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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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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03

能让你做妾,不管我是怎么想的,你又在担忧什么,这是不可能发生的,我们犯得着为这不可能发生的而感到烦恼吗”

萧无衣道:“这是可能发生的,只要你足够的优秀。像那元叔叔就是如此,很多贵族的女子都为了他终生不嫁,而且她们中有些家族也认同她们与元叔叔的关系,但是他们答应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元家的财力,是他们非常渴望的,这其实也是一种联姻,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真的假的”

韩艺道:“我完全看不出这元堡主有何魅力”

萧无衣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因为元堡主文武双全,而且元叔叔极重情意,传说中元叔叔曾为了一个承诺,不惜千里跑去草原,单枪匹马从薛延陀部将那阿史那曼抢了回来。”

“又是传说,我才不信了。”韩艺猛摇头道。

“但不管怎么说,证明这么做还是可以的。”

萧无衣目望远方,道:“作为贤妻,自当是以夫君为重,夫君的仕途和性命是最重要的,那么作为妻子的我,理应支持你去加强与杨家的关系,自己的区区私心,何足挂齿。但是作为萧无衣,在爱情方面,又是非常自私的,我的夫君自然得全心全意爱我一个,决不能还与别的女人好。你说我是做的贤妻好,还是做萧无衣好”

这个选择题真是要人命啊韩艺强行呵呵两声,道:“你既是我的妻子,又是萧无衣,就是这么简单。至于朝廷上的事,你就不要为我担心了,这我自有打算的,你丈夫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萧无衣道:“那飞雪呢”

韩艺愣了愣,道:“不瞒你,这事我也没有想清楚,到时再看吧,最好还是能够说清楚,我不想瞒她。”

萧无衣实在是矛盾至极,古话说的话,自古忠孝难两全,但是爱情与事业又何尝可以两全了,她思忖片刻,终于道:“这事我不管了,怎么做都由你吧,但是仅限于飞雪,如果你还敢招惹其他女子的话”

“哎哟”

韩艺腰间一疼,道:“你掐我作甚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

“赵小娘子的事,你如何解释”萧无衣质问道。

韩艺道:“你不是说你非常大度,没有将那赵小娘子放在眼里么”

萧无衣道:“这不过就是缓兵之计,当时我那么说只是因为飞雪的事,我无暇兼顾,现在这事我也多多少少想通一些,自然得找你算账。”

缓兵之计靠了韩艺欲哭无泪道:“我都说了,我连她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啊”

萧无衣道:“这我知道。”

“那你还掐我。”

“可是我作为你妻子,你从未送过诗给我,却送给别的女人,你说我该不该掐。”

“啥”

韩艺自问思维够跳跃的了,但是萧无衣的思维似乎是飞跃的,道:“谁谁我没送,我送过你啊你忘记了。”

萧无衣睁大双眼道:“你何时送过我诗”

韩艺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还有那一首床前明月光,怎有我悲伤。哎哟,哎哟轻点,轻点。”

萧无衣愠色道:“亏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就是人生若只如初见,我就是锄禾日当午,究竟谁才是你妻子。”

韩艺哭丧着脸道:“那你说该咋办”

这肉在人手,不得不低头啊

萧无衣傲娇道:“你当然也得作一首送给我啊,而且必须要比那首好。”

“必须得,必须”

韩艺原本以为自己满腹抄文,一首诗自然不在话下,可是说到一半,他忽然发现,这李白好像没有写过什么爱情诗歌,一时还真想不出能够超越“人生若只如初见”的经典名句来。

可是萧无衣的耐心那是极其有限的,眼角开始泛着寒光了。

韩艺只觉一股强大的压迫力,道:“别掐,别掐,马上想到了,马上想到了。”心里却后悔死了,我弄什么不好,偏偏弄个人生若只如初见,真是作死呀。忽然间,他心念一动,人生若只如初见之所以这么红,主要是因为这年头缺乏爱情的诗歌,诗歌诗歌,对呀,那是一首歌,不是一首诗呀。

想到这里,他眼前一亮,道:“有了”

萧无衣满心期待道:“快说。”

韩艺笑道:“你再给我一些时辰。”

“为何”

“这词我是想好了,但是为表诚意,我打算立刻谱曲,唱出来给你听。”

萧无衣嘻嘻笑道:“那是极好,好吧,我就再给你一些时辰。”

但愿能过关韩艺故作沉思半晌,见萧无衣的耐心差不多消磨殆尽,才道:“行了,行了,你听着啊”

萧无衣小鸡逐米般的点头。

韩艺轻轻嗓子唱道:“终于做了这个决定,别人怎么说我不理,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我知道,一切不容易。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的爱就有意义。我们都需要勇气,去相信会在一起。人潮拥挤我能感觉你,放在我手心里,你的真心。”

第604章 为臣之道

这世上没有最好的,只有最合适自己的。

当然,也有人觉得最好的就是最适合自己的,因此出现了“理性消费”这个经济术语。

要单论这歌词,韩艺现在唱得这一首歌,怎么可能跟那纳兰老兄的相比,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但是这一首歌恰恰是萧无衣最为需要的,极大的引发了她的共鸣。

“爱需要勇气”,她与韩艺的爱,真的是非常非常需要勇气,他们的婚姻等于是在挑战整个社会,这绝不会一件轻松的事,然而,这首歌词的每个字眼都是萧无衣内心极度渴望的。

因此在她看来,这一首歌远远要胜过那什么“人生若只如初见”,也是她听过最为动听的歌。

都不用韩艺忽悠,她都已经认为,韩艺这一首歌一定是送给她的,简直就是为她量身订做啊

没有再合适她的了。

满意

太满意了

“你怎么不唱了”

萧无衣正听得入神,忽听韩艺停了下来,于是问道。

“唱完了呀”

韩艺嘻嘻笑道:“怎样”

“嗯方才没有注意听,你再唱一遍吧”

萧无衣翘着嘴角道,但是娇躯不免往韩艺怀里拱了拱。拱得韩艺心都酥了,也知道自己过关了,暗自得意,亏我还总是省着李白的诗用,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呀,只要我专门走爱情路线,后世很多的歌都可以用呀,哇哈哈开心道:“没问题。”

于是乎,他又唱了起来。

“你再唱一遍。”

“行只要你开心。”

“韩艺,你看天色还早。”

“所以呢”

“要不你再唱一遍。”

“哦好吧”

“韩艺。”

“不会还要唱吧”

“这个,我觉得你这曲挺好听的,我想试着弹弹看,那样我就能帮你伴奏了,你放心,以本郡主的琴技,你再唱歌三十四遍就可以了。”

“什么”

一遍又一遍。

萧无衣只觉百听不厌,而且歌词中仿佛有着一股力量注入在她身体内,让她眉头舒展开来,脸上绽放着光彩,那个自信的萧无衣又回来了。

韩艺只觉自己就是一个3,没有办法,萧无衣就是这么任性,很快,他就变成了一个快没有电的3。

直到他嗓子都冒烟了,萧无衣才肯放过他。

“无衣呀”

“咯咯”

忽听得韩艺那沙哑的声音,萧无衣着实忍不住了,咯咯大笑起来。

韩艺愤怒道:“美女,这都是为了你,你还在这里幸灾乐祸。”

“没有我没有幸灾乐祸噗抱歉,我不想笑的,但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咯咯”说到后面,萧无衣又忍不住掩唇咯咯笑了起来。

韩艺见她笑的花枝招展,胸前一对挺拔的酥胸,剧烈抖动着,不禁吞咽一口,坏笑道:“好呀咱们夫妻历来就是同甘共苦,没道理就我一个人声音嘶哑,哼哼,今日我非得将你也给整哑了。”

萧无衣见韩艺一脸坏笑,眼中泛着yín荡的光芒,顿时谨慎道:“你想干什么”说话间,她便想逃离韩艺的魔爪。

但是韩艺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拦腰将她抱起,大步往山上走去。

大兴善寺。

崔平仲虽是出身名门,而且还是数一数二的顶级士族,但因为他性格怪异,行事又离经叛道,因此朋友甚少,若只算知己的话,怕也就是元鹫一人,因此他住在这寺内,极少有人来找他,他也非常享受这种宁静的生活,没事就弹弹琴,自己跟自己下下棋,过得也是悠哉悠哉的。

但是今日上午,忽如其来的敲门声,让他不由得皱了下眉头,因为以元鹫的性格,是决计不会敲门的。

“什么人”

崔平仲问道。

“平仲,是我。”

外面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

崔平仲一怔,急忙起身,将门打开,只见外面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他优雅一礼道:“平仲见过兄长。”

此人正是崔义玄。

崔义玄捋须哈哈一笑道:“平仲,多年不见,你还是一点未变,不束长衫,不扎发髻,你呀你,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说你是好。”

崔平仲淡然一笑,显然已经习惯了,伸手道:“兄长请进。”

崔义玄走进屋来,稍稍打量了一下,而崔平仲则是赶紧为崔义玄倒了一杯热茶。

崔义玄接过热茶来,道:“平仲,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是这么任性,回到长安,却连家门都不进,戢刃他们,我就不说了,毕竟他们是你的儿女,可没有资格不能说你,可是那些叔叔伯伯会如何想”

崔平仲苦笑道:“我回去只会惹那些叔叔伯伯生气,何必因为我,而破坏家族和谐了。”

崔义玄道:“既然你都明白,为何就不愿意改掉那些坏习惯。”

崔平仲摇头道:“要是能改的话,早就改了,有些东西是改不了的。”

“你真是拿你没办法。”

崔义玄苦恼的摇摇头,道:“所幸戢刃那孩子不像你。”

崔平仲问道:“戢刃他没有给家族惹麻烦吧”

“那倒是没有。”

崔义玄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你这儿子最近可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不瞒你说,我今日前来就是向你问策的。”

崔平仲虽然离经叛道,但是跟他熟悉的人,都知道这家伙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

崔平仲诧异道:“你说戢刃给你出了一个大难题”

崔义玄点点头,从袖中拿出一道奏章递给崔平仲。

崔平仲拿过来一看,不由稍稍皱了下眉。

崔义玄问道:“你以为如何”

崔平仲合上奏章,看向崔义玄道:“兄长,你专程为此事来找我,可见兄长也为此动心,这让我很是困惑,兄长如今年事已高,没有道理还愿意趟这浑水。”

崔义玄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瞒你,一来,我年纪大了,不想他日客死异乡,想回长安来。二来,你也知道,我一直以来都想一展心中抱负,但屡屡不受重用,虽然如今倒也不算差,但是始终与我心中所想还是有些距离,如果能够当上御史大夫,也算是了却生平所愿。”

崔平仲轻轻点了下头,他非常明白崔义玄的这种心理,毕竟有些人七老八十还拼了命的考取进士,这是一个道理,于是问道:“兄长是在担心国舅公”

崔义玄嗯了一声。

崔平仲稍一沉吟道:“兄长,如果你真的想当这御史大夫的话,这的确是一个机会,而且你也不用担心国舅公会报复你,因为陛下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你,你也一定可以平步青云,一展抱负。”

崔义玄点点头道:“这一点戢刃也说过,他还拿韩艺来劝说我,但是我毕竟与韩艺不同,韩艺出身农家,他无所顾忌,可我背后还有咱们崔氏,我害怕会因此连累了家族。”

崔平仲摇头道:“这也不太可能,兄长你上这一道奏章,那也只是代表你个人而已,如果国舅公因此来报复我们崔氏,那我们崔氏为求自保,肯定会选择站在陛下这边,那国舅公可就得不偿失了,我估摸着,即便国舅公有所动作,也只是为了威吓我们崔氏,阻止我们崔氏站在陛下那边。”

崔义玄思忖片刻,道:“那你也赞成我上这一道奏章”

崔平仲苦笑道:“兄长,这行军打仗,将军可以决胜千里之外,但是在朝堂上,若能比他人多看远半寸,那也是非常了不得的,我也无法预计胜负几何,我只能回答兄长你的问题,至于上不上这一道奏章,那就得看兄长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

崔义玄听得目光闪动几下,笑道:“平仲,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

崔平仲微微颔首道:“兄长言重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崔义玄又道:“平仲,戢刃这孩子非常聪明,倘若入朝为官,将来我们崔家怕是又会多一位贤相,你这个做父亲应该关心关心他。”

崔平仲摇摇头,双手张开道:“你看我哪点像一个父亲,而且,倘若真如兄长所言,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那他应该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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