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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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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我留着她,是让你去对付的。你放心就是了,不管是与不是,这笔买卖,我们只赚不赔。”

心想,老子作为一个骗子,还会怕给人骗,就怕没有人来骗。

刘娥听他都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她知道韩艺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韩艺道:“我打算等忙过这一阵子,亲自去花月楼接顾倾城来。”

刘娥道:“这这是不是太给对方面子了。”

韩艺笑道:“虽然我们现在的风头压过了花月楼,但是一直以来,都是花月楼在找事,我们从未反击过,这也不行,我们必须要展现一下实力,也好让那些想对我们懂坏心思的人,心里也得掂量掂量,上回她们挖走金玉儿、怜儿的这笔账,我们还没有跟她算了。”

刘娥一听到金玉儿和怜儿,顿时咬牙切齿,点头道:“那行,就按你说的做。”顿了顿,她又道:“那到时顾倾城来了,我们如何对她”

韩艺道:“这话什么意思”

刘娥道:“我是说我们需不要装成很信任她的样子。”

韩艺没好气道:“那也没有必要,顾倾城又不蠢,她自然知道你们会对她心有存疑,这很正常,所以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刘娥瞧了眼韩艺,随即点点头道:“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正当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

“小艺哥,是我。”

外面传来茶五的声音。

韩艺道:“进来吧。”

“是。”

这门一打开,进来两人,除了茶五以外,还有桑木。

韩艺道:“什么事”

茶五道:“小艺哥,现在木坊的工匠加上学徒,已经超过了百人,铁匠坊也已经招了五十多人,这木坊都已经装不下了,是否还要继续招人。”

韩艺道:“当然招呀才一百人而已。我打算在边上再建一座木坊。”

桑木突然道:“可是恩公,我们的钱都已经用的差不多了,要是还继续招人的话,我们可能连工钱都发不出了,更别说建木坊了。”

刘娥道:“我这还有一点钱”

“目前还用不着。”

韩艺道:“一日之后,我们就能凭借着织布机赚不少钱,足够支撑我们了,等到北巷繁荣之后,再多的财富也有。另外,茶五,你再给我去找一些会盖房子的人来,我打算组建一个建筑团队。”

“啊”

茶五愣了下,道:“我们木坊也有很多人会盖屋子,如果小艺哥是想在边上再盖一间屋子,那也没有必要招人。”

桑木是直点头,如今凤飞楼一直还是处于亏本的状态,因为织布机还没有出售,目前都还是在投资,这钱是哗啦哗啦的往外流,他也难做啊

韩艺摇摇头道:“不不不,我要一个专业的团队,木坊是木坊,这不一样的。”

刘娥疑惑道:“韩小哥,我们这开青楼的,你盖什么屋子呀。”

韩艺没好气道:“刘姐,我可不止一次说过,我们的目标是创造出一个市场来,而市场必须要有房屋在支撑,北巷还是太狭隘了,无法满足我的需求,也跟不上我们凤飞楼的发展,我需要打造一个更大的市场,而且城内规矩也太多了,所以我打算去城外。行了,这事就这样决定了吧。”

刘娥、桑木、茶五虽然都不能理解,但是韩艺都已经拍板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韩艺也不去管他们,毕竟他们的目光还是太短浅了,道:“但是现在,先打好这一战,我们能否有更多的钱,去大展身手,就全看后天了。”

第二日,凤飞楼几乎是全员出动,包括梦儿、梦婷她们,纷纷来到外面帮忙,搭棚子的搭棚子,拉横幅的拉横幅。

明日是正式售卖日,同样也是一个展览日。

因为这种模式的出售,还是从未出现过的,韩艺必须亲自在场指导他们干活,务必要确保明日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忙忙碌碌一整日,直到夕阳西下,才总算布置妥当了。

韩艺站在夕阳底下,长出一口气,对明日也是充满了期待。

正当这时,外面走来几个穿制服的人士。

为首一人,左右看了眼,嚷道:“你们这里何人管事”

听着就是领导的语气。

韩艺一愣,急忙上前,微微拱手道:“在下韩艺,乃是这凤飞楼的东主。”

那人打量了下韩艺,看样子是对韩艺早有耳闻,随后才道:“我乃礼部郎中,豆成溪。”

礼部干什么韩艺一头雾水,道:“不知豆郎中来此,有何吩咐”

这礼部郎中面色凝重道:“今日下午,陛下的小公主不幸夭折,陛下深感哀痛,因此朝廷决定,关闭平康里三日。”

第263章 暗潮汹涌

这可真是晴天霹雳啊

只叹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这边刚刚准备好,那边就说要停业。

这尼玛就算是巴菲特来,也只有干着急的份呀。

韩艺真的很想骂娘,你女儿不幸夭折,干我屁事呀,我还得养家糊口了。

但这就是封建社会,皇室遭遇不幸,百姓必须一同悲伤,不可能皇帝在那里悲痛不已,民间到处作乐,这是不可能的事。

这一泼冷水泼的韩艺连方向感都失去了。

在送走这礼部郎中之后,刘娥急忙上前,焦急道:“韩小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韩艺叹了口气,咬牙切齿道:“我为皇上的不幸,深感悲痛。”

刘娥一愣,脑海里突然冒出虚伪二字来,不过这种虚伪是值得赞赏的,点点头道:“我也是。”

哇靠虚伪你也要比韩艺轻咳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停三日吧,反正这钱又跑不了。”

第二日,长安城内关闭了一切的娱乐场所,但是东市、西市并没有关闭,只是酒楼、茶肆这些都关了,平康里就不要说了,肯定不能开张的。

这也是公主死了,要是皇帝死了,那非得全国哀悼,西市、东市必将关门。

不过这对于凤飞楼而言,未必也是一件坏事,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因为这样他们就能多赶制出一些织布机来,准备更加充分。以前韩艺还得找不少借口来停演,现在好了,光明正大的停演,谁也不敢多说半句,而且韩艺也在开始叫人改造一些房屋,准备先帮郑善行和元牡丹的店铺开起来。

在外面忙了一圈,韩艺又回到楼内,坐在后排位子上,观看梦思、梦瑶她们的排练,梦儿她们都已经排练的差不多了,就差大结局了,而小品的话,比较短,而且都是现成的,不需要去多想,小胖他们也练的差不多了,但是女人版的白色生死恋,才刚刚开始,故此现在排练是以梦思、梦瑶为主。

而梦儿、梦婷他们则是在一旁指点,韩艺不是一个很勤奋的人,在刚开始的教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教梦儿她们如何排戏,现在梦儿也算是一个小导演了。

韩艺就是将台词弄好,想想道具,然后教一两回,之后就让梦儿她们自己去弄,他就是看看,发现有不合适的地方,再出面讲讲。

过了一会儿,刘娥突然走了过来,贼兮兮道:“韩小哥,我打听清楚了。”

韩艺错愕道:“什么打听清楚了。”

刘娥道:“就是那小公主夭折啊。”

妇人就是妇人,这个有什么好打听的。韩艺对此是完全没有兴趣。

刘娥见韩艺面无表情,尴尬道:“韩小哥,莫不是不想知道。”

韩艺一怔,心想反正也无聊,唠唠嗑也好,道:“不,你说说看。”

刘娥道:“原来夭折的小公主,乃是武昭仪那刚满月的安定思小公主。”

“武昭仪”

韩艺眨了眨眼,脑海里面突然冒出一个身着龙袍的女人来,顿时猛地一惊,武昭仪不就是武则天吗

再没有读过书,也不可能不知道武则天。突然,他猛地小抽一口冷气,后背不由自主冒出一身冷汗来,对呀我想起来了,不是说武则天杀死自己的女儿,嫁祸给那王皇后,看来就是这一回了,哎呦,真是可惜,我竟然没有参与其中,不然也可以揭开这千古之谜。

满满的遗憾

其实关于武则天是否杀死自己的亲生女儿,韩艺也曾因为好奇,查过一番资料,虽然资治通鉴里面有说到,但资治通鉴出现在宋朝,宋朝记录唐朝的事,本来就缺乏可信性,而且也没有任何实证说明,武则天杀死了自己的女儿,这是一个历史之谜,韩艺也非常好奇,所以他感到遗憾,错过这揭开真相的机会。

他并不是想干什么,他只是想知道谜底。

这么一说,兴趣就来了,韩艺试探道:“这刚满月的小公主,怎么会夭折”

刘娥有些诧异的看了韩艺一眼,怎么突然就感兴趣了,道:“这我哪知道,外面人传说是突然暴毙。”

韩艺听得皱眉不语。

刘娥一看韩艺这表情,心里慌了,道:“韩小哥,你不会又想干什么吧,这事可不能沾呀。”

韩艺没好气道:“这还用你说,我就是好奇而已。”

刘娥这才松了口气,她就怕韩艺又想利用这事做什么文章,你惹崔戢刃,虽然崔家很牛,但是崔戢刃只是贵族子弟,你要惹皇上的话,那你就死定了。

长孙太尉府。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那武昭仪好生恶毒,竟以子陷害吾儿。”

只见一个身着深蓝色常服的中年男人在后堂中踱步不止,满面怒色。

这男人正是当今中书令柳奭shi,河东柳氏,关中望族,而且还是当今王皇后的舅舅。

坐于左首的褚遂良道:“子邵,你究竟有没有弄清楚那武昭仪当真说是皇后杀死安定思公主的”

柳奭哎呦一声,手舞足蹈道:“我说登善,这事我敢乱说吗,错不了的,我姐姐为了这事,昨日连夜进宫,打探消息,这就是她告诉我的,真是气死我也。吾儿的性格,你们也知道,怎么可能做出如此歹毒之事。”

因为这王皇后跟舅舅亲,柳奭也将她视若己出,口头上也是吾儿吾儿的叫。

褚遂良听罢,愠道:“想不到那武昭仪心机如此之深,早知如此,当初皇后就不应该让陛下召武昭仪入宫,这真是引狼入室。”

柳奭叹了口气,道:“现在说这些还甚么用。”

这真的是王皇后作茧自缚,当初这武媚娘乃是太宗皇帝的才人,太宗死后,本来是要陪葬的,后来又送到寺庙去当尼姑,原本这一生也就这样了,即便武媚娘曾与李治有染。但是后来李治去庙里拜佛,巧遇武媚娘,旧情复燃,但是后宫之事,还得皇后做主,若是王皇后阻止的话,这武媚娘还不一定能够进宫。

也该武媚娘走运了,当时李治宠幸萧淑妃,这萧淑妃也是名门望族,出身兰陵萧氏,后面的势力也大,对王皇后太具威胁了,于是王皇后在得知李治和武媚娘的事,就让李治将武媚娘召进宫中,实则是为了对付萧淑妃的。

可结果,这武媚娘一进宫,没两年工夫,就把萧淑妃给干趴下了,顺便也把王皇后干趴下了,独得李治的宠幸。

这你能怪谁。

这柳奭和褚遂良说着说着,不免就望向坐在矮榻上沉吟不语的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就跟入定了一样,低眉不语。

褚遂良忍不住了,你老大不发话,我们在这说有什么用,问道:“辅机兄,这都火上眉毛了,你怎么不吭声呀。”

长孙无忌稍稍抬了下眼皮,道:“你们一个仆射,一个中书令,被一个女人吓成这样,说出去也不怕丢人。”

柳奭急切道:“国舅公,可不能大意呀,这可不是小事。”

长孙无忌微微一笑,道:“这不过就是武昭仪一面之词,又无证据,陛下岂会轻易相信。”

柳奭道:“可是我姐姐听说,当时陛下龙颜大怒。”

长孙无忌道:“公主夭折,陛下作为父亲,能不发怒吗。至于你说是针对皇后,我看也未必,谋害公主,这是多大的罪,退一万步说,就算皇后想谋害公主,也犯不着自己亲自出面,这得要多愚昧,才做得出这种事来,陛下与皇后是结发夫妻,还不了解皇后,陛下他能信吗”

柳奭一听,挺有道理的,道:“可是有宫女为什么说陛下当时也将矛头指向吾儿。”

长孙无忌道:“我看那只是陛下为了安慰武昭仪,如果陛下真的怀疑是皇后动的手,那此事怎会如此轻易算了,只是对外宣告小公主夭折。”

“辅机兄言之有理。”

褚遂良点点头,又道:“但是这武昭仪矛头直指皇后,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们不得不防呀。”

长孙无忌稍一沉吟,道:“武昭仪再厉害,她也是一个女人,论家世,他们武家算得了什么,我们不能自乱阵脚。如今小公主刚刚夭折,陛下肯定会偏向她,我们也不能轻举妄动,且看她如何出招。子邵,你让令妹去告知皇后,就说,清者自清,无须惧哉,如往常一般过就行了。”

柳奭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崔家

在崔戢刃屋中坐着二人,一个中年男子,一个青年,青年正是崔戢刃,而这中年男子则是崔戢刃的大伯,崔义中,如今在朝中担任正议大夫,崔戢刃的父亲并没有当官,他们这种古老家族,有些人天生不太爱当官,喜欢研究学术,请都请不去。

“戢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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