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惦记的感觉有点奇怪,不过感觉不坏。
正好他下午没事,戳了一个很小的燕湛模样的大头毛毡,可以送给靳以澄,这是燕湛原形掉下来的毛,携带这个,没有动物敢攻击靳以澄。
靳以澄将车开到燕鹤眠家门口,让他去拿一下,燕湛一个人轻轻松松将三箱苹果抱回了家。
从后面看着这一幕,靳以澄流露出了羡慕的神色,不管什么时候看,燕湛都是他见过最完美的身材和脸。
走进屋内,靳以澄搓了搓手,一脸八卦的问燕鹤眠,燕老师,破处是什么感觉啊?是不是很爽?
这会儿已经十二月下旬,燕鹤眠和燕湛是四月份来的地球,他们俩已经在地球上生活有一段时间了,靳以澄问他的问题,燕鹤眠当时还是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
靳以澄见燕鹤眠一脸茫然,白皙的面庞上爬上一抹红意,努力解释道:就就是完成生命大和谐。
燕鹤眠:?
就是为爱鼓掌啊!
燕鹤眠:?
靳以澄真的没想到燕鹤眠居然连这个都不听懂,紧了紧拳头,豁出去似的,大声说:就是做爱啊!
这下燕鹤眠总算是听懂了,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又没做过。
诶呀,真是羞死人了。靳以澄捂住自己的脸,张开手指,露出一双饱含期待的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燕鹤眠。
燕鹤眠:
靳以澄说的话,燕湛从头到尾都听到了,谁让他耳聪目明,即便靳以澄的声音很小,他也听得清清楚楚,起先他和燕鹤眠一样不解,直到最后,再加上靳以澄的态度,燕湛明白过来,靳以澄说的是交配。
不过他问主人这个问题做什么?主人又没有交配过。
不知道。燕鹤眠有些无语的摇摇头。
燕老师,你不用害羞,我又不会出去乱说。靳以澄以为燕鹤眠是害羞,才故意骗他,在他眼里燕鹤眠和燕湛,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怎么可能没有做过。
燕鹤眠一本正经的再次的否认道: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
靳以澄正想说什么,对上燕鹤眠澄澈的双眼,他陡然意识到,燕鹤眠真的没有说谎。
卧槽!真的没有吗?靳以澄难以置信的抓住燕鹤眠的肩膀,近乎尖叫的说:那么一个极品攻,成天在你面前转悠,你居然就这么放过他了?!
燕鹤眠完全没有听懂靳以澄在说什么,他别开头,想让靳以澄放开他,随即又听见靳以澄恨铁不成钢的说:太浪费了!燕老师你真是暴殄天物!
靳以澄满腹的槽点想要吐,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衣领被人拎住,一股力道将他往后一扯,他脚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诶哟,我的屁股。靳以澄的屁股差点被摔裂,正要骂人,抬头就对上燕湛要杀人的眼神,瞬间闭上嘴,怂成一团球。
燕湛。燕鹤眠叫住燕湛,让他别对靳以澄太过分。
燕湛心里还是有分寸,要是换成别人,这样贸然抓住燕鹤眠的肩头不放,他指不定要剁了对方的手。
燕湛收回凶狠的视线,抬手轻轻将燕鹤眠的肩头的皱褶抚平,认真又仔细。
靳以澄突然被摔,又突然被塞了一大口狗粮,心情顿时有点微妙。
他站起身来,拍拍裤子,这会儿已经入冬,再加上他要上课,比较忙,没时间化妆,一般都是穿的男装,仔细想想,他好像有些时日没有穿过女装了。
去做饭。燕鹤眠将燕湛推进厨房里,又转头对靳以澄说:你留下来吃晚餐吧。
好。靳以澄点头答应下来,反正他现在一个人住,回去也是点外卖,倒不如在燕鹤眠这里吃了再回去,还热闹一点。
燕湛经过靳以澄的时候,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靳以澄打了个哆嗦,燕老师的男朋友太恐怖了!
果然不是普通人能够驾驭的。
可乐喝吗?燕鹤眠打开冰箱问道。
靳以澄摆摆手说:白开水就好,可乐喝多了要长胖。
燕鹤眠盯着他看了两眼,你不胖。
靳以澄不仅不胖,身上还有薄薄的肌肉,骨肉匀停。
所以才要保持,我要是长成胖子,就没有办法穿好看的小裙子了。靳以澄叹了一口气说:我要是再矮一点就好了。
燕鹤眠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你想多矮?
一米六五到一米六八吧。靳以澄捧起杯子,热气蒸腾,让他明朗的双眼有些朦脓。
进可御姐退可萝莉,完美。
燕鹤眠闻言,在脑子里想了想一米六几的靳以澄,作为男生来说,有点矮。
靳以澄不以为意的说:我一个受长那么高做什么,娇小可爱才吃得开。
他叹了一口气说:就是因为我的身高,只要不穿女装去酒吧,每次都会有一大票小零往我身上贴。
燕鹤眠不是很了解他们圈子里的事情,听得也有些迷迷糊糊,不过想想还是觉得,不要太过深究比较好。
燕老师,你和你男朋友都玩上主仆play了,怎么还没有做过呀?这不科学。靳以澄放下水杯,挪到燕鹤眠身边,小声问道。
我男朋友?谁?燕鹤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男朋友。
靳以澄瞪圆了眼睛,使了个眼色说:厨房里那位啊。
燕鹤眠看向厨房里正在认真处理食材的燕湛,微微一愣,随即转过头来,说:他不是我男朋友。
不可能!靳以澄脱口而出。
这回轮到燕鹤眠疑惑了,怎么不可能,我没谈恋爱。
靳以澄怀疑的盯着他看,片刻后问他: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燕鹤眠自然地回答道:当然是主仆关系。
这下靳以澄看燕鹤眠的眼神更加奇怪了,他把身子往后仰了仰,说:咦
燕老师,你好重口哦。
燕鹤眠不解,他和燕湛本来就是主仆关系,这有什么好重口味的。
大概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厨房里的燕湛看了过来,燕鹤眠对上他疑惑的双眼,心头莫名重重一跳,燕湛的眼睛漂亮又干净,里面只装得下燕鹤眠一个人。
莫名的,被燕湛这样盯着,燕鹤眠有些不自然的移开视线,没再去看燕湛。
靳以澄自然看见了燕鹤眠的反常,他顺着燕鹤眠的视线看过去,正巧看见燕湛目光笔直,毫不遮掩的看着燕鹤眠的背影。
啧啧啧靳以澄仿佛生吞了一个柠檬。
他看你眼神,简直要吃了你,还说你们不是恋人关系。
靳以澄的话,让燕鹤眠一愣,燕湛最近的确想要吃了自己,可这和他们是不是恋人关系,有什么关联?
燕鹤眠问出了自己的疑惑,靳以澄闻言一怔,随即捂住肚子笑得直在沙发上打滚。
哈哈哈哈哈!
其实在厨房里的燕湛也正竖着耳朵在听,他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会有那么危险的念头,那可是燕鹤眠,是和他签订了灵魂契约的主人。
靳以澄笑得肚子痛,一直未能缓过来,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听到这么好笑的问题。
诶诶哟,我的肚子好痛。
燕鹤眠无语的将水杯递给他,这件事有这么好笑吗,值得靳以澄笑得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
靳以澄和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水,他咳嗽几声,清一清自己有些哑的喉咙。
燕老师,我太意外了,你们明明都玩起主仆play了,竟然还这么纯情。靳以澄虽然没吃过猪肉,可好歹见过猪跑,如果只比理论知识,他完全是王者级别的。
燕鹤眠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不是玩,是真的。
靳以澄自然不会相信,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哪儿还有什么真正的主仆,再说燕鹤眠也不是什么富可敌国的豪门之后,家里还专门给他配置一个忠心耿耿高颜值的仆人。
好好好。靳以澄敷衍的点头,回到正题上,解释道:这个吃,不是那个吃。
燕鹤眠:?
靳以澄凑近他,说:不是把你当食物吃进肚子里,而是想和你做。
做什么燕鹤眠一下没反应过来,问道。
靳以澄恨铁不成钢的说: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做爱啊!
这回轮到燕鹤眠瞪圆了眼睛,一脸错愕的看着靳以澄,不不可能
燕湛可是他的契约兽,是焱雷豹,怎么可能想和他这个男人,这个主人,这个人类做那种事情。
而厨房里的燕湛听到靳以澄这话,却是茅塞顿开,原来是这么回事,他不是真的想伤害主人,而是而是想和主人更加亲密。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没有发现吗,他的视线总是跟着你,那天在李哥家里烧烤的时候,你在烤肉,他就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你,什么也不做,就那样干站在那里,盯着你看了半个小时。靳以澄对这件事印象很深刻,所以他才会一直以为燕鹤眠和燕湛是情侣。
那是他想吃肉,在等我烤好。燕鹤眠解释道。
可他看的是你的脸,不是你烤的肉。靳以澄反驳道。
燕鹤眠顿时被靳以澄堵得哑口无言,那肯定是因为自己是燕湛的主人,他很依赖自己,所以才会一直盯着自己看。
不过燕鹤眠下一秒就否定了这个答案,没有哪家的爱宠,会一直盯着自己的主人看半个小时,或许会看几分钟乃至十来分钟,然后就会无聊的自己找乐子,或者趴在主人身旁睡觉。
难道靳以澄说的是真的?
燕湛把他当母豹子,想和他交配?
可是这会儿冬天,春天还未来临,最重要的是,燕湛现在的身体实际上还处于幼崽状态,根本不具有作案条件。
燕鹤眠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吃晚饭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也因此没有注意到,燕湛的眼睛一直亮晶晶的盯着他。
倒是同桌的靳以澄,迎面被泼了一盆狗粮。
燕鹤眠出门去送他的时候,靳以澄欲言又止的看着他,半晌后才把憋了一晚上的话说出嘴,我之前去见那个骗我朋友钱的渣男网友了。
嗯,他没欺负你吧?燕鹤眠见他全须全尾的站在自己面前,应该没发生什么意外。
是没有,就是他和我想象中有点不一样。靳以澄说着说着,竟然露出几分害羞的神色。
燕鹤眠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第63章
哪里不一样?燕鹤眠问道。
靳以澄挠了挠脸,说:他长得很帅,身材也特别好,虽然看起来有点凶,但心挺细的。
你喜欢的类型?燕鹤眠看他这反应就知道是。
靳以澄点点头,嗯,简直是我的天菜。
燕鹤眠冷酷的直接泼他冷水,可他是个直男,还骗过你朋友的钱和感情。
靳以澄的五官皱在了一起,有些苦恼的说:我知道,所以即便他我的天菜,我也没想做什么。
可我只是个普通人,有时候还是会动摇,虽然我立即把自己扇醒了,但我有点怕再这么下去我会抵挡不住。
燕鹤眠继续泼他冷水,抵挡不住也没用,他是直男,你没机会。
靳以澄捂住自己的胸口,对燕鹤眠竖起大拇指,燕老师果然冷酷,找您泼冷水,清醒清醒,简直太正确了。
燕鹤眠这下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是这个作用,他眉头微微皱起,问道:你现在还有在他联系吗
嗯,我在假装和他谈恋爱,原本想再过段时间,放长线钓大鱼,不过现在看来,还是算了,提早收线吧,万一把我自己玩进去就完了。靳以澄叹息道。
你自己注意安全。燕鹤眠叮嘱道。
嗯。靳以澄其实还有一个计划,没敢和燕鹤眠说。
他打算圣诞节那天,把那个渣男约出来,等渣男喝醉后,到酒店订一间最贵的房间,然后暴露自己是男人的事情,吓死那个渣男,房费当然是留给渣男付,算是为那些被骗的姐妹报仇。
送走靳以澄,燕鹤眠回到屋里,燕湛正在厨房里洗碗,暖橘色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给他镀上一圈柔和的光晕。
望着燕湛的背影,燕鹤眠的心脏扑通扑通,像是有小鼓在敲,鼓点密集的往下落。
他有些意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往卧室走去。
燕湛洗完碗,又将客厅打扫干净,燕鹤眠洗完澡将头发吹的半干,走出来。
去洗澡吧。燕鹤眠经过燕湛身边随口说。
淡淡的清香钻入燕湛的鼻子里,那是沐浴露的味道,裹在燕鹤眠身上,却让燕湛有些蠢蠢欲动。
他的视线紧跟着燕鹤眠,燕鹤眠身上穿着丝绸材质的睡衣,顺滑的贴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肩胛骨的形状,宛如振翅欲飞的蝴蝶。
乌黑的的发梢还带着水汽,随着燕鹤眠走动,滑过他纤长瓷白的脖颈儿。
燕湛喉咙发紧,胸口仿佛有一团火,越燃越烈,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他跟从自己的欲念,走向燕鹤眠,然后将对他毫无防备的燕鹤眠,紧紧抱入怀中。
燕燕鹤眠突然被燕湛抱住,还以为他有什么事,口中的话没说完,他便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一阵滚烫。
他像是燕湛口下的猎物,即将被燕湛锋利的牙口咬断脖子。
可这一切并没有来临,腰上的手越收越紧,脖子上水光涟涟,雪白的肌肤被烙印上一朵朵秾丽的花。
燕鹤眠的腰身被一只大手掐住,他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燕湛按倒在沙发上,灼热的手几乎要将他的皮肤烫伤。
燕鹤眠清冷的面容染上一抹薄红,将他冷淡的眉眼衬得越发昳丽。
燕湛的喉头滚动,目光极具侵略性,他一瞬不瞬的盯着燕鹤眠水润的唇。