抽搐颤抖,不禁将独孤桀拉至一旁,偷偷摸摸问道:“你……确定他是教主?而不是教主的儿子?”

独孤桀看着我,眉头紧蹙,没有说话,显然是明白我在质疑什么东西,但是他不愿意就这个问题回答我就是了。

我舔了舔唇,向后看了眼,问道:“他……有二十岁吗?”

独孤桀先是瞪了我一眼,然后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教主已经三十五岁了。”

我的嘴巴张得能塞入一只拳头,将目光反反复复的在廖木天身上回转,甚至连他的眼角都观察到了,这货,哪里像是一个三十五岁的大叔?

喂喂喂,真的很破坏我心中中年妖孽美大叔的形象啊好不好?

“桀,你们在说什么啊?”廖教主不知何时来到我和独孤桀的身后,睁着他那天真无邪的丹凤眼,对我们问道,独孤桀没理他,他就将目光转向侯爷我,可爱的包子脸上漾出可爱到爆的微笑:

“雇主,你们在说什么啊?”

“……”

侯爷我被他这个表情萌到不行,简直有一种想摔桌子的冲动,如果不是有独孤桀这个煞神在场,侯爷我真想冲上去直接将这个可爱的包子少年扑倒,好好的揉揉他的小脸蛋。

独孤桀可能也是受不了了,将我推至他们教主面前,冷冷说道:

“你不是说要见他吗?现在见到了,有什么就跟他说好了,我去后山看看。”

说完这番话,独孤桀便头也不回离开了教会客厅,然后,偌大的教会客厅内,就只剩下我和可爱的廖教主大眼瞪小眼。

“雇主,你是要见我吗?”可爱版廖教主首先打破了我们之间互相凝视的僵局。

侯爷我听他这么问,内心纠结无比,要我怎么说呢?叹了口气,将手搭在廖教主的肩膀上,语重心长道:

“其实,我更想见你爹。”

“……我爹早就死了,你想见他吗?”廖教主也是个实诚人。

侯爷我收起了满心的惆怅,从怀中掏出一条链子,递至他面前,问道:

“其实我就是想问,教主有没有见过这条链子?”

那是一条金镶玉兔的链子,是我从独孤桀身上搜到的。

萌版教主将链子接过去,放在掌心看了看,道:“好像……有点眼熟……”

我心中一紧,赶忙追问:“是吗?眼熟吗?你在哪里见过?这链子的主人现在什么地方?”

萌版教主将链子抛还给我,突然捂着肚子说道:

“哎呀,已经中午了,我饿了。”

“……”

我满头黑线,抽搐着嘴角说道:“呃,你先告诉我,告诉我之后,再去吃饭也不迟啊。”

教主在我脸上看了许久,看得侯爷我都快不耐烦的时候才说道:“可是,我不吃饭的话,脑子里就空空的。”

“……”

好吧,我说什么来着,这货其实就是跟陶胖是一样一样的,吃货一个!

“雇主,如果不嫌弃的话,你也留下来吃顿便饭吧。”教主虽然有些不靠谱,但幸好还懂一点礼数。

侯爷我摸了摸好像也有点瘪的肚皮,想了想后,点头说道:“好吧。那你吃完了饭就跟我说说这链子的由来,可好?”

“嗯,好。”廖教主答应之后,我便与他哥俩好般走出了教会客厅,由他带着我去了吃饭的地方。

用餐的地方倒是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廖教主将我带到了一所水上亭子里,微风习习,花草送香,背山面水的亭子看起来有些年头,因此古意盎然,很有情调。

侯爷我心情不错的坐在亭子里等候饭菜送来,不一会儿只见副教主独孤桀亲自端着一只托盘走了过来。

我一见是他,再一次对副教主的勤劳感到了莫名的赞许,要知道,这年头什么都亲力亲为的人真是少之又少,副教主绝对是居家旅行,出行必备的好帮手啊。

心中正赞美之际,侯爷我在看到副教主送上来的东西时,不禁再一次僵住了脸部表情……

这个是……午饭?

两碗清汤寡水的白粥,两只拳头大小的馒头,还有一小碟类似于咸菜一样的东西——这就是……午饭?

虽然侯爷我也没打算吃到什么山珍海味,但最起码要见一些荤腥儿吧,这,这,这……让我情何以堪啊。

正当侯爷我对独孤桀送上来的‘午饭’存有异议时,却见教主廖木天已然捧起了白粥大口喝了起来,放下粥碗,抓起一只馒头便啃,独孤桀仿佛看出了侯爷我的嫌弃,脸上再次显出尴尬,解释道:

“后山只剩一只老母鸡,还要留着生蛋。”

言下之意就是——杀不得!侯爷我,懂的。

只不过……从上一次被独孤桀绑架之后我就知道,天一教的经济状况出了点问题,但是侯爷我却怎么都没想到,问题竟然会严重到这种地步,已经绝非‘点’这个字可以形容的了。

看着廖教主饥不择食的模样,侯爷我抓着干巴巴馒头,愣是咬不下口,一种难以言喻的心酸顿上心头,跟天一教相比,武侯府的生活水平简直可以用超小康来形容,可是侯爷我以前竟然还觉得不满足,老是跟官家阿福抱怨说肉太少,菜不够,现在对比一下,侯爷我真是倍感惭愧。

天啊,能不能赏我一块肉啊……侯爷我跋山涉水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吃一碗连米都捞不到的白粥的啊。

馒头,咸菜!

咸菜,馒头!

在侯爷我纠结之际,廖教主已然吃光了他面前那份,正虎视眈眈盯着我手上的馒头,舔着他如樱花般粉嫩的双唇……在那种饥渴的目光注视下,侯爷我……忍痛,咬下一口馒头……

教主眼中顿时流露出了难言的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o(n_n)o~昨天没更,不好意思。。。。早早奉上。。。

69《五夫‘幸’事!》

吃完了一顿不像午饭的午饭,不知道为什么,侯爷我总觉得有遗憾……难道是因为没有吃到肉?

从路边拔了跟野草,一路剔牙——咸菜什么的果然不是淑女该吃的东西,幸好侯爷我也不是淑女。

“教主啊,现在饭也吃过了,你该告诉我那链子的主人如今在什么地方吧?”我端着一杯清水漱了漱口,接着吃饭前的那个话题对坐在教主宝座上的超萌教主问道。

教主点点头,将潋滟的目光转到我身上,一拍大腿说道:

“啊,我想起来了。那东西是……扫地的秋伯的。”

“……”我皱眉:“扫地的秋伯……是什么东西?”

教主从宝座上冲了下来,纠正我道:“哎呀,扫地的秋伯不是东西,而是这个东西是扫地秋伯的东西啊。”

什么什么秋伯,什么什么东西?绕口令一般的话让侯爷我的眉头更加紧锁,但这些都不是重点,而重点是——

“秋——伯?”连教主大人这个年纪都称呼他为‘伯’,那么——

“秋伯今年贵庚?”

教主掰着他的手指头,一边翻眼睛一边回想道:“大概,也许,可能……快八十了吧。”

我满头黑线看着他,对他说的话产生了万二分的质疑,但秉着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心理,侯爷我还是尽职尽责的问了句:

“那这个秋伯如今何在?”

教主看了看我,环佩叮当的走了两步,然后扭头对我说:“因为没饭吃,所以就连秋伯也下山去打零工了。”

“……”侯爷我想起先前那顿‘午饭’,顿时心中百味陈杂,扶额问道:“对了,我从刚才就一直想问,你们天一教好歹也是苗疆第一大教,怎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教里除了教主和副教主,竟然没有一个下人,没有一个弟子,这对于一个第一大教来说委实太过惊悚了。难道之前在平阳城调戏我的那几个人是冒充的天一教教众?

“唉。”只听超萌教主一声叹息,摇头晃脑道:“自从欢欢离开之后,我就连饭都吃不饱了。”

“欢欢是谁?”我努力在脑中回想这号人物。

“欢欢是李倾欢,我的大弟子。”

李倾欢?我大惊失色:“神行百变女魔头李倾欢?”江湖中的确有这么一号人物,怎么她竟然是超萌教主的大弟子吗?

教主皱着包子脸,点了点头,道:“对,就是她。她走的时候,带走了教里所有人……和钱。”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十分不解女魔头的这项举措。

教主大大的叹了一口气,道:“欢欢说,要让我知道柴米油盐的价值,还有她在与不在的区别。其实我知道,她想做教主夫人,我没同意,第二天一早她就走了。”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恩怨情仇在里面啊。我拍了拍教主的肩膀,安慰道:“算了,最起码你还有副教主在身边不是吗?”

教主点了点头,颇为安慰道:“嗯,就因为这样,欢欢都说要跟桀这个亲弟弟恩断义绝了。桀真是个好人。”

“亲弟弟……?”什么跟什么啊。侯爷我发现,跟这个教主说话真是太累了,有什么话你就不能总结一下,全部一口气说出来吗?

“桀跟欢欢是亲姐弟,尽管他们姓不同。”教主看着侯爷我震惊的表情,解释道。

……

算了,不想再跟他围绕这个话题了,为今侯爷我最想知道的就是——

“你确定这坠子是秋伯的吗?”

我将金镶玉兔再次送到教主面前,让他确认。教主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回答。

我点点头,道:“那好,你现在带我去找秋伯,如果发现有什么可靠的线索,那……侯爷我就请你吃……肉包子!”

“肉包子?”超萌教主一脸垂涎,侯爷我阴暗的勾起了嘴角,其实……你的脸才像个包子呢,咩哈哈哈。

因为肉包的诱惑力实在太大,教主当即便响应了侯爷我的号召,带着侯爷我从云顶山来到了山下集市,虽然云顶山上的天一教很穷,但是云顶山下的百姓却很富足,明显跟山上的生活水平相差不是一个档次啊。

集市里百姓们的打扮也是十分亮丽,似乎在这里无论男女老少,都喜欢穿花衣,裹花巾,异域风情很是浓厚。就好像教主,不管年纪如何,看起来几岁,一身华丽的花花衣服,竟然成功的将他中午只能喝粥的内在成功掩饰过去了。

“对了,就算李倾欢带走了所有人和钱,那副教主不是每个月都会给你寄银子回来吗?怎么会搞得这么凄惨啊?”南宁侯每月付独孤桀八百两黄金,就算那厮私吞一半,那最起码每个月还有四百两黄金送到教主手中啊,怎么想都置于过的这般潦倒。

我走在集市中,东看西看,跟教主闲聊道。

教主也是好久没下山一般的兴奋,看见什么都要上前摸一摸,然后下意识的往荷包的方向看看,又把东西放下。

啊,看到这个教主,侯爷我突然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侯爷我深知囊中羞涩的滋味,曾几何时,我也为了想买两串儿糖葫芦而掏不出钱苦恼过,教主此刻的行为,简直就是侯爷我的翻版,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教主听我那么问,便从一个泥人摊上走开,回答道:“那些银子都用掉啦。喏,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是要花钱的。”

我低下头,顺着教主的话看去,只见他指着腰上挂着的环佩叮当,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连饭都快吃不上了,还买这些东西干什么?”侯爷我蹙眉凝想,就是没有想通这些东西的实际用途,但侯爷我敢肯定,一定不会是我看到的那么简单,说不定那个双鱼环佩就是什么解毒圣品也说不定啊。

“因为……漂亮啊。”

教主的一句话彻底打破了侯爷我的臆想,跟这货讲话,迟早有一天我会气死的。难怪独孤桀那么需要钱,难怪他连跟我的死人恩怨都能放下,就为了钱,难怪他每天都黑着一张脸,就为了钱……有个这么个花钱大手大脚,没有底线的教主,他就是挣再多钱,也不够他花的啊。

此时此刻,侯爷我好像明白一点,那个虽然号称女魔头,但邪亦有道的李倾欢为何会离他而去了,真的是因为想做教主夫人,还是因为受不了这货的白痴和需索无度?

不想再跟这货多言,横竖都是他们天一教的事情,我摇头说道:“算了,我们现在是去什么地方?不是去找秋伯吗?”

教主点头说道:“对呀。去找秋伯。他在金昌米行里面搬米挣钱。”教主天真无邪的说道。

我再次满头黑线:“你不是说,秋伯快八十岁了吗?”

“是啊。下个月底就整八十岁了。”

“那他还在……搬米挣钱?”这个故事到底是太心酸,还是太励志了?一个八十岁的老翁,为了维持教主的生计,竟然顶着一把老骨头在米行搬米挣钱……

不过话说回来,又是哪家不靠谱的米行,竟然会请一个年近八十岁的老头搬米?太奸商了吧。

刚这么想着,教主便指着好几间连着开门的铺子,叫道:“就是这里!金昌米行。”

我左右扫了两圈,的确是间很大很大的米行,怪不得这老板能挣钱,连八十岁的人在他手下都能物尽其用……

等等,物尽其用!金昌米行!

侯爷我一下子就冲到了米行正中间的铺子,在一个华丽丽的背影后头站定,这个背影熟悉又伟岸,怀疑的目光在他身后上下扫视,可能是感觉到了侯爷我的热情,那人回过头来……

“怎么会是你?”

我大叫一声。

老二妖孽俊秀的脸上对我表现出一丝嫌弃,突然掐住我的鼻子,一通乱扭道:

“怎么不会是我?大惊小怪什么呀?”

好吧,不得不承认,我家老二就是这么……说好听点叫声神通广大,说难听点就是……阴魂不散!

怎么哪儿都有他的出现啊?

“你不是应该在京城吗?”刚从洛河回去,京城里上百家分号,他就不要去视察视察?怎么跑来这穷乡僻壤的苗疆?

“北方粮食吃紧,我来看看能否从南方调运些过去。”老二手持账簿和算盘,噼里啪啦的模样很是专业,我见状,便不再理他,兀自扭头寻找着那个励志的八十岁身影,可脚跟才微转,便听老二的声音再次响起:

“别走远,待我算好了这笔货,你来跟我解释解释,你一个应该身处平阳的人,如何会突然出现在苗疆。”

“……”

心头猛地一紧,突然想起来,自己竟然忘了这茬儿,她现在可是从老三身边偷跑出来的,而且还给老二抓了个正着,这个这个这个,侯爷我可以预想那种后果,不禁变了脸色。

刚想上前对老二好好谄媚一番,看能不能让他对老三口下留情的时候,教主却好死不死的粘了上来,抓着我的胳膊兴奋异常的叫道:

“雇主,我看到那边有一串特别好看的珍珠项链,咱们去买吧。”

“……”

这个祖宗真不会看时机和脸色,竟然在老二面前抓住侯爷我的胳膊,我手忙脚乱的想从教主手中抽回手臂,老二却蹙着眉,缓缓回头,阴冷的目光落在教主与我的胳膊交汇处,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雇——主——?”

完了,这下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70《五夫‘幸’事!》

“雇主?”

老二收回阴冷的目光,拿着账本和算盘走近我和教主身边,似笑非笑的在我俩身上打转。

“哈哈,哈哈。他……叫着玩儿的。”我试图解释。

可是教主却好像感受不到老二的不悦和我的尴尬,不仅抓住我的胳膊不放,竟然还张开双臂将我整个人抱在了怀里,紧紧搂住,对着老二笑嘻嘻道:

“嗯,雇主!她每个月会给我一千两黄金养我,我最喜欢养我的人了。”

“……”我此刻的表情,已经不是‘满头黑线’可以形容的了,简直可以说是满身的黑线,我只觉得头顶有一片阴云笼罩,无论走到哪里都如影随形的阴沉目光……

这个坑爹的教主就不能稍微含蓄一点吗?什么叫我每个月都会给他一千两黄金养他?侯爷我明明就是每个月给独孤桀一千两黄金,让他帮我做事而已。跟你有半文钱关系吗?

看着老二越笑越深的梨涡,侯爷我奋起反抗,努力让自己用最快的速度,从坑爹教主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试图用笑容软化老二的疑心,奈何,时不与我谋,老二勾起我的下巴,将他英俊又秀美的面孔凑近我,微笑道:

“我住在金城客栈,傍晚前我要看到你在房间等我,否则……”

否则什么,老二没有说下去,但他知道,凭着侯爷我的悟性应该能够明白他在‘否则’什么东西。

是的,侯爷我……明白的。

看着老二转过去的身影,我热泪盈眶的将悲愤的目光落在罪魁祸首廖木天身上,你丫的叫木天,没想到你就是个木头!看不出来我家老二在吃醋吗?竟然还说那么叫人误会的话,唉,侯爷我下意识揉揉屁股,看来今晚这里要遭老罪了。

心情极度郁闷,我一把推开了将手指放在唇边咬指甲的教主,说道:

“人呢?秋伯在哪里?你不是说他在搬米袋吗?”

教主不知道侯爷我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暴躁,但隐约能感觉出,可能是因为他,于是也不敢对我的恶劣态度有太多异议,伸手在右边第三间铺子指了指,乖巧道:

“在那里。”

我气冲冲的走到了那间铺子,果真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在搬米袋。

这个这个,头发花白是事实,满脸皱纹也是事实,可是,有谁能告诉侯爷我,这位年近八十的老爷爷那满身油光发亮的宏伟肌肉又是怎么回事?

这,这,这……难道真的是天一教的风水养人?怎么一个教主青春永驻,一个扫地的秋伯外练金刚般强壮?

“秋伯。”坑爹教主从我身后冲了过去,一下子扑到了秋伯身旁的米袋上,拿出好像故意卖萌的姿态对秋伯漾起了一抹天真如孩童的微笑。

将肩膀上的米袋卸下来,秋伯满脸乐呵呵的看着这个教主,疼爱之情溢于言表的在教主头上拍了拍,道:

“哦,是教主啊。今天怎么有空下山来?副教主回来了吗?”

坑爹教主点点头,回道:“嗯,桀早上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人,她说要见你。”

看到那俩坑爹货将目光落到红叶我身上,我赶忙反应过来,从怀中掏出那条金镶玉兔链子,走到秋伯面前,摊开手掌,道:

“秋——伯?”对着那身横练的肌肉,一个‘伯’字我很难说出口:“这个链子……你见过吗?”

秋伯拍了拍手上的米粉,将链子接过去,看了两眼后,便抬头说道:

“啊,这条链子不是小唐头的吗?”

我一听‘小唐头’这三个字,立刻来了精神,喜笑颜开道:“没错没错,就是小唐头儿,他,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秋伯又将链子看了又看,想了想后,将目光落在坑爹教主的身上,说出了一个惊天秘闻:

“小唐头儿,好像在六七岁的时候,被教主卖掉了。”

“……”我满脑子空白,重复着秋伯的话:“卖——掉了?是什么意思?”

呆呆的目光转向坑爹教主,试图用目光让他给我一个说法。

奈何教主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只听秋伯又道:“哎呀,这位姑娘,你就别问教主了,他两年前闭关修炼邪功,走火入魔,如今的神智已经不清了。”

一把钢刀戳中侯爷我的头顶,怪不得总觉得这货脑子有点问题,原来是走火入魔过……下意识的从教主身边移开两步,欲哭无泪的对秋伯问道:

“那秋伯你可知道,小唐头儿为何会被卖?又被卖到哪里去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线索,可是竟然会是这么个结果,我想揪着廖木天的衣襟揍他一顿,可是却没有能力,天一教真不愧为苗疆第一大邪教,竟然会做出卖小孩的禽兽事情来,改天,改天,改天,一定让老五过来收拾你们!

秋伯叹了口气,对我说出了当年的情况:

“我记得好像是因为一本秘籍吧。教主想要,刚好拥有秘籍的人,想要小唐头儿,于是教主就把小唐头儿卖给了那个人。”

我心头一紧,道:“卖给了谁?”

秋伯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拿目光质疑他,只听他又道:“哎呀姑娘,我就是个扫地的,能知道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当时,我就是看小唐头儿可爱,所以才把他当孙子一般疼爱,才知道这些本来不该我知道的事情的。”

我叹了口气,不可否认,秋伯说的也是实情。

看来,要知道孩子的下落,还得从这个坑爹货的教主身上下手……

愤愤的扯住他的前襟,将他拉出了米行,表情臭臭道:“走,带你去吃肉包!”

坑爹教主欢天喜地的跟在我身边,我带他走入了一家饭庄——金荣饭庄——

不是侯爷我多疑啊,这个这个云顶山下的铺子,但凡有点规模的,怎么丫的都姓‘金’?

金昌,金城,如今又是金荣……老二的身家到底是有多雄厚啊?好像那厮也没有一个富贵老爹呀,怎么能在他这个年纪,坐拥这么大的产业呢?真是太奇怪了。

饭庄掌柜的见有客上门,便出柜招呼,我看了看坑爹教主,无可奈何的说道:

“两斤猪肉包子,一斤牛肉,一壶酒!”

行走江湖的标准套餐!侯爷我就大方一点,请他吃个够好了。

教主一听不仅有肉包子,还有牛肉,对我的景仰简直是从头顶到脚趾头的,若不是想着,就是他把小唐头儿卖掉了,侯爷我真想在他那张可爱的包子脸上掐一掐,来表示我对他对我景仰的赞赏。(哈哈,有点拗口。)

因为过了饭点,饭庄里没什么人,所以上包子和肉的速度还算比较快,坑爹教主看着满桌的白包子,没出息的咽了下口水,然后‘夺命剪刀手’就使了出来,一手抓了三个包子,狼吞虎咽啃起来。

一个教主,做到这个份上,侯爷我真不知道该说可怜还是可恨!

从筷笼里拿出两双筷子,一双递给教主,一双我拿在手中,正欲夹牛肉吃,一道剑光自我眼前一闪而过,猛地定睛一看,不是剑光,而是剑鞘!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进来的剑鞘贴着侯爷我的脸就那么射过来了,幸好坑爹教主口舌灵活,一个回头,便用他的钢牙咬住了疾射而来的剑鞘,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只见他从容淡定的将口中的剑鞘吐掉,一边啃包子,一边走到窗口。

我虽然没看到剑鞘从什么地方射来,但武功明显非常高强的教主却是知道的,我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在窗口一看,乖乖,怎么尽是熟人?

只见骆文昌和武佳佳贴背而立,被一帮穿着五颜六色的人围在中间,刀剑相对,显然是受到了围攻。

“咦,是越风旗的人。”坑爹教主一边啃包子,一边说道。

我刚想问‘越风旗’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只见他就忽的对着窗外剑拔弩张的人们挥手道:

“喂,喂,燕长老,你们在干什么呀?”

坑爹教主的叫声成功打断了外头的僵局,只见那名被他点名的‘越风旗’长老回头看向了我们这边,一见廖木天,便放下了手中刀剑,朝我们走了过来。

“教主!你怎么在这儿?”

燕长老的态度还算恭谨,这倒叫我更加怀疑了,天一教众不是都跟着李倾欢判教了吗?

“我找到个雇主,她请我来这里吃包子,肉馅儿的。”说着又啃了一口,而后才想起来:“燕长老,你要吃吗?”

“……”

燕长老此刻的心情,侯爷我完全能够明白。

委婉的拒绝了坑爹教主的好意,燕长老将目光落在我身上,看了看教主口中‘雇主’的样子,还未说话,就听见一道清脆的声音自僵化的战局中传来:

“武夏纤!武夏纤!”

眉头一蹙,侯爷我深吸一口气,简直不想去看那个对我猛烈挥手的男人中的女人——武佳佳。

燕长老有些意外我竟然认识那两个他们正在围攻的人,我对他从容一笑:

“燕长老辛苦了。如果不嫌弃的话,就让弟兄们都歇歇手,进来喝口茶吧。我请!”

“……”

一场恶斗,就在侯爷我荷包迅速缩水的情况下,被成功制止了。

大家喝喝茶,剑拔弩张的气氛就没有那么浓厚了。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武佳佳和骆文昌他们是因为擅闯了天一教的副总坛被发现了,才会被燕长老带人追杀的。

我正想问坑爹教主,天一教的副总坛是什么地方的时候,一道妖娆中带着明显杀气的声音传入了饭庄:

“好大的胆子,竟然无视我的话,还敢跟这坑爹货说话!”

我环顾一周,只见声音的主人话音刚落,便闪身出现在饭庄的中央地带,一身火红的衣衫衬托的这个女人明艳照人,虽然披头散发,但眉心的那一点朱砂却给她带来了股浓浓的杀气,神行百变女魔头的名号当真不是浪得虚名的。

李倾欢的轻身功夫确实很妙,简直能够与从前的侯爷我有的一拼,而且不仅如此,这位女魔头还与我有着相同的见地——

她也觉得廖木天是个坑爹货!有了这项共鸣,侯爷我对这女魔头的感情立刻升温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今天的份。。。。就怕晚上来不及写,瓦早早就起来了。。。求表扬。

71《五夫‘幸’事!》

李倾欢神情不善的向着我和坑爹教主走来,在侯爷我脸上扫了几圈之后,便将目光落在一个劲啃馒头的教主身上。

我暗自用手肘推了推教主,教主包着满口的肉馅儿,茫然的抬头看了看我,然后也看到了李倾欢。然后,竟然直接无视——

李倾欢像是竭力隐忍般,深深呼出一口气,才用下巴指了指我,问道:

“你是谁?跟他什么关系?”

我和坑爹教主同时脱口而出:

“没有关系!”

“雇主!”

“……”

我满头黑线,教主大人拜托你靠点普行不行,不要见谁都说我是你的雇主,其实我们真的没什么关系呀,我雇的是独孤桀啊。

李倾欢眉头紧蹙,眉心的朱砂红点看起来杀气更浓,质疑的在我身上又扫了几圈,而后,又突然指着骆文昌和武佳佳,问道:

“那和这两个贼呢?又是什么关系?”

我顺着李倾欢的手指看了看被她称为‘贼’而很不高兴的骆文昌和武佳佳,犹豫着答道:

“和男贼……没有关系!和女贼……有点关系!”

李倾欢挑眉:“哦,那就是有关系咯。”

我想了想:“呃,可以这么说。”

忽的李倾欢对我伸出右掌,做成勾状,显然是想攻击我,我被吓得愣在当场,被人凭白当做替罪羊的感觉非常不好,侯爷我又没有惹你,不是吗?

眼看着就要遭到无妄之灾,幸好教主从肉包子堆里幡然醒悟,以一招奔雷快手,为我挡开了李倾欢的侵袭。

我呼出了一口气,拍着胸口,推开教主对李倾欢姐姐说道:

“呃……这个这个,女侠明鉴,我好像没做出什么让你动怒的事情吧。哈哈,消消火消消火。”

李倾欢不理会侯爷我的笑脸,指着骆文昌道:

“哼,你没做!可是他们做了!深夜擅闯我天一教总坛,试图偷取天一教的镇教之宝,光是这个罪名,还不足以让我动手吗?”

镇教之宝?我对坑爹教主问道:“镇教之宝是什么?”

教主将油腻腻的手往他华丽的衣服上擦了擦,天真无邪毫不隐瞒的跟我说道:

“是一块破石头!吃又不能吃,看也不好看。”

石头?我内心充满疑惑,又转而看了看武佳佳,问道:

“那……他们得手了?”

李倾欢勾起一抹笃定的冷笑:“哼!”

“……”

李倾欢不用说,侯爷我也能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很明显就是一副‘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的模样。

我走到佳佳身旁,在她身上摸了摸,被她白了好几眼,我道:

“拿了人东西,赶紧还回去啊。”

武佳佳道:“我没拿。”

指了指骆文昌:“那是他拿了?”

佳佳摇头:“昌哥也没拿!”

“……”昌哥?“那东西去哪儿了?人就说是你们拿了嘛。”

武佳佳被我逼的跳脚,焦急道:“哎呀,我和昌哥真的没拿,是,我们的确是要去抢回骆家的东西,可是,杀进去之后发现,他们放宝贝的盒子里是空的。”

“什么叫骆家的东西?我天一教的镇教之宝如何就成了你们骆家的东西?简直一派胡言,不知羞耻!”

护教燕长老一拍桌案,跳起来指着武佳佳他们两个骂道。

我一脸茫然,对他们说的话表示出了茫然和不解……心里也同样在疑惑,什么叫骆家的东西?骆家想抢回去的东西是盘龙壁,那难不成天一教的镇教之宝就是盘龙壁?就因为我告诉骆文昌他们东西被天一教副教主独孤桀抢走了,他们就找了过来,没想到天一教发生变故,总坛被李倾欢控制,搬家了……然后佳佳他们就找上了李倾欢……

这个这个这个,只有侯爷我知道,骆家被南宁侯抢走的那块盘龙壁在什么地方,而佳佳他们所抢的,肯定不可能是骆家的东西……

可是,这些事情又怎么能说出口呢?

骆文昌脸色不善,腰侧长剑吟啸而出,一副再也不要跟他们胡搅蛮缠的模样,直接就想动手了。

我生怕他们打着打着,把这个误会解了,赶忙上前阻止道:

“有话好好说嘛!动手什么的,很吃亏的。”

他也不看看,天一教如今最起码有三十几个人,再加上一个李倾欢,纵然侯爷我放手让你去打,你也打不过不是?

骆文昌看了看我抓住他胳膊的手,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纠结好一会儿后才一脸郁闷的将长剑送回了剑鞘。

我又走到李倾欢面前,说道:

“呃,女侠明鉴,我冒昧问下,你们的镇教之宝是放在什么地方的?”

李倾欢对我冷哼一声,拂袖将身子背过我,不愿意直接我对话,让燕长老上前解说道:

“放在一只锦盒之中。”

我点了点头,又问:“那锦盒……是什么时候放在什么地方的?”

燕长老答:“祭坛呀。”

“没换过地方?”

“换过!一年前搬教的时候,从老教坛搬去了新教坛。”

我又问道:“那……搬家之后,打开锦盒看过吗?”

燕长老看了眼李倾欢,显然这个问题他不能回答,只见李倾欢冷哼一声后,昂首高傲道:

“没有!存放镇教之宝的锦盒,只有教主可以打开。”

“……”

李倾欢说完这句话之后,所有人都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将目光落到了正在满手抓着啃牛肉的廖木天。

看来,他们已经找到了症结所在了……

廖木天扬起包着肉块的包子脸,看着四面八方向他射来的质疑目光,迷茫的眨了眨他那大大的大眼睛。

成功将天一教的问题解决,我便趁乱,拉着骆文昌和武佳佳走出了饭庄,在街上走了好一会儿后,骆文昌才一把甩开了侯爷我的手,说道:

“好了,到此为止吧。骆家的事,便不劳侯爷费心了。”

我点点头,赞同他的说法:“嗯,的确跟我没什么关系,那我们走吧,陶公子……”

这么说着便要走,佳佳看着骆文昌,我手底用力,又瞪了她一眼,武佳佳才对骆文昌投去了十分不舍的目光,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唉,这么长时间了,女追男隔层纱,你还没搞定骆文昌,就算再继续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干脆把佳佳带走,免得以后三伯父问起来我无话可说。

佳佳虽然不愿意,但也很无奈,跟着我走了两步,奇迹却突然发生了。

原本要跟我‘青山不改’的骆文昌突然追了上来,抓住了佳佳的另外一条胳膊,我和佳佳都愣愣的看着他,只见骆文昌脸上露出一抹不自然,垂下清雅的眼睑,小声说了句:

“你走。她……不能走。”

“……”

我看着骆文昌别扭中带点羞涩的神情,顿时好像明白了点什么,看了武佳佳一眼,只见这货正一脸花痴的盯着骆文昌,感动不言而喻。

骆文昌见我和佳佳都是这副表情,别扭之态更甚,手下一用力,就将佳佳拉到了他自己身后,双颊有些微红说道:

“你走吧。她要跟我在一起。”

我双手抱胸,挑眉道:“骆公子,这个这个,你上下嘴唇一开合,就要他跟你在一起,是不是太儿戏了?他也有父母亲人,找不到他该有多着急你不知道吗?”

佳佳听我这么说,便想站出来说话,被我一只掌心挡在面前,侯爷我就是要听听骆文昌这厮的回答,只听他又看了眼佳佳,犹豫道:

“侯爷不必说了,待这件事了结之后,我自会登门拜访。”

登门……拜访!这样还不亮瞎了三伯父的眼睛?如此甚好,甚好!

佳佳乍听这句话,简直惊呆了,抽搐着嘴角要笑不笑,一张不算白的脸庞,仿佛快要冒烟的涨红,她的这种表情看得侯爷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当年的武佳佳,跟侯爷我并称‘西北双飙’,如今一飙如我,已经废了,还有一飙,竟然也懂得看到男人流口水了。

好吧,双飙自此没落,该咋地咋地吧。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侯爷我也就放心了。这个这个,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骆文昌将佳佳拉至身旁,然后对我很不待见的昂首道:

“这是我们骆家的事,就不劳侯爷费心。”

“……”

好吧,人骗到手了,对我的称呼也从‘武姑娘’变成了‘侯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啊,媳妇骗上床,媒人扔过墙!骆文昌这种行为,就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可恼!

不过,算了,既然他都说了接下来是他们骆家的事,那我这个外人又插手干什么呢?本来这回侯爷我也没打算利用他们,就这么着,江湖再见吧!

拍了拍佳佳女侠的肩膀,侯爷我语重心长的对她说道:

“唉,回去之后别忘了跟你爹说,这桩媒是我促成的。”不说能喝到他们的媒人谢酒,最起码要让三伯父知道,我武夏纤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今后别再给我脸色看了。

佳佳听我这么说,面上一惊,咬着下唇偷偷看了一眼骆文昌,看到他对我说的话没什么特别震惊的反应时,对我瞪了瞪眼,这才放心下来。

骆文昌自然知道我说的话什么意思,也没有反驳,只是最后看了我一眼,便拉着佳佳转身离去了。

这连个人配对成功,对侯爷我来说也算是功德一件,环顾了下四周,脑中忽然想起老二先前的话:

傍晚前,我必须看到你在房间里面等我,否则——

否则,否则,否则……无非就是向老三告状呗,他还能干嘛?虽然心里这么无所谓的想着,但是侯爷我还是逼不得已的迈着沉重的步伐,迎着阳光走向老二下榻的金城客栈。

唉,前途堪忧啊……尤其是在侯爷我犯错之后……

作者有话要说:o(n_n)o~网费到期了,今天去交的。。。所以昨天没更新,请大家谅解!耐你们!

72《五夫‘幸’事!》

蹉跎着脚步,来到了城内首屈一指的客栈——金城客栈。

进去之后,我还没开口,就有几个总是跟着老二身后东奔西走的小伙计认出了侯爷我,赶忙放下手里的活儿过来跟我打招呼。

原来老二还在米行,没回来呢。

侯爷我看看外面的天色,觉得跟老二所说的‘傍晚’还差一段时间,就跟掌柜的要了热水,说是先洗个澡再说的。

可是,走到楼上,刚想进房间,却意外的看到了一个纵然侯爷我用尽全身所有器官都想不出来的人物——岳清荷——岳清荷?

与我迎面走来的绝色美貌女子,不正是洛河山庄的岳清荷嘛。

这个这个这个,是巧合还是……

侯爷我还没开口说话,岳清荷却首先看到了我,勾起唇角忽的对我笑了笑,端的是春光无限,清风扑面,面对这样一张人见人爱,神见神栽的绝世容颜,侯爷我纵然有心摆脸子,但还是控制不住脸部肌肉的放松啊。

“武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岳清荷问我的第一句话。

“呃……”其实侯爷我多想跟她说:这里是我相公的客栈,我在这里出现没你奇怪吧。但是,侯爷我怎么说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对于皮相美丽的人,不管男的女的,都没什么免疫,于是就道:

“哦,我……碰巧!”

丫的,为什么最后碰巧出现的人变成了侯爷我?

“岳姑娘,你呢?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出于礼貌,便对岳清荷也寒暄性的问道。

可是,岳清荷的回答却抛开了‘寒暄’的意思,‘挑衅’意味很浓的回答我道:

“我吗?我在这里帮金郎打点打点内务,这不,衣服刚洗好了,正要送去他的房间呢。”

“……”

请原谅侯爷我的脑子空白一会儿,垂头看了看岳清荷手中,好家伙,刚才没注意,老二平日里穿的衣服真的整整齐齐的出现在岳清荷手中……

内心不知道被一种类似酸楚,接近嫉妒的情绪占满,虽然我没有主动为老二洗过衣服,但是,这也不代表侯爷我就能容忍别的女人为老二洗衣服啊。

就在这伤心之时,老二从一侧的楼梯走来,看到了我与岳清荷正面对峙的画面,倜傥的面上竟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尴尬,一把将我扯到身边,勾着我的下颚说道:

“你还知道回来啊。”

“……”

抬眼看了老二一眼,侯爷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老二这种被当场抓破奸|情,还如斯淡定的男人,内心一阵佩服的同时,侯爷我用力将老二勾住我下颚的手拂开,气冲冲的对着他哼了一记,然后回到房间,砰的将门关上。

老二莫名其妙看着我离去的背影,对岳清荷问道:

“她怎么了?你跟她说什么了吗?”

岳清荷摇摇头,便垂下脑袋默默离开了。

我从门缝里看着他们之间熟人般的互动,气得牙痒痒。

就因为岳清荷这件事,侯爷我气得晚饭都没出去吃,从来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么一个小气的女人,蜷着双腿坐在床沿上,生着闷气。

听到房门被人打开,我抬眼看了看,只见我家老二一身秀气温柔,提着一只精巧的食盒走了进来。

见我嘟着嘴不说话,他放下食盒便主动开口道:

“虽然有人为我吃醋,我很高兴,但是,总不能不吃饭吧。来来,你要是不想动手的话,我喂你。”

“……”

天下第一不要脸的男人——我家老二是也!

走至床前,在我脸上揩油刮了两下,被我用力拂开,老二却赖皮嘻嘻的抓住我难得动粗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勾起了诱惑的唇角对我说道:

“好了,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老二这般说着,像是怕我不相信般,又忽的举手过顶道:“我以金家的列祖列宗发誓。”

“……”

白了他一眼,侯爷我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从床沿上跳下,走到桌旁,自动自发的打开食盒,吃饭是为了有更多的力气闹腾,这么安慰了下自己,侯爷我顿时觉得心里好受多了。

老二见我如此,便也来到桌边,与我一同将食盒中的饭菜端出来,三荤两素,还有一壶温好的酒。

我看着食盒内的两双筷子,诧异的看了看老二,老二善解人意的对我笑道:

“侯爷不吃,我又怎么吃得下呢?”

“……”这番似真非真的话,虽然听着欠扁,但侯爷我内心还是不可抑制的升起一股暖流,横了他一眼道:

“油嘴滑舌。你若不招惹,她又岂会自己贴上来?还帮你洗衣服!”

哼,知道侯爷我不会洗衣服,当着我的面说这个,不就是当面打我的脸嘛?是可忍孰不可忍!侯爷我也是有尊严的。

老二听我这么说了之后,竟然整个人像是呆了般,痴痴的看着我,良久之后,才在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忽的将侯爷我抱了起来,我正在摆筷子,被他突然袭击的手中的筷子都飞了出去,刚想开声叫骂,却被老二抱着离开了桌面,向床铺走去。

这厮如今的行为就是司马昭之心,侯爷我又岂会不知?不过,在事情没有解释清楚之前,他休想!

心里打定了这个主意,侯爷我便开始挣扎,奈何发情中的男人又岂是那么好对付的?

老二虽然被我揪着头发,但还是成功的将侯爷我压在了床铺之上,将我的双手压在身侧,不管不顾的吻就此落下,灵活的舌将侯爷我的牙关撬开,在我口腔内的每一处舔抵,侯爷我被他弄得酥麻麻的,伸舌想将他的推出去,可是,舌尖才一触碰,便如磁铁般,被老二吸了过去,由主动转为了被动。

舌尖被他吸的生疼,侯爷我不住拍打老二的肩头,‘呜呜咽咽’让他轻一点,老二却好像没有感觉到般,依旧我行我素,直到他自己吻够了,才大发善心的放松了对侯爷我的攻击。

我被他压在身下不住气喘吁吁,双颊泛红,老二也有些微喘,但却好像是欣赏着什么宝贝般,看着我的眼神都变得炽烈起来。

“侯爷你知道吗?你吃醋的模样,真是勾人。”

我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在他肩头打了两下,才倔强的说道:“谁吃醋了?我才没吃醋呢。”

老二见我如此,不禁笑了,笑得整个腹腔都在震动般,我想从他身下出来,用尽全力却不能移动分毫,一股难以言喻的挫败感席卷而来,想当年,就老二这种文弱书生,都够不上侯爷我欺负的资格,可是如今,就是这样一个文弱书生,就把侯爷我压得死死的,真叫人憋屈。

正胡思乱想之际,我只觉得胸前一阵凉意,不知何时,老二竟然已经将我胸前的衣服扯开,正埋头开垦呢。

我大惊,想着误会还未解释清楚,怎么能这么没有原则的轻易绕过他呢,手忙脚乱的想要将衣襟拉起,却被老二按住了双手,这厮像是恶狗投胎般,竟然用牙齿将我的肚兜咬开,露出内里风光。

我不住扭动身子,一阵羞赧,老二却一口咬住了胸前的那点茱萸,反复啃咬,吸吮,一股热流不自觉的从侯爷我的腰腹直线下坠,老二腾出一只手,握住另一边,反复揉捏,在他的唇舌和手掌的双重刺激下,侯爷我不禁挺起了腰肢,不自觉的将身子送向他,期盼更加火热的触碰。

老二的唇舌从一边换到另一边,手指便在先前被欺负的不轻的茱萸顶端打圈,刚被舔咬过的地方本就变得极为敏感,哪里还经受的住手指的欺负,当场侯爷我便发出了呻吟,这声动静,仿佛给了老二提示,他将脑袋从我胸前抬起,唇角那抹诱惑的微笑越弯越深,右手顺着侯爷我的腰肢缓缓下移,将我的臀部托起,柔韧的肉在他掌心不住揉动,牵动着股|峰间的花园圣地,渐渐的变得湿润起来。

老二将我的亵裤褪下,作恶的手指伸入了其间,立刻被那紧|窒的蜜|穴包裹,我被他弄得不住喘息,在他手底下忽上忽下,如缺水的鱼般双脚不自觉的勾住了老二的腰际,乞求更多。

我的双腿被高高抬起,架在老二的肩膀之上,亵裤被完全扯离了脚踝,老二抓住我的两只脚,欺身一挺,一股撕裂般的苦楚席卷而来,令我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身子,老二却仿佛尝到了甜头般,抱着我的两条大腿不住前后挺进,忽快忽慢,眼看着就要喂饱我的时候,他又退了出去,如此反复十几回,侯爷我的腰肢也顺着他的动作前后摆动起来。

“真想把侯爷就这么藏起来,谁都不让看。”老二边卖力进退边暧昧的说道。

侯爷我双眼迷离的看着他,仿佛失神了般,没有及时对他的话做出反应,只觉得老二见到我这副模样之后,竟然像是控制不住了般,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侯爷我迷乱的只剩下喘息,双手抓住床沿,用尽所有的力气来承受那份狂风暴雨般的快|感。

身下的床铺,因为两人的激情而‘吱呀’作响,像是在控诉般咆哮,侯爷我被弄得心神俱迷,根本就忘记了先前决定好了的原则。

唉,我说要老二解释的呢?

我说不解释不给好脸的呢?

我说不给好脸的同时还不给碰的呢?

看来遇上了老奸巨猾的老二,侯爷我也只有认命的份,算了,横竖已然这样了,那就等着波风暴停歇之后,再问吧。

岳清荷为何会在这里出现,目的是什么?跟我家老二有没有关系,侯爷我是一定要弄清楚的。

作者有话要说:o(n_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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